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扬榜样文化助推精神文明建设的现实挑战与路径选择

郭林凯，李宝艳

(福建农林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福建 福州 350002)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从党和国家事业的全局出发，围绕精神文明建设作出了一系列相关论述，并进一步凝结形成重要观点和重要思想，其立意深远、内涵丰富，不断拓展中国共产党关于精神文明建设的新视野、新境界、新思路，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厚植思想根基和提供实践指引。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伟大时代呼唤伟大精神，崇高事业需要榜样引领”[1]。榜样内蕴着中华民族传统美德、优秀品质和先进思想，能够行之有效的焕发人民的思想认同和情感共鸣。弘扬榜样文化旨在通过对榜样人物、榜样事迹的感知和理解，引导人们在思想作风、言谈举止等方面效仿榜样人物，自觉将其中所蕴含的思想观念和价值取向内化为自身的理论自觉和行动指南。因而，弘扬榜样文化推进精神文明建设，对于涵养精神文明建设的道德根基，指导精神文明建设的生动实践，具有十分重要的理论意义和实践价值。

一、弘扬榜样文化对于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作用

榜样是一定社会意识的人格化，榜样文化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往往以道德模范的道德实践、榜样培育、榜样示范为实质内核。他们具有示范作用的模范事迹是社会主流道德观点和价值观念的鲜活载体，彰显着特定时期社会发展进步所需的价值取向和价值选择。而精神文明建设作为新时代一项实实在在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是建设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题中之意，也是促进我国稳步发展、顺应发展潮流的必然举措。弘扬榜样文化对于精神文明建设具有重要作用，具体体现在弘扬榜样文化为精神文明建设提供重要载体、树立方向标杆、营造良好环境。

(一)弘扬榜样文化为精神文明建设提供重要载体

从结构要素来看，物质、精神、制度和行为四个层面可以视为榜样文化的有机组成部分。其中，精神文化作为榜样文化的核心构成要素，内蕴着一定时期社会主流价值取向。因而，弘扬榜样精神文化，实现社会主流价值取向的传导宣传和灌输教育是榜样文化的天然优势与潜藏价值。自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无论哪个时期，我们党一贯重视学习和宣传各类先进典型，着力于运用先进典型人物、事迹来带动、感染广大人民群众[2]。在革命战争年代，毛泽东号召人们向白求恩“因公忘私、一心利人”的无私奉献精神致敬看齐；解放后向全国人民发出了“向雷锋同志学习”的号召；进入改革开放以来，邓小平为张海迪题词“学习张海迪，做有道德、有理想、有文化、守纪律的共产主义新人”；胡锦涛先后对周国知、任长霞等先进典型作出重要批示，要求大力学习宣传他们的先进事迹和崇高精神；新时代背景下，党和国家更加注重运用先进典型来推动精神文明建设，2019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对“最美奋斗者”评选表彰和学习宣传活动作出重要指示，并指出运用模范人物、先进事迹等所蕴含的思想观念和价值取向来激励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坚守爱国情怀、坚定奋斗意志，以期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汇聚坚实的精神力量并提供鲜明的实践指引。随着时代的发展，精神文明建设的方式更加多元，载体更加多元。伟人故居、典型事例实现良好开发；“感动中国”“天天正能量”“全国教育系统先进集体和先进个人代表评选”“最美奋斗者”等评选活动取得了良好的社会效应；网络文化日益繁盛，微博、微信、主流媒体纷纷开辟了榜样文化的相关专栏，旨在宣传精神文明建设的最新成果。弘扬榜样文化在推进精神文明建设中发挥了不可磨灭的重要作用和影响，经过长期实践探索，多样化的载体和路径也使得精神文明建设逐步深入人心，大大增强了精神文明建设的实效性。

(二)弘扬榜样文化为精神文明建设树立方向标杆

社会是由诸多个体所组合而成，而每个个体作为社会的一个有机体，一方面个体普遍接受和传承整个社会所形成的价值观念体系，另一方面也通过自身的思想观念和实践活动形塑和影响整个社会的价值观念体系。榜样作为社会推崇的高尚品德、先进理念的具象化、鲜活化表现，其内蕴的人格品质、思想观念和行为取向综合凝结为榜样文化，并迸发出能量巨大的精神力量。对这些力量进行有效的探寻、提炼和运用，进而弘扬与发展榜样文化。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蓬勃发展，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事业和进程加速推进，习近平总书记带领全党和全国人民进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这是我国发展的新的时代定位。新时代的背景下，榜样文化应当与时俱进、开拓创新，合理增加新内容、形成新理念，才能焕发新活力，凝聚全新力量。新时代榜样模范的选树应当聚焦当下中国国情和现实建设中有待加强的部分，打造符合社会发展取向、符合广大群众需求的榜样文化，才能为精神文明建设提供新鲜血液和精神力量，从而推动精神文明建设。因而，我们应立足于时代特征与社会发展需要，切实发挥先进榜样的示范引领效用，将精神文明建设落到实处，构建具有中国特色的话语场域。榜样有利于推动个体准确而深刻地认识自我、反思自我，并以榜样为镜对自我进行改进和塑造，使个体并按照榜样为示范和楷模对自我加以改造和塑造，使个体在思想观念和价值取向方面形成一种积极进取的、方向正确的主体意识[3]。同时，个体明晰了自身的奋斗目标和前进方向，了解自我实现的途径和方式，才能更好地实现个人全面而又自由的发展，以此来推动精神文明建设的进程。

(三)弘扬榜样文化为精神文明建设营造良好环境

榜样文化依托其庞大的精神动力和重要的示范作用，得以长期支持和激励个体成长成才，更是能够作为个体内生动力引导其在实践活动当中明晰目标指向、选取道路方向和端正行为取向。个体实现自我发展和自我突破，有赖于激发个体的主观能动性和唤醒自身的内在驱动力。而榜样文化具有典型性、崇高性的人物和事例可以激发人民群众的崇拜和敬仰，在比较和效仿的过程中可以审视自身的不足，最大程度挖掘他们内生动力的延伸性和扩展性。榜样对于整个道德氛围和社会风貌的形成都具有重要塑造作用，对社会成员的精神面貌具有重要影响。榜样的激励效用体现在榜样是现实的、具体的、鲜活的，其能够依托诸多生动感人的先进事迹，如春风化雨般深入人民群众的内心，并进一步引导他们产生情感共鸣和意志深化。当无数社会成员同时产生这样的心理变化时，“仁者爱人、先人后己、舍己为人”等精神特质便会凝结成维系民族情感的精神纽带，内化为中华儿女的民族性格，构筑出中华民族普遍认同、共同推崇并竭力追求的价值体系。精神文明建设在榜样文化的助力加持下，将得以倍增的精神力量扩张覆盖至全社会的方方面面，创设出积极进取、自觉自强的文化环境，引导人们树立高度的文化自信，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提供良好环境、营造和谐氛围。

二、弘扬榜样文化助推精神文明建设的现实挑战

总体上看，在新中国成立七十多年来中华民族历经的社会主义革命、建设与改革的伟大进程中，榜样文化作为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的关键推手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并取得了一定成效，广泛而深刻地影响着人民群众的精神世界和生活状况。但是，新时代背景下，弘扬榜样文化助推精神文明建设仍然面临着认知荒芜、认同分化和实践疏离等方面的现实挑战。

(一)认知荒芜：榜样标杆选树过于理想，理论认知有待提升

无论是在哪个历史时期，中国共产党都非常重视榜样文化的塑造，并不断推出一批又一批闪烁共产主义思想光芒和时代特色的榜样，如新中国建设历程中的雷锋、焦裕禄等劳动模范；改革开放以来，培养了一批像任长霞、文花枝等道德先进人物；新时代背景下，涌现了袁隆平、屠呦呦等无私奉献、为科技事业奋斗终生的科学家。这些各具特质的榜样人物，一方面，其蕴含的精神品质呈现着特定时期社会的主流价值取向，可以说是先进思想和主流价值观的化身；另一方面，在其形象塑造上，事迹宣传上，或多或少都存在忽视缺点、过分拔高、追求完美等情况。然而，改革开放以来，如世俗主义、历史虚无主义和民族虚无主义等社会思潮，不断冲击和挑战着我国以往的理想主义高地。同时，娱乐文化的日益兴起使得各种娱乐明星、艺人迅速占据社会公共空间和引起广泛热议，庸俗化和快餐式的文化消费方式在一定程度上填补着人们的心理需求，而榜样人物被视为理想的化身，他们可亲可敬但是无法效仿，距离感较强，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偏离和断裂使得模范人物、榜样人物无法适应当下追逐功利的社会大众。一直以来，对于榜样人物的宣传主要采取官方主导、自上而下的宣传教育方式，对于榜样学习要求整齐划一，一定程度上忽视了人民群众的主体能动性，对人民群众主体性的尊重较为欠缺。因而，将目标定位为培育圣人的传统榜样教育，其在当下开展的操作性较难、实效性较低，失去落脚点的榜样教育更是难以在推进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过程中发挥其原本的价值引领和导航作用。

(二)认同分化：榜样文化构建理性不足，难以产生情感共鸣

认同是一种复杂的社会心理现象，是个体基于一定的社会实践，客观理性的审视反省自我从而形成的内心共鸣、价值共识以及实践转化[4]。弘扬榜样文化的关键落脚点在于人，社会所树立的榜样人物、榜样事迹所形成的心理识别、评价判断、情感趋向，对于主体榜样文化认同程度具有直接影响。榜样文化需要将理性认知与精神追求有效结合起来，只有社会大众对榜样人物达到情感认可和理性认知的程度，才能更好助推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事业。一方面，榜样文化宣传的模式化、同质化使得人们对于榜样文化的认同呈现弱化倾向。榜样人物所蕴含的精神品质和崇高精神，应当大力宣传教育，这是促进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的有力之举和必要路径。在进行宣传教育的过程中，对于榜样人物、先进事迹进行适当的包装和美化是非常有必要的，但是过分的拔高或不切实际的杜撰，就难以取得预期效果，甚至会起反作用或引发他们的抵触情绪。另一方面，我们应当承认榜样文化价值取向中的人的主体性以及利的合理性。改革开放以来，多种文化交流、交锋、交融，民众对于过分重视精神而偏废物质层面的诉求、过分追求优点而忽略缺点的榜样价值伦理心存疑惑，事实上这是将榜样人物从真实生活中抽离，远离真实生活、脱离人民群众的神圣化维度[5]。因此，新时代背景下，弘扬榜样文化助推精神文明建设，应当对人的主体性以及利的合理性进行合理阐释，这在一定程度上会缓解人民群众对榜样文化的理性认知和认同危机。

(三)实践疏离：榜样文化制度构建缺失，榜样行为难以践行

对于榜样文化的实践主要是指对先进典型、楷模人物及其先进事迹和崇高精神的学习和模仿的过程，这一过程有利于榜样文化从思想认识层面到实践行为层面的实质飞跃和蜕变。在当今社会当中，对于榜样文化的行为践行助推精神文明建设主要存在以下困境。在当前的社会大背景下，知行不一、重利轻义的社会乱象层出不穷，部分人民群众只是将学习、效仿榜样作为一句口号或空话，在实际生活当中不以榜样人物为标杆和指引，在思想观念和实践行为当中依然我行我素。一方面，由于当前的榜样文化保障机制还不够健全，这也就导致社会上各类好人好事认定、取证以及善后的工作都存在一定的难处和隐患。榜样实践中的评定以及保障机制的缺失，使得榜样学习和效仿存在巨大风险和隐患，甚至见义勇为的过程中受伤致残的英雄人物，最终也只能面临自我善后的尴尬处境。另一方面，榜样文化的激励、监督体制有待加强和完善。对于榜样的践行应当是一个长期且稳定的过程，需要每个人共同努力营造和付出。在这过程中，有赖于合理有效的激励体制为全体成员提供源源不绝的榜样践行动力，有赖于科学规范的监督体制对人们的榜样践行行为及其成效作出审查与评定。唯有如此，人民群众才能在日常生活和工作当中学有目标、赶有方向。

三、弘扬榜样文化助推精神文明建设的路径选择

弘扬榜样文化助推精神文明建设要善于运用榜样文化优秀文化资源，通过科学选树榜样目标、遵循榜样教育规律、健全权益保障机制、发挥媒体综合效用，将其转化为推进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动力和不竭源泉，持续提升中华民族文化软实力，进一步增强民族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

(一)科学选树榜样人物是助推精神文明建设的首要前提

先进性、时代性、多样性和真实性等应当是榜样选树和阐释应当遵循的基本原则。先进性是指榜样应当具备较为高尚的精神品质和人格魅力，能够代表和反映整个社会价值取向和发展方向的典型人物。榜样是引导整个社会进步、民族团结、国家兴旺，共同前进的强大动力，是一个民族思想文化和精神世界的综合反映。榜样人物的选树应当始终坚持以先进性为导向，选取最能反映社会进程的典型人物，才能在人们在实践过程中有效效仿，心生仰慕之心。时代性是指榜样文化中榜样人物和先进典型事迹都是基于特定历史背景和社会发展的产物，其所蕴含思想观念和行为选择在一定程度上都体现了所处时代的价值需求和发展方向，根植于特定的时代背景和社会需求。即便他们身处于不同的社会发展阶段，投身的领域有所差别，先进事迹中的方式方法各有特色，但是其所蕴含的精神品质和价值取向却是统一的，都鲜活而深刻地反映着人民的价值追求，彰显着时代的精神特质，指明着社会的发展方向。任何时代都需要有代表自己时代精神的榜样，榜样往往反映了一个时代的需求和进向，体现了一代共产党人和人民群众的价值追求。多样性是指榜样文化的覆盖面极广，不同程度、不同类型、不同领域的榜样人物，能够密切契合社会成员的多样价值选择和追求。真实性是指不能过分拔高榜样的精神特质，也不刻意掩饰其缺点，将榜样人物及其事迹客观实在、实事求是的向社会大众传播宣传，使得榜样更加可亲可近，更具有公信力和说服力。

(二)构建榜样实践平台是助推精神文明建设的关键环节

弘扬榜样文化助推精神文明建设，既不是主观臆想和头脑风暴的结果，也不是存在于虚空之中的抽象概念，而是基于实践活动不断发展与完善的过程。正如马克思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所说：“全部社会生活在本质上是实践的”[6]。首先，创建教育实践基地。实现榜样人物与人民群众的有效互动，不能仅仅局限于在固定的教育场所做理论宣教，还应当积极走出去挖掘榜样人物的成长轨迹和生活环境。运用榜样文化助推精神文明建设，要善于建立榜样教育实践基地，让人民群众能够有较多的机会深入榜样人物的日常生活和工作的场景中去，借此机会的一直接了解和效仿榜样行为中获得情感体验，产生最为直接的榜样教育效果。其次，搭建社区实践平台。引导广大人民群众自觉遵守公民道德，助推精神文明建设，服务社区是个行之有效的载体。可以通过广泛开展走进社区、志愿服务、课题调研等实践活动，为人们提供丰富多样的榜样践行活动形式。其不仅可以实现人民群众在实践过程中增长才干，也能为基层社会提供源源不断和用之不竭的智力支撑和人才支持。最后，提供示范性实践岗位。通过设置主题丰富、类型多样的示范性岗位，形成争先创优的机制，以竞争上岗的形式择优选树出各式各样的榜样，并给予其物质层面的奖励和精神层面的鼓励，这有利于在整个社会形成“尊崇榜样、学习榜样、争做榜样”的社会良好氛围。

(三)健全权益保障机制是助推精神文明建设的制度保障

国家领导人所做的重要讲话、重要指示等能够传递出鲜明的价值导向。如2019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国家勋章和国家荣誉称号颁授仪式上的讲话，将弘扬榜样文化对于推进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视举纲目张地展现出来，为构筑精神文明建设的话语导向提供了实践指引。道德行为应当得到全面、充分的保障，如果长期缺乏完善的制度保障，失德行为未能得到相应的惩罚，人们对于美好生活的向往和对法治的崇高也会被削弱。因此，保障榜样的正当合法权益，健全权益保障机制是助推精神文明建设的制度保障。首先，应当建立相应的法律保障体系。榜样内驱力向外驱力转化的过程中，道德支撑和法律保障不可缺失，建立相关法律保障体系得以助推精神文明建设。其次，建立健全奖励制度。马克思曾指出：“‘思想’一旦离开‘利益’，就一定会使自己出丑”[7]。榜样要想发挥其实际效果，就必须在全社会当中给予榜样人物、榜样行为相应的物质奖励和精神激励，加大帮扶力度，激励社会成员效仿榜样行为，推动社会正向效应的形成。由此可见，健全权益保障机制以助推精神文明建设必然借助于一定的政策法规加以保障，它是精神文明建设得以稳步推进的一个重要载体，榜样文化在政策法规保障中得到了补充和完善，同时，榜样文化也在实施的过程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两者相互补充，相辅相成。

(四)发挥媒体综合效用是助推精神文明建设的主要阵地

传统媒体，无论是报纸、电视还是广播，经过多年的运营与发展，已经拥有较为专业化的新闻队伍、丰富的实践经验、深厚的群众基础等天然优势[8]。一方面，坚持正确导向，增强阵地意识。各级各类传统媒体应当认清榜样文化的时代价值以及当代精神文明建设所面临的时代境遇，努力将榜样文化中的先进典型及真实事迹贯穿到日常报道活动当中，形成有利于精神文明建设的舆论强势。此外，不仅电视台、电台以及电报要发挥主力军的作用，强化对媒体宣传的管理，不给错误舆论与思想提供传播渠道；实现媒体协同、形成宣传合力。报纸、电视、广播这三大传统媒体应当各自发挥优势，通过综合作用，形成强大的宣传合力。另一方面，新兴媒体是集声音、文字、视频等多种传播方式于一体的信息载体。随着通信技术和网络技术的发展，微信、微博等应用得以广泛使用，其以资源高度共享、信息高度开放等独特优势，正在对人们的思维习惯、生活方式、价值理念等产生深刻影响，正在改变信息传播的内在结构和总体布局，成为传播思想文化、引导社会舆论的主阵地[9]。其一，弘扬榜样文化内涵，传承榜样文化基因，打造一批具有强大竞争力、影响力的新型主流媒体，使得广大青年学生能够更全面、更科学地认识和理解榜样文化的深刻意蕴及时代价值。推动国家级主流传播平台与地方媒体的层级交流合作，我国的文化部门以及新闻媒体应当利用影视作品、公益作品、创建革命文化数字化体验馆等方式使其承担宣扬榜样文化、弘扬社会正气的责任；同时，国家级的主流传播平台也应当积极联手地方媒体，通过信息及时交互共享，实现榜样文化相关资讯最大限度传播和利用。其二，牢固树立阵地意识，最大程度发挥互联网对榜样文化的宣传作用。利用革命专题网站宣传榜样文化的理论交流与学术探讨，利用网站平台进行信息交汇与思想交流，利用微平台关注舆论导向与传播正能量，充分利用微博、微信等现代化传媒手段实现“互联网+榜样文化”的宣传教育格局，促成互联网视域下的榜样文化传播和价值观教育全方位、多层次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