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国际传播探索

李颖超

(中央民族大学 哲学与宗教学学院，北京 100081)

一、问题的提出

全球经济一体化加速了世界交往的进程，使各国成为同舟共济的经济共同体，成为休戚相关、福祸相依的命运共同体。国际社会瞬息万变，世界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新情况、新问题层出不穷。2020年初，一场新冠肺炎疫情迅速蔓延全球，成为人类流行病毒史上的巅峰。新冠肺炎疫情是整个人类和整个星球面临的共同威胁和挑战，直接威胁着人类的生命安全。这种巨大的挑战给人们敲响了警钟，让人们重新反思人与自然的关系。而人与自然关系是生态文明建设的核心议题。鉴于此，生态文明建设就成为当前的一种必然选择，成为一种迫切需要。换言之，生态文明建设是时代的呼唤，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内在需求。那么，建设一种什么样的生态文明才能够迅速缓解生态危机，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环境的需求，真正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是当今我们亟须思考并解决的问题。

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为我们提供了一种全新的视角，让人耳目一新。人与自然是生命共同体，或者说生命共同体论是它的本体论。它的核心要义包含：“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良好生态环境是最普惠的民生福祉、山水林田湖草是生命共同体、用最严格制度最严密法制保护生态环境、共谋全球生态文明建设等。”[1]一定意义上说，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也是多种观念的融合。它是生态自然观、生态价值观、生态民生观、生态整体观、生态伦理观、生态制度观、生态法治观、生态全球观等的高度融合。马克思主义自然观和中华传统生态智慧是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直接理论来源。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是对马克思主义生态观的创造性发展，它以马克思主义生态思想为基点，以时代为坐标，以全球为视域，以发展为量度，创造性地提出与时俱进的生态文明理论。中华文明博大精深、源远流长。中华文明有着优秀的生态文明基因和生态文明理念。如儒家的“天人合一”“仁民爱物”，道家的“道法自然”“无为而治”，佛家的“因缘和合”“众生平等”“慈悲为怀”等等。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以中华文明为根基，辩证吸收中华文明的优秀生态文明基因和理念，并跟随时代的律动，汲取时代精粹，不断推陈出新，实现创新发展。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形成、发展和传播具有重要的价值和意义。

首先，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是一种文明思想的凝练和升华。它也是一种文明诉求和发展认知的升华。它直接指导着本国的生态文明建设，是社会主义生态文明建设的根本导向。换言之，生态文明建设是全局性、战略性、纲领性的建设。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是我国生态文明建设的总纲。它是一种软实力，是一种精神层面的价值引导。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传承着现代生态社会独具魅力的生态品格和精神特质，传承着生态文明独有的东方神韵。它为具体生态制度、生态政策的制定和落实提供了坚实的文明思想支撑。它是提高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文明思想基石。同时，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作为一种系统性的科学理论，是一种全新的生态文明理论，它与旧有理论有着本质性区别。它能够突破现有理论的研究困境，为具体生态文明问题的解决提供根本指南。

其次，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是一种真正具有创造性、蕴含无限潜能的文明思想，它不仅关注文明理念，也真实地触及人们的现实生活。一定意义上说，它直接影响着人们的精神面貌，推动着生产生活方式的改变。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也是一种伴随着社会实践需求和自然历史状况不断发展的文明思想。它是自然主义和人本主义的结合。面对严峻的生态危机，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倡导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共建生态命运共同体，责任共担，成果共享。这是面对全球生态治理，全球生态文明建设贡献的重要中国智慧、中国方案、中国力量，彰显着中国的责任和担当。

最后，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作为一种系统科学理论，直接推动着世界生态文明范式的转型。“范式”一词有两种不同的使用方法。“一方面，它代表着一个特定共同体的成员所共有的信念、价值、技术等等构成的整体。另一方面，它指谓着那个整体的一种元素，即具体的谜题解答；把它们当作模型和范例，可以取代明确的规则以作为常规科学史中其他谜题解答的基础。”[2]在这里，我们主要借用“范式”的第一种使用方法。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构建了一种和谐共生的生态文明新范式。换言之，它为全球生态环境问题的解决创建了一套统一的生态文明新范式，从根本上解决了世界文明发展走向和世界发展方式的问题。这是一种可持续的、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生态文明新范式，它引领并推动着世界生态文明范式的转型。是一种极具生命力、创造力和影响力的生态文明范式。它是一种最符合现实需求，最契合为民服务的初心，最适合人类文明发展进程的文明范式。一言以蔽之，它是新时代生态文明发展的航向标。

我们还应当看到，一种文明思想引导着人类文明发展方向和人类未来走向，甚至决定着人类的生存安危，或者说与整个人类命运与共。每一种文明思想都有自己精密的机理和精神内核。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既源于自然又高于自然，是真正的整体性和内在超越性的统一。它放眼于整个自然界，将整个自然界所有存在物纳入生命共同体的范围，最大限度扩展了道德共同体的边界，是一种大爱精神的文明思想。它能够为人们正确处理人与自然关系提供理论精神指导，为自然史和人类文明史注入新鲜血液。它是生态唯物论和生态辩证法的有机统一，能够为全球治理提供文明价值参考。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以整个自然界的和谐运转、自然界所有存在物各得其所为目标。一言以蔽之，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建构和传播能够更好地呈现人对自然及其存在物的伦理关怀和道德责任。

二、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国际传播的现存困境

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作为一种系统科学理论，具有世界价值和意义。要推动其国际传播，就要深入了解阻碍其国际传播的现实困境，如意识形态差异明显、国际政治经济旧秩序的影响、世界局势动荡不安等等。这是推进其广泛传播和深化发展的前提。

(一)意识形态的差异限制传播范围

放眼全球，世界之大、问题之多，不同社会制度间的矛盾和冲突最为突出。不同社会制度的国家间存在着较大的差异，其中意识形态、价值观念的差异最为明显。资本主义制度和社会主义制度是当今国际社会中共存的两大主要社会制度。资本主义制度和社会主义制度差异非常明显。恩格斯说：“一切社会变迁和政治变革的终极原因，不应当到人们的头脑中，到人们对永恒的真理和正义的日益增进的认识中去寻找，而应当到生产方式和交换方式的变更中去寻找。”[3]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资本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社会经济基础不同，所以意识形态千差万别。经济基础不同就直接决定了生产、生活和消费方式迥异。后工业文明时代，资本主义制度的弊端愈发凸显，生态危机频发，各种社会危机和挑战突增。生态危机的根源在于社会制度。资本主义竭泽而渔式的生产和消费是生态危机的根源所在。资本主义国家始终没有认识到其本身制度的缺陷，没有认清生态危机的根源，在意识形态上一直故步自封，这极大地限制了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国际传播的广度和深度。

同时，制度间的差异在多变的时代表现得最为明显。面对新冠疫情，我国全力调集一切资源，迅速控制疫情，保障人民生命安全，从维护人类整体生态安全的角度勇担国际生态责任。资本主义国家的反应与我们国家积极联合抗疫大相径庭，推诿国际生态责任，延误时机，致使全球疫情人数不断上升。在资本主义社会中，经济利益占据人们价值观念的中心，一切围绕经济利益展开。但面对公共危机，如果只顾自身经济利益，一味推卸责任，不从人类整体出发思考全球生态治理问题，最终会把人类推向万丈深渊。意识形态的差异限制了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国际传播的空间，阻滞了其国际传播的速度，也从侧面制约着全球生态环境问题的解决和全球治理体系的变革。

(二)国际政治经济旧秩序阻塞传播渠道

众所周知，国际政治经济旧秩序是以西方发达国家为主导，以西方思想为核心理论支撑形成的一种秩序。国际政治经济旧秩序的终极目标是维护发达国家的权益，发展中国家和第三世界国家的权益没有得到有效保障。换言之，国际政治经济旧秩序以维护发达国家权益为中心，具有很强的排他性，拒绝接受和引入新思想，这直接阻塞了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国际传播的通道。现今，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还未真正形成，国际政治经济旧秩序依旧占据主导，这直接制约着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广泛传播。

与此同时，国际政治经济旧秩序下形成的体制机制都比较陈旧，僵化不通，一定程度上说，旧有体制机制已经成为一种桎梏，束缚着新思想的传播，阻塞着新思想的传播路径。国际政治经济旧秩序下形成的全球生态治理体系缺陷明显，已经处于一种失效状态。在面对新的危机和挑战的时候，旧有全球生态治理体系已经不能应对，或者说旧有全球生态治理体系已不再适应时代发展，亟须变革。这种旧有体制机制的存在制约着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国际传播的深度。更进一步说，国际政治经济旧秩序下，全球生态环境问题不仅没有得到解决，反而走向极端，人类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威胁和挑战。马克思曾揭露说：“英国资本家由于‘盲目的掠夺’造成‘地力枯竭’，‘对英国田地施肥’用的海鸟粪要‘从遥远的国家’即秘鲁进口；所有的资本主义国家掠夺殖民地国家的资源和土壤，用于支持自己国家的工业化，造成殖民地国家的生态危机。”[4]这是说资本主义国家为一己之私，杀鸡取卵式地掠夺其他国家的生态资源，破坏生态环境，诱发生态危机。在生态危机的历史责任承担上，发达资本主义国家首当其冲。一定程度上说，现今的生态危机也是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制度危机、思想危机和文明危机在生态领域的一种现实折射。要缓解生态危机，推动全球治理，就要更新思想理念。国际政治经济旧秩序已成为传播新思想和解决全球生态环境问题路上的绊脚石。

(三)世界局势动荡不安制约传播环境

目前来看，当今世界正处于大变动、大调整、大发展、大革新时期，或者说世界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新旧格局交替，一切都处于变动之中，一切都是未知。恩格斯说：“当我们通过思维来考察自然界或人类历史的时候，首先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幅由种种联系和相互作用无穷无尽地交织起来的画面，其中没有任何东西是不动的和不变的，而是一切都在运动、变化、生成和消逝。”[5]23新冠肺炎疫情的全球大流行，加速了世界大变局的演变。病毒的持续变异让人们惶恐不安。疫情过后，世界面临着重新洗牌，国际力量对比出现新变化，未来社会发展的不确定性剧增。全球生态治理面临的情况更加复杂多变，生态治理任重道远。世界变局的更迭和新冠疫情的全球爆发没有给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国际传播提供稳定的传播环境，或者说世界变局和新冠疫情严重破坏了思想传播的氛围。

马克思说：“人创造环境，同样，环境也创造人。”[6]544-545人与环境是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的，人改变环境，环境也塑造人。现今来看，国际局势动荡不安，乌克兰危机的爆发使世界局势更加混乱，区域间矛盾冲突加剧。国际局势动荡使人们忐忑不安，人们更关注自身安危，无暇顾及思想的传播。换言之，国际局势动荡没有给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国际传播提供稳定的传播对象。国际传播是一种动态的过程。国际局势动荡致使传播过程随时可能被中断。此外，世界局势动荡不安，直接加剧了生态破坏，诱发了多重危机，生态危机与经济危机、政治危机、社会危机等交织出现，加剧了生态治理的难度。人类社会发展和全球治理陷入僵局。这些直接制约着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国际传播的进度。

三、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国际传播的实践路径

要寻找推动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国际传播的实践路径，就要深入了解现存困境，抓住困境症结，一举突破，这是推动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成为全球治理重要文明价值参考的关键之举。具体来说，我们主要可以从国际、国内两个层面入手。

(一)国际层面

1. 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共建和谐美好家园

纵观世界发展史，我们会发现不同社会制度铸就不同文明，文明因多样而精彩。要推进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国际传播，就要首先摒弃意识形态差异和偏见，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因为“以意识形态划线挑起对立对抗是根本行不通的”[7]。我们要充分尊重各国发展道路、发展模式、发展制度的选择，勇于摒弃意识形态的偏见和争论，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高度思考全球生态治理问题。要积极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生态命运共同体，共建地球生命共同体。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是生命共同体中不可或缺的一员，每个人都是蓝色星球安全的忠诚卫士。生态安全是一切安全的基础，生态稳定是一切稳定的前提。

同时，要密切国家间的交往，勇于突破制度困境，凸显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世界价值和意义，从世界交往层面推动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国际传播，推动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由一种中国智慧逐渐成为一种全球共识。马克思说：“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给自足和闭关自守状态，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来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代替了。物质的生产是如此，精神的生产也是如此。”[8]马克思主义世界交往是生产力发展的前提和基础，是世界历史形成和发展的助推器，是人类文明发展进步的必要条件。马克思主义世界交往主要包含物质交往和精神交往。精神生产、精神交往以物质生产、物质交往为前提和基础。一定意义上说，国际传播是一种国与国间的信息交流活动，是一种信息共享的社会行为，国际传播是精神交往的一部分。要大力加强世界交往，不断深化国家间的交往，推动各国与世界紧密联系在一起，推动区域间、国家间、民族间的交流互动，推动各个国家、各个民族的大联合，推动整个世界越来越成为一个密不可分的有机整体。要让不同社会制度的国家认识到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科学性和真理性，要让全世界人民认识到习近平总书记是站在人类整体高度把握和思考生态环境问题，以增强理论的说服和影响力。要以“一带一路”为契机，深化国家间的交往，推动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在世界各个领域的广泛传播，或者说让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在世界各地各领域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2. 强化国际组织支持，推动全球治理体系变革

一种思想的国际传播离不开国际组织的大力支持，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国际传播离不开国际组织的全力支撑。联合国作为全球最大的政府间国际组织，要给予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国际传播鼎力支持。联合国要为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国际传播开创新格局，推动它占据国际舆论导向的中心。我们中国历来与联合国保持着良好关系，严格遵守联合国宪章，尊重联合国的各项决定，一直秉持最真诚务实的态度与世界各国合作。“中国是第一个在《联合国宪章》上签字的国家，是联合国创始会员国。我们坚定维护以联合国为核心的国际体系，坚定维护以国际法为基础的国际秩序，坚定维护联合国在国际事务中的核心作用。”[9]在全球治理中，中国作为世界最大的发展中国家，一直全力承担着自己应尽的责任和义务。我们呼吁联合国要给予新思想解决事关人类全局的生态环境问题的机会。

恩格斯说：“动物仅仅利用外部自然界，简单地通过自身的存在在自然界中引起变化；而人则通过他所作出的改变来使自然界为自己的目的服务，来支配自然界。”[5]559人能够通过劳动改造自然界，人也能够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和创造性推动国际传播。换言之，国际传播也是一个充满创造性的过程。各级国际组织要勠力同心，团结一致，在尊重和平等基础上，积极推动建构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推动全球治理体系变革，疏通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国际传播渠道，大力推动以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为主导的新型全球生态治理体系的建立，以缓解当前严峻的生态形势。

当然，非政府间国际组织和世界各级环保组织对于一种思想的认可、支持和推广也是非常重要的。非政府间国际组织和世界各级环保组织要齐心协力、鼎力支持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国际传播，要加大宣传力度，采用灵活多样的形式，创造良好的国际环境氛围，让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在世界各地自由翱翔。2022年4月22日是第53个世界地球日，主题是“珍爱地球，人与自然和谐共生”[10]。这与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精髓不谋而合，我们要将这一思想精髓真正贯彻到社会实践当中，努力提升全社会的整体文明水平。恩格斯说：“文明是实践的事情，是社会的素质。”[6]97要以个体素质、个体文明的提升拉动整体素质、整体文明的提升，以提高社会文明发展新境界，推进社会文明持续创新发展。

二、国内层面

1. 加强国家制度建设，提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建设新境界

通常情况下，“一个基本的传播过程，主要包含以下几种要素：传播者、受传者、讯息、媒介、反馈”[11]。要推进思想的广泛传播，就必须保障传播过程畅通无阻。国家制度是思想传播过程顺畅的硬性保障。换言之，国家制度是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国际传播的最坚强后盾。要加强国家制度建设，首先要强化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最大优势，最根本保障，最鲜明标识。中国共产党是历经百年奋斗征程的马克思主义大党。马克思说：“人的本性是这样的：人只有为同时代人的完美、为他们的幸福而工作，自己才能达到完美。”[12]中国共产党永恒不变的初心和使命就是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服务是它的根本宗旨。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作为中国共产党人宝贵的精神财富，它以维护世界人民的生态权益，保障人类整体生态安稳，推动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为中心。推动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国际传播，也是在实践当中践行为人民服务的初心和使命的过程。要持续强化党的领导，夯实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国际传播的根基。

同时，法律制度在国家制度中占据重要地位，一定意义上说，法律制度是一道安全屏障，是一种外在刚性保障。法律制度是国家安全的稳定器，是国家安稳的基石。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国际传播离不开法制的保障。要大力加强法律制度建设，建构一套具有中国特色的法律制度，保障意识形态安稳、社会安定、国家长治久安，并逐步将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国际传播纳入法制化轨道，让其传播有法可依，有法可循。换言之，要将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国际传播合法化，全面提升其社会公信力。这是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在国际社会广泛传播的必要保障。

此外，稳固的国家制度既是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国际传播的最坚强后盾，也是其重要助推力。要全面加强国家制度建设，就要从各方面全力提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建设新境界，为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国际传播提供最坚实可靠的制度保障。换言之，要持续强化国家制度建设,不断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持续创新发展，全面提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建设的境界和层次，保障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国际传播的力度和进度。

2. 深化思想理论研究，打造具有中国特色的生态治理样板

深化思想理论研究是推进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国际传播的最基础保障。深化思想理论研究，首先要夯实其理论基础，要对马克思主义生态观和中华传统生态智慧分别进行精准详细的研究，并在此基础上进行系统性研究和思考。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是一个非常丰富的思想体系，与之相关的知识也要深化研究。换言之，对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研究要将深度和广度相结合，系统把握，透彻研究，推动知识间的融会贯通。同时，要加强重点学科建设，夯实学理基础，推动理论的创新发展。要将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设置为一门学科，走进校园，走进课堂。政府要给予这门学科研究大力支持，在保障科研基金充足的同时，要积极创造良好的学术研究氛围，从多个层面、多个角度推动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深化发展和持续创新。

马克思说：“社会生活在本质上是实践的。”[6]505国际传播是人类社会发展中一种非常普遍的社会现象,也是一种社会活动。从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相结合的角度来看，国际传播是一种以社会实践为基础的社会活动，国际传播的内容、形式、媒介、过程都建立在社会实践基础上。国际传播重在实践。打造具有中国特色的生态治理样板是社会实践层面推动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国际传播的关键之举。要大力推动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实践应用，以新发展理念为指导，在解决具体环境问题的同时，打造具有中国特色的生态治理样板，为社会主义生态文明建设提供现实指导，为全球生态治理提供实践参考。打造具有中国特色的生态治理样板，要积极采用先进科学技术。因为“劳动生产力是随着科学和技术的不断进步而不断发展的”[16]。科学技术与生产力发展相伴相生，互成一体。在打造生态治理样板的过程中，要加大科技创新力度，以科技创新拉动生态产业链发展，以推动绿色生产力的发展。要将绿色生态文明理念贯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全部实践过程当中，用绿色生产力推动绿色发展格局的形成。要积极打造具有中国特色的生态治理样板，为全球生态治理树立绿色标杆和典范。具有中国特色的生态治理样板将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向全世界生动展现着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真谛，展现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优势和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