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十一届全国体育科学大会看武术研究趋势

马广林，陈 威，任若晨

（淮北师范大学 体育学院，安徽 淮北235000）

0 引言

文化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强盛的灵魂支撑. 没有文明的继承和发展，没有文化的弘扬和繁荣，就没有中国梦的实现. 面对传统文化发展如此美好的局面，作为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典型代表的中国武术，也到重新思考和发现其本真性特征、核心内涵及当代价值的紧迫时刻［1］. 武术应如何重新定位？该向何处发展？如何发展？为武术研究者及科研人员所关注，成为现今学界探讨的热门话题. 王琳等［2］利用可视化软件对一定时空区间的武术传播研究文献进行分析，探寻武术传播研究领域的发展趋势与热点；王维等［3］就武术文化领域研究动态进行深度剖析，对近20年武术文化研究领域出现的问题以及发展前沿进行阐释；袁金宝等［4］以时间脉络为主线，立足于学科概念演进过程分析武术学科建设发展问题并对未来发展特征进行预演. 在已有研究中多以武术学科某一领域时区演进过程为主，分别对武术文化和武术教育等研究主题进行分析，而本文主要以第十一届全国体育科学大会为视角，对武术研究整体发展特征与趋势进行分析.

全国体育科学大会作为体育界的最高水平会议，自1964年举办首届以来，历经55年先后举办11届，其权威性、影响力之大，层次之高，水平之深，对推进我国体育健康事业发展发挥着巨大推力，与4年1届的奥林匹克运动会视为“理论、实践”齐驱并进，可谓“学术界的奥林匹克”. 作为当前体育科学发展动态的缩影，可以从宏观上映射出当前我国武术的研究热点、发展现状及未来趋势. 因此，通过对第十一届全国体育科学大会武术论文的入选情况进行多维度、深层次地分析研究，利于清晰当前武术研究的发展动态，把握当前武术研究热点，且以此为研究基础，为武术科学研究提供导向以及其后续学科建设提供可参考思路，以期促进武术在新时代发展机遇下新一阶段的蓬勃.

1 诸多体育分会涉及武术研究，成果显现交叉性

官方数据显示第十一届全国体育科学大会报送论文9 443篇，经严格评选，共计录用4 186篇，录取率达44.33%. 从报名人数、论文录选以及参与团队来看，无疑是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体育学术盛宴，充分显示出国家对体育事业发展的大力支持以及我国体育事业在新时代的繁荣发展. 通过对录选的4 186篇论文进行筛选、分析，最终得出武术研究相关论文254篇，占据大会录用论文的6.07%，18个体育分会中有14个分会涉及武术研究，分会参与率77.78%（见图1）.

图1 武术研究在各分会的分布情况

武术与民族传统体育分会参与武术研究较多，占据整体研究的75.6%，虽然其他13个体育分会涉及武术研究仅占24.4%，但是从以往数据可以看出，武术研究逐步受各个不同领域专家学者的关注与重视，各学科分会逐步涉及武术研究内容，立足于史学、生物学、传播学、社会学、人类学、新闻学和经济学等多学科在不同角度、不同维度和不同层次探讨武术多方价值，研究范围逐渐增广，整体呈现出“小集中，大分散”的状态.

近几年来对武术的研究论文和著作呈井喷状态，对武术科研领域交叉学科进行研究，可以了解武术交叉研究的现状，不仅有利于武术交叉学科的发展，同时还能促进武术的本源发展［4］. 认为：其一，政策倾向. 武术作为国家民族文化代表性项目，拥有悠久的历史文化，含有成熟的理论体系和鲜明的技击特点，在推动民族传统体育项目时通常以武术为范式及主体进行弘扬传播，尤以新时代“文化自信”“民族崛起”等国家战略推动下，各方研究意识到武术所存有的价值意义，促使武术研究出现多学科、多角度、多元化的特性；其二，资源问题. 在1981年便设立第一个武术硕士研究生学位授予，并在1996年设立博士学位，武术相对其他传统体育项目最先受学界认知，且武术作为独立的民族文化项目最先进入校园教学，较其他传统项目师资队伍庞大，培养出不计其数的武术工作者以及研究人员，为武术研究奠定坚实根基；其三，内容丰富性及覆盖广泛性. 武术作为项目的总体代名词，包含129种拳种，拳种下分派别、组织与协会，分布全国各地，辐射广泛，虽然部分拳种具有地域性特点，但就武术整体来看，其带来的健康、文化和精神等价值深入人心. 各分会逐渐认识到武术研究的重要意义，显示出各方面专家、学者对武术逐步关注的势头，武术研究仍是武术与民族传统体育分会的主要研究对象.

2 武术研究来源分布略显常态化

通过对论文作者来源情况分析（见图2），体育类院校居首位，约占46%，这与我国体育专业院校在武术研究中师资队伍整体规模、资源占比、研究水平相匹配，武术专业硕士及博士研究生在体育专业院校最先设立，并且研究人员基数较大，为体育专业院校的武术科研能力积累相当强的科研水平. 研究机构分布占比从侧面反映出我国不同类型高等院校院系武术师资配比依旧呈现常态化，体育类院校的武术科研团队充足，师范类院校与综合类院校因其下属院系分类庞多，武术师资几近平齐状态.

图2 武术研究在不同类型院校的分布情况

从参会单位层次分析，武术研究依旧停留在高等院校，而作为基层中小学武术研究历历可数，主要受资源分配、教师晋升机制以及大会宣传范围等原因影响，现行我国高等院校主要是教师以及研究生为主体的科研团体，其奖评机制以及教师晋升制度为导向下促使整个研究行为存现于其中，而基层中小学教师晋升评奖机制受科研能力限制较少，主要追求一线教学水平及实践能力，且体育科学大会主要宣传范围在高等院校以及研究所，而使得本次大会参与单位主要是以高等院校为主，有关一线教学、训练的研究成果寥寥无几，应该加大宣传范围，促进全员参与，实现武术研究实践、理论双向促进.

3 研究学者地区分布不均衡，主要聚集“京沪”两地

将武术研究各高校数据输入Power Map for Excel（2013）进行地区分布可视化分析，选取国家/地区与录取数量双层数据可见武术研究机构中东部地区分布最多，尤其以东部偏沿海地区为主，形成以“京沪”为中心的武术研究地域分布图. 继北京、上海之后，湖北、河南热度最高，显示出武术研究在这4个省份占据最多，其中苏、鲁、粤、陕4省市几近平齐，其他省市地区研究较少，而在内蒙古、西藏、青海、新疆处于空白，可见武术研究在我国各省市地区分布极不均衡，应引起武术研究主体部门及相关管理机构的高度重视.

受地区武术传播程度、地区院校分布和高校对体育科学大会重视程度3方面原因影响，占据首位的上海，其武术论文主要来源上海体育学院和华东师范大学2所高等院校，其中尤以上海体育学院研究最多，其中最主要原因，我国第1个武术硕士和博士学位相继于1981年和1996年在该校成立，并且第一家展现武术历史文化的博物馆在该校落成，积累下丰厚的教学基础、研究能力，也为武术研究提供相当优质的科研环境；北京“作为我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人才辈出，能较早、较快地把握最新的政策、信息和科研动态”［5］，其院校分布较广，参与武术研究的高校类型分布广泛，主要来源北京体育大学和首都体育学院2所体育专业院校；湖北占据13%，与北京几近平齐，以武汉体育学院为主体的研究机构，主要研究少数民族武术；河南占据11%，院校分布广泛，研究机构由不同类型高校和中小学组成，认为可能与河南省武术重视程度有关，河南省作为中原大地，自古习武风气浓厚，地区高校武术文化颇具特色，促使武术研究数量如此庞大；其他省市以低于10%的比例零星散布.“考虑到这些地区体育科研事业的发展和队伍的培养，应采取适当的倾斜政策，以推动这些地区体育社会科学研究工作的开展”［5］，从而促进武术研究发展.

4 研究主题拓展宽泛，热点紧跟时代发展

第十一届全国体育科学大会辐射全国武术科研工作者，不乏名师大家，研究热点主题代表性强，对我国新时代武术研究具有重要指导意义，为武术科研学者提供新的发展趋势与热点聚集. 通过对入选的254篇武术论文内容体系进行分析，发现武术研究范围广泛，研究方向层出叠见，武术研究各热点主题占比出现较大差异，但整体研究内容呈现出“精、深、细、新”，热点主题紧扣时代发展，主要聚集在拳种、武术文化、武术传承与发展、武术教育、武术史和武术国际化等方面（见图3）：

图3 第十一届全国体育科学大会武术研究热点主题

4.1 拳种研究向定量研究转化，应用性研究彰显科学化

从图4所看，拳种种别研究分布差异颇大，该主题研究仅涉及8种拳种，有关研究林林总总，但与拳种理论内容繁多并无关联性. 其一，对拳种类别研究主要聚集在太极拳；其二，对拳种内容研究主要方面是在对拳种的生物力学分析以及对人体运动生理机能方面的影响. 这一特点在2019年全国武术论文报告会中也相当显著，其中太极拳占拳种研究高达90.9%，占据9.1%的也仅是养生态能拳医学研究和竞技长拳的技术分析，有关其他传统拳种的研究屈指可数.

图4 第十一届全国体育科学大会拳种研究分布

作为武术中基础性研究的拳种主题研究在逐渐与现代化接轨，由原有拳种内容、门派体系研究等定性研究向定量化研究转化，聚焦实际，利用高科技生物仪器进行分析、评测，诸多专家、学者分别从生理学、医学和生物力学等角度对拳种价值进行探讨. 尹宁宁等［6］运用临床实证，测定生理指标从老年Ⅱ型糖尿病患者血糖及心理状况来探析太极拳以及健身气功对该病况影响作用以及不同性别人群进行功能干预的对比研究. 刘毅等［7］的“健康中国背景下太极拳融于针灸推拿手法训练研究”，赵丛娜等［8］的“24式太极拳专业组与初学组上下肢肌肉全套表面肌电及疲劳程度对比分析”等研究内容显示，这种研究现象与具有丰富拳种内容的武术出现强烈反差，有一种顾此失彼的意思，民间武术优秀拳种的挖掘保护及整理等方面的素材成为研究领域中的非热门研究，研究方向贴近现代化，更多倾向结合现代技术分析拳种对人体生理机能的影响.

分析认为，太极拳研究呈现多、新、广、深，拳种价值理念与现代接轨，传播广泛，遍及五大洲. 1952年6月10日，毛泽东为新中国体育工作题写“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12个大字，他表示凡能做到的，都要提倡，做体操、打球类、跑跑步、爬山、游泳、打太极拳及各种各色的体育运动. 在1978年邓小平同志又题词“太极拳好”，以肯定其运动形式与理念价值，后太极拳进入高校教学体系，现被定为高校体育必修课程，体育学专业和公共体育课程皆进习太极拳，较其他拳种为高等院校教师及学生所关注，进一步扩大太极拳影响力.“健康、长寿”乃人类社会关注的永恒主题，且太极拳技术及理念符合当下国际社会“和谐共生”价值观，以民族优秀代表拳种在国际推广，其传播性强、感染力大，受到国内外爱好者及研究人员的广泛关注，其中不乏医学工作者，学科交叉性强，研究广泛，致使太极拳内容越加丰富，体系更加成熟. 而作为源流有序、拳理明晰、风格独特、自成体系的其他传统拳种虽在群众生活中习练，但民间拳种缺乏制度化、专业化以及组织化，受关注度低下，没有明确的发展规划，而只靠民间拳种小群体传承发展，辐射具有地域性，并且传承体系不具有标准性和代表性.

4.2 武术文化紧扣时代主题，显现持续热点态势

随着“文化复兴”“文化强国”国家战略的持续推进，“文化”逐渐成为各学者所关注的高频热点. 武术文化作为优秀传统文化的璀璨，一直以来是武术研究的热点话题，也是研究中国武术的重要视角. 近年来，武术文化建设受到体育界专家学者高度重视，立足于新时代民族文化复兴，以中华文化“走出去”为视角，借鉴成功案例，以传播学角度对武术国际化进行学理探究，认为应吸西方优质体育文化，提高本土文化自生力，坚定武术文化发展方向，推动武术文化走出去，为弘扬民族优秀传统文化贡献新力量. 申国卿［9］的“新时代地域武术文化研究路径”，刘书琛等［10］的“新时代视野下武术文化特色外交的理论探微”等研究成果以政策发展为动向，依托时代背景，在“一带一路”“新时代”等时代热点下，探析武术文化的多元价值，挖掘其文化场域基因，紧跟时代发展主题，研究贴合实际，探究武术的文化创新发展，以不同视域追寻新时代、新型国际维度下武术文化发展路径和传承机制，夯实武术发展的文化属性.

可以看出，在国家综合实力强盛的基础上现代国际竞争由原本“硬实力”逐步转为“软实力”的角逐，使得作为国家核心竞争力的民族文化引起学术界内外重视，伴随武术体系内容几近成熟，武术文化逐步上升为武术研究中的重大研究热点，无疑是对国家综合实力及政策倾向的事物现象反映，也是对武术发展的时代要求，从而显现事物终是由“形而下者谓之器”向“形而上者谓之道”发展的客观规律. 一系列的武术文化研究极大地充实武术内容体系，推动武术文化向高质量发展，且在2019年全国武术论文报告会关于武术文化的研究中，以国家“新时代”“一带一路”“文化自信”背景下的研究占据武术文化整体研究的57.9%，双层数据全部印证出武术文化主题研究的发展正是显示出国家政治层面以及整体布局的形式发展. 认为武术文化进一步成为武术研究中的关注热点，研究主旨紧扣时代热点，聚焦精细，方向主要为武术文化的发展机制与国际影响、武术文化的地域研究.

4.3 武术发展焕发自省，亟待改革创新

在武术发展进程中，武术的传承与发展这一主题研究一直受到各位学者的关注，伴随社会进程加快，中西文化理念交融出现冲突，西方体育竞技思想的压迫，武术这一传统项目如何杜绝杀头便冠般的发展模式，寻求新的治理体系；如何借鉴外部成功案例，自身进行淘陈焕新，将优秀传统文化传扬推向国际，走出一条新的特色发展道路成为紧要话题. 王庆丰等［11］对武史发展进行梳理探析，理清武术在不同历史时期下的创新发展，寻求各社会历史条件下的发展特征，认为其当代发展应顺应时代大势，遵守民族文化底色，以求创新之路. 该主题研究显示现代研究紧跟时代发展步伐，聚焦新意，专家学者逐步意识到武术在新时代发展所出现的困境与局限，打破原有传统发展理念，探寻武术传承机制，迫求新型发展路径，放眼大局，寻求多元发展方式. 从研究内容可以看出，诸多学者寻求武术发展路径，聚焦创新，足以显示武术发展目前已经由原有量变逐步向质变靠拢的境地，还有部分研究因未得到深入解决，不能加入创新理念找到新的突破口而再次重申，该主题研究倾向立足革新，聚焦武术发展新兴路径探索.

首先当前武术在原有传统发展方式的基础上其发展理念亟待新型改革，发展机制亟需与时俱进，抛旧换新；其次，近代武术杀头便冠般“迎合式”的发展虽在小段时期中取得可人的成绩，但却成为武术整个大发展中的桎梏，借用西方“竞技化”“体育化”的发展方式，难免会水土不服，使得作为中华文化典型代表的武术无论从思维观念还是运行方式都受到不同程度挤压排斥，从而导致武术逐步丢失优秀传统和文化精髓，数字经济迸发带来全球交互畅通便利的同时，也使得各种异族文化相互交织，近代西方思潮及反传统观念充斥民族观念，时代要求武术这一中华瑰宝打破困境，走一条属于自己的东方之路.

4.4 “西学东渐”到“东学西渐”，高度重视武术国际化

武术国际化主题研究在大会中虽占比不大，但查询相关文献分析得知，该主题研究首次出现如此比例，近年来国家综合实力的崛起，促使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在国际社会受到吸引，孔子学院等国学文化机构海外的建立，充实展现国家儒文形象. 在“人类命运共同体”“一带一路”等国家战略提出的基础上，武术顺应国家政策和社会趋向，武术研究者着眼时代趋势，抓时代机遇，大力推进武术海外传播，选取不同视角对武术国际化传播与发展机制进行多元化研究探析. 该主题研究分别从外交、国家形象、传统文化传播等热点领域以武术国际化中传主体（传播者）、实质（传播内容）、媒介（传播途径）、客体（受众）及传播效果为切入点进行研究，以武技传扬大国风范，以文化促进国际交流，推进武术发展的同时大力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在“一带一路”建设的同时，东方之美被多边国家所真正认识，进一步推动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海外传播，该主题研究多以宏观理论研究居多，较少聚焦微观.

“武术国际传播的话语目标并非是获得更多的话语主导权，而是传播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中积极的和精髓的文化内容”［12］，因此武术国际化的重要驱动力得益于近年来国家海外政策的推广及国家形象的建设，彰显华夏风范；其次在于中华民族文化崛起，有着“广交天下客”的诚意在全球范围进行交流传承，武术研究者在国家综合发展能力的基础上致力于民族文化传播，不再拘泥于传统发展模式，由往日“闭门造车”式传承转向“开放互动”式传播，使得武术由国内发展转向国际，聚焦时代主题，研究方向紧扣国家政策发展，注重国家海外文化交流，更多倾向武术海外传播，以及中西方对比研究. 随着国家综合实力上升，文化复兴进程的强盛，武术这座源于中国的人类知识宝库也必然是属于世界.

4.5 其他主题研究新陈交错

其他主题内容及研究热点随时代发展而淘陈焕新，但仍有部分受关注但难有突破的陈旧问题参错其中. 周雨芃等［13］人以武术套路与技击技术研究主要内容，通过借用运动训练学理论和现代科技手段探讨武术技术在训练、竞赛中的方法，以及如何提升水平做出科学探析；养生视域下研究历历可数，受政策方针倾斜、时代发展趋势影响，养生视域研究逐步转向具体实际研究，立足具体实践来探析养生功法及养生处方对人体心理、身体机能的影响，研究方向多为“武医结合”；“出乎史，入乎道；欲知大道，必先为史”［14］，武史研究热点虽占比较小，但多篇文章显示，研究方式得到突破，由文献史向口述史转化，武史研究立足多维度由武术整体发展史研究向个案史、区域拳种史、武术人物史及思想史所过渡，深挖武术断代史，为武术史料添砖加瓦，可以看出武史研究有进一步挖掘的趋向，研究呈现精细化、纵深化，这一特点无不彰显“天下大事，必作于细”；百年大计，教育为本，武学研究者在当代“以人为本”“生本教育”理念影响下，寻求武术教育与校园文化、课堂教学、学生思维的高度融合，联系校园教育实际深度探讨武术在校园教育的重要价值，立足新时代发展思维，以大局意识探索武术教育改革窘况，摸索新型发展路径，研究方向聚焦武术教育改革，还有部分研究打破以往传统研究范式，趋向实践应用理论研究.

5 建议

第十一届全国体育科学大会具有高度的代表性、指导性、引导性，它的召开为体育科学研究以及武术研究在新时代发展体育强国建设提供新的发展动向，针对研究状况及其目前所存在问题，应树立“整体理念”，科学制定顶层设计，优化资源配比，立大局角度，统筹武术各拳种、各理论、各思想兼容互进，既要优秀拳种引领，仍要把握整体发展协调，以防“一拳传天下，百拳不出门”现象；以政策发展为导向，深层探析武术发展局限原因，多方面、全角度阐释政策思想，加强武术创新研究，传统项目不代表传统研究，调整传统式发展与现代新型发展二元关系转化，转变思维方式、吐故纳新，借鉴其他学科发展，加强交流、寻求交叉，加强内生动力，促进武术转型发展；探中西文化同异，找差距、补短板、扬长处，由“西方东渐”转向“东方西渐”，为重塑中国话语权贡献实践价值；明确民间群体与校园武术传承主体价值，强化民间协会组织性、制度性建设，建立可持续发展机制保护其传承；加强武术师资建设，硬件设施落实，转换教育理念，创新教学体系，改变技术教育单一形式，注重武术理论与武德等传统文化教育，提升文化认同感. 同时国家及相关部门应积极发挥引导作用，展开政府与社会的“纵+横”联合，精准制定相关政策，为武术发展研究提供环境基础和学术温床，以推动武术现代化转型发展迈上新台阶，促进国家传统文化繁荣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