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倩雯
(辽宁广告职业学院,辽宁 沈阳 110000)
数字经济是对工业经济的历史性超越,从总体上看数字经济正在引领新一轮科技革命和社会变革,重塑社会生产方式和生产关系,当代中国处于数字经济发展的“第一梯队”,在多个领域可以与其他国家并驾齐驱,因此我们应当充分利用中国的数字经济领先地位,推动中国经济高质量发展。
(一)数字经济能够优化经济结构。数字经济的爆炸式发展推动了全球经济朝着更高级的形态发展,并深刻改变着经济的质量、效率和动力,给全球的产业分工、价值链整合等带来深远影响。同时,数字技术的广泛应用能够深刻改变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给传统制造业、建筑业、零售业、金融业等带来崭新的发展机会,也催生了互联网金融、工业互联网、网上零售等新行业,这些对于优化经济结构、提升经济发展质量具有重要意义。比如互联网金融的发展就颠覆了传统银行一家独大的局面,给普通网民、中小投资者等提供了新便利,也极大提升了金融业的服务质量和服务效率。
(二)数字经济能够引领经济发展。随着中国城市化进程和基础设施建设的逐步放缓,投资对中国经济的拉动力也在不断下降。在这种情况下中国经济逐渐从高速增长转向中速增长,经济增长动力明显不足。数字经济的发展恰恰可以为中国经济提供新动力,引领中国经济可持续发展。特别是5G技术的日益成熟和逐步普及,不仅可以带来更多基础设施投资机会,还可能产生许多新产业和新应用,如无人驾驶、精准医疗、智能制造等,这些必然能够更好地引领中国经济发展,推动中国经济结构转型升级。
(三)数字经济能够助推弯道超车。当前人类进入了数字化、智能化和信息化的信息革命浪潮,而中国也幸运地成为信息经济浪潮的重要领跑者之一,显然,如果中国能够很好地抓住信息技术革命的发展机会,不断推动技术、业态和模式变革,完全可以在这次信息革命中实现弯道超车。所以应当大力推动数字经济发展,以数字经济助推中国经济弯道超车。
(一)数字经济战略规划不足。数字经济发展离不开国家的总体战略规划,只有从国家总体战略布局、改革发展全局的高度规划数字经济的发展,才能更好地推动数字产业与传统产业、社会生活的深度融合。当前世界主要国家都制定了清晰的数字经济规划,如有的国家宽带研究议程、数字经济议程、数字政府战略等,显然,这些国家对数字经济的战略规划已远远超出了经济领域,将数字经济融入了国家生活的方方面面。与发达国家相比,中国的数字经济路线图、任务书等还不够清晰,数字经济发展规划仍比较落后,相关法律制度、政策体系等还不健全,尚不足以从整体上引导数字经济发展。
(二)数字经济面临发展失衡。虽然我国在数字经济发展中取得了巨大成就,但与有的国家相比仍有较大差距,比如数字经济占GDP比重接近60%,而中国数字经济仅为31.3万亿元,占GDP比重仅为35%。此外,国内各地区的数字经济发展也存在许多网络鸿沟、宽带鸿沟、5G鸿沟等,如北上广深、江苏、浙江等发达地区的数字经济发展态势良好,而中西部地区的数字经济发展仍较为落后。数字经济与农业、工业、服务业的融合度也各不相同,比如服务业中数字经济占比为29%,而农业中数字经济占比仅为6.2%;电子商务、网络金融、软件服务等发展较快,但是集成电路、通信装配等产业发展较慢。
(三)数字经济创新能力缺失。此外,中国在根服务器、芯片技术、超算中心、操作系统等方面仍处于劣势地位。比如Synergy Research相关数据显示,全球超大规模数据中心有的国家占据全球总量的44%,而中国只占8%,充分说明中国在数字经济创新能力方面还存在许多不足,直接影响了中国数字经济的可持续发展。
(一)优化数字经济发展的顶层设计。以数字经济发展战略、“互联网+”行动计划等为出发点,不断完善数字经济发展计划,制定支持数字经济发展的政策体系。推动数字经济与经济圈战略、“一带一路”战略的有机衔接,打造长三角、京津翼、珠港澳等数字经济圈,制定“一带一路”数字经济合作规划,将数字经济嵌入各个经济发展规划和战略之中。
(二)为数字经济发展提供制度支持。加强数字经济立法建设,围绕数据所有权、使用权、流转权等开展“立改废释”,提高现有法律法规、社会制度对数字经济的包容度,建立有利于数字经济发展的知识产权制度、社会信用机制等。推动数据信息共享,打破数字经济发展中的“信息孤岛”。比如应当推动“放管服”改革,建立数据信息共享的政务大数据系统,为经济转型发展释放“数字红利”。
(三)培育数字产业的自主创新能力。加大对数字经济核心技术和关键环节的投入,建立推动数字产业可持续发展的科技创新体系,实施“强芯计划”、量子通信计划等一系列重大科研战略,突破集成电路、超导技术、芯片技术、量子计算等方面的技术瓶颈。培育更多类似华为、阿里、腾讯的平台型企业,建构高效率、低成本、协同式、多维度、分布式的数字经济产业链,打造“独角兽+平台型企业”数字经济孵化生态,大力支持百度无人驾驶、腾讯医疗影响、讯飞智能语音等平台型企业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