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自由贸易港法》（草案）解读与民营企业发展新机会

《海南自由贸易港法》（草案）颁布后，引起世界瞩目，优越的投资环境和惠民政策，吸引了诸多有抱负的企业家的眼光。但是，怎样理解和认识海南自由贸易港？那里的政策会对民营企业有什么发展机会等问题，需要有一个能理清思路的系统解释。下面，我就自贸港法有什么亮点等问题做一些说明。

第一部分：《海南自由贸易港法》（草案）的亮点

刚刚出台的海南自贸港法有多牛？一定是大家都感兴趣的话题。众所周知，我国法律体系包括宪法、法律、行政法规、地方性法规等几个层次，这些效力依次递减，也就是说后面的要听从前面的指挥，步调要一致，必须以前面为准（这就是常说下位法要服从上位法）。海南自贸港法属于法律，跟刑法、民法典、行政诉讼法、劳动法在同一档上，不过这一档也分等级，一般由全国人大通过的基本法律要比由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的普通法律要高一等级，本次自贸港法要由全国人大通过，是属于基本法律，所以说在海南，除了宪法之外，自贸港法将会是法律效力最高的法，属于特别法，按照特别法优先于一般法的原理，其他法要服从自贸港法。所以说，自贸港法是海南的基本法，为一个省份单独立这样立法，也只有海南享受这个特殊待遇，深圳、浦东新区和雄安新区也没能在国家层面上给予单独立法，自贸港法是为海南量身定做的一套法律体系，是海南自贸港制定所有地方性法规、政府规章、规范性文件和政策的立法依据。

从战略定位的角度而言，目前发布的海南自贸港法草案分为8章，共56条，涉及贸易自由便利、投资自由便利、财政税收制度、生态环境保护、产业发展和人才支撑以及综合措施6大方面。总体而言，这是对习近平总书记“4.13”重要讲话精神和海南省自由贸易港建设总体方案的具体法制安排，是将党中央关于建设海南自贸港的决策部署转化为法律规范，从立法层面，明确自贸港日后将建立的制度、机制、具体办法等立法事项以及对应的立法主体。

可以说，海南自贸港法被赋予了史无前例的立法变通权，以实现创新改革的使命。海南自贸港法草案第10条明确规定：海南省人大及其常委会制定的海南自由贸易港法规经全国人大常委会及国务院备案说明后，可以对现行法律或者行政法规“作变通规定”。海南自贸港立法属于典型的变通性立法，区别于几十年前深圳经济特区为代表的先行先试立法。深圳当年是在国家法律法规仍存在空白的情况下，先行在地方立法，成熟后再以国家立法的形式推广。但此时建设海南自贸港，我国法律法规已经相对成熟，需要地方变通性立法，在体制机制改革方面“大胆试、大胆闯、自主改”，以达成真正的制度创新、自主改革。

海南自贸港被赋予的变通权主要体现在对中央法律或行政法规的变通权限。中央立法专属权为充分确保和维护中央立法权统一性和权威性，赋予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及其常委会《立法法》第八条的十一项法律制定专属事权，一般地方立法活动只能在这十一项内容范围之外开展，即使是经济特区立法和自贸区条例也未能涉足这些事项。从目前发布的海南自贸港法草案中分析，中央可能将在《立法法》第八条中的部分事项范围内尝试下放或授权一定权限，在立法内容上涉及贸易自由、投资自由等方面进行法制改革，促使海南自贸港行使创新的任务与权利，充分调动海南建设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新体制的立法主动性。

《立法法》第八条规定，下列事项只能制定法律：（一）国家主权的事项；（二）各级人民代表大会、人民政府、人民法院和人民检察院的产生、组织和职权；（三）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特别行政区制度、基层群众自治制度；（四）犯罪和刑罚；（五）对公民政治权利的剥夺、限制人身自由的强制措施和处罚；（六）税种的设立、税率的确定和税收征收管理等税收基本制度；（七）对非国有财产的征收、征用；（八）民事基本制度；（九）基本经济制度以及财政、海关、金融和外贸的基本制度；（十）诉讼和仲裁制度；（十一）必须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及其常务委员会制定法律的其他事项。

海南自贸港法有哪些亮点呢？

第一个亮点：贸易自由便利。海南自贸港法草案第十二、十七等条款明确了将由国家层面建立封关运作后的海关监管特殊区域制度；境外货物、物品及跨境服务贸易实行负面清单管理制度；货物、物品进出“二线”实行监管手续；通关手续和海关监管方面均进行程序简化。相关清单、具体办法将由国务院有关部门和海南省共同制定。

第二个亮点：投资自由便利。海南自由贸易港草案第十九、二十三等条款明确了实行自由便利化投资制度，建立投资促进制度、投资保护制度、知识产权保护机制、公平竞争审查制度，市场主体设立便利、经营便利、注销便利的制度，破产程序等法规。同时，放宽海南自由贸易港市场准入，外商投资实行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市场管理制度，并且制定针对海南自贸港的准入特别清单，逐步实施市场准入承诺即入制。对有强制性标准的领域，在健全备案制度和企业诚信的基础上，将原则上取消许可和审批，充分放开企业和其他市场主体的活力。相关清单、具体办法由国务院有关部门会同海南省或海南省人大及其常委会制定。

第三个亮点：财政税收制度。海南自贸港法草案第二十八、二十九、三十等条款明确了“零关税”政策在海南自贸港法草案中得到充分明确，全岛封关后，目录之外的商品免征进口关税，目前中国只有港澳台享受独立关税区；货物、物品进出“二线”的税收管理，相关税收管理办法由国务院有关部门会同海南省制定。此外，草案还明确了“低税率”和“简税制”的法制建设；特殊财税体制确立的同时，建立相应的税收征管体系。

第四个亮点：生态环境保护。海南自贸港法草案第三十六等条款明确提出建立生态环境影响评价和监测制度；健全陆海统筹的生态系统保护修复和污染防治区域联动机制；实行严格的进出境环境安全准入管理制度；建立生态保护补偿机制；实行环境保护目标责任制和考核评价制度，从而得以防止污染，保护生态环境。

第五个亮点：产业发展与人才支撑。针对产业，海南自贸港法草案第三十九、四十二、四十五等条款明确提出建立开放型生态型服务型产业体系，发展旅游业、现代服务业、高新技术产业；扩大数字领域开放，促进以数据为关键要素的数据经济发展，探索数据跨境流动的有序安排；建设重大科研基础设施和条件平台，建立科技创新管理制度，完善国际科技合作机制；推进金融改革创新，率先落实金融业开放政策，打造与高水平的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相匹配的跨境资金流动机制；建设国际旅游消费中心，发展文化体育、健康医疗、养老养生产业；建设国际航运枢纽，制定运输政策、航运制度、船舶管理制度，完善海洋服务体系。完善人才体制机制，建立高效便利的出境入境管理制度，逐步实施更大范围适用免签入境政策，延长免签停留时间。

第六个亮点：综合措施。海南自贸港法草案第四十八等条款明确提出重要措施，包括土地、金融、信用体系、纠纷解决机制、风控等，以保证自贸港建设所需的综合措施。

第二部分：《海南自由贸易港法（草案）》之立法建议

《自贸港法》公布后，作为法律人士，我提了十多条建议：一个是海南自由贸易港法草案立法授权不完善的建议，一个是关于海南原产地农产品、渔产品销售内地免征关税的建议，针对海南企业的实际情况及时调整税收政策，这样更有利于“船小好调头”。海南自贸港法草案亮点之一是给予海南立法授权，草案提出了海南可以就贸易、投资及相关管理活动制定法规。但是美中不足，该条款应更改为“海南可以就贸易、投资、税收、金融及相关管理活动制定法规”就比较完美了。海南自贸港的标配是零关税、简税制、低税率，但立法法规定，税种的设立、税率的确定和税收征收管理的税收基本制度，只能制定法律。如果不把涉税立法权授权给海南，海南要搞简税制、低税率，还要全国人大（或常委会）无数次立法才能实施，其制定周期长、成本高，后期的调整难度将是巨大的。如果自贸港法里明确授权海南制定相关的税收制度，海南就可以结合自身发展需要，制定更加有针对性的自贸港特色的税收制度，今后根据发展的实际调整税收政策也会更加有利，金融方面也是同样道理。

海南自贸港法草案规定，货物由海南自由贸易港进入内地，按照进口货物征税，但是对鼓励类产业企业生产的不含进口料件或者含进口料件的在海南自贸港加工增值超过一定比例的货物，免征关税，如果死抠字眼，鼓励类产业不包括海南农民、渔民和海南企业在当地生产的农产品、渔产品，上述农产品、渔产品进入内地要征关税，其不符合 RCEP等各国自由贸易区国家的农产品、渔产品零关税的普惠原则，因此建议该条应增加一条款：原产地属于海南的农产品、渔产品进入内地免征关税。

第三部分：《海南自贸港法》与民营企业发展新机会

《海南自贸港法》草案是民营企业发展的新机会。我总结了14条，这14条有部分是在2025年之前要做的，有部分是2025年到2030年之前要做的，有部分是2030年到2035年要做的，只有海南自贸港的建设，中央的跨度是2020年到2035年，这个跨度是15年。所以各位企业家如果想在海南做好企业，一定要做长线投资。2020年6月23日，财政部税务总局颁布了《关于海南自贸港企业所得优惠政策的通知》。2020年6月29号，财政部、海关总署和税务总局《关于海南岛南离岛旅客免税购物政策的公告》，把3万块钱提高到10万免税额度，把能一次性购买的限度和购买商品种类放开了。2020年8月6号，海南省人民政府关于印发《海南自贸港享受各种优惠政策高端紧缺人才清单管理暂行办法》，自贸港的“双15”就是：企业所得税15、个人所得税15。 2020年11月30号，海关总署颁布了《海南自贸港进口“零关税”原辅料海关监管办法》，规定涉及到的原料和辅料进来是有要求的，对于制造业的企业而言，原料消耗比较大，因此一定要认真研究。下面，我把海南自由贸易港法对企业的14个利好政策进行逐一说明。

1、2025年前，对在海南自由贸易港工作的高端人才和紧缺人才，其个人所得税实际税负超过15%的部分，予以免征。这个怎么解释呢？我们大家都知道目前我国实行的个人所得税率比较高，包括你的工资、薪金、稿酬、劳务报酬的税率，实行了7档超额累计税率，分别是3%、10%、20%、25%、30%、35%、45%，有可能交45%，基本是大部分给国家。作为企业老板，你的经营所得税率实行5档超额累计税率，分别是最低5%、10%、20%、30%、35%，前面45后面35，税务负担并不轻松。

《自贸港法》对个人所得税的优惠幅度很大。中国香港的个人所得税是17%，新加坡的个人所得税最高，是22%，海南不超过15%。2025年之前，我们对个税的征收实际税负没有超过15%的部分，不采取先征后返，很多地方采取先征后返，我们就15%以上的征收，而采取直接免征，因为你去要求返税是有时间差的问题。2035年前，有可能会实行个税三个档减税制，3%、10%、15%，优惠很多。

2、2025年前，对注册在海南自由贸易港并实质性运营的鼓励类产业企业，减按15%征收企业所得税。我们看一下中国香港，中国香港的企业所得税是16.5%，新加坡的企业所得税是17%，海南15%。2025年前凡是在海南自贸港注册并实质经营的企业，以《海南自贸港鼓励类产业目录》作为规定的产业项目为主导利润的，其当年主营收入占企业总额的60%以上都可以享受该政策。

2025年之后，只要在海南自贸港的实质性运营企业全部适用15%的企业所得税，区别在哪里？上一个要求你当年的主营业务收入要占到企业收入60%，因为怕大家借海南来规避税收。海南有几大主导产业，文化、体育、娱乐业。类似主题公园、游轮、游艇、演出、经济、服务、娱乐场所经营等。商业服务业。包括免税购物、贸易、卫生和社会工作，比如健康、医疗养老等，都是海南旅游业的代表。采矿业。主要是深海科技，这方面海南岛是全国做得最大的，新加坡160万km2，海南岛有200万km2的海域，海南有中沙、西沙、南沙，深海科技是发展的重点，包括亚洲湾的科技区、燃气生产。比如说油气化工、汽车制造，主要推新能源汽车、娱乐船和运动船的制造，包括游艇、游轮维修，以及计算机通信电子设备产业，包括卫星导航应用，海南生产的卫星导航应用这块最有代表性。还有零售业，海南推出的是电子商务，高端运输包括现代物流，我们都知道三亚的凤凰机场、海口的美兰机场和博鳌机场，主要以客运为主，没有物流机场，海南要发展航空业，必须有自己的货运机场，海南的货运机场正在修建中。还有货币金融服务和融资租赁，比如说飞机、轮船、游艇的租赁业务必将蓬勃发展，还有离岸贸易、知识产权交易，海南将会建立知识产权交易所以及环保生态修复。

3、全岛封关前，对企业进口自用的生产设备实行零关税负面清单管理。生产设备零关税对于我们重点发展的高新技术产业、旅游业都是个重大利好。所以这项政策对设备成本占比较大的企业，完全可以重点考虑。比如说我们的数控机床机器人、5G技能技术，还有航空航天企业，包括各种研发机构、大型主题公园的设备、电梯、终端空调、维修，以及农机整体进出口，等等。所以如果你的生产设备进来都是零关税，会降低很多成本。

4、对岛内进口用于交通运输、旅游业的船舶、航空器等营运用交通工具及游艇，实施零关税正面清单管理。零关税正面清单管理，这对从事交通运输业、旅游业和航空工业的企业有太多好处了，这就是零关税正面清单。

5、对岛内进口用于生产自用或以两头在外模式进行生产、加工活动（或服务贸易过程中）所消耗的原辅料，实行零关税正面清单管理。该政策突破了传统的海关特殊监管区对加工贸易的限制，在全岛范围适用。我们会享受几个税收关税：进口关税、增值税、消费税。比如说航空、船舶维修企业，现在海航也建立了进口原辅料，建立东南亚最大的客机货机的维修基地，如果大家有机会把波音、空客引进来的话，将会是海南岛的重资产。

6、对岛内居民消费的进境商品，实行正面清单管理。对实行“零关税”清单管理的货物和物品，免征进口关税、进口环节增值税和消费税。正面清单，说白了就是我们日常生活用品和家电用品，进口型零关税，每个居民第一阶段先享受3万块钱，这个方案正在操作之中，外地同胞来到海南有优惠，岛内居民首先有了幸福感，有了幸福感才能投入自贸港建设。海南现在有900万人口，政府的想法是至少要有2000万人，大家如果说符合条件，都可以考虑来海南落户，以后封关之后你这个户口、身份证就相当于港澳台的身份证。这些会给什么企业带来机会？那就是我们说的跨境电商的领军企业，还有国内知名品牌的连锁便利店，国外知名品牌便利店很多都是加盟店，所以岛内日常用品的消费是个机会，包括一些国际知名品牌，你们都可以代理或者引进企业，这也是个机会。

7、在已实施的离岛免税政策基础上，放宽离岛免税购物额度至每人每年10万元，扩大免税商品种类。大家现在都是坐飞机来的，离开海南岛的时候给家里人带些免税品，做一些“伴手礼”，但是这种“伴手礼”的争取也是非常艰难的，跟财政部和海关总署、税务总局争取到的，其实谈判谈得也很艰辛，这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招商有什么机会呢？你是要有国际消费品货运组织渠道的知名免税经营企业，你就要重点考虑这个问题。还比如：国际高端的珠宝钟表生产和设计型企业，以及国际顶级奢侈品，海南发展的理念就是要发展全中国最好的奢侈品店，把大家在海外花的钱，都拿到海南岛来花，这就是制定这个政策的重要目的，因为要建立国际消费品中心，大家都有机会，未来的企业没有抓住数字化转型的机会，它将会被淘汰的。2020年是中国传统企业传统行业向数字化转型的元年，因为中国传统行业向数字化转移，有10年的红利，到2030年，海南岛是个重要的数字化转型基地。

8、对在海南自贸港设立的旅游业、现代服务业、高新技术产业企业，其2025年前新增境外投资取得的所得，免征企业所得税。2025年前，新增境外企业所得免征企业所得税。这个政策的解读是什么？国家的目的是什么？就是想引导旅游业、现代服务业、高新技术资产出海，扩大我们的海外贸易，扩大我们的涉外服务和跨境贸易，然后把国外的钱挣回来。企业境外经营所得，原则上别国先征，本国补征。企业家到境外投资，比如说境外所得国，假设国家增收你所得税25%，你回到国内就不用再交了。如果你在境外所得税是15%，回国内你还得交10%，在海南岛不用交了，这10%归你了。企业的毛利是多少？正常就是12%～13%以下，挣钱还得考虑税收，因为税收制度就是国家与企业和个人之间的财富的二次分配。

举个例子，国内大型企业并购了中国香港公司的一家公司，它的利润是5个亿，在中国香港就缴纳16.5%的企业所得税，8250万，回到国内还要征收8.5%，8.5%的话相当于4250万人民币，如果你在自贸港你就不再补征了。所以国家的政策是鼓励大家出海，去外面挣钱。海南岛这个政策主要是鼓励旅游业、现代服务业和高新技术企业等有境外投资需求的企业，向海南岛汇集。

9、企业符合条件的资本性支出，允许在支出发生当期一次性税前扣除或加速折旧和摊销。企业符合条件的资本支出，允许支出发生当期逾期性的税前扣除和加速折旧摊销，海南现在规定对企业新购进单位价值不超过500万的固定资产或无形资产，但这里不包括房屋和建筑，允许一次性计入当期成本费用。因为我们都知道我们购买进来的东西要分期来摊销。500万以上的固定资产和无形资产，允许加速折旧和摊销，加速折旧和摊销，在税的方面就少交税了。税收，是自贸港的灵魂，包括金融创新，他的收入也在收税，灵魂是税收。投资一定要有长度，千万别搞半年，搞半年要不就破产，要不就挣大钱。但是破产的人基本是90%，击鼓传花，只有10%能挣钱。

10、举办中国国际消费品博览会，国家级展会境外展品在展期内进口和销售享受免税政策。包括我们关心的一些车，如果是在中国国际消费博览会上的车，岛内居民有一定的免税额，现在有中国国际消费品博览会，中央有个初步的文件，说每年在海南办一次，今年可能初步定的是5月7号和5月10号，到时买张机票过来看一下，因为它分为两款，什么叫两款？岛内居民和岛外居民，比如说我们会给岛外来的每个参展企业一定额度的免税销售。第二个岛内居民消费的正面清单内的展品不受额度限制，这个政策将惠及来海南参加国家级会展的境外参展企业，观展企业及个人，会展企业激活海南的展会经济。

海南定位展会经济是中央给的一个非常特殊的政策，因为中国国际消费品博览会，国家级的展会境外展品展示，它会提供很多上下游的联动，所以大家要关注。你想如果真的出现，我买一辆轿车，五人座的是免税的，那会相当便宜。

我们的目标就是鼓励单件销售金额大，高端消费品首单或者是全球顶级品牌限量版的展品的参展和销售。我们要建立国际消费品中心，卖的东西是内地买不到的，要限量版，大家到国外都想买限量版，都问你这个劳力士是不是限量版，限量版代表价值，代表传承。如果都买一样的，过几年它就报废了。所以大家要关注海南展会经济，更要关注科技信息和数字化。

11、对鼓励类产业企业生产的不含进口料件或者含进口料件在海南自由贸易港加工增值超过30%（含）的货物，经“二线”进入内地免征进口关税，照章征收进口环节增值税、消费税。全岛封关后对在海南自贸港鼓励的企业，生产不含进口料件或者含进口料件，加工增值超30%的货物，进入内地免征关税。这个计算公式怎么算？就是出口到内地的价格除以进口料这个价格，再除以出到内地的价格，超32%你就享受免关税，免关税有几种？就是免进口关税，免进口环节增值税和服务税，没有封关之前怎么办？只有在几个地方才能做，比如说我们的洋浦保税港区和海口综合保税区。

还有像儋州，依托一些沿海市县做的特殊监管区域，就是把所有的各种进口产品再加个30%。当然了，比如新能源汽车、海工装备的高新技术、高端制造企业，可以把研发生产组装的关键环节放在海南，提升企业的利润空间。比如说以进口一台电动车为例，所有的零部件以零关税进到海南，在海南进行整车组装，你在海南本地的零配件和劳务达30%，出口到内地，假设海南出口价70万，销往内地可免除进口关税15%左右，比从国外进口的车要少10万块钱，我们算过这个账，少了10万块钱，还有包括我们冷冻的牛羊肉类，农副产品加工国内需求更大，这个就是吃的东西，比汽车，比医疗器械的增长空间更大。

比如整头牛羊进口到洋浦港进行加工，进入内地可以减少到25%～70%的关税，咱们进口产品很贵，就是因为有进口关税、增值税和消费税。企业寻找的是利润空间，有空间咱企业就可以去干。包括我们的手表、钻石设计加工企业，因为这些珠宝首饰设计的加工是最重要的环节，这些企业可以在海南建基地，我们算过大概是可以减8%的关税，8%也不少了。一家企业能有10%～12%保持利润的空间，这个企业肯定是很优秀的了。

12、允许海南进出岛航班加注保税航油。航空公司除了飞机本身的成本之后，最大的付出就是航油，航油也是战略物资。有人计算过，海南将来通过零关税进口原油生产保税航油，如果能将价格降到跟新加坡一样的价格，新加坡的价格是比国内便宜1165元/t，如以海航787从海口飞上海，航程2.5h，每小时耗油2.5t，一次性可以节约7281元，1165×2.5再乘上2.5。未来海南是中国最大的航务及托管的岛屿，因为进来很多都是免费的，维修零关税。

13、在确保监管和风险可控的前提下，境内建造船舶在“中国洋浦港”登记并从事国际运输的，视同出口并给予出口退税。 比如现在建造船，登记在中国洋浦港，又是从事国际运输，就会享受出口退税的优惠，特别洋浦港的优惠政策对做船舶企业是重大利好的。如果你跟国内的主要航空企业、航运企业、造船企业，或者跟国外的这些行业熟悉，你就把他们引进来，在中国洋浦港登记，挂的是中国洋浦港，船舶从事国际运输，就可以享受出口退税的待遇。

14、对以洋浦港作为中转港从事内外贸运输的境内船舶，允许其加注本航次所需的保税油；对其加注本航次所需的本地生产燃料油，实行出口退税政策。对洋浦港作为中转港从事内外贸易的船舶，允许加注本航次所需的保税油，从事内海内河运，又从事外海外航运的船舶，它是要批准的，它可以加保税油、航运保税油。如果大家是具有成熟的保税油市场渠道的企业，这是大好时机，欢迎大家来南海注册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