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研究

薛 芋，汪建飞

〔安徽科技学院 管理学院,安徽 蚌埠 233100〕

农业为民生之本，工业是民生重器，二者是居民生活、消费赖以支撑的产业，对经济增长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为更好地分析农产品加工业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本文拟以拥有广阔黑土地的黑龙江为研究对象。黑龙江省作为农业资源大省，具有独特的地域优势、市场优势和农业发展潜力。截至2018年年底，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发展迅速。从加工企业数量来看，其增长态势较好，自2012年开始保持在2000家以上。从加工业从业人数来看，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就业人数达到20余万人，间接就业人数达到70多万人。从生产产能来看，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不断向精深方向发展。2018年玉米精深加工产能超过1500万吨，规模以上农产品加工业实现利润71.5亿元。2019年，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生产总产值与农业生产总产值之比为1.2∶1，远低于全国2.4∶1的发展水平，这既是短板，也是潜力。黑龙江拥有广阔的黑土地，农业资源十分优异，使得黑龙江农业经济总量较大，如果黑龙江农产品加工业产值达到1.25万亿元以上，将会对黑龙江的经济产生巨大的影响。为了加快这一进程，黑龙江省委、省政府把食品和农副产品精深加工业确立为全省第一支柱产业。[1]

正因为黑龙江省的特殊性，不少学者对黑龙江的农产品加工行业进行研究。例如，申林等人基于VAR模型研究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与经济增长的关系。[2]陈美志等人分析了黑龙江省农产品深加工产业发展现状与对策，主要研究了黑龙江省农产品深加工产业建设存在的问题，探究促进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产业发展的相关措施。[3]雷永红在农业现代化日益引起社会关注的背景下对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招商引资投资效益评价指标体系进行了研究。[4]尽管学者们对黑龙江省的农产品加工行业进行了研究，但不能否定现在学术界对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研究数量较少，难以全面概括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的状况，不利于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合理、有效开发。[5]针对以上现状，本文研究了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对经济增长的贡献，首先调研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的发展现状，并分析其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最后提出农产品加工业促进黑龙江省经济发展的策略，以期为黑龙江农产品加工业精深发展提供一定的指导建议。

一、黑龙江农产品加工业的发展现状

1.黑龙江农产品加工业的发展优势

(1)企业规模不断扩大。黑龙江省作为我国重要的粮食生产基地，拥有悠久的农业发展历史，农产品加工业的发展逐渐形成一定规模。2001年，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企业数量986家，其中农副食品加工企业数量最多，为253家，占农产品加工企业数量的比重为25.66%。2002年开始，农产品加工企业数量开始突破1000家，达到了1013家。之后农产品加工企业数量呈波动上升态势。到2013年，农产品加工企业数量实现新的突破，达到了2011家，首次突破2000家。之后企业数量保持平稳增长，到2018年，农产品加工企业数量达到2056家，占全省工业企业总数量的三分之一以上。[1](见图1)

图1 2001—2018年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企业数量

(2)经济效益稳步提升。2001年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主营业务收入320.39亿元至2008年增加至1399.29亿元，主营业务收入首次突破1000亿元，年均增加48.11%。2013年农产品加工业主营业务收入实现4000亿元，达到4737.91亿元，之后增长缓慢，至2018年增加至5042.15亿元，年均增长为1.10%。[3](见图2)

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利润总额从2001年的9.12亿元增加至2013年的252.26亿元，2010年利润总额达到135.40亿元，但是利润总额由2013年的252.26亿元开始下降，至2017年下降至164.24亿元，之后开始缓慢上升，到2018年，利润总额为201.54。(详见图2)

图2 2001—2018年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主营业务收入、利润总额

(3)投资力度不断增加。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经济效益增加的同时，企业的投资规模也在不断增加。2001年，其中流动资产投资额较少，固定资产投资相对较多。农产品加工业投资额不断增加，到2009年，资产投资额达到了1251.72亿元，其中流动资产投资额超过固定资产投资额，达到了638亿元。2013年，资产投资总额为2156.96亿元，突破2000亿元，其中流动资产投资额突破1000亿元，达到了1217.23亿元。[6]2018年，资产投资额再次突破3000亿元。流动资产的投资额为1747.46亿元，固定资产投资额为1523.12亿元。(详见图3)

图3 2001—2018年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资产投资额

2.黑龙江农产品加工业存在的问题

(1)产业链条短，产品增值效益低。黑龙江省拥有着良好的农业发展条件、独特的地理优势，但是农业在该省获得的经济效益并不乐观，“原产原销”“种强销弱”“量大链短”的现象十分明显，深加工成为黑龙江省农业发展转型的一个重要方向。[7]例如，黑龙江的玉米加工基本以初级的饲料为主，同时也存在较深的酒精、淀粉加工，但是精深加工的产品几乎没有；水稻的加工几乎停留在“原产原销”的环节中；大豆的加工能力虽然比较大，如豆腐、豆皮等产品在市场中占有较大的份额，但是部分产品相对于市场需求存在产能过剩的现象。

(2)深加工企业规模小，知名品牌单一。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在发展中主要以中小型企业和农户的家庭作坊为主，精深加工企业数量少，且比较分散，各自经营，没有形成统一的产业发展园。产品品牌多且乱，就大豆品牌而言，拥有众多的小品牌，但是全国知名品牌却只有“九江豆油”。同样在大米品牌中，全国知名的品牌只有“五常大米”，乳制品中的知名品牌也只有“完达山”。其他的深加工企业的知名度较小，在市场中的竞争力远远比不上知名品牌，且这些小品牌企业比较分散，没有形成集中的发展态势，无论是在知名度上还是在资金的运转上，都是难以形成竞争优势。

(3)科技投入少，研发水平低。诸如Bunge等不少国外农产品加工企业不断加大产品科研投入，生产出优质的产品，从而实现了企业的全球发展。但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的精深加工水平低，只停留在初级加工阶段。主要原因是大多数企业资金有限，企业的长期投资比较少，固定资产投资较少，科研投资更少。科研人员短缺，无法形成企业的核心力量。同时政府用于农产品加工业方面的科研投入力度较弱，没有完善的加工业产业扶持政策。

二、农产品加工业对经济增长的贡献

1.理论分析

(1)发展极理论。发展极理论是关于发展中国家的一种经济理论，主要针对欠发达国家经济发展。其主要观点有以下几个方面：一是发展中国家应当重视区域经济规划，对国家资源进行合理安排，其本质在于集中有限的资源选择那些适应发展的地区进行大力开发；二是一个国家经济发展速度是不平衡的，存在区域和行业差异，增长速度较快的一般是以创新能力为主的企业和地区，一般以大城市为中心，即发展极；三是发展极在地区或国家发展中发挥重要作用，它能够对周边地区产生辐射，发挥扩散效应。发展极理论的中心思想在于，首先国家或地区要拥有一些具备高度创新能力的企业，政府集中资源推动这些企业发展，且政府出发点是对于其创新能力的投资。秉持发展极理论的学者们主要观点包括以下几个方面：第一，若欠发达国家有发展极存在，就必须集中力量推动这些发展极的发展；第二，若欠发达国家没有发展极存在，要促进国内经济的发展必须要构建出发展极；第三，要想构建出发展极，欠发达国家必须要选择适当的区域和适当的创新企业；第四，发展极分为两种类型，一种类型被称为吸引中心，另一种类型被称为扩散中心，两者各有其独特的作用。

根据“发展极”理论，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发展存在良好的发展条件。[8]首先从投资环境来看，农产品加工业是产业增值发展空间较大的产业，能够将农业与工业联系实现从“产地到厨房”。其次从产业来看，农产品加工业尤其初级农产品加工业主要分布在农村，通过延长农业加工产业链条，在发展前期通过“极化效应” 促使加工企业中的优势主导产业不断发展壮大，引起其他经济体向加工企业这一核心增长极靠拢。

(2)价值理论。价值增值问题长久以来都是经济学研究的重要问题，而该理论本身作为一项举足轻重的基础理论[9]在调节国家宏观经济运行、调节产业结构以及引导企业改进自身的经营策略方面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价值增值理论是指通过经营和管理活动，把低投入转换成高产出，一般以货币为衡量单位。从新增价值来讲，由于抽象劳动是创造商品价值的唯一源泉，它认为生产资料耗费在这个过程中只是起了转移作用，因而价值增值只包括人力资本、剩余价值这两个方面。[10]价值增值的途径主要有以下几种：充分发挥人的创造性劳动积极性；提高人力物力财力的利用效率；产品深加工；提高全员管理；实现人力、物力、财力的消耗节约。值得注意的是抽象劳动力不仅来源于物质部门，同时也来源于精神部门在内的社会各部门。进行价值增值研究意义重大，对于指导我国现代化企业改革，激发人们的创造性活力具有重要意义。

在中国农村工业化、农业现代化的发展中，农产品加工业正处于发展极位置，农产品加工业可以通过前向和后向延伸，提高产品附加值，加工业的发展可以实现农产品价值的增值，通过它的发展可以有效地带动农村其他产业发展，增加农民收入，繁荣农村经济。

农产品加工业的发展有着积极的作用，主要表现为两点：一是它能够对农民生产出来的农产品进行有效开发和利用；二是它在解决我国农村劳动力过剩的问题上发挥关键作用。邹积慧[15]直接对农产品加工业对农村经济的影响进行了研究，指出农产品加工业能够拉动农村经济增长，它作为现代农业的重要组成部分，不仅能够直接提高农民在销售农产品方面的收入，而且也能够通过产业发展的形式将农民吸纳进企业，进而直接或间接地促进农民增收。[12]陆开甫也直接对农产品加工业对农村经济的促进作用进行了研究，指出农产品加工业的发展对农村经济存在着多方面的促进作用，具体而言：首先，它能够促进农产品的开发利用，提高农产品的附加值；其次，它能够将农村剩余劳动力转化为企业员工，直接提高农民收入；再次，它能够促进农村经济朝着产业化方向发展，提高农业经营成效。[5]

2.模型构建

根据上文分析，深入发展农产品加工业可以对农业和国民经济的发展产生积极影响，构建黑龙江农产品加工对经济增长作用的模型，以分析农产品加工业对农业经济和国民经济的发展效果，分析黑龙江农产品加工行业历年发展对经济的贡献。为了进一步验证农产品加工业的经济效益，本文通过模型进一步分析农产品加工业对农业经济和国民经济的贡献。

首先得到黑龙江省农业生产总值公式，如式(1)

Y=n(k+w+d)

(1)

式(1)中，Y代表黑龙江省农业生产总值，n为农业生产各要素的权重，k为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规模，w为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科技含量，d为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总体投入值。

根据式(1)及调查分析，构建黑龙江农产品加工行业对经济增长作用的模型公式，如式(2)所示：

Z=Y×C

(2)

式(2)中，Z代表黑龙江省国民经济生产总值，C代表其他因素。由式(1)、式(2)可知，黑龙江农产品加工行业与经济发展呈现正相关关系，即黑龙江农产品加工行业发展可以促进黑龙江经济的提升。而且农产品加工业规模、科技含量以及总体投入值与黑龙江农产品加工行业生产总值及经济增长都呈现正相关关系。这证明提升农产品加工业规模、科技含量以及总体投入值等要素可以促进黑龙江农业经济的发展。反之，一旦这些要素某个环节出现短板，都会对黑龙江的经济增长带来不利影响。

在此基础上继续分析，用t代表年份，则t年经济国民经济增长率和农业生产增长率用公式表示如下：

(3)

(4)

(5)

(6)

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对国民生产总值的贡献率为农产品加工业的贡献与国民经济增长率之比，农产品加工业对农业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为农产品加工业部门的贡献与农业经济增长率之比，计算公式如下：

(7)

(8)

根据政府公布的数据和相关统计年鉴数据，经济增长率是以当年不变的价格计算，农产品加工业部门作为经济增长部门的贡献和贡献率也应该以不变价格来计算，但是由于受统计资料来源的限制，本文利用当年国民生产总值、农业生产总值、农产品加工业生产总值计算各部门的贡献和贡献率，数据来源于《黑龙江省统计年鉴》，并结合《中国统计年鉴》和《中国工业统计年鉴》的数据，根据上述公式测算出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对国民生产总值和农业经济增长的贡献和贡献率。

3.农产品加工业对国民经济增长的贡献

2001—2018年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对国民经济生产总值的增长的贡献和贡献率分为3个阶段：第一阶段(2001—2005年)，由于政府不断加大对该产业的重视程度，大力发展农产品加工行业，使得农产品加工业对国民经济增长率的贡献呈现上升趋势，农产品加工业的贡献从2001年的1.93%提高到2005年的3.51%；对国民经济增长率的贡献率整体呈上升趋势，贡献率由2001年的14.56%提高到2005年的21.84%。第二阶段(2006—2010年)，农产品加工业的贡献率在2006年下跌之后再次上升，贡献由2006年的1.75%上升至2010年的7.45%，对国民经济生产总值的贡献达到最高点；贡献率由2005年的21.84%下降至2006年的13.78%，但是在之后也有上升，提高到2010年48.49%，这是因为产业规模调整导致的波动。第三阶段(2011—2019年)，农产品加工业对国民经济生产总值的贡献和贡献率开始“逆向”发展，农产品加工业的贡献开始下降，由2011年的6.16%下降至2017年的7.8%，而贡献率却波动上升，在2015年达到贡献率最大为48.22%，这主要由于近年来黑龙江省第三产业发展迅速，农产品产业链得到了延长，国民生产总值增长迅速。(详见表1)

表1 2001—2018年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对国民经济增长和农业产值的当年贡献和贡献率

4.农产品加工业对农业经济的影响

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对农业产值的贡献和贡献率可以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2001—2010年)，虽然都有波动，整体上升，农产品加工的贡献由2001年最低的3.21%提高到2010年的34.86%，并且在2010年达到最大；贡献率在2004年最低为43.77%，同样在2010年提高到234.9%。第二阶段(2010—2016年)，整体呈下降趋势，2014—2018年，农产品加工业对农业产值的贡献和贡献率均在下降，贡献下降至2018年的2.49%，贡献率下降至80.14%，发生这种变化很大原因是这段时期黑龙江省内农产品加工产业结构的不断调整。

依据上述分析，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行业发展与经济发展呈现明显正相关关系，若想更好地促进黑龙江省经济发展，必须不断提升农产品加工行业总产值。而想要实现这个目的，必须从上述分析的农产品加工业规模、科技含量以及总体投入值方面入手，为此，本文提出了提高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对经济增长的对策。

三、提高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业对经济增长的对策

1.大力发展食品加工业，延伸农产品加工产业链

发展加工业需要一定的物质基础即物资资料投入，由于农产品加工业主要以农业产成品和劳动者的投入为依据，所以对技术投入的要求比较低，产品的附加值低。农产品加工业的生产是一项一头链接农业产出一头链接工业投入的产业，与工业活动相互交织。在黑龙江农产品加工行业的布局中不仅要考虑到投入产品的原料来源地区，同时也需要考虑产品生产过程中的行业之间、产品产出到消费者之间的机会成本。增加农产品加工业技术研究和科技投入，鼓励更多的研发机构和科技工作人员参与加工业的研发，积极引导本地区中小企业和私人作坊等参与涉农产业技术研发和创新，使本地区的加工业能够参与到市场创新竞争中。[13]在涉农技术研究方面，政府应该做好相应的分工，对于基础、开发、应用等研究的不同层级和不同阶段，政府部分和私人部门应该有所分工，做到优势互补，相互配合。农产品可以就地加工增加产品的附加值，大城市附近的郊区可以发展食品等精深加工，建立城市产业集聚，利用大城市的便利要素，提高加工业生产水平。很早之前美国的艾伦宝棉花公司、法国路易达孚柑橘公司等便认识到了这一点，通过不断发展食品加工业，延伸农产品加工产业链，实现了自身的跨越，黑龙江农产品加工企业应该不断学习这些企业成功的经验，切实延长自身产业链。

2.提升农产品加工企业规模，打造本地知名品牌

(1)加快做大做强龙头企业，引领和带动产业集群发展。农产品加工业在集聚中应该立足于当地特色的农业资源禀赋，培养特色产品。要努力构建特色农产品生产基地，积极打造属于本地区甚至我国特色的国际知名的农产品品牌，构建农产品标准体系，努力推动农产品加工业相关技术的创新发展。[14]以特色的农产品为纽带，科学地定位加工业。将中小微加工企业整合到一起，形成一定规模的农产品加工企业，要多措并举将加工企业的利益同农民的利益捆绑到一起，形成企农利益的结合体。对于某些已经出现加工产业集聚的或者出现集聚信号的地区，政府可以提供优惠政策，营造良好的投资环境，改善地区基础设施建设，适当增加公共品的投入，加速加工产业资源的集聚，促进加工业的产业园区发展。[15]

(2)加强品牌建设，打造黑龙江特色品牌道路。黑龙江省加工业企业品牌不断增加，但是大多数企业分散经营且规模较小，对资源造成了一定浪费。[16]有些农产品加工业，如农副食品加工业、纺织服装等属于劳动密集型产业，随着劳动力成本的增加，产品的竞争优势下降，使得该地区不再具有继续发展农产品加工业的优势条件。因此黑龙江省应该继续打造品牌农产品，在引进外资的同时注重与本地区加工行业相合作，消化引进来的先进技术和科学的管理经验，注重与高校等科研院校的合作，做到“产学研”三者相融合。政府等有关部门应该对黑龙江省农产品加工品牌进行整体规划和指导，并且对现有的知名品牌做好保护。

(3)加大人力资本投入，提高人力资本水平。人力资本的增加，可以产生技术溢出效应和生产的外部性。人力资本的重要来源是众多接受教育的人群，而目前我国教育发展的整体水平低，且地区之间存在较大差距，随着我国九年义务教育的普及，受教育者的整体水平将会上升。另外，加强现代职业农民的教育，注意培训职业农民，对农产品加工类课程进行教学改革，使其培养目标同社会需求相接轨，能够有效解决目前加工业缺乏人才的问题。要重点促进高校尤其是在职学校的招生人数，高校和科研院在专业设计中应该更注重本地区相关领域的发展，使培养出的高级人材为本省所用。

3.加大农产品加工行业科技投入，研发具有高附加值的产品

以往单一的农产品加工难以提升经济产值，对促进产业转型极为不利，为此，必须加大农产品加工行业科技投入，研发高附加值的相关产品。国外很多农场积极研发高附加值的产品，例如，将产量极大的土豆加工成高附加值的薯片加以售卖，可以将土豆的利益扩大无数倍。黑龙江省应该加大对农产品加工产业的科技投入，以科技创新提升农产品附加值，促进黑龙江省的农业转型升级。这样既可以实现以农业促进经济发展的目标，也可以使黑龙江省因地制宜，打造东北经济强省标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