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分课堂在英语专业“高级英语”课程中的探索

刘兴兵，仵婧祎，张 记

（1.四川外国语大学 英语学院，重庆 400031；2.四川外国语大学 研究生院，重庆 400031；3.重庆化工职业学院 人文学院，重庆 400031）

一、引言

对分课堂（PAD）[1-6]①参见张学新教授2018年11月8日在四川外国语大学演讲的PPT“如何让学生爱学习？普适易用的对分课堂新方法”。是复旦大学张学新教授于2014年提出的一种新型教学模式，“一经推广，便受到广泛认可，被誉为当前唯一具有中国原创性质的本土化的新兴课堂教学模式”[7]。随后对分课堂迅速传播到全国所有省、自治区、直辖市，在数百所高校上千门课程中得到应用，覆盖人文理工医、外语音体美等学科；还迅速进入基础教育领域，从小学到高中都涌现出大量的成功案例；甚至传到非洲，在对外汉语教学中也取得了显著成效[2]i[3]2。研究表明，对分课堂教学模式在提高学习者的自主学习主体意识和使用学习策略有较大成效[8]，具有增强学生对英语学习的主动性、减轻教师负担实现其角色转型、促进师生交流、提升英语教学质量与效果等明显优势[3]2[4][9]，能够帮助破解高校部分学生学习动机下降、学习效率不高、效果不佳，以及部分教师教学能力不足的高校“课堂困境”[2]1-2。

中国英语专业部分学习者存在学习动力不足，学习效率不高，应用能力、批判思维能力缺乏等问题[10]。读写危机是当今英语专业面临的最大挑战[11]。“高级英语”作为英语专业核心课程中的英语技能课程，仍在很多高校英语专业高年级中开设（参见四川外国语大学英语专业培养方案[12]）。该课程“注重培养高年级学生读、写、思维、口头的综合表述能力及提高学生综合素质”，担负着“巩固学生现有的知识和技能，进一步夯实学生的专业基础，优化学生的知识结构，拓展学生的语言、思辨、交际、研究能力……”的重任②参见四川外国语大学英语学院“高级英语”教学大纲2020年2月版。。探索将对分课堂的教学模式应用于“高级英语”的教学，也是解决中国英语专业所处困境的一个尝试，但从现有文献看，这一研究还尚未铺开。

本项目组从2018年4月开始在“高级英语”课程上探索对分课堂的应用，取得了一些成效，一些做法得到了学生的欢迎。本文将从课堂组织、教学步骤、作业布置等多个方面梳理我们构建的“高级英语”对分课堂教学模式的特色和亮点，以为英语专业的教学改革提供借鉴。

二、对分课堂教学模式简介

在核心理念上，对分课堂把课堂时间一分为二，一半留给教师讲授，另一半留给学生以讨论的形式进行交互式学习。具体的时间比例可以在实践中酌情调整。实质上，对分课堂是在讲授和讨论之间引入一个心理学的内化环节，让学生通过独立学习、完成作业，对讲授内容实现吸收后，有备而来地参与讨论。

对分课堂把教学分为三个清晰的过程：讲授、内化吸收和讨论。这三个阶段可以细分为五个环节：讲授、独立学习、独立作业、小组讨论和全班交流。其主要组织形式有三种：一是隔堂对分：第一次课精讲留白，课后内化吸收，第二次课讨论交流；二是当堂对分：一次课的第一个环节是精讲留白，然后当堂内化吸收，最后再当堂讨论交流；三是局部对分：传统课堂+对分课堂，在一次课的某些时间段进行对分。

对分课堂的作业主要以读书笔记、读后感的形式进行，督促学生梳理、整理学习内容，记录学习感受。关键作业分为三个部分：亮、帮、考。亮闪闪：记述自己最精彩、最深刻的收获；帮帮我：自己不懂的，向别人请教；考考你：自己学会的，挑战别人。

三、“高级英语”对分课堂教学模式的特色

三年多来，我们针对“高级英语”课程、教材和学生的特点，不断进行理论和实践方面的探索，已初步形成了特色鲜明的高英对分课堂教学模式。主要特点如下：

（一）针对课程特点，差异性运用多种对分组织形式

“高级英语”课上，我们主要采用局部对分，其次是当堂对分，单元完成后才采用隔堂对分的方法（单元隔堂对分的做法在下一小节具体介绍）。

我们选择主要采用局部对分的依据有多个方面。首先考虑教材难度和学生预习情况。“高级英语”是精读课，每单元一般多篇课文，第一篇较难，其他相对较易。教师需要对第一篇课文进行比较精细的讲解。部分同学的预习情况又不是那么令人满意，所以传统的讲授也是必要的。“高级英语”一次两节课，我们在一半或大部分时间对课文的重点、难点进行讨论式的讲授，设置支架，帮助同学们在目前的英语水平上达到最佳学习效果，如理解英语母语作家和学者在语篇中隐藏的幽默和态度，梳理他们实现幽默和暗示态度的手段，以及分析一些较难的、同学们难以注意到的句法构式、修辞手段、篇章结构等。在此基础上，对于同学们能力目前能够企及的方面，如词汇修辞、段落大意、课文相关主题、段落中作者的具体思路、第一篇之外的课文等等，教师可以在讲授重难点后，采用当堂或隔堂对分的办法，让同学们先独学思考，然后进行小组讨论、班级分享，最后教师总结。

其次考虑讨论教学法的缺陷和“高级英语”课时的限制。讨论法的缺陷是知识学习的系统性不强、效率不高[3]2，频繁地进行当堂对分，需要大量的课堂时间；而高英课每周仅两次课，四个课时，如频繁地开展独学、讨论，则无法完成教学任务。

最后是激发学生兴趣和积极性的考虑。在一堂课中，一段讲授之后，组织一两次对分，让同学们进行讨论、交流，有助于提高他们的参与度，激发兴趣、主动性与创造力。我们建议，在一节课的后半部分，或一次课的第二节课组织对分，这样能够最大限度地达到这些效果。

另外，实践表明，在进行当堂对分时需注意下列事项：首先，独学的步骤不能缺失。在独学的几分钟，学生可以温习相关内容，进一步思考，列出简要提纲或关键词，做好发言的准备。如没有这一过程，讲授后立刻开始小组讨论，对于需要用外语表达的高英课，很大一部分同学的英语表达将不能做到尽量地道和准确，思维也将停留在较低的层次和深度，这样的讨论达不到练习英语、启迪和深化思维的效果。其次，当堂对分的主题、问题可稍做限定，这样可以集中同学们的注意力，防止天马行空的讨论，更好地达到当时的具体教学目的。最后，在时间或其他条件确实不具备的情况下，如在新冠疫情上网课期间，由于网速或设备的原因，在小组内部开展的线上的口头或书面讨论效果欠佳；建立网络连接、调整设备耗时较大，且教师无法监控，因而，可以酌情减少或省去小组讨论的环节。

（二）区分和结合两类隔堂对分，形成单元主题对分+单元作文对分的隔堂对分教学模式

在局部对分的大框架下，我们“高级英语”的另外一个主要特色是在一个单元结束后，进行有关本单元主题的隔堂对分（简称单元主题对分）和针对亮帮考作文的隔堂对分（单元作文对分），并对二者进行有机的结合。

1.单元主题对分

《高级英语》教材每个单元都有特有的话题、文化现象和语言特点，这三个方面构成了本单元教学的主题。单元主题对分即是针对本单元这些主题进行的对分教学活动。我们将这些主题具体化为多个问题，布置给同学们作为“亮考帮”写作作业的主题；同学们在独学的基础上，梳理和反思本单元的所学，写出“亮考帮”，形成书面成果；然后在课堂上对这些主题进行小组讨论、全班分享，得到同学们和教师的反馈和启发，进一步巩固、丰富、深化所学。

首先，在单元开始前布置少数同学准备有关本单元话题、文化现象的报告。每个单元安排同学参加，轮流进行。这些报告除密切联系本单元主要话题外，还要尽量与当前社会生活、年轻人的兴趣密切相关。这些报告的目的是锻炼同学们的思辨、研究能力和自学能力，也能有效防止讲授时的教师一言堂，提高同学们的兴趣和参与度，启发同学们将高级英语课程的学习与个人世界、社会生活建立联系，并为后续的小组和班级讨论做好铺垫。

其次，在一个单元快结束时，布置全班同学完成写作作业。教师一般列出3～4个题目，学生可以选择2～3个写作。其中一个必列的题目是“亮帮考”，目的是督促同学们整理、反思所学所想，形成、固化学习成果；其他题目是有关本单元话题、文化现象、语言特色三个主题的问题。除了前述目的外，后一类题目还能够帮助同学们在话题和文化上展开拓展阅读和思考，在语言上进行反思和总结，培养独立思考、批判性思维和语言分析能力。这两类题目实际上是存在重叠、交叉的，后一类题目实际是“亮帮考”的具体化，实际上是对同学们的反思性写作进行引导，防止天马行空。两类题目可以统称为“亮考帮”作业。

再次，学生在课后独学，完成“亮帮考”和给定题目的写作作业，在微信公众号“对分易”上提交，教师立刻批改、打分，并就问题给予反馈。

然后，下节课进行讨论。这时，本单元已经上完，同学们的学习成果也已形成文字。在讨论课上，全班先分组讨论，讨论的主题即是“亮帮考”和给定题目的写作内容。学生小组讨论时可打开手机或平板，使用“对分易”，评判自己的写作内容。教师还要求同学们用英语思维，监控自己的英语表达，随时修饰自己的语言、吸收同伴的新颖观点、对自己的观点进行进一步体系化、深化。这样，同学们的讨论有书面准备，在语言上能够比较准确地表达，在思想上容易言之有物。教师还要求小组内用关键词形成成果的提纲，每位同学都要准备担任小组的发言人，代表小组口头向全班汇报成果。这样能够有效地督促每位同学参与小组讨论。同时，同学们在讨论“帮帮我”、寻求帮助时，一些简单的问题可以得到同伴的解答；如同伴不能解答，小组可以合作凝练出高层次的问题，在全班讨论时寻求教师的帮助。

接下来，全班讨论。首先是小组汇报，或教师进行抽查。在这之后，我们还增加了一个小的步骤，安排单元开始时承担做报告任务的同学讲解自己的主题，分享自己的研究成果，帮助同学对本单元的话题、文化现象进一步进行升华。

最后，教师简要总结本单元的话题、文化现象和语言特色，回答各小组自己无法解答的疑问，完成班级讨论。

在这样的过程中，同学们读了后思，听了后写，写了后说，读、听、思、写、说一体化和相互共振。整个课堂既有教师的讲解，又有个人的独特思考，还有同学的启发和范例，互相借鉴，能够达到很好的思想碰撞、互相启迪的效果。

2.单元作文对分

单元作文对分即针对本单元“亮考帮”写作作业进行的对分教学活动。一般在单元主题对分之后立刻进行。

首先，教师在对分讨论课前，在对分易上阅读、批改“亮帮考”和给定题目的写作作业，选出最好的作为范文，布置同学们在对分讨论课之前阅读，并完成一个具体的任务：找出写得好的语句、有启发的思想，以及语言错误，列出清单，形成成果。这相当于独学阶段。教师在确定范文时，经常抽取多个同学写得好的部分，汇集成一个整体，目的是让更多同学得到鼓励，让同学们得到更多同学的启发。

其次，在单元主题对分完成后，在课堂上组织小组讨论，组内分享妙句、妙思，及语言错误，形成小组的清单，作为成果。

再次，各个小组向班级汇报成果，在教师的带领下进行全班讨论。教师特别要对语言错误以及修改发表意见，防止出现误改。然后，各小组补充、完善清单，汇总成果，交于范文作者。

最后，范文作者在课后进一步修改，在QQ群、对分易上发布修改后的作业版本，作为最终的成果，供同学阅读、欣赏。同学们也可以对照范文，以及全班得出的妙句、妙思、语言错误清单，进一步润色自己的“亮考帮”作文。

单元作文对分是项目组的创新之举。它贯彻了对分课堂的核心理念，严格遵从了对分课堂的各环节要求和原则，能够帮助同学们进一步审视自己的所学成果，从他人的所得中获得借鉴和启发，从而达到进一步互相借鉴、完善自己的目的。而且，同学们在阅读和批评朋辈的作文时，能够转换到教师的视角，以一种评判者的身份主动思考；比较自己的作文与范文的差距，学习朋辈的长处，规避朋辈的短处，主动提高写作能力。这些做法突出地体现了合作学习、朋辈学习、构建主义、支架作用、互动式学习、研究式学习等对分课堂提倡的教学和学习理念，也符合文秋芳教授提出的“师生合作评价”[13-14]的核心思想、实施步骤和要求。

3.二者的有机联系

很明显，单元主题对分与单元作文对分先后顺序不同，其所处层面也不同：前者侧重使用英语总结本单元的学习成果，后者相当于在元话语的层面上进行进一步的总结。

但二者之间联系密切：首先，二者基于相同的教师给定的题目，都是本单元的“亮帮考”和有关的话题、文化现象、语言特色；其次，单元作文对分讨论的对象是单元主题对分形成的成果；最后，它们都遵循相同的教学程序：独学、形成成果、小组讨论、全班交流，都遵循一个循序渐进、从个人到小组再到全班的不断融汇、碰撞、丰富的过程。

（三）设计和布置独具特色的“亮帮考”作业

如前所述，反思性写作作业中的两类题目实际上是重叠、交叉的，后一类题目实际是“亮帮考”的具体化，目的是对同学们的反思性写作进行引导，可以把二者统称为“亮考帮”作业，这种作业有如下特点：

一是在设计上，后一类对前一类进行细化和具体化，而且涵盖了一个单元学习的主要内容：语言、文化和思想（话题）。

二是在要求上，标准宽松，内容开放，形式各异，注重个体差异。作业的题目一般为从3～4个中选取2～3个，长度除了最低字数为150词外，上不封顶。不一定要求学生写成一个结构完备的篇章。为了减轻作业压力和难度，在“亮考帮”三个成分中，我们希望学生主要讨论课文的亮点，提出疑问，然后挑战同学，所以应称作“亮帮考”。作业反映的情况也证实了我们的想法，同学们绝大部分谈的都是课文的亮点和所学，少数提出了一些疑问，而且极少有对同学提出挑战。

三是在批改上，由于我们不是写作课程，教师主要关注的是作业中反映的正面学习成果，不一定要指出其中的语言错误和思想谬误。对学生主要以鼓励为主，只要上交作业，达到字数的基本要求，没有抄袭，就可以得到70分。我们还设计了一些评语，对学生进行鼓励，主要涉及其长度、用词、修辞、结构、语法、思想深度、学习收获大小等等。由于“高级英语”是核心语言技能类课程，我们在评分上遵循“语言≥思想”的评分标准。

（四）高度重视学生的意见和反馈，及时对教学进行调整

从开始实施对分课堂以来，项目组即高度重视学生的意见和反馈。从2018年4月以来，我们每个学期都对所教班级进行两次的问卷调查或网络投票，开始实施对分课堂一个月后进行一次调查，期末再进行一次，以此来了解同学们对对分课堂实施情况的意见变化。

调查或问卷的内容主要有：（1） 对于对分课堂的核心理念、教学过程、组织形式、作业形式和频率等的意见，以及总体的改进建议。如在新冠肺炎线上教学期间，由于网络和设备的限制，小组讨论环节难以如面授时那样顺利进行，而且耗时巨大，效率低下，教师难以监控，我们在班级QQ群组织了网上投票，征求同学们关于是否继续组织小组讨论的意见。投票结果表明，48.3%的同学认为没有必要，24.1%的同学认为有必要，24.1%的同学认为说不清，3.4%的同学认为“无所谓”。根据这个结果，我们的线上教学暂时停止了小组讨论环节。（2）我们还调查了“你认为写亮考帮作业、进行作文对分是否有必要？”（3） “你认为写亮考帮作业、进行作文对分的好处有哪些？”这些调查的部分结果参见第四部分。这些意见我们都作为教研资料长期保存，并进行了意见汇总和数据分析，以利于调整教学、总结经验，并撰写报告和论文。

四、学生的认可和学业的进步

我们的“亮考帮”作业得到了学生的较好认可。在推行“亮考帮”作业的第一个月，2016级4班在匿名投票“‘亮考帮’作业是否有必要”时，认为有必要的为57.7%，认为没必要的为15.4%；学期末分别为81.8%和0%。2017级4班在第一个月认为“有必要”的为51.9%，没必要的为14.8%，学期末分别为69.2%、7.7%。认为有必要的均有较大增长，认为无必要的都有较大下降。对于单元作文对分的意见，2017级4班在第一个月和学期末认为有必要的为76.9%，但认为没必要的从第一个月的15.4%降到了学期末的3.8%。

根据学生的投票，写“亮考帮”作业的主要好处从高到低有：（1） 总结本单元所学、所思（76.2%）；（2） 锻炼逻辑思维、批判性思维能力（71.3%）；（3） 提高写作能力（70.3%）；（4） 内化本单元知识（56.4%）；（5） 为随后的课堂讨论做好准备（53.5%）；（6） 提出疑问，寻求同学、老师的帮助（24.8%）。

进行单元作文对分的主要益处从高到低在于：（1）有备而来，易于讨论的展开，助力讨论的深度和广度，提高口语表达能力（67.9%）；（2） 总结范文中的妙思，有助于启发自己的思维（67.9%）；（3）在范文中发现自己也可能出现的语病，有助于提高语法、语篇意识，提高语言的准确性（64 2%）；（4） 收集范文中的妙句，为自己提供了表达类似思想可资借鉴的范本（52.8%）；（5） 听讲后再做，读后先思，思后再写，写后再说，听读思写说一体化，提高语言综合能力（45.3%）；（6）写后再说，言之有物（43.4%）。

实施本课堂教学模式的班级反映出长足的学业进步。我们做了实验组的纵向比较。2017级4班实施一个学期之后，第二学期的“亮考帮”作业反映出学生的英语水平进步明显：一是作文长度明显提升，第一学期的平均300词左右，到第二学期平均则在650词以上；二是用词更加精当，许多同学明显有意识地使用刚学的新词、难词、书面语词和复杂句式；三是思想层次进一步提高，表意更加准确和深刻。总之，我们认为，开展对分课堂教学，对提高学生作文水平是大有禆益的。

五、结语

总体来说，三年来，我们在“高级英语”课程中开展对分课堂的应用和探索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形成了自己鲜明的特色，构建了比较完善的体系。其中，单元作文对分是我们的首创。调查表明，我们“高级英语”的对分课堂教学模式得到了学生的好评，学生英语语言能力提升明显。我们希望这一课堂体系能够帮助破解高校的“课堂困境”，应对英语专业面临的挑战。

当然，这一教学模式仍然存在一些问题：首先，各个环节仍需调整，如很多同学反映，小组讨论的时间需要适当延长，否则讨论不充分，达不到效果。其次，小组如何分组仍值得探讨：是学生自主组合，还是教师按照英语水平、活跃度等因素进行分组，需要进一步论证。最后，张学新教授明确反对课前预习[2]39-41，这一一刀切的做法是否合理，需要进行理论研讨和试验验证。最后，一切教学理论、模式和方法都需要根据教学对象、课程性质、教学内容、教师能力和个性等因素进行动态的调整，只有永不停息的探索，才能取得较好的教学效果，我们下一步将在这些方面深入进行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