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 婧,刘利俊
社区治理现代化视阈下社区教育发展新路径的思考
刘 婧,刘利俊
(杭州科技职业技术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2)
社区教育服务体系要适应培养社区治理参与者的新需求,推动社区教育从组织社区居民开展学习活动向提升社区居民学习能力进化。基于对社区教育融入社会治理的发展逻辑和现实意义的分析,提出构建基于数字化治理方法的“治学”体系、服务于社区治理需求的多元课程供给“能学”模式,实现社区治理现代化所需要的“善学”到“善治”的目标,既可以实现社区教育的价值,又可以推动社区治理现代化进程。
社区教育;社区治理;社会组织;数字化治理
《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了三个阶段的具体目标,最终在21世纪中叶全面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1]。社区是社会构成体系的最基层组织,实现国家治理体系现代化的基础是社区治理现代化,社区治理现代化的关键是培育具有现代化思维能力的社区成员。社区教育在实践层面如何作用于社区治理,成为社区治理现代化的推动力,是社区教育应重点思考的现实问题。在社区治理现代化的视角下,准确定义社区教育的角色,通过广泛开展城乡社区教育,推动社会治理创新[2],可以实现社区教育与社会治理相融合,逐步适应社区治理的需求,成为创新社区治理的有效载体。
社区是指聚居在一定地域范围内的人们所组成的社会生活共同体[3]。该定义从地理、文化、组织和人员构成四个方面表述了社区的基本内涵,社区内的组织和人通过各种社会活动和互动关系聚集在一起,建立居民间的社会关系,形成了趋同的地缘归属感及文化认同感。社区治理是以社区内的公共事务为对象,基于居民需求的满足和各方面利益的尊重,维护和改善社区秩序的过程。社区治理现代化的主体是社区居民,基础是法治,其显著特征是由传统的社区一元化管控式管理向包括政府、社会组织、个人、社区内的单位等多元主体参与的,以民主、协商、法治为基础的治理方法和治理手段的转变。
社区教育是面向社区居民开展的教育活动,是多元主体共同参与的教育形式。政府是社区教育的主导者,社区教育需要反哺政府治理。例如,城市化进程中农村剩余劳动力涌入城市而产生的人口膨胀问题和劳动力岗位适应性教育问题,人口老龄化问题,城市布局不合理而导致的人际关系冷漠淡化问题等等,而这些问题都可以通过社区教育提高居民的精神文化素养、改善社区环境得以缓解。各类社区组织是社区教育的重要参与者,它们通过参与社区教育实现社区组织的自我发展。社区居民是社区教育的主要群体,他们既是社区教育中的学习者,同时在社区教育中还扮演着组织者、管理者、志愿者等角色。
马斯洛需求理论在社区教育和社区治理领域同样适用[4]。经济社会发展的早期,社区成员的需求层次较低,政府一般以行政手段实施治理和教育;经济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社区成员的参与意识和参与能力越来越强,政府需要通过允许社区成员参与协商的方式优化完善公共服务产品以满足他们的需求。为了提高政府资源配置的有效性,不能依靠约束社区成员的参与意识和行为来实现,而应在组织体系上实现治理和教育方式向度多维化,通过协商机制,建立自上而下引导和自下而上自组织体系共同运行并开展合作协商的多维度治理体系。社区治理和社区教育都具有参与主体多元化、组织向度多维化、活动内容拓展化等特征。政府在社区治理和社区教育活动中居于引领地位,社区教育是政府主导开展社区治理中提供的诸多公共服务产品之一。社区组织是社会治理和社区教育的重要执行者,按照政府确定的教育和治理目标,制订具体的实施方案,分担政府的工作职责,有利于提高管理和运行效率,在社区建设和居民参与意识、参与能力的培育中有重要作用。社会治理和社区教育都是以社区居民为服务对象,通过社区成员积极参与,开展自主协商,建立和谐的工作关系,共同推进社区教育和社区治理活动。
新时代社区教育的核心任务是推进学习型城市建设、助力乡村振兴战略实施、促进社会治理现代化[4]。社区治理为社区教育提供良好平台,明晰了社区教育主体,增强了社区教育能力,丰富了社区教育内容资源。
一是社区治理提升社区教育的主体参与度。社区教育是社区范围内的不同主体协商合作,共同为居民提供多样化教育产品和教育服务的治理模式[5]。社区治理活动在政府主导下,包括公共文化设施、教育科研机构、地域教育资源、公益性社会组织等归属不同行政部门且相互没有隶属关系的参与主体形成了协同治理的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社区教育与社区治理的目标一致,它通过道德建设教化社区全体居民,实现社会控制,最终形成良好的社区文化的功能。在实践中,社区治理能够让社区教育活动由以自上而下的“管理型”组织方式向多元主体自治协商为主的“治理型”组织方式转变,进而又促进多元主体的社区治理管理协同机制的不断优化,实现居民参与社区教育的主动性提升,改变社区教育居民参与度不高和协同性缺位的现状。
二是社区治理增强社区教育的实施能力。一方面管理层面赋予社区成员参与社区教育的激励机制不足,社区教育活动向度比较单一,呈现出来的大多是垂直向下的行政体系,政府通过四级社区教育体系开展活动,社区居民参与的积极性不高;另一方面社区成员参与组织社区教育的能力不够,缺乏组织内容丰富、形式多样的符合社区居民需求的教育活动,自下而上自主能力略显不足。社区治理通过提高社区成员的自我管理意识和能力,包括自上而下的管治型方式、自下而上的自主性方式、上下互动的协商型方式等多维化向度,提高社区教育的组织力。同时,社区治理通过制度设计,给予社区成员对社区公共事务参与的权利,增强社区成员参与决策公共事务的能力,提高社区居民的参与意识和参与能力培育,能够在社区教育的实施中有能力形成主动介入的态度和自主组织的行为。
三是社区治理促进社区教育的资源整合。社区教育的要素资源包括课程、场地和师资。课程方面,社区教育课程需要立足经济社会发展的需要和社区居民的需求去设计课程,但目前优质社区教育课程供给不足;场地方面,由于缺乏治理机制,场地尽管数量众多但共享利用率不高;师资方面,社区教育的师资包括专职教师、兼职教师和志愿者,由于缺乏有效的激励机制和评价机制,师资队伍的数量和能力尚不能满足日益增长的学习需求。事实上,基于社区治理的需求,在内容层面,社区教育课程不仅仅要满足居民的娱乐性需求,更要满足居民的知识性需求和参与性需求,包括政治经济、历史文化、科技等内容都应该成为课程的主体;在实施层面,要在社区教育中体现社区治理的理念和实践形式,在社区治理中体现社区教育的内容和价值[6];在价值层面,要满足不同类别的社区成员的不同学习需求,也要满足特定社区成员不断发展的学习需求,从而体现社区治理现代化体系下的覆盖面和公平性。
社区教育是社区成员参与社区治理实践的载体。在制度层面,要求更多的主体参与;在操作层面,社区教育活动开展过程中的管理、服务、协调职能,不能单靠政府部门,而是需要更多发挥社区成员的作用。政府的利益关切点是社会公平、社会稳定、培训效果,以及是否可以对社区教育政策落实的公平性进行社会监督;社区成员的利益关切点是社区教育的内容是否对社区成员的现实需求有效反馈和响应,是否有正常途径可以表达对于社区教育满意度的意见。自上而下贯彻政府关于社区教育的政策意图,自下而上反馈社区成员对于社区教育的合理需求,上下互动建立良性的运行机制,是社区教育活动实践社区治理目标的有效方式,既可以培育社区成员参与社区治理的意识和能力,又能够实践社区治理中各方沟通协调机制的建立,实现各方在社区教育活动中的利益诉求趋向正和。
社区教育可以教化社区成员,形成社区文化。一是统筹社会化教育因素。家庭是形成正确世界观和价值观的第一粒纽扣,家庭参与可以使社区内教育资源最大限度地发挥作用;学校是实现教育目标的主体机构,学校大门向社区敞开,可以充分体现其在社区教育中的地位和作用;社会是一个综合体,是教育三维坐标的一个组成部分,家庭和学校对于形成正确的社会价值体系尤为重要,社区教育活动可以统筹三者的教育力量和因素,使三者形成一体化合力。二是实现道德建设和社会控制。引导社区成员参与积极向上的社区教育活动,宣传符合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主流价值观,抵制低俗文化因素的渗透,帮助社区成员形成巩固道德习惯,从而使人的社会化环境得以净化,得以优化。三是培养与塑造行为规范。通过社区教育活动,实践社区成员间的理解与协作,在遵守社会规范的前提下,社区成员可以获得展现其个性特色的空间,社会整体与社区成员个体在主流价值导向下,体现出统一性和差异性,社区成员的行为既符合社会的统一性行为规范,又顾及个性化发展的需要。
图1 社区教育的需求转变
社区治理的多元化参与主体的各方都是“利益相关者”,是参与治理各方的合作与妥协,最终增进各方的利益以及整个社会的利益,实现各方主体的正和博弈,在社区治理中,政府、社区居民、社会组织甚至包括自然环境都是“利益相关者”。基于能力与特长,社区成员在社区治理活动中承担不同的角色功能,有的要放弃既有的部分利益,有的要对过程进行监督,有的要对结果负责,有的要分担管理风险,因此,社区治理活动中的制度性决策应该全面考虑社区成员的不同利益需求,同时要接受社区成员的需求约束。政府为了实现治理目标,需要综合平衡多元化参与主体,寻求合适的社区治理模式进行社会管理,在此过程中,需要社区成员的积极投入和参与,但是,政府追求的是参与主体的整体利益,而不是某些参与主体的利益。
社区教育活动必须识别出社区治理参与主体在培育意识、能力等方面的需求,走出传统的教育框架,扩大教育边界,针对性地开发社区教育课程内容,面向各方主体设计课程资源,涵盖法律法规等制度性层面、沟通协调方法等能力层面、现代信息知识等技术层面的内容,培育成熟的社区治理参与主体,帮助推进制度现代化和人的现代化,在社区治理中实现合作博弈的催化作用,培育治理主体熟练运用协商手段,推动社区治理参与各方的利益博弈趋于正和。如图1所示,社区教育保持现有功能的同时也要面向新的需求,要实现从A到B到C,或者A到C,或者A到D到C的转型。
社区成员能否有效参与社区治理活动,外因是制度性因素,内因是个体的意识和能力。制度性因素是政府通过法律、法规、政策等途径赋予的权利,给予社区成员对社区公共事务知情、表达、监督的权利,同时也要给予他们学习的机会,合适的社区教育课程内容可以培育并增强社区成员参与决策公共事务的能力。参与意识和参与能力是人的因素,参与意识是具备法治观念、公共意识,参与能力是清晰的表达、严谨的逻辑、良好的协商。对社区成员来说,人的现代化就是要通过不断学习与实践提升社区治理的参与意识、参与能力,从而主观上形成参与社区治理活动的诉求和行为,社区教育给社区成员提供了学习的良好平台。
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社会治理需要社会化、法治化、智能化、专业化水平[7]。社会化是治理的本质,在法律框架下,客观上要建立制度性程序,鼓励社区成员全过程参与涉及社区事务的协商与决策,主观上要培育社区成员的参与意识,让其意识到有责任有义务参与到社区事务的决策过程中。社会化内涵中社区成员参与是基础,参与程度基于区域认同程度、组织化程度、融合程度、社区管理功能。
参与社区治理活动是基于社区成员一致的区域意识认同,区域认同不会随着物质生活的提升而必然产生,社区教育针对各种年龄、职业、阶层的需求开展知识技能、行为规范、价值观的教育,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引领,培育社区成员的价值观念,塑造社区的共同价值,最终形成一致的文化认同感。其次是组织化程度的培育,随着社会开放性程度的加强,人口流动加剧,人的单位属性转变为社区属性,因此社区治理的任务加重,社区教育活动作为一种载体,社区成员通过参与社区教育活动会形成自发的学习型组织,随着学习型组织的发展与完善,对于社区事务的参与意识会越来越强烈。最后是社会融合程度的培育,社区教育活动具备公共交流属性,是社区成员之间对社区事务交换意见的社交平台,推动社区成员的区域认同感,有利于提升居民的归属感和认同感,增强社区的凝聚力[5],使社区转型为熟人社会,同时,社区教育活动培育社区成员具备沟通协调能力,在基层解决社会矛盾,维护社区的稳定。
社区治理的数字化改革是治理体系建设的重要手段,从上到下都在强调政府实施数字化转型、社区实施精细化治理。社区治理的数字化改革目标是梳理统筹社区事务、优化再造事务流程、分析整合社会资源、精准服务社区居民,有效的社区治理模式是通过大数据分析精准研判识别社区成员的个性化需求,并给予回应。社区教育适应培养社区治理参与者的新需求[8],紧跟社区治理数字化改革的进程,基于数字化治理目标构建全新的“治学”服务体系、形成服务于社区治理需求的规范供给“能学”模式,实现社区“善学”到“善治”目标,既可以适应社区治理现代化进程,又可以借助数字化改革实现社区教育的新发展。
首先是精准培育发展适合新时代社区治理需求的社区教育管理及从业者队伍,厚植社区教育现代化基础能力。通过健全制度规范、完善管理体制、推动机制创新等方法,根源性解决从业人员的目标认知和积极主动性。以社区教育机构的专职教师为骨干,吸引有意愿、有能力的志愿者积极参与,推动多跨联盟协作,培训提升从业人员综合素质,以智慧化武装提升整体服务能力和效率,建设一支覆盖宽广、数量充足、素质良好、结构合理、一专多能、勤奋敬业的专业化服务队伍,同时服务于社区教育和社会治理的需求。
其次是建立“一体化、一站式”的社区教育导航系统,开展社区治理数字化改革业务流程优化再造实践。“一体化”旨在整合现存各系统之间的便学资源,构建基于地理区域、学习型社团、教学内容、学员对象等维度的网格体系,着力打造社区教育公共服务平台。“一站式”则以平台功能建设为依托,集数字化服务、数字化学习、大数据应用三大功能于一体,将资源管理、教学服务、活动组织、服务监管功能有机结合,为社区成员的学习需求提供普惠、便捷、智慧的数字平台。通过社区教育活动管理模式创新,为社区治理模式从被动转变为主动、定性转变为定量、粗放转变为系统提供实践参考。
“能学”模式以“多层面、多规格”为特征,指向“从心而学”。“多层面”基于线上、线下、社团等多元学习需求;“多规格”基于“现场型直播课堂”“便学型移动课堂”“定制型专题课堂”“随身型阅读课堂”四个学习场景,开发涵盖线上线下“百科全书”式的课程供给系统,精准服务社区成员的个性需求。同时,构筑家校社与教学研内外双循环终身学习新生态,以学习生态为引领,协调社区教育与社区治理的相互促进关系。解决日益增长的学习需求与时空条件相对滞后带来的矛盾[9],建设多跨协同、内外循环的社区教育服务生态平台,探索实践社区治理体系中管理和服务理念、业务流程、服务方式,建立生态管理机制,以共建共享的开放理念和模式,完善跨地域、跨层级、跨部门的业务协同。
社区教育的“社会性”培育社区居民具备良好的参与意识和参与能力[10],即培育既“善学”又“善治”的社区居民,人的“善学”提升为社区的“善治”,是教育性实现社会性的价值体现。“善学”以“全方位、全过程”为特征。“全方位”指向建立精准化、多元化的学习指数体系,重点发挥数据的导向作用,通过动态沉淀社区教育机构、市民、教师、课程、管理等多方面的数据,设计镇街、区县、市三级学习指数指标体系,为精准服务提供数据支撑。“全过程”指向将学习指数分析结果应用于终身学习的各个环节,重点发挥数据赋能评价激励的功能,通过数据反馈了解社区在学习目标、学习资源、学习结果等方面的实际状况,为调整学习内容、改进学习策略提供助力。“善治”是通过公民意识、法治意识、公共意识、表达能力、协商能力、合作能力的培养[11],合理反馈需求,包容矛盾和冲突,形成良性互动,最终实现行政主导的自上而下一元体系向教育主导推动多元参与合作协商的多元体系的转变,这种治理模式的转变是社区治理社会化本质的重要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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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 Path of Community Education Development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ommunity Governance Modernization
LIU Jing, LIU Lijun
(Hangzhou Polytechnic, Hangzhou Zhejiang 310012, China)
The community education service system should adapt to the new needs of cultivating community governance participants, and promote the evolution of community education from organizing community residents to carry out learning activities to improving the learning ability of community residents.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the development logic and practical significance of the integration of community education into social governance, this paper proposes to build a “learning management” system based on digital governance methods, an “easy learning” model of multiple curriculum supply serving the needs of community governance, and achieve the goal of “good learning” to “good governance” required by the modernization of community governance, which can not only realize the value of community education, but also promote the modernization of community governance.
Community education; Community governance; Social organizations; Digital governance
G77
A
1672-3724(2022)04-0010-05
2022-05-09
2022年浙江省教育科学规划课题“基于多跨协同的数字赋能终身学习机制研究”(2022SCG370);2020年浙江省社区教育指导中心规划课题“社区教育进文化礼堂建设路径研究——以杭州实践为基础”(SQ20z01)
刘婧, 女,浙江杭州人,硕士研究生,助理研究员,研究方向:社区教育和终身教育;刘利俊,男,浙江丽水人,副教授,杭州科技职业技术学院,研究方向:社区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