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困地区土地集约利用与综合贫困时空耦合研究
——以广西百色为例

2021-06-29 07:48卢玉兰辛凤珍姚文昕庞柯柯赖双双
科技经济导刊 2021年16期
关键词:集约耦合度百色

卢玉兰,辛凤珍,姚文昕,庞柯柯,赖双双,2*

(1.南宁师范大学自然资源与测绘学院,广西 南宁 530000;2.南宁师范大学健康地理与教育信息中心,广西 南宁 530000)

土地是人类赖以生存的重要资源,更是帮助贫困农户摆脱困境的重要支撑[1]。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明确提出,坚决打赢脱贫攻坚战,确保2020年我国现行标准下农村贫困人口实现脱贫,贫困县全部摘帽,解决区域性整体贫困。广西作为中国-东盟合作的新高地,也是中国脱贫攻坚的主战场之一,百色市具有集民族地区、连片特困地区、偏远山区于一体的特质,是 “老、少、边、山、穷、库”六位一体的特殊区域[2]。本文以百色为研究区域,从经济、农业、医疗、教育四个方面构建综合贫困指标体系,分析土地集约利用与综合贫困的时空耦合关系,探究典型贫困地区在脱贫发展中的土地集约利用与综合贫困的耦合关系,为典型特困地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提供理论依据。

1.数据与方法

本文数据来源于2005-2017年《广西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年鉴》。为消除量纲和指标数量级差距带来的影响,本文采用极差法对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构建土地集约利用与综合贫困综合评价指标体系,采用熵值法对各指标赋权重,具体如表1。最后分析二者的耦合度[3]及耦合协调度[4],耦合度等级划分如表2,耦合协调度等级划分如表3。

表 1 土地集约利用与综合贫困评价指标体系

固定资产投资 万元 0.0994人均生产总值 元 0.0563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 万元 0.1074城镇居民最低生活保障人数 人 0.1136农业贫困 0.2477 粮食总产量 吨 0.1041农业GDP比重 % 0.0481农作物总播种面积公顷 0.0955医疗贫困 0.0892 床位总数 张 0.0447卫生机构人员总数人 0.0446教育贫困 0.2173 中小学专任教师数人 0.0800人 0.0848中小学个数 个 0.0526中小学在校学生数

表 2 土地集约利用与综合贫困耦合度等级划分

表 3 土地集约利用与综合贫困耦合协调度等级划分

2.结果与分析

2.1 土地集约利用与综合贫困程度分析

2005-2017 年百色土地集约利用与综合贫困指数如图1。各县区土地集约利用均值呈波动上升趋势,综合贫困程度随之下降,即百色土地集约利用水平总体向好,综合贫困程度也有所缓解。根据发展趋势,以2011、2015年为界将研究时段分为前、中、后期,前期土地集约利用指数均值上升,综合贫困指数也呈小幅上升,即土地集约利用水平提高,但综合贫困程度加大,主要原因是《百色市土地利用总体规划(2006~2020)》(以下简称《原规划》)的制定与实施,有利于土地集约利用的发展,但不完全适应社会经济的发展,导致综合贫困程度随之上升。中期土地集约利用水平小幅下降,综合贫困程度也随之下降。后期土地集约利用水平回升,综合贫困程度也相应降低,主要原因是2015年对《原规划》进行了调整完善,形成了《百色市土地利用总体规划(2006~2020)调整完善方案》,对不适应社会经济需求的内容进行了修订,这对土地集约利用水平的提高及综合贫困的缓解有一定的影响。

图1 2005~2017年土地集约利用和综合贫困指数图

2.2 土地集约利用与综合贫困时空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分析

2.2.1 土地集约利用与综合贫困时空耦合度分析

2005-2017 年百色土地集约利用与综合贫困耦合度先增长后下降,总体呈下降趋势,整体处于磨合阶段和高水平耦合阶段。2005~2009年耦合度均值由0.4964上升至0.7728,增长了55.68%,表明二者相互作用程度不断加深;2009~2017年耦合度均值由0.7728下降至0.4901,二者相互作用程度较前一时期减弱。大部分县区土地集约利用与综合贫困耦合状态不稳定。

百色各县区土地集约利用与综合贫困耦合度的空间分异如图2,南北地区耦合度差异较大,呈现 “抱团聚集”、“南高北低”的空间分布格局。2005-2017年西林县、隆林各族自治县、田林县、乐业县、凌云县及那坡县耦合度相对偏低,除凌云和那坡县由低水平耦合上升到拮抗阶段,其他县区长期处于低水平耦合阶段。主要原因是其地理位置及自然条件相对较差,可用土地资源稀少,整体经济落后,无法满足土地集约利用的需求,以致其土地集约利用程度持续较低。田阳县、田东县及靖西县长期处于高水平耦合与磨合阶段,其土地集约利用水平稳步上升,综合贫困程度缓解明显。

图 2 土地集约利用与综合贫困耦合度空间分异图

2.2.2 土地集约利用与综合贫困时空耦合协调度分析

2005~2017 年百色土地集约利用与综合贫困耦合协调度均值呈上升趋势,整体处于轻度失调和初级协调之间。2005~2009年由0.4456上升至0.5574,增长了25.09%,该时期各县区耦合协调度均值处于初级协调状态,呈向上发展态势,2009年其均值最高,即多数县区耦合协调度最佳,整体土地利用更集约,综合贫困也得到改善;2009~2011年均值急剧下降,由0.5574下降至0.3425,呈轻度失调状态;2011~2017年均值在0.3481~0.4966范围内呈波动回升趋势。

百色各县区土地集约利用与综合贫困耦合协调度空间分异如图3,呈现“南高北低”的空间分布格局。2005~2017年田阳、平果、德保、田东县处优质协调状态,其土地集约利用与经济发展相互促进;田林、西林县耦合协调度相对较低,长期处于中度失调和严重失调状态,主要原因是田林、西林县属多山地区,且人口密度较低、劳动力稀缺,导致土地利用效率低下,但在国家精准扶贫的实施下,其综合贫困程度稍有缓解。乐业、凌云、隆林各族自治县长期处于中度失调和初级协调之间,其中凌云、乐业县土地集约利用水平有所提高,凌云县综合贫困程度稍有缓解,乐业县贫困缓解则不明显,隆林县综合贫困程度也有所缓解,但其土地集约利用水平不高且无明显变化。靖西、那坡耦合协调度都处于初级协调以上状态,且发展稳定,即该地区土地集约利用与当地经济发展相互促进,但综合贫困程度缓解不明显。

图 3 土地集约利用与综合贫困耦合协调度空间分异图

3.结论

2005-2017 年百色总体土地集约利用水平向好,综合贫困程度也有所缓解。研究时段内,前期土地集约利用水平提高,但综合贫困程度加大;中期土地集约利用水平小幅下降,综合贫困程度也随之下降;后期由于对《原规划》进行了调整完善,土地集约利用水平回升,综合贫困程度也随之降低。

2005~2017 年百色土地集约利用与综合贫困耦合度总体呈下降趋势,整体处于磨合阶段和高水平耦合阶段,空间上呈“抱团聚集”、“南高北低”的空间分布格局。由于自然环境恶劣且经济落后,西林、隆林、田林、乐业、凌云以及那坡县耦合度相对偏低;右江区、田阳县、田东县及靖西县土地集约利用水平稳步上升,综合贫困程度缓解明显。

2005~2017 年百色土地集约利用与综合贫困耦合度协调度均值呈上升趋势,整体处于轻度失调和初级协调之间,空间上呈“南高北低”的空间分布格局。其中田阳、平果、德保、田东县长期处优质协调状态,土地集约利用与经济发展相互促进;田林、西林县耦合协调度相对较低,长期处于中度失调和严重失调状态,但在国家精准扶贫实施下,其综合贫困程度稍有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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