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艳
(新疆社会主义学院,新疆乌鲁木齐 830063)
当今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正加速演进,经济全球化、政治多极化、文化多元化深入发展,全球治理体系和国际秩序变革加速推进,中国经济和世界经济高度关联。在这种时代大背景下,习近平深刻把握历史发展演变大势,开创性地提出了“一带一路”倡议,为西部地区实现优势互补,为沿线国家和地区经贸合作带来了新的发展机遇。西部地区应当立足自身资源禀赋和发展条件,顺势而为,贯彻新发展理念,发掘区域内市场的潜力,调整产业结构,推动相关产业发展,探索自身发展模式转型和发展方式定位,提高区域经济增长速度,推动西部地区经济全面、健康、协调发展,缩小同东部、中部地区的差距,实现西部经济快速腾飞。
“一带一路”倡议,是促进沿线国家和地区共同发展、实现合作共赢的创新发展之路,是我国区域开放战略重心的重大调整,为我国对外开放开辟了新天地,为西部地区发展带来新机遇。
从国际视角来看,传统全球化由沿海国家和地区先行发展起来,内陆国家缓慢跟进,从而造成极大的贫富差异,导致一系列不平衡不合理效应。而“一带一路”倡导向内陆国家和地区开放发展,促进全球经济再平衡。“一带一路“倡议不设准入门槛,不附带任何政治条件,通过向西推广中国优质产能和比较优势产业,与沿线各参与国家和地区优势互补,增强内生发展动力,也将改变历史上中亚等内陆国家因只作为东西方商贸、文化交流的通道而成为发展“洼地”的局面。“一带一路”建设的重点在于实现以点带面、由线到片,重构国际之间的经贸合作、思想文化传播、社会价值体系建设等方面的全球化发展新格局,对于缓解当前我国东西部地区经济发展不均衡、重构现代化发展结构提供了契机[1]。
从国内视角来看,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发展重心在东部及沿海地区,并先后设立了一些工业园区、经济特区、沿海港口城市,我国东部及沿海地区经济迅猛发展起来。西部地区由于自然环境恶劣、自我发展能力较弱以及历史上的一些原因,总体经济水平长期落后于中东部地区,始终扮演“追赶者”角色。2000 年我国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以来,逐渐改变了西部地区整体落后面貌,但缩小东西部经济发展水平差距的任务仍然十分艰巨。“一带一路”倡议的实施让西部地区一跃成为经济发展的前沿地段,为西部大开发建设能力的提高以及实现更高层次的对外开放提供了新的契机,这也是我国区域协调发展战略的重要布局之一。我国西部地区矿产和能源资源十分丰富,特别是煤炭、天然气含量,分别占到全国储量的39.4%和87.6%,旅游、人文资源更是得天独厚。西部地区可充分借力“一带一路”,立足自身资源、产业优势,主动“走出去,请进来”,形成连接四方的对外经济走廊,利用“近边”优势“嫁接”国际市场,东联西通,加强与中亚、西亚、欧洲等“一带一路”各参与国家和地区的全方位合作,拓展对外合作领域,促进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扩大对外开放程度,由“内陆腹地”过道发展为开放性的国际前沿地带,进而建构起统筹海陆、东西互济、面向世界的全方位开放性新布局[2]。
在“一带一路”倡议规划中,西部地区涵盖西北的新疆、陕西、甘肃、宁夏、青海、内蒙古六省区,西南的广西、云南、西藏三省区,还有内陆的重庆市,约占全国国土总面积的71%、总人口的29%,与俄罗斯、巴基斯坦、印度、阿富汗等14 个国家接壤,陆地边境线约1.8 万多千米[3]。西部地区自古便是我国通往中亚、南亚、东南亚及俄罗斯、蒙古等国的重要通道,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地缘优势非常显著。
西部各省区市由于地理位置、经济、人文特点不同而各具发展优势,具有不同的功能定位。比如新疆,地处亚欧大陆连接处,与周边8 个国家接壤,拥有17 个对外开放一类口岸,是我国向西开放的重要窗口和合作枢纽。同时,新疆物产资源丰富,旅游资源富集,土地、电力、劳动力成本优势明显,还具有19 省市对口援疆的政策优势,被国家定位为“丝绸之路经济带”核心区。近年来,新疆加快推进“一港、两区、五大中心、口岸经济带”建设,研究制定了参与中哈、中塔合作及中蒙俄经济走廊建设实施方案,累计缔结国际友好城市45 对,将自身的区域开放战略纳入国家向西开放的总体布局,丰富对外开放载体,提升对外开放层次,打造内陆开放和沿边开放的高地,促进新疆独具的区位优势和能源优势转化为生产力。陕西则是古丝绸之路的起点,是我国中东部地区与外界承东启西交流的重要枢纽。陕西与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历史渊源较深,依托“一带一路”,陕西可以充分发挥交通枢纽优势和人文教育优势,大力发展与沿途各国的交流合作。目前,陕西已经形成了以能源化工、冶金、机械电子、航空、科技教育和文化等一系列优势产业为主导的产业格局,可以和中亚地区在众多领域展开合作。甘肃是我国重要的老工业基地,省会兰州是“一带一路”主要纽带城市,依托“一带一路”甘肃可形成面向中南亚国家的商贸物流枢纽和产业集群,构建我国向西开放的重要门户和次区域合作的战略基地。宁夏是我国与阿拉伯国家经贸往来和文化交流的重要通道,是“一带一路”沿线阿拉伯世界“向东看”和中国“向西走”的新窗口新平台,也是中国与阿拉伯国家开展公共外交和人文外交的主要渠道之一。青海是我国联通南亚国家的重要走廊和通道,近年来,青海企业“走出去”的步伐不断加快,高原特色产品在世界各地的市场空间不断拓宽。内蒙古是连接我国内陆地区与俄蒙两国的重要通道,目前内蒙古已与全球160 多个国家和地区实现贸易往来,2013 年至2020 年间全区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跨境收支2 501.44 亿元人民币,全区企业共在欧洲、非洲、亚洲和大洋洲的25 个“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设立境外投资企业330家,占全区境外投资企业的69.77%,“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成为内蒙古企业海外布局的重要投资目的地[4]。广西则发挥高水平共建陆海新通道的总体要求,在加快完善交通物流设施网络综合服务能力的同时,更加侧重由传统的交通物流通道向现代贸易通道、现代产业走廊的转型升级,真正发挥西部陆海新通道对于西部地区区域经济的牵引和带头作用。云南则着力打造大湄公河次区域经济合作新高地,在“一带一路”国际合作框架下,不断扩大与南亚东南亚国家的互利合作,主动服务和融入和平之路建设,扩大周边合作“朋友圈”。近年来,云南省不断建立完善国际多双边合作机制,成为澜湄合作、大湄公河次区域合作、孟中印缅地区合作的重要参与方和推动者,与湄公河5 国全面建立了双边合作机制,连续举办5届中国—南亚博览会[5]。西藏抓住机遇推动与南亚贸易陆路大通道建设,形成环喜马拉雅地区经济带与文化传播圈层的高地,统筹内外资源和市场,建构高原区域合作的特色产业创新区。重庆是我国中西部地区唯一的直辖市,具有接南转北、承东启西的重要区位优势。借助“一带一路”倡议,重庆将成为西部地区的重要支撑和沟通境内外的重要支点。目前,重庆统筹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铁公水空四种方式,聚力大通道、大枢纽、大口岸建设,推动与“一带一路”陆上、海上、空中、网上互联互通,加快构建立体化网络新格局。截至2019 年年底,西部陆海新通道线路延伸至全球88 个国家、213 个港口,重庆江北国际机场累计开通国际及地区航线95 条,开通中新国际互联网数据专用通道,重庆在“一带一路”倡议下跑出了建设“加速度”。
基础设施建设是地区发展和推进各领域协同发展的前提条件,基础设施滞后已成为很多后发展地区发展的桎梏。西部大开发战略实施20 年来,有力推动了西部地区基础设施的建设和发展,但是与东部及沿海发达地区相比,差距仍然较大,在公共交通、人均城市道路和绿地面积、水电暖、通信等基础性公共服务设施等方面均低于全国平均水平,高铁、航空等基础设施也急需完善。西部地区滞后的基础设施影响了其与周边地区和国家间的经贸合作,地区优势资源不能充分合理利用,也无法满足我国沿海企业和外资企业在投资等方面提出的需求,不利于促进区域间相关产业发展和西部经济的快速发展。西部地区地理环境复杂多样,严寒高拔,地区生态脆弱,大规模的基础设施建设容易对生态环境造成破坏,加上地域辽阔,资金需求比较大,增加了西部地区基础设施建设的难度。
西部地区民族成分众多、民族关系复杂,宗教、文化等多元多样。新中国成立后特别改革开放以来,在党和国家的高度重视和关心支持下,西部各族人民在政治、经济、教育、科技等方面均取得了长足进步,但由于传统因素的制约及地域差异,部分少数民族群众在思想观念、生活方式、科学文化素质、适应新环境能力以及创新性能力等方面依然存在较大差距,成为影响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因素。同时,民族问题与宗教问题息息相关,各民族不同的文化体系和宗教信仰引发的差异性使得民族关系进一步复杂化,这些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西部民族地区经济社会的发展,也给“一带一路”的顺利实施增添了不稳定因素[2]。
我国西部周边国家宗教氛围浓厚,宗教问题敏感复杂。近几年来西方反华势力和民族分裂势力不断利用各种手段向我国西部边疆地区渗透,宗教极端势力利用地缘政治因素加大在西部地区的活动。这些问题如果不能得到有效治理,将给“一带一路”建设带来诸多风险,影响合作项目的顺利实施。
受全球疫情蔓延影响,世界经济陷入衰退,全球产业链、供应链、人员交往和跨国服务遭受很大冲击,特别是保护主义、单边主义愈演愈烈,影响到“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发展,各国防疫措施根据疫情发展不断动态调整,增加了沿线贸易的不稳定、不确定性,部分国家在基建、贸易、投资等领域的需求萎缩。境外贸易大幅减少,招商引资难度加大,增加了我国西部地区进出口贸易的发展难度。
在新形势下,西部地区要抓住“一带一路”建设新契机,发挥区域优势,积极应对各种制约和挑战,东联西通,进一步增强与我国东部区域及周边国家的经贸联系,整合各方面资源,切实将通道优势转化为通道经济,推动西部地区经济社会的全面发展。
“一带一路”建设贯穿整个欧亚大陆,涵盖中亚、南亚、西亚、东南亚和中东欧等国家和地区,沿线53个国家、94 个城市,约44 亿人口,是全球贸易和跨境投资增长最快的地区之一。“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经济发展水平和产业结构、贸易结构和我国有很强的互补性[6]。“一带一路”沿途国家大多为新兴经济体和发展中国家,城镇化水平不高,基础设施建设需求量很大,为国内的优势产能如高铁、核电、通讯、电力设备、家电制造业等提供了重要机遇。同时,“一带一路”沿线能源储备较大,有很大发展潜力,如里海沿岸的哈萨克斯坦、土库曼斯坦、乌兹别克斯坦,都富含石油和天然气,中亚地区被称为“第二个波斯湾”,能源管道和油气设备制造业面临较大的机遇。我国西部地区的装备制造业优势和产能研发能力,能充分为其提供所需的产品供给。我国西部地区拥有丰富的太阳能、煤炭、天然气等资源优势,并具有较好的农业、畜牧业开发基础,应以本地优势产能为主要突破口,强化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相关产业的互补性,提高相关产业的研发能力和市场竞争能力,进而转化为区域的产业竞争优势,通过拓展与东南亚、中亚等国家多层次、多领域项目合作,提升跨境贸易自动化、便利化水平,有效利用国内外资源和国内外市场,提高参与国际交换和国际竞争的能力,从而实现自身产业结构的转型、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和对外开放水平的提高[7]。根据《2018“一带一路”贸易合作大数据报告》显示,西部地区2017 年与“一带一路”国家进出口总额为1 434.2 亿美元,占全国与“一带一路”国家进出口总额的10.0%,其中出口额为687.9 亿美元,占中国对“一带一路”国家出口额的8.9%;进口额为746.3 亿美元,占中国自“一带一路”国家进口额的11.2%[7]。由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编撰的《中国“一带一路”贸易投资发展报告2021》显示,截至2021 年6 月,中国已经同140 个国家和32 个国际组织签署了206 份共建“一带一路”合作文件,涵盖互联互通、投资、贸易、金融、科技、社会、人文、民生、海洋等领域[8]。同时,在疫情防控常态化条件下,西部地区应加大与中部地区、沿海地区的经济合作,形成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借助自身发展优势,吸引大型企业投资建厂,加快我国数字贸易特别是跨境电商进口的进程,积极与沿线国家开展“丝路电商”合作,促进疫情形势下的贸易畅通,为西部经济增长开辟新空间。
基础设施建设是“一带一路”倡议的优先发展领域,“一带一路”将构建现代化物流大通道,为西部地区基础设施的发展带来机遇。我国西部地区有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优势,可以直达中亚、南亚,并经由中东连接非洲和欧洲,亦可通过航海运输沟通东南亚、南亚。西部要以交通基础设施互联互通作为发展的突破口,打破交通物流瓶颈,优先畅通缺失路段、瓶颈线路,建设发达的辐射状经济区域,重点建设高铁、公路、航空、航海等运输,建立互联和移动通信、电子商务等信息基础设施、物流配送设施及高新科技园和自贸园区的配套设施建设,打通信息通道,形成和沿线国家交通一体化、互联互通的交通枢纽,最终实现东西对接、南北贯通,加速提高对外开放水平。比如处于“一带一路”“核心区”的新疆,就要充分发挥连接欧亚大陆桥的战略通道的桥头堡作用,打造向西开放的重要门户和区域合作战略基地,加快推动建设形成较为密集的高速公路网,特别是要加快南疆高速建设进程。着力构建铁陆航多式联运、服务全国、面向中亚西亚及欧洲的国家综合交通枢纽、国际货运枢纽和物流集散中心。近年来,新冠肺炎疫情导致全球重要港口拥堵和延误,在亚欧货运市场的大量需求和全球航运受阻的背景下,中欧班列安全、稳定、高效的运输优势进一步凸显。2020 年中欧班列全年开行1.24 万列、同比增长50%,发送113.5万标箱、同比增长56%;2021 年中欧班列全年开行1.5 万列、同比增长22%,发送146 万标箱、同比增长29%,为确保国际产业链供应链稳定畅通、构建新发展格局作出积极贡献[9]。同时,西部地区在开展基础设施建设的过程中,要与经济社会整体发展水平相协调,充分考虑建设投入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防止盲目施工、重复建设。
民心相通是“一带一路”建设的社会根基,西部地区是“丝绸之路”的起源地,也是东西方文化交流的连接地带,在人类历史发展长河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西部地区深厚的历史文化与沿线国家和地区较为相似,有很多跨境民族的存在,宗教信仰相同。可以充分依托西部地区潜在的历史文化资源优势,积极探索与沿线国家及地区在文化、经济、学术等方面交流合作的新方式,举办“一带一路”文化、旅游、宗教、艺术等各类论坛。如2021 年9 月在甘肃成功举办第五届丝绸之路(敦煌)国际文化博览会和第十届敦煌行·丝绸之路国际旅游节“一带一路”交流与合作文化论坛,2021 年12 月在线举办第四届“一带一路”旅游论坛,2021 年11 月在线召开第四届“一带一路”与亚洲佛教文化论坛暨阿底峡大师思想学术研讨会等,沿线各国共襄人文交流盛会、共叙合作发展友谊、共商互学互鉴之策,积极构建人文桥梁,使中国逐步成为“一带一路”沿线各国的文化交流中心,从而促进一带一路沿途区域间、各国之间的文化交流与社会协作,加强与周边国家的产业合作和文明互鉴,以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新理念构筑合作共赢的“连心桥”。
文化产业是西部地区整体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一带一路”涵盖44 亿多人口,“一带一路”倡议中的技术、资本、贸易文化等内容,都需要大量熟悉区域政治、经济、文化的专业人才,需要一批为“一带一路”经贸合作提供智力支持、语言翻译、信息保障和专业培训等业务的专业技术人员。目前有部分具前瞻性的院校着手开设“一带一路”相关课程,以培养“一带一路”急需的人才,如北京大学从2015 年秋季开始面向本科生开设40 门“一带一路”系列课程,清华大学也开设有“丝绸之路大篷车课堂”。西部地区要抓住机遇,加大人才培养力度,发挥高等教育在高素质人才培养、高层次科研开发、高质量社会服务和高水平文化交流等方面的优势,并支持相关院所横向开展学术合作及联合培训等业务,同时进一步完善引进高层次创新创业人才和海外高层次人才配套政策,妥善解决高层次人才在科研、住房、待遇等方面的实际问题,创新激励机制、专项经费保障机制等组织保障和制度保障,建立专项资金用于高精尖人才培养、引进、奖励和重点人才项目建设,凝心聚力,充分发挥他们的独特作用。
西部地区历史和人文资源十分丰富,要加大文化与教育、旅游、体育、科技等融合发展力度,不断拓宽文化发展空间,创新“文化+”模式,引领产业融合发展,提升西部地区文化软实力,更好地服务和推进“一带一路”建设。
旅游业是促进经济合作和民心相通的重要抓手,旅游合作可以加深互相了解,消除偏见和误解。西部地区旅游和文化资源丰富,其优美的自然风光、深厚的文化积淀和独特的民族风情使得西部地区具有独特的地域优势。
当前,在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常态化背景下,旅游业面临机遇和挑战,西部地区应该抓住机遇,迎接挑战,坚持改革创新、下好先手棋。政府部门应充分利用自然条件以及人文资源,客观分析旅游经济发展现状,深挖文化内涵,做好中长期规划,融入“核心区”“黄金段”“新起点”等品牌元素,与周边国家加强旅游合作和文明互鉴,做好特色精品文章,努力创造宜业、宜居、宜乐、宜游的良好环境,以文塑旅、以旅彰文,打造一批具有“丝路”特点的国际精品旅游线路和优秀旅游产品,吸引世界各地游客前来参观游览。如甘肃打造的“敦煌行·丝绸之路国际旅游节”品牌知名度越来越高,有效刺激了地区旅游业发展,也使区域内现有的文化资源得到高效利用,进一步发挥区域文化独特优势。同时,西部地区政府部门要加强对“一带一路”沿线自然环境的保护,避免破坏生态环境,更好地发展地区旅游产业,从而促进经贸合作发展,推动区域经济结构调整和产业结构升级的进程。
相较于东部地区来说,西部地区有着资源富集的优势,但由于多处于高原、荒漠等生态脆弱地区,受自然环境的约束相对较大。因此,西部地区要牢固树立新发展理念和高质量发展思维,用新的视角看经济发展,坚决摒弃唯“GDP 论”的发展观、政绩观,摆脱“速度情结”和“换挡焦虑”,调整发展思路,转变发展理念,从绿色低碳发展的角度出发,牢固树立“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冰天雪地也是金山银山”理念,利用后发优势,真正适应经济发展新常态的发展变化,努力走出一条比传统发展道路更绿色、更环保的经济发展道路。重点发展技术密集型产业和信息化先进技术产业,让西部地区的资源优势转化为经济优势,完成产业科学升级,努力从开放末梢走向开放前沿,最终与“一带一路”沿线各国一道,合力打造开放多元的世界经济,携手开辟崭新的可持续发展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