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玉涵
(浙江传媒学院,浙江 嘉兴 314500)
大型民族歌舞史诗地方传统舞蹈是某地区风景名胜区文化创意旅游的舞台表演产物。它于2001 年正式上演,结合少数民族艺术和文化旅游项目,以生活在地方的汉族、苗族、土家族、侗族、瑶族、白族为主线,由浪漫、神秘、快乐、激情四章组成,通过别具特色的舞台表演,展示出了地方民族的生产劳动、婚姻丧葬和国情。2012 年,关于“地方传统舞蹈”的歌舞剧《追爱》进入春晚舞台。经过多年的积累,地方传统舞蹈已逐渐发展成为少数民族展示风土人情和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领域的代表性舞台。
不言而喻,地方传统舞蹈作为一种视听艺术,不仅关注画面的三维真实,而且力求达到“声音”的真实——一个四维空间,以达到整个艺术的真正高度。“声音”包括人物对话、独白、叙述和歌唱等。地方传统舞蹈贯穿于地方方言之中,还原出真正的地方印象。从语音到词汇,再到语法,服从方言的原色是艺术真实的最高表现。地方传统舞蹈自始至终有意识地运用方言,使观众强烈地感受到方言的力量。
从《火鼓》热情的苗语鼓声中,感受到苗族人民独特的激情、勇气和坚强形象;从《感觉浓浓的田野》苗族歌声中,欣赏了苗族男女的爱情之光;从桑植县民歌中,我们可以看到最温暖的爱和最深沉的爱;从母亲对女儿的指示中,我们可以听到女人婚前内心的挣扎和悲伤……如果她失去了方言的支持,那么融入这些“声音”中的情感气息,无疑会大打折扣,整部作品对角色塑造的真实性和对观众的吸引力也会大大降低。可以看出,地方传统舞蹈中方言的运用更加准确并且生动地表现了地方民族独特的情感。然而,方言的力量并不局限于此,它也是整部作品所反映和塑造的“地域肌理”的无形载体和独特符号[1]。
虽然地方传统舞蹈主要是在歌舞表演中演出,但在所有的表演中都是在叙事中进行的,因此创造了一系列具有地方特色的人物,例如在崔崔的柔情中塑造了“古边城翠”,善良的大家伙儿,勇敢的二人;在求爱楼里有腼腆的阿妹和活泼的哥哥;在悲喜交集中有泪眼婆娑的母亲和机智的媒人;英雄气概归乡,塑造了英雄般的罗荣光……这些人物形象的表现和声音的塑造都有着密切的关系。在情节的语境中,是说普通话还是说方言,是塑造人物声音的关键问题。
从《火鼓》中可以看到苗族人民的热情、勇气和力量,从《情田》中可以看到苗族男女之间的爱情之光,从桑植县民歌中可以看到最温暖的爱情和最深切的爱情,从母亲对女儿的教导中可以听到女人婚前的内心挣扎和悲伤……如果失去了方言的支持,那么这些“声音”的情感氛围就会大大减弱,整部作品的真实性和吸引力也会大大减弱,可以看出,地方传统舞蹈中用方言更准确、生动地表达了地方民族独特的情感。然而,方言的力量并不仅限于此,它还体现在整部作品中,塑造了“地域肌理”的无形载体和独特符号。
地方传统舞蹈采用了汉语方言和少数民族语言穿插使用的方式,如“豪情铁宴”塑造了一系列好客的侗族形象,侗族男子主要是通过声音的力量塑造出来的:“拿酒来!”我们董寨人最喜欢喝酒!抓住他!咿呀。把门锁上!咿呀!把门锁上!太阳出来了!喝!月亮落下来了!把门锁上!上山!喝!沿河而下!抓住了!“在这些声音符号中,为了沟通顺畅,主体部分以普通话呈现,中间穿插了大量重复的侗语“多耶多哥”和“多耶多哥”,意思是“唱歌跳舞”,整个节目通过声音的力量和方言的力量,侗族男人的豪放、直率的性格[2]。
在哭嫁一节中,主角是一个忧心忡忡的母亲形象,这个母亲不仅不愿意放弃女儿的婚姻,而且还担心到了公婆家后的生活,这个人物的声音形象与他的生活环境、空间和特定的语境密切相关,这种关系将把人物和故事本身引向一个特定的时间和环境,如果我们把简单的地方方言变成发音完美的普通话,整个人物形象将大大受损,人物的发音、语调和词汇的性格力量将被削弱,人物的生动性和时代的真实性都会消失[3]。
方言的运用一方面可以展示少数民族独特的文化艺术,另一方面可以创造喜剧效果。就语言本身的艺术内容和艺术空间而言,方言比普通话要丰富得多。
在一件艺术作品中,由于主流文化的长期润色和约束,普通话因过于标准化而趋于生硬呆板,而数以百计的“原始方言”则因为它们肆无忌惮的狂野状态,在很大程度上保留了民间话语的诙谐、幽默和幽默的气质,因而总是显得生动活泼。实践证明,方言可以给许多观众带来新鲜感、亲切感,甚至归属感,也可以满足观众的好奇心,使观众在观看过程中产生愉快的心情。正确运用方言成分必将成为艺术家准确表达创作意义的重要手段和关键技巧。除了方言在发音方面的力量外,语言的伴随符号也起着增强艺术作品艺术感染力的作用。语言符号的伴随符号一般是指有声语言的伴奏,如语调的变化、音高、语速等,使简单的歌唱或对话产生充分而丰富的传播效果[4]。
标准语言中含糊不清,历史进程中形成的每一种语言都有许多同音异义词和武断、不合理的分类,如语法上的‘性’,充满了历史事件、记忆和联想。优秀的艺术作品总是运用暗示的语言,营造出一种美丽而神秘的氛围[5]。
对“性格”来说,它有很强的指示性作用。在研究甲骨文的过程中,我们可以发现文字本身具有很强的图形色彩,劳动人民通过自己的辛勤劳动和智慧,根据文字、文字所显示的轮廓特征进行处理,产生了大量不同的文字符号,简单直观地表达了传统图案所要表达的意思。比如“百福”“双喜”等等。大多数几何形状的民族符号都是以整体形状来表达的,起到了衬托作用。常见的几何图案,如“云雷”图案、“徽”图案等[6]。
亚里士多德在《诗学》和《修辞学》中将“隐喻”定义为一种修辞手段,2000 多年来,“新批评”将隐喻分为明喻和隐喻,并大力推崇隐喻,利玛窦则将其语义学视为“隐喻语义学”,认为“隐喻”是“语境”与“语境”的调和。
布鲁克斯维尔也更加重视“隐喻”的地位:“我们可以用这句话来总结现代诗歌的技巧:重新发现隐喻,充分利用隐喻,不仅是两个比喻人之间的距离尽可能大,而且如果他们之间的联系完全不合逻辑,意义也更加丰富。这一原则不仅寻求本体和喻体之间的相对性或相似性,而且寻求两者之间的对立统一,这就是隐喻的力量。《地方的魅力》中有许多隐喻[7]。
随着中国在世界上地位的不断提高,越来越多的中国传统文化符号和元素引起了世界的关注,具有独特东方魅力的内容成为设计作品的潮流,并传播到世界各地。中国历史悠久,土地资源丰富。5000 多年的文化积淀,使我国拥有了灿烂的历史文化瑰宝,这是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这种特殊的民族符号有效地融合了东方独特艺术魅力的文化内涵和文化底蕴。设计师不仅展现了中国传统文化独特的艺术魅力,而且通过将中国传统文化图案的历史元素融入现代服装设计过程,继承了中华民族精神的内涵,同时也使现代服装设计更具创新性,给人们带来新的视觉效果和身心体验[8]。
传统民族文化符号作为一个国家地域特色、民族精神和风俗文化的抽象载体,在客观情况下具有重要的感知功能。例如,龙的形象。“龙”本身是一种自然界中不存在的动物。人们通过虚构这种不存在的动物来表现其独特的内涵特征。许慎曾在他的《说文解字》中对“龙”这一特殊形象进行了非常详细的描述:“龙,所谓的长鳞虫,可以看到,可以大可以小,可以长可以折。就其独特的文化象征而言,“龙”是中华民族最重要的图腾象征,是整个民族的重要象征,也是皇权的象征;从传统民族文化象征的角度看,“龙”被人们赋予了吃苦耐劳、勤劳智慧、自强不息的特殊民族性格,无论中华民族的子女在哪里,都被称为“龙的传说”。“龙”作为一种特殊的传统文化符号,经过数百年的历史文化积淀,不仅成为中华文化的象征,而且成为许多炎黄子孙深厚的民族情怀,因此也会被大量运用到中国服饰品及装饰当中[9]。
中国传统民族文化符号,题材内容十分广泛和多样,整体造型表现上巧妙、生动、内涵深刻。在这一过程中,具有吉祥内涵的文化符号成为我国悠久历史和文化发展中最宝贵的财富,是人们千百年来辛勤劳动和智慧创造出来的艺术结晶,把人们的美好愿望寄托在简单的民族符号上,所展示的图案具有很强的审美价值、实用价值和艺术价值。千百年来,人们在满足物质需求的同时,在日常生活中使用一些吉祥图案已变得非常普遍,成为人类表达情感的重要媒介[10]。
总而言之,传统民族文化符号主要是建立在千百年发展积淀下来的悠久文化基础之上的,是在社会结构与文化思想长期碰撞中形成的一种具有集体特征的审美意识,民族文化、地域特色、民族精神等对人们的生产生活产生了巨大影响。
语言是人类的载体,是人类文化现象之一,通过语言符号可以塑造出一个生动鲜活的民族形象,任何一个民族,一旦失去了它的民族语言,它就失去了民族存在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