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经络的筋膜间质液晶通道假说

李国生，李宇波，郭静科（应急管理部天津消防研究所，天津 008；浙江大学信息与电子工程学院，浙江杭州 0000；福州大学至诚学院，福建 福州 5000）

经络起源于3 000多年前的古代中医学，古代中医认为人体内有十二条经脉和奇经八脉，还有十五条络脉，古代中医将这些经脉和络脉总称为人体经络，其中的十二经脉和任督二脉被称为主脉。以经络为基础，古代中医发展了一套完整的医疗体系，从诊病的“望、闻、问、切”到治病的针灸、医药，都离不开人体经络。但直到今天，人们依旧无法用科学的手段确定经络的本质与性质。因此，我们提出了人体经络的筋膜间质液晶通道假说。

1 中国古代经络医学

中国最早的古代医学文献是著名的中医学经典著作《黄帝内经》，据考证《黄帝内经》大约成书于西汉末期（公元前50年），书中已经有非常成熟的人体经络理论。由于此前的古代医学文献全部遗失，通过史料已经无法考证古代中医的经络理论是如何发展出来的，但随着中国近代汉墓考古的发掘，出土了大量古代医学资料，已经大致揭示了中国古代经络医学发展的脉络。

古代中医的针灸治疗技术是在西汉时期（公元前202—公元8年）逐渐发展成熟的。1973年，中国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了一批医学古籍，据考证墓葬时间为公元前168年，其中有《足臂十一脉灸经》和《阴阳十一脉灸经》[1]，这两部古代医学资料都记载了人体的十一条经脉，比《黄帝内经》中记载的十二条经脉少了一条，资料中关于十一条经脉起止运行的描述也相对简单。1995年，中国绵阳双包山汉墓出土了一个经脉漆雕木人，时间为西汉早中期，这个漆雕木人身上用红线绘有十条人体经脉，但没有穴位标志。2012年，中国成都老官山汉墓中出土了920支医学竹简，据考证可能是中国春秋战国时期著名的医学家扁鹊（公元前407—公元前310年）的医学书籍。同时出土的还有一个人体经穴髹漆人像，上面绘有红色经脉线22条，白色经脉线29条，同时还标注了119个穴位，墓葬年代大约为公元前150年左右。

这一系列的史料说明，中国从春秋战国至西汉时期（公元前475—公元8年），可能同时存在着人体十脉、十一脉、十二脉的经络理论[2]，至《黄帝内经》成书后统一为人体十二经脉理论，书中还有关于人体内十二经脉和十五络脉的分布和走向，以及160个人体穴位的位置[3-4]。

中国西晋时期，著名医师皇普谧（215—282年）编撰了一部《针灸甲乙经》，专门论述了针灸治疗方法，这是中国医学史上的第一部针灸学专著。书中记载的人体穴位从《黄帝内经》中的160个增长到349个[5]。北宋朝时期，皇家翰林院医官王惟一（987—1067年）在考证针灸方法的基础上，铸造了大小与成年男性相同的针灸铜人，铜人体表精刻了人体14条经脉的运行路线，各条经脉之上的穴位齐全，并注明了每个穴位的名称，这也是中国最早的医学人体模型。从宋朝开始，人体经络在人的体表的走向和穴位的位置被固定下来，一直延用至今[6]。

古代中医不仅发现人体有经络和穴位，同时发现动物身上也有经络和穴位。838年，中国唐代进士李石编撰的中国最早的兽医专著《司牧安骥集》中有马的经络穴位图[7]。1608年，中国明代兽医师喻本元、喻本亨著有《元亨疗马集》，书中除了有马的经络穴位图外，又增加了牛的穴位图[8]。

从春秋战国时期至今，2 000多年的中国医学发展史已经证明，人体内确实存在着经络系统，古代中医就是在人体经络的基础上，才建立了一套完整的、行之有效的诊病和治病的中国古代医学理论体系。

2 现代经络研究

现代科学对于人体经络的认识和研究最早是从日本开始的，1949年日本学者发现了一种特殊的人体现象，就是当用针刺、电脉冲或其他方法刺激人体经络上的某个穴位时，穴位处会产生一种特殊的酸、麻、胀、热感觉，并在人体内以线状方式向外传导，传导的路线与古代中医描述的十二经脉线非常相似，日本学者由此展开了关于人体经络的研究。

1971年，中国学者也发现了与日本学者描述相同的人体经络传导现象，他们随后在社会上随机抽取了1 000人进行调查，在测试中用4～5次/s的低频电脉冲刺激被调查者十二经脉的穴位，结果发现有很大差异，其中十二条经脉都有经络传导现象的为总人数的1.3%，二条以上经脉有经络传导现象的为1.8%，1～2条经脉有经络传导现象的为15.2%，没有经络传导现象的为81.7%。到1979年为止，中国共有6万多人参加了调查，结果与上述结论基本一致[9]233-234。

1973年，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研究所祝总骧教授在研究经络传导现象中发现，一个没有经络传导现象的人，因为经常接受针灸治疗也出现了经络传导现象，这个现象说明经过适当的刺激可以使经络传导显现出来。受此启发，祝总骧在没有经络传导现象人的穴位上施加10次/s的低频电脉冲刺激，然后使用一个重5 g的橡胶叩诊锤从穴位经脉的水平线沿着垂直于该经脉的人体表面逐点进行叩击，大多数受试者还是能在经脉线的点上感觉到一种特殊的、区别于其他各点的麻胀或传导性感觉，祝总骧将这种现象称为隐形经络传导。经过大量的测试，隐形经络传导线与人体经脉线几乎完全相符。从1976年到1982年，中国学者进行了多达几百次人体实验，在其中95%的人身上都发现了隐形经络传导现象，这说明人体内普遍存在经络系统[9]。

在现代经络研究过程中，研究人员虽然没有找到人体经络，但发现了人体经络和穴位的一些生物物理特性。在实验中，研究人员发现经络有低阻抗性[10-11]、传声性、光传导性[12]、传热性和磁传导性。同时还发现经络在传导过程中有可阻断性、慢速性和双向性的特征。

2011年，上海师范大学进行了经络电信号的能量传输特性研究，他们在人体手太阴肺经上的天府穴上输入了2 V多频率周期电信号，在尺泽穴及外侧1 cm非穴位点测量了输出信号，他们在尺泽穴上测量到了相同的电信号，并且幅度明显大于非穴位点的电信号，这说明经络通道具有显著的电信号传导功能[13-14]。

从1950年开始，各国的经络研究者们不仅找到了人体内存在经络的证据，他们用同样的测试方法还在马、狗、猴、羊、猪等动物身上找到了疑似经络，更为惊奇的是，他们发现在哈密瓜、香蕉、西瓜、黄瓜、西葫芦、西红柿、桃子等植物的体表上也有与人体经络非常相似的经络线[9]329-340。

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的现代人体经络研究，虽然还没有找到人体经络，但找到了人体经络存在的证据，也研究清楚了人体经络的一些生物物理学特性，综合中国古代经络医学的史料和现代经络学研究的结果，本文提出了以下五个经络假说，为科学合理地解释经络提供了理论依据。

3 经络假说理论

3.1 经络是寒武纪初期多细胞简单生物向复杂真核生物进化时生物体内进化产生的环境信息传递通道

关于经络的第一个问题是经络的起源，生物体内的经络诞生于什么时间？前文已经介绍过古代中医不仅发现人体内有经络，而且发现马和牛的体内也有经络，现代经络研究也证明了古人的发现，同时还发现植物的体内也有疑似经络存在的证据，这说明经络并不是人类独有的，而是伴随着地球上的生物进化过程产生的[15-16]。

根据上述资料，本文提出一个可能的假设：因为目前已经发现了一部分动物和植物的体内存在经络系统，而地球上的动物和植物的起源和分化时间是5.4亿年前的寒武纪时期，这说明经络起源于寒武纪，是随着复杂真核生物的进化过程而产生的。同时这也意味着地球上的所有真核生物，包括人类、动物和植物的体内都存在经络。

关于经络的第二个问题是经络的作用，生物体内为什么要进化出来经络？现代的经络研究已经证实，经络能传递声、光、电、磁、热等各种信息，而这些信息实际上都是自然环境的信息。如果在寒武纪初期生物体内就进化出了经络系统，说明寒武纪初期的生物就有了感知自然环境信息的能力。当生物所处的自然环境发生重大变化时，生物可以向着适应自然界环境变化的方向发生演化，很显然，这种生物进化模式更有利于各种生物在复杂多变的自然环境下获得生存的机会。

我们知道，寒武纪初期的标记性事件就是寒武纪的生命大爆发。现在还无法对寒武纪的生命大爆发现象进行科学合理的解释。如果经络起源于寒武纪初期，经络与寒武纪生命大爆发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目前发现前寒武纪的埃迪卡拉时期，也就是5.65亿～5.43亿年前，地球上有几种不同形态的生物。第一种是海洋底部的数量和种类众多的蠕虫动物；第二种是海绵类胚胎化石；第三种是狄更逊水母；第四种是恰尼虫和金伯拉虫等软体动物；第五种是2017年报道的，中国西北大学、剑桥大学和中国地质大学在距今5.35亿年前的陕南宽川铺生物群中发现的一种毫米级冠状皱囊动物。

上述几种动物的一致特点是体形很小、很细或很薄，生物体的内部空间很小，这说明它们的体内还没有进化出复杂的组织器官。任何生物的进化既要满足生物功能的需要，也要满足自然环境的需求，所以，生物体内组织器官的进化必须要将外界的环境信息传导到生物体内，而经络可能就是这时在生物体内进化出来的。如果寒武纪初期生物体内进化出了能感知自然环境信息的经络系统，经络将自然环境的信息传递到生物体内，不同形态的生物按照生物生存的需求，在体内进化出各种复杂的生物组织器官，简单生物才能最终演化成复杂生物，这些在地球生命进化史上至关重要的进化过程可能就发生在寒武纪初期。

寒武纪初期，当地球海洋的不同区域进化出各种形状的复杂生物体后，各生物种群形成了食物链，产生了激烈的生物竞争，生物竞争更加刺激了生物的进化过程，由此导致在寒武纪初期的一千万年时间里，现在地球上的大多数无脊椎动物门类的生物都同时出现了。由此看来，经络可能是导致寒武纪生命大爆发的主要原因。

3.2 复杂生物体内进化出来的经络是由溶致液晶态的生物分子组成的

寒武纪初期，复杂生物体内进化出了经络系统，构成了生物体内的环境信息传递通道。可经络由什么组成的？各种环境信息又是如何在经络上传递的？

中国上海市激光技术研究所张绍光用激光束测试了在人体关节间隙采集的体液，结果发现这些体液在散射靶上呈现出表征液晶散射特征的十字形散射花样，这种形状在物理上就是螺旋状的溶致液晶分子。现代科学发现，现在地球上的动植物细胞中的许多生物分子如细胞膜、蛋白质、核糖核酸、黏多糖、多肽等都具有在溶液中形成液晶的性质，所以，寒武纪初期生物体内进化出来的经络系统应该是由生物液晶分子组成的。

液晶处于晶体和液体的中间状态，既有晶体的光学特性，也有液体的流动性。在物理特性上，能满足经络传导声、光、电、磁、热等各种信息的需求，同时在传导过程中又有可阻断、低速和双向传导的特性。在分子结构上，液晶具有各向异性的特征。经络中液晶的相变焓非常低，很小的扰动或很小的外界能量都会使液晶的结构发生明显的改变或产生相变。当生物所处的自然环境发生长期的趋向性改变时，经络可以促使生物通过表观遗传或基因重组，在自然选择的作用下引导生物向着适应自然变化的方向发生演变[17]。很多螺旋状液晶的螺距都在可见光波长的数量级，并且对温度非常敏感，具有重要的光学特征，可以将自然环境中光线和温度传导到生物体内。根据相关资料介绍，由于液晶的磁化率只有10-7的数量级，所以可以忽略液晶内部的磁场，认为液晶的内部磁场与外加磁场相同。当生物体周围的电磁场发生变化时，经络上的液晶分子可以将电磁场的变化信号传导到生物体内，使生物能实时感知到自然界中的信息。

生物经络的基本作用可能是传递地磁场信号，只是由于它的液晶特性，才具有了传递环境信息的功能。液晶的发现距今已有百年的历史，但液晶理论的发展进展缓慢，在生物学中，大量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细胞膜的液晶表征的微观研究上[18]，关于由液晶组成经络的研究目前只是停留在理论阶段，尚无任何实际进展。但是，如果证实了经络确实是由液晶组成的，将快速推动关于经络液晶的科学研究工作。

3.3 人体经络位于人体内的筋膜组织的间质上

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世界上很多国家的经络研究者一直在人体内寻找经络，可是几十年过去了，人体经络仍然踪迹难寻。有趣的是中国最早的医学经典《黄帝内经》中记载了人体内十二经脉的位置：“经脉十二者，伏行分肉之间，深而不见。”

中国南方医科大学原林教授通过在计算机构建的中国数字人男、女模型上用三维重建的方式，建立了人体全身的筋膜支架，通过比较发现只有位于四肢和躯干的筋膜组织，能得到与古典经络线相一致的结构。同时他还对人体361个穴位进行了解剖学定位，结果显示全部穴位均分布于人体不同深度的筋膜组织上[19]。

虽然能够确定经络位于筋膜组织上，但经络的具体部位和经络的结构却一直是一个谜[20-21]。2018年3月，中国报道了美国纽约大学医学院发表在《科学报告》（Sci Rep）上的研究报告已经证实人体的间质内有微小的通道，里面充满了液体。研究人员发现过去被简单认为只是结缔组织的间质，实际上是在体内相互连接、分布广泛且充满液体、由强大柔韧蛋白质支撑的复杂腔室[22]。更为重要的是，在这篇论文中，研究人员提到了“间质的发现很可能为东方传统针灸技术的疗效提供了西方生物学解释”。由此我们确信筋膜组织的间质就是人体经络的具体位置，间质内复杂腔室中的液体应该是一种螺旋状的液晶生物分子，就是它们构成了人体内的经络系统。

几千年以来，人们一直认为人体经络是一种线型结构，但是如果经络是由筋膜组织间质中的液晶微孔组成的，经络在人体内就是一个非线性的片状结构。片状间质上的所有液晶通道都应该具有经络的信息传递功能，在这个片状结构上的一部分液晶通道连接了人体内的组织器官，这条通道就是古代中医发现的人体经络。而驱动经络运行的是人体内存在的生物电，可能只需要几百毫伏甚至更低的电压就能让液晶产生场致运动。正是由于人体经络的这种特殊生物结构，使得人体内的经络系统很难被发现。

在现代人体经络的研究中，发现人体经络传导有阻断性。在经络传导过程中，如果对传导的经脉施加300～800 g/cm2的力，就可有效地阻止经脉线上的经络传导，去除外力后，经络传导又可恢复，经络传导的这种特性只有用人体筋膜间质液晶通道的假说理论才能得到合理的解释。

3.4 经络是巫师通过一种特殊的感知能力发现的

人体的经络系统位于人体筋膜组织表面的间质内，即使用现代的生物技术，人们才刚刚发现经络的踪迹，可是，古代中医又是如何发现人体经络的？

经络在人体内四通八达，人体十二条经脉中的足三阳经脉、手三阳经脉和任督二脉共八条经脉都通向了人的大脑。由于人体经络能接收到地磁场中存在的电磁波信号，当接收到能形成影像的电磁信号后，一部分天生具有特殊能力的人可以将经络接收到的电磁波传导到大脑中，在人的大脑里呈现出一种非感官的视觉影像。

中国从1980年开始了关于人体特异功能的研究，揭示了一部分具有特殊功能的人从经络感知到大脑中形成影像的过程。在研究人体特异功能的过程中，中国各地进行了大量测试，其中有很多用手指、耳朵或身体其他部位识字的实验，在研究过程中，河北大学、云南中医学院等均报道了在用身体的某个部位识字时，实验者的身体出现了经络传导现象，传导从识字部位开始沿着人体经脉线向大脑传递，到达大脑后，字体即在大脑中显现出来。台湾大学李嗣涔在他的二十多年的气功实验中也发现了这种特殊现象，李教授在做人体特异功能的手指识字研究中发现：“手指触摸纸团所获得的信号，都是大同小异地在脑中出现了一个屏幕，图案或纸团的颜色或纸团的形状先出现在屏幕上，有时会消失再出现，然后颜色收拢形成图案，或纸团逐步打开又合拢，最后字形伸展开来，就像看电视一样[23]。”类似的资料还有很多，这些实验充分说明了人类可能具有的非感官视觉能力。

从中国古代的历史文献中可以看出，古代中医起源于中国原始社会的巫师，所以在古代也称巫医。巫师是原始人类社会时期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是一群经络感知能力超强的人群，用经络感知产生的非感官视觉能力，使他们能看到一些特殊的信息。当中国古代从事医术的巫师在为人治病时，他们能用经络产生的非感官视觉看到患者体内的骨骼、神经、血管、经络、穴位等各种系统，在积累了大量的治疗经验后，古代中医终于逐步认识到了人体经脉在医学上的价值，由此产生了用人体经络和穴位诊治疾病的经络医学理论。

中国古代的导引、吐纳，现代的气功、冥想、禅坐等都有助于提高人体的经络感知能力，在中国现代保留下来的一些医学资料和考古文献中都能找到相关的证据，如中国近代发掘的汉代马王堆汉墓和张家山汉墓中出土的古代医学资料，其中既有关于经络方面的医书，也有各种气功资料。

3.5 用针刺或艾灸的方法刺激经络就能激发与经络相连的组织器官的活跃状态

根据中国古代医书的记载，人体的十二经脉分为手、足三阳（太阳、少阳、阳明）脉和手、足三阴（太阴、少阴、厥阴）脉，十二经脉与人体内各组织器官相连。尽管我们现在还不清楚古代中医的心包和三焦代表了人体内的哪个组织或器官，但毫无疑问，人体的十二经脉是与体内的组织器官相通的。

中国古代的针灸技术实际上是两种治疗方法，即针刺穴位或艾灸穴位，持续时间大约20 min。由于组成人体经络的是一种液晶生物分子，当用金属针刺入人体穴位后，会在经络通道的液晶中产生扰动作用，刺入点的液晶处产生相应的向错线，使液晶在通道中产生运流，并不断地向外扩散，最终由经络传导到与其相连的组织器官，对组织器官产生了强烈的刺激作用，激发了组织器官的活跃状态。

中国古代的艾灸是通过点燃艾草的热熏烤，在经络上形成液晶热辐射传导。由于人体经络中的螺旋状溶致液晶的螺距是温度的函数，当艾灸处的穴位产生温度梯度后，使经络中的液晶的指向矢发生形变或相变并产生热运流，当热运流传导到相连的组织器官时，也能激发组织器官的活跃状态。

古代中医发明的针刺和艾灸，都是通过使经络中的液晶产生形变或相变，激发了人体内相连的组织器官的活跃状态，使其恢复原有的功能，从而达到治疗的目的，这就是针灸治病的基本原理。

4 结语

2 000多年前的秦汉时期，古代中医发现了人体内的经脉穴位，在此基础上，他们建立了一套完整的医疗体系。令现代人感到非常困惑的是，在中国浩如烟海的古代医学史料中，却完全找不到古代中医发现人体经脉穴位过程的资料。现在看来，古代中医都是具有强大经络感知能力的特殊人群，他们普遍具有通过经络的非感官视觉来观察患者体内各种组织器官的能力，正是使用这种方法，他们才找到了人体内的经脉穴位。然而，随着现代社会的发展，人类的思维能力进化了，但经络感知能力却退化了，现代人的潜意识、直觉和第六感只是经络感知能力退化后的遗存。

我们提出的关于经络的假说，对于经络的起源、组成经络的物质、经络在人体内的位置、古代中医是如何发现人体经络的、针灸的治病原理等五个基本的经络问题给出了解答，虽然目前这些理论只是一些假说，但所有的假说理论都是基于中国古代经络医学的史料和现代经络研究的结果得出的，并且可以用现代科学技术对各种假说进行验证，一旦得到了证实，我们将彻底解决人类有史以来关于经络的所有问题。

人体经络是人体内连接所有组织器官的网络通道，根据古代中医的经验，利用人体经络可以十分准确地了解人体内各种组织器官的健康状态，如果通过现代科学技术找到人体经络，将给现代医学增添一个更为准确和有效的诊病治病技术，有助于为人类医学未来的发展开辟出一条新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