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大学历史文化学院 山东济南 250100)
2013年习近平总书记在视察山东时指出:沂蒙精神与延安精神、井冈山精神、西柏坡精神一样,是党和国家的宝贵精神财富,要不断结合新的时代条件发扬光大;在2014年视察江苏和2019年参观河南新县鄂豫皖苏区首府烈士陵园以及革命纪念馆时同样也强调当今人民的幸福生活是千千万万革命先辈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我们要始终铭记革命先烈的丰功伟绩,用好用活丰富的党史资源,使之成为激励人民不断开拓前进的强大精神力量。随着年代的更迭,过往革命历史的逐渐远去,当今社会的人民群众更要常怀荣誉感、使命感与责任感,将红色精神传承下来,弘扬民族精神才能守住中国魂。
作为红色历史精神的重要载体,红色档案资源的建设是对红色精神最有效的传承和弘扬,它是对国家往昔历史的见证,能够让人们铭记那段红色年华,更会启发后人以史为鉴,珍惜当下,深入理解和感受民族精神的核心内涵,为中国梦的实现担负起应有的责任,全身心投入到祖国的建设当中。国家发展战略的重视和社会文化进步的需要使得红色档案资源建设逐步成为社会关注的热点问题,然而红色档案资源的传统建设方式也带来了一系列问题,开始需要新的具有创造性的要素参与其中。随着大数据和云计算时代的到来,数字人文以其独特的理念和功能出现在人类视野的中央,它体现了科技与人文的完美融合,既能够贯穿档案资源建设的全过程,又可以在档案建设的不同阶段提供新颖且符合公众诉求的开发方式,为红色档案资源的建设开辟了崭新的天地。[1][2][3]
沂蒙红嫂作为承载沂蒙精神的最具有代表性的群体,其相关档案资源的深度建设是弘扬红色精神的重要突破口。然而沂蒙红嫂档案资源的建设却存在着诸多不足之处,与此同时对于如何依托数字人文进行红色档案资源建设学界内尚未提出系统明确的措施,因此本文依托项目组搭建的红嫂精神数字人文平台,综合分析红嫂档案建设现状,通过尝试新型建设方式从而对新时期红色档案资源建设的路径进行探析。
沂蒙红嫂档案主要是指有关沂蒙红嫂参与民主政治、生产劳动和日常生活的档案资料,即包括政府文件、报纸、照片为主的纸质档案,同时也具有影像资料、生产工具、生活用品等多样的载体形式。沂蒙红嫂档案形成于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和新中国建设这三个重要时期,现存档案资源多集中在今天的山东省临沂市区域内,即过去的沂蒙革命根据地和山东解放区下的临沂地区。项目组以深入分析沂蒙红嫂主题的网络文献资源为基础,制定出具有针对性的调研方案后,于2019年暑期先后前往临沂市档案馆、临沂市博物馆、沂蒙革命纪念馆、沂蒙革命烈士陵园、沂南县马牧池乡的沂蒙红嫂纪念馆和沂蒙红嫂影视基地开展实地考察,并与当地村民和相关媒体负责人进行深入交流,在此过程中项目组发现沂蒙红嫂档案资源建设在开发形式、宣传效果和内涵挖掘等方面都存在着一定问题。
在沂蒙红嫂红色档案资源建设的手段上,当前有关部门采取的方式过于单一。首先沂蒙红嫂档案资源的开发始终以展览、借阅为主,展览多为文字、图片,音频视频展示空缺、展示内容极为有限并且缺少体验感强的互动性项目,馆内多为讲解红嫂拥军的先进事迹与沂蒙地区的历史传统、民风民俗、过往渊源之间的联系较少,展示内容同质化明显,讲解方式千篇一律,沂蒙红嫂红色精神的文化内涵未得到深层次展现,游客游览红色文化旅游景点的兴趣不高,无法确切感受到沂蒙红嫂群体所映射的人性关怀、奉献精神和革命情怀。
其次临沂市内的红色文化资源整合度较低,红色文化旅游路线不成熟。红色文化旅游的景点开发规模较小、景区较为分散,且各个红嫂群体生活地点之间的距离比较远,呈点状分布,连接成线难度大,尚未形成一条成熟的红色文化旅游线路。红色文化资源与其他旅游资源整合度不足:临沂市内红色文化资源相对生态旅游建设、非物质文化遗产开发而言创新手段不足,内涵挖掘不够深入,对用户的吸引力不强,现有的旅游线路开发过程中,红色旅游景点相对处于“配角”地位。[4]
当今,红色档案资源利用者对于新型利用方式有了更高的期待和要求,但是专题数字档案馆的建设始终不到位,在网络通讯逐渐替代传统通讯的时代,沂蒙红嫂档案资源中所承载的人文内涵想要得到更加广泛深入的传播,数字档案馆是必不可少的。然而当下高素质的专业工作人员紧缺和资金设备不到位的现实情况,使得沂蒙红嫂专题数字档案馆迟迟不能上线,档案利用形式无法随着数字技术的发展而得到及时的创新,沂蒙红嫂档案的开发利用相对落伍,明显不适应当下的需求。
项目组在实地调查以及走访过程中发现,沂蒙红嫂纪念馆的服务范围和服务群体具有特定性乃至局限性,其中政府部门组织参观学习、中小学专题教育学习人数可占到访客总量的90%以上,自主前往参观学习的人数较少,甚至在进行沂蒙红嫂档案利用情况的问卷调查时发现有不少山东本地居民不知道这一专题纪念馆的存在,受众的单一和群体性观念的淡漠使得沂蒙红嫂档案难以为社会大众提供效果理想的服务。
沂蒙红嫂档案受宣传力度、开放程度以及周围环境的影响,使得其利用者和参观者难以完整获取所需要的信息,沂蒙红嫂档案的利用难以达到所预期的理想效果。随着个性化定制在各个行业的普及,利用者对所需档案信息产生了更具针对性和个性化的要求,这是当前沂蒙红嫂档案建设所无法提供的。当无法得到相满意的利用服务方式,与档案馆的双向互动无法实现时,用户自然会将关注转移至其他红色档案馆。利用者的缺失,会逐步导致红嫂档案资源建设丢失目标,与之相关的一切准备工作和投入都是无效且难以支撑运转的。
“沂蒙红嫂”形象和精神是对革命战争时期沂蒙山区妇女拥军支前红色记忆的凝练与概括,沂蒙红嫂作为中国最具代表性的妇女群体之一,其档案资源具有不可比拟的优势,遗憾的是沂蒙红嫂档案资源建设却未充分利用这一独特优势,开发效果也不尽人意。当下沂蒙红嫂档案管理者能够提供的利用方式只有简单的展览或是对部分档案提供有限的查阅,在实地调研过程中项目组发现沂蒙红嫂档案展览的内容较为陈旧且未能进行体系化的编研与内涵的深入挖掘;展览设计和设备相对落后,展厅内甚至出现了空余现象,没有随着红嫂精神在新时代的延伸以及相关学术研究的深入及时补充完善展览内容;展览只对部分沂蒙红嫂的事迹进行详细的宣传展示,无法还原那段红色历史的完整画面,更谈不上进行思想的升华。这说明沂蒙红嫂档案的内涵挖掘力度不足,进而缺乏深入的、特色化的、极具吸引力的内容,既缺少对于独特地域文化的展示又缺少档案内容历史传承的连续性。
沂蒙红嫂档案建设中红嫂形象特色不突出,除主体不同以外,很难从中寻找到沂蒙红嫂档案馆与其他红色档案馆的不同之处,用户从中获取到的信息亦可从他处获得,这就使得沂蒙红嫂形象泛化,无法吸引社会公众的视线,久而久之社会上对于沂蒙红嫂档案的关注度自然会大大降低。这也是大多数红色档案资源建设的通病,无法准确捕捉所拥有档案的特点,档案资源管理者对其自身职能与责任的定位不够明确,在建设过程中对内容以及历史背景环境的扩展缺乏针对性,进而造成了“画虎不成反类犬”的现象。
传统的红色档案资源建设方式已经无法适应新形势下的发展要求,无法与利用者的诉求相契合,明显滞后于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其利用方式也与时代逐渐脱节。因此,红色档案资源的建设迫切地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打破桎梏,使其从传统模式中解放,数字人文的出现为档案资源建设开辟了一个新的发展方向。
人文计算领域的先驱,意大利著名人文学者Roberto Busa认为人文计算化的最重要结果并不是加速传统人文研究的速度,而是给传统的人文研究提供新的研究方法和研究范式。[5]Henrotte也表示数字人文的产生在本质上属于一种方法论和研究范式上的创新,其目标是将现代信息技术融入于传统的人文研究与教学过程中,从而在根本上改变人文知识的获取、标注、比较、取样、阐释与表现方式。[6]当红色档案资源建设无法再享受传统开发形式所带来的红利时,资源管理者与建设者应该主动求变,将数字人文理念引入到红色档案资源的建设过程当中,运用相关技术手段构建红色档案资源数据库,深入挖掘其中的人文内涵,采取多种呈现形式,进而提升红色档案资源的建设水平,产生良好的社会效应。
加小双在《档案资源社会化》一书中讲到:档案资源建设水平集中体现为档案资源总量的增加和档案资源结构的协调[7],可以将其理解为档案资源数量的丰富以及深入开发程度是档案资源建设的关键所在。围绕红色档案资源进行开发建设工作,最关键的是要有尽可能完整且具有特色的信息数据资源,而构建数据库可以在较大程度上满足这一需求。针对红色档案资源所包含的数据中含有大量非机构化数据的特点,且原始形式的非结构化数据很难对其进行开展分析工作,因此资源管理者要主动采用人工智能技术、数字信号处理和计算机视觉技术从中提取结构化数据[8],进而构建红色档案资源主体数据库,为后期的开发建设工作奠定坚实的信息基础。
数字人文不单单是一种方法,也是一种思维模式,在信息技术迅速更迭的当下更是延伸成为了一种生态环境。5G的不断成熟,为数字技术与人文领域的结合带来全新的体验。展望未来,伴随数字人文时代的来临,我们将在“全数字化”环境中从事人文研究与传播,在“全人文化”环境中从事数字技术的开发与应用。[9]数字人文为红色档案资源建设提供的不仅仅是可供使用的实践技术,更是一种人文研究的新理念,借助数字人文技术的最终落脚点应该放在如何实现档案资源中人文内涵的深入挖掘。传统的红色档案资源开发形式局限在“面面俱到”地为公众展示历史信息,而这种“面面俱到”的档案资源建设模式直接导致了重点和亮点的缺失,没有体现深层人文内涵和人性关怀的内容难以引发档案资源利用者和参观者的情感共鸣,其社会宣传教育效果也就十分有限。
《数字人文:改变知识创新与分享的游戏规则》一书中将数字人文界定为一种新型学术模式、组织形式和文化模型,其表现为充分运用计算机技术与人文知识展的合作性、跨学科的研究、教学和出版等活动。数字科学与人文研究方法的结合,成为一种“全球性的、超越历史和媒介的创建知识和意义的路径”,为当代复兴人文科学提供了难得的机遇。[10]而新时期档案资源建设则是针对档案资源整合存储、档案资源利用开发以及档案安全保障体系等方面的建设工作,其目的可以理解为丰富馆藏以及档案开发利用形式,更加精确和全面的为利用者所服务。数字人文知识体系中所包含的全媒体、可视化、虚拟现实和增强现实等技术手段都可以作为红色档案资源多样化呈现的有效开发工具,进而加强红色档案资源建设的科学性、多样性和趣味性。
由上可知数字人文既是当今大环境的背景,也是数字手段,归根结底实现档案资源建设的优化才是最终目的。红色档案资源和数字人文融合互补下的发展才是良性可持续的,弱者追随时机,强者引领时代,只有抓住机遇,通过数字人文理念和技术的运用对红色档案资源进行全方位收集和立体化开发才能真正提升红色档案资源的建设水平。因此笔者将数字人文视角下的红色档案资源建设分为红色档案的资源整合、深入挖掘和多样化呈现三个阶段,并针对不同阶段的特点和要求采取相应的建设措施。
档案开发的首要原则是资源为王。对于沂蒙红嫂档案,目前我们能够直接获得的资源多是档案馆内所保存的部分人物资料以及新闻报道,已收集到的相关档案数量少且形式单一。结合档案生成的时代背景以及当时档案事业的发展水平,我们不难推断出红嫂档案保存量与实际数量存在着较大的悬殊。此外沂蒙红嫂精神文化资源在过往长期开发的过程中,形成了大量宝贵的信息数据,包括历史资料、重要评论文章、影视作品、图片资料和有价值的学习心得等等。每一条信息数据背后都可能蕴含着学术研究、学习领悟、文化资源深入开发的重要意义。
首先,要运用多种数据科学技术手段进行相对全面的信息资源收集与整理,在一定规则下整合的基础上组建权威、全面、专业的红色档案信息资源数据库,推进承载沂蒙红嫂精神资源的文字、图片、影像资料等有机结合,只有在丰富资源的支撑下,沂蒙红嫂档案资源的建设才能更加全面,沂蒙红嫂形象与精神内核的呈现才会更为生动;与全省范围内的红色档案馆建立馆际合作,实现分散在各个地区的红嫂档案的网上借调和资源互通,使得双方均能获取有关信息资源,在实现馆藏互补、丰富资源库的同时也可以进行资源建设的经验借鉴与沟通合作。
其次,注重遗散在民间的沂蒙红嫂档案的收集和相关口述档案的整理。沂蒙红嫂群体受生活环境的限制,除了极具代表性的个体档案之外,绝大多数红嫂的档案大多留在了后人手中或当时政府单位里,因此未能集中保存,甚至部分红嫂的有关信息只保存在了少数人的记忆里,当这些人逝去以后,那些有关沂蒙红嫂的信息便只能掩埋于历史长河当中,再无人知晓她们的事迹。数字人文平台针对这一情况提供了解决措施,设置档案众筹模块,通过线上征集以及社会公众在平台上的主动提交,可以实现良好的档案征集效果,众筹式的参与使得管理者与利用者之间的双向互动得以实现,让用户在参与中完成对档案的利用,这既能提高用户的积极性,又可以增强档案的完整性;对于部分即将流失的档案资源也要进行抢救性收集,协助用户上传口述音频视频资料形成口述档案库,进而对这一部分档案的储存、整合与分析。此外沂蒙红嫂档案的学习研究、资源开发利用等活动也需要掌握全面的历史环境和时代背景,不同人群的讲述和当事人的心理话语等等都可以实现档案资源的互补,实现馆藏资源的多样化。
同时,数字化存储必然会产生各式各样的元数据,虽然这些元数据体现在文件本身或是管理系统当中,但是对于非计算机领域的档案管理者而言,这些数据难以达到让人一目了然,快速掌握档案管理状况。为此档案资源的建设者要加强对于元数据的学习和管理,这不仅适用于企业同样也适用于红色档案资源的建设,相关人员要建立规范且直接利用的元数据管理库,形成统一规范的结构化模型,同时创立相对便捷且与之相匹配的自定义管理接口功能,满足元数据管理的相关需要,可以适应不同时期的不同管理需要,实现对档案资源的规范管理。
通过初步调研发现,传统沂蒙红嫂档案的学习与交流所依靠的往往是前人对于沂蒙红嫂历史的碎片化解读。但是随着互联网技术的进步和全媒体的发展,沂蒙红嫂文化正在以不同的方式研究与呈现,为我们今天传承和弘扬沂蒙红嫂精神提供了丰富的资源。但是移动端技术的普及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人们的学习和阅读习惯。而之前分散在不同网络平台的信息资源,往往容易淹没在信息的汪洋大海中,且夹在着低质量、无效化的杂芜信息,不利于民众便捷化检索、学习相关资料。
搭建智能化数字人文平台,为沂蒙红嫂精神的研究者与开发者等不同类型的用户提供高效、便捷信息检索服务是迫在眉睫的任务。强大的检索系统将会为用户检索利用信息数据提供多种检索方式,这样不仅可以对海量信息资源进行分类处理,提供精确化检索和全面化的背景呈现服务,而且可以实现与用户沟通互动,积极主动地进行信息开发,在提高红色档案的利用率的同时也为红色档案资源的开发提供源源不断的思路。检索系统是档案资源开发和利用的重要环节,其功能的大小和使用的便捷程度直接关系到档案资源尤其是电子档案的开发和利用效果。例如NARA的ERA系统使得用户获取利用信息更为便利,可以说美国国家档案馆电子文件开发利用的成功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检索工具,因此信息检索的是数字时代档案开发利用的一项基础性工作。信息检索的全面性和准确性既要满足用户的需求又得保证后续的档案开发和利用。完善检索系统既有利于将档案资源开发和利用的主体范围扩大,又有利于红色档案的开发实现实质性突破。
针对红色档案资源建设特色不足与内容揭示过于浅显的问题,既要利用数字技术对特色档案资源进行全面且有重点的收集,又要针对红色档案资源的特点进行集中开发。例如中山舰博物馆,全馆的布置陈设、内容规划以及文创产品均围绕与中山舰相关的革命历程开展,这使得利用者可以通过一个特定主题对于档案所展现的内容进行连贯的理解,并将档案的特色发挥到了较高程度。在内容展现方面,不仅要对作为信息载体的档案进行深入的内涵挖掘,还要对其背后蕴含的红色文化精神进行揭示,推动红色文化的研究转化,将纵向深入探索与横向拓展视野相结合。
档案作为社会记忆建构过程中不可替代的要素,是社会记忆的重要表现形式和承载主体,肩负着记录社会和历史的重大责任。由于数字人文研究所涉及领域的专业性、技术性,这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其较强的实践特点,也决定了数字人文研究成果往往以数字人文项目制形式展现。因此人们开始关注动态化的信息传播,传统档案的静态利用将逐步退出舞台中央,可视化展现开始被大众所需要。所以通过音视频制作、文艺作品演绎、虚拟现实体验等方式对红色档案资源进行全方位立体化的展现是全新的发展思路和前进方向。例如NARA综合整理馆藏的电子文件资源推出网上展览,并通过ARC系统进行特色内容的画廊展示以此吸引用户参与电子文件的开发利用,同时还提供了一系列在线出版物,包括美国国家档案馆档案员和其他专家编写的书籍、研究论文和目录。[11]这都为群众带来了对档案利用方式的全新认识。
在档案的利用方面还要紧抓引爆点,即紧贴社会的关注点,利用人们关注的高热度话题进行相关主题内容的推送,既可以进行知识普及又可以提升红色档案资源利用的吸引力和社会关注度,因此在平台之下需要设置用户反馈模块,及时收集用户的意见,根据需求意向及时调整和改变档案开发方式,在满足用户利用诉求的同时也可以对红色档案资源进行针对性建设和定向开发,避免红色档案资源建设方向不明,错失机遇。
红色基因是中国共产党的“传家宝”,是中华优秀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更是中国人民宝贵的精神文化财富,传承红色基因,当代人责任重大,吾辈义不容辞。在炮火硝烟的革命战争年代,山东人民留下了无数可歌可泣的英雄故事,铸就了军民“水乳交融,生死与共”的沂蒙精神。山东省作为文化大省,要在弘扬革命文化、传承红色基因方面走在前列。山东省有着丰富的红色档案资源,尤其是沂蒙红嫂档案资源作为山东省历史最悠久、内涵最深厚的红色文化资源更需要得到社会的关注和重视。当前,摘帽脱贫、推动乡村振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进入攻坚年、冲刺年,山东省也正在努力实现新旧动能转换,而文化资源的开发、文化产业的转型发展则应该成为“腾笼换鸟”战略的先锋。搭建数字人文平台将红色档案资源开发、文化产业的发展,与乡村振兴战略相结合,在红色档案资源丰富的县区率先试验,打造互联网+”乡村振兴的“齐鲁样板”,同时为全国红色档案资源的建设与转型提供山东力量与山东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