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振兴视角下陇南市花椒产业高质量发展路径

张飞飞，张文政，樊王妮

（甘肃农业大学管理学院，甘肃 兰州 730070）

花椒（Zanthoxylum bungeanum Maxim.）是集香料、油料、药材及木材为一体的经济林木，具有色泽鲜红、椒油重、颗粒饱满和椒香浓郁的特点[1]；花椒果皮既可制作高级香料，也有明目、镇痛药用价值；花椒种子可加工成调味油，也可制造有机肥料或者肥皂[2]。陇南市位于甘肃省南部，地处秦巴山区，属北亚热带半湿润气候，年降水量400～600 mm，平均气温15℃，全年无霜期277 d，气候适宜花椒生长[3,4]，2020年陇南市花椒种植面积为178 780 hm2，产值51亿元（数据源于2020年陇南市政务大数据），花椒种植规模进一步提升，品牌效益逐步扩大，陇南花椒品质优异，以种植“大红袍”为主，是陇南市脱贫攻坚过程中重要的经济来源。“十四五”时期要求全面实现乡村振兴，农业农村现代化，陇南市就必须提升花椒种植的质量效益和竞争力，实现高质量的产业化发展，以保证巩固脱贫攻坚成果和乡村振兴的有效衔接。

1 陇南市花椒产业发展的SWOT分析

陇南市花椒产业SWOT分析，见表1。

表1 陇南市花椒产业SWOT分析Table 1 SWOT analysis of industry in Longnan City

表1 陇南市花椒产业SWOT分析Table 1 SWOT analysis of industry in Longnan City

优势Strengths劣势Weaknesses机遇Opportunities挑战Challenges气候环境、品种、品牌优势Climate environment,variety and brand advantage产品附加值低、规模化程度低、种植成本高、滞销严重The product has low added value,low scale,high planting cost,and serious slow sales全面实现乡村振兴、电商和网络直播带货蓬勃发展Fully realize the vigorous development of rural revitalization,e-commerce and webcast delivery绿色发展问题、地区竞争加剧、花椒种植积极性降低Green development issues,increasing regional competition，reduced enthusiasm for pepper planting

1.1 优势分析（S）

第一，气候优势。花椒生长对气候条件要求严格，适宜种植在温暖、光照条件好的地区，耐旱、不耐寒，尤其是花椒采摘时期对光照要求最高。陇南市的气候条件非常适合花椒的种植，陇南市气候温和，全年最高气温36℃，最低气温-6℃，平均气温15℃，年降水量400～600 mm，符合花椒的生长要求，而且陇南市日照充足（全年日照时间1 650 h），有利于采摘期花椒着色以及晾晒工作的进行；第二，品种优势。陇南市的花椒种植品种为‘大红袍’，是目前已知最好的花椒品种之一，其色泽鲜红、椒油重、颗粒饱满且椒香浓郁，是川渝火锅必备的原料之一；第三，品牌优势。花椒在陇南市不仅作为一种经济作物，还形成了特色产业文化，陇南市不仅有“中国花椒之乡”的称号，而且还建立了陇南市花椒博物馆，成为了中国国家地理标志产品。

1.2 劣势分析（W）

在花椒种植过程中还存在诸多问题，不仅制约着陇南市花椒产业的发展，而且对打造绿色生态花椒产业发展形成了障碍。第一，产品附加值低，综合利用效率不高，相关产品加工生产部门少，产业链条单一且不完善[5]。花椒全身都是宝，当地椒农只出售作为初级产品的花椒壳，花椒叶和花椒籽却没有得到充分利用。第二，种植成本高，相应采摘机械缺乏，采摘方式全部以人工为主，采摘时间长、成本高；树枝修剪和土地修整全部依赖人工打理。第三，滞销严重，销售渠道单一，大多数花椒种植村都是通过等待椒贩上门收购，尽管近几年陇南市电商产业做得如火如荼，但是在帮助椒农销售花椒方面却收效甚微。第四，规模化程度低，陇南市的花椒种植面积虽然达到178 780 hm2，但因地处秦巴山区，土地“碎片化”分割严重，大部分地区的花椒种植仍然是传统的小家小户种植，加之农村“空心化”现象日益严重，年轻人选择进城务工，年老体弱的老人难以继续种植花椒，土地撂荒时有发生，造成规模化程度不高，组织化程度低，极大地制约了花椒种植业的发展。

1.3 机遇分析（O）

首先，优先发展农业农村，全面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是“十四五”规划之一，而产业兴旺作为乡村振兴的基石，既能盘活农村经济，又能解决农民就业问题，花椒产业是陇南市脱贫攻坚的重要产业，在今后乡村振兴中也能继续创造价值。政府积极举办花椒产销会、花椒艺术节、“陇南花椒滋补源产地IP”及协调金融机构提供信贷支持等，为花椒产业发展构建了完备的服务体系。其次，电子商务的发展以及网络直播带货为花椒的销售提供了一条新的出路，时至今日花椒卖不出去仍是一大难题，电子商务以及快递行业在农村市场的下沉，接下来可能会对花椒的销售产生一定的积极影响。

1.4 挑战分析（T）

第一，质量问题。从表2可以看出，陇南市土地化肥使用量高于全国和甘肃省的平均水平，而在农业农村现代化评价指标体系及2035年目标值设定中[6]，关于化肥的使用量应该低于15 kg/667 m2，化肥的大量使用容易造成土壤板结，致使花椒根系延展受阻，花椒树死亡率上升，花椒产品质量也随之下降；从表3可以看出，陇南市的农药使用量虽然低于甘肃省和全国的平均水平，但花椒作为调料，农药的使用应该越少越好，而且陇南市目前的农药使用量为1.02 kg/667 m2，距农业农村现代化评价指标体系及2035年目标值设定的关于农药的使用量低于0.345 kg/667 m2的目标值仍然有很大的差距，花椒种植过程中农药和化肥的使用，不仅影响花椒的质量，也对陇南市农业农村现代化的实现有一定的影响。陇南市花椒种植还面临着病虫害（蚧壳虫、蚜虫、锈病等）、泥石流和霜冻等因素的影响，也是对陇南市花椒产业发展的挑战；第二，地区竞争。花椒产业前景广阔，不仅经济效益显著，而且具有良好的生态效益和社会效益，除陇南市外，甘肃省内大面积种植花椒的城市为数不少，如天水市武山县、临夏州等，省内城市存在着彼此竞争关系，不仅如此，国内其他种植地区的花椒以其低廉的售价占据了全国市场，如汉源青花椒、陕西的韩城、凤县以及云南昆明等地也开始大面积种植[7-9]，对陇南市花椒产业的发展形成了很大的压力；第三，椒农对花椒种植的积极性降低，农民进城务工收入高于花椒种植带来的收益，对椒农内心造成了一定的冲击，从表4可以看出，从2016-2020年花椒价格经历了由上升到下降的趋势，但是农民进城务工的价格是逐年上升的，2020年陇南市户均花椒产量为200 kg左右，年收入约为20 000元，其中人工采摘成本5 000元，机械和平时人工修理花椒树的成本暂且不算，所以越来越多的人选择进城务工，对花椒生长过程采取放养的态度，每年只在成熟期采摘，如果花椒树长势不好，有时候选择让花椒“自生自灭”，久而久之，造成土地撂荒。

表2 2015-2019年667 m2平均化肥使用量Table 2 2015-2019 average fertilizer usage per 667 m2 单位：kg

表3 2015-2019年667 m2平均农药使用量Table 3 The amount of pesticides used per 667 m2 in 2015-2019 单位：kg

表4 2016-2020年陇南市农民工务工价格（d）与花椒价格（元）Table 4 The price of migrant workers in Longnan City(days)and the price of peppercorns(yuan)from 2016 to 2020

2 陇南市花椒产业发展的PEST分析

陇南市花椒产业发展的PEST分析，见表5。

表5 陇南市花椒产业的的SWOT-PEST矩阵Table 5 The SWOT-PEST matrix ofindustry in Longnan City

表5 陇南市花椒产业的的SWOT-PEST矩阵Table 5 The SWOT-PEST matrix ofindustry in Longnan City

SWOT-PEST 政策环境Policy Environment技术环境Technical environment优势Strengths经济环境Economic environment社会环境Social environment政策扶持Policy support市场需求稳定Stable market demand气候环境、种植历史Climate environment,planting history无刺花椒嫁接Thornless Zanthoxylum bungeanum grafting劣势Weaknesses机遇Opportunities挑战Challenges政府扶持力度与广度不够Insufficient government support and breadth全面实现乡村振兴Fully realize rural revitalization“两山”理念"Two Mountains"Concept甘肃省经济滞后花椒种植规模化低Gansu's economy is lagging prickly ash planting scale is low发展潜力和空间大Large development potential and space花椒种植收益不及外出务工The income of pepper planting is less than that of migrant workers花椒滞销严重Slow sales of peppercorns are serious电商和网络直播带货蓬勃发展E-commerce and web live streaming are booming地区竞争加剧Increasing regional competition产品附加值低、人工成本高Low product added value and high labor cost互联网技术进步；种植技术科学化Internet technology advancement;scientific planting technology农药化肥使用严重；科技服务力度低Severe use of pesticides and fertilizers;low level of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services

2.1 政策环境（P）

发展花椒产业可以优化陇南市的产业结构、助力经济发展。陇南市的耕地多为山地，种植花椒可以缓解2020年“812暴洪”带来的经济压力，恢复灾后生产，由于花椒树根系发达，可以作为一种林业资源，起到防止水土流失的作用。陇南市发展花椒产业是响应习近平总书记“两山”理念的集中体现，把生态保护与经济协调发展、民生环境改善相结合，实现花椒产业高质量发展。2020年陇南市人民政府在工作报告中提到，坚持脱贫与乡村振兴有效衔接，坚持把产业扶贫作为稳定脱贫的根本之策，因地制宜地发展花椒产业，确保农民持续增收、稳定脱贫。陇南市花椒种植面积广，产量大，产值高，报告提出政府要继续深化“农户+合作社+龙头企业”利益联结机制，培育花椒龙头企业，规范提升合作社，将花椒产业作为实现“产业强，乡村美，百姓富”目标的重点产业，持续巩固成果，筑牢基底，不仅召开“花椒节”政银企座谈会，而且扩大金融授信，通过举办花椒产销会、招商引资、发展花椒博物馆、品牌创建和花椒科技培训等出台了大量的花椒产业扶持政策。

2.2 经济环境（E）

甘肃省地处我国西北部，地区生产总值长期滞后于全国其他地区，2019年甘肃省地区生产总值为8 718.3亿元，位居全国第27位，而陇南市更是甘肃省内欠发达地区之一，2019年陇南市地区生产总值为445.1亿元，在全省14个地级市中位居第9位（2020年中国统计年鉴）。甘肃省贫困地区多，有75个贫困县，58个国家集中连片特困贫困县，17个省定插花贫困县，直到2020年11月21日全球减贫研讨会在陇南市召开，才宣布甘肃省75个贫困县清零。陇南市市委书记在《电商与大山深处130万人的脱贫梦》中提到探索片区产业、电商、旅游、社会和生态扶贫等有效解决了陇南市130万人的贫困问题。在精准扶贫、乡村振兴战略带动下，陇南市贫困发生率明显降低。花椒种植是陇南市的重点产业，效益逐年壮大，2020年，陇南市花椒种植面积为178 780 hm2，产值51亿元，在电商扶贫、旅游扶贫的合作带动下，有效带动了宕昌县、西和县及礼县退出贫困县，共计130万人摆脱贫困。陇南市经济发展潜力和增长空间大，在花椒产业发展方面，陇南市迈上了全省发展的快车道，发展规模较高，产量逐年递增，发展态势良好。

2.3 社会环境（S）

首先，人们的生活水平。改革开放已经过去了40多年，人民群众在收入方面有了很大的提升，生活方式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改革开放之初的吃饱穿暖转变为现在既要吃得健康放心、又要穿得舒服美观，现代人的生活追求已经越来越往高品质发展，这为花椒产业的发展提供了丰富的机遇。花椒具有食、药、保健和酿酒等多重价值[10]，且花椒独特的“麻”味目前缺少相应替代品，所以花椒的需求量稳定。其次，文化传承。陇南花椒种植历史悠久，可追溯到西汉时期，在唐朝被列为贡品，明朝初年，有“土贡渐合于正赋，常额征解一百斤”。历史悠久的文化传承为陇南市的花椒种植发展奠定了良好的条件。最后，消费观念的转变。绿色、生态、健康是当前消费者追求的共同主题，花椒作为高级食用香料，有纯天然无污染的优势，是绿色消费观念的重要产品，且花椒规模化种植有优化生态环境的意义。综上，目前社会环境对于花椒产业的发展是整体向好的。

2.4 技术环境（T）

互联网技术的进步为花椒种植带来了一定的便利，可以网上查询相关种植方法、网上售货和及时获取天气预报等。嫁接技术的推广，使‘大红袍’+‘八月椒’嫁接为无刺花椒；栽培技术改善，使花椒的栽培方法日益科学。但是，在科技服务方面，相关农技人员很少深入花椒种植村现场指导，导致科技培训严重不足，科技服务的力度远远达不到花椒产业化发展的需要，花椒生产管理全部依靠椒农自己摸索经验，病虫害防治全靠增加农药解决，严重影响了花椒的绿色生产，导致花椒树死亡率高，减产严重，降低了花椒的市场竞争力；花椒加工技术发展缓慢，花椒果皮可以加工成为高级食用香精、香味调料和提取芳香油等，花椒籽含油量高达30%，是经济价值很高的油料树种，但是在访谈中发现，各村的花椒果皮都是以初级材料打包出售，花椒籽几乎没有利用，相关深加工企业极度缺乏，产品附加值极低。

3 陇南市花椒产业高质量发展的路径选择

3.1 绿色生产

首先，合理使用化肥农药。“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陇南市在花椒种植过程中农药化肥使用量超标，花椒病虫害防治采用敌敌畏、杀扑磷、机油乳剂、椒喜、氧乐果、辛硫磷及灭蚜净乳等农药剂混合使用，为了践行“两山”理念，陇南市科技部门应尽快研发绿色高效的花椒专用农药以及探索生物防治方法；椒农知识层次较低，农药使用方法不当，相关农科人员积极下乡指导椒农农药使用方法，引导其高效、合理地使用农药；化肥使用方面，化肥和有机肥结合使用，既可以增加土地肥力，又可以解决化肥过度使用带来的土壤板结问题，促进土壤微生物生长，促进花椒树对有机质的吸收，提升花椒的质量。其次，推广无刺花椒嫁接。无刺花椒嫁接之后的花椒整体产量高、品质好、寿命长、抗病虫害性强且采摘方便，能极大减少人工采摘成本；“压苗”深重，既可以抗旱、抗寒，又可以保证成活率。再次，相关设备研发。高效花椒采摘器械的投入使用，将极大减少采摘时间，减少人工采摘成本，提高花椒产业效益；花椒成色是衡量花椒价格的决定性因素之一，陇南市夏季天气多变，花椒自然晾晒存在不确定因素，花椒烘干机器价格高昂，政府应该加大对其的购买补贴。

3.2 规模经营

第一，陇南市应将规模经营作为花椒产业发展的重点。从花椒种植的需要出发，实施“三权分置”放活土地经营权，鼓励子女外出的农户或种植水平低下的农户将土地流转承包出去，为花椒种植的规模化破除障碍[11]。第二，加强专业合作社建设。访谈发现花椒合作社并没有下沉到各个花椒种植村，要合理引导椒农成立花椒合作社，成立花椒产业服务公司，承包土地，雇佣本村留守人群到公司打工，既可以解决其就业问题，又可以享受双重收入，同时要尝试探索龙头企业+合作社+农户的新型花椒的种植模式。第三，积极打造“一村一品”工程，推进花椒产业标准化、规模化发展，提升花椒产业整体的健康发展[8]。

3.3 产业融合

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横向发展拓宽花椒产业链，陇南市的土地多为山地梯田，可因地制宜发展梯田花椒写生项目，举办花椒艺术节，吸引游客采摘花椒，初步带动餐饮及民宿的发展。纵向发展拉长花椒产业链[9]，在花椒种植村内成立一家到两家花椒产品深加工工厂，方便花椒产品加工，充分挖掘花椒的食用、药用和保健价值，发展火锅底料、食用香精、花椒酱、花椒酒和芳香油等产品，继而带动仓储运输、物流冷链等相关行业发展，既可以发展花椒产业，又可以带动就业缓解村民就业压力。

3.4 多元销售

花椒卖不出去，是椒农面临的最大难题，因此必须探索多元销售模式。第一，建立辐射面广的花椒专业市场，吸引外商前来收购；第二，充分利用现代化网络，倡导椒农用快手、抖音等平台进行网络直播销售花椒产品，既可解决花椒的销售问题，又能提升陇南花椒的知名度；“网红”直播带货，效仿“静宁苹果”喊话罗永浩等网络主播直播带货，助力陇南市脱贫致富；第三，“花椒艺术节”的举办要以花椒销售、宣传为目的，而不能流于形式；第四，陇南“电商”产业发展得如火如荼，但在花椒销售上的帮助却微乎其微，每年可以给予一定的销售指标，助力花椒产品销售；第五，政府倡导当地龙头企业、引进相关食品和药品等加工企业，推行订单花椒，保障花椒产品能够及时出售。

4 陇南市花椒产业高质量发展的保障措施

4.1 政策保障

制定相关政策，在财政资助和社会服务方面全方位支持花椒产业的发展。将花椒烘干机械纳入农机具购置补贴范围，提高花椒生产机械化水平；联合保险公司出台多种花椒保险险种，形成花椒保单加“企业订单”收购的“双单”发展模式；积极争取农村信用社支农资金的优惠政策，吸引更多的社会资金向花椒产业流动，扩大花椒种植激励机制，提高椒农对花椒种植的积极性；逐步实施农村土地流转，提升花椒产业规模化发展，鼓励龙头企业下乡办厂，既可以解决农村劳动力流出问题，也可以改变各乡镇花椒加工企业少、规模化水平低的现状，同时龙头企业又是向上接市场、向下联系椒农的纽带，是开发市场的主体。

4.2 技术保障

积极打造“产、学、研”一体的花椒产业发展环境，陇南市要同甘肃农业大学、甘肃省农科院加强交流，尝试推行专家负责制，建设集教学、科研为一体的实验基地，对花椒产业的产前、产中、产后相关问题询问专家意见，研究制定和花椒树配套的修剪与管理技术，研发新品种，相关科研部门协同研发花椒采摘机器，研发绿色高效的花椒专用农药以及探索生物防治方法，为花椒产业安全生产提供强有力的技术支撑，保障花椒产业能得到高质量发展。

4.3 宣传保障

积极打造“陇南花椒”品牌，提升陇南花椒的信誉和知名度，陇南市要尽快建立集原材料供应、信息交流及产品推广为一体的花椒市场服务体系，建设花椒的销售渠道，即花椒专营店、花椒旅游景点、花椒商场专柜、花椒超市以及花椒网店。销售渠道的建设，需要相关政府部门牵头、企业参与和提供财政补贴，有计划、分阶段到全国大中城市开展宣传推介活动；鼓励花椒企业到全国各大城市开设花椒产品专卖店，积极推广、完善花椒销售网络。在大型运动会、节日活动期间，赠送花椒产品小样；举办花椒艺术节宣传推广；微博、微信设置陇南花椒官方公众号，在京东、淘宝网站上开设陇南花椒旗舰店，在快手、抖音上成立直播间宣传带货，将陇南花椒传播出去，形成口碑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