张淑君,纪云丽,刘华清,李泽光
【摘 要】 《黄帝内经》中载阳气柔者可养筋,筋养即利关节。若阳气虚衰或失调,则不养筋脉,痹病丛生。实脾理肝法切中病机,通过培土、疏木,既滋养阳气又使阳气柔和,还可安五脏、调体质。再结合地域、人群体质特征为佐据,说明采用实脾理肝法治疗类风湿关节炎临床确有疗效。
【关键词】 类风湿关节炎;阳气养筋理论;实脾理肝法;辨证论治;经验
类风湿关节炎(rheumatoid arthritis,RA)是一种以侵蚀性关节炎为主要临床表现的全身性自身免疫病[1],发病原因不明,受遗传与内外环境因素共同影响,主要病理表现为滑膜细胞增生、血管翳形成,侵蚀关节软骨,损害骨质[2]。RA归属于中医学“痹证”范畴,又称“历节风”“鹤膝风”等,病性为本虚标实,病位在筋骨肌肉关节,与肝脾肾相关。《素问·痹论篇》曰:“风寒湿三气杂至,合而为痹也。”[3]《济生方》曰:“皆因体虚,腠理空疏,受风湿气而成痹也。”[4]故可將本病病因病机大抵归于外感受风寒湿热之邪,内正气不足、五脏功能不调,内外正邪交争,引起痰浊、瘀血、寒热等一系列病理变化;日久迁延,痹阻脉络,反应于骨节肌肉而见诸症;五体又内舍于五脏,因此形成沉疴痼疾。笔者基于《黄帝内经》“阳气养筋”理论,讨论李泽光临床实脾理肝法治疗RA的经验,并附以医案。
1 经典智慧林中立
“阳气者,精则养神,柔则养筋”理论记载于《素问·生气通天论篇》[3]。张介宾解注此条曰:“神之灵通变化,阳气之精明也;筋之运动便利,阳气之柔和也。”王冰注:“然阳气者,内化精微养于神气,外为柔软以固于筋。”说明阳气由水谷精微充养,其精纯者养五脏神,柔和者荣养于筋。
气是构成人体形体结构和维持生命活动最基本的物质,具有温煦、推动、防御、固摄、营养作用。虽然众多医家对本条文注释不一,但结合众家之言和气的功能来看,此“阳气”不仅突出气的温煦作用,也包括了气的其他作用。病理状态下,其不“柔”指阳气的虚衰,即不能温煦,也指阳气的失调,即不能为用,两者皆与痹证的发生紧密相关。
阳气虚衰则温煦不能,内生寒湿,湿邪郁久化热、生痰,阻滞气机又碍血行,形成另一病理产物及致病因素瘀血;阳气虚衰则卫气不固,肌肤腠理不密,易感风寒湿之邪,最终导致痹证的一系列病理变化。正如《素问·生气通天论篇》云:“……因于气,为肿,四维相代,阳气乃竭。”“开阖不得,寒气从之,乃生大偻。”[3]说明阳气受损则肢体屈伸不利,阳气衰竭可见四肢肿痛。《素问·痹论篇》[3]曰:“逆其气则病,从其气则愈,不与风寒湿气合,故不为痹。”强调气的卫外功能。石寿棠认为“阳虚体质最易化湿”以及章虚谷指出的“治风湿者,必通其阳气”,皆为此理。同时,若阳气升发太过,血不行常道,酿成瘀血沉积,又可阻滞气机,则经筋无荣血可养,终可致痹。
2 论脾话肝察关联
先天阳气由先天之肾精所化,从于父母之精,与生俱来;后天由脾胃腐熟并运化水谷精微不断充养,故而阳气的不断充实有赖于脾胃健运。《灵枢·五癃津液别》曰:“五脏六腑,心为之主……脾为之卫。”[3]《金匮要略·脏腑经络先后病脉证》云:“四季脾旺不受邪。”[5]说明若脾气充盛,则可以充养全身及正气,助卫气驱邪外出。WANG等[6]证明,RA中肠道微生物群-免疫-关节相互作用强烈。因此,在痹证的发生、发展过程中,脾胃的功能正常与否举足轻重。“诸湿肿满,皆属于脾”,且痰湿痹阻于关节,可导致关节肿痛,此在另一方面论述了脾主运化水液失职可加速痹证发生的病理变化。
痹证的发生亦与肝脏的生理功能失调休戚相关。其一,肝主疏泄,指肝脏调畅一身之气机,调节情志活动,辅助脾胃,推动血液运行和津液输布。肝失疏泄,则血津不行,瘀血、痰湿内生,不能辅助脾胃运化则营血生成不足无以荣养四肢百骸。心情的舒郁往往牵动疾病的整个过程,研究表明,RA患者存在抑郁倾向的比例高达41.90%[7],而情绪失控可使气机更加逆乱,加重原有症状。正如《普济本事方·卷第七》用枳壳煮散治:“悲哀烦恼伤肝气……腰脚重滞……四肢不能举。”[8]《中藏经·论气痹》曰:“气痹者,愁忧思喜怒过多……注于下,则腰脚重而不能行。”[9]其二,《素问·经脉别论篇》云:“食气入胃,散精于肝,淫气于筋。”“足受血而能步。”[3]肝为罢极之本,主藏血,在体合筋,即肝血可滋养全身筋膜,包括肌腱和韧带,有连接肌肉关节、主司运动和保护内脏的功能。
阳气分布在脏腑即成脏腑之气,故肝脾功能调和实则是阳气发挥正常作用的具体脏腑表现。一方面,肝辅助脾之健运,则阳气得充;另一方面,肝气失于疏泄、脾气失于运化水湿,则影响阳气的运行,肝脾的联系正是阳气虚衰、失用的病机体现。
3 肝脾论治有先见
肝脾之间的生理病理联系主要体现在疏泄运化及生血藏血功能上。近代众多医家从肝、脾、肾论治痹证,辨证分型涉及风湿痹阻、湿热痹阻、寒湿痹阻、痰瘀痹阻、气血两虚、肝肾不足等。其中,从肝脾论治者不在少数,如蒋小敏[10]主张从肝脾两脏治疗RA,其拟方常立足肝脾,以健脾益气、疏肝柔肝为要;魏晓广等[11]认为,“肝脾失调,内生风湿”是主要病因并影响RA的发展转归,治疗应注重调理肝脾。姜萍等[12]认为,肝脾失调、内生风湿是早期RA发病及发展转归的重要环节,以疏肝理脾、祛风胜湿、消肿止痛法拟和痹方治疗,临床观察表明,和痹方能够明显改善患者的临床症状和实验室指标,缓解滑膜及关节损伤。胡敏凤等[13]认为,在RA发生、发展中,肝脾两脏密切相关,肝脾不调、水湿内生、痰瘀交阻则关节肿胀僵硬、疼痛缠绵难愈,日久进一步损伤肾阴肾阳而造成痼疾难愈,临床观察以疏肝运脾方治疗炎性关节病疗效明显。
另外,已有不少实验研究证实,调和肝脾方可调节免疫功能、改善血液流变学指标、抑制炎性反应、降低炎症指标、丰富肠道菌群。
4 实脾理肝融古今gzslib202204011759张锡纯《医学衷中参西录》曰:“见肝之病,当先实脾…而实不知实脾,即所以理肝也。”又云:“是故肝气宜升……非脾土之气上行,则肝气不升。”“欲治肝者,原当升脾降胃……以听肝木之自理。”[14]张锡纯所言原为论治肝病而设,此为实脾、理肝二法首见。结合叶天士在《临证指南医案·痹》中分析陈案曰:“劳动太过,阳气烦蒸,中年液衰风旋,周身痹痛。此非客邪,法宜两调阳明厥阴。”[15]由此,治痹当治肝脾,而理肝当实脾,补脾必疏肝,与现代医家从肝脾同调治RA不谋而合。李泽光将实脾理肝法应用于RA的辨治中,有其独特见解。
实脾理肝法主要在于实脾、理肝以及调和肝脾。实脾即补益脾气、培补中阳,理肝即补肝血、滋肝阴、除肝寒、平肝阳;调和肝脾即顺从其生理特性,“木曰曲直”,注重疏理肝气,而“土爰稼穑”,要健脾祛湿,同时兼顾疏利胆腑,胆清则肝无所扰;兼顾通利胃气,胃气降则利于脾主升清、中焦气机通畅。若肝柔、脾实两者各司其职,其一,肝脾一派调和,互助互用,水谷精微正常运化可使阳气得充,循环周身,推动血液流通而荣养四肢百骸、肌肉筋骨;其二,肝之疏泄功能正常,则阳气“柔和”,气机畅通,瘀血可散,通则不痛,四肢“运动便利”,行动正常;其三,阳气得以源源不断充养则可发挥其正常温煦功能,使寒湿等病理产物及邪气得以温化,邪去正安;其四,肝脾调和,其人阳气旺盛,体质改善,肌肤腠理坚固,卫外功能正常,风寒湿之邪不可侵犯,则疾病向愈;其五,肝脾调和使得阳气充盛,则五脏六腑功能正常,可改善RA患者焦虑、汗出、乏力、贫血等症状。
5 三因治宜佐依据
笔者认为,将实脾理肝法应用于辨治RA的基础上,亦可结合体质及因地、因人制宜原则加以补充论述。
地域上,黑龙江是中国位置最北、最东,纬度最高的省份,同时拥有多年冻土区和季节性冻土区[16],气候寒冷,冬季时长,风寒之邪常肆虐。气候对人情志有直接的外在影响,不利的气象条件使人情绪低落、心胸憋闷、懒惰无力,甚至会导致精神障碍和行为异常[17]。同时,“脾开窍于口”“脾为之卫”,风寒湿等邪气侵袭人体,脾应外邪则容易受损。
人群体质上,《素问·金匮真言论篇》曰:“北方黑色,入通于肾……其味咸,其类水。”[3]故北方人喜食盐味及膏脂厚味,以此补充肾气,抵御寒冷。一方面,金安琴等[18]调查甘肃省黄羊镇和民勤县居民显示,该地群众血中钠含量明显高于正常水平,说明微量元素代谢失衡及高盐饮食在胃癌发生、发展中扮演重要角色。陈雪[19]通过小鼠建立模型指出,高盐饮食更易于幽门螺杆菌感染定植,并加剧其感染引起的胃黏膜损伤。另一方面,正如《素问·生气通天论篇》云:“味过于咸,大骨气劳,短肌,心气抑。”[3]《素问·五脏生成篇》云:“多食咸,则脉凝泣而变色。”李婕等[20]研究也证实,高盐可以增加大鼠的全血黏度,缩短凝血时间。RA患者体内炎症释放可激活凝血与纤溶系统,导致血液高凝甚至血栓形成,高盐饮食增加全血黏度后可提高血栓及出血事件发生率,影响预后并降低患者生活质量。
《金匮要略》曰:“夫尊荣人,骨弱肌肤盛,重因疲劳汗出,卧不时动摇,加被微风,遂得之。”[5]故北方人普遍存在脾胃功能不和、“骨弱”的体质特征,阳气不足且闭塞,不能发挥正常功能,尤其是温煦作用;加上风寒湿邪气盛行,易患痹证,故疏肝理肝、健脾实脾法在辨治时尤为重要。
6 组方拟方慎考究
遵循“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邪之所凑,其气必虚”的理论,李泽光将该法应用于RA的各个证型中,包括RA的早中期和晚期,认为不管是何证型、何期,皆需两调肝脾,且药量和药味则根据具体辨证、分期、症状体征有所增减。
实脾理肝方的基本组合为醋香附、炒麦芽、陈皮、炒白术、茯苓、白芍、炙甘草、细辛、威灵仙、醋延胡索、青风藤、海风藤、透骨草、雷公藤。
其中香附具有疏肝解郁、理气宽中等功效,为“气病之总司,女科之主帅”,既可理肝气又可宽中,肝脾同调,切中病机。白芍养肝血、平肝阳,柔肝以疏肝。炒白术、茯苓健脾祛湿,既实脾又兼顾脾的生理特性,茯苓兼可宁心安神。炙甘草既可益气补中,又可缓肝之苦急。炒麦芽、陈皮行气消食,通利胃气。细辛性辛、温,辛可祛风、通窍、理气,温可散寒止痛,李泽光常少量应用且先煎取其辛通温阳之作用;若辨证属寒湿痹阻,酌加其用量至15 g亦有者;对于湿热痹阻证则考虑减去。以上几味药物为实脾理肝法的主要体现,不在于峻补阳气,而在于调和肝脾,使得阳气的充养之源正常。若遇寒象明显或肢冷脉弦寒凝肝脉者,加吴茱萸、附子、肉桂、川乌、草乌等;若纳差腹胀脾虚食滞者,加用焦麦芽、焦山楂、焦神曲、鸡内金、厚朴、砂仁等;若心情不舒气郁重者,加柴胡、郁金、合欢皮、佛手等;若头晕耳鸣肝阳上亢,或合并高血压者,加天麻、川楝子、龙骨、牡蛎等;若血常规见贫血口唇色淡者,加熟地黄、山药、芍药、鸡血藤、当归、黄芪等;若口苦明显、苔见黄腻有胆囊炎者,酌加龙胆草、茵陈、黄芩等。
威灵仙、醋延胡索、青风藤、海风藤、透骨草、雷公藤为祛风除痹、缓解症状而设。威灵仙、醋延胡索祛风除湿、活血行气、止痛功效明显。海风藤、青风藤作为藤类中药,善祛除脉络病邪,引药直达病所,作用广泛且鲜有伤阴耗气之痹[21]。透骨草味辛、性温,可通经透骨,为民间常用药,药廉效佳。雷公藤苦辛、性寒,有大毒,具祛风除湿、活血通络、消肿止痛等功效,无论寒热,均可配伍使用,其提取物雷公藤多苷片已广泛运用于免疫炎性疾病[22];但实验研究本品有生殖毒性,临床对于未婚未育患者酌情应用。
临证时分期与辨证相结合。在RA早中期,若患者关节疼痛肿胀,游走不定,或兼恶风汗出,或兼头痛项紧,辨证属风湿痹阻者,加羌活、独活、防风、川芎、桑枝、片姜黄等祛风除湿;若关节冷痛明显,拘急,屈伸不利,患者诉畏寒怕冷,辨证属寒湿痹阻者,加附子、仙茅、巴戟天、海桐皮等散寒除湿;若关节红肿热痛,辨證属湿热痹阻者,加黄柏、牡丹皮、秦艽、白花蛇舌草、栀子、赤小豆等清热除湿;若关节肿胀明显,而风、寒、热证素不显者,加苍术、茯苓、泽泻、白芥子、绵萆薢等消肿止痛。在RA后期,若患者关节肿痛日久,僵硬变形,辨证为痰瘀痹阻者,加穿山龙、蜈蚣、土鳖虫等虫类药物搜风通络、活血化瘀;若辨为肝肾不足证,加杜仲、牛膝、补骨脂、骨碎补、桑寄生、千年健等补肝肾、强筋骨;若出现口干眼干,气短乏力,辨证属气阴两虚者,常合并干燥综合征,可加用蜜百合、地黄、麦冬、北沙参、丹参等益气滋阴。gzslib2022040117597 病案举例
患者,男,47岁,2020年11月17日初诊。
以四肢多关节疼痛5个月余为主诉。患者于2020年6月中旬无明显诱因出现足跟疼痛,继而发展为双手近端指间关节肿痛,不红不热,端勺无力,双肩关节疼痛,活动受限,伴见口苦,纳寐尚可,二便调,舌暗红,苔白腻,脉沉弦。查抗核抗体:胞浆颗粒型1∶320。抗环瓜氨酸肽抗体(+),类风湿因子352 IU·mL-1,C反应蛋白33.4 mg·L-1,人白细胞抗原B27(-)。西医诊断:类风湿关节炎。中医诊断:痹证(寒湿痹阻证)。处方:威灵仙20 g、青风藤15 g、海风藤20 g、透骨草30 g、醋延胡索10 g、穿山龙30 g、蜈蚣1条、羌活10 g、炒麦芽10 g、雷公藤20 g、炙甘草10 g、醋香附10 g、陈皮10 g、伸筋草20 g、细辛3 g、茯苓10 g、炒白术10 g、白芍30 g、泽兰30 g、绵萆薢30 g。14剂,每日1剂,分早、晚2次服用。
2020年12月1日二诊,患者疼痛症状减轻,手指肿胀较前减轻,但仍口苦,加苍术10 g、莪术10 g,泽兰减为20 g,继服14剂。
2020年12月15日三诊,患者疼痛肿胀明显减轻,手腕无力现象好转,双肩可做简单活动,舌苔褪去黏腻感,但从业仍吃力,去苍术,加醋三棱10 g,继服14剂。
患者诊治过程中,自觉疼痛可以忍受,且拒绝服用西药。三诊继服14剂后未再就诊,近期随访,症状好转未再发作。嘱患者保持心情舒畅,避免受凉,切勿劳累,适当功能锻炼,不适随诊。
按语:根据患者检验结果可确诊为RA,其初诊时病程不长,虽关节炎性程度高,但尚未出现关节变形、功能丧失及其他系统兼夹症状,可单用中草药控制。其中威灵仙、青风藤、海风藤、透骨草、醋延胡索祛风除湿、通络止痛;患者有关节肿胀、活动受限,加少味虫类药搜风通络、活血化瘀;醋香附、陈皮、炒麦芽、炙甘草实脾理肝、调和中气,从而调补一身阳气,气行血畅,湿去肿消;泽兰、绵萆薢为祛湿而设;二诊、三诊时加用醋三棱、莪术,因前已顾护脾胃,奠定基础,故可加强破血行瘀、行气止痛之力。根据患者症状、体征及舌脉,辨为寒湿痹阻证,但寒湿之象不重,李泽光重在实脾理肝、调和且充补阳气,酌加细辛以通其路,使阳气恢复正常功能,不仅温阳散寒、祛湿化浊,且充实卫气,增加抗病能力,从而药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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