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涉入对制造业家族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影响研究

2021-06-17 23:47倪嘉婕王昊张玮孔令贺陈士慧
科技与管理 2021年6期
关键词:家族企业家族转型

倪嘉婕 王昊 张玮 孔令贺 陈士慧

摘 要:制造业家族企业的数字化转型与浙商二代的传承正在同步进行。以浙江省2016—2019年主板上市的制造业家族企业为样本,探究二代涉入对数字化转型的影响,以及企业规模和企业经营风险承担水平的调节效应。研究结果表明,二代涉入对数字化转型呈显著负向影响;企业规模在二代涉入与数字化转型之间起正向调节作用;企业经营风险承担水平在二代涉入与数字化转型之间起正向调节作用。

关 键 词:制造业家族企业;二代涉入;社会情感财富理论;数字化转型

DOI:10.16315/j.stm.2021.06.001

中图分类号: F270

文献标志码: A

Research on the impact of the second generation involvement on

the digital transformation of manufacturing family firms

NI Jia-jie1, WANG Hao2, ZHANG Wei3, KONG Ling-he1, CHEN Shi-hui1

(1.Business School, Ningbo University, Ningbo 315211, China; 2.Business School, City College of Zhejiang University,

Hangzhou 310015, China; 3.Economics School, Zhejiang University, Hangzhou 310058, China)

Abstract:The digital transformation of the manufacturing family business and the inheritance of the second generation of Zhejiang businessmen are going on simultaneously.Taking family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s listed on the main board in Zhejiang Province from 2016 to 2019 as samples, this study explores the impact of second-generation involvement on digital transformation, as well as the moderating effect of firm size and business risk taking level.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second generation involvement has a significant negative impact on the digital transformation;Firm size plays a positive moderating role between second generation involvement and digital transformation.The level of business risk taking has a positive moderating effect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second generation involvement and digital transformation.

Keywords:manufacturing family business; second generation involvement; socioemotional wealth; digital transformation

“十四五”和2035远景规划中将“加快数字化发展,建设数字中国”单独设篇,强调促进数字技术与实体经济的深度融合,赋能传统产业的转型升级,从而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家族企业作为中国传统制造业的主力军,也有部分企业率先开展数字化转型。例如,方太通过建立私域数据银行分析用户数据,描绘用户画像,预测用户需求;上海哈克通过上线SAP、ERP系统,搭建钉钉办公系统,推进生产管理数字化和办公管理虚拟化。然而,当前我国仍有超过55%的企业尚未完成基础设施的数字化改造。与此同时,中国家族企业正处于代际传承的高峰时期[1],二代涉入所传递的家族跨代传承意图[2],以及复杂动态的传承过程中,家族对非经济目标的关注,暗示了背后复杂的决策逻辑。

黄海杰等[3]研究发现二代介入会正向影响家族企业的创新活动。朱沆等[2]认为具有跨代传承意愿的家族企业在决策过程中更具有长期导向,能够正视高风险长期投资对家族企业的吸引力。Anderson[4]认为家族企业为实现家业长青,通常具备较长的投资视野。然而,部分学者持有不同观点。Ceipek[5]的实证研究表明,涉入高管团队的家族成员,因其过于注重家族非经济目标、任期时间过长、对有形和无形资产的情感联系、決策权的特殊性等原因,会对企业进行探索性的物联网创新产生不利影响。Kellermanns等[6]认为家族企业继任者为保护家族社会情感财富,对创新活动的态度更为保守。如此看来,学者们对二代进入家族企业担任重要职位对战略变革的影响仍存在相互矛盾的观点。另外,尽管研究探讨了家族企业创新,但鉴于数字化转型的复杂性,现有知识可能不容易转移到数字环境中[7],据此两者关系有待进一步研究。

家族企业的规模和经营风险承担水平是影响二代决策的重要情境变量,二代涉入对数字化转型的影响很可能因所在情境的不同而产生差异。企业规模大意味着具备更多样的创新资源,能够为二代推动企业的数字化转型提供更大的试错空间。企业经营风险承担水平低意味着资本结构不佳,对家族企业控制权产生威胁,从而在一定程度上激励二代投资高风险活动。E815055E-91A5-4A04-8130-73E17C120341

综上所述,基于社会情感财富理论,本文提出以下研究问题:从个体层面出发,二代涉入对制造业家族企业的数字化转型是否会产生影响?家族二代在不同的情境下,是否对家族企业的数字化转型做出差异化的决策?基于浙江省2016—2019年主板上市的制造业家族企业数据,探究二代涉入对制造业家族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影响,丰富关于家族企业创新理论的研究。引入企业规模和企业经营风险承担水平,研究其对二代涉入与制造业家族企业数字化转型关系的调节效应,是对企业数字化转型前因变量的探索性研究,并为目前存在矛盾的相关研究结论提供了进一步的解析和证据。

1 研究假设

1.1 二代涉入与制造业家族企业数字化转型

家族企业与非家族企业最主要的区别在于对以家族为中心的非经济目标的追求[8],这类非经济目标在决策过程中拥有更高的优先级[9],且能够显著影响家族企业的决策行为[10-11]。社会情感财富理论作为家族企业领域的独有理论最早由Gomez等[12]提出,他们将家族从企业中获得的非经济效用统称为社会情感财富(简称SEW),包括对家族控制、家族声誉、紧密的社会关系等的追求。Miller等[13]将SEW分为约束型SEW和延伸型SEW。前者强调家族内部成员的利益,要求不断强化家族对企业的控制,基于此的战略决策可能会损害企业的利益;延伸型SEW以跨代传承家族控制为决策参照点,强调同时关注家族成员和外部利益相關者的利益,注重企业的长期生存与发展。严若森[14]经过实证研究发现二代涉入会抑制家族企业的创新投入,二代涉入的家族企业会更重视约束型社会情感财富,强调保持家族控制,从而对创新投入持保守态度。制造企业数字化转型是将数字化技术渗透到制造和生产的全过程,每个环节都实施大数据管控,目的是实现生产过程和资源配置达到最优[15]。5G、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物联网等快速发展的、可能具有颠覆性的突破性数字技术的应用能够帮助企业提高处理现有业务的效率[16],创造新的商业机会等。但是因其具有很强的专业性和复杂性,需要引入非家族技术专才,这一举措可能会削弱家族对企业的管理控制。数据作为目前制造体系升级的高级要素和新的生产要素,伴随着数字技术的应用和发展而产生,它能够帮助企业提升柔性制造的能力、以及实现“规模化定制”[17],但是数据的采集过程嵌套在生产经营活动的全流程中,涉及生产、管理、销售、运输等多个环节,单靠家族企业的资金或难以支撑,需要引入外部投资者。外部投资者的介入或会影响家族对企业的控制。由此可见,数字化转型过程具有复杂性和不确定性,进一步加剧了转型的风险以及可能带来的SEW的损失。因此,二代作为家族企业的“新晋”管理者,为保持对家族企业的控制权,会选择规避数字化转型这一高风险行为。本文提出以下研究假设:

H1:二代涉入会抑制家族企业的数字化转型

1.2 企业经营风险承担水平的调节作用

企业经营风险的承担水平很大程度上可以反映为企业资本结构的好坏,它代表着企业的内部资金流状况和外部融资能力[18]。企业经营风险承担水平低,表明企业的内部资金短缺或者外部融资能力达到上限。此时,与企业经济目标密切联系的利益相关者更容易对二代的经营能力、权威合法性提出挑战,家族对企业的控制受到较大程度的威胁。由于家族企业的财富高度集中,控制权旁落意味着家族利益的受损,加之企业经营风险承担水平较低,二代倾向于以社会情感财富为决策参照点,在家族企业遇到生存困境时,加大投资和研发的力度[19],即由风险规避转变为风险偏好,通过数字化转型、创新等途径来维持家族控制。另外,制造企业的数字化转型带来的效益虽然不是立竿见影的,但是在数字技术对传统制造企业进行全方位、全角度、全链条的改造过程中[20],来自政府关于数字化项目的补助和相关政策的支持,也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企业资本结构不佳的窘境,提升企业对经营风险的承担水平,同时二代还能借此保持家族对企业的控制。本文提出以下研究假设:

H2:企业经营风险承担水平在二代涉入与家族企业数字化转型之间起正向调节作用

1.3 企业规模的调节作用

企业规模作为影响组织战略决策的因素之一,是管理学研究领域重要的情景变量[21]。随着企业规模的扩大,家族企业长期导向的信号更加明显,延伸型社会情感财富作为决策参照点的地位更加突出。一方面,大规模企业拥有丰富的资源和能力,可以协调内部资源来发展关键能力,甚至可以自己部署数字平台,从而克服组织的惰性和对变革的抗拒[22-23]。同时依赖家族特殊资产,包括创始人管理家族企业的知识、技能、 声誉、政治联系及社会关系[24],二代可以大胆地对资源进行创造性地组合。这些家族特有资源的调动更易帮助家族企业形成独特的竞争优势;另一方面,企业规模越大,可利用的冗余资源越多,越有可能促进企业进行外部知识搜寻[25],如寻找非家族数字技术人才、引进先进的信息管理系统、购买数字化设备等。上述资源的投资周期较长,但是延伸型社会情感财富能够降低长期投资收益的 “社会情感折现率”[26],增加高风险长期投资对家族企业的吸引力。因此,本文提出以下研究假设:

H3:企业规模在二代涉入与家族企业数字化转型之间起正向调节作用

通过分析二代涉入对制造业家族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影响研究,以及企业规模、企业经营风险承担水平的调节作用,构建本文的理论模型,如图1所示。

2 实证分析

2.1 数据来源

本文选取了2016—2019年度主板上市的浙江省制造业家族企业样本。研究样本的年度区间始于2016年,是因为2016年7月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国家信息化发展战略纲要》,强调以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为特征的信息化的重要性。数字化这一概念也成为企业领先的重要标志,上市企业逐渐在年报中对数字化相关信息进行披露。本文通过以下步骤获取样本:首先,从CSMAR的家族企业数据库中选取所有A股上市的家族企业2016—2019年的数据,并从中筛选出家族企业类型为“除实际控制人之外,至少1名有亲属关系的家族成员持股/管理/控制上市公司或控股股东公司的家族企业”,以及在主板上市,位于浙江省且属于制造行业。其次,根据企业年报、招股说明书和上市公告中的董事、监事和高级管理人员简历,借助百度、谷歌等搜索引擎确认企业中是否有家族二代(包括儿子、女儿、儿媳和女婿)进入董事会、担任高管或持有股权,进行手工编码。最后,剔除财务数据缺失、借壳上市、实际控制人发生更换、ST、SST、*ST的企业。通过上述3个步骤,本研究最终获取了114家主板上市制造业家族,共计383个观测值。E815055E-91A5-4A04-8130-73E17C120341

2.2 变量测量

1)被解释变量。参考陈畴镛等[20]对制造企业数字化转型能力制定的评价体系,从以下3个维度判断企业是否正在进行数字化转型(Digitalizationi,t):技术变革,包括数字化基础设施(如人工智能、物联网等数字技术)、数字化研发(如智能产品)、数字化投入(如购买数字化设备、安装监测如软件、数据安全投入等);组织变革,如引入数字化人才;管理变革,包括业务数字化管理(电子商务采购、数字化仓储物流等),生产数字化管理(构建数字化车间,自动化生产线、智能设备等)和财务的数字化管理(MES、ERP、PLM等信息系统的配置与联结)。如果企业年报中有以上任意一个维度的数字化转型转型表述,则编码为1,否则为0。

2)解释变量。二代涉入(Generation_2i,t)。二代涉入家族企业包括所有权涉入和管理权涉入2种方式,主要是通过持有股权和担任董事、高层管理人员等方式涉入[27]。本文将二代成员进入董事会、担任高管或持有股权,编码为1,否则为0。

3)调节变量。企业规模。在现有研究基础上,用资产总额进行衡量。为消除异方差问题,对企业规模做如下处理:FirmSizei,t=Firm_Sizei,t/100 000 000;企业经营风险承担水平(Debti,t)用资产负债率进行衡量,即负债合计/资产总计。

4)控制变量。企业年龄(FirmAgei,t),本文采用企业的创立年限来测量;独立董事比例(Independenti,t),为独立董事人数占董事会人数的比例;两权背离率(SeparationRatei,t),即实际控制人拥有所有权比例占家族控制权比例;组织冗余资源(CashRatioi,t),用企业现金比率衡量,即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与企业当期资产总和之间的比例[28];净资产收益率(ROEi,t),即股东权益平均余额=(股东权益期末余额+股东权益期初余额)/2。本文还设置了3个年度虚拟变量(Yeari,t)来控制年度变化趋势对企业是否持续进行数字化转型的影响。

2.3 描述性统计和相关性分析

本研究采用STATA15.0进行数据处理,检验前文假设。关于自变量、因变量均属于计数数据,适合采用计数模型。因此采用混合回归Logit模型。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如表1所示,总体样本中,有52.7%的企业有二代涉入且绝大多数样本企业都已处于数字化转型的过程中。总体上样本企业经营风险承担水平较好且企业规模较大。

主要变量的相关关系,如表2所示。由表2可知,二代涉入与企业数字化转型呈显著负相关关系,即有二代涉入的企业更不愿推进数字化转型。从控制变量来看,企业年龄、独董比例与企业数字化转型呈显著正相关,两权背离率与企业数字化转型呈显著负相关。相关系数的绝对值均未超过0.7,表明解释变量间的多重共线性问题并不严重。

2.4 回归分析

为了对本文的假设进行验证,本文将待检验的回归总模型设定为

Digitalizationi,t01Generation_2i,t+

β2FirmSizei,t3Generation_2i,t×FirmSizei,t+

β4Debti,t5Generation_2i,t×Debti,t+

β6Ci,t7Yeari,ti,t

二代涉入与制造业家族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回归结果,如表3所示。由表3可知,模型(1)是对控制变量检验的基础模型,结果显示独董比例对企业数字化转型起显著的正向促进作用(β=11.787,P<001),而兩权背离率起显著的负向抑制作用(β=-6.846,P<0.01)。模型(2)是在模型(1)的基础上加上二代涉入,用以检验二代涉入对企业数字化转型的直接影响,结果显示,二代涉入对企业数字化转型起显著的负向抑制作用(β=-0.920,P<005),假设H1成立。模型(3)是在模型(2)的基础上,增加了二代涉入和企业经营风险承担水平的交互项进行回归,结果显示企业经营风险承担水平能减弱二代涉入对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抑制效应(β=7.144,P<0.05),假设H2成立。模型(4)是在模型(2)的基础上,增加了二代涉入和企业规模的交互项,结果显示企业规模能减弱二代涉入对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抑制效应(β=0.012,P<0.05),假设H3成立。

3 研究结论

3.1 结论

本文基于社会情感财富理论,以2016—2019年主板上市的浙江省制造业家族企业为样本,研究二代涉入对制造业家族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影响。实证研究结果表明:第一,二代涉入会抑制企业数字化转型。二代涉入表明一代具有传承意向,过程中二代也逐渐继承家族的社会情感财富,企业数字化转型所引发的生产、管理、组织等环节的颠覆性变革强化了家族控制损失的风险感知,面对企业数字化转型这类高风险的活动二代为保证家族对企业的控制,会采取规避风险的行为。以往研究多为探讨数字技术、数字竞争和数字客户行为等数字化转型的外部驱动因素[29],缺乏家族如何影响企业数字化转型的研究。然而家族企业是家族系统和企业系统的结合,企业战略决策的制定和执行离不开主导家族,二代逐渐进入家族企业担任重要职位,其在决策过程中的偏好也会影响家族企业的战略选择,本文的而研究结论丰富了家族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前因探索研究。第二,企业经营风险承担水平正向调节二代涉入与家族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关系。合理的债务水平能够帮助企业融资,但是过高的债务水平让企业的融资结构过于单一,反倒增添了财务风险[30]。在代际传承中二代权威常常受到利益相关者质疑,企业经营风险承担水平低表明企业资产负债率高,在这一情境下的二代通常为保持家族对企业的控制,采取高风险活动并获得较高回报以解除家族控制权旁落的危机。数字化转型作为当前备受推崇的战略方式,一方面能够获得政府补助缓解财务资源短缺的问题,另一方面转型成功有助于实现家业长青,此时二代会选择推动企业的数字化转型。第三,企业规模正向调节二代涉入与家族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关系。现有研究中企业规模的大小指企业在知识基础、财务资源、人力资源、管理经验等方面的差异[31],且现有研究对企业规模的调节机制同样存在相互矛盾的观点。本研究中企业规模越大表明企业拥有更多的创新资源,为二代推动企业数字化转型创造良好的内部环境,同时延伸型SEW所具有的长期导向让二代不再畏惧长期投资所造成的家族控制权旁落。至此,不同情境下家族二代会对企业是否开展数字化转型做出不同的决策,并且不同情境下二代会受到不同类型的社会情感财富的影响。上述结论为目前存在矛盾的相关研究结论提供了进一步的解析和证据。E815055E-91A5-4A04-8130-73E17C120341

本研究的管理意义在于:发生二代涉入的家族企业不应为保持家族对企业的控制而完全排斥高风险活动,哪怕这些活动对企业的可持续发展有益。家族企业在转型升级时应权衡家族和企业的利益,并且提升二代成员对延伸型社会情感财富的保护意愿;二代应关注资本结构的合理性,当企业资本结构不佳时,在政府补助项目中尝试寻找新的突破口;家族企业规模较大的二代,应更注重延伸型社会情感财富的继承,不拘泥于短期损益,更关注数字化转型等变革能够带来的长期收益。

3.2 研究展望

在对样本选择上,本研究仅考虑二代涉入对制造业家族企业的影响,没有考虑行业的差异性,未来可以进一步研究其他行业。另外,还应考虑未退出家族企业管理的一代对数字化转型的影响,与二代相比,一方面一代在观念和知识水平上对企业数字化转型的理解和接受程度可能差异;另一方面,一代对家族企业的感情更为深厚,在面对数字化转型这一组织变革时的决策依据是否与二代存在差异。数字化转型是传统制造向智能制造发展不可或缺的一步。打开企业数字化转型过程黑箱,阐明企业数字化转型机制对于进一步探究其对企业战略变革具有重要意义;考虑不同地区的制度环境的影响。新事物的成长往往需要政策的引导和支持,不同地区对于企业开展数字化转型的补助力度和优惠政策存在差异,可能会影响企业推进数字化转型转型的意愿,以及转型的成败;关于企业规模的度量,目前大多采用员工人数,总资产,营业收入等方式,可以寻找其他的度量方式进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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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辑:厉艳飞]

收稿日期: 2021-09-14

基金项目: 浙江省科技厅软科学研究计划项目(2018C35005);国家自然科学青年基金项目(71802114);

教育部人文社科青年基金项目(18YJC630008);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项目(19NDJC183YB);

杭州市社科规划项目第三期“青年社科人才”专项资助(2018RCZX20)

作者简介: 倪嘉婕(1998—),女,硕士研究生;

王 昊(1982—),男,讲师,博士:

张 玮(1988—),女,博士研究生:

孔令贺(1996—),男,硕士研究生;

陈士慧(1985—),女,副教授,博士.E815055E-91A5-4A04-8130-73E17C120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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