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世居少数民族苗族传统体育节日“六月六”可持续发展研究——基于利益相关者理论视角

王红志，王 雷

贵州世居少数民族苗族传统体育节日“六月六”可持续发展研究——基于利益相关者理论视角

王红志，王 雷

贵阳学院体育学院，贵州贵阳，550005。

文章运用利益相关者理论对传统体育节日可持续发展进行研究。以苗族传统节日“六月六”为研究对象，研究发现：有当地居民、旅游企业、政府部门、旅游者等相关利益者存在利益冲突，从一定程度上制约了其发展。基于利益闲观者的利益协调路径提出了建立民族传统体育节日可持续发展的制度、旅游开发、陈列展览、生产性保护、教育传承以及构建文化符号的可持续发展路径，以期为日后研究提供理论参考。

利益相关者；传统体育；传统体育节日；苗族；少数民族

民族传统体育文化是一个民族古老的记忆和人类文明的载体，其价值对一个国家和民族来说都是不容忽视的，然而，在全球化发展不断加深的过程中，外来文化对本土的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冲击越来越大，所以当前我国学者在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保护和发展方面也越来越重视。贵州是一个世居少数民族集聚地，世居少数民族多达18个，具有丰富的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并且留存着1000多个具有精彩表现形式和独特文化内涵的少数民族传统体育项目。其中贵州少数民族中的“苗族”为世界现存的最多的集聚地，其传统体育文化和民族传统体育节日也是非常丰富多彩。为后人带来了丰富多彩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价值。

当前我国学者在民族传统体育方面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保护以及发展传承，侧重点主要是对其发展的手段和方法，路径进行研究，很少有涉及到运用利益相关者理论介入到民族传统体育发展研究中来，本文试图通过对苗族传统体育节日“六月六”进行深入的分析，分析其发展受哪些方面的利益影响，以及分析这里利益之间的关系，提出新的可持续发展路径。

1 苗族“六月六”概况与现状

贵州拥有世界最大的现存苗族集聚地，苗族特色节日非常多，而“六月六”是苗族人民的传统节日苗族“六月六”是贵州世居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节日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苗族文化的重要表现形式，构成了丰富多彩的苗族文化。

随着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的不断深入，古朴沉郁的苗族民族风情和历史遗存文化正以其独有的魅力，日渐成为文化认同、文化交流、旅游经济、招商引资和物资交流的载体和平台。同时，苗族“六月六”又是集物质文化、精神文化为一体的复合体，也是文化横向共时性传播和纵向历时性传承的媒介和工具，对促进文化和经济的发展又有了新的内涵。

通过对苗族“六月六”简要历史梳理可以发现，“六月六”作为贵州重要的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节日，在近些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展。苗族“六月六”的举办规模和质量在不断提升，服务经济社会的能力不断凸显。如2018年松桃苗族自治县大兴街道举办的主题为“放歌六月六，牵手奔小康”的大兴“六月六”苗族赶歌节、丹寨县龙泉镇排牙村当地苗族村民身穿苗族盛装，以祭祀祖先、吹芦笙、跳芦笙舞、唱苗歌等形式欢度“六月六”、2015年仁怀市后山苗族布依族乡“六月六”吸引了来自贵州、云南、四川、广西4个省区4万多民族同胞和人民群众欢聚民族文化广场，载歌载舞喜庆民族节日，共享精彩民族文化盛宴等活动，促进了苗族“六月六”的大众传播，更使得贵州世居少数民族的发展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阶段。

但是对其进行分析后可以发现，贵州苗族“六月六”从总的来说呈现出如下几方面的特点：（1）政府主导多，而当地居民自身的行动有所欠缺；（2）主体逐步涉及旅游企业、旅游者、媒体等多方面的利益协调；（3）发展的路径多为指令性的政策文件，可能会造成一些应付现象、虚假现象等，使得发展并未落到实处。

2 苗族“六月六”利益相关者分析

贵州世居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节日的可持续发展研究较为复杂，涉及诸如政府部门、旅游企业、当地居民、游客等各个利益主体。因此，利益相关者理论的提出给贵州世居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节日的可持续发展研究提供了良好的理论基础。

利益相关者理论注重对各个利益相关者之间相互竞争、相互冲突的利益关系进行综合考虑，并设法使其达到平衡。1984年，弗里曼（Freeman）的著作《战略管理：利益相关者方法》标志着利益相关者理论的正式形成，文中指出利益相关者是那些能够影响组织目标实现，或者被组织目标实现所影响的群体或个人。

2.1 苗族“六月六”利益相关者界定

在苗族“六月六”这一传统节日的发展过程中，政府部门可以通过招商引资、政策倾斜等方式吸引民间资本介入，而这些持有资本的企业能够利用和依赖苗族“六月六”所携带的资源进行开发和逐利，由此产生的税收又能在一定程度上解决当地发展资金不足的困境。而对于当地居民和旅游者来说，环境适宜性、经济可行性、社会文化接受度和旅游体验可持续性是前提。若无体验服务，则无旅游者，进而无经济可行性，经济利益更无从谈起；若文化接受度较低，当地居民可能会抵制旅游者。同时，由于双方并未形成对社会资本的良好认知，环保行为、传承意向可能不复存在，造成当地环境被破坏、传承人青黄不接，那么这个过程中所有生存和发展的基础将消失。因此，苗族“六月六”各利益相关者可以分为核心利益相关者（如下图1）：当地居民、旅游企业、旅游者；边缘利益相关者：政府部门、专家学者、媒体、非政府组织；潜在利益相关者：“六月六”非物质文化遗产、后代子孙等。

图1 苗族六月六传统节日利益相关者结构图

苗族“六月六”节庆的发展，离不开与各利益者的交流与沟通，不同利益者对其发展的影响，也是纷繁复杂的。传统观念认为，各利益者之间的互动关系是“一对一”式的，即苗族“六月六”与各利益相关者之间是相互的沟通交流及传播关系，目的是为了增进和各个利益相关者的了解，以便建立合作关系，而各个利益者之间是没有关系的，也不存利益冲突等问题。

而从现实情况来看，这种单一的关系将“六月六”放置在了一个狭义的关系中。长此以往，便造成了人们往往将政府、民间组织等其他相关者的角色和功能忽视掉，致使发展停留在浅层次，缺乏长效发展，即缺乏可持续的发展机制。因此，除了单一关系外，各利益相关者之间还存在着多维度的关系网络。比如：当地居民在“六月六”的利益相关者中，还可以成为赞助商、旅游者，甚至组成一个非政府组织等。总而言之，各利益相关者之间的关系一定是相互的，而非割裂的。

2.2 苗族“六月六”利益相关者的利益需求与冲突

苗族“六月六”具有多个利益相关者，且每个相关者都有多种利益。通俗地讲，利益即好处，要研究这些利益，首先就必须研究利益需求。利益需求是指各利益相关者对苗族“六月六”在服务、经济、文化等方面的期待，或是这些利益相关者对苗族“六月六”创造价值的一种期待。

2.2.1 旅游企业的利益需求 旅游企业的利益需求表现在利润的追求，其中包括开发公司、酒店农家乐民宿、旅行社、交通企业等生活的方方面面。总的来说，这种利润的追求分为3个阶段：初期旅游企业少，其利益需求无非是盈利。而到了中期，旅游企业增多，由于其出发点是追求利润且利润应当尽可能高，故在其经营过程中，会出现不顾对自然环境及当地居民的根本利益，试图以最小的投入获得最大利润的情况。然而到了后期，旅游企业想要获得持续发展力，便希望政府能加大扶持力度，同时也极力加强与本地居民密切合作，以获得廉价劳动力。不过，如果在此过程中一味追求经济利益，将会对环境造成不利影响。但若政府和社会能加强对其的管理和监督，旅游企业自身也加强文化建设，树立品牌意识，则定能为当地可持续发展产生积极的推动效应。

2.2.2 当地居民的利益需求 当地居民不但是资源的拥有者，还是具体的项目实施者。他们在特色商品、住宿等资源的供应上发挥着重要作用。当地居民和旅游企业的利益需求一样，也分为3个阶段：初期表现在对经济的诉求，即获得经济收入上；到了中期，当地居民在收入得到提高后，也期待政府和企业能够对当地的生活条件进行一定程度上的改善；而到了后期，当地居民则不满足于单一的经济追求方式，开始自发经营、与企业合作等。

2.2.3 旅游者的利益需求 旅游者是任何一个旅游项目中的最真实的诉求者及感受者，由于旅游者大多来自于大都市，其生存等压力促使他们想要远离城市，通过感受不同的文化和环境来释放或缓解压力。此后，旅游者对精神方面的需求会更高，他们会希望能够得到更高价值的体验，因此，交通便捷、风景独特、风俗原始、环境安全、价格合理、服务优质则是他们期望的标准。

2.2.4 政府的利益需求 政府首先是希望以苗族“六月六”为代表的少数民族传统节日能够促进社会经济的发展，同时带动社会劳动力配置效益提升、加速生产技术的更新。其次是希望能够促进社会和谐发展、促进文化发展，这是政府在此过程中的最高需求。除此之外，各级地方政府作为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节日的主管部门和投入部门，又有更具针对性的利益需求，包括服务地区经济的发展，塑造本地区良好的旅游口碑，打造旅游品牌，吸引人才，提升本地区的形象。

3 利益相关者在苗族“六月六”发展过程中的利益冲突

所谓利益冲突，是指不同的利益主体在实现自身的利益过程中，彼此产生利益纠纷和争夺的过程。在规划苗族“六月六”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要涉及利益相关者，不同利益相关者有着不同的利益需求，有的甚至是冲突的。“六月六”的发展模式必须综合考虑诸多利益相关者之间相互利益需求，管理他们之间的互动关系直接而简单，但实践则困难得多。

3.1 当地居民与旅游企业的利益冲突

当地居民与旅游企业的利益冲突点在于双方是否能获得各自相应的利益，旅游企业的利益需求是利润，而当地居民的利益需求主要是自身的收入。在旅游企业眼中，当地居民文化素质水平不高，故其所提供的多为薪资低的就业岗位，而高层次的岗位大多引进专业人士。这样就导致了当地居民无法参与到当地旅游项目的规划中，其意见也就得不到重视，甚至丧失了表达的途径，这种信息不对成久而久之必然会产生不满，加大了旅游企业与当地居民的冲突。

3.2 当地居民与政府部门的利益冲突

政府部门是开发建设中的监管者、协调者以及领导者，在招商引资过程中，若一味关注经济发展，不重视当地居民的切身利益，则会导致利益分配不均衡。且在土地征用和建设过程中，政府部门若未能和当地居民就补偿等问题达成一致意见，也会让当地居民感到不公。更重要的是，对当地文化的开发，使得其原本的文化风貌发生了变化，不符合可持续性发展得最终目的和基本准则，更加不利于和当地居民的冲突调节。

3.3 当地居民与旅游者的利益冲突

不只是贵州，任何地方在旅游项目起步阶段时，当地居民总是渴望当地的经济能够得到快速发展，收入能够得到稳步提升，因此服务热情也格外高涨。在此过程中，旅游者也容易被当地居民的淳朴感染，获得了优质的服务体验。然而由于市场化不断加深，当地的商业气息会越来越浓厚，当地居民的心理状态难免会发生变化，如为了追求短期利益，进行乱收费、欺诈消费者等违法现象，破坏了旅游者的旅游体验。

3.4 旅游者与旅游企业的利益冲突

旅游者和旅游企业属于市场经济中的消费者和供应者，旅游者提出需求，旅游企业尽量提供并满足，从而获得利润。但随着市场经济不断发展，某些旅游企业图一时之利，售卖假货、价格欺诈等，损害了旅游者的利益。而一些旅游者也因素质问题破坏了旅游企业的利益。最终双方因利益关系不协调而引发了各种各样的矛盾。

3.5 旅游者与当地政府的利益冲突

旅游者来到当地的目的是体验淳朴的民俗风情和优美的自然环境，若当地自然风景遭到破坏，道路、交通、标识牌等基础设施建设不完善，使得旅游者对当地的印象大打折扣，进而认为当地政府部门未能做到其职能范围内应当做到的事。然而现实是，当地政府总是会面临资金不足、监管不够等问题，双方在这一问题上的冲突自然而然就产生了。

3.6 政府部门与旅游企业的利益冲突

一般来说，政府部门和旅游企业都为了追求最大化利益，但从本质上不尽相同。政府部门的目的主要是为实现公共利益，促进地区居民经济收入提高。而旅游企业的最终目的是以最少的成本实现利润最大化，故在此过程中，旅游企业极易忽视其他利益方的利益，造成一系列不良影响，政府部门若是未实行好监管职责，便会加剧冲突。

4 苗族“六月六”与其利益相关者的利益协调

利益相关者管理问题是一个协调和平衡各类问题的方法，而在现实中任何一个组织如果要想满足自己的利益需求势必会运用一系列的手段和方式。因此，如何协调好众多利益相关者的利益要求是苗族“六月六”可持续发展需要解决的一项基本工作。

从本质上来讲，探索苗族“六月六”的可持续发展路径，就是探讨各方利益冲突的协调机制，并且通过各种手段和方式去平衡其可持续发展过程中面临的多动利益相关者要求之间的冲突。简单来说，就是人们对彼此之间利益关系进行重新调整并使之秩序化地过程。其目标是调整原有的利益关系并使之秩序化。

4.1 政府部门

苗族“六月六”的可持续发展路径探索，必然要求重新调整有关政府部门与当地文化建设直接干预行为的关系，并且推出新的政策，通过政策、法规、拨款、监督等调控手段，实现政府部门对苗族“六月六”节庆的管理由控制转向调控。

（1）重新定位政府部门角色

长期以来，政府部门的分配当地资源人们早已有依赖。然而，只有政府部门，才能够充分有效的激发人的创造性。因此，为了苗族“六月六”的可持续发展，政府部门的角色应该从原来的主办者、管理者，变为项目的协调者和质量调控者。

（2）引进市场机制，实现苗族“六月六”节庆赞助者的多元并存

在新的模式下，政府部门可以将部门公共资源提供给社会和市场来承担，形成由政府、市场和社会组织等共同提供和服务的格局。

4.2 旅游者

旅游者是苗族“六月六”中的顾客，同时也是核心的利益相关者，因而，对于节庆旅游类型的规划，应该以旅游者为参考，而不是以旅游企业为参考。旅游者的消费不同于消费一般市场上的服务与产品，其作为节庆旅游中的顾客投入了物质资本，因而是节庆旅游的核心利益相关者，这种观点也得到了越来越多人的认同。

4.3 当地居民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当地居民也可以成为行业的权威，在参与苗族“六月六”的建设中被赋予了很高的期望，他们能够根据自己的生活和从小接受的文化熏陶，为旅游者提供一个绘声绘色的旅游体验。通过对当地居民的职能做进一步的分析可以发现，在建设苗族“六月六”等节庆旅游的过程中，他们充当了协调文化遗产和旅游企业双方的牵线人，同时也保证了其文化内涵的原汁原味。

4.4 旅游企业

（1）建立适应市场经济新形势、维系当地居民与保护当地文化遗产的制度

建立行之有效的运行机制和行为约束制度两方面考虑。这两方面的制度建设，不管哪一方出现了行为偏差，都使得矫正之路有章可循，有助于保障各利益相关者的合作能够顺利运行。

（2）找准结合点，实现互惠互利

苗族“六月六”的建设要适应其利益需求，同时也要注重其他利益相关者的利益需求，必须开拓完整的利益链，这样才能发挥资源优势，多方面满足经济建设、社会进步和当地居民的个人发展需要。

5 传统体育节日可持续发展路径——基于利益相关者的利益协调途径

利益协调的基本途径包括3个方面：（1）经济途径，即通过提高利益相关者的供给水平，以促进利益尽可能地实现协调；（2）观念途径，即通过直接调整利益相关者的观念和行为动机来实现利益的协调；（3）制度途径，即直接调整各利益相关者之间的利益关系，完善社会制度来达到利益协调[2]。片面强调其中任何一种途径的重要性，不仅无法真正实现利益协调，而且还是影响其发展进程。

5.1 旅游开发

节庆旅游是目前非物质文化遗产旅游化多半会使用的模式，大力推广并定期举行对贵州本地居民和外地游客由吸引力的、参与度高的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节日，以及人民喜闻乐见的少数民族文化节、少数民族文化周等节庆活动，弘扬、保护和传承少数民族文化，向游客展示原汁原味的少数民族文化。

5.2 陈列展览

展示场馆、博物馆等陈列型展示可以记录并展现贵州丰富的少数民族资源，唤醒渐趋沉睡的民族记忆，现代科技手段给少数民族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真实记录带来了便利条件，对少数民族文化进行图、文、声、像结合的方式记录，可以使那些优秀的、有价值的少数民族传统文化得以再现，并作为旅游资源向游客宣传，供游客参观。

5.3 生产性保护

将散落在民间的少数民族文化搜集起来，变成按照市场规律运作的经济形式。在现代科技手段的助力下，通过这种生产性的保护，可以将其直接转化为实用性的商品，进入市场流通渠道。这种进行加工制作的传统手工艺技艺，更能够得到人们的认可，并获得传播、传承和发展。

5.4 教育传承

教育传承是最能实现少数民族传统文化持续性的方法，它以知识、技能的形式传授给下一代，在国际上也十分受重视。在北京、安徽等地已经创办了不少少数民族传统技艺、非物质文化遗产技艺的专门学校，并将这些技艺以文字的方式记录下来，编写成教材，以师傅带徒弟的形式引入课堂。

5.5 建立民族传统体育节日可持续发展的制度

党的十八大报告提出：“要加快构建有利于文化繁荣发展的体制机制”，“建设优秀文化传承体系”，满足人民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需求。民族传统体育的发展离不开政府部门，行业主导与社会力量的广泛参与，各地区要注重加强顶层设计，重视民族传统体育科学研究与理论完善，促进其科学化发展。（1）政府部门要完善和建立相关管理制度，制定当地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宣传和推广，协同当地居民和旅游企业以及社会各方资源共建和谐而繁荣的民族传统体育事业。（2）政府部门角色转变，应从主办者和管理者向协调者和质量调控者转换，通过推出新的政策，通过政策、法规、拨款、监督等调控手段，实现政府部门对民族传统体育的管理由控制转向调控。（3）引进市场机制，政府部门可以将部门公共资源提供给社会和市场来承担，形成由政府、市场和社会组织等共同提供和服务的格局。

5.6 建构文化符号体系

文化符号，即具有某种特殊内涵或者特殊意义的标示，具有很强的抽象性[11]。因此，正如“摔跤”之于蒙古族，“泼水节”之于傣族，他们凭借这种文化符号，得以更好地表现和传播，体现了自身的文化体系，也使得人们克服了解读其深层文化内涵的绝大多数障碍。而在建构文化符号体系方面，政府就是重要力量。首先，政府部门应当积极组织专家学者、社会组织等深入挖掘传统体育节日的文化内涵，从中提炼出具有代表性的文化符号。然后在此基础上进行整体设计，从而形成一套系统化的传统体育节日文化符号构建体系并逐步实施。如利用市民广场等城市公共空间为展示传统体育节日提供平台，让人们能够发展传统体育节日的魅力，进而接受、传承这种文化。

6 结束语

综上所述，在利益相关者理论视角下民族传统体育节日可持续发展涉及的利益相关主体较多，而不同的利益主体又有着不同的利益诉求，如何平衡各方需求最终实现“多赢”的局面，是民族传统体育可持续发展中亟待解决的问题。本文通过利益相关者的分析苗族节庆日的利益相关者主要分为三类：（1）是核心利益相关者；（2）是边缘利益相关者；（3）是潜在利益相关者。在这些利益相关者中，当地居民、旅游企业、旅游者和政府部门存在着各自明显的利益需求与冲突。在这种基于利益相关者理论的利益协调机制上，提出了传统体育节日的可持续发展的具体路径，以期为后期研究提供理论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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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search on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the Traditional Sports Festivals of the Miao Nationality in Guizhou Based on the Stakeholder

WANG Hongzhi, WANG Lei

College of Physical Education, Guiyang University, Guiyang Guizhou, 550005, China.

According to the theory of stakeholder. the authors take “Liu Yue Liu” of Miao nationality Festival study object, The study found that there were conflicts of interest among local residents, tourism enterprises, government departments, tourists and other relevant stakeholders, which restricted their development to a certain extent. Finally, based on the interest coordination path of interest leisure observers, this paper puts forward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path of tourism development, exhibition, productive protection and educational inheritance.

Stakeholder; Minority traditional sports; Traditional sports festivals; Miao Nationality; Minority nationality

G80-051

A

1007―6891（2022）01―0099―05

10.13932/j.cnki.sctykx.2022.01.23

2020-01-04

2020-03-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