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 郑小羽
摘 要:新冠肺炎疫情给全球教育对外开放带来巨大挑战。本文从分析后疫情时代给高校国际学生交流工作带来的不利影响入手,引入“在地国际化”“人类命运共同体”等理论,指出后疫情时代高校国际学生交流工作应从办学理念、发展空间、交流模式、管理体制等多方面完善,克服传统跨境学生双向交流受阻的困难,进一步服务国家教育对外开放工作。
关键词:后疫情时代;高校;国际学生;交流
中图分类号:G64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596(2021)09-0102-05
随着中国新冠肺炎疫情防控进入常态化,复工复产复学有效重启,各项社会功能基本恢复,“后疫情时代”一词逐步进入国人视野。但从全球来看,疫情仍在肆虐发展,世界正在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疫情带来的风险依然存在。正如中山大学王竹立等学者所指出:“后疫情时代”是“疫情时起时伏,随时都可能小规模爆发,从外国外地回流以及季节性的发作,而且迁延较长时间,对各方面产生深远影响的时代。”[1]
疫情的不确定性加之复杂多变的国际国内大环境使高校国际学生交流工作受到极大冲击,传统双向跨境交流基本陷于停滞状态,人们对国际教育交流合作的信心受到前所未有挑战。因此,后疫情时代如何看待并继续推进高校国际学生交流工作,是当前值得思考的问题。
一、全球教育对外开放受到严峻挑战
疫情对全球教育体系造成巨大冲击,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教育体系得以幸免。根据联合国统计数据,全球有16亿学生因为疫情受到不同程度的波及,九成以上的大中小学生受到了学校关闭、中断学习、延期考试的影响。在发展中国家或贫困国家,几乎是100%的学生受到了影响。教科文组织总干事阿祖莱表示:“尽管为了健康卫生等原因临时关闭学校的措施并非史无前例,但像眼下如此大规模的还是首次。若事态长期化发展,将损害受教育的权利。疫情蔓延深刻改变了全球政治、经济、金融、能源以及教育、国家安全等多个领域的格局,对全球、区域、各国、企业乃至个人都带来了巨大冲击。”
(一)“逆全球化”思潮加剧了国际形势不稳定
和平、稳定、有序的国际环境是国际学生交流工作的重要外部保障。突如其来的疫情让部分国家在教育、科技等国际合作活跃的领域采取了保守与退守姿态,甚至希望与中国“脱钩”。部分高等教育发达国家出台限制政策,阻碍中国留学、科研人员正常学习、科研活动,主要包括:原美国特朗普政府以维护国家安全利益为由将北京理工大学、北京邮电大学等19所中国高校列入出口管制实体清单,限制相关高校使用含有美国技术的产品。美国北得克萨斯州大学毫无预警地要求中国公派留学生和访问学者限期离境,并剥夺他们使用学校服务器、电子邮箱继续学习的权力。英国国家安全委员会要求申请敏感专家研究生课程的国际留学生,需要接受英国学术技术批准系统(ATAS)的审查。《泰晤士报》和路透社均认为,英国政府这一举措将阻止数百名中国学生进入英国,而已经在英国注册的中国学生,如果被认为存在风险,他们的签证将被取消。澳大利亚等国家跟风炒作“中国高校渗透论”等错误言论,采取了对华不友好限制措施。可以预见,“有限的全球化”将是后疫情时代中国教育对外开放的新语境之一,其影响不容轻视。
(二)传统国际学生交流格局与模式受到冲击
长期以来,欧美国家以及澳大利亚都是我国高校喜爱的国际教育交流目标国家,汇聚了众多中国留学生与访问学者。但人员管控、航班禁飞等疫情防控措施导致各类跨境教育交流活动被迫中止。我国出于“外防输入、内防反弹”国内疫情防控需要,也采取了限制国际学生入境的政策,大量国际学生滞留在境外通过线上授课完成学业,各类学生夏令营、研修班、访问学生项目被迫暂停、中止或取消,我国来华留学教育也进入低谷期。同時,由于传统跨境国际交流需要一定的准备时间(如办理签证、安排财务担保、落实教学对接等),我国高校国际学生交流工作一个显著特点便是强计划性,“设计项目-发布项目-选拔学生-办理签证-学生出境”,周而复始。疫情的不确定性打破了传统稳定性。在疫情初期,人们曾希望疫情尽快过去,各类国际交流活动能够尽快恢复,但事实是:“疫情好转-放松管制(国际交流恢复)-疫情暴发或恶化-加强管制(国际交流受限或中止)-疫情好转”是未来一段时期很有可能出现的状态。后疫情时代传统以跨境交流为主的强计划性学生交流格局与模式遭遇双重挑战,亟需新发展理念加以应对。
(三)国际经济与技术限制降低了国际交流期望值
由于疫情对全球经济巨大冲击,经济萧条的可能性愈加明显。有数据显示,疫情已经造成全球经济3.8万亿美元损失,1.47亿人失业,交通运输、教育培训、餐饮娱乐以及劳动密集型工厂陷入停滞,各行业都不能幸免。整体的经济不景气,降低了人们对于未来财富获取的预期,原计划的出国交流往往由于家庭经济经济原因推迟或取消。我国疫情得到较好的控制,成为2020年唯一实现正增长的主要经济体,但在“三公”经费缩减的大环境下,用于国际教育交流的经费也有被缩减的可能。同时,在传统跨境交流无法实现的情况下,线上教学等虚拟教学平台发挥了重要作用,但单纯的线上授课并不能完全实现人才国际化培养的全部要求,尤其是应用型强学科,实地采集数据、参与科学研究等具体实践往往得不到满足。部分发展中国家学生因家庭经济条件无法按时获得优质的线上教育资源。更重要的是,在疫情的影响下,国家保护主义抬头,各类数据与信息成为重要资源,尤其受政治经济宏观形势影响,相关国家开始限制在线教育国际合作,整体课程引进等往往会受到限制。总体而言,面对经济紧缩、交流效果不佳、外部投入减少等多重压力,当前高校国际学生交流工作处于由热情参与到迟疑观望,由积极推动到消极等待的困境中。
二、后疫情时代高校国际学生交流需要继续推进
后疫情时代可能是一个持续时间长又充满不确定性的时期,“全球化”的停滞、放缓则是这一时期不可忽视的现实。“后疫情时代的教育重建与学习重构是高等教育进入后疫情时代的必由之路。”[2]当前,高校国际学生双向交流依然十分不顺畅,相关问题值得进一步明晰。
(一)国际学生交流工作应该继续开展
习近平主席在出席2021年世界经济论坛“达沃斯议程”时提出,要解决好这个时代面临的课题,出路是维护和践行多边主义,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和平与发展的时代主题没有变,谋合作、求发展、促合作是各国主流诉求,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依旧深入发展。全球疫情带来的经济下滑、就业低迷及需求萎缩会迫使更多国家从发展教育中寻求新的机会,教育对外开放领域受到重视。通常而言,国际间教育交流合作是缓解全球化进程阻力和国际政经局势紧张的有效措施。在新冠疫情重塑全球政治经济格局背景下,教育部等八部委联合出台《关于加快和扩大新时代教育对外开放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明确表达国家支持教育对外开放的决心:“加快和扩大新时代教育对外处开放,是教育发展的需要,是国家建设的需要,是新时代发展的需求,迫在眉睫,又恰逢其时。”[3]
(二)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成为开放式办学重要创新
疫情期间,传统以跨境交流为主的国际学生交流工作已经难以开展,人们开始探索后疫情时代国际教育交流的新模式。首当其冲是慕课、云课堂等网络在线教育。有数据显示,疫情期间我国1454多所高校开展在线教学,103万名教师在线开出了107万门课程,参加在线学习的大学生共1775万人,合计23亿人次。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中国的爱课堂、钉钉、飞书纳入远程教育解决方案,在海外的国际学生可以通过学堂在线、爱课程等共享500余门英文版课程。从各国的具体实践看,运用线上线下融合模式满足跨境教育是普遍做法。哈佛大学教育学院宣布新学年采用线上授课,国际学生可通过ZOOM上课。康奈尔大学宣布课程采用混合授课方式,国际学生可在各自所在国家或地区的合作大学校园共享线上线下课程。密歇根大学宣布大型讲座统一线上授课,小型研讨课可面对面,对于不能抵校的中国研究生,可以在上海交通大学注册,并远程与其他密歇根大学同学一起参加线上课程。英国牛津大学、伦敦大学学院、爱丁堡大学等30所英国高校宣布新学年实行线上与线下结合模式(大课线上、小课线下),所有课程都将被录音并上传至学校官网,供全球学生下载学习[4]。后疫情时代,全球国际教育交流中在线教学已经呈现趋势化、规模化态势。传统跨境实地交流更注重人文风土等外部环境,而在线国际交流更注重学术的交流,让学生更关注课程本身,体现其独特的优势。
(三)“在地国际化”提供了国际学生交流新思路
前文已述,线上教育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面对虚拟教学平台,教师与学生“隔空”互动,新问题层出不穷,包括以何种形式组织国际学生交流,如何判定在国内的在线教育具有跨境交流同等效果,如何评价学校国际学生交流工作依然有效等,恐怕不能完全套用传统课堂教学的标准化思维与模式了。而“在地国际化”(Internationalization at Home)在学习方式、学习内容、育人目标等方面提供新思路。该理论由瑞典等部分欧洲国家发起,其主要观点是:强调立足本校、面向全体师生、涵盖“教育领域中发展的除学生海外流动之外的所有与国际事务相关的活动”[5]。在地国际化并不否认跨境交流的优点,也不是要完全替代跨境交流,而是更加关注本土师生以及学校管理体制国际化,从而构建包含跨境交流在内的新时代的国际化。传统国际化模式过于注重人员在地理位置上的跨境流动(一旦不能实现就会带来巨大的焦虑与不自信),而在地国际化从关注人的跨境流动到主张通过各种课程来推进学校自身国际化建设,这与疫情期间开展线上线下融合教学以及非跨境也可以开展国际交流的理念不谋而合。经过多年的建设,我国高校国际化办学已经取得巨大成功,在开展国际人员交流、引入国际课程与国际通行管理机制、开展慕课等信息化教学技术等方面已经奠定了坚实基础。在地国际化理论为应对不确定性强的疫情留出足够空间,有助于高校从内部推动国际学生交流工作,探索新的办学途径,值得进一步探讨研究。
三、后疫情时代促进高校国际学生交流的几点建议
从人类社会发展来看,从原始到文明,从过去到现在,亘古不变的真理是交流使人进步。人类渴望与世界连接,在彼此的交流中得到满足,不论是从中掌握到了时代的信息使自己进步,还是丰满自己的精神,将自己的信仰传播,人类社会的不断进步,无可否认的是相互沟通的结果[6]。疫情终将过去,当前正是开新局,育新机的好时期,需要我们坚持道路自信、理论自信、文化自信和制度自信,秉持人类命运共同理念,积极发展国际学生交流,为国家培养国际化人才。
(一)坚定使命,为发展做好准备
经过多轮建设,我国高等教育办学实力不断提升,已与188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政府间教育合作与交流关系,与俄罗斯、德国、法国等国建立了高级别人文交流机制,覆盖了所有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主要发达经济体和发展中国家。中国双向学生交流规模不断扩大,已成为世界最大的国际学生生源国和亚洲最大留学目的国,在全球范围的国际学生流动中占据了举足轻重的地位。“疫情对出国留学的影响将是暂时的”[7],中国应对疫情的成功展示了大国治理能力与大国担当,中国对外开放的大门不会关闭。习近平总书记在给北京科技大学全体巴基斯坦留学生回信中,也鼓励各国优秀青年来华学习深造,与中国青年携手为促进民心相通、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贡献力量。正如《意见》所提,高校要“坚持对外开放不动摇,主动加强同世界各国的互鉴、互容、互通”,以服务国家发展战略和党和国家工作大局的责任感,加强与世界一流大学和学术机构合作,进一步增强国际学生交流对人才培养、科技创新的助推作用,培养具有全球化视野、掌握国际先进技术的高层国际人才。
(二)以我为主,分类施策寻找新发展空间
教育对外开放的最终目的是为国家培养人才。后疫情时代国际形势瞬息万变,要求国际教育交流工作讲究“韧性”,以“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理念继续有针对性地推动国际学生交流工作。首先,多交朋友避免孤立。疫情对国际格局影响深远,我国与欧盟、东盟、非盟国家的教育交流在国际大环境下难免受到影响。面对“有限国际化”“逆全球化”不利影响,我们更要通过合作促发展,继续加强与欧盟、东盟、非盟等国家的教育合作,开展学分互认、联合培养等工作推动民心相通,实现共同发展。其次,重视双向交流互促。2014年全国留学工作会议首次提出了“统筹谋划出国留学和来华留学,综合运用国际国内两种资源,培养造就更多优秀人才努力开创留学工作新局面,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不断作出新的更大的贡献”。通过国际学生双向交流,学校不仅可以充分展示本校办学能力和综合科研水平,而且可以吸引更多的外部学生来校交流,激活学校潜在的“学生市场”,为日后开展更有影响力的国际办学项目(如学历互认、双授学位、国际联合实验室乃至设立海外分校)提供了前期舆论支持和生源保障。三是积极参加国际组织。《意见》提出要积极向国际社会贡献教育治理中国方案,因此选派优秀学生前往国际组织交流,培养后备人才是重要措施。通過与世界各国青年交流,让中国学生更加熟悉国际交流规则,增进他们的国际理解力,提高国际竞争力[8]。
(三)守正创新,探索“在地国际化”办学理念
“《意见》把通过教育对外开放培养具有全球竞争力的人才摆在了重要位置。”[9]高校国际学生交流工作最根本的任务是“大力培养掌握党和国家方针政策、具有全球视野、通晓国际规则、熟练使用外语、精通中外谈判和沟通的国际化人才,有针对性地培养一带一路等对外战略急需的懂外语的各类专业技术和管理人才,有计划地培养选拔优秀人才到国际组织任职。”“在地国际化”认为国际化重心是学生的本土培养,即让所有学生(而不仅是跨境学生)在学校学习期间都能够得到国际视野与多元文化的熏陶和历练;高校在教学过程中有意识地将国际性和跨文化维度融入面向全体学生开设的各种正式和非正式课程之中。这要求高校摆脱只是将国际化的重点置于少数苍白指标之上,转而思考如何将国际化理念融入到教与学、科研与知识生产、服务社会等这些高等教育主要功能中去,从教材选用、课程设计、教师授课等方面把国际元素渗透进去,让更多学生在本土就可以有国际化课程体验。从这个意义上说,后疫情时代,人们要做的不是等待疫情缓解,再回到跨境交流的旧模式上,而应该振奋精神,以“在地国际化”理念更新办学思想。无论疫情是否延续,我们都知道教育国际化的真正方向是改革完善教学,培养具有国际视野、理解力、责任力的人才,这样才真正做到秉持“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办学
(四)回归初心,完善管理体制应对不稳定的时代
从教育教学管理层面来看,后疫情时代高校国际学生交流工作也不仅仅要求在形式上变为线上交流而已,更重要的是更新教育对外开放理念,“用改革的方法”来建立新时期国际学生交流体制机制,综合用好国际国内两个资源,培养人才。首先,摆脱交流一定要出国的狭隘限制。瑞典马尔默大学主管国际事务的副校长尼尔森(Bengt Nilsson)指出,传统上人们对高等教育国际化的态度大多停留在“应加强与欧美教育的联系”的层次上,即“对大多数人来说,国际化等于到西方流动(equivalent to mobility)。”由此也可以解释高校面对与欧美交流工作停滞时的巨大焦虑。其实受限于经费等现实条件,能跨境交流的学生毕竟是少数,能够获得国际化体验的学生占全体学生的比例还比较低,因此,在后疫情时代,更应该重视改革教学培养体系,以更宽阔的视野看待交流工作,比如直接邀请国际学者线上授课,按正常课程给予学分;允许国际学生可以在境外合作学校上课,学分互认;允许中国学生在线学习世界知名大学的慕课,作为选修课学分或认定为有海外访学经历等。其次,改变工业时代教育思维,以柔性管理应对风险。后疫情时代高校在制定国际学生交流相关措施时,应当尊重国际学生交流的根本意义所在,采取更加灵活的措施处理课程对接和学分互认问题,比如允许中国学生先行参加相关线上访学项目,若能完成,可以后补认可等。再次,建立后疫情时代新的教育评价标准。国际交流活动的评价一直是一个难点。受困于各种现实因素的制约,不管是个体、学校还是政府机构和社会团体都很难对跨境学生交流的教育水平和学习结果进行客观衡量,导致人们对国际学生交流实施效果持比较模糊的态度。在后疫情时代,国际教育交流评价的标准不能照搬传统标准化考试的模式,而应该引入学习输出为主的评价标准,即重视学生学到了什么,能够完成什么工作,解决何种问题,主要是个人的习得评价。当然,这是一个巨大的转变过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需要逐步完善补充。
四、结语
2020年12月,原教育部陈宝生部长在国际人工智能与教育会议上指出,疫情终将过去,但世界已回不到过去,教育也不会再是原来的教育。高校国际学生交流工作何去何从?《意见》结合中国的国情与新的历史发展阶段,提出了我们自己的目标,那就是教育依然必须面向世界,与各国共同发展,不断加强同世界各国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等国际组织的交流与合作,发展国际学生双向交流。这也正是后疫情时代高校国际学生交流工作的工作指南。
参考文献:
〔1〕王竹立.后疫情时代,教育应如何转型[J].电化教育研究,2020(04):13-20.
〔2〕史根东.后疫情时代的教育重建[J].可持续发展经济导刊,2020(08):25.
〔3〕刘锦.坚定不移加快和扩大教育对外开放[J].神州学人,2020(01):12-13.
〔4〕王辉.在场与不在场:后疫情时代高校教学模式变革及质量革命的思考[J].乐山师范学院学报,2020(12):109-112.
〔5〕张伟,刘宝存.在地国际化:中国高等教育发展的新走向[J].大学教育科学,2017(03):10-17.
〔6〕樊迪.浅谈国际交流的重要意义[J].课外阅读,2012(10):18.
〔7〕刘晓蕾.加快和扩大新时代教育开放-教育部国际合作与交流司司长、港澳台事务办公室主任刘锦就《关于加快和扩大新时代教育对外开放的意见》答记者问[J].神州学人,2020(07):10-13.
〔8〕顾明远,滕珺.后疫情时代教育国际交流与合作的新挑战与新机遇[J].比较教育研究,2020(09):3-7.
〔9〕朱国亮.教育开放,人才培养为要[J].神州学人,2020(07):3.
(责任编辑 赛汉其其格)
Reflection on International Exchange for University Students
in Post-pandemic Era
ZHAO Xin1, ZHENG Xiao-yu2
(1.Office of Cooperation and Office, Fuzhou University;
2.Overseas Education College,Fuzhou University, Fuzhou 350116, China)
Abstract: The COVID - 19 outbreak is a big challenge to global education Exchange. The present paper states the unfavorable influence to the international exchange for university students in the post-pandemic era and with the theory of Internationalization at Home and Community with Shared Future for Mankind, points that the international exchange for university students shall be improved on such aspects as running concept, potential orientation, exchange mode and administration system in order to overcome the difficulties caused by traditional mutual cross-border student exchange suspended by the pandemic as well as to serve the national education opening-up strategy more effectively.
Keywords: Post-pandemic Era; University; International Students; Exchange
收稿日期:2021-06-26
作者简介:赵新(1980-),男,浙江温岭人,福州大学对外合作与交流处,助理研究员,硕士,研究方向:來华留学教育。
基金项目:福建省中青年教师教育科研项目(社科类)“‘双一流高校学生国际双向交流融合发展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