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 江
自教育部2011年发布最新版本科专业目录以来,作为一个单独的专业,产品设计专业即将迎来其10周岁生日。自2013年本科院校招收首届“产品设计专业”学生以来,2021年即将迎来第五批应届毕业生踏入社会。通过国内相关学术搜索引擎,检索自2012年1月1日起至今,国内针对产品设计专业相关教育教学的研究成果。经梳理发现,主要集中在教学模式、教学内容、教学方法三个方面。在教学模式方面,较为常见的是针对“产学结合”教学模式的探索①,其次是对其他一些教学模式的引入,例如OBE教学模式②、CDIO教学模式③、PBL 教学模式④等;在教学内容方面,主要表现在与传统文化相结合⑤,与“双创”政策相结合⑥,与“课程思政”想结合方面⑦;在教学方法上,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与“互联网+”相结合⑧、慕课⑨、o2o 混合式教学⑩等方面。纵观现有“产品设计专业”的办学理念,尽管部分院校提出了“艺工结合”“艺工复合”或“艺工融合”的概念,但就“艺”与“工”在三者中的具体“配比”关系却鲜有人研究。这是“艺工结合”的关键,也是难点。某开设包装工程专业(“包装工艺技术与包装设计”方向)的工科院校尽管提出了“艺工结合,以工为主”的办学思想⑪,但具体到操作层面,仍然没有一个更加清晰的“艺工结合”的轮廓出来。
“产品”有广义与狭义之分:广义上的“产品”是指为留意、获取、使用或消费以满足某种欲望和需要而提供给市场的一切东西,它包括有形的物品(如汽车、书籍)、人员(如姚明、张学友)、地点(如北京、纽约)、无形的服务(如理发、音乐会)、组织(如联合国)和观念(如计划生育、禁烟)⑫; 狭义上的“产品”指的是企业售卖给消费者的实体商品。
“产品设计”亦有广义与狭义之分:广义上讲,“产品设计”是一个可以创造出新产品的创意过程的发展与有效迭代⑬。这种“产品设计”既可以是对有形产品的外观、结构、色彩进行创作,也可以表现为组织一场球赛、规划一次旅行、构思一种服务;狭义上讲,“产品设计”是以人的需求为出发点,通过对产品造型、结构、构造、材料、工艺等各方面要素进行综合,以创造出形象而有效的功能载体(包括物质与非物质的),来满足需求的行为⑭。很显然,狭义上的“产品设计”主要集中体现在工程化的、独立的和具有实体的产品上⑮。
“随着时代的发展,‘产品设计’和‘工业设计’两个词汇已经融为一体。而事实上,不同人对它们的理解是不同的。广义上,产品设计是关于如何通过合理的方式有效并高效地构思并深化概念以创造新产品的过程,而工业设计则是关于如何将艺术形式和与之相关的工艺设计带入工业化大生产的过程。”⑯
美国工业设计师协会(IDSA)将工业设计定义为:为用户和制造商的相互利益而建立和开发“可以优化产品和系统的功能、价值和外观的”概念和指标的专业化服务⑰。这个定义宽广得足以容纳整个产品开发团队的活动,而事实上,工业设计师把他们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产品的形态和用户界面上⑱。
产品设计与工业设计,从广义上而言,都包含了多个维度,不仅有物质层面的也有非物质层面的。从经济学、管理学的层面出发,产品设计的概念范畴足以囊括整个工业设计的概念范畴;但从设计学的角度而言,工业设计的概念范畴却要大过产品设计,且多数人认为,产品设计是工业设计的一个分支。这种理解的由来主要源于人们的惯性思维,一提到“产品”就会想到实实在在的物品,因而会不自觉地将“产品设计”的概念范畴局限在物质层面,而“工业”本身就是一个信息量很大的概念,因此“工业设计”容易被人们无限放大。其实两者之间的界限并不明显,因为无论工业设计需要解决何种问题,最终都必须落实到一个“产品”层面,这个产品可以是物质的也可以是非物质的。例如为了解决人与人之间的沟通与交流的问题,设计师既可以在交通工具这类物质产品层面下工夫,也可以从虚拟的互联网产品上找灵感。
首先,产品设计专业属于艺术学门类,是一个带有明显艺术学学科特征的专业,其特征主要表现在对产品外观造型的塑造。因此,产品设计专业的一个核心任务是对学生造型与审美能力的培养;其次,产品设计专业隶属于设计学,是一个设计类专业,设计学作为一个交叉性极强的边缘性学科,不仅重视艺术教育,同时也涉及工学、理学、管理学等多个学科领域。因此,产品设计专业仍然带有较强的交叉学科属性,它所培养的人才,体现出交叉学科的特性——掌握跨领域知识,具备较强的综合素质。最后,无论是艺术学还是设计学,其最大的共同点在于对人类创造力的开发。因此,产品设计专业学科的最终目的在于培养学生的创新能力。对于产品设计专业而言,培养学生创新能力的前提,必须基于上述两方面内容的有机结合,只有在此前提下,才能有效地激发学生的创新能力。
产品设计主要以产品为载体,是对产品的造型、功能、色彩、表面处理、材质等元素从人、机(产品)、环境等角度进行综合处理。因此,产品设计是一项集科学、艺术、社会等多种知识为一体的复合型创造性活动。产品设计不仅涉及材料、结构及加工工艺等自然科学知识,同时也涉及美学、艺术学、文学、社会学、历史学、哲学等人文社会科学知识。它要求产品设计师具备科学家的知识,发明家的头脑,演说家的口才,外交家的沟通能力以及艺术家的表达能力,即“通才型”知识结构。
结合产品设计专业的学科特色,以及一般产品设计与开发过程中产品设计师的工作内容,我们总结出了产品设计的主要知识结构(图1)⑲。产品设计知识结构主要由社会构成、设计艺术构成与设计技术构成三部分组成。产品设计知识结构中的社会构成,是产品设计的背景性知识,服务于产品设计决策。只有充分了解设计对象(产品)及服务对象(人)的政治、经济、文化背景,灵活应用相关知识,才能提出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案。产品设计知识结构中的艺术构成,是产品设计的核心知识之一,主要服务于产品设计表达与设计思维。其对设计师审美观的建立与艺术品位的提升,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在审美观照下通过不同的设计表达方式将设计思维以艺术化的形式展现出来,是掌握设计艺术知识的主要目的。产品设计知识结构中的技术成分,是产品设计的另一核心内容,主要服务于产品设计表达与设计实现。将设计概念物化为实实在在的产品,离不开结构、材料与加工工艺等技术知识的支持。由此可见,产品设计知识结构的社会构成主导着设计决策,艺术构成决定着审美趣味设计风格,而技术构成则关系到上述决策、趣味与风格影响下的产品设计能否从想象变为现实。
产品设计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各种知识紧密相连,形成了一个密不可分的知识结构。必须强调的是,产品设计各项知识构成之间的界限与比例比较模糊,某些知识不能单一被划分到某一领域内,应该用辩证的思维来理解这一知识结构。因此,在获取产品设计知识时,需要具备“大局观”,要尽量从全局的角度去领悟这些知识。
产品设计专业培养的是具备“艺工结合”的综合设计表达能力、艺术与科学相融合的设计思维、以创新为核心的设计精神的产品设计专业人才。就产品设计专业而言,由于其归口于艺术类专业,学生除了参加普通文化类高考外,还需通过艺术类高考才能跨入大学的门槛。因此,此类学生普遍具备一定的美术功底,但文化课基础较为薄弱;又因我国大部分省份实行文理分试的高考模式,美术类考生多以文科生为主,因而在理工科类知识方面,产品设计专业学生存在着先天的不足。另从教师知识背景来看,艺术类院校设计类专业教师主要毕业于艺术或偏重于艺术教育的设计院校,在其知识结构中,普遍缺乏工科知识的成分,因而在工科知识的传授方面,往往存在“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情况。
从设计实践的角度而言,由于产品设计专业的办学规模大、布点多,除了沿海一带制造业发达的省份普遍开设外,内陆部分制造业落后特别是对产品设计需求薄弱的省份也多有开设(图2)⑳。如何开展实践教学,如何帮助学生成功就业成为摆在开设产品设计专业院校面前的一道难题。
图2:产品设计专业点分布图
就目前国内产品设计专业教学现状而言,短时间内,这种以“艺”为主,以“工”为辅的师资结构、培养方案,以及学生入学时的知识背景很难获得根本性地转变。尽管越来越多的院校已经意识到在学生实践能力培养方面的重要性,但在具体实践课程的建设方面,却仍然没有找到一条切实有效的培养路径。为了更加科学地定义产品设计专业“艺工结合”的办学模式,特别是“艺工结合”中“艺”与“工”的具体关系,我们提出了“精艺良工,行知并重”的产品设计专业办学新理念,并将就这一理念中的“艺”“工”关系,以及如何实现“行”“知”之间的并重发展进行阐述。
艺术类工业设计与工科类工业设计两大专业的分离,除了告诉我们两者在培养学生能力方面存在差异,解决问题的方式、方法有所不同,概念范畴大小有所区别之外,同时还告诉我们,产品设计专业与工业设计专业学生对于“艺”“工”知识的诉求也存在较大差别。
产品设计专业作为艺术学类下的二级学科,招生模式属于艺术类招生模式,其最大特点在于“艺术高考先行,文化高考并重”。为了考取心仪的设计院校,艺术类考生不仅需要掌握绘画与设计技巧,还需要努力提高自己的文化课水平。由于需要两线“作战”,因此艺术类考生普遍在文化课方面无法和非艺术类高考学子相提并论。
目前国内产品设计专业的录取办法基本上采用“艺术高考成绩+文化高考成绩”从高到低排序择优录取的模式。除了部分院校采用艺术高考成绩与文化高考成绩直接相加录取外,不少院校在综合分结算时,艺术高考成绩所占比重较大,有些院校甚至采取“艺术高考成绩×80%+文化高考成绩×20%”的综合分算分模式㉑。在这种招生模式下录取的学生,绘画基础即通常所说的专业课水平较为扎实,但文化课水平往往偏低。由于在文化高考成绩上普遍拉不开差距,因此学生在备考时,主要将精力集中在专业课上,文化课的备考投入则明显不足。
我们选取了由教育部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发展中心评选出的“2017年全国高校设计学学科”评估排名前五的院校,以及国内较早开设工业设计专业的其它五所高校产品设计专业的基本录取办法进行比较。㉒总体上而言,综合类或理工类大学开办的产品设计专业的录取办法较为看重学生的综合素质,即采用文化课成绩与专业课成绩并重的录取模式。艺术类院校的录取办法则有明显的侧重,即更加看重学生的专业课水平,在综合分的结算中,艺术高考成绩往往占据较大的比重。
产生这种不同录取模式的原因是很容易理解的,对于综合类或理工类院校而言,尽管产品设计专业归属于艺术类专业,但在生源选拔时,需考虑学校属性与各学科间的平衡发展。因此,文化课成绩作为反映学生综合素质的一个重要方面,在开展录取工作时被作为着重考察的一项重要指标;反观艺术类院校,由于学科结构较为单一,且经过长期的发展,形成了造型艺术学科一家独大的局面。因此,在录取生源时,非常重视学生的专业课水平,着重考察的是学生的专业潜力。这里必须强调的是,艺术类院校并非不重视学生的文化课成绩,而是相对重视专业课成绩而已,出现文化成绩与专业成绩“二八开”“三七开”的情况并不多见。
另据教育部阳光高考网2017年12月31日的统计信息显示,产品设计专业高考文科生生源占比85%㉓,文科生源成压倒性优势。我们认为造成这种“一边倒”局面的原因:首先是因为国人“文艺不分家”的惯性思维,认为搞艺术的人主要需要学习文科方面的知识;其次,由于目前我国的设计教育并未在中小学中普及,因此大部分考生对于“设计”没有具体的概念,把“设计”看作或等同于“艺术”;最后,由于目前全国大部分地区仍然采用“文理区分”的高考模式,文科的考试内容靠“记忆”的知识点较多,相对于理科对逻辑思维要求较高而言,参加文科高考,相对容易取得较高的分数。
对于产品设计专业而言,文科生报考“一边倒”的局面带来的负面影响是学生普遍存在理科知识基础薄弱,抽象思维、逻辑思维相对不足,入校后对于理工类知识的学习存在诸多困难的局面。但产品设计专业作为典型的“艺工结合”专业,工科知识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在强调对“艺”类知识学习的同时,对“工”类知识的学习也不容懈怠。
综上所述,根据“产品设计专业”学科特色以及生源结构的基本情况,结合调研中学生所反映出的工科知识不足的现状,考虑到目前该学科的实际情况与未来的发展趋势。笔者认为:在短时间内,产品设计专业无法改变现有的招生模式、师资结构及课程体系,也无法有效控制学生入校前的学科背景与知识结构。因此,产品设计专业必须走“精艺良工”的办学道路。“精艺”就是要在“艺”类知识方面做到“精益求精,融会贯通”,“良工”就是要在“工”类知识方面做到“良好掌握,应用自如”。
值得注意的是,“精艺良工”的办学理念,绝不是重“艺”轻“工”的办学理念,相反,工程技术类知识在产品设计专业知识结构中占据着十分重要的地位,只是过去我们的重视程度以及在实际操作层面所做的工作还不能达到“良好”的级别,有些院校甚至不能“及格”。因此,我们提出的“精艺良工”办学理念其实是对当下产品设计专业办学现状的一种深刻反思。
产品设计专业培养的是能够从事产品设计实践的应用型专业设计人才。设计学作为一门实践性突出的边缘性、交叉性学科,国内外各大设计院校在规划学生的培养方案中,均对实践环节有着明确的要求与安排,实践能力也被视作考察学生综合素质的一块重要拼图。古往今来,认识与实践,即“知”与“行”的关系一直是哲学家们争论的热点、焦点与难点问题,从先秦时代的孔子到新中国的缔造者毛泽东均对“知行关系”给出了自己的独到见解。通过对“知行”观发展史的梳理与分析,结合产品设计专业的学科特色,我们提出了产品设计专业的另一种重要办学理念:“行知并重”。为了进一步强调实践的重要性,我们有意将“行”放在了“知”之前。
知行问题是我国古代哲学领域中的一个重要议题。知,即知道、知识、认识之义;行,本义为道路,引申为行为、行动、践履之义,作为范畴,有“道德践履”之义;知和行是标志实践和认识关系的一对哲学范畴㉔。毛泽东指出“认识始于实践”“实践出真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知行问题的关键不在于轻重,而在于先后,他运用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科学地论证了“行先知后”“知行循环往复以至无穷”的知行关系。㉕
学生对于实践的重要性认识已经无需赘述,但当前学生实践的情况却不容乐观。这直接导致学生对自身就业形势表现得较为悲观。根据相关调查显示㉖,接近60%的艺术生认为自己本科毕业后从事与设计专业相关的工作有难度,对于工科生而言,这一比例接近70%。究其原因,艺术生和工科生的反馈信息基本一致,首当其冲、且十分突出的问题即是在校期间“实习或实践经验的不足”。那些认为自己在本科毕业时能够胜任与自身设计专业相关工作的学生,正是在实践环节上赢得了不少加分。应该说,实践经验已经成为决定学生就业心理走向及最终就业情况的一个最为重要的因素。但目前不少高校的实践教学情况却并不理想,这种情况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教学内容主要围绕虚拟课题展开,学生无法接触到实际项目,致使“知行脱节”。由于虚拟课题对于授课教师的能力要求极高,教师需要具备很强的实践能力与教学技能才能在虚拟课题中有效导入“实践”的成份。但目前中国高校教师普遍存在“高校到高校”㉗的情况,从学生到教师身份的转变未能接受足够的实践历练,实践经验严重缺乏,这就造成了这类教师一方面只能通过虚拟课题授课,另一方面也无法在虚拟课题中加入“实践”的成份。
其次,由于目前设计类高校普遍存在师生比例失衡的现象,教学资源被学生洪流严重稀释,即使有实践机会,也因为僧多粥少而只能惠及部分学生。从笔者调研的反馈情况来看,目前学生参与实习的首要途径是“在校跟着老师做项目”,其次是“到企业或设计公司实习”。由于这两类实践途径对于学生而言较为被动,需要竞争“上岗”,因此,对于学生基数庞大的中国设计院校而言,能够获得“上岗”机会的,只能是少数学生。
出于对最终项目完成效率与效果的考虑,并不是所有教师都会将设计项目与课程相绑定,所以能够跟着教师做项目的,往往是少数且能力较为突出的学生,那些能力稍差,且十分需要得到实践锻炼的学生却无法得到实践的机会。这种情况已经造成了学生群体的两级分化,能力强的学生获得实践的机会越来越多,而能力差的学生则迟迟无法得到实践的机会。
最后,课程间缺乏必要的连续性,造成了实践教学的碎片化。除了个别院校形成了比较完整的教学体系,课程与课程之间、教师与教师之间能够很好地衔接外,绝大多数院校的教学活动呈现出碎片化的现象。这种现象主要表现为教师间缺乏必要的配合(这种配合主要是指前后课程教学内容上的衔接),目前课堂教学内容因人而异的现象仍然十分常见,教师与教师之间不沟通或少沟通的情况十分普遍。即使有强调连续性的培养方案与教学大纲,但也并不是每个教师都能严格按照要求执行。由于目前缺乏必要且有效的监督体制与评价机制,因此要实现教师间的良性互动进而促进课程间的连续性存在不小的难度。
作为设计学下设二级学科的产品设计专业而言,学生除了掌握必要的理论知识外,实践能力的培养不容忽视,这不仅关系到教学效果,更关系到学生未来的就业情况,也是实现“学以致用”目标的关键。鉴于目前国内设计专业对于学生实践能力培养的现状,我们仍然需要强调“实践与理论并重”的重要性与急迫性,重视并找到行之有效的实践教学途径,这需要中国整个设计界携手共进。
作为一个独立的专业,艺术学门类下产品设计专业的确立已近10年,至2021年,产品设计专业向社会输送的人才也已达五届。通过对产品设计专业的学科特征、知识结构特点、产品开发设计流程的梳理,笔者发现,“艺工结合”是其发展“内核”。就我国目前产品设计专业的招生办法与师资情况而言,短期内很难改变文科生居多、艺术类背景教师居多的局面。因此,笔者认为产品设计专业适合采用“精艺良工,行知并重”的办学理念,“精艺”就是要秉持“精益求精,融会贯通”的态度,对“艺”类知识做到深刻地理解,熟练地掌握。“良工”就是要在“工”类知识方面做到“良好掌握,应用自如”,满足实际需求。“行”在“知”之前,充分强调了实践的重要性,契合了产品设计专业的办学现状与知识特点。
注释:
① 魏晓、杨汝全、曹小琴:《工作室制度下产品设计专业主干课程校企共建实践研究》,《设计》,2016年第21期,第86-87页。路鹏等:《产品设计实践教学的新路径——高校产品设计专业与护养院参与式设计的启示》,《高教学刊》,2019年第6期,第95-98页。李昊宇、康富贵:《藤编手工艺的传承与设计创新——兼谈产品设计教育中的“课程+企业”教学策略》,《设计》,2020年第14期,第92-95页。
② 张新立等:《基于OBE教育理念的产品设计专业实战型工作室——模式研究与实践》,《创新创业理论研究与实践》,2020年第7期,第138-139页。佗鹏莺:《基于学习产出(OBE)的教学模式研究与实践——以产品设计文创方向〈产品设计〉课程为例》,《文化产业》,2020年第15期,第151-152页。
③ 李西运、于心亭:《基于CDIO教育模式的产品设计专业课程建设与学生能力培养》,《工业设计》,2019年第5期,第32-33页。
④ 蔡霞:《产品设计课程项目化教学改革探索与实践》,《教学研究》,2013年第6期,第81-83页。许江、顾平:《设计教育中的PBL教学模式——以日本多摩美术大学为例》,《艺术设计研究》,2015年第3期,第115-119页。
⑤ 章勇、徐平:《基于民间艺术资源的产品设计教学改革与实践》,《湖南工程学院学报》,2017年第3期,第95-98页。张剑:《蝉蜕与交织的产品设计教育——从设计方法谈传统工艺美术的应用》,《中国艺术》,2017年第11期,第49-54页。杨光梅:《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产品设计专业教学实践改革》,《美与时代(上)》,2020年第10期,第119-121页。
⑥ 李方初:《基于“双创”能力培养的产品设计专业教学动态体系研究》,《黑龙江教育学院学报》,2018年第6期,第51-53页。周莉莉:《“双创”教育理念下产品设计专业实践教学研究》,《才智》,2018年第33期,第149页。姜夏旺、李洁、欧亚利:《双创背景下“教赛融合”产品设计专业教学改革与实践》,《教育教学论坛》,2020年第48期,第187-189页。
⑦ 夏敏燕:《思想政治教育在专业教学中的改革实践——以〈产品改良设计〉专业课程教学为例》,《工业设计》,2018年第10期,第123-124页。朱家仪:《课程思政在高校专业课程教学中的改革实践——以“产品设计基础”为例》,《家具与室内装饰》,2020年第6期,第125-126页。
⑧ 舒伟、孙福良:《基于产品设计专业工作室的“互联网+”创新创业教育平台建设研究》,《佳木斯职业学院学报》,2018年第10期,第385-386页。刘立圆、王廷、霍发仁:《工业4.0时代产品设计人才培养策略研究》,《宁波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19年第5期,第67-71页。李四达:《大数据时代艺术教育模式探索》,《艺术设计研究》,2015年第2期,第125-128页。
⑨ 李昱炜:《基于情境学习理论的在线教育平台设计与研究》,杭州:浙江大学, 2018年。郭聪聪:《〈产品设计专业导论〉课程“云课堂”教学模式构建》,《工业设计》,2020年第8期,第44-45页。
⑩ 赵越:《互联网背景下产品设计专业课堂教学改革研究》,《工业设计》,2019年第2期,第40-41页。
⑪ 黄利强、王建清、张蕾:《深化教学改革,推进包装工程特色专业建设》,《包装工程》,2010年第17期,第178-180页。
⑫ (美)菲利普·科特勒等著,郭国庆等译:《市场营销管理(亚洲版·下)》,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7年,第66页。
⑬ Morris Richard,TheFundamentalsofProduct Design, Ava Publishing SA;Thames & Hudson Australia Pty, Limited [Distributor], 2009, pp.22
⑭ 陈汗青编著:《产品设计》,武汉: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2页。
⑮ (美)卡尔·乌利奇、(美)史蒂文·埃平格著,詹涵菁译:《产品设计与开发:第三版》,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年,第2页。
⑯ (英)理查德·莫里斯编著,陈苏宁译:《产品设计基础教程》,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2009年,第22页。
⑰ 同⑮,第174页。
⑱ Ulrich Karl T., Eppinger Steven D.Product DesignandDevelopment, McGraw-Hill, Inc.1995, pp.155
⑲ 李怡:《基于成本——质量控制的工业设计知识管理研究》,长沙:中南大学,2012年,第83页。
⑳ 教育部高校招生阳光工程制定平台——阳光高考网,http://gaokao.chsi.com.cn/zyk/zybk/specialityDetail.action?specialityId=421209035.2020-12-15.
㉑ 鲁迅美术学院,http://www.lumei.edu.cn/info/1207/5176.htm.2021-01-18.
㉒ 这十所院校为:清华大学、中国美术学院、中央美术学院、江南大学、南京艺术学院、苏州大学、武汉理工大学、广州美术学院、鲁迅美术学院、北京理工大学。
㉓ 同⑳。
㉔ 夏显泽:《毛泽东与孙中山的知行观比较》,《江西社会科学》,2003年第5期,第44-47页。
㉕ 毛泽东:《毛泽东选集 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296-297页。
㉖ 许江:《产品设计专业“递进项目驱动式”教学模式研究》,无锡:江南大学,2017年,第23-34页。
㉗ “高校到高校”的情况指的是,硕士或博士应届毕业后即进入高校成为大学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