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思维、破圈: 新媒体语境下电影音乐的传播逻辑

2021-12-27 05:56张璐田晔
电影评介 2021年16期
关键词:音乐用户思维

张璐 田晔

随着时代的变迁和科技的进步,电影的放映手段和观赏方式不断发生着改变,电影音乐形式也随之变化。1895年卢米埃尔兄弟首次以公开售票的方式在巴黎放映了一批电影短片,标志着电影的诞生。但是,这批电影短片只是视觉的活动影像,即默片。在默片时代,由于缺少声音技术,电影在播放期间出现了现场演奏和唱片伴奏,极大地满足了观众的心理需求,弱化了放映机的粗糙声音。但是,现场的音乐演奏始终存在着音画不同步的问题。直到声音技术融入电影中,电影从视觉艺术向视听综合艺术转变,随之,音乐成为电影的重要元素,影响着电影的叙事与审美。随着数字音乐发展迅猛,音乐传播不再局限于线下的实体唱片,而是更换了储存介质,采用流媒体音乐技术,提升了音乐的传播速度,扩展了音乐的传播渠道。在新媒体语境下,电影音乐的传播力和影响力越来越大,音乐和电影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电影音乐的传播逻辑已然发生了变化。

一、音乐内容增强传播的驱动力

音乐在电影中以主题曲、场景音乐、背景音乐以及插曲等多种形式出现,曲目类型也包含了流行音乐、古典音乐以及民族音乐等多种样式,不仅有电影主题创作的原创音乐,也有已发行过的音乐。历经百余年,电影音乐不断完善创作体系、形式风格和审美特点,在传播过程中显示出强劲的内在驱动力。

(一)以情感为中心,提升审美趣味

音乐需要放置在电影中才能显示其独特的审美特征和艺术特点。首先,音乐能够拓展时空,在电影《桃李劫》中,陶建平在监狱中回忆毕业场景时,响起了《毕业歌》,画面转移到过去的时空,在毕业典礼上出现了一群群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其次,音乐具有刻画人物情感的叙事功能,电影《渔光曲》中的《渔光曲》表达了小猴、小猫的心境,暗示了悲惨的命运。最后,音乐能够深化主题,电影《桃李劫》的《毕业歌》伴随着人物命运和情节发展而出现,展现出深层次的含义,在结尾处,当年优秀的学生被押赴刑场之时,《毕业歌》再次响起,观众不禁思考为何充满理想的正直青年成为囚犯,陶建平的处境令人悲愤和震撼。同一时期的电影《大路》中的歌曲《大路歌》、电影《马路天使》中的歌曲《天涯歌》《四季歌》等都承担着不同的功能和作用。音乐与电影的高度融合使得观众快速进入到电影的情境中,感受到人物命运的跌宕起伏和复杂情绪。

由于音乐的审美体系更加独立、完整,音乐有时甚至能够产生超越画面的意境,攫取受众更多的感知力与注意力,从而使音乐与画面共同铸就的情动体验能够长久保存在电影中,成为电影情感的高度凝练、概括和象征。[1]电影《送你一朵小红花》作词、作曲兼演唱者赵英俊因癌症去世,他一直坚强地与癌症做斗争,如同电影所传达的抗癌精神。在电影中出现三次小红花的镜头,第一次是马小远看到韦一航勇敢表达情感后,在他的手背上画了一朵小红花,奖励他的积极勇敢;第二次是马小远因癌症复发而失去信念,韦一航在她的手背上画了一朵小红花,希望她能够像以前一样乐观开朗;第三次是马小远去世后,韦一航独自一人来到青海,一群羊驼的身子上分别有一朵小红花,寓意着韦一航从消极心态转变为积极生活。在电影发布的角色海报中,每人脸上都画有一朵小红花,分别有不同的寓意的“花语”,比如马小远的海报中写有“送你一朵小红花,这样当我们走散,你在人群里能认出我”,因为马小远坚信存在着没有病痛的平行世界,两个人能够通过小红花而再次相遇。當主题曲《送你一朵小红花》响起时,观众由听觉联动到视觉,联想到这部电影中的小红花和整个抗癌群体。观众会被听觉和视觉的联动效应所带来的真挚情感所打动,一句歌词“多么苦难的日子里,你都已战胜了它”,凝聚了现实生活中每一个积极生活的人。

电影音乐具有移情效果。电影《依兰爱情故事》拥有完整故事结构,讲述了在松花江南岸的县城依兰,婚后的丈夫原谅妻子的移情别恋和离家,与妻子相依为命的平淡生活。音乐旋律欢快,歌词融入了东北方言,呈现了幽默搞笑的氛围。2021年,贺岁档电影《你好,李焕英》根据导演贾玲与母亲的亲身经历改编,讲述了贾晓玲穿越回母亲的年代,想要努力让母亲以自己为骄傲的“高兴”一次。这样的电影音乐都是恰到好处的渲染气氛,与受众产生情感共鸣。

(二)以文化为核心建构民族精神

民族音乐是电影音乐的一种类型,从音乐本身来看,民族音乐展现了中华传统文化特征。将民族音乐运用到电影中,能够更好的展现电影主题,烘托氛围进而增强电影音乐的艺术水平。早期的电影音乐《渔光曲》《毕业歌》《四季歌》等展现了20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时代特征和民族特点。改革开放以来,电影《红河谷》展现了藏族人民为保卫家园,与英国侵略者进行抗争的民族精神,获得第十七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音乐奖。电影《嘎达梅林》展现了蒙古族人民抗击日本侵略者的精神,展现了草原风貌和淳朴民情,获得第22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音乐奖提名。

再到近些年的电影《我和我的祖国》,表现了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以来的重要节点,老百姓的日常生活和不屈不挠的精神。电动旗杆设计安装者林治远为保障开国大典的国旗升起速度和国歌停止时间完美契合,开国大典的前夜,所有人共同努力排除万难,伴随着手表中的滴答声,将观众带入到争分夺秒的场景中。当林治远攀爬国旗杆时,采用慢动作的拍摄方式,大风刮过的声音越来越大,音乐逐渐响起,他也越爬越高,终于他爬到顶端用电焊修理旗杆,此时采用旋转镜头,音乐跟随电焊冒出的火花响起和停止,带动了影片的节奏,也抓住了每位观众的紧张心情。整个段落没有过多的对白语言,也没有绚丽的画面设计,但音乐激发了观众浓浓的爱国之心。音乐与画面的高度融合激发了观众的文化认同感,建构了大时代下的小人物,显示出我国人民甘于奉献、艰苦拼搏的民族精神。民族认同、家国意识等共同体精神是渗透在电影骨血之中的审美追求。[2]这种精神从古至今都未曾改变,已经植根于我国人民的内心深处,歌词“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离”体现的坚强信念支撑祖国走过峥嵘岁月,人民不仅建筑了祖国的历史,还创造了祖国的未来。

诚然,电影音乐中的文化认同和民族精神,不仅能够激发观众的民族自豪感和爱国之心,还能增强我国人民的文化自信,提升我国的文化软实力,在国际上发出中国独特的声音。创作者以文化为核心建构民族精神,不只是体现在运用民族乐器、歌唱民族旋律,更应加强价值内涵的挖掘。

二、用户思维拓宽传播的模式

前工业时代,人们受到地理因素的限制,以口口相传为传播方式,随着技术的更新迭代,电子媒介为电影音乐带来了更广阔的传播空间。互联网时代下,电影音乐改变了传统媒体的单向传播,通过双向传播为用户赢得了更多的自主权。值得注意的是,我国拥有庞大的互联网用户群体,对于不同需求的用户而言,新媒体的到来,极大的提高了本土的订阅用户量,增强了国际影响力。

(一)用户思维以多重方式为支撑

用户思维是互联网思维中的一种极为重要的方式,如果想探讨电影音乐的用户思维要以互联网思维为支撑。“互联网思维”一词至今没有明确的定义,但是从2014年开始被应用在各行各业中。互联网思维的核心包括:数据驱动运营;基础功能免费,增值服务收费;微创新,快速迭代。[3]因此,从技术思维、用户思维、跨界思維、融合思维、流量思维、数据思维、算法思维等视角,思考电影音乐如何在新媒体语境下充分发挥传播优势是必要的。正是因为这些彼此关联的思维方式,极大满足了用户日益增长的需求。

网络平台以技术思维为基础,主要采用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向用户直接输入内容。用户在观看电影后,通过流媒体音乐平台迅速找到音乐,达到随时随地收听音乐的目标。以网易云音乐、QQ音乐、虾米音乐为代表的流媒体音乐平台能够根据关键词、歌曲原声、歌词、栏目版块等方式查找电影音乐,满足了用户搜索电影音乐的需求。其次,用户不仅能随时随地搜索电影音乐,还能参与评论和分享,在网易云音乐、抖音、微博等平台形成了全新的社交方式,通过用户之间的互动产生共情,促使用户从听音乐转换为讨论电影、生活和情感,让原本抽象的音乐变得具体生动,吸引越来越多的用户形成“接力式”传播。比如,在网易云音乐的歌曲评论区中拥有多种多样的故事和文艺的语句,获得年轻用户的偏爱。最后,网络平台根据用户的历史浏览、收藏和评论推荐音乐,精准找到目标受众后,形成快速且持续的裂变模式。比如,网易云音乐设置了“私人FM”“我的电台”“推荐歌单”等功能。也就是说,网络平台依托于互联网的开放性、便捷性和高效性,开发并完善了多种功能,不仅降低了电影音乐的传播成本,还增强了电影音乐与用户之间的互动性。

网络平台依靠流量思维,吸引大量用户的关注,助力电影的宣传营销。在电影上映前,网络平台推出电影主题曲进行提前预热,在用户观看完电影后,在短时间内重复输出同类型音乐,形成对某种行业、领域和电影的高度关注。电影音乐着发挥的长尾效应,进一步延长了电影的宣传周期。由于电影更新迭代速度加快,很多电影在上映以后会减弱宣传力度,使得用户对电影的遗忘速度越来越快,流媒体平台凭借技术思维,不仅让用户单曲循环主题曲,回忆电影中的人物和情节,还持续进行智能推荐,对电影的营销和推广有重要作用。

(二)用户思维打破传播壁垒

为了拉近用户之间的情感交流,电影音乐为用户提供了“收听-使用”的新型行为方式,增强了用户的参与性、体验感和沉浸感。由于观众在观看电影时,通过视觉联动机制产生了移情效果,这种情感容易伴随电影结束而逐渐减弱。平台将视听联觉发展成为感官联动,在视觉和听觉的基础上加入了触觉,促使用户从耳朵听音乐转换为使用音乐。电影音乐《送你一朵小红花》基于动人的情感内核,在抖音推出“手势舞”,将听觉联动到肢体语言,两者的高度融合创造出全新的视听作品。电影音乐《萱草花》由于《你好,李焕英》的热播在抖音迅速传播,并开设歌曲的合唱活动,用户参与活动的过程中,容易从音乐联想到电影台词“我的女儿,我就要她健康快乐就好”。因此,用户在充分理解电影的情感后,将音乐和自身的听觉、触觉等感官相结合创作出全新作品,这种思维方式的延伸有助于电影延续生命力。

不只是通过网络平台能够进行感官联动,电影音乐在用户思维的引导下,采用线上与线下相结合的方式,短时间内高强度的使用电影音乐,形成了“音乐+”的传播模式,进而增强了用户之间的情感交流。比如,歌曲《我和我的祖国》是李谷一1985年演唱的爱国主义歌曲,2019年被选入中宣部评出的“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优秀歌曲100首”,它的再次爆红离不开用户思维。一方面,电影与音乐是双生体,两者不仅能够独立存在,还能高度融合,通过“音乐+电影”的方式将情感无碍地传递给用户。歌曲《我和我的祖国》旋律朗朗上口,专业技巧较少,非专业人士和专业人士都能够学会演唱,歌词拉近了普通百姓的内心,被不同年龄阶段的青年人改编和翻唱。在电影中选取了以北京大学、电子科技大学等为代表的高校学生群体,以汶川第一小学为代表的中小学群体,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体操世界冠军李宁等各个领域的代表人物歌唱的视频进行混剪。同时,此类电影片段也在互联网中通过短视频进行广泛的传播,迅速引发用户的点赞和转发。在技术的加持下,用户擅长采用翻唱、舞蹈、挑战等形式,以音乐为基础拍摄具有创意的视觉画面,制作出网络短视频。网络短视频以用户为导向,使用趣味性、互动性和抒情性较强的音乐形式,通过非线性剪辑的手法,激发观众的情感共鸣。比如,影视剪辑号将电影情节重新拼贴,从宏大叙事转向碎片化叙事,塑造了不同的人物形象和主题解读,而视觉的碎片拼贴能够看起来流畅,一部分原因是运用了耳熟能详的电影音乐,瞬间拉近和用户的距离。另一方面,“我和我的祖国”系列活动以快闪的方式为祖国送上祝福,歌曲在一次次循环演唱的过程中,融入了创意想法和肢体动作,加深了用户的文化认同感。在2019年的特殊年份,“音乐+电影”“音乐+短视频”“音乐+活动”等跨界融合的方式唤起用户的爱国情感,营造了怀旧和激动的氛围。

三、破圈推动电影音乐向大众传播

在新媒体语境下,用户从原来的地缘关系转变为趣缘关系,通过共同的兴趣爱好、认知能力和价值观念形成了不同的圈层。电影音乐受到青年文化的驱动,呈现出不同音乐风格的圈层,圈层内部衍生出特定的符号和语言体系,具有细分受众的能力,推动着圈层的垂直化发展,圈层外部通过用户思维将小众的边缘文化推向大众。

首先,狂欢式的传播图景促使摇滚音乐被大众所接受。电影《缝纫机乐队》中,在小镇的摇滚公园,因摇滚梦想集合了缝纫机乐队的音乐经纪人、主唱、鼓手、贝斯、吉他、键盘,他们的逐梦故事吸引了万千摇滚迷,影片最后的演唱会,所有摇滚迷聚集在小城,舞台上是缝纫机乐队的表演,舞台下凝聚了吉他群体、架子鼓群体、贝斯群体等共同弹奏和演唱,呈现出全民狂欢的场景,所有人压抑的内心在此刻被全部释放。巴赫金认为,在狂欢节的广场上,在暂时取消了人们之间的一切等级差别和隔阂,取消了日常生活,即非狂欢节生活中的某些规范和禁令的条件下,形成了在平时生活中不可能有的一种特殊的既理想又现实的人与人之间的交往,这是人们之间没有任何距离,不拘行迹地在广场上的自由接触。[4]电影中舞台上和舞台下形成了全民摇滚乐队表演的狂欢广场,他们让小众的摇滚乐被越来越多的年轻观众所熟知。摇滚乐队Beyond的《不再犹豫》和《再见理想》、新裤子乐队的《没有理想的人不伤心》等电影音乐,它们是新老摇滚乐队的代表作,也是社会转型和时代变化形成的青年文化,虽然创作的时代背景不同,但是全部聚集在同一部电影中,表达了对理想的憧憬。通过对理想的个性化、生活化和故事化的书写,不同年龄阶段的观众被点燃,摇滚乐随之突破圈层,不断向大众传播。

其次,电影音乐依托于青年文化,与电影之间存在更深度合作的可能性,不仅凝聚了同种风格的不同时期的摇滚乐,还聚集了具有先天对抗关系的音乐风格。电影《闪光少女》运用古典乐曲《野蜂飞舞》展现了西洋音乐与民族音乐的对抗,隨着旋律的紧凑与舒缓表现两种乐器、两组人物、两种观点矛盾冲突的激化与和解,显示出中西结合的文化理念。民族乐器和西洋乐器没有固定的界限,音乐的传播应该跨界融合,电影将二次元和民乐相结合,以古风为切入点,采用《权御天下》中洛天依的伴舞,将二次元、民乐推到大众面前。影片真实再现了互联网时代下的青年文化,用热爱和梦想连接了屏幕外的观众,打破了观众对二次元和民乐的偏见。以哔哩哔哩为代表的平台聚集了热爱二次元文化的青年群体,在这里,年轻人能够翻唱古风、二次元、电音等风格多样的音乐,演绎动漫和游戏等形象,在此背景下,电影还表现了二次元群体在血缘社交、地缘社交和业缘社交中的话语缺失,他们只能基于趣缘社交,通过以手机为代表的新媒体,获得真挚友谊。

最后,青年文化的流变促进了电影音乐向大众传播发展。改革开放初期,被压抑许久的青年人为了寻求自由,以张扬的摇滚乐与社会抗争。后来,我国的物质经济发展迅速,与之不匹配的是精神世界匮乏,于是《同桌的你》《那些花儿》等怀旧温情的歌曲抚平了青年人寂寞的情感。2000年以后,网络时代的年轻人转而以自我意识为主展现出彰显个性的流行歌曲和文化,此时的主流文化以更包容的态度与非主流文化共存。青年人是网络内容的生产者和消费者,采用抖音、微信、微博等互联网平台表达主流观点,增强了感染性和传播性,推动着电影音乐面向更广阔的用户群体。自由的网络空间赋予青年人创新精神,他们将传唱已久的经典歌曲改编为电影。比如,歌曲《同桌的你》是一代人美好青春的标志,被改编的电影掀起了青春回忆的热潮,充分发挥着音乐IP的价值。再比如,《后来》营造了爱情遗憾的氛围,但是歌词概括性极强、叙事功能较弱,赋予了创作者强大的改编空间。

无论是在电影中融入音乐,还是将音乐IP改编为电影,本质上都以突破圈层为目标。由于网络的去中心化,青年人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念变为多元化,他们通过互联网带来的思维、形式和文化的变化,让原本小众的电影音乐形式转为大众化传播。

结语

在新媒体语境下,电影内容是电影音乐传播的驱动力,为电影音乐传播提供着坚实的内容基础。虽然情感和文化作为内容纽带能凝聚观众引发共鸣,但是这还远远不够,在快节奏的生活方式中,电影音乐需要基于用户思维扩展传播模式,提高传播的广度和深度。青年人是互联网的主力军,他们基于趣缘关系形成不同的音乐风格和青年文化,只有突破圈层才能促使电影音乐向大众传播。在传播的逻辑链条中,电影音乐以用户偏爱的方式不断裂变传播,容易一味地迎合大众,潜移默化的形成泛情化和过度娱乐化,缺失对电影的审美追求。因此,国家政策的约束、网络平台的监管和社会风气的净化等方面齐头并进,才能不断提高电影音乐的社会传播力和国际影响力。

参考文献:

[1]姚睿,余伟瀚.中国音乐IP电影的产业联动、改编逻辑与情动体验[ J ].电影艺术,2021(1):108.

[2]蒙丽静.电影理论中的共同体美学渊源[ J ].当代电影,2020(6):18.

[3]梁小昆.互联网思维模式下的新媒体[M].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16:15.

[4][俄]巴赫金.拉伯雷研究[M].李兆林,夏忠宪,等译.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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