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主义教育视域下地铁新空间的开拓

薛咏

(华东师范大学，上海 200241)

中华民族的爱国主义历来都是每一位中国人对国家和民族的情感表达，更是事关民族发展和国家未来的精神灵魂。但是爱国主义不是每个人先天的道德情感，需要教育而生成。以往关于爱国主义教育场所的研究多聚焦于学校，而少于对学校之外的社会民众爱国主义教育的研究。对于广大民众的爱国主义教育，首先涉及爱国主义教育的空间问题。地铁作为现代交通工具，具备有效的话语空间、充足的教育对象、广阔的教育空间和丰富的教育资源。因此，开拓地铁这一场所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势在必行。

一、开拓地铁进行爱国主义教育的必要性

爱国主义教育的重要性毋庸置疑，而对于如何开展爱国主义教育，则是一个需要探讨的问题。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充分利用我国改革发展的伟大成就、重大历史事件纪念活动、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中华民族传统节庆、国家公祭仪式等来增强人民的爱国主义情怀和意识，运用艺术形式和新媒体，以理服人、以文化人、以情感人，生动传播爱国主义精神，唱响爱国主义主旋律，让爱国主义成为每一个中国人的坚定信念和精神依靠。”[1]因此，通过对各类爱国主义教育场所的开发和运用，开拓爱国主义教育的传播场所，是开展爱国主义教育的重要渠道之一。

在以往的爱国主义教育中，教育活动主要集中于学校和爱国主义教育基地这些场所，在学校爱国主义教育的对象主要是学生群体，而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也多数为青少年群体所参观。虽然青少年学生是爱国主义教育的主要对象，但是爱国主义教育不能局限于学生群体，《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实施纲要》提出“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要面向全体人民”[2]。所有民众都应该接受爱国主义教育，因此爱国主义教育不能仅仅局限在学校、爱国主义教育基地这些场所，而应该寻找其他场所开展爱国主义教育活动。对于广大社会民众来说，如何开拓适合他们的爱国主义教育场所便成为一个问题，所以需要充分开拓各种爱国主义教育场所。

(一)地铁在城市的发展开拓了爱国主义教育的新场所

随着我国城市建设的不断深入，各大城市地铁建设发展迅猛，地铁越来越成为优化城市空间布局、增加城市承载能力、改善城市居民出行条件、促进城市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工具。在全国中心城市的地铁等轨道交通的客运量中，“2018年总人数达到2 127 659万人次，为去年同期的115.4%”[3]，“仅2019年8月份便达到206 246万人次，为去年同期的113.2%”[4]。由此可见，地铁等城市轨道交通在客流运输、城市发展中的重要作用。以上海市为例，“现今的上海地铁总长705公里，拥有415座车站，网络规模位居世界第一，全年运送人流量位居世界前茅”[5]。地铁作为城市出行的一种公共交通工具，因其安全、快捷的特点深得人们喜爱，是人们出行代步的主要工具。到目前为止我们更多关注的是地铁交通方面的工具性特征，而它还可以在交通工具的基础上发挥更多的价值功能。地铁是一个特殊的公共场所。无论是地铁的车厢空间还是换乘的公共空间，都是一种可塑性较强、开放性较广的场所。地铁公共空间与人、环境密切相关，在承载运输功能的同时还是一个公共的传播媒介，因此地铁的这一资源可以被爱国主义教育进行开发利用。

(二)地铁中的公益广告蕴含着爱国主义教育的内容

2016年由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总局、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工业和信息化部、住房城乡建设部、交通运输部、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发布并实施的部门规章性文件《公益广告促进和管理暂行办法》指出：“要在地铁等社会媒介刊播公益广告……合理融入社会主流价值，传播中华文化，弘扬中国精神。”[6]这里所称的公益广告，是指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倡导良好道德风尚、促进公民文明素质和社会文明程度提高、维护国家和社会公共利益的非营利性广告。而爱国作为核心价值观之一，在公益广告中亦有所呈现。因此，地铁公共空间中的广告运营具有挖掘的空间。公益广告作为一种文化塑造与传播的载体，在运用地铁公共空间进行爱国主义教育上具有重要的价值。

二、运用地铁开展爱国主义教育的可行性

运用地铁开展爱国主义教育，既是必要的也是可行的。因为地铁具备进行爱国主义教育的多种条件。

(一)人流量密集，为开展地铁爱国主义教育提供了充足的教育对象

地铁作为政府投资建造的大型基础设施，因便捷舒适、价格便宜的特点使其成为人们出行的热门选择之一。“到今年底，全国开通运营城轨的城市预计将达到41座，新增运营线路约1 070公里，届时全国运营线路总长度将超过6 800公里。”[7]这表明中国的城市轨道建设的规模之巨大。各大城市的轨道交通每天承载着来往各地的人流，其各个站点有着丰富的城市资源和工作区域，每天搭乘人数众多。因此地铁人员流动大、人群密集，能接触到来自社会上的各个群体，为开展地铁爱国主义教育提供了大量的教育对象。

(二)地铁空间广阔，为开展地铁爱国主义教育提供了充足的教育空间

地铁公共空间包括地铁车厢内部区域以及车厢外的换乘、进出口区域，都有十分广阔的利用前景。比如车厢内部，不仅车厢本身可以进行设计，对于车厢自带的音频、视频也可以加以运用。而在换乘等外部区域，墙壁和空白区域空间开阔，便于运用图片展览、悬挂广告牌等形式呈现爱国主义内容。比如在上海地铁的人民广场站内，换乘大厅人流众多，站内换乘区域空间广阔。地铁负责部门不仅设立了音乐角丰富人们的出行，提升地铁空间的艺术氛围，还在此打造了“红色文化进国企”系列活动。用一系列的图片展览呈现相关的红色文化，是地铁爱国主义教育的生动展现。

(三)文化资源丰富，为开展地铁爱国主义教育提供了充足的教育资源

在地铁的设计中，其展现内容、风格特色与城市的形象、风貌紧密相连。首先，地铁本身无论是风格迥异的站台建筑，还是奔驰不断的地铁列车无不体现出国家的富强，令国人感到自豪，是极好的爱国主义教育资源。其次，不同的地铁站所在的区域，因其历史积淀的文化背景不同，为地铁爱国主义教育提供了相应的文化资源。地铁爱国主义教育可通过传达地域文化的魅力，展现一定的文化习俗、思想意识和人文风貌。比如在上海的滴水湖站，进出口都有关于中国航海的介绍，因为滴水湖地铁站的外面就有一个中国航海博物馆，正是依据此建筑在设计时加入航海内容的元素，兼具艺术上的美感和中华民族的航海历史以及国家形象的呈现。在上海10号线的新天地站，站台的旁边就是中国共产党诞生地(一大会址纪念馆)，站台的横幅布置标有“上海·中国共产党的诞生地”。这些都体现了独特的地域特色，为爱国主义教育提供了不可多得的教育素材。

(四)地铁的话语空间为开展地铁爱国主义教育提供了可以表达的平台

地铁之所以可以进行爱国主义教育，是因为它不仅是运输的承载之地，也是一个话语空间，话语空间为地铁爱国主义教育提供了可以表达的平台。在地铁公共空间中，话语的主导性体现为语境的适应力，“任何一种话语(理论)既是有效的，又是无效的，这取决于它的语境适应力”[8]251。而语境适应力在地铁公共空间中体现在呈现内容和表达方式的选择上，它可以调动乘客的视觉、嗅觉、听觉、触觉的各个感觉器官，可以将爱国主义的内容传达到人们的内心，这使地铁爱国主义教育成为可能的条件之一。因此，如何利用地铁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关键在于对在地铁中开展爱国主义教育的认识，以及如何挖掘地铁中的有效话语空间开展爱国主义教育。

利用各种地铁文化进行爱国主义教育的可行性不仅有理论的论证，也有实际经验可资证。在已有经验方面，地铁中的公益广告、壁画设计、主题展览、历史长廊等都呈现出爱国主义教育的内容。首先，公益广告的内容呈现不仅有国家规定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这个规定对开展地铁爱国主义教育也提供了一定的可能，也可根据不同时间节点更新不同的内容。以上海为例，上海地铁的公益广告内容多样。在清明节时，地铁展现“思亲报恩尊重传统”的主题手绘，唤起人们的孝老敬亲之情；在“学雷锋日”时，通过灯箱、LED大屏及全网络地铁视频平台进行宣传展示《帮助别人快乐自己》等主题宣传片和宣传画面，充分利用地铁地下空间的资源平台，使之成为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新阵地；在端午节时，上海地铁联合六神企业打造以“艾叶”为主题的设计活动，融入“洗艾澡、点雄黄”等传统活动的内容，这对于弘扬传统文化、传承中华文明具有重要意义。还有以呼吁人们保护野生动物、保护生态环境、禁烟禁毒、维护国家信息安全等为主要内容的公益广告，都是地铁爱国主义教育的一种体现。其次，有一些商业广告本身设计的广告词以及对外树立的企业形象等就与爱国主义教育紧密相关，在宣传商品的同时也蕴含了爱国的内容。比如中国本土企业华为公司对外树立的形象就是将品牌的发展与国家民族命运相联系，这样不仅可以宣传品牌还体现了企业对民族和国家的热爱，在营销与宣传教育上达到了双赢的效果。再次，利用各种资源进行地铁的图片长廊展示等设计。比如广州地铁内的中共三大会议图片展、上海交通大学地铁站内的钱学森图片展等，依托当地的历史文化资源进行地铁爱国主义教育。

此外，国外一些城市在地铁空间的设计开发上，呈现出具有时代特色和城市风格的地铁活动。在瑞士的首都斯德哥尔摩，斯德哥尔摩地铁有着“世界上最长的艺术长廊”的美誉。艺术家运用夕阳、星星和森林等元素来展现70年代瑞典最具争议的环境污染、森林砍伐、自然破坏等问题，以此引发都市人的思考和反思。

三、开展地铁爱国主义教育的思路

运用地铁空间进行爱国主义教育早已不是新鲜事物，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各大城市都有所涉及，但是目前在全国拥有地铁的各个城市并没有全面而有计划地运用地铁开展爱国主义教育活动。地铁人流量密集、地铁空间广阔、文化资源多样，具备爱国主义教育的诸多条件，但是如何有组织地运用地铁进行爱国主义教育方面的设计开发还需要加以研究。因此，提出以下几点实施策略，为运用地铁空间开展爱国主义教育提供实践参考。

(一)因地制宜设计地铁爱国主义教育内容

地铁线路的规划展现了城市人流聚集的分布状况，不同的地铁站在装饰设计中也多与所在区域的文化背景有关。因此，在进行地铁爱国主义教育中要针对不同类型的站点进行不同的内容设计，因地制宜地开展地铁爱国主义教育。

所在区域有爱国相关历史及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的站点，要借助其文化呈现地铁爱国主义教育的内容。无论是政治、经济、战争相关的红色历史事件，还是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等资源，都可以用到地铁爱国主义教育中。比如在上海虹口区的虹口足球场地铁站，因其所在区域历史上有许多爱党爱国人士在此居住，在地铁换乘的空间里，策划了中国共产党诞生95周年的展览，以及一系列居住在虹口区的爱党爱国人士的介绍，“中国共产党在虹口”“周恩来与永安里”“陈云与商务印书馆”“鲁迅与虹口”等展板，以供进出此站的乘客了解此区域的历史文化及特色。有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所在的区域，比如在上海10号线的交通大学站，钱学森图书馆作为全国爱国主义教育示范基地，其站内墙上的文字“我是中国人，根本不打算在美国住一辈子……我将竭尽努力，和中国人民一道建设自己的国家，使我的同胞能够过上有尊严的幸福生活”。它是上海地铁一公司为此专门在站内选择客流量最为集中的重点区域，由钱学森图书馆精心设计制作了这一专题展示区，共同打造了具有爱国主义教育性质的展示新平台。

所在区域没有文化资源的站点，可以借助地铁所在城市的文化背景进行设计。一个地铁站点所在的区域也许没有博物馆等丰富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也许没有丰富的红色历史事件，但依然可以在此开展地铁爱国主义教育活动。比如在西安的地铁一号线，钟楼站的文化墙以经典秦腔戏曲为文化来源进行绘画设计，并且以独特的秦腔脸谱做背景，展示墙上的“古、调、独、谈”四个大字，体现了陕西独有的文化特色，更展现了中华文化的绵延与博大。这是开展地铁爱国主义教育的鲜活素材，让大家领略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之美，感悟对祖国的热爱之情。这种活动不仅体现了城市文化对地铁空间塑造的意义和价值，更展现了地铁爱国主义教育的实施方法。在没有文化资源的地铁站点，也可以让人们接受生动、具体的爱国主义教育。

在人流量极大的换乘站点和关键区域，要及时更新呈现的内容。在几条线路交叉的地铁站点，以及在市区繁华地带的地铁站点，包括旅游景区所在站点，比如上海的南京东路、徐家汇、迪士尼等站，每天的人流量极大，这些地铁站在进行爱国主义教育时要及时更新相关的公益广告、壁画设计、主题展览等。要根据国家历史大事件，借助国家重大节日和纪念日进行地铁爱国主义教育的活动设计。以丰富的、多样的素材及时更新地铁内的爱国主义教育内容，打造有活力和有吸引力的地铁教育空间。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重视历史、研究历史、借鉴历史，可以给人类带来很多了解昨天、把握今天、开创明天的智慧。”[9]所以，我们要以历史为参照，在特殊的时间节点，如国庆节的时候在地铁的公共空间内挂上国旗，便是最直接而又生动的爱国主义教育。因为国旗、国徽和国歌是国家的象征，它们不仅是联结个人与国家的情感纽带，更是一种群体的共同记忆。科泽·大卫指出：“国旗不单是一块装饰布，还是一个国家的化身；正如国旗是由国家来界定，国家同样是由国旗来界定。”[10]8色彩方面可能没有广告牌绚丽多彩，但是红色和黄色构成了人们心中的国家形象，使之感受到国家的存在。还有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七十周年这样的特殊年份等，都可以加以运用，策划展览、公益广告等开展相应的活动。

(二)多样形式开展地铁爱国主义教育

形式可以分为内容上的形式和空间上的形式。对于内容上的形式，可以通过对公益广告与商业广告的设计开展爱国主义教育；对于空间上的形式，可以通过对地铁站内不同区域的区分，加以区别地进行呈现。

将公益广告与商业广告相结合，以多种形式开展爱国主义教育。公益性广告和社会文化广告有效地传播了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主的相关内容，主要涉及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雷锋精神、诚实守信、勤劳节俭、尊老敬老、法制观念等内容。这就是在地铁进行爱国主义教育非常生动的展示。对于商业广告，企业要积极承担社会责任，努力将商业广告的设计与爱国主义教育相关联。中国体操著名运动员李宁，在退役后创办了李宁运动品牌，李宁运动品牌从经营管理到产品设计始终秉持奥运精神，向世人展现中国人的精神面貌。人们耳熟能详的广告语“一切皆有可能”(Anything is possible)就是其最好的诠释。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七十周年之际，“强国利刃，逐梦未来”“七十周年新品”“与国同庆，与国同行”等板块出现在李宁商品的线上官方商城里，将爱国的理念与文化观融入产品之中，给国人一种国家观的理念传递。还有华为品牌，响应“科技强国”的号召，打造中国本土电子产品，独立自主地开展研发设计等各项工作，打破西方国家的科技垄断地位，提升中国人的民族自信心和民族自尊心。因此，企业在设计广告以及树立企业形象，尤其是在地铁内呈现时，要注重文化理念、爱国精神的传承和表达，把商业广告的商业属性和爱国主义教育的功能同时发挥出来，这样不仅能够激发人们的购买欲望，也实现了地铁爱国主义教育的目的。

根据车厢以及换乘区域的不同，以不同形式开展爱国主义教育。地铁车厢内以及站台换乘区域，这两块区域都应该给爱国主义教育划出特定的板块，以呈现爱国主义教育的内容。在车厢内部，通过现代技术，可以将文字内容通过视频、音乐的形式进行表达，在车厢里播放一些爱国主义题材的歌曲和影片，在不影响播报进出站信息的情况下营造爱国主义教育的氛围，给予乘客以视觉和听觉的双重体验。此外，还可以打造“主题车厢”，比如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七十周年之际，上海地铁5号线因为是通往闵行开发区的上海航天研究院的一条特殊路线，地铁运营公司便在车厢内部布置了以航空宇宙为特色的装饰，无论是脚踩的地上还是抬头所望的车厢顶部，无论是座椅上还是扶手之处，都予以装饰。乘客进入其中，便如同进入了宇宙，并且配以我国航天发展历程的文字介绍，给人以震撼和感动。而在车厢进出入口的位置以及地铁换乘区域，则可以通过浮雕、壁画、图片人物展览等形式，进行相应内容的呈现。

(三)主体联动开展地铁爱国主义教育

开展地铁爱国主义教育活动，需要多方组织和配合。作为主要主体，地铁运营公司需要联系政府部门、站点所在的区政府、党政部门等，包括博物馆等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以及具有社会影响力的企业、城市中的高校等，通过多方合作承担责任，相互配合开展地铁爱国主义教育。

地铁运营公司要与企业合作开展各种活动。一方面要鼓励企业在投入商业广告时加入爱国主义的相关内容元素，另一方面要向企业寻求资金等方面的支持。比如地铁运营公司可以通过设计地铁中的展览比赛等活动，拉赞助商以获取资金支持。企业与地铁公司、政府部门、高等院校等合作举行一些活动，围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等主题举办一些摄影征集比赛、广告文案征集、地铁装饰的方案设计大赛等活动，广纳社会各方的财力与智力，以此投入运用到地铁之中，调动更多的人员参与，调动更多的资源利用进去，这样不仅可以宣传企业的产品，提升企业的知名度和社会形象，还可以广纳社会资源，为地铁中的展览出谋划策并得到有效的设计作品。这样实现了多方联动、互利共赢的目的。

地铁运营公司要与各站点所在的政府部门以及博物馆等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开展合作。车厢内部的设计主要由地铁运营公司负责，在车厢内播放视频或者音频，包括“主题车厢”的设计与布置。在每一个站点上，由于所在区域的不同，每一个站点所对应的政府部门应该承担起责任。比如具有爱国历史事件的站点，或是具有爱国文化背景的站点，或是具有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和博物馆等场所的站点，地铁运营公司可以与博物馆以及政府相关部门合作策划图片展览等，利用其宝贵的资源进行爱国主义教育。而对于没有特殊历史背景或者博物馆等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的地铁站点，应该督促所在地的政府部门加以重视，利用城市的文化历史资源开展相应的活动，策划展览可以进行巡回或临时展，以及通过政府和地铁运营公司的招标等资金支持，在站台进出口等区域进行壁画等艺术呈现，同样可以达到爱国主义教育的目的。

地铁运营公司要与高校合作，充分利用人才资源。开展地铁爱国主义教育不仅需要资金、需要素材，更需要相关的设计人才、工作人员等。对于活动的开展、展览的策划、壁画的设计等，地铁运营公司可以向政府部门或企业寻求资金上的帮助，并且通过设立一些奖项吸引大学生积极参与。这样不仅可以为大学生的社会实践活动提供平台，也可以为开展地铁爱国主义教育活动提供人才支撑和技术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