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的学术影响力与发展趋势——基于WOS数据库的文献计量学分析

蔡文伯，陈念念

（1.石河子大学师范学院，新疆石河子832000；2.塔里木大学人文学院，新疆阿拉尔843300）

引言

教育现代化是社会现代化的一部分，它体现了一个国家教育发展的水平。《教育大辞典》将教育现代化理解为“教育观念、目标、内容、理论、教学手段和方法以及教育研究方法的现代化。”［1］2015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布了“教育2030行动框架”，清楚描绘了全球教育未来发展的蓝图。2017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指出：要优先发展教育，深化教育改革，加快教育现代化，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中国为了推进教育现代化的进程，在2019年2月中共中央、国务院颁布了《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文件，并提出了奋斗目标：到2035年总体实现教育现代化，迈入教育强国行列。这些均表明教育现代化已成为世界范围内的重要议题以及全球各个国家教育发展的奋斗目标。

笔者通过查阅文献发现，中国关于本土教育现代化的研究数量多且范围广，涉及教育现代化治理、各层次教育现代化的研究以及教育教学现代化研究等领域。但对于全球范围内教育现代化的研究却微乎其微。杨敏敏对美国教育现代化研究进行探究时发现其主要聚焦在以教育、医学健康、区域性为首的八个热点方向。［2］黄群主要对德国教育现代化和国际化进行了探究。［3］樊薇研究俄罗斯高等教育现代化并通过高校与政府的关系演变，分析了俄罗斯的高等教育模式。［4］因此，为了拓宽研究视野，本文将教育现代化研究的视角立于国际，通过发文量和高被引两种方法来分析国际上教育现代化研究的学术影响力，并利用可视化知识图谱分析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的发展趋势，为我国学者研究该领域提供参照。

二、数据来源和方法

（一）数据来源

Web of Science（WOS）是大型综合性、多学科、核心期刊引文索引数据库。内容涵盖全球1万多种各学科中最具声望的研究型期刊及12万多个会议的国际会议录。［5］本研究通过检索WOS数据库核心合集，以“education modernization”or“educatemodernization”or“modernization of education”作为主题词进行检索，选取时间段为2000-2019年，共检索2838篇。本研究对于检索到的2838篇文献，通过选择“ARTICLE”进行精炼并剔除会议记录、目录、书籍等内容以及相关度不高的文献共得到1805篇样本文献。

（二）研究工具

本文的研究工具主要包括CiteSpace5.6R2和Excel。CiteSpace翻译为“引文空间”，是一款优秀的文献计量学软件。本文主要利用CiteSpace5.6R2对关键词、被引文献、作者、期刊进行可视化分析，并把citespace数据表格文件转换到Excel中，利用Excel软件对文献数量、期刊、机构、高被引频次、作者等方面进行简单统计，再利用CiteSpace对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和突现分析并构建时区视图来分析国际教育现代化的发展趋势。

（三）研究方法

本文采用的研究方法主要是文献研究法、文献计量法和可视化图谱分析法。将WOS数据库中检索的文献作为研究样本，然后把收集到的1805篇文献以纯文本的方式导出并建立4个文件夹，分别为input、output、data和project，并通过数据转换功能将数据转化成CiteSpace5.6R2可识别数据。从发文量、文献、作者和期刊高被引分别分析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的学术影响力。对于国际教育现代化的发展趋势进行研究，主要从研究层次、关键词聚类、关键词突现等维度进行分析。

三、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的学术影响力分析

（一）文献分布及机构发文量

1.文献时间轴分布

从文献的年发文总量可以看出该领域的学术研究水平，从而了解该领域的发展状态。如果年发文总量越多则说明学者对该领域的关注度越高。图1是文献年发文总量时间分布图，关于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的文献平均每年发表90.25篇。从2000-2019年文献年发文总量整体上呈不断上升趋势。从局部的文献时轴分布来看，可以划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为2000-2005年，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的年发文数量少，处于起步状态。第二阶段为2006-2014年，此时的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的年发文数量逐渐增多，研究处于发展阶段。第三阶段为2015-2019年，该阶段的文献年发文总量比较多，处于高峰状态。2018年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的文献数量达到峰值，共256篇，占样本文献总量的14.20%。探究其原因，笔者发现：2015-2019年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的发文总量如此之多是因为2015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通过了《教育2030行动框架》，清晰地展现了2030未来全球教育发展的蓝图。这为全球研究教育现代化提供了明确的方向，促使各国纷纷参与到教育现代化研究中并对教育的发展产生了深远意义的影响。

图1 国际教育现代化文献研究的时间轴分布图

2.科研机构发文量

科研是学术生命力延续的强大动力来源，其科研成果在很大程度上能够为社会提供良好的服务。本文统计了发文量大于6篇的14个机构，共占文献发文总量的8.92%。表1中共有10个科研机构属于俄罗斯，分别为：“Russian Acad Sci（俄罗斯科学院）”“Kazan Fed Univ（喀山联邦大学）”“Tomsk State Univ（托木斯克州立大学）”“Ural Fed Univ（乌拉尔联邦大学）”“Russian Acad Educ（俄罗斯教育学院）”“Peoples Friendship Univ Russian（俄罗斯人民友谊大学）”“Altai State Univ（阿尔泰州立大学）”“Plekhanov Russian Univ Econ（普列汉诺夫俄罗斯经济大学）”“StPeterburg State Univ（圣彼得堡州立大学）”“Tyumen State Univ（秋明州立大学）”。文献发文量排名前三的机构也被俄罗斯国家所独占。从首篇发表年代一栏可以看出2007年俄罗斯开始研究教育现代化，该国的10个科研机构发文总共达到129篇。其次是美国哈佛大学2000年开始研究教育现代化，共发表10篇。澳大利亚国立大学2008年开始研究，该机构共发文8篇。英国曼彻斯特大学2003年开始对教育现代化进行研究，共发文7篇。加拿大多伦多大学2017年开始研究教育现代化，研究的时间起点比较晚，但学术产出比较多。俄罗斯国家对于教育现代化研究的关注度非常高而且在该领域的影响力也比较大，紧随其后的是美国和英国的部分机构。除此以外大部分的科研机构发文量少，其中超过110个机构发文量只有1篇。

表1 教育现代化研究文献发文量排名前14位的研究机构

（二）作者发文量及高被引学者

1.作者发文量

作者的发文量是衡量学者科研产出的重要指标，当学者的发文数量增加时，其学术影响力也会随之提高。表2为教育现代化研究领域的学者发文量排名，本研究选取了发文量排名前15的学者。其中发文量最多的学者是Margolis，A.A（俄罗斯）、Svyrydenko，D（俄罗斯）共发表6篇文章，发文量占总发文量的0.263%。发文在5篇的学者共有4位，占总发文量的0.219%。发文量在4篇的学者共有6位，分别为Anonymou，s（美国）、Apple，M.W（美国）、Bogoviz，A.V（俄罗斯）、Gunter，H.M（英国）、Ivanova，I.V（俄罗斯）、Ulijaszek，S.J（俄罗斯），占总发文量的0.175%。Alekseev，A.N（俄罗斯）、Bondarenko，N.G（俄罗斯）、Gitelman，L.D（英国）三位学者发文在3篇，占总发文量的0.219%。

表2 教育现代化研究领域学者发文量排名

2.高被引学者

文献的被引频次可以用来测量文献影响力或者学术质量。学者的影响力大小可以通过被引频次来衡量。当发文量和被引量都居高的情况下可以说明该学者具有较强的学术影响力。通过citespace5.6R2选择被引作者进行可视化分析，将数据文件转化成Excel表格。表3是关于教育现代化研究被引量排名前15的学者。其中，被引量排名前3的学者分别为Anonymou，S，被引量为501次；Inglehart，R，被引量为74；Bourdieu，P，被引量为71。由作者发文量和学者高被引排名可以看出美国学者Anonymou，S发文量和被引量都高，说明该作者具有较高的学术影响力。如果学者的产出较低但被引频次很高，也能体现其学术质量和影响力。

表3 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被引量排名前15的学者

续表

（三）文献、期刊高被引分析

1.共被引文献

文献共被引是指两篇文章或多篇论文同时被后来一篇或者多篇论文所引证，则称这两篇论文构成共被引关系。［6］这与测定学术影响力紧密相关，文献被引频次越高则说明学术影响力越大。本研究共收集样本文献1805篇，平均每年引用次数为526.57，总被引11508，h-index（h指数、h因子）为44，每项平均引用次数为6.13。表4是关于教育现代化研究的文献共被引，本研究选取了被引频次排名前10的文献。其中2005年Inglehart Ronald发表的文献被引量最高，达11次。其次是2012年Johnson，E.O发表的文献被引量为10次，与之并列的还有Sugand，K在2010年发表的文献。另外5篇是2019年发表的文献。表中文献大多数发表于《现代文化》（Modernization Culture）、《人文洞察力》（Humanities Insight）、《科学教育》（Anat Science Education）和《研究系统决策》（Studies Systems Decitions）等具有影响力的期刊。说明国际教育现代化文献研究具有一定的学术影响力。

表4 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文献共被引

2.高被引期刊

本研究主要选取了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排名前15的高被引期刊。高被引期刊是指文献被引量最多的期刊，可以反映某一学科领域的发展和影响力。中心性高低可以判断被引期刊的重要性，当中心性越高则该期刊的地位也就越高，影响力也就越大。研究发现，期刊被引最多的是《理论》（Thesis），被引年份为2013年，被引数达到257次。其次是2000年被引量最多的期刊《经济评论》（Economy Review），达到233次，《社会评论》（Social Review）被引量为133次，《社会学》（Sociology）期刊被引量为82，《经济评论》（Economy Review）被引量为80，这是排名前5的高被引期刊。从中心性来看，期刊影响力从高到低依次为：《美国经济评论》（America Economy Review）（0.15）和（0.12）、《美国社会学评论》（America Sociology Review）（0.09）、《比较教育》（Comparative Education Review）（0.09）、《社会科学媒体》（Social Science Media）（0.09）、《美国社会学杂志》（America journal Sociology）（0.07）、《社会学年度评论》（Annual Review Sociology）（0.06）、《人口发展评论》（Population Development Review）（0.06）、《美国政治科学评论杂志》（America Journal Political Science Review）（0.06）和（0.04）。可以看出，美国的高被引期刊居多，具有较高的学术影响力。

四、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的发展趋势

（一）年发文量欧美国家居高，研究内容呈现多元化

由图1文献时间轴分布可知2000-2005年，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的年发文量很少，处于刚起步状态。2006-2014年，此时的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的年发文数量逐渐趋多，研究处于发展阶段。2015-2019年，该阶段的文献年发文总量处于高峰状态。可以清晰地看出国际教育现代化文献研究的年发文量呈上升趋势。从表1科研机构发文量来看，俄罗斯国家对于教育现代化研究的关注度非常高而且在该领域的影响力也比较大，紧随其后的是美国和英国部分机构。除此以外大部分的科研机构发文量少其中超过110个机构发文量只有1篇。由此可见国际现代化研究主力主要集中在欧美国家，发展中国家上榜的科研机构寥寥无几，说明在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上存在着国家区域科研实力的悬殊。

从国际教育现代化文献研究的领域分布来看，1805篇样本文献对应着109个研究领域，其中40个研究领域只发表了1-2篇文章。排名第一的是“Education Educational Research（教育教学研究）”发文量为561篇，占发文总量的28.587%；其次是“History（历史领域）”发文量为171篇，占发文总量的9.474%；“Business Economic（经济学领域）”发文量为135，占发文总量的7.424%；“Sociology（社会学领域）”发文154篇，占发文总量的14.066%；“Art Humanities（人文艺术领域）”发文量72篇，占总发文量4.211%；“Science Technology（科学技术领域）”发文量75篇，占发文总量4.155%；“Goverment Law（政府相关政策研究）”发文量70篇，占发文总量3.878%；“Area Studies（区域研究）”发文量64篇，占发文总量的3.546%；“Psychology（心理学领域研究）”发文量60篇，占发文总量的3.324%。可见，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的领域较广，其研究的内容呈现多元化。

（二）国际教育现代化的研究逐渐由宏观领域过渡到微观领域

共词聚类是利用统计中聚类的方法，把关键词共现网络关系简化为数目较少的过程，以分析某一学科的研究热点。［7］本文使用CiteSpace5.6R2对关键词进行共现分析，数据处理后自动生成关键词可视化界面，选择“聚类视图”输出分析结果。聚类生成节点358个，连线1730条，Modularity Q（模块化）＝0.4675，聚类后Mean Silhouette（轮廓）＝0.605。该分析结论具有良好的信效度。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把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的内容聚类为9个标签，见图2。聚类的内容主要包括“Democracy（民主）”、“Modernization of education（教育现代化）”“Inequality（不平等）”“Hypertension（医学领域）”“Medical education（医学教育）”“Networking（网络技术）”“History（历史）”“Industry（工业）”“Ideology（思想体系）”9个主题。根据关键词聚类分析，图谱中颜色的深浅表示由早期到近期的研究。其中“democracy（民主）”“networking（网络技术）”是近期所研究的主题，而“modernization of education（教育现代化）”“inequality（不平等）”“hypertension（医学领域）”“medical education（医学教育）”“history（历史）”“industry（工业）”“ideology（思想体系）”属于早期研究的主要内容。早期研究的内容比较宏观而近期研究的内容与现实生活密切相关，更趋于微观具体。

图2 关键词共现聚类分析图谱

（三）中国在国际上的发文量和学术影响力仍较低

中心度作为判断研究领域热点的基本参考值也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节点的中心度越高，在整个网络中的“媒介”作用越强。［8］通过citespace5.6R2对关键词进行可视化分析得到关键词聚类视图并对其所形成的数据文件通过Excel表格进行转换梳理得到表5。表中关键词中心度最高的是“China（中国）”“Modernization innovation（现代化创新）”“Knowledge（知识）”“Teacher education（教师教育）”“Children（儿童）”“Gender（性别）”“Education（教育）”“School（学校）”“Attitude（态度、观点）”“System（体系）”“Policy（政策）”“Democracy（民主）”“Health（健康）”。

表5 教育现代化研究文献中高频次和高中心度关键词

从关键词高中心度来看，“China（中国）”中心性最高，达到0.17。中国的教育现代化研究越来越受到国际的关注而且本土化研究也越来越呈现纷繁的状态。中国理应可以在国际学术舞台中占有一席之地，但无论从科研机构发文量亦或者是作者高被引和期刊高被引方面，中国的排名都落后于欧美国家。说明我国科研实力与西方发达国家相比还存在一定差距，要克服这种落差应力求破除中国学术领域中的各种阻抗，明确自身的定位。

（四）研究的内容与时俱进并彰显出人文关怀

CiteSpace的时区视图（Timezone View）侧重从时间维度来表示知识演进可以显示出节点随时间变化的结构关系。［9］图3是关于教育现代化研究的热点时区视图，从时间轴分布来看2000-2003年关于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逐渐出现但研究的主题较少，主要包括“Education（教育）”“Modernization（现代化）”“Women（女性）”“United State（美国）”。美国从2000年开始研究教育现代化，它是最早开始研究该领域的国家。研究的内容主要包括教育教学方面和女性教育平等方面。2004-2016年研究的内容比较集中，主题比较多，涉及的领域也比较广，包含教育和教师教学、幼儿教育、高等教育、性别平等教育、教育全球化、宗教、经济、历史、国家相关政策研究、科学技术、可持续发展、创新以及思想理论研究等内容。2017-2019年所研究的主题开始减少但所研究的内容有所创新，如“Civil socioty（社会文明）”“Market（市场）”“Russia（俄罗斯）”“Information technology（信息技术）”。

图3 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的热点时区视图

“neteworking（网络技术）”与我们所处的信息化、大数据时代紧密相连，具有强烈的时代代入感。2017-2019年所研究的主题开始减少但研究的内容集中于“student（学生）”“competence（能力）”“curriculum（课程）”“employment（职业）”。该阶段教育现代化的研究更多的关注学生素质和能力的发展，体现了教育的人文性更体现出教育现代化的核心：关注人的现代化。

五、建议

（一）促进各国区域教育现代化研究的交流与合作

发表论文最多的机构主要集中于欧美国家，其它国家的发文量少之又少并且超过110个机构发文量只有一篇。显而易见，教育现代化的研究存在着国家区域之间的不平衡性。其原因可能是国家经济发展水平参差不齐以及教育现代化发展速度不一造成的，要改变这种现状就必须打破国家之间的壁垒和偏见，跨越界限。学术是自由的，不应该受区域歧视的束缚，也不应该受多元文化的制约而是要打破各种阻隔促进各国学者之间相互交流。学术交流的方式有很多，可以通过参加国际会议、学者访学和邀请国际专家学者进行客座或讲学等方式进行交流。通过改变学术认知的局限性以及利用多元的学术互动方式打破各国之间的区域研究不平衡性，实现教育向全球化转变。

（二）深入探究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的微观领域

教育研究既涉及到大千世界的宇宙万物又涉及所研究事物的微小机理。世间万物即使再微观之处，如果能深入洞见其深刻性既可以做文章又能作为研究的领域，教育亦如此。由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内容的关键词知识图谱聚类，可知“民主”“网络技术”等是近期所研究的主题，早期研究的内容比较宏观而近期研究的内容则与现实生活密切相关，更加趋于微观具体。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由宏观领域逐渐向微观领域过渡，体现出研究内容的细腻性和细致性。研究内容也更加关注教育结构中的个体或微量元素，使教育研究的内容更加深刻从而凸显出教育的实质。因此，应深入社会生活实际多元化探究国际教育现代化诸多的微观领域，敏锐捕捉教育热感话题，从而丰富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的内容并从中寻求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的创新之处。

（三）提高中国在国际舞台中的学术影响力

教育现代化已然成为全球性关注的话题，各国都在致力于教育现代化发展研究。根据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的现状，中国的教育现代化研究水平远落后于欧美发达国家，这与我国人文社会研究的大国地位并不相称。实现《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的奋斗目标，迈入教育强国，需要打造成熟的国际学术平台，创建一批高质量学术队伍，逐步缩小我国与外国的科研实力差距。在精准掌握国际研究范式的基础上，实现学者跨界、跨区域沟通与交流，提高中国在国际上的发文质量，增强教育研究领域中的国际竞争力。在搭建国际学术队伍和构建学术共同体的同时，还必须认识到优化我国的学术制度环境才是重中之重。让中国学术生产成为一种促进而不是一种制度陷阱，避免因过度追逐学术生产而降低学术质量和学术水平。随着中国在国际教育领域中的不断探索，相信我国在国际舞台中的学术影响力会逐渐提高并成为中国教育现代化发展的驱动器，最终实现2035教育现代化的奋斗目标。

（四）加强对发展中国家教育性别平等的关注

本文通过分析发现，国际教育现代化研究的内容会随着教育社会化程度以及教育实际不断的更新并与时俱进。其研究的内容涉及“student（学生）”“competence（能力）”“curriculum（课程）”等，逐渐体现出对人文的关怀。但是对教育平等尤其是性别平等方面的研究还不够深入，尤其是欠发达国家还存在着严重的性别不平等问题。基于此现状，各国学者们应加强关注发展中国家教育性别平等的问题。每个国家、每个民族甚至每个人都是息息相关，利益相连，我们是命运共同体又是利益共同体。国际上的专家学者应本着大格局意识、人道主义精神以及命运共同体的理念，对该领域进行深入研究，为发展中国家的教育平等发声和呼吁，让教育现代化关注人的核心理念成为每个国家教育的实质。我们要承认教育和知识是有关全球共同利益而非各国自身利益的存在。所以，教育平等问题所涉及的人文理念应成为各国学者深入思考和肩负的重要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