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网站内容分析的境内外佛教数据资源现状评估

马海云 薛 翔

[提要]佛教网站是用户获取及交流佛教信息的重要平台，对佛教网站数据资源进行评估分析，旨在“以评促建”，提升佛教网站数据资源的整体质量以便其在服务用户的同时更好地发挥传播和弘扬佛教文化的职能。本文根据网站主题及数据内容，将境内外佛教网站分为综合性佛教网站、佛教协会网站、佛教典籍类网站以及佛教文旅类网站四类，并在此基础上对网站内的佛教数字资源进行了评估。文章以中国大陆各地佛教网站，中国香港、中国澳门及中国台湾佛教网站，印度、尼泊尔与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国的佛教网站为分析对象，分析结果具有一定的导向性，能够为佛教资源建设提供有益的启示。从分析结果中发现，佛教网站应在信息质量、资源结构以及内容的时效性等多个着力点上加强佛教数据资源的建设，为中国文化策略的实施添砖加瓦。

引言

互联网时代，佛教网站成为实施文化强国战略的重要工具之一[1]，同时也成为中华传统文化“走出去”的重要桥梁[2]。中国佛教类网站的发展最早可以追溯到1994年清华大学创办的中国教育网，该网站形成了北大未名、水木清华、交大思源等BBS站点，高校师生可以在这些站点设立的“宗教与人生”“佛儒道”“佛学论坛”等栏目中讨论佛教文化[3]。在经历多年发展后，佛教网站的功能越来越丰富，用户可以通过页面检索、下载网站所提供的数字资源，实现在线听经诵经、了解民族宗教政策等功能[4，5]。当前佛教类网站已经具备了一定规模和影响力，但网站信息资源质量参差不齐、数据资源结构不完整等情况仍普遍存在。如何整合各类网络资源，全面提高网站传承与弘扬佛教文化的能力已经成为佛教类网站发展道路上亟待解决的问题。

佛教网站数量快速增长的同时，关于互联网佛教的研究越来越多。综观整个研究脉络，其研究过程可以划分为2010年以前的理论探索期以及2010年以后的调整突破期两个个阶段[6]。前期研究侧重探讨互联网环境下佛教信息传播的理论与方式[7-9]。2010年以来，国家进一步深化了中华传统文化“走出去”的策略方针并提出文化强国战略[10，11]，不少研究开始关注佛教文化与中国文化传承与弘扬的问题，如薛尚、方立天等探讨了国家文化政策的实施与佛教文化发展的相互促进作用[12-14]；唐珊、魏加晓、荆玲玲则分析了互联环境下中国文化传承与弘扬的理论与方式[15-17]。佛教网站作为响应国家文化策略的重要工具之一，其数据资源情况却一直未能引起学界的充分重视。在大数据时代，佛教网站数据资源急剧膨胀，想要保证这些数据资源更好地发挥弘扬和传承佛教传统文化的作用，加强佛教网络资源的组织与建设势在必行[18，19]。2016年浙江大学与哈佛大学合作建设了佛教通用数字档案馆(Buddhist Universal Digital Archive)，旨在整合佛教典籍并将其数字化，使其能够永久存储并便于人们更加快捷的检索使用佛学资料[20，21]。但就目前而言，除佛教典籍外的数据资源如佛教文旅资源、佛教风习艺术资源等的现状还不得而知。

本文梳理了中国大陆佛教网站，中国香港、中国澳门及中国台湾佛教网站；印度、尼泊尔、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国的佛教网站，共计108个。并通过网站内容将佛教网站分为综合性佛教网站、佛教协会相关网站、佛教经纶类网站以及佛教文旅艺术类网站等四大类，旨在通过对这些网站内容分析的结果整理出现有网站的佛教资源情况，并以此来对佛教网站的数字资源进行评估。期望能够为佛教网站的资源建设提供有益的启示，促使佛教网站更好地发挥文化传承与弘扬的桥梁作用。

一、佛教网站内容分析

本次以官方的佛教网站为主，共收集108个佛教网站的数据。其中，中国大陆佛教网站68个，中国香港、中国澳门及中国台湾地区和印度、尼泊尔、泰国、新加坡、马来西亚等佛教信徒较多国家的佛教官方网站，共计40个。在正式评估前，笔者首先收集了各个网站的主题、数据组织形式、所含数据库资源以及数据资源的获取路径。然后，根据网站主题将网站分为综合性佛教网站(27个)、佛教协会网站(30个)、佛教经论类网站(16个)以及佛教文旅类网站(35个)四大类。

对这些网站的数据资源分布现状进行系统分析，有助于掌握网站数据资源的总体建设概况，建立起对各个模块的数据资源分布的清晰认知，同时对各个网站在传承与弘扬中华佛教文化功能上的现状以及待以改进之处有个全盘的认知。为方便统计，我们预先对佛教网站所涉及到的主题词进行了规范化处理，例如将“佛教资讯动态”“新闻资讯”“新闻法讯”“新闻快报”“新闻公告”“新闻动态”“新闻资讯”“新闻”“佛教资讯”“新闻中心”等词统一规范为“佛教新闻”。

(一)综合性佛教网站数据内容分析

本文将综合性网站定义为国家宗教事务局官网、综合性的佛教研究所官网以及网站呈现内容主题数超过9个的佛教网站，综合性佛教网站高频次呈现的数据内容如表1所示：

表1 综合性佛教网站高频次数据呈现内容

图1 综合性佛教网站数据呈现内容概览

在对27个综合性的佛教网站进行分析后发现，综合性佛教网站信息呈现内容较为多元化，除佛教新闻、期刊、佛教博文、政策法规等常见的信息版块之外，还对佛教文化、历史、艺术等模块进行了多样化的展示，用户可以很便捷地查询和了解佛教文化艺术、相关研究、政策等方面的信息。进一步分析各内容板块的信息内容可发现综合性佛教网站虽然所呈现的内容板块数量众多，但由于没有一个规范化的分类标准，同一类目下的信息量存在很大偏差，且类目层次划分不够明确，使得用户在浏览的过程中容易失去搜寻的重点和方向。此外，从表中高频出现的信息内容可以看出，综合性的佛教网站较为注重“佛教新闻”的传递，新闻不仅能够迅速反应佛教领域最新的相关信息，而且能够全面并高度概括佛教各个方面的相关事宜，佛教新闻在网站的构建方面发挥着重大的作用。但作为前瞻性的佛教研究所，其主办的佛教网站除向公众公示国内佛教动态之外，还应将关于境内外重大佛教研究新进展的信息展现出来，促进境内外佛教文化的交流。

(二)佛教协会类网站数据内容分析

本文收集了中国大陆各省佛教协会的官方网站；中国香港、中国澳门以及中国台湾的佛教协会的官方网站，还有印度、尼泊尔、新加坡等国作为佛教协会类的网站数据样本。本次共收集了30个佛教协会的官方网站数据，佛教协会相关网站高频次出现的模块内容如表2所示：

表2 佛教协会相关网站高频次数据呈现内容

图2 佛教协会相关网站数据呈现内容概览

分析后发现各省佛教协会的官方网站所呈现的信息内容以佛教新闻、协会简介、期刊、慈善公益、政策法规为主。虽然绝大多数佛教协会的网站都上传了有关于佛教新闻方面的数据，但不同于综合性佛教网站所提供的佛教新闻，佛教协会所提供的新闻往往集中在协会所在地或全国重点佛教事件上。另外，从表2中可看出，仅三分之一的佛教协会网站详细展示了与国家宗教政策相关的信息，这不利于佛教信徒及时了解与查询国家有关宗教政策的相关信息。除此之外，很多佛教协会网站呈现了关于慈善公益的内容板块，据此反映出佛教协会类网站发挥了引导公众参与佛教公益事业的职责。但从佛教协会相关网站应承担的另一职责说起，目前绝大部分网站在积极响应中华文化强国梦战略上还有所欠缺。2011年起，国家提出了中国文化强国的战略，截至目前为止，作为中华传统文化之一的佛教文化，鲜有佛教协会类网站积极响应国家文化强国梦政策，开展有关中华佛教文化传承与弘扬主题的活动，并展示到网站上，增强公众参与文化活动的可能性与积极性。

(三)佛教经论类网站数据内容分析

本文主要收集的佛教经论类网站主要为网站名称中含佛经、佛典等主题的相关网站，佛教经论类网站高频出现的数据内容如表3所示：

表3 佛教经论类网站高频次数据呈现内容

图3 佛教经论类网站数据呈现内容概览

在对所收集到的16个佛教经论类网站进行分析后，我们发现其所呈现的数据内容以佛经佛典、佛教辞典等数据资源为主，也有部分网站信息资源涵盖了佛教研究相关的文献以及期刊的数据资源。在分析的样本中，绝大部分的网站都拥有自己的数据资源库，并能够提供关键词或标题词检索和分类全文浏览的功能，其中对佛经佛典资源整合较为规范全面的“台大佛学数位图书馆”还提供了包括题名、关键词、著者、摘要和ISBN的多字段检索，佛学文献的全文检索，佛学著者作品多语种检索和佛学宗派的分类浏览机制。

(四)佛教文旅艺术类网站数据内容分析

本文统计的佛教文旅艺术类网站包含了著名寺庙、佛教圣地以及四大著名佛教石窟等地的官方网站，共计35个，佛教文旅艺术类的网站高频呈现内容如表4所示：

表4 佛教文旅艺术类网站高频次数据呈现内容

图4 佛教文旅艺术类网站数据呈现内容概览

从分析结果中可以发现，佛教文旅艺术类网站的内容主要包含了佛教新闻、博客文章、期刊、旅游服务、寺院简介等模块。且大部分佛教文旅艺术类网站的信息呈现内容以博客文章和佛教新闻为主，仅有25%左右的网站提供包括文物数字化展览、游览路线以及订票服务在内的旅游服务。分析结果表明，文旅艺术类网站关于佛寺、佛教文物等的信息较为缺乏，缺乏图库构建，使得该类网站的文旅特色不够明显。

通过分析结果可以发现，目前各类佛教网站的信息呈现内容已为用户提供了浏览与检索关于佛教文化、宗教政策、佛教学术研究成果等相关信息的功能，但在信息内容的选取与组织方面仍存在一些问题。如部分网站收录的数据未经过优选和规范化处理、新闻内容陈旧无时效性等导致网站信息质量较低；网站信息内容的主题界定不明确，导致大量冗余信息存在的同时，又缺乏积极推广佛教文化，促进公众参与文化活动的相关信息；缺乏规范化的分类标准，使得用户不能高效且清晰的浏览或查找到所需求的信息。以上分析结果总结出了各类佛教网站呈现信息所涉及的内容板块，为探究佛教网站信息内容的深度，本文对佛教网站的数据库资源情况进行了进一步分析。

二、佛教网站数据资源情况现状评估

经统计，在收集的108个佛教网站中，拥有数据库资源的网站有81个，且95%以上的网站数据库资源都为开放资源，可直接访问，剩下5%的网站仅供内网访问。用户可以通过这些数据库资源查询或下载佛教年鉴、佛教学术论文、佛经佛典、佛教人物信息、讲经音视频、佛教文物信息等资料，了解佛教文化、佛教艺术与佛教文物的概况。以下分别对各类佛教网站的数据库资源情况进行了详细分析。

(一)综合性的佛教网站数据库资源情况

综合性佛教网站中的各类数据库主要内容包括学术论文、佛经佛典、佛教博文集、佛教人物资料、活佛查询系统等为主，用户可以通过这些数据库直接检索、阅读佛教相关学术论文、佛经佛典、博文等内容，也可以通过这些数据库实现下载佛经以及讲解佛经的音视频等资源。具体而言，综合性佛教网站拥有的数据库资源情况见表5：

表5 综合性佛教网站拥有的数据库资源情况

图5 综合性佛教网站的数据库获取方式

综合性的佛教网站主要为用户提供全面、系统的佛教信息。从表5中可以看出，近60%的综合性网站拥有数据库资源，其中，75%的网站数据库资源为开放性资源，用户可以在综合性的佛教网站上查询检索与佛教文化、政策、活动等相关的信息资源，其信息资源的主要特点是大而全。目前综合性佛教网站的数据资源大多集中在佛教研究成果以及佛教典籍等内容上，关于佛教文旅和宗教政策等相关内容的资源还不多见。究其原因，本文认为综合性网站的主办单位主要为佛教研究机构，此因素使得当前综合性佛教网站的数据资源以佛教典籍和佛教研究文献为主。

(二)佛教协会相关网站数据库资源情况

佛教协会官方网站所含数据库主要内容为学术论文、佛经佛典、佛教博文集、佛教人物资料、多媒体资源、寺院目录等内容，用户可以通过这些数据库直接检索、阅读及下载佛教相关学术论文、佛经佛典、博文等文章，也可以通过这些数据库浏览佛教寺院目录以及佛教信息目录，佛教协会相关网站的数据库资源情况如表6所示：

表6 佛教协会相关网站拥有的数据库资源情况

图6 佛教协会网站的数据库获取方式

佛教协会相关网站的主要职责是让用户能够及时查询本地区特色佛教文化、宗教政策、佛教活动等相关的内容。分析结果表明，近77%的佛教协会相关网站拥有数据库资源，其中，90%以上的网站数据库资源为开放性资源，且资源内容以佛教典籍和活动年鉴为主。有少部分网站提供了所属协会举办的佛教活动的数据资源库，但总体来说，关于协会所在当地的佛教特色文化以及宗教政策和当地佛教活动的数据资源还有所欠缺。

(三)佛教经论类网站数据库资源情况

佛教经论类网站所含数据库主要内容为学术论文、著者资料、佛经佛典、佛教法师资料、讲经音视频等内容，用户可以通过这些数据库直接检索佛经佛典全文内容、阅读佛教相关学术论文、在线观看讲经的音视频，佛教经论类相关网站的数据库资源情况见表7：

表7 佛教经论类网站拥有的数据库资源情况

图7 佛教经论类网站的数据库获取方式

佛教经论类网站主要为了方便用户查询检索佛教典籍以及佛教研究的成果。分析结果表明，目前的佛教经论类网站全都拥有数据资源数据库，且80%以上的数据库资源为开放性资源，基本满足了用户检索下载佛经佛典的需求，分析过程中发现，在进行佛教典籍检索时，境内网站提供的检索语种较为单一，几乎所有境内网站仅支持用汉语来检索佛经佛典，而境外网站则提供了汉语、藏语和英语等多语种的检索方式，进而境外佛教经论类的网站更能满足不同语种用户的需求。此外，在佛经佛典资源的多样性方面，境内佛教经纶类网站的佛教典籍种类较为单一，在中华文化走出去的时代背景下，为促进境内外佛教文化的融合与交流，各类佛教经论类网站还应积极与拥有佛典资源的国外数据库合作，扩充自己的数据库资源，在引进外文佛教典籍的同时，经自己的佛教典籍文化输出出去。

(四)佛教文旅艺术类网站数据库资源情况

佛教文旅艺术类网站所含数据库主要包含的内容为学术论文、佛经佛典、佛教影音图文、历代高僧查询系统、佛事年鉴等内容，用户可以通过这些数据库直接检索浏览佛教相关学术论文、佛经佛典全文内容、历代佛教高僧法师生平信息及佛教纪事年鉴，佛教文旅艺术类网站的数据库资源如表8所示：

表8 佛教文旅艺术类网站拥有的数据库资源情况

图8 佛教文旅艺术类网站的数据库获取方式

佛教文旅艺术类网站主要功能为宣传寺庙、佛教圣地等具有文旅特色的佛教文化，用户可以通过该类网站了解佛教建筑、石窟等佛教文化遗产的信息。分析结果表明，目前74%的佛教文旅艺术类网站拥有数据库，84%以上的数据库资源为开放性资源，且数据资源主要集中在佛教研究成果、佛经佛典以及佛教人物资料等方面，少有网站提供数字化文物展览或佛教圣地的虚拟游览路线等的数据库，使得关于文旅特色的数据资源还有所欠缺。作为佛教文旅部类网站的主办方，应积极建设佛教文物的数字化资源，以便于佛教文物的永久储存与广泛传播。

通过以上对佛教网站数据库资源的分析可以发现，目前各类佛教网站的数据库资源主要以佛教典籍和学术研究成果为主，用户可以很便捷地访问佛教网站所提供的数据库。但信息内容板块，缺失了如佛教文物、佛教文化旅游等的数字资源，在中华文化走出去的时代背景下，鲜有网站积极与境外网站合作，丰富自己的数据库资源，促进佛教资源的融合。

三、佛教网站资源建设的发展建议

(一)佛教网站资源建设存在的问题

佛教网站已经形成了一定的规模，大部分网站已经能够满足用户浏览佛教博客文章以及检索佛教典籍和研究成果的信息需求，但从分析结果以及各类网站所承担的弘扬与传承佛教文化的职责与功能来看，现有佛教网站在资源建设方面仍存在以下问题：

(1)从网站的功能来看，用户可以通过综合性的佛教网站对佛教的文化有个初步概览，并可根据自身需求查询检索与佛教文化、政策、活动等相关的信息资源。但在评估中发现，目前综合性佛教网站的数据资源大多以佛教研究成果和佛教典籍为主，且罗列的信息质量参差不齐、数据资源结构不完整。存在佛教政策、佛教活动，境外佛教研究最新进展等主题内容的缺失，无法满足用户对佛教信息的多元化需求。

(2)佛教协会相关网站的主要职责是为用户提供协会当地特色的佛教文化信息，并及时向用户公示国家宗教政策及当地的佛教活动，但目前佛教协会网站的数据资源仍集中在佛教典籍和活动年鉴等内容上。一方面，活动年鉴等资源缺乏时效性，不利于用户及时了解并参与到当地佛教活动中去。另一方面，在文化强国梦的战略背景下，缺乏关于中华佛教文化传承与弘扬主题活动内容的展示。

(3)佛教经论类网站为用户提供的主要功能为方便其查询检索佛教典籍以及佛教研究的成果。目前，用户已经可以通过佛教经论类网站实现听经诵经以及查阅下载佛教经论以及佛教研究等相关的论著，但是佛教经论类网站还存在派系不明确，佛经分类混乱，以及境内的佛经资源语种较为单一，检索功能不完善等问题。

(4)佛教文旅艺术类网站的主要功能是让用户结合寺庙、石窟等佛教圣地了解具有文旅特色的佛教文化，目前关于文旅特色的佛教资源以佛教人物传记以及文物历史概况的描述为主，缺乏佛教文物、寺庙的数字化档案馆建设，以及数字化“佛旅”路线图的构建。

(二)佛教网站资源建设建议

在中国文化强国梦的战略背景下，佛教网站资源建设的作用不仅在于佛教信息的传播，而更应承担起佛教文化的传承与弘扬的责任和使命，积极配合国家的文化建设策略，促进中华文化走出去的步伐。基于目前佛教网站资源建设存在的问题以及文化强国的战略背景，本文为佛教网站的资源建设提出了以下建议：

(1)综合性佛教网站在进行资源建设时在加强信息质量的同时应增加关于佛教政策、佛教活动等主题的内容，丰富佛教信息资源类型。此外，为促进佛教文化的交流与融合，加快中华传统文化走出去的步伐。作为主办方的国内综合性佛教研究机构还应积极与境外的研究机构合作，及时展示境外最新的重大佛教研究动态。

(2)佛教协会相关网站在资源建设时应明确自己的职责与定位，加强关于当地佛教文化特色以及佛教活动信息内容的宣传与时效性。另外，各佛教协会应积极响应国家文化强国的战略，开展有关中华佛教文化传承与弘扬主题的活动，并将其展示到网站上，积极引导公众参与文化活动，为落实国家文化强国的战略添砖加瓦。

(3)佛教经论类网站应明确自己网站所属的佛教派系，加强对佛经佛典的分类与组织机制并丰富现有典籍的语种，以便满足藏语和英语用户浏览佛教典籍以及听经诵经的需求。除此之外，佛教经论类网站应积极参与典籍资源的数字化建设，促进佛典资源能够永久存储与传播。最后，为推进佛教文化走出去的进程，境内佛教经论类网站还应积极与境外网站进行合作，促进佛经佛典资源的融合，在丰富佛教典籍的资源的同时，将自己的佛教文化输出出去。

(4)佛教文旅艺术类网站在进行资源建设时除收录对佛教文物基础介绍的信息外，还应注重收集对佛教文化遗产挖掘有深度的信息，如构建数字化佛教文物展馆、“佛旅”线路图等，促进佛教文物资源的数字化建设。在方便用户浏览的同时，确保所在寺庙或石窟的佛教文物能够永久保存与流传。

四、结语

通过对收集的佛教网站数据分析结果可知，目前佛教网站的数据资源情况有很多值得肯定的地方，但是也发现了诸多不足之处。佛教网站应积极组织与整合佛教数据资源，加强佛教资源的建设，为国家文化强国战略的实施添砖加瓦，做好中华传统文化走出去的桥梁，从信息质量、内容时效性、资源结构以及信息深度等多个着力点加强佛教数据资源的建设，对于不同主题的网站而言，具体的建议有：综合性佛教网站在加强信息质量的同时应增加关于佛教政策、佛教活动等主题的内容；佛教协会相关网站在加强关于佛教文化的特色以及宗教政策等内容的宣传信息的同时，提高佛教活动信息的时效性；佛教经论类网站在加强对佛经佛典的分类与组织机制的同时丰富佛教典籍的语种；佛教文旅艺术类网站应增设关于数字化佛教文物展馆的版块，深化佛教文化旅游的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