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产党确立党的领导核心的历史经验研究*

周子衿 何虎生

（中国人民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100872）

确立一个坚强的领导核心，是中国共产党在领导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历程中形成的优良传统和政治优势，也是党百年奋斗的历史经验。《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指出：“党确立习近平同志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地位，确立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指导地位，反映了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共同心愿，对新时代党和国家事业发展、对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历史进程具有决定性意义。”①《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人民日报》2021年11月17日，第1版。回顾以往，学界围绕党的领导核心问题重点探讨了不同时期的历史个案及其生成与运行机制，②学界围绕党的领导核心，对不同时期的历史个案及其生成与运行机制的较有代表性的成果进行梳理，成果如下。石仲泉：《毛泽东是怎样成为党的领导核心的》，《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2016年第11期；韩宏亮：《邓小平领导核心思想研究》，《青海社会科学》2017年第3期；宗芳、张荣华：《新时代党的领导核心地位的逻辑证成》，《重庆社会科学》2017年第12期等。这些成果对党的领导核心开展个案研究，深入分析了不同时期党的领导核心的确立、定位和意义等内容，为本研究带来较为丰富的材料积累。王健睿：《百年大党领导核心制度的建构逻辑与运行机制》，《云南社会科学》2021年第6期；何虎生、雷引杰：《政治权威视阈下中国共产党领袖核心的塑造》，《江苏行政学院学报》 2021年第4期；吴家庆、陈德祥：《论认识与维护党的 “领导核心”》，《马克思主义研究》2017年第12期等。以上研究对党的领导核心生成与运行机制等问题进行了探讨，主要以政治学视角对该问题进行了解读，学理性较强，为本研究带来更为广阔的学科视野。相关梳理已有颇丰成果,这些成果或对党的领导核心展开个案研究，深入分析了不同时期党的领导核心的确立、定位和意义等内容；或对党的领导核心的运行机制进行了探讨，深入剖析了党的领导核心的生成和运作逻辑，为本研究带来较为丰富的材料积累和更为广阔的学科视野。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立足当下，对中国共产党确立党的领导核心的历史经验展开专题性研究，有利于全面认识这一历史和现实问题，在新征程上坚定捍卫“两个确立”，坚决做到“两个维护”。

一、应有之义：党一定要有一个“最有威信、最有影响、最有经验”的领袖作为核心

作为一个依据马克思主义建党学说和民主集中制原则建立起来的无产阶级政党，中国共产党确立党的领导核心具有坚实的理论和实践基础。纵观党的百年奋斗史，一定要有一个“最有威信、最有影响、最有经验”①列宁：《列宁全集》（第39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年，第21页。的领袖作为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是我们党领导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事业不断前进的一条重要历史经验。每到历史的重大关头，党总会形成一个坚强有力的领导核心，确保党和人民事业在正确的方向上应对风险挑战、取得伟大胜利。

确立党的领导核心是中国共产党在领导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事业中探索出的客观规律。马克思列宁主义是引领无产阶级运动的科学理论，始终关注无产阶级政党的组织体系建设和团结统一。马克思如此形容确立党的领导核心的必要性：“一个单独的提琴手是自己指挥自己，一个乐队就需要一个乐队指挥。”②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384页。列宁在领导俄国革命斗争时指出：任何一个阶级都需要“推举出自己的善于组织运动和领导运动的政治领袖和先进代表”③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列宁选集》（第1卷），北京： 人民出版社，2012 年，第286页。，无产阶级政党“为了保证党内团结”和“党的工作集中化”更需要有“组织上的统一”④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列宁选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499页。。而斯大林则指出，“马克思主义一点也不否认卓越人物的作用”⑤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斯大林全集》（第1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56年，第94页。，需要有“足以成为革命无产阶级的意向的真正表达者”和“能运用列宁主义的策略和战略的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领袖”⑥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斯大林选集》（上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年，第313页。来领导革命。依靠民主集中制的根本组织原则和领导制度，马克思主义政党不仅能够产生一个稳定的中央领导集体，而且能够在这个领导集体中确立一个“最有威信、最有影响、最有经验”的领导核心，从而进一步统一思想、统一意志、统一行动，在增强全党团结、凝聚智慧力量的基础上推动党和人民事业的发展。

中国共产党是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建党学说指导下形成的无产阶级政党，自成立之初便有着严密的组织文化和严格的组织纪律。在开展社会实践的过程中，共产党人基于马克思主义的政治信仰和价值观念，对党的领导集体特别是领袖核心产生出强烈的政治认同，又进一步强化了党的领导核心地位。正是在全党上下步调一致、令行禁止的氛围下，党的领导核心发挥出引领全党、凝聚人心、整合群众的主导作用，推动中国的革命、建设和改革事业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无论是巴黎公社的失败教训还是十月革命的成功经验，无论是苏联解体的悲惨命运还是中国道路的光明未来，都以无可辩驳的历史事实证明：确立党的统一意志和领导核心，是加强党的建设、推进党的事业的客观规律。

确立党的领导核心是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历史的经验总结，构成党和人民事业不断发展壮大的根本保证。从夺取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到开展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从进行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到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在不同历史时期面临着不同的主要矛盾和中心任务，需要一个能够团结全党的领导核心作为党和国家政治方向的引领者来把握历史发展的主题主线，进而带领全党统一思想认识、坚定理想信念、克服困难挑战，顺利完成各阶段的目标任务。

在抗日战争时期，面对复杂的政治局面和中国革命的一系列问题，中共中央明确提出“实行一元化的领导很重要，要建立领导核心”①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央档案馆：《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1921—1949）》 （第20册），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年，第604页。，由此确立了毛泽东同志的核心地位和毛泽东思想的指导地位，有效增强了党的组织凝聚力、群众动员力和社会号召力，并为党和人民事业带来系统性、全局性的方向指引，推动创造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伟大成就、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伟大成就。实际上，党的领导核心总是能够在宏观层面上为广大党员干部提供一种历史方向感，并构成全党上下的根本价值追求，凝聚全党力量向着一个正确的目标集中发力。党的历史经验特别是新时代以来的经验表明，在社会实践中形成一个成熟稳定的领导集体，在领导集体中确立一个坚强有力的领导核心，既是党在不同阶段完成不同任务的必然需求，也是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历史使命的必然需求。

确立党的领导核心有利于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是中国共产党妥善应对新形势下各种风险挑战的现实需要。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的宏伟布局中，党是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领导核心，党中央是党的领导核心，党的领袖是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共同构成一个遵循理论逻辑、历史逻辑和实践逻辑的组织框架。邓小平同志在总结党的正反两方面历史经验时指出，“任何一个领导集体都要有一个核心，没有核心的领导集体是靠不住的”，只有产生了“这个核心”，才能确保“党的领导始终是稳定的”②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年，第310页。。这就深刻揭示出确立党的领导核心与加强党的全面领导之间的紧密联系，为我们在新的历史条件下进行新的伟大斗争提供了现实指导。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面对更为复杂的外部环境和更为艰巨的困难挑战，全党更加需要确立一个坚强有力的领导核心，从而在加强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的基础上克服各种风险挑战带来的不确定性和不稳定性。在此情况下，党确立了习近平同志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地位，并把维护党的领导核心、加强党的全面领导落实到政治、组织和制度建设中去，充分展现了马克思主义政党的独特优势，有效提高了党的执政能力和领导水平。如面对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习近平总书记亲自决策、亲自指挥、亲自部署，为战胜新冠肺炎疫情提供了根本遵循。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实践也告诉我们，没有一个坚强有力的领导核心，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和中华民族的发展命运都会极易受到威胁。

二、关键价值：党的领导核心是党和国家事业发展的主心骨、定盘星和压舱石

面对不同历史时期的复杂形势和中心任务，中国共产党之所以能够不断取得历史性成就、实现历史性变革，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在于，我们党总能在关键时期确立并拥护党的坚强领导核心。邓小平明确指出，“党一定要有领袖，有领导核心”，“领袖就是团结的核心，他本身就是力量”。③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邓小平文集》（下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年，第222页。深刻认识到党的领导核心对党和国家事业发展有着主心骨、定盘星和压舱石的关键价值，是我们党领导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事业不断前进的一条重要历史经验。

党成立之初的历史，是一段既面临内忧外患的民族危机、又面临马克思主义原理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的实践张力的历史。在一个相当的时期内，党内受到教条主义和机会主义影响，革命道路曲折而艰难。党和革命事业迫切需要一个坚强的领导核心，迫切需要一套科学的理论来指导，以毛泽东同志为主要代表的共产党人为此进行了艰辛探索，付出了巨大牺牲。毛泽东同志在这一过程中展现出的历史担当、战略智慧与领导魄力，赢得了全党的高度认同与一致拥护。经过长期的摸索与尝试，党终于“在奋斗的过程中产生了自己的领袖毛泽东同志”①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952页。。正是由于确立了一个坚强的领导核心，全党才得以在历史重大关头统一思想和行动，找到并确立中国革命的正确道路，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实现了民族独立、人民解放，在中华大地上建立起了社会主义制度，实现了中华民族有史以来最为广泛而深刻的社会变革。新中国成立以后，全党全国全军紧密团结在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面对建国之初政治、经济、军事等方面一系列严峻挑战，昂扬奋发、勇毅前进，在错综复杂的国内外环境中取得了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伟大胜利，取得了一系列彪炳史册的独创性理论成果和巨大成就。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文化大革命”结束后如何除旧布新、切实推进改革开放，是党面临的主要问题。围绕这个问题，党内出现了许多分歧倾向，一度造成了国内的混乱与动荡。在纷繁复杂的历史形势之中，党和人民热切盼望着适合改革开放新时期的领导核心和指导思想的出现。邓小平同志以坚韧的政治勇气、长远的战略眼光担负起了党的领导核心的重任，并在改革开放波澜壮阔的历史实践中，形成了邓小平理论，开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指出的：“如果没有邓小平同志，中国人民就不可能有今天的新生活，中国就不可能有今天改革开放的新局面和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光明前景。”②习近平：《在纪念邓小平同志诞辰11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年，第8页。在邓小平同志的坚定领导下、在邓小平理论的正确指导下，中国的改革开放创造了独步世界的伟大奇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焕发出勃勃生机。其后，以江泽民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和以胡锦涛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团结带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推进改革和发展，确立和推进了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目标和实践，在新世纪和新形势下捍卫和发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一方面，党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完成了“10年的伟大变革”，“攻克了许多长期没有解决的难题，办成了许多事关长远的大事要事”，“取得历史性成就、发生历史性变革”③《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奋力谱写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崭新篇章》，《人民日报》2022年7月28日，第1版。；另一方面，高速发展遗留的问题与国际局势风云变幻的外部挑战交错叠加，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风险挑战。党和国家又到了一个重要关头、关键节点：“中国已经进入改革的深水区，需要解决的都是难啃的硬骨头，这个时候需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气，不断把改革推向前进。”④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习近平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论述摘编》，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年，第13页。因此，新时代呼唤着新一代有能力、有定力、有魄力的领导核心，呼唤着新的具有科学性、人民性、现实性的指导思想。面对新时代的“世界之变、时代之变、历史之变”⑤《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奋力谱写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崭新篇章》，《人民日报》2022年7月28日，第1版。，习近平总书记展现出了非凡的政治远见、过硬的政治本领，在风云变幻中坚定把握党和国家前进方向不动摇，领导创立了系统科学的治国理政理论体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党的十八大以来，党的建设取得重大成果，国家发展取得巨大进步，党和人民事业取得非凡成就，证明新时代需要习近平总书记作为党的坚强领导核心，需要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作为党的科学指导思想。

伟大的航船需要掌舵者，伟大的时代呼唤领路人。党的百年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坚强有力的领导核心往往能够在重大关头起到关键作用。如今，在“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交汇点上，党确立习近平同志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地位，确立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指导地位，具有坚实的历史依据、经验支撑和理论基础。“两个确立”对推进新时代党和国家事业发展、对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历史进程具有决定性意义，要求我们在新征程上更加紧密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根本遵循，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不断推向前进。

三、时代呼唤：坚决捍卫习近平同志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地位

确立一个坚强的领导核心，坚决捍卫其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地位，是我们党领导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事业不断前进的又一条重要历史经验，为新时代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维护党的领导核心提供了有力支撑。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新征程上，必须坚持和加强对党的领导核心的维护，在政治建设、国家治理、具体工作等方面更加充分地突出习近平同志作为党的领导核心的地位和作用。

在政治建设上，要深化关于维护党的领导核心具有决定性意义的正确认识，更加自觉地紧密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从理论层面来看，马克思主义认为人民群众在创造历史的过程中具有决定性作用，同时，领袖人物在其中亦具有引领性作用。要教育引导全体党员干部在学习贯彻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过程中，深刻认识到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所具有的重要性和必要性。从实践层面来看，中国共产党作为一个具有全球广泛影响力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不仅拥有九千多万名党员同志组成的巨大体量，而且承担着领导十四亿多人口大国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宏伟使命。在这样的历史条件下进行伟大斗争、建设伟大工程、推进伟大事业、实现伟大梦想，就必须要更加紧密地将全党全国团结起来，更加科学地认识时代、引领时代。因此，要教育引导全体党员干部深刻认识到捍卫“两个确立”、做到“两个维护”在解决社会主要矛盾、完成重大战略任务等方面所具有的独特政治优势和组织优势。

在国家治理上，要坚持完善党的领导制度体系，不断强化党的领导核心作用，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标志着中国的发展进步站到了新的历史起点上。此时，面对复杂变化的发展环境、机遇挑战并行的特殊时期，“复杂性严峻性前所未有”①《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奋力谱写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崭新篇章》，《人民日报》2022年7月28日，第1版。。国家治理的关键和根本，在于坚持巩固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将维护党的领导核心体现在各方面的制度安排中，使得全党思想上更加统一、政治上更加团结、行动上更加一致。具体而言，首先要以健全党的领导制度体系为基础，重点突出习近平同志作为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这一决定性地位。这是完善党的领导制度体系的必要前提，也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根本保证。其次，要在实际运行中一方面以制度体系的完善来保障领导核心的地位，另一方面以领导核心的运行促进治理体系的现代化，从而在制度保障和核心运行的良性循环中系统地提高党的建设质量、提高党的领导能力，确保中国共产党始终总揽全局、协调各方。

在具体工作上，应从思想引领、组织建设和群众工作方面共同发力，进一步维护新时代党的领导核心，加强其在思想引领、组织统合和群众表率方面的作用。

在思想引领方面，必须用马克思主义及其中国化创新理论，特别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来武装头脑、指导实践、推动工作。特殊的国情需要科学的指引，前进的方向需要明确的带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在新时代的历史背景和社会实践基础上孕育而成的最新理论成果，实现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新的飞跃。身处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只有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武装全党、教育群众，形成全党全社会高度的政治认同、思想认同、理论认同和情感认同，才能在思想统一的基础上进行组织的物质统一，使全党高度凝聚和团结在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下，使科学的理论成为指导实践的思想武器。

在组织建设方面，必须加强党的组织建设，使各级组织坚强有力、上下贯通，使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能够对党的各级组织如身使臂、如臂使指。组织体系是党的力量所在，不仅承托着整个党组织的核心内容，而且关系到集中统一领导的具体实施和领导核心作用的现实体现。在健全的组织架构和宏大的组织队伍中，党的领导核心需要通过完备的组织制度、严格的组织纪律发挥科学的组织功能。为此，从党的领导核心到党的领导集体、从党的各级组织到党员群众，都必须坚决捍卫“两个确立”，不断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做到“两个维护”，做好“四个服从”，从而使得民主集中制的根本组织原则得到贯彻，使得党的领导核心政治权威作用得到发挥。如此，党的各级组织才能坚强有力、上下贯通，党的全面领导才能如身使臂、如臂使指，全党才能在党的集中统一领导下形成有效合力，完成推动党和国家事业发展的使命任务。

在群众工作方面，必须坚持加强和巩固党的执政基础，密切党同人民群众的联系，加强和改善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中国共产党是以马克思主义为根本指导思想的无产阶级政党，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主心骨，党的一切工作都是为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党要“始终与人民心心相印、与人民同甘共苦、与人民团结奋斗，永远保持马克思主义执政党本色，永远走在时代前列，永远做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主心骨”，必须“要担负起领导人民进行伟大社会革命的历史责任”①习近平：《在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8年3月21日，第2版。。确立党的领导核心，从根本上说也是为了维护好、实现好群众的利益。新时代，习近平总书记作为党的领导核心，始终坚持“我将无我，不负人民”的价值追求，着力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和组织力量来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需要。在人民至上的理念诉求中，唯有将各方面各层次的群众力量凝聚起来，将党的各级组织深入基层联系群众，才能真正在党的领导核心的团结和带领下，促进党的组织坚强有力、发展壮大，促进党的事业繁荣发展，满足广大人民对美好生活的需要。

无论是从历史与现实相结合的视角，还是基于党的百年奋斗历史经验，确立党的领导核心都具有极为重要的地位。在不同的历史时期，确立党的领导核心关系着党的方向能否保持正确，决定了党的路线能否贯彻实施，影响到党的工作能否有效推进。2022年7月，习近平总书记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精神，迎接党的二十大”专题研讨班上强调，面对新征程的风险和挑战，必须“坚持把国家和民族发展放在自己力量的基点上、把中国发展进步的命运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①《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奋力谱写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崭新篇章》，《人民日报》2022年7月28日，第1版。。新时代进一步坚定维护党的领导核心，有利于支撑中国共产党领导核心制度建设和实践完善，构建党的建设与国家治理效果的统一逻辑以团结带领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以“奋发有为的精神把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推向前进”②《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奋力谱写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崭新篇章》，《人民日报》2022年7月28日，第1版。；有利于在百年之际使中国共产党更加风华正茂、生生不息、砥砺前行；也有利于在世界变局之中使党和国家进一步发挥国家和民族发展的力量、紧握自己发展进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