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展机理与政策体系优化研究概况

郭汉丁，张印贤，郝海，魏兴，刘继仁，马兴能

（1.天津城建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天津 300384；2.天津城建大学 生态宜居城市与可持续建设管理研究中心，天津 300384；3.天津职业技术师范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天津 300222）

我国自然资源丰富，但人均占有量不足，节能减排是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必然要求，节能减排任重而道远。建筑能耗已超过社会总能耗1/3，建筑节能势在必行。我国既有建筑规模庞大，且绝大部分属高能耗建筑；新建建筑增长迅速，且非节能建筑占比较高。建筑节能减排形势迫切，既有建筑节能改造任务繁重[1]。以市场机制推动既有建筑节能改造事业发展是新时期建筑节能的内在要求，是基于我国能源匮乏、既有建筑能耗高及国家发展战略的有效举措。本成果以政策为支撑，以市场机制为核心，实施既有建筑节能改造管理探索既需要寻求规律，开展既有建筑节能改造理论创新；又需要政策支持，推动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实践，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展机理与政策体系优化研究——基于主体行为策略视角具有重要的理论与实践价值。本成果集成了“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主体行为策略与保障体系研究”、“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展路径优化研究”和“基于市场成熟度的既有建筑节能改造政策体系构建机理研究”3 篇硕士学位论文，获批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后期资助项目“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展机理与政策体系优化研究——基于主体行为策略视角”（16JHQ031）。

1 研究目标

基于主体行为策略主线，以既有建筑节能改造主体市场行为影响因素及其特征分析为基础，依据市场形成与发展的规律性阐述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特征，解析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展影响因素，建立动态反馈模型系统阐释市场发展机理，探究政府与市场主体、市场主体之间的行为博弈策略，应用节能服务企业与产业共演理论，分析市场发展路径，从自组织和外部干预两个角度，探析市场发展路径优化过程；剖析我国政策体系运行实践瓶颈问题，以推进我国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健康发育为归宿，以完善市场运行机制为基点，通过建立健全既有建筑节能改造相关法律法规、制度、政策，构建系统完善的市场有效运行机制，为政府引导与市场规范互动、推动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健康有序发展，提供决策支持的理论依据和实践指导的实施对策；以科学度量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成熟程度及政策有效性水平为基准，探究与市场发育相匹配的政策体系，以提升市场监管的科学性和有效性为切入点，更好地保证既有建筑节能改造的环境、社会及经济效益，全面落实国家建筑节能减排的战略目标。

2 研究内容

既有建筑节能改造是落实国家节能减排战略、实现建筑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举措。推动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健康发展离不开科学的政策引导与规制，区域发展的差异性本质上又要求政策的匹配性与针对性[8]。市场发展与运行的关键在于主体积极参与，由于我国地域广阔、区域发展差异性大，不同地区既有建筑节能改造任务量和市场发展阶段不同，促进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展的策略选择应该有所区别。因此，重点围绕以下5 个方面，针对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育不同阶段，探讨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展路径与政策体系优化机理[9]。

（1）从准公共物品属性认识入手，阐释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主体行为特征与影响机理，构建市场各方主体相互之间非对称进化博弈模型和稳定策略复制动态过程[10]。从政策、主体和市场3 个层面，构筑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保障的有效实施策略。

（2）从激励政策、能效标识、市场模式和投资动机等4 方面，阐述国外理论演进动态，从市场性质、激励政策、融资模式、评价体系与政府监管等5 方面，概述我国相关理论研究成果，提出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展路径优化研究构想。基于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特性分析，阐明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展动力、制约、保障、促进等4 个方面影响因素，及其不同市场发展阶段的影响因素转换规律[11]；基于系统动力学模型，解析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运行发展过程中节能服务市场子系统、金融市场子系统、需求市场子系统和市场调控子系统的相互关联关系和动态反馈过程；揭示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展演进机理以及其市场发展的动力、保障、促进、传导和实现机制。

（3）引入演化经济学的共演理论，从市场运行系统自组织特性分析入手，探究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有效发展的本质原因是企业与产业范围内的知识创生与积累；从市场自组织与政府干预互动，探析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优化发展路径优化过程[12]；通过进化博弈分析，构建政府激励企业创新的进化稳定策略及其行为边界；基于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路径演化分析，阐明市场发展路径优化的基本原则，即系统性、有效性和全过程原则；提出突出市场模式主导、优化要素市场构成、推动企业技术创新等市场运行路径优化实践策略。

（4）概括国内外政策体系理论和实践现状，解析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构成、主体职责及运行特征；运用系统动力学原理从市场自身、社会环境、经济影响三维度，解析市场成熟度影响因素及其关系，提出市场培育、成长、发展、成熟4 个发育阶段的界定标准[13]。从我国既有建筑节能改造政策体系构建与运行问题分析入手，借鉴国外发达国家成功经验，构筑涉及市场运行多主体的基于市场发育的既有建筑节能改造政策体系基本框架；从经济环境、政治支持、社会影响等5 方面，剖析既有建筑节能改造政策实施的环境条件。

（5）以市场运行有效性为导向，分析政策构建过程中的行为策略问题，分别架构激励政策下、激励+强制政策下的政府主管部门和ESCO 的行为博弈模型；剖析政府主管部门不同政策下的ESCO 行为策略选择路径；基于博弈结果理论分析，形成激励政策、激励+强制政策的启迪与借鉴，以既有建筑节能改造政策有效性评价内容分析为基础，按照层次关联关系，构建既有建筑节能改造政策有效性评价体系[14]，阐明基于重要性排序法的指标权重确定方法和灰色综合评价法的量化评价实施过程，以市场培育阶段有关政策为例，对其政策有效性实施评价与分析。从市场划分科学性要求出发，构建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育成熟度评价模型和度量标准；通过市场发育不同阶段的政策需求特征分析，揭示市场发育不同阶段的政策演变机理，架构适应市场发育的有效政策体系框架和政策体系优化路径及其内在、外在的有效运行策略。

3 主要学术观点

本成果以市场主体行为策略视角为主线，剖析市场运行内在规律与发展政策体系，以市场治理为切入点，形成了以下8 个方面的基本研究观点。

（1）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具有市场构成多元性和发展前景广阔的特征。从服务、资本和技术等市场多要素，解析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主体构成及职责；从国家战略需要、建筑节能产业关联等系统分析入手，阐释我国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展前景。

（2）既有建筑节能改造的准公共物品属性决定了其市场运行特征。既有建筑节能改造的准公共品属性，内在规定了市场主体行为特征与影响关系，决定了市场运行的正外部性、信息不对称性、动力匮乏、融资不畅等特征。

（3）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有序运行的实质主体行为博弈策略均衡的结果。基于主体关联分析，构建各方之间相互间非对称进化博弈模型及稳定策略的复制动态过程；从政策、主体和市场等3 个层面，架构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保障实践策略。

（4）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运行需要内在自发和外在监管相结合。从自组织特性分析入手，阐释市场发展基因在于企业与产业范围内的知识创生与积累；基于市场失灵的判断，探讨市场自组织和政府干预互动的市场运行优化发展路径与实施过程。

（5）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展源于市场机制与市场要素的共同作用。从市场发展路径演化机理分析着手，阐释市场发展路径优化的3 个原则：系统性、有效性和全过程；从突出市场模式主导、优化要素市场构成、推动企业技术创新等3 个方面，提出市场化运行路径优化的系统发展策略。

（6）既有建筑节能改造需要认识市场发育的阶段性特征。解析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构成、主体职责与运行特征分析；运用系统动力学原理，从市场自身、社会环境、经济影响等三维度揭示市场成熟度影响因素及其关系，提出了市场培育、成长、发展、成熟4 个发育阶段的界定标准，以认识市场发育的阶段性特征。

（7）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展政策科学性有赖于其有效性评价。基于我国既有建筑节能改造政策体系构建与运行问题分析，构建涉及市场运行多主体的基于市场发育的既有建筑节能改造政策体系基本框架；在分析既有建筑节能改造政策有效性评价内容的基础上，按照层次关联关系构建了既有建筑节能改造政策有效性评价体系，阐明指标权重确定和灰色综合评价法的量化过程，为政策制定提供科学依据与决策基础。

（8）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展政策策略应与市场发展阶段相匹配。从市场划分科学性要求出发，构建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育成熟度评价模型和度量标准；通过市场发育不同阶段的政策需求特征分析，揭示市场发育不同阶段的政策演变机理，架构了适应市场发育的有效政策体系框架和政策体系优化路径及其内在、外在的有效运行策略。

4 成果体系总架构

基于主体行为策略视角的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展机理与政策体系优化研究，从系统整体概况实施全面研究规划着手，构架了总括、市场培育实践、市场保障体系、市场发展政策、研究动态等五大模块。总括的核心要素是总体研究体系架构，是研究成果的总体设计；市场培育实践以市场构成与现状分析为切入点，以市场基础、市场主体、市场机制为核心要素，是实现市场发展的基础；市场保障体系以市场健康运行为基准，以市场发展保障体系构建与策略为核心要素，是促进市场健康有序运行的根本支撑；市场发展政策以市场发育匹配为衡量准则，以政策体系构建和政策实施效果为核心要素，是市场发展驱动的实施策略；研究动态概括研究规律，核心要素是研究结论与发展趋势，是市场发展探究的方向标[21]。五大模块构成成果的12 章架构，总括为模块1，即第1 章，绪论；市场培育实践为模块2，由第2～6 章构成，涵盖市场构成与现状、主体行为影响及特征、主体行为博弈分析和市场发展演化机理、基于自组织的市场发展路径选择与优化等5 章内容；第3 模块为市场保障体系，为第7 章，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健康发展保障体系与有效策略；第4 模块为市场发展政策，由第8～11 章组成，包括基于市场发育的既有建筑节能改造政策体系架构与实施环境分析、既有建筑节能改造政策体系构建中的主体行为博弈分析、适应市场发育的既有建筑节能改造政策有效性评价、基于市场发育的既有建筑节能改造政策体系优化策略等4 章内容；研究动态为模块5，即第12 章，结论与展望。

模块1，对应成果第1 章，绪论。涵盖研究背景、研究意义、研究核心内容、研究目标、学术观点、研究方法、基本思路，构划成果整体体系构架如图1所示。

图1 内容体系架构

模块2，聚焦三大要素构成。要素之一——市场基础，对应成果第2 章“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构成及现状分析”，分析市场构成、要素与特性，概括国内外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培育理论与实践，阐明市场前景。要素之二——市场主体，由成果第3 章和第4 章两章组成，分析市场各主体行为影响因素、市场主要特征和市场发展影响因素，揭示不同市场发展阶段影响因素的动态演化过程，基于进化博弈理论，剖析中央与地方政府、政府与业主、业主与业主、ESCO 与业主、ESCO与第三方评估机构的进化博弈策略。要素之三——市场机制，由成果第5 章和第6 章两章组成，概述国内外理论与实践，分析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构成与结构，揭示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展动因与反馈特征，解析政府监管与激励互动作用机理，构建市场发展演进模型，探讨市场发展演化过程，提出基于创新与合作的企业与产业共同演化路径选择方法，阐述政府管制下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展路径优化实现机理[22]。

模块3，对应成果第7 章，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健康发展保障体系与有效策略。从政策和市场主体两个层面，构建保障体系基本内容，提出完善既有建筑节能改造的市场架构，揭示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展原则，阐明路径优化有效策略。

模块4，由两大要素构成。其要素之一为政策体系构建，由成果第8 章和第9 章“两章组成，梳理政策体系建设理论与实践现状，解析市场构成主体与运行特征，基于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育成熟度影响因素分析，提出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育阶段界定标准以及政策体系构建原则、思路与设计，分析既有建筑节能改造政策实施的环境条件，基于博弈理论，分别阐述激励政策下和激励+强制政策下的政府与ESCO 的行为博弈策略[23]。其要素之二为政策实施效果，由成果第10 章“适应市场发育的既有建筑节能改造政策有效性评价”和第11 章“基于市场发育的既有建筑节能改造政策体系优化策略”两章组成，阐释既有建筑节能改造政策有效性内涵，架构层次关联的有效性评价指标和实施量化评价过程，开展市场培育阶段政策有效性实例分析，构建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育成熟度评价模型，探讨政策有效性与市场发育的匹配性，提出既有建筑节能改造政策体系优化路径与实践策略。

模块5，对应成果第12 章，结论与展望。分别按照3 个专项学位论文研究梳理研究结论和研究展望，基于市场主体行为策略、市场发展路径优化和政策体系构建等3 个视角，揭示研究动态与展望。

5 结论

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展机理与政策体系优化研究，可以是多视角、全方位的，本成果基于主体行为博弈策略视角，实施相关研究。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发展理论分析是一项全面、复杂、庞大的系统工程，需要通过理论分析与实践经验相结合，因此，需要建立在大量实证基础上对理论研究进行检验。如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主体行为因素动态仿真模拟、事业企业成长与产业发展的既有建筑节能改造市场运行机制、市场发育成熟度与政策体系动态匹配机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