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的耦合协调发展研究——以贺州市为例

汪进芳,龙光灿

(贺州学院旅游与体育健康学院，广西贺州 542899)

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提出，推动绿色发展，促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坚持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理念，坚持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坚持节约优先、保护优先；要加快推动绿色低碳发展，持续改善环境质量，提升生态系统质量和稳定性，全面提高资源利用效率等重要理念。旅游业已经发展成为国民经济的重要支柱性产业，给经济发展带来的推动作用是显而易见的，但与此同时对生态环境也带来了一定的影响，而旅游环境又是旅游经济发展过程中重要的决定因素，两者相互影响、相互制约。因此近几年关于旅游与生态环境之间的关系引起了许多学者的关注与研究。研究成果主要以实证研究为主；研究方向集中在旅游业、经济、社会、生态环境相互关系的研究；研究尺度比较灵活，有全国区域、跨省区域、省域、市域等范围；研究模型有耦合协调度模型、VAR模型、障碍度模型、多元线性回归模型等。

戈冬梅等(2021)构建了旅游产业、经济发展水平及生态环境的评价指标体系，计算了中国31个省域2003-2017年的耦合协调度[1]。陈长煜等(2020)以西北五省为例，探究了2006-2018年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的耦合关系。刘庆芳等(2021)测算了2002-2018年长江中游城市群旅游经济发展水平与生态环境压力指数，并借助Tapio解耦模型研究两者之间的解耦关系的时空特征[2]。田里、柯又萌(2021)基于VAR模型探讨了西南地区旅游经济对生态环境的影响[3]。李秋雨等(2020)运用障碍度模型分析了吉林省旅游业-经济-社会-生态环境四者之间的协调关系[4]。邹卒(2019)以重庆市为例，运用相关性分析和多元线性回归模型分析了乡村旅游经济发展对生态环境的影响[5]。郭向阳等(2020)以曲靖市为例，采用VAR模型探讨了城市生态环境与旅游经济协调效应及动态关系[6]。

在十四五规划的关键时期，洞察旅游经济发展过程中的环境问题，实现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的协调发展至关重要。鉴于此，本文选取世界长寿市——贺州市为研究对象，运用熵权法、耦合协调度模型，系统探讨贺州市2011—2018年旅游经济和生态环境的耦合发展关系，以期为长寿市的健康旅游产业发展提供参考借鉴。

一、研究区概况

贺州市是“全国生态保护与建设示范区”“世界长寿市”“全国森林旅游示范市”，也是中国长寿之乡县域全覆盖城市，被入选为“中国十大养生城市”。贺州市森林覆盖率达到72.73%，中科院专家组在2015年对贺州市的空气监测样品调查中发现，有92.13%的空气监测点位检测中的空气样品达到“最清洁”的空气清洁度指数。国家生态环境部在2019年5月7号，在网络媒体上向公众通报了全国地表水在2019年3月和1～3月期间的环境质量检测情况，贺州市的贺江、桂江在168个生态水调查样品中排名23位(其中前30位是属于质量较好的等级)。贺州市凭借优越的生态环境，旅游业发展也取得了较好的成效。市内有富含空气负氧离子的姑婆山国家森林公园与十八水原生态风景区、被誉为“地质奇迹”的特色地貌玉石林风景区、康体养生贺州温泉、千年古镇黄姚古镇等。旅游总收入由2012年72.59亿元增加到2018年396.23亿元，年均增加63.69%。

二、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一)数据来源

本研究所使用的数据来源于《广西统计年鉴》(2011—2019年)、《广西区环境统计年报》(2011—2019年)和《贺州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2011—2019年)。鉴于统计数据在量纲、数量级存在差异，因此选择极差法对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具体公式如下：

(正向指标)

(1)

(负向指标)

(2)

(二)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

本研究涉及的样本范围是贺州市，由于一些指标数据的可获取性较差，最后参考国内外学者的研究成果及研究地的实际情况确定指标体系。指标体系分为目标层、准则层和指标层，目标层即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的耦合协调度，准则层包括旅游经济和生态环境，指标层共包括13个指标，其中旅游经济子系统包括六个指标，分别是：接待入境旅游者人数、接待入境旅游者平均每人消费额、接待国内游客人数、国内旅游收入、旅游总收入、星级饭店；生态环境包括七个指标，分别是：工业废气主要污染物排放量(二氧化硫)、工业废水主要污染物排放量(化学需氧量)、建成区绿化覆盖率、污水处理率、人均公园绿地面积、森林覆盖率、污水年排放量。

(三)耦合协调度模型测评方法

1.运用熵权法计算指标权重

指标权重的确定采用熵权法，指标的信息熵越小，说明反应的信息就越大，对目标的影响就越大，因此权重就越大，计算公式如下：

(3)

(4)

其中pij第j项指标在第i年占该项指标的权重，m为年份数，n为指标的个数，ej为第j项指标的熵。

(5)

其中wj为第j项指标的权重值。

由此得出贺州市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各指标的权重，如下表1所示：

表1 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耦合关系指标体系及权重

2.旅游经济和生态环境综合发展水平测评

(6)

(7)

其中t(x)表示旅游经济综合发展水平、t(x)越大说明旅游经济综合发展水平越好；e(y) 表示生态环境综合发展水平、e(y)越大说明生态环境综合发展水平越好；wm表示旅游经济各项指标的权重；wn表示生态环境各项指标的权重。

3.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的耦合模型

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耦合度的计算公式为：

(8)

其中，C是耦合度，C的取值范围为[0,1]。C值越大说明两者之间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程度越强烈，C=0说明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处于无关状态，C=1说明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两者的耦合关系最为密切。耦合度只能反映两者之间的相互作用的强弱，两系统综合发展水平低也有可能造成强耦合的现象，即旅游经济和生态环境两者之间高水平的促进和低水平的制约都会造成强耦合现象，因此耦合度无法反映两者之间的协调发展程度。

4.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的耦合协调度模型

耦合协调度不仅将旅游经济和生态环境两个系统之间综合发展水平的协调程度考虑在其中，还体现了对两个系统的发展水平进行组合的数量程度，能较为综合地反映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的总体和谐发展效应，计算公式如下：

(9)

T=αt(x)+βe(y)

(10)

在上述公式中，D代表了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综合发展水平的耦合协调度，T代表了旅游经济以及生态环境发展水平综合评价指数，反映了生态环境和旅游经济两个系统的综合发展水平程度。在该模型的研究中，旅游经济和生态环境是处于相等重要的等级，因此在公式中特定权数α和β都取0.5。

5.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等级划分标准

参考已有学者对耦合阶段和耦合协调度等级的划分(毛艳，2020)[8]、(向丽和胡珑瑛，2018)[9]、(陈长煜等，2020)[2]，本研究将耦合阶段分为六个阶段、将耦合协调等级分为七个等级，具体见下表2和表3。

表2 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耦合阶段及判别标准

表3 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度

参考陈长煜等(2020)的研究成果，对比两个子系统的发展指数，设置两个子系统的关系判别特征，见下表4。

表4 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子系统关系判别特征

三、贺州市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发展实证研究

(一)贺州市旅游经济、生态环境综合发展水平分析

2011—2018年贺州市旅游经济综合发展水平呈逐年上升趋势，由2011年的0.001增加到2018年的0.392，说明旅游经济发展水平越来越高。2011—2012年旅游经济发展水平增长最为显著，由0.001增加到0.048，增长率为4700%；2012—2013年增长率为第二高，由0.048增长到0.121，增长率为152.08%。由此看出旅游经济发展水平逐年增长，但增长的幅度呈上升—下降—上升—下降—上升发展趋势。

图1 贺州市旅游经济综合发展水平

2011—2018年贺州市生态环境综合发展水平呈波动增长，由2011年的0.2逐渐增加到2018年的0.455，说明生态环境发展水平整体在提高。2011—2012年，生态环境发展水平由0.2增加到2012年0.318，增长率为59%；2013年和2014年生态环境综合水平呈下降趋势，由2012年的0.318降到2013年的0.272、2014年的0.18，下降幅度为14.47%和33.82%；2015—2017年生态环境综合水平又呈现逐年上升趋势，增长幅度分别为87.78%、30.18%、3.41%；2017-2018年生态环境综合水平不变。由此可以看出贺州市生态环境综合水平总体呈现向好趋势，但增加幅度呈现上升—下降—上升的发展趋势。

图2 贺州市生态环境综合发展水平

将旅游经济综合发展水平和生态环境综合发展水平进行比较，2011年和2012年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综合发展水平的比值分别为0.01和0.15，说明旅游经济严重滞后； 2013年两者之间的比值增加到0.44，旅游经济处于一般滞后状态；2014年继续增长到0.78，旅游经济轻度滞后；但2015年出现下降，降为0.46，旅游经济一般滞后；2016年和2017年两者之间的比值分别为0.52、0.57，旅游经济轻度滞后；2018年两者之间的比值上升到0.86，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基本同步。通过以上分析可以看出2011—2018年期间贺州市旅游经济综合发展水平都低于生态环境综合发展水平，说明贺州市在这八年期间属于旅游经济落后型、生态环境超前型，但旅游经济不断在发展，逐渐实现与生态环境同步。

图3 旅游经济综合发展水平与生态环境综合发展水平的比值

(二)贺州市旅游经济和生态环境综合评价结果分析

由旅游经济综合发展水平和生态环境综合发展水平计算得出两者之间的综合评价指数，除2014年出现下降外，2011—2018年期间总体呈上升趋势，由2011年0.1增加到2018年0.424。2011—2012年增长率最高，达到83%；2012—2013年增长率为7.1%，远远低于上一年度；2014年综合评价指数由0.196降为0.161，增长率为-17.86%；2015年开始综合评价指数又出现回升，2015—2018年期间增长率分别为35.37%、7.51%、18.44%。

图4 旅游经济和生态环境综合评价结果

(三)贺州市旅游经济和生态环境耦合度分析

图5 贺州市旅游经济和生态环境耦合度

本研究通过构建贺州市旅游经济和生态环境耦合模型，计算得出2011—2018年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的耦合度，并由此判读每个年份所处的耦合阶段。2011—2018年耦合度呈现上升—下降—上升的变化趋势，整体呈上升趋势。根据表2，2011年为低水平耦合阶段，说明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相互配合的程度不高，接近于一种无序状态；2012年为磨合耦合阶段，说明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开始相互制衡、配合，出现良性耦合特征；2013—2018年处于高水平耦合阶段，说明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良性耦合不断加强并逐渐向有序状态发展。

(四)贺州市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度分析

2011—2018年期间，贺州市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度呈现上升—下降—上升—下降的发展趋势。2011年耦合协调度为0.101，2012年增长到0.352，增长率为248.51%；2013年增长到0.426，增长率为21.02%；2014年出现下降，下降幅度为6.34%；2015—2018年期间又呈逐年递增趋势发展。根据表3，2011年贺州市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度为严重失调状态、2012年为轻度失调状态、2013年发展到濒临失调阶段、2014年又下滑到轻度失调阶段、2015年又回升到濒临失调阶段，2016—2018年依次发展到勉强协调、勉强协调、轻度协调阶段。说明与生态环境相比贺州市旅游经济落后，功能发挥不足，但随着政府的各项政策的出台，旅游经济取得了一定的成效，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之间不断促进。

图6 贺州市旅游经济和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度

表5 贺州市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度结果

四、研究结论

本研究通过构建贺州市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评价指标体系，并运用极差法对数据标准化处理、利用熵权法确定指标权重，测算出2011—2018年贺州市旅游经济综合发展水平、生态环境综合发展水平以及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两者之间发展水平综合评价指数。并借助耦合模型和耦合协调模型测算出贺州市旅游经济和生态环境的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以此判断出耦合阶段和耦合协调等级。研究结果显示：(1)2011—2018年贺州市旅游经济综合水平由0.001增加到0.392，呈现逐年递增趋势，主要原因是此期间内反映旅游经济的六项指标均实现正增长。其中，接待入境旅游者人数由227152人次增长到422460人次，增加了195308人次，年均增长率为10.75%；国内旅游收入由50.62亿元增长到384.9亿元，增长了334.28亿元，年均增长率为82.55%；旅游总收入由54.73亿元增长到396.23亿元，增长了341.5亿元，年均增长率为78%，结果显示贺州市的旅游经济发展态势良好。一方面，随着人们可自由支配收入提高、闲暇时间增加，我国进入了大众旅游时代，而贺州的旅游资源丰富、种类多样，能够满足较多不同旅游者的需求，吸引了众多旅游者前来游玩；另一方面，随着全域旅游战略的提出，贺州市积极推动特色旅游以及乡村旅游的建设、联合铁路局进行高铁旅游品牌营销推广、全面推动与粵港澳大湾区的旅游合作等促进了贺州市旅游经济的发展。(2)2011—2018年贺州市生态环境综合发展水平除2013年和2014年下降外，其它年份都处于增长阶段。2013年和2014年生态环境发展水平下降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2013年和2014年贺州市工业废气主要污染物的排放量比2012年分别增加了5854.98吨、5067.14吨，增速过猛，这主要和贺州市的碳酸钙产业有关，贺州市立志于打造碳酸钙之都，贺州市碳酸钙产业聚集了规模以上工业企业102家，年产重质碳酸钙粉体达850万吨，占全国产量的35%以上，建成人造岗石生产线53条，年产岗石达6000多万平米，人造岗石全国市场占有量达50%以上，生产的过程对环境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另一方面的原因是2013年和2014年贺州市的污水处理率出现下降，这主要是因为2013年贺州市出现了严重的水污染事件，平桂区黄田镇清面村的汇威选矿厂违法安装了金属铟的生产线，使得废水中的镉和铊超标。经过水污染事件，贺州市对企业排污的监管力度的提高以及对违法违规企业的严打关停，2015年以后贺州市的生态环境发展水平得到了较大提高，比2014年增长87.78%，达到了八年间内的最大增长率。(3)2011—2018年旅游经济综合发展水平和生态环境综合发展水平两者相比较，前者小于后者，从整体来看贺州市旅游经济发展滞后于生态环境发展。贺州市相关部门应提出相应对策，利用优良的生态环境大力发展旅游经济，使得旅游经济和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发展。(4)在耦合度方面：2011年和2012年处于低水平耦合阶段、磨合耦合阶段，其它时期都处于高水平耦合阶段；在耦合协调度方面：2011—2015年期间，耦合协调度不是很高，主要在轻度失调和濒临失调之间徘徊，2016年—2018年耦合协调度有了明显好转，从勉强协调到轻度协调。将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进行比较，2011—2018年贺州市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的耦合协调度明显低于耦合度，说明两者之间的协调发展状况整体欠佳，各级部门需要根据实际情况，提出相应的政策，促进旅游经济和生态环境的耦合协调发展。

五、对策建议

(一)凭借优良的生态环境大力发展旅游经济，促进两者之间协调发展

1.利用丰富的生态资源，打造特色旅游产品

旅游产品是发展旅游经济的一个重要部分，相较于贺州市生态环境发展来说，旅游经济发展滞后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旅游产品对旅游者的吸引力不足。以姑婆山国家森林公园为例，景区内的旅游产品应开发为以生态资源为基础、具有当地特色文化的旅游产品，如“森林养生瑜伽”的体验式旅游产品、“森林博物馆”以及“茶园游学”等当前较为热门的学生主题游学类旅游产品，而不仅仅是单一的观光类旅游产品。在游客消费体验后，及时收取不同年龄层游客的反馈意见，从而进一步的改善旅游产品，打造出尽量符合游客期待心理的新颖产品，这样才能更好的吸引客源市场不同年龄层的旅游消费者。

2.运用多样化宣传途径，促进旅游宣传

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良好的旅游宣传能够更好的吸引旅游者。现如今自媒体发展迅速，在旅游宣传上，多样化的宣传途径互相结合，才能达到宣传的最大化效益。通过贺州官方公众平台、微博、微信公众号等发布旅游消息以及大型旅游活动和节庆旅游活动的宣传，都是目前盛行的旅游宣传方式；在其他自媒体方面，和微博上知名博主以及旅游相关的热门微信公众号合作，借助这些网络知名博主有一定的粉丝基础以及他们推送的文章具有较好的阅读量，从而更好的扩大贺州市旅游的知名度。线下宣传，在火车站、汽车站等游客交汇密集地区，发放旅游宣传手册，不仅能让初到贺州的游客对贺州本地旅游情况有一定的了解，也能让离开的游客带走留作纪念或者口碑宣传。

(二)大力发展旅游经济反哺生态环境建设，促进两者之间协调发展

贺州市的生态环境优越、资源丰富，凭借丰富的资源开发适销对路的旅游产品，从而最大化的将生态效益转化为经济效益，促进旅游经济的发展。同样的，由于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密不可分，贺州市旅游经济在利用生态环境发展的同时，也应反哺生态环境建设，如提高贺州市的森林覆盖率及绿化面积、加强污水和废气的治理、修复被破坏的生态环境等。在景区方面，加大对垃圾处理的资金投入，景区原生态环境的修复与保护等等，生态环境的进一步改善也会吸引更多的旅游者，从而实现生态环境促进旅游经济、旅游经济反哺生态环境的可持续发展。

(三)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相互融合，促进两者之间协调发展

1.合理开发产品，保护景区生态环境

要实现生态环境与旅游经济的协调就要求景区在开发旅游产品的过程中不能以牺牲生态环境为代价。在开发旅游产品前应咨询专家进行生态环境承载力的相关测算，清楚该产品对生态环境的破坏程度以及是否具有生态环境的可修复性，在满足保护生态的大前提下进行旅游产品的开发。现有的旅游产品，应定期进行生态环境的检测，对于被破坏的生态环境及时进行修复，除此之外，还要安排人员对生态环境进行日常维护，全方位的保护好景区的生态环境，既能推动生态环境的发展，也可以保持住良好生态对旅游者的吸引力。

2.规范游客行为，实现生态旅游活动

在旅游活动中，游客的行为会对当地的生态环境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所以对游客在旅游活动中的行为进行规范，使其会产生的不良影响尽可能降低到最低。首先是旅行团的游客，在导游带团过程中，应反复进行保护生态的宣传，劝诫游客在旅游活动过程中，不要做乱摘乱拔、随手扔垃圾的不文明行为；在景区里，景区管理人员应在景区大门布置足够数量的生态宣传警示牌，景区导览手册上应加上生态文明宣传的内容，在景区重点生态环境区域安排人员对游客游览活动进行看护，避免出现游客破坏生态环境的行为。此外，景区还可对不文明游客进行适当的公示，以达到警示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