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培维 谢海华
(湘潭大学图书馆,湖南 湘潭 411105)
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发布的第47 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截至2020年12月,我国网民规模为9.89亿,互联网普及率达70.4%[1]。互联网技术的发展以惊人的速度和规模改变着人类社会,互联网的触角已延伸到生活、工作和学习的许多环节,整个社会的运行都搭上了互联网的快车。互联网在生活中的渗透日益深入,给传统教育和学习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和千载难逢的机遇。拥有与互联网社会相匹配的信息素养是新时代大学生必备素养之一。高校图书馆人在为大学生开展信息素养教育过程中转换成与“互联网+”时代相适配的角色是必然的选择。
从计算机普及到互联网普及再到移动互联普及,每一步跨越经历的时间越来越短,技术迭代更新的速率加快。随着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5G 的迅速崛起和深入发展,这些新兴技术为互联网插上了隐形的翅膀,与互联网叠加后迸发出惊人的能量。如今,“互联网+”已深度渗透进人们学习生活中,引发了社会各领域的“数字蝶变”。人与互联网的关系出现了逆转,从“人围着互联网转”发展到“互联网围着人转”。新技术的应用必然驱动着信息素养教育的创新发展。因此馆员在信息素养教育发展进程中除了自身要加快学习节奏顺应技术的变革,更要在技术日新月异的大背景下塑造与当前技术环境相适应的角色。
随着交叉学科大量涌现、新知层出不穷和旧知逐步累加,信息量早已超过了人们的承受能力。互联网时代,人人既是信息的消费者同时又是信息的生产者,信息爆炸式生产和裂变式传播让信息更新的周期越来越短。信息量的骤增和种类的繁多促使高校图书馆馆员在信息素养教育中必须转变自身角色去适应这种海量信息的状态。同时,日益暴增的文献资源与人们真正所需的少量精准资源的矛盾越发凸显。信息量仍将以指数级的态势增长,如何帮助用户高效地获取自己所需信息,也迫使馆员重新定位角色。
纵观多年来我国教育领域颁布的适合本国国情的有关教育信息化的指导性政策、文件(表1),明显突出了对信息素养的目标要求和鼓励信息素养教育的实施。教育政策的推陈出新,助推了我国信息素养教育实践持续进阶。
表1 我国教育信息化重点政策一览
表1 把与大学教育信息化密切相关的重点政策按时间顺序罗列出来,且将其大致分成4 个阶段:起步阶段、奠基阶段、应用阶段和创新阶段。自1984年要求大学开设文检课就拉开了信息素养教育的序幕。信息素养教育在我国虽起步较晚,但到21世纪初已有了大的进步,“新世纪网络课程建设工程”“全国文化信息资源共享工程”的启动,为信息素养教育的开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2010年至2016 年,教育部颁布的三大规划让教育信息化进入应用阶段,在宏观上明确了信息素养教育的发展战略方向。2018年至2020年随着教育信息化2.0 时代信息技术与教育的深度融合,引领教育进入创新阶段,自然引发了信息素养教育的深刻变革。最近系列相关政策的频繁颁布,彰显了“互联网+”时代国家对信息素养教育的重视。作为高校图书馆馆员,应该在政策文件的指导下,顺应国家政策指向,自觉转换教育角色。
信息意识是信息主体对信息敏锐的感受力、正确的判断力、深刻的洞察力和保持追求新知的热情。培养信息意识是信息素养教育的前提。当一个人在面对新知或困惑时能积极主动地去寻求信息了解新知,解除困惑,这是培养对信息感知的敏锐度和融入数字化生存空间的首要素养。
信息意识的强弱直接取决于每个人对信息社会、信息技术的认识,决定了其个体的信息需求类型,这些思想观念是他人无法取代的[2]。同样面对一则信息,有人抓住先机,收获满满,有人无动于衷,漠然视之,此乃信息意识强弱所致。在信息社会,大学生接收信息应由被动状态转变为自觉活跃状态,且对捕捉到的信息快速做出判断和思考。培养大学生的信息意识就是要激发他们积极主动去感受、获取、思考、解决的心态。培养学生透过一些微不足道、司空见惯的信息的表象,深入其内在本质,捕捉到其中隐性的机会,挖掘出其中蕴藏的价值。
馆员在选取相关范例进行信息素养教育时,必须强调信息意识的导向作用,让学生感悟到信息意识的重要性,从而唤醒他们内心沉睡的信息意识。学生良好信息意识的养成不会一蹴而就,从对信息的无视状态发展到有意识寻找状态,再蜕变到敏锐感知状态,需要在学习和实践中摸索、训练,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如今利用一个终端和一根网线,信息便唾手可得,作为馆员为何还要充当导航者呢?原因在于信息数量的庞大无比和信息质量的良莠不齐。
2.2.1 信息数量庞大无比
互联网带来信息全球化,信息总量呈指数级增长,这是信息过载现象的客观原因。人们容易被海量、碎片化的信息洪流所裹挟,被多变虚拟的世界所迷惑,陷入信息过载、信息迷航的困境中[3]。信息的爆炸和泛滥造成了部分信息消费者对信息的“饥渴症”[4]。这是因为信息极大丰富——有人称之为“信息肥胖症”——它与信息稀缺一样,同样带来了各种各样的问题[5]。在如此庞杂繁复的信息海洋中找到自己所需的有用信息必须用到信息检索技能。信息检索是应对信息暴增的神器,检索后信息由多到少的过程是全面和重点的辩证统一的过程。
2.2.2 信息质量良莠不齐
在传统的信息系统中,数据库和图书馆作为信息主要来源,其真实性能够得到有效保证[6],因为数据库和图书馆的资料是经过专业人员甄选、整合过的。在新媒体背景下,信息的生产者、消费者和传播者的身份无法剥离,三重身份融为一体让每一个用户承受着互联网技术这把双刃剑的乐与苦。人们发现便捷获得的信息有两大特点:其一是大致相同的信息居多,饱受信息同质化之困;其二是低水平信息占比较大,饱受低劣信息之苦。融媒体让编辑变得随意,发布变得简单,而广大信息用户的文化水平和综合素质参差不齐。互联网极大的开放性和自由性必然带来信息同质化严重和品质差异化悬殊。
出于对信息数量和质量两方面的考量,拥有排除冗余信息困扰,并快速精准地找到个体所需信息的高效的检索能力是“E时代”公民的一种“标配式”能力。高校馆员引导大学生去适应如此复杂的信息资源状态,使其熟练地掌握相关检索技能,不被繁杂信息所累,不被低劣信息所伤,就如同一位导航者带领学生在信息海洋里自由遨游到目的地。
帮助大学生从信息海洋中如何筛选出相关信息,在相关信息里如何界定权威信息,甚至在权威信息里如何选取适量信息。这不仅关系到检索技术问题,更包含着一个正确理解和提取信息的内在能力问题。一个合格的导航者不但让学生掌握检索技巧,更要提升他们的提炼水平。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创新是一个民族进步的灵魂,是一个国家兴旺发达的不竭动力,也是中华民族最深沉的民族禀赋。在激烈的国际竞争中,惟创新者进,惟创新者强,惟创新者胜”[7]。重视大学生的创新素养培育对国家长远发展和个人成长都有着非凡的意义。在“双创”背景下,国家级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的实施以及“双一流”建设的加持,创新素养已成为高校教育价值的主流和核心素养。在传统教育过程中,传承是常态,创新是非常态,要想把创新扭转成常态,在平时的信息素养教育中,馆员要自觉充当一个信息创新的播种者。质疑是创新思维的火花,馆员应引导学生从敢于质疑到乐于解疑,在其思想深层播下发散性思维、批判性思维、审辨性思维等高阶创新思维的种子,驱动其大胆开展创新实践,且有迎难而上的精神和不怕失败的气魄。互联网作为21世纪最伟大发明之一,从其诞生到发展无不体现着创新的元素。互联网时代的特质是不受传统约束的创新精神和自由意识,在互联网这块最适合创新的土壤里给大学生根植创新思维,播下创新的种子容易生根、发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App 应接不暇也算是“互联网+”时代的一大特色,每一个App的研发是信息创新素养的实践,一个App 的诞生、发展、优化过程蕴含以互联网方式建构创新性的解决方案,App内容的不断丰富和日益细化以及一些App 的淘汰与融合,昭示了人们充分利用信息创新素养来解决社会需求变化的趋向。
信息伦理素养是经常被忽略的一种素养。2020 年初我国爆发新冠肺炎疫情,关于疫情的数据和新闻铺天盖地,不实言论、伪科学让大众真假难辨,恐慌状态下的普通大众甚至不自觉地加入了传谣的队伍,这也提醒我们在信息伦理教育方面任重道远。在万物互联的世界,信息伦理素养至关重要,它左右着信息素养教育的方向。馆员在信息素养教育中要当好倡导者的角色,保证大学生的信息行为合乎规范,无悖道德标准。
互联网具有交互性,且由之前的线性交互走向多维交互,在此过程中自然伴随着信息的流动,加之“互联网+”时代人们参与网络的门槛低、热情高,对网络的依赖度越来越高,不同年龄、职业、文化层次的人皆享有同等的言论权,因而导致网络上浩瀚的信息资源往往良莠不齐。网络的隐匿性和模糊性使得网民的行为脱离现实语境,享受更多元的自由[8]。新的互联网语境下,传统的伦理道德遭受严峻挑战,随之而来的信息安全与隐私、网络暴力、知识产权保护等网络伦理问题开始进入学者的视野。高校图书馆馆员在大学生信息素养教育中植入信息伦理道德内容,培育当代大学生的健康网络伦理观,使其能自觉辨别并抵御垃圾信息和有害信息的侵扰。随着自媒体的盛行,无论是信息消费还是信息创新,总潜存着信息伦理责任缺失和信息道德失范的隐患,健康的信息伦理观不仅指获取方面的甄别选取能力,并且在发布信息时更要绷紧信息伦理这根弦。特别是在法律法规滞后领域或处于模糊地带时,构筑与时代相适配的健康的伦理观成了构建信息生态文明的关键之举。馆员必须指导学生提高网络安全意识,筑牢网络安全防线。
“科技改变生活”是大家再熟悉不过的广告语。我们尊重科学,鼓励创新,但不是倡导“科技至上”。如今智能时代的大幕已拉开,无处不在的海量数据里潜藏着巨大机会和价值,强化数据安全和隐私保护要作为原则去坚守和执行。尤其是在全新领域,当法律法规处于空白或滞后时,信息伦理是一条“护城河”,始终不能忘了伦理准绳的考量。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候更需要“科技向善”的理念,更需要技术与伦理的平衡,以确保新技术朝着更有利于人类社会的方向发展[9]。
“互联网+”时代信息的错综复杂性使我们不能因循守旧停留在原有的教育模式上,馆员不仅要明确信息素养的内涵,更要弄清在信息素养教育中馆员角色重塑与素养内涵和培养能力之间的对应关系(见表2),彼此间相互联系、相得益彰,在具体教育实践中,馆员要特别重视4个角色内涵的协调培养和有机统一,防止将其割裂开来。
表2 馆员角色重塑与信息素养内涵之间的关系
理念是最深层次的价值动因,理念的创新是工作创新的先导[10]。信息素养是一个生长着的有机体,技术的革新让信息素养的内涵不断延展和丰富。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和人文环境的变迁,信息素养标准体系和教育理念也不断适应着信息环境的要求,并体现在信息素养发展史理念的变化上。1974 年美国信息产业协会主席Paul.Zurkowski 率先提出信息素养全新概念后,受到信息界和教育界的广泛关注和重视。2000 年美国大学与研究图书馆协会(Association of College&Research Libraries,以下简称ACRL)颁布《高等教育信息素养标准》(Information Literacy Competency Standards for Higher Education,以下简称《标准》),2015年ACRL把《标准》更新为《高等教育信息素养框架》(Framework for Information Literacy for Higher Education,以下简称《框架》)。信息技术环境从计算机的普及发展跃变到互联网的普及,再到移动互联的迅猛崛起,所引发的信息社会巨变催化着信息素养理念的变革。也就是说,信息素养的理解是一个开放的理念,不是一成不变的教育模式与标准[11]。
随着互联网发展的突飞猛进,信息素养的内涵也不断地吐故纳新。馆员应在变幻莫测的信息环境中,加深对信息素养的理解,为信息素养教育注入贴合时代需求的内涵。高校馆员更应以全新的视角来审视当今之信息素养,多维度挖掘信息素养所承载的新内涵。以一个动态、开放的状态把握信息素养教育理念,有利于未来在总体上对信息素养教育的把握、践行或重构。
馆员既是信息素养教育的主体同时又是信息素养教育的客体,只有认识到馆员的双重属性,才能真正有效地推进信息素养教育的进程。互联网时代对馆员从业素质要求之高可谓前所未有。随着知识半衰期的不断缩短,互联网世界的复杂多变使馆员若死守新学知识固步自封将会寸步难行。一桶水远不够用,必须具有“活水源”。互联网与教育的融合在外延和内涵两个层面均促进了信息素养教育的发展。馆员要自主参与信息素养师资常态化培训项目,吸收最新信息检索技能,获取最佳教学方法,体验最优信息素养教育实践,把提升自身信息素养作为继续教育的必修内容之一。馆员不但要巩固“现在时”状态的信息素养,而且要以发展的眼光学习“将来时”状态的信息素养。
网络化社会必然是学习化社会,人人都是终身学习者,概莫能外[12]。馆员只有从自身学习体验中领悟信息素养的价值,才能在教育实践中培养大学生的信息素养水平,很好地传递信息素养的价值精髓,更好地实现自身在信息素养教育中的角色重塑。
4.3.1 全员主动参与信息素养教育
1984 年我国教育部要求高校普遍开设文献检索课,在当时已很大程度提升了大学生的信息素养水平,在信息服务已成为全社会公共基础设施的今天,若依然把图书馆信息素养教育局限于由信息检索课的少数老师来承担,是一种狭隘的思维。检索课的少量师资满足不了对全体大学生进行信息素养教育的普及需求,更何况信息素养教育的内容涉及到方方面面。检索技能仅是其中一个不可或缺的“点”,从检索技能的“点”扩展到信息素养教育的“面”,必须使全体馆员主动参与。任一馆员的服务都或深或浅、或多或少地隐含着信息素养教育,必须将全馆工作人员纳入到信息素养教育主体范畴,每名馆员都要把自己定位成一名信息素养教育者,才能激发出全体馆员的潜能,积极主动去认识和践行信息素养教育。
4.3.2 全程无痕嵌入信息素养教育
对图书馆已有或即将开展的服务项目进行梳理,重点考察这些服务在开展过程中如何逐层逐级地嵌入信息素养教育,要站在“如何让学生的信息素养得以可持续发展”的高度来思考我们的服务,这是洞悉了信息素养本质后的必然选择。通过调研对学生所存的疑点、难点进行总结归纳,再与图书馆的服务内容进行对接,重点讨论在每项具体服务中可能会涉及到哪些信息素养教育相关内容,以便在服务中对症施方,在相应环节无痕嵌入信息素养教育。不管是线上还是线下,馆员给予大学生的任何服务场景都是一次信息素养教育场景,教育主体在真实情境中全过程潜移默化地渗透信息素养教育,让教育受众置身于无处不在的信息素养教育中,享受信息素养教育的熏陶,就达到了润物无声的效果。鼓励馆员自愿参与轮岗,积累多个岗位的工作经验,在服务中无缝对接信息素养教育会使其工作更加有的放矢。
新型的多功能护理型轮椅组合床和传统的护理床相比,多功能轮椅组合床安装了电动千斤顶装置,通过遥控器控制可以实现病人在病床上翻身的需求.同时在头部位置安装有扭簧装置,可以轻松地实现病人不同角度坐卧的功能.该床属于可拆卸式病床,能够实现病床与轮椅的分离,避免病人在病床和轮椅之间的移动,如果病人需要外出时,轮椅就可以从床上拆卸下来,轻松实现病人的代步功能.
4.3.3 全方位协调开展信息素养教育
想把高校图书馆运行成一个信息素养教育的高效有机体,就要重视图书馆内外的协调优化问题。
就馆内而言,各部门及各馆员之间要开展协调合作。首先在万物互联的今天,图书馆各部门之间无法准确界定其服务边界,学生某一需求的解决可能需要与多个部门关联而开展跨部门密切合作;其次单个馆员可能囿于自身知识结构单需要与跨专业的多个馆员合作,某些跨度较大的素质教育课更可由多个有专业特长的馆员组合教学才会取得出彩的效果。
就馆外而言,馆员与各院系和学校各职能部门需开展协调合作。专业性极强的服务可聘请院系优秀教师作为“特约素养师”或“兼职素养馆员”与图书馆馆员联合开展,既补齐了图书馆的专业短板,又提升了素养教育的质量。随着科技的飞跃发展,馆员要取得网络中心、多媒体中心、计算中心、知识产权中心、科技处等职能部门的联合支持,才有利于信息素养教育效果达到最优化。
信息素养教育是个长期且艰巨的工作,抓好抓实该项工作可大幅提升大学生的软实力。无论是图书馆人还是大学生必须充分认识到社会知识的无限性与个人知识的有限性、大学学习的短暂性和终生求知的长期性之间的矛盾。古人云:“授人以鱼,三餐之需;授人以渔,终生之用。”信息素养教育就是“授人以渔”的教育。随着时代变迁,“渔”的内涵日渐丰富,“渔”的实现途径日趋多元。高校馆员要以帮助大学生拥有与时俱进的信息素养和持续发展的内驱力为目标,在信息素养教育过程中自觉重塑与时代相适配的角色。
注释:
[1]第47 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EB/OL].(2021-02-03)[2021-08-10]. http://www.cac.gov.cn/2021-02/03/c_1613923423079 314.htm.
[2]潘杏仙.高校图书馆提升社会大众信息意识的机制与策略研究——以安徽为例[J].现代情报,2013(11):69-72.
[3]马健生,李洋.核心素养的边界与限度——一种比较分析[J].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8(3):28-40.
[4]魏晓燕.信息消费的伦理困境及其应对路径[J].江苏社会科学,2017(5):143-149.
[5]杰拉德·莱特纳,郝金敏.从守护者到领路人:全球图书馆界的新角色[J].中国图书馆学报,2019(5):27-32.
[6]宋迎瑞.高校图书馆信息素养教育拓展研究[J].图书馆学刊,2019(12):62-66.
[7]习近平.在欧美同学会成立100周年庆祝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3-10-22(002).
[8]戴琦,袁曦临.社交网络用户信息交互行为的伦理取向研究[J].新世纪图书馆,2020(1):19-24.
[9]智能时代的技术伦理观——重塑数字社会信任[EB/OL].(2019-07-30)[2021-08-10].https://www.163.com/dy/article/ELAKQ0T90511BHI0.html.
[10]陈小琼.高校思政工作与互联网融合之路径研究[J].南昌师范学院学报,2019(4):42-45.
[11]魏海燕.信息素养的“研习实践”教育方式与大学图书馆基础服务的变革——香港城市大学图书馆特别顾问景祥祜教授访谈与启示[J].图书馆杂志,2020(2):34-40.
[12]杨跃.网络时代教师教育意识的转换[J].南京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2001(1):69-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