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灰塑衍生品设计与应用

文／姚 丹，刘 琪（广东工业大学 艺术与设计学院）

灰塑2008年入选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传统美术），同时作为广东省广州市及周边地区一种传统雕塑艺术形式，主要分布在广州市花都区资政大夫祠和荔湾区陈家祠（陈氏书院），以及周边地区的开平碉楼和佛山祖庙等。此外，在灰塑等产业化探索方面，2011年11月挂牌广州（花都）灰塑文化产业研究院，开始全面进行灰塑的传承与创新实践。在此背景下，对其传统工艺、题材和典型形象进行再设计，形成独具特色衍生品类能够为当下年轻人提供更加丰富的认识和欣赏传统美术的对象，为其更好的继承和创新发展，提供有力的支持。

一、广州灰塑传统工艺的活化

所谓 “活化”是指将传统中优秀的文化遗产经过现代人的创新思维将新材料、新技术等进行改造[1]，赋予其能为现代人所用的新用途，使其在另一种语境下浴火重生，并将其很好地保留下来。当代传统工艺的活化创新，不仅要立足于自身的工艺传统。同时，还要充分利用现代设计的思维方式和科技手段，贯彻“设计为生活服务”的现代设计理念，实现传统工艺全新的社会价值和审美价值[2]。

1.1 活化设计策略之“融入生活”

灰塑在建筑上的装饰是静止的展现形式，如灰塑雕塑壁画的展示或古建筑装饰等。据笔者实地考察，鲜有灰塑制作流程是动态展示形式，一方面由于灰塑制作周期较长、拍摄难度大，另一方面灰塑艺人对部分制作技艺不愿公开展示。

近几年，灰塑已经推广进入到广州的各级院校，例如花都区的深井小学、花东中学、圆玄中学、广东行政职业学院和广东工业大学等。在实际教学过程中，一般以传承人的口述为主，缺少规范化的教材或读本，不利于灰塑的可持续传承。因此，建议由地方文化管理部门牵头，教育局和出版社参与，汇集优质的社会力量进行相应素材的收集、整理、提炼、撰写、设计，从而形成对应各个年龄段有针对性的教材，将传统的“口传心授”打造为“有据可依”。部分学校已经在筹建灰塑虚拟博物馆，将静态景观展示与动态生产展示结合在一起，从而达到“活化”传统灰塑技艺的效果。

1.2 活化设计策略之“衍生品产业开发”

灰塑文化产业研究院成立于2011年，旨在传承灰塑传统技艺，促进灰塑产品产业化发展。目前该院灰塑作品已在国内外各大文旅商品博览会、广州十大手信、工艺美术文创奖等创意设计比赛上崭露头角，市场反响很好。另外，灰塑壁画、装置等相关形式均有进一步开发和应用的空间，可以让广州城市形象深入到市民的日常生活中，形成广泛而强大的影响力。

1.3 活化设计策略之“文化交流与传承”

灰塑因为是岭南地区历史悠久、流传广泛、喜闻乐见的民间艺术形式，兼具适宜地域气候特点与审美特征，因此也被澳门和香港的居民所喜爱。目前两地的传统灰塑遗存有澳门卢九祠堂和香港邓氏宗祠，成为彼此间岭南文化关照的证据，也成为文化和旅游开展的样本。广州灰塑已经开始与当地的旅游文化、经济产业、民俗活动结合起来，呈现出发展新活力。

以灰塑各级代表性传承人为主体，鼓励美术院校学生、艺术家及广大文创从业者等广泛参与到灰塑传承中来，让灰塑艺术价值得到充分挖掘和发挥，尤其着力于灰塑文化产业园区建设，形成经典题材展示、灰塑制作表演、衍生产品开发、大师工作室、销售和休闲参观的特色景点，为广东文化旅游添砖加瓦[3]。

二、灰塑衍生品现状调研

从2017年持续至今跟踪采访广州市花都区灰塑艺术产业研究院刘娟院长，对其电话采访和讲解视频进行综合分析，了解到灰塑市场面临着灰塑产品品类单一的难题。虽然灰塑经历了很多个历史演变，其可能性也在不断地被挖掘，但如何让它成为广州的城市符号，如何让更多年轻人了解灰塑文化，并赢得海内外消费者的青睐？

2.1 缺失灰塑品牌

如若一个品牌的某个亮点打动了消费者使之产生了良好的印象，那么该品牌的产品就会被二次购买甚至持续被购买。灰塑正是缺少具有品牌效应的产品。因为消费者不会把时间花费在研究品牌产品的质量和工艺上，更乐于选择品牌产品，所以需要更多考虑消费者需求，投其所好，培育灰塑品牌，成为当务之急。就像看到“上下”第一反应是 “生活雅致”，“稀奇”是 “治愈”， “万仟堂”是“质朴优雅”，这就是品牌知名度带来的商业效应。

2.2 灰塑产品产业化程度低

灰塑产品发展尚未成熟，生产和经营规模较小，没有形成足够的规模效应和品牌效应。由于灰塑制作工艺的局限性，大部分的产品还需要灰塑艺人手工制作，只有小部分的部件可以通过模具批量生产，这就导致了灰塑产品完成时长大大增加。为加快产业化进程，灰塑产品可通过创新工艺手法，创新营销渠道，转变运作模式，进一步优化产业，还可学习历史悠久和独特优势的陶瓷艺术创新产业化模式，促进产业化水平提高。

2.3 灰塑衍生品创新不足

衍生品创新不足导致销量不佳，现有的灰塑手信摆件、钥匙扣、挂件、室内装饰画、动漫IP、文旅产品等无法充分满足消费者的审美需求。消费者更愿意购买构思巧妙、制作更精致的陶瓷、木质、硅胶等细腻材质的产品。

2.4 灰塑衍生品品类单一

很多时候灰塑衍生品的设计拘泥于已有的种类，如灰塑装饰摆件，外观造型并无变化，只有表面的装饰元素独角狮、木棉花、荔枝有所变化，并且颜色都是红色系为主。各大电商平台2017—2019年期间钥匙扣、手机挂件等销量在逐年大幅度降低，同类的还有摆件、书签、扇子、磁铁造型、纸胶带等已经成为不建议开发商品的项目。灰塑衍生品应该注重前期的市场调研，了解消费者需求，可以更多地针对不同人群开发功能型、趣味型、疗愈类的创意小物。

2.5 灰塑产品与相关产品缺少联动

灰塑产品仅仅是将元素、材质进行混搭组合，如灰塑摆件是灰塑与木架的组合、灰塑挂件是灰塑与金属配件的搭配，很少与其他产品有互动，所以其功能和文化内涵都是单一的。灰塑可以与其他行业产品相联动，开发出同时具有双方特色的文创产品。如旅游景点可以与食品品牌互动，推出具有当地特色口味与包装风格的食品，陶瓷产品可以与箱包产品合作、黄铜产品与木质产品合作等。这样既可以创造出更具创意的文创产品，还可以最大化利用资源，促进双方互利共赢，提升文创产品销量。

三、广州灰塑衍生品用户需求问卷调查与分析

为了更详细、全面地了解用户在灰塑衍生品上的需求，有必要运用问卷调查法来收集数据和信息，以便更好地了解用户对灰塑设计元素主题的旅游衍生品需求。此问卷制定了17个问题，涉及用户的性别、年龄、职业等基本信息，用户的旅游习惯和旅游途中购买灰塑衍生品的意愿，灰塑衍生品的设计品类、设计特征、设计喜好，以及对灰塑旅游衍生品材料、功能、质量、实用、收藏等方面内容，分别将问卷发放给不同人群。收回的问卷总数共102份，达到了预期100份的数量要求。因此，可根据问卷结果得出用户对灰塑元素衍生品设计相关的信息和细节。

通过对图1~5分析可得，绝大多数人对灰塑衍生品的购买欲望还停留在对灰塑的认识阶段。由于25~40岁年龄段的用户占比最大，所以将25~40岁年龄段的用户作为目标用户。同时，也通过需求意向调查得出：其一，在造型元素方面，25~40岁年龄段的用户喜欢灵动可爱的祥禽瑞兽，广州灰塑特有的蝙蝠、鳌鱼、独角狮等造型；其二，在色彩方面，25~40岁年龄段的用户更偏爱自然色（红、黄、蓝、绿）的组合搭配；其三，在材质方面，25~40岁年龄段的用户希望可以多与其他材质混搭组合，让石灰材质的灰塑衍生品更加有品质感；其四，在功能方面，25~40岁年龄段的用户除了必要的美观装饰功能，还需要具备实用功能和纪念通识功能；其五，在灰塑衍生品品类上，25~40岁年龄段的用户喜欢陈设家居、装饰摆件和创意生活；其六，在灰塑旅游衍生品风格上，25~40岁年龄段的用户更喜欢能体现民族特色的文创产品；其七，25~40岁年龄段的用户购买灰塑旅游衍生品的目的大多数是为了纪念美好的旅游，还有部分用户是需要作为礼品赠送给亲朋好友。因此，有必要基于以上用户需求问卷分析所得结果进行灰塑衍生品的设计。

图1 用户对灰塑了解程度

图3 用户认为现有灰塑衍生品不足的问题

图4 用户对灰塑元素旅游衍生品的需求

图5 用户对灰塑元素旅游衍生品风格的喜好

四、广州灰塑衍生品设计案例

灰塑形象可以大致分为动物、植物、人物3大类，各有特色，并形成了不少经典形象，可以在城市形象宣传片、政府网站、公众号、海报、邮票、明信片等中以动态或静态方式体现。传统作品主要集中在古建筑修复上，例如广州市陈家祠、广州市大元帅府旧址、三元古庙、光孝寺、广州市博物馆、南海神庙、资政大夫祠、海幢寺、六榕寺、余荫山房等；现代衍生品比比皆是，成为进入日常百姓家的艺术品、摆件、挂件和手信。通过再设计也可以延展灰塑建筑装饰的功能，使其成为独立的、呈现在雕塑作品中。

4.1 灰塑蝙蝠装饰摆件设计

灰塑当代适应性发展、传承与创新离不开人们的生产生活方式和需求，单纯地只改变灰塑的材料、造型和工艺是向壁虚构，灰塑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是具有温度的，是不能被人工智能所取代的，只有深入到人们的生活中才能真正地活态发展。将灰塑从建筑屋脊上请下来，作为装饰摆件在人们的生活中生存，首先是设计观念的改变与创新[4]。

通过问卷调研分析可得出，67.33%的用户对灰塑衍生品的第一印象是祥禽瑞兽（蝙蝠，鳌鱼，独角狮……），超过一半的用户愿意购买灰塑旅游产品，说明用户对有功能性的祥禽瑞兽雕塑产品有需求。在这些需求的限定下，对灰塑装饰艺术作品进行元素的重组与创新设计，设计了一组蝙蝠造型的装饰摆件来适应设计目标。

灰塑装饰摆件选取最为特殊的蝙蝠元素，它不同于在蓬莱山上生存着能消灾镇邪的4大神兽：龙，风，麒麟，玄武，虽然它们都表达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蕴藏着对生命生生不息的哲学思想，充满智慧和情趣、喜庆祥和的气氛，但是龙、风、麒麟、玄武是人们幻想出来的，蝙蝠是真实存在的动物，并且其形象奇特，总是倒挂于黑暗之处，丑陋的外形让人害怕[5]。然而灰塑中的蝙蝠却是眼大肚圆挥动着圆润翅膀的可爱形象，时而追着铜钱、时而拥抱仙桃、时而成群起舞，尽显活泼灵动的模样，从而能引发用户的好奇心和购买欲望。

图6除了灰塑摆件的装饰功能，笔者还从灰塑脊饰抵御台风的压封功能中提取了灰塑摆件的镇纸功能。如图7所示，在蝙蝠摆件的石灰表层增加了一种金箔材料包裹表面，金色代表太阳的力量，给人一种凝重的金属感，从视觉效果上给用户一种精致的厚重感与压封更加贴近，而且表面的金箔也能够隐藏一些石灰材质所带来的粗糙感。利用同样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金箔和灰塑结合，提高了产品的附加值，进而能做出质量较高的灰塑作品，也拓展了灰塑更多的可能性。

图6 蝙蝠装饰摆件效果

图7 蝙蝠镇纸功能使用场景

如图8所示，这款灰塑装饰摆件坐着的造型只有6.5 cm，可直接放在包里带去图书馆或咖啡厅。它大眼睛，胖肚子，长尾巴，霸气而坐，可以压住杂志、画报或是书籍，可作为写字画画的压纸工具，亦可作为案头把玩欣赏的装饰物，如图9所示。

图8 灰塑蝙蝠装饰摆件尺寸

图9 蝙蝠镇纸功能使用场景

4.2 广州灰塑经典形象的创新插画设计

插画作为现代设计领域内最具表现意味的形式之一，将灰塑与之结合，也是适用的。因为当代插画时常反映流行时尚倍受年轻人追捧。借助这一形式，采用广州较有知名度的建筑与广州灰塑中的经典动物形象结合，如广州塔、五羊石像、孙中山纪念堂等著名地标，妇孺皆知。而灰塑中的动物以吉祥物的方式出现在人们传统生活中，如金鱼代表着人们积极乐观向上的生活态度。

整体画面的效果见图10~12。

图10 灰塑狮子+广州塔

五、广州灰塑产品设计方案

图11 灰塑麒麟+中山纪念堂

图12 灰塑鳌鱼+五羊石像

广州灰塑的传承脱离不了人们的生活方式和日常生活需求，广州灰塑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只有走进人们的日常生活，才能有活态发展。从广州灰塑的适应性发展上来说，首先是设计观念的转变与更新，运用适配的设计方法来进行产品设计，从而在制作方式、造型、功能上才有创新。

通过上述问卷调研分析可知，用户对灰塑旅游衍生品的美观装饰、功能使用和纪念通识有极大需求：造型喜欢活泼可爱的祥禽瑞兽，喜欢红、黄、蓝、绿的组合搭配，喜欢更能体现灰塑品质的材质组合。在以上需求的限制下，对广州灰塑的工艺、材质搭配、造型、色彩等外部因素进行重组和创新。以创意生活为产品的设计方向，设计的形式多种多样，设计的主体分为钥匙扣和吊坠两类，设计的灰塑作品不仅拥有美观装饰功能，还具备实用功能，满足不同用户的需求。

5.1 钥匙扣及相关用品中灰塑“福”字主题应用

钥匙扣是各大博物馆的文创产品中活跃度颇高的产品之一，包括苏州、上海、南京、敦煌等地各大博物馆以及国家博物馆和故宫博物院等。钥匙扣是创意生活品类的主要产品，与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利用金属材质的精致和细腻更加凸显灰塑的肌理立体效果和层次分明的色彩感受，通过对灰塑独特的蝙蝠造型进行提炼，让钥匙扣显得更加灵动可爱。

随着各大博物馆文创产品的畅销，参观博物馆的年轻人变多了，最直观地反映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对传统文化的喜爱，购买博物馆文创产品的年轻人也多了。依据故宫博物院发布的数据，2018年故宫接待游客量超过1 700万次，其中30岁以下的观众占40%，参观故宫博物院的年轻观众，已成为参观故宫博物院的 “主力”，尤其是 “80” （1980'）后 和 “90”（1990'）后[6]。钥匙扣的设计也更趋年轻化，拉近传统文化与年轻人的距离，是钥匙扣变得更加“生动有趣”“平易近人”。博物馆文创产品中的钥匙扣在“天猫” “淘宝”都是破百的月销量，部分爆款甚至月销量超过700件。

笔者对广州市花都区灰塑产业研究院实地考察后发现，市面上的灰塑钥匙扣多为银色铁环搭配银色小链和灰塑吊坠，灰塑吊坠设计简洁，多为水果、花卉和“福”字造型（见图13），颜色多为蓝色和红色。大多数钥匙扣造型老旧，不具创新性和代表性。

图13 灰塑钥匙扣

笔者设计的灰塑钥匙链挂件以金属和灰塑为材料，以装饰和钥匙扣的生理功能需求和简约时尚、寓意深厚、使用舒适的心理功能需求为目标，选择灰塑蝙蝠和祥云、寿桃、葫芦、铜钱组合，通过各个名称的谐音或者历史故事来表达诸如“福寿绵绵” “福上加福” “福禄双全” “洪福齐天” “福在眼前”等美好寓意，设计可爱的小桃子、铜钱、葫芦的立体吊坠和平面挂件，通过简约美学传递优质生活品位。笔者希望通过对灰塑在建筑装饰艺术上的灰塑元素进行设计，让灰塑能够在创意生活产品中有更多可能。

基于当代人对匠心独运、造型多变、小巧别致的钥匙扣挂件的需求，以广州灰塑特有的眼大肚圆的蝙蝠为元素和红、黄、蓝、绿的色彩搭配，结合金属环扣结构件，设计了一系列的钥匙链挂件，如图14~19所示。

图14 “洪福齐天”钥匙链挂件

“福”字主题手机壳系列设计（见图20，21）。当今社会手机成为生活不可或缺的物品，可谓人手一部；而手机壳不仅起到保护手机的作用，还能起到宣传作用。该款手机壳参考了国潮市面手机壳的大面积引用“福”元素的设计。

图2 用户对灰塑元素的印象

图20 “福”字主题手机壳系列设计

“福”字主题之滑板设计（见图22）。正面以“福在眼前”设计图作为滑板表面内容，体现滑板运动的“酷”，且与潮流相融合。笔者对此图正面进行了细节删减，凸显“蝙蝠”形象；而背面是以一只蝙蝠图案下搭配“福在眼前”的汉语拼音，在中国红的衬托下，彰显了滑板爱好者勇于挑战的个性和坚强的斗志。

图22 “福”字主题滑板设计

结合现代设计语言和生活需求，以灰塑蝙蝠为主元素，再将诸如祥寿桃、葫芦、铜钱的各个名称的谐音组合，运用到钥匙链挂件、手机壳和滑板设计中，兼具实用和装饰属性，凸显年轻、时尚和民族风。由此也可得出广州灰塑在当代设计拓展应用的可行性。

5.2 广州灰塑在徽章中的设计应用

徽章是日常的装饰物，服装搭配的好物件，别在丝巾、背包上、毛衣领口、上衣胸口等，原是表示身份、职业的标志，展现人的品位与优雅的气质。随着不同文化的出现，设计风格也日趋改变。根据笔者对近两年流行的博物院文创产品调研分析，徽章文创产品设计趋向两个方向：一方面是博物馆建筑的元素和诗画山水风景元素的旅游纪念徽章；另一方面是花卉果蔬卡通元素和灵动可爱的祥瑞动物元素的文艺清新风格。徽章多以金属制成，时长结合珐琅技艺、漆艺、镀金等工艺技术制作，扁平化设计，通过小小的徽章承载着美好寓意和无限福气。

灰塑在徽章中运用较少，灰塑在立体雕塑徽章前期也有尝试。例如，早期的五角星徽章、红色“八一”别针，还有用陶瓷、树脂、滴胶和金属结合的立体图案等，这种立体质感，可触摸的真实感受一定会勾起用户的购买欲望。这款水果徽章设计采用灰塑制作技艺，生动还原灰塑的美感，精致的细节，相映成趣。岭南佳果吉祥之果，寓意大吉大利、丰收成就、硕果累累，水果徽章手绘草图。这种水果灰塑徽章可以进行批量销售，以材料的形式售卖，让消费者自己动手上色，也可以在造型上绘制用户喜欢的图案。用户可以自行装饰，在视觉装饰和设计上扩展了广州灰塑的可用性[7]，如图23所示。

笔者利用广州灰塑制作工艺，制作出一系列秀色可餐的水果徽章。在满足用户需求后开始追求更高的审美感受，渐渐地人们有了更高的审美需求，在各个领域都离不开装饰。如图24所示，徽章不仅是别在身上，还可以别在背包上、笔袋上、衣领、袖口、帽子等部位，不同的使用场景所呈现的效果不同。这款产品的尺寸大小可随不同使用场景选购不同的尺寸。6款不同的水果造型，如图25所示，包括产品附带包装盒设计。包装盒可再利用，可方便收纳生活小物。

图24 水果徽章使用场景

图25 水果徽章尺寸

图15 “福寿绵绵”钥匙链挂件

综上所述，灰塑往往是存在于博物馆和传统建筑上的装饰艺术，如果将灰塑元素展示在创意生活产品中，成为钥匙链挂件、徽章等创意产品，也是通过艺术装饰的方式呈现激活灰塑及其衍生品成为创意作品。以上初步设计尝试虽然展现了灰塑的基本特点，将较为灵活的手段运用在产品设计中，但使得灰塑拥有了更多发展可能。

图16 “福上加福”钥匙链挂件

图17 “福禄双全”钥匙链挂件

图18 “福在眼前”钥匙链挂件

图19 “蝙蝠”元素钥匙扣设计

图21 手机壳场景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