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 雳
(镇江高等专科学校教务处 江苏镇江 212000)
美国教育学家阿普尔在《教育能够改变社会吗?》书中给了值得思考的回答,教育并非万能,但是从教育出发,应对所出现的困难方为最有效的途径。
在如今的社会中,社会对教育的重要性判断,主要可以分为两种:长远利益和短期利益。长远利益需要考虑到教育对社会发展的推动力,而短期利益就是现阶段可观的效用。现实中,我们既要考虑到现实的收益,也要有长远的发展目标,且长远考虑更甚。教育被异化为精致的利己主义,跨越社会阶梯的钥匙。具体而言,社会对现实教育持两种“尊重”。一是社会根据对教育的“实际贡献”的评估而产生的尊重。这里面主要看重教育对学生素养、学生成长的影响。如果教育的培养和社会需要的人才相脱节,那么社会对教育地位的赋予则很有限。二是社会对教育的“精神样态”的评估而产生的尊重。这里看重的是教育者的工作信念、育人情怀和道德素养。在一个正常社会中,这些品质在社会对教育的地位赋予过程中必然会产生积极影响。
教育之服务人类原则。教育未凌驾人之上,与人相争的妒忌与妄念象征着的功利主义,教育不再服务于人,而是控制于人。在教育过程中失去自我,不再回归到本真的人性。教育理念应先行于社会发展,解放人的内在,不拘于外在的、物的世界,回到德性与信仰的标识。知识通过教育提高人的价值,但知识教育是有条件且有限度的[3]。
人的社会化、个性化是素质教育真谛所在,中国传统教育也以人性品鉴、人心涵养、人身安顿为使命。教育培养人的目的以及之于社会发展的重要性显而易见,因此,教育中最根本的问题症结在于人的本质以及人最根本的追求,而不是人所附加的等级以及职业中所加诸于人的地位。诚然,人的社会属性复杂性,必然要求以人为对象的教育更多元,但是教育本质的研究应该是对教育的一切方面、一切环节、一切要素综合的特性的研究,即对教育最一般的科学的抽象。所以,理想的教育绝不是远离政治就可以产生的,而是需要结合实际,将学生培养出具有自由意识与独立精神的正直的人。同理,教育的经济影响和教育的文化影响也是深远的。鉴于此,我们可以认为教育其实也是一种经济、一种文化、一种其他的社会因素,是呈现于教育之中并通过教育而得以实现的特殊的经济、特殊的文化、特殊的其他社会因素等。
教育有用,教学方式需要改变。一直以来,学校不断加强纪律和管制,忽略了学生的自由发展和权利;在不断的“应试”要求下,过分强调整齐划一而忽略了个性张扬的儿童特点;知识积累是为基础却不能被作为全部,要加强创新能力的培养。最高水平的管理是有权不用的管理,不仅在学生方面是这样,对于教师也应该减少不必要的负担。评价教学既要使用绝对评价更要使用发展性评价,让每一个有差异的学生都离开原起点就是教学所达到的效果。教育的启智能力而不简单局限在眼前的利益之上。
教育确确实实能够改变命运,但不能奢望每一个人都能够成为顶尖成功者,也不能希望一步实现理想的社会转变。认识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认识清楚自己的目标,教育是一个途径,可以作为改变的方法却不是异变的手段。努力可以看得到成果,目标要有质有效,不能眼高手低;受教育的目的是能够不断地进步、不断地积累。再没有比学习前人经验的教育更快进步的了,且是终身学习的原因之一。教育有用,读书有用,无用的是没有读到点子上,时间积累不够。人这一生,努力是一定要的,但是很多焦虑却是不必要的。教育不仅带来知识,还有学习知识的能力、运用知识的本领。教育是公平的,教育资源是不公平的,通过教育可以获得不一样的教育资源。相对公平促就了社会发展、教育向着绝对公平趋近。人们对教育寄以希望和重视:教育不仅是关乎经济、文化的活动,在保持希望与梦想等这些滋养人性本身的东西方面,教育发挥着关键的作用。
教育充分调动和发展人类本性,帮助人类提高幸福感、获得感、实在感,且与人自身贮藏同化,不断丰富人的才能、智慧、见地。教育,退一万步讲,滋养人们获得最基本、最朴素的智慧。通过对教育改变社会的进行丰富思考和行动,鼓舞时代之下的人们展开更积极的行动。行动起来,才有变化,当且仅当我们把自己的行动,植根于一种既能尊重彼此间的差异,又能与构建和捍卫那种去中心化的团结相联系的广大社会进程之中的时候,我们才能凭借集体的力量完成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