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 博,陈晓红
(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湖南 长沙 410081)
随着全球动荡源和风险点增多,我国外部环境风险日益积累,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必须战胜的“拦路虎”和“绊脚石”。习近平总书记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以大党大国领袖的深谋远虑和责任担当,精心谋划应对外部环境风险这一重大理论和现实问题,强调“今后一个时期,我们将面对更多逆风逆水的外部环境”[1],“做好较长时间应对外部环境变化的思想准备和工作准备”[2],“全面提高境外安全保障和应对风险能力”[3]。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应对外部环境风险的重要论述作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以应对外部环境考验执政实践为基础的理论创新成果,意蕴深刻,为维护重要战略机遇期、营造有利于中国发展的良好国际环境、推动构建更加公正合理的全球治理体系提供了重要指引。
“正确处理中国和世界的关系,是事关党的事业成败的重大问题”。[4]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密切关注新时代中国与世界关系的深刻变化,汲取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风险学说的思想精华,赓续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居安思危的忧患意识,秉承中国共产党妥善应对外部环境风险的优良传统,从战略和全局的高度把握外部环境风险,把应对外部环境风险作为治国理政的基础性工作。这些因素相互作用,共同促成了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应对外部环境风险重要论述的创立和完善。
第一,马克思主义唯物论认为风险具有客观实在性。辨识风险,要坚持物质第一性,否则会陷入主观主义和不可知论,产生侥幸心理。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外部环境风险是我国由大国走向强国过程中“无法回避的挑战”、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绕不过的门槛”,任何时候都不要凭空设想可以“敲锣打鼓、顺顺当当”实现奋斗目标。[5]第二,马克思主义实践观认为风险是人类社会实践的必然产物。现实的社会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导致各种风险。唯有在实践中化解风险,才能推动人类社会进步。因此习近平总书记说,中国越前进、越发展,“新情况新问题就会越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越发展壮大,“面临的外部风险就会越多”。[6]第三,马克思主义辩证法认为风险是事物发展的特殊阶段。人类社会和自然界的一切现象、过程,都包含着运动的、相互排斥的倾向,人化自然的对象性实践呈现出“环境的改变和人的活动的一致性”。风险是事物发展的中间环节,有利情况和主动恢复往往寓于“再坚持一下”的努力之中。习近平总书记认为,人类社会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尽管“变革过程往往充满着风险挑战”,但是“变革会催生新的机遇”。[7]党领导人民应对外部环境风险既是“物质角力”,更是“精神对垒”,需要“付出更为艰巨、更为艰苦的努力”。不难看到,习近平总书记从马克思主义风险学说中汲取丰富思想养料,关于应对外部环境风险的重要论述具有坚实的理论基础和科学的方法论支撑。
首先,忧患意识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内在禀赋、精神特质。“忧患”一词可以追溯到传统文化经典《周易》:“作《易》者,其有忧患乎”。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引用其中名句“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仁、治而不忘乱”。忧患意识不同于宿命意识和悲观意识,追求对时势的主动谋划、对未来的积极进取,是中华文明生生不息、延续至今的深厚文化积淀。习近平总书记要求党员干部警惕国际形势变化带来的风险:“增强忧患意识,做到居安思危、知危图安”,“从最坏处着眼,做最充分的准备,朝好的方向努力,争取最好的结果”。[8]其次,忧患意识关注家国与天下,超越了个人利益得失。“君子忧道不忧贫”,古代先贤砥砺忧患意识,不执着于个人境遇,如范仲淹心系万民、忧乐天下。习近平总书记也曾感叹“我将无我、不负人民”,诠释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的忧患意识就是“忧国、忧党、忧民”,要以“如履薄冰的谨慎、见叶知秋的敏锐”防范外部环境风险。最后,忧患意识主张顺应世界大势,凸显责任与担当。我们党的百年奋斗史是一部“生于忧患、成长于忧患、壮大于忧患”的历史。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一代代中国共产党人始终“心存忧患、肩扛重担”,对世界和中国发展大势作出了准确判断,由于“初心如磐、使命在肩”,中国得以实现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历史跨越。可见,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应对外部环境风险的重要论述受到中华传统文化浸润滋养,饱含中华民族忧患意识的文化基因。
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年以来,特别是新中国建立70多年来,党领导人民不畏艰险、爬坡过坎、接续奋斗,敢于应对挑战,勇于克服困难,善于战胜风险,在绝境中突围,在困境中发展,在逆境中奋起,彻底改变中国面貌和中华民族命运。在1921年到1949年,以毛泽东为主要代表的共产党人面对严峻复杂的革命环境,尤其重视防范风险,一再强调“凡事要设想一切可能的困难”[9],“要承认困难,分析困难,向困难作斗争”[10]。新中国成立后,党领导人民有效化解重大执政风险,其中不少属于外部环境风险,如抗美援朝战胜外部势力侵扰、破解东欧剧变之际西方“和平演变”阴谋、抵御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和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应对美国特朗普政府发起的贸易战冲击。在建国初期,毛泽东同志对外部环境风险保持高度的危机意识,粉碎帝国主义将新中国扼杀在摇篮中的幻想,发展核武器破除敌对势力的军事威胁,确立应对外部侵略保卫社会主义政权的安全底线。在改革开放新时期,邓小平同志充分认识到处理改革发展稳定关系的重要性,高超驾驭风云变幻的国际政治局面,提出“改革开放越前进,承担和抵抗风险的能力就越强”[11],明确在改革开放中化解外部环境风险的战略部署。江泽民同志深刻洞察21世纪头二十年是必须抓住并且大有可为的重要战略机遇期,沉着应对“炸馆”“撞机”等重大突发事件,形成把握重要战略机遇期、营造有利外部环境的发展理路。胡锦涛同志强调“外部环境考验”是长期的、严峻的,要把提高抵御风险能力作为党执政能力建设的重要方面,为中国锚定应对国际挑战、建设和谐世界的实践目标。进入新时代,习近平总书记坚持并深化应对外部环境风险的价值底线、战略部署、发展理路和实践目标。一百年来我们党在不同历史时期成功应对外部环境风险,是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应对外部环境风险的重要论述创立与发展的根本前提。
实践是理论之源。习近平总书记注重把握和应对外部环境风险,离不开各个时期在不同岗位的实践锤炼,早在地方从政时就提到,要“把内部的和外部的各种有利条件都充分利用起来”,“怕担风险……什么事也干不成”。[12]党的十八大召开后,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外记者见面会上指出“新形势下,我们党面临着许多严峻挑战”,向人民宣示“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13]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运筹帷幄、迎难而上,直面“全球性问题加剧的外部环境”,新时代党和人民的事业取得全方位、历史性成就,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迈进新的发展阶段。一方面,把防风险作为治国理政的重要原则,强化党应对外部环境风险的思想武装。习近平总书记告诫全党,各种风险考验必将伴随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全过程,要时刻准备进行具有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面对外部环境急剧变化,全体党员要捍卫“两个确立”、践行“两个维护”、树牢“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特别是各级领导干部要保持战略定力,增强驾驭风险的执政本领。另一方面,把防风险摆在治国理政的突出位置,“防范化解重大风险”被列为三大攻坚战之首,“统筹发展和安全”被列为“十四五”规划的重点篇章。习近平总书记强调防范“境外风险”“国际经济、政治、军事风险”等,强调坚决维护中国主权、安全和发展的根本利益,在中国特色大国外交实践中高举和平发展、互利共赢的旗帜,领导人民积极应对美国围堵中国的霸权行径,立法打击外部势力干预中国内政的乱港反华行为,反制外国捏造涉疆、涉台、涉港等谣言。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治国理政的生动实践是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风险观创新发展的源头活水,直接孕育和形成关于应对外部环境风险的重要论述。
问题是时代的声音,理论只有回应社会现实、切中问题要害,才能引领时代。习近平总书记以科学的辩证思维、深邃的底线思维、宏阔的战略思维把握我国外部环境,对中国面临什么样的外部环境风险、怎样处置外部环境风险、如何调适外部环境风险等基本问题进行系统思考,凝练“准确识变、科学应变、主动求变”3个依次递进、环环相扣的逻辑链条,完整、深入地揭示习近平关于应对外部环境风险重要论述的精髓要义,为新时代中国确立外部环境风险“研判—处置—调适”的链式防控架构提供行动指南。
中国面临什么样的外部环境风险,这是应对外部环境风险首先要澄明的本体论问题,需要准确研判外部环境风险的根源、层级和结构。马克思主义认为人类赖以生存的世界是一元而实在的,诸如主体与客体、主观与客观、应然与实然等基本范畴对立统一于人的社会实践。当前,人类社会实践的总体特征是资本主义生产不可克服的内在矛盾集中爆发,“异己的”“自反性的”资本逻辑使风险成为一种普遍的、涌现的现代社会景观。从现代社会人类的生产方式来看,由现实的个人联结而成的民族国家无差别地遭遇“网络信息安全、气候变化、恐怖主义、重大传染性疾病”等重大威胁。从全球化国际社会的政治上层建筑来看,国际社会权力斗争激化,美国主导的自由主义国际秩序失灵,“保护主义、单边主义持续蔓延,贸易和投资争端加剧”。[14]在此基础上,习近平总书记把风险挑战划定为4个等级:一般重大风险、系统性风险、全局性风险以及战略性和颠覆性错误。我国外部环境出现一般重大风险,如果应对不及时就会传导、叠加、演化为系统性风险,甚至诱发全局性风险和颠覆性危机。外部环境风险的层级分析与操作化定义是应急处置的前提。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提出“动荡源”“风险点”“风险领域”“风险综合体”等意蕴深刻的概念。在国际交往中越临近动荡源,风险系数越高,也越容易触发风险点,使外部环境成为显著风险领域,经境外向境内传递、单一向复合升级,最终演变为风险综合体。
“人生天地间,长路有险夷。”新征程上如何处置世所罕见、史所罕见的外部风险挑战,习近平总书记反复强调,必须始终保持高度警惕,既要高度警惕“黑天鹅”事件,也要防范“灰犀牛”事件;既要有防范风险的先手,也要有应对和化解风险挑战的高招;既要打好防范和抵御风险的有准备之战,也要打好化险为夷、转危为机的战略主动战。其中,“制度是决定因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是我们党和国家应对不同类型、不同领域风险挑战的最大优势。习近平总书记深刻阐述“运用制度威力应对风险挑战的冲击”[15],通过创新具体工作机制发挥社会主义制度的根本优越性,务求实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因此,必须科学建构外部环境风险的应急响应和防控工作机制。一是外部环境风险应急响应机制。“加强应急预案管理,健全应急预案体系”。在国家应急响应四类突发公共事件的基础上,摸清外部环境风险嵌入应急预案体系的耦合部位,特别是重视应急专家组在风险预警处置中的作用,围绕地缘政治博弈、跨国有组织犯罪、中国海外劳工安保、大数据跨境流动等具体外部环境风险进行专项评估,做到有效覆盖、有序响应。二是外部环境风险防控协同机制。以“构建统一指挥、专常兼备、反应灵敏、上下联动的应急管理体制”为指导方略,从“统”的方面构建处置外部环境风险的联席会议机制,从“分”的方面把应急处置措施落实落细到各环节、各部门,避免不协调、有内耗等乱象,营建央地协同、条块整合、区域统筹、官民互动、平战一体的总体处置机制,有效应对涉外重大突发事件。三是外部环境风险防控责任机制。立足我国应急管理体系的特色和优势,探索基于行政主体的外部环境风险防控责任划分与承担确认机制、全过程履责记录与回溯机制、实际责任认定与执纪问责机制等。四是外部环境风险防控保障机制。“宁可备而不用,不可用时无备”。完善应急物资保障体系,确保外部环境风险处置“在关键时刻拿得出、调得快、用得上”,强化外部环境风险的应急专业队伍建设,规划海陆空一体化的交通运输“紧急通道”。
如何主动调适外部环境风险,这是应对外部环境风险需要厘清的价值论问题,要适应并善于利用外部环境变化。马克思在博士论文为伊壁鸠鲁“原子偏斜”学说正名,强调“原子偏斜”打破自然定在的绝对束缚,恰恰展现了“自由意志”。同样,风险是事物发展过程的“惊险跳跃”,这种不确定性固然意味着与主观预期的“悖离”和“脱轨”,但是也为人们从必然状态走向自由状态开辟道路。习近平总书记全面把握风险所内蕴的破坏性和创造性的二重性价值特质,号召全党破除对风险的负面认知定势,强调“在危机中育先机、于变局中开新局”[16]。第一,坚定主心骨,发扬斗争精神。习近平总书记说“共产党人的斗争是有方向、有立场、有原则的”[17]。党要通过自我革命和领导人民进行伟大社会革命来应对外部环境考验,依托党史学习教育等多种途径激扬斗争精神,始终做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主心骨。第二,打好主动仗,统筹推进国内法治和涉外法治。“在对外斗争中,我们要拿起法律武器……敢于向破坏者、搅局者说不。”[18]要找准我国涉外立法与国际规则的衔接点,促进反恐、反腐败、气候变化、知识产权保护等领域的国际合作,切实维护中国企业和公民的海内外合法权益。第三,赢得主动权,构建新发展格局。“创新主动权、发展主动权必须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19]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就是基于主动适应并利用外部环境变化的角度,在新时代塑造我国参与国际经济合作和竞争的新优势。
原创性贡献标志着理论创新和实践创造良性互动进而使思想体系在质的意义上取得新发展。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应对外部环境风险重要论述具有鲜明的实践品格、真挚的人民情怀和可资借鉴的世界意义,其原创性贡献主要体现在:一是创造性地运用实践观点考察外部环境风险,在本体论上承认风险的客观实在性,又在价值论上强调人具有化解和利用风险的主观能动性,拓展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新视野;二是开创性地从人民立场诊断全球“风险社会”的症结,赋予马克思主义国家安全和风险治理学说新的时代内涵;三是系统建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外部环境风险防范理论,为发展中国家应对外部环境变化、奋力实现现代化提供中国方案。
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通过的“第三个历史决议”,又一次强调“马克思主义不是教条而是行动指南,必须随着实践发展而发展,必须中国化才能落地生根”[20]。马克思主义实践哲学的中国化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核心议题,毛泽东的《实践论》《矛盾论》发展了列宁主义的科学辩证法,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第一次飞跃奠定哲学根基;“真理标准问题”引发的大讨论揭开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第二次飞跃的序幕。习近平总书记创造性地运用实践观点把握国家外部环境风险,一方面开辟了21世纪风险哲学发展的新境界。资本主义工业革命开启西方哲学由自然风险向现代风险的注意力转向,但是人类与自然、主体与客体、资本主义内部与外部等关系问题悬置在现代风险社会上空,一直未被现实地加以言明。习近平总书记把“民族国家应对外部环境风险”引入到“历史的本质性的一度”来思考,在本体论层面以“改变世界”的实践思维超越抽象的风险实证论和建构论,在价值论层面统合风险认知的技术、心理学和社会学等传统路径,为中华民族应对外部风浪、维护“本体性安全”确立科学思维方式。另一方面,拓展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新视野,凸显了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的实践品格。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不能简单地因循经典文本来套用和解释新情况新变化,而是以发展的眼光挖掘马克思主义经典文本的时代价值,通过解决实践中的新问题为马克思主义增添新内容。习近平总书记对国家外部环境风险的审察与防范,实际上呈现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危机—化解”逻辑进路,在全球视野与中国特色的内在贯通中批判性反思西方“普世”的现代性话语系统和新自由主义政策,持续激发中国式现代化道路的内在活力。
立场是任何一种思想体系得以存在并有效运行的价值前提,不同立场的理论对待特定问题的态度和政策取向具有本质区别。习近平总书记把立场问题提到检验政党和政权性质的高度,提出人民立场是中国共产党的根本政治立场,是我们党战胜一切困难和风险的根本保证,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区别于其他政党的显著标志。习近平总书记深化党对“我是谁、为了谁、依靠谁”的规律性认识,开创性地站在人民立场推进全球风险社会治理,指明防范化解外部环境风险的主体、目标和动力。其一,从“我是谁”来看,中国共产党塑造的人类文明新形态是跨越现代风险社会的现实出路。西方资本主义现代化加深人对“物”的依赖,人类被硬生生地嵌在单向度的资本结构,日常生活普遍异化、无产阶级意识被蒙蔽。与党派利益至上的资本主义政党不同,中国共产党坚持人民至上、生命至上,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应对外部环境风险必须坚持党的领导,才能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对资本逻辑的规制和扬弃。其二,从“为了谁”来看,中国共产党绝不谋求无产阶级利益以外的任何特殊利益,以人民为中心是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新阐释。党着力化解外部环境风险,践行“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为世界谋大同”的使命,彰显创造人民美好生活、增进人类福祉的理想信念。其三,从“依靠谁”来看,人民团结奋斗是中国共产党长期执政、国家长治久安的最大底气,进一步说“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外部势力和西方个别政客处心积虑离间中国共产党与人民的血肉联系,在反面证明只要党牢牢地扎根人民、依靠人民,就一定能筑牢抵御外部环境风险的铜墙铁壁,有力贯彻以人民安全为宗旨的总体国家安全观[21]。
由于国内与国际问题、发展与安全问题相互交织,应对外部环境风险是关系到我国“十四五”规划顺利实施的大事。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应对外部环境风险重要论述是21世纪马克思主义风险学说的时代精华,是植根于实践又指导实践、经得起实践检验的科学理论。首先,习近平总书记站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高度,以强烈的历史使命感和忧患意识应对外部环境风险,系统回答了中国面临什么样的外部环境风险、怎样应对外部环境风险这一时代课题,是新时代外部环境风险防范理论的创立者。其次,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应对外部环境风险重要论述是新时代应急管理外事工作的行动指南,强调应对外部环境考验要把强化斗争精神和建章立制有机结合起来,使“准确识变”“科学应变”“主动求变”的精髓要义落到实处、见到实效。最后,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应对外部环境风险重要论述为其他发展中国家应对外部环境变化、奋力实现现代化提供中国方案。来自非洲、中亚、东南亚、拉丁美洲等地区的外国政要高度评价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应对外部环境风险的重要论述,对中国面临的霸权主义、保护主义、“三股势力”等外部环境风险感同身受,赞赏习近平应对外部环境风险的有效手段,为本国应对这些难题提供宝贵借鉴。尼泊尔前副总理苏加塔表示习近平主席具有领导中国破浪前行的坚定意志,在逆全球化背景下为世界注入确定性与新活力。当前新冠疫情全球大流行与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相互叠加,各国外部环境都不可避免地遭遇风险挑战。唯有与时俱进地共创人类命运共同体,彻底摒弃冷战思维和霸权心理,同舟共济携手共建有利于各国生存发展的外部环境,才能照亮人类前行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