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域旅游与体育旅游”发展研究综述

王焕盛

“全域旅游与体育旅游”发展研究综述

王焕盛

山东科技大学体育学院，山东 青岛，266590。

全域旅游与体育旅游之间存在必然的关系，二者可以融合发展，相辅相成，原因在于二者的发展是同根同源。“全域旅游+体育旅游”合理规划，有利于构建地方全域旅游发展大格局，同时可以丰富全域旅游理论体系。借助先进的全域旅游理念指导体育旅游，为其健康发展提供科学先进的新理念和充分的理论支撑；反过来，体育旅游可以作为全域旅游快速发展的重要抓手，借助体育旅游区别于传统旅游特有的优势和潜力来推动全域旅游的区域发展。

全域旅游；体育旅游；产业融合；区域产业发展

进入新时代，体育旅游、全民健身等理念已经深入人心。体育产业、旅游产业等第三产业作为21世纪的重要朝阳产业，越来越受到国家顶层设计的重视。在国际交流层面，旅游外交可以达到“润物细无声”的效果，有力地打破政治壁垒，促进国际文化交流；在国家经济发展层面，“旅游+”、“体育+”的提出再次凸显了旅游产业和体育产业发展的带动性，随着其在扩内需、稳增长、增就业、减贫困、惠民生中独特作用的展现，国家方面已经将旅游产业和体育产业作为战略型支柱产业。随着大众旅游时代的到来，体育旅游是绝大多数人愿意主动去接触体验的一个新兴体育产业，这为体育旅游研究提供了其必要性和基础数据。简单来说，全域体育旅游就是一种主人翁发展理念，并开始自觉地从“旅游学”和“体育学”的视角来审视“全域旅游+体育旅游”的基本内容和融合本质，丰富全域旅游理论体系，构建全域旅游发展新格局。

1 全域旅游理论研究综述

全域旅游概念的最早界定出现在国家旅游局《关于公布首批创建“国家全域旅游示范区”名单的通知》中，指出全域是一个特定的区域，作为旅游者的特定旅游目的地，在此基础上，依据区域特色和发展规划整体布局区域旅游项目，实行综合的、统筹的管理模式，采用一体化的市场营销模式，进而促进区域旅游业的全区域、全要素、全产业链的融合发展，最终构建出全域共建、全域共融、全域共享[1]、全域共赢的全域旅游发展模式。全域旅游要求“旅游构建大局”，当然是指旅游要做“主人”。目前形势下：（1）要服务工业化；（2）要促进城镇化建设；（3）要推动国际化发展；（4）要拉动新农村建设；（5）要改变人们生活方式。

1.1 国外全域旅游理论研究的进展

全域旅游是新兴词汇，最早由国外引进到国内，国外专家称之为“Compehence Tourism”。相关的翻译有以下两种：（1）是“high-priority tourism development”，即旅游高度优先发展；（2）是“tourim as a regional pllal industry”，即旅游作为区域支柱产业。国外旅游界专家并未提出“全域旅游”发展理念，在生态旅游和乡村旅游研究中，有部分学者简单提及到了接近于全域旅游的发展模式和相关思想，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1.1.1 关于旅游区域的研究 国外关于旅游区域的研究比较早。克罗地亚旅游区借助空间组织理论，划分了与行政区域相一致的地方旅游区、具有独立功能的专门旅游区、覆盖某一特殊区域但已超越行政区域划分的特殊旅游区等三种旅游区域，结果显示发展最好的是第3种旅游区域，Zoran Klaric（1992）提出了将“旅游区域覆盖整个区域，超越行政界限”的营销理念[2]，这是全域旅游区域划分理念的雏形。

1.1.2 关于以旅游业作为支柱产业的研究 在南非，旅游业的发展为国家提供了最大的经济支撑，已经发展成为支柱产业。在南非国家旅游发展规划中，旅游是战略性产业，具有较为成熟的理论体系，Lucy Kaplan（2004）和Alessandro Inversini（2010）将其总结为“旅游技能发展理论”，将旅游业作为支柱产业的地区，应该重视旅游人才培养，人才重要性已经显而易见[3]。A. B. Zdorov、Malcolm Beynon（2009）重点介绍了俄罗斯以旅游业作为支柱产业的地区，并选取了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部分地区，进行全面的经济因素和人才因素分析研究[4]，但并未准确界定“全域旅游”的概念。这是最早研究成果，也是最早的理论依据。

1.1.3 关于发展可持续性旅游产业的研究 世贸组织（2008）以新西兰旅游资源管理条例为研究对象，进行了详细的、有针对性的研究，提出了新西兰旅游发展规划，主张实施旅游可持续发展[5]。这是对全域旅游内涵的深入阐述，进一步厘清了其理论框架。发展可持续性旅游产业，Oksana Tokarchuk（2015）认为必须考虑到政治环境、政治文化和社会环境对有效实施的影响作用[6]，机遇与挑战并存，从社区利益相关者的视角开展研究。

1.1.4 关于旅游城镇化的研究 Pete Hall（2009）深入研究了美国旅游，指出一直被旅游界忽视的领域--城镇旅游，具有不可估量的发展潜力，并对旅游城镇化进行了第一次的概念界定，他认为旅游城镇化是一种新型的、独特的城镇化消费形式，是一种后现代主义消费观和后现代主义城镇观的发展产物和新发展模式[7]。城镇旅游发展成为休闲娱乐消费的新形式，成为增加居民收入的新手段，是农村地区经济发展和经济多样化的动力所在。

1.1.5 述评 国外专家学者针对旅游区域、旅游支柱产业、旅游可持续发展、旅游城镇化等进行了一定的探讨和研究，成果丰富，指导意义和实践价值较大，已经具有了全域旅游的雏形，国外专家尚未全面综合其理论构成，并没有提出“全域旅游”的概念和系统的理论体系。

1.2 国内全域旅游理论研究的进展

1.2.1 全域旅游概念分析 梳理国内专家和相关旅游文献资料，发现全域旅游的概念探讨可以追溯到2010年。2010年，大连市政府率先提出“全域城市化”战略，并上升为指导大连市城市未来发展的最高战略之一，指导大连市推进城乡统筹、落实国家战略、优化城市功能等举措。全域城市化即对大连全城范围进行城市化的整体规划，准确定位城市的发展目标和功能，提高大连新城区的发展布局和规划优化，来适应大连行政区和功能区的深度融合发展需求，目的是在大连范围内逐步形成科学合理、资源共享、优势互补、功能完善、城乡协调发展[8]的全域城市网络体系。

2013年，国内专家首次对全域旅游的概念进行了界定，指出全域旅游指的是政府各部门统筹齐抓共管，各个相关产业积极融合发展，居民全部共同参与，挖掘目的地各方潜力，增强吸引力和竞争力，创造出全时空、全过程、全方位的旅游产品，继而获得满足全部游客的旅游体验需求[9]（厉新建，2013）。

总之，全域旅游体现出新时代发展理念，区域各方面应该整体协调发展，全方位服务于旅游发展，保证形成全域一体、居民喜欢的良好形象和旅游品牌[10]（吕俊芳，2013）。我国全域旅游仍处于研究起步阶段，研究内容尚浅，研究方法比较单一，研究视野也不够开阔[11]（王建芹，2019），特殊性尚未明晰，全域旅游发展不均衡且影响面广[12]（胡宇橙，2019），全域旅游旨在提升旅游质量和水平，提高旅游产品的竞争力和吸引力，增加旅游参与者的体验感和获得感，打造高品质的旅游品牌和服务。

为了加深人们对全域旅游的理解，杨振之教授作专题报告，详细阐述了全域旅游的概念和内涵，指出可以从以下四个方面把握和深入理解：（1）是以旅游业为主导，引导区域经济快速发展；（2）是旅游资源丰富，但经济基础薄弱；（3）是以旅游业为主导，引导区域内合理配置各个生产要素；（4）是区域顶层设计中要增加全域旅游规划，引导区域经济快速发展。

2016年，李金早认为：全域旅游指的是以旅游业为优势产业的特定区域内，通过政府行为对区域内经济社会资源[13]进行全方位、全过程、系统性的整合、优化和提升，特别是地方区域内旅游资源、政策法规、体制机制、生态环境、公共服务、文明行为、综合素质及与旅游产业相关的其他产业等是进行有机整合、融合发展的主要要素。全域旅游是一种区域协调发展理念和发展模式，促进社会共建共享共赢，使得旅游业真正可以带动其他产业，促进区域经济社会发展[8]。这一概念总结了前面众多学者的观点，站在国家顶层设计层面给了全域旅游一个客观可行的概念（图1）。

图1 官方概念解析

1.2.2 述评 全域旅游是一种理念，是区域发展的先行指引，决定区域战略目标的前瞻性和世界性，体现了发展观的价值取向。全域旅游是一种新发展追求，是居民对于生活品质和旅游体验的新追求，是政府对于地方经济社会发展的追求，是旅游目的地对于自身可持续健康发展的新追求。全域旅游是一种新生活方式，当今居民生活理念发生根本性变化，是居民对于生活品质的新需求，全域旅游可以完美地展现出当地风俗文化，呈现出新时代居民生活方式。

2 全域旅游方法研究述评

在实现全域旅游的过程中，还有一个工具性问题必须加以考虑，即全域旅游研究的方法论问题。在这个问题上，认为其包含全域旅游认识方法和全域旅游衡量方法两个方面。

2.1 国外全域旅游方法研究的进展

英国和新西兰使用了第3种旅游区的定义，而最适合克罗地亚的也是第3种定义，基于整个空间组织模型，提议建设8个旅游区[14]。该文虽没有直接建立与行政区域相联系的旅游区的模型，也没有将此种模式作为重点，但是介绍了相关的此案例，值得我们在研究全城旅游方法时进行探讨。

瑞士阿尔卑斯山已经成功构建了规范系统的全域旅游业发展体系，构建了机动化与非机动化纵横的交通体系、分级与布局合理的城乡度假住宿服务体系、四季主题游乐活动体系以及不同地域特色的康疗服务体系。一个地区实现全域旅游发展的关键，在于构建涵盖吃、住、行、游、购、娱等旅游业“6要素”及其相关延伸产业和配套产业，构成门类齐全、品质优越、特色突出的“全域度假产品体系”。这是产业门类的发展互为因果，所积聚的门类越多，门类之间的关联度越紧密，则全域旅游的发展质量和可持续性越具有保障。

2.2 国内全域旅游方法研究的进展

从“旅游整合”到“旅游+”再到如今的“全域旅游”，近几年在中国，旅游不再只是作为独立的学科或独立的产业在进行发展，而是树立了更开放性的思维，形成了一个大生态系统，开始从国家产业发展和旅游业持续发展的视角，首次明确提出全域旅游发展战略，全面推动并部署国内旅游产业可持续发展迈上新台阶，并给出量化工作目标。全域旅游经过多年发展，初步形成了全域旅游方法研究体系，也有了一定的研究成果。

2.2.1 全域旅游认识方法研究 关于全域旅游认识方法可以回归到哲学的方法论层次上，全域旅游方法论会对一系列具体的方法进行分析研究、系统总结并最终提出较为一般性的认识与发展原则。对全域旅游方法的研究，受到国家顶层设计的高度重视，全域旅游方法研究空前繁盛，也具有很强的实践价值。

大连市是最早发展全域旅游的城市，结合大连“大分散、小集中”的旅游分布现状，其发展方法是通过对旅游资源的重新整合，在不同区域内打造各自的旅游吸引物和服务业态：（1）是加强旅游与各产业之间的融合；（2）是构造布局合理的旅游空间格局；（3）是建设功能完善的旅游支撑体系。

在全域旅游中做旅游加减乘除：“旅游+”，加强产业联动，体现综合性、覆盖性；“旅游一”，弱化旧业态，强化新业态；“旅游×”，放大效应，投资乘数，消费乘数，生态乘数，文化乘数；“旅游+”，政府、企业、市场各在其位，各谋其政，权力清单，责任清单，负面清单。

2.2.2 全域旅游衡量方法研究 全域旅游的发展转向需要时间检验，是一个“慢变量”，对于整体发展格局的影响不会出现立竿见影的提升效果。但是，不能因为是“慢变量”就忽视它。正在经历升级发展的中国旅游业，应该在此理念指引下务实开拓，要坚信只要思路转变，很快就会有新的景象，很快就会使全域旅游从“慢变量”发展成为“关键变量”，进而助推我国旅游加速走向更美好的未来，实现旅游强国的目标。全域旅游发展的考量标准主要是对全域旅游示范区的评定，形成了8个方面1000分的验收标准，4个基本标准为准入门槛，总分750通过验收。

2.2.3 述评 实施全域旅游，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需要进行系统的改革创新。（1）要创新发展战略，改革管理体制；（2）要创新经济社会发展规划和旅游规划；（3）要按照五大发展理念创新相关的统计监测和评价体系；（4）要创新投融资体制机制；（5）要创新旅游业态，积极培育旅游新业态，构建新的发展载体；（6）要试点先行、示范引领。全域旅游作为国家旅游发展战略，将各地开始萌芽的理念升华成为系统的全域旅游发展理念，将零散的实践探索提升为发展战略，将成为引领我国旅游业迈上新台阶、开辟新天地的整体战略。

3 全域体育旅游研究综述

3.1 国内全域体育旅游理论研究的进展

3.1.1 概念研究 国内体育学界，已经开始相关研究，并对全域体育旅游作了界定，认为全域体育旅游指的是在某一区域内，将体育旅游与相关的旅游资源、政策法规、体制机制、产业环境、生态环境、公共设施保障、服务支撑、综合素质[16]等相关要素进行再整合，达到优化提升，全方位改革的目的，按照“互联互通、体旅先通”的原则，满足体育旅游者的需求，注重全域体育旅游发展的一体化、品牌化、全方位化，区域资源实现有效整合，促进全域旅游、体育旅游等产业深度融合，实现社会共建共享的目标，推动体育旅游发展模式转变[17]（李燕、骆秉全，2017）。

3.1.2 发展模式与策略选择研究 全域旅游发展模式中，注重“旅游+”发展，加强产业融合发展，充分发挥产业优势，加强产业深度融合，提升产业融合的拉动力和产业链条，而“体育+旅游”的发展则实现了一种新的经济增长方式[18]（张颖、梁浩，2016）。“旅游+体育”成为全域旅游发展背景下的新亮点，打造新型旅游综合产品[19]（付晗茜，2018）。全域旅游的发展需要创新的、符合时代发展需要的旅游产品，建设一批国内知名的体育旅游基地、打造一批国际知名国内响亮的体育赛事、创造出具有地域特色的体育旅游节庆品牌、创建具有区域优势的体育旅游线路，并积极推进旅游公共服务设施建设[20]（黄燕群，2017），加强赛事管理，增强游客参赛体验和获得感[21]（董琴、贺海，2017），全域配置体育资源，以固定景区点连接交通线，向四周辐射，实现体育旅游全域化[22]（唐薇、夏敏慧，2017），全域旅游为平台构筑新理念、以全域旅游为框架规划新业态、以全域旅游为契机拉动新增长、以全域旅游为依托促进新发展[23]（汤伊乐、张永辉、2018）。在全域旅游规划下，从资源的嵌入、主题赛事品牌建设、一体化营销模式等方面尝试体育旅游与其他产业融合发展的模式[24]（王颖、江晓敏、2018）。

3.2 全域旅游与体育旅游的关联性

全域旅游顺应经济社会发展和旅游需求而产生的新理念和新模式。体育旅游产业是体育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主要是为了满足人们参与体育运动、享受运动乐趣、强健身心体魄，逐渐成为一种新的旅游形式。全域旅游的核心理念可以灵活运用到体育旅游中，指导其快速发展，帮助体育旅游产业完成升级和发展，二者可以相辅相成，分析全域旅游和体育旅游的本质和内涵，可以发现二者具有密切的关联度，主要表现在：

3.2.1 全域旅游理念指导体育旅游健康发展 2016年，旅游业完成了重大转型，主要举措之一就是大力发展全域旅游，促进旅游业升级，构建全域覆盖、全域参与、全域优化、产业融合发展的发展模式，实现城乡旅游一体化发展。随着经济社会快速发展，身心健康和休闲生活方式观念深入人心，休闲时代的到来，为全域旅游和体育旅游的融合发展创造了机遇和挑战，体育旅游模式逐渐发展起来，但其无法脱离旅游大环境，因此全域旅游理念可以指导体育旅游发展，进而创造科学、全面、有效的体育旅游发展模式。

3.2.2 体育旅游可以反向促动全域旅游大格局的形成 全域旅游视角下的体育旅游，将加快与相关产业的融合，促进产业快速发展，依靠体育旅游有别于其他旅游的特质和优势，将观光旅游、体育赛事、休闲娱乐等融为一体，打造“体育旅游+全域旅游”新模式，创造一批体育旅游目的地，不仅可以迎合旅游市场需求，还可以促进产业融合发展；结合区域优势、民族文化等资源要素，整合发展体育旅游市场，带动当地经济快速增长，逐渐打造出以体育旅游为特色的全域旅游目的地，保证旅游业整体化、先进化和稳定化发展。

3.3 述评

根据国内专家的研究成果和前期研究积累，尝试将全域旅游和体育旅游整合成为新的概念—“全域体育旅游”，认为全域体育旅游是指在一定的区域内，以体育旅游产业等优势产业为基础，以旅游产业及其他相关产业为保障，将区域内的体育旅游资源、政策法规、体制机制、公共服务、生态环境、综合素质等要素进行重新整合，达到全区域、全方位、系统化、科学化的优化提升，实现区域内经济资源有机整合、部门统筹协调管理、产业深度融合[25]、产业链拉长升级、社会共建共享、居民全员参与，以体育旅游的发展带动经济社会和其他相关产业的协调快速发展的新理念和新模式。

4 结 语

体育旅游产业尽管是体育产业的组成部分之一，但强调的是其他产业对体育旅游产业发展的支持；而在全域体育旅游的发展理念里，体育旅游产业强调的不仅是其他部门对发展体育产业、旅游产业和相关产业的引导和支持，更突出的是体育产业、旅游产业、全域旅游及相关产业的深度融合发展，实现井喷式增长，注意强调的是抓经济、抓产业、抓经济结构调整，抓体育旅游就是抓城市知名度、美誉度。在这里，体育旅游不再是服务体育产业的边缘产业，而是融入中心、纳入主流的融合产业。面对全域体育旅游快速发展的趋势，几乎没有一个学科或专业可以独当一面，现有的理论不能够完全解决全域体育旅游面临的挑战和困难，需要继续在发展中总结经验，构建科学完整的理论框架和体系，力争研究成果能够继续丰富全域体育旅游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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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ummary of Research on the Development of “Global Tourism and Sports Tourism”

WANG Huansheng

College of Physical Education, Shando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Qingdao Shandong, 266590, China.

There is an inevitable relationship between global tourism and sports tourism. The two can be integrated and developed to complement each other, because the development of the two is the same source. The rational planning of “global tourism + sports tourism” is conducive to the construction of a large regional tourism development pattern, and at the same time, it can enrich the theoretical system of global tourism. Guide sports tourism with advanced global tourism concepts, and provide scientifically advanced new ideas and sufficient theoretical support for its healthy development; in turn, sports tourism can be an important player for 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global tourism, and is unique to traditional tourism through sports tourism Advantages and potential to promote regional development of tourism in the region.

Global tourism; Sports tourism; Industrial integration; Regional industrial development

1007―6891（2021）05―0090―05

10.13932/j.cnki.sctykx.2021.05.19

G80-05

A

2020-02-18

2020-03-24

2018年度青岛市社会科学规划研究项目《全域旅游大格局下青岛市“旅游+体育”产业融合创新发展研究》（课题编号：QDSKL18011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