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作真时真亦假

辛湘理

“宪政民主”是近年来流传甚广的一种政治思潮，与普世价值等一起，共同构成“西方优越论”“西方中心论”的核心内容。其鼓吹者不仅极力宣扬美化西方“宪政民主”思想和制度，更竭力鼓噪中国要走“宪政民主”之路才会有出路，企图从根本上改造、动摇我国政治体制。对此，我们必须高度警惕，充分认清西方“宪政民主”思潮的虚伪本质和伪善面目。

“宪政民主”并不科学，没有普适性。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看待政治制度模式，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政治立场。马克思主义政治立场，首先就是阶级立场，进行阶级分析。”从阶级立场分析，我们不难发现，西方“宪政民主”本质是维护资产阶级私有制为基础的资本主义经济制度，维护以多党制、议会民主、三权分立等为基本内容的资本主义政治制度，维护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占主导的资本主义思想文化制度。“宪政民主”看上去很美，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正如马克思恩格斯所指出的：“现代的国家政权不过是管理整个资产阶级的共同事务的委员会罢了。”多党制变成“轮流坐庄”。轮流执政陷入“轮流坐庄”甚至是“轮流分赃”的怪圈，各政党在乎的只有党派利益，而置民众利益、社会利益甚至整个国家利益于不顾，你争我斗、朝令夕改、改革推动乏力、政策措施“挑雪填井”等现实困境普遍存在，多党竞选越来越沦为“你死我活”式的拳击赛。权力制衡变成相互拆台。表面上，三权分立、两院制等是为了限制权力、分流权力，实际上，却成为相互掣肘的工具，不同党派背后有着不同的利益群体，为了各自的利益诉求，不惜以损害国家利益为代价，为了一己私利争名于朝、争利于市，就像是螃蟹吃豆腐——干得不多抓得很乱，“宪政民主”已然成为“极化的政治”和“否决式政体”。名为民主实则专制。资本裹挟政府，进而通过政府管制人民，是典型的对少数人民主、对大多数人专政，本质上是一种对“沉默的大多数”的专制。像美国特朗普政府2017年的17位初始内阁成员的总资产，超过了全国三分之一人口的资产总和，这还不包括特朗普自己的资产。现在，越来越多的西方人认识到“1%的人占有99%的财富，而99%的人却一无所有”。

“宪政民主”并不美好，极具欺骗性。为了保护资产阶级利益不受侵犯，西方政党便给西式民主套上神秘、虚幻的“光环”，即所谓的“宪政民主”。其光鲜背后充斥着虚假、谎言、自恋自大。“宪政民主”是资本金钱的游戏。列宁曾经深刻指出：“只要财产还在资本家手里，任何民主都不过是披着美丽外衣的资产阶级专政。”“宪政”从设计之初，只针对权力，却不制约资本，原本一人一票的民主选票必然被资本绑架，西方政党也就沦为选举机器，“宪政民主”不可避免成为金钱民主、资本游戏、财团政治。美国国内一些从事实证研究的学者对美国多项政策的制定过程进行研究，发现90%以上的政策实际上为亿万富翁所控制。基尼系数是通用的衡量收入分配公平程度的方法，2019年美国基尼系数为0.482，远超0.4的国际“警戒线”，贫富差距创50年来新高，越来越多的社会底层被完全排除在政治、经济、社会可用资源之外。葡萄牙社会学家阿·德·桑托斯十分清醒地指出：“西方的民主和宪法都不合格，现在主宰它们的是高盛公司。”“宪政民主”是主权在民的谎言。所谓三权分立的宪政原则，实际上是针对、对付大多数民众的防御工具，通过限制人民大众的权利和自由来保障资本家的权利和自由，美国历史学家托马斯·戴伊一针见血地指出：“实施一种分权制，即独立的立法、行政和司法部门，以将其作为一种对付多数主义的防御工具和作为一种保护精英自由和财产的补充手段”。“宪政民主”是民主自由的噩梦。近年来，西式民主的光环日益黯淡褪色，根本原因在于它是少数人的民主。特别是金融危机发生后，让更多人意识到，“资本主义是反民主的”。前不久美国发生的黑人弗洛伊德被警察跪压致死事件，引发波及全美和西方一些国家的游行示威、社会骚乱，将所谓民主的遮羞布扯得一干二净。令人不解的是，一方面，美国在香港“修例风波”中对中国和香港特别行政区指手画脚，将黑暴美化为“和平示威者”，称之为“美丽的风景线”;另一方面，对其国内民众的示威行为却毫不犹豫地选择强力执法，采用催泪弹、橡胶子弹、闪光弹等镇压清场，还扬言要派军队平暴。两场暴动，两相比较，足以看出美国等西方国家的“驰名双标”的真实面貌，实质上是将人权作为维护霸权的工具。

“宪政民主”佛口蛇心，暗藏破坏性。“宪政民主”越来越多地被赋予意识形态的意蕴，成为西方美化自身政治制度、诋毁其他不同政治制度的一个理论武器，它自己給自己披上“民主”的外衣、“正义”的外衣、“救世主”的外衣，藏于其内的却是险恶的勾当。“宪政民主”是“温柔”的霸权。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凭借其经济、科技、军事、话语优势，打着“民主”“自由”“人权”“正义”的幌子，在广大发展中国家不遗余力、竭尽所能地输出“宪政民主”模式，并不是出于良善的愿望、和平的考量，根本目的是使对象国成为自己的附庸国，以牢牢主导国际体系和世界格局，从而最大限度、更为便捷地获取自身利益。“宪政民主”是伪装的阴谋。在西方国家四处兜售的“宪政民主”政治药方中，宪政被简化为制定宪法，民主被简化为自由选举，人权被片面地强化为同政治权力抗争，这些都给被盲目“移植”的国家种下了“苦果”、埋下了“祸根”。政治体制需要契合本国独特的历史传统、文化传承、基本国情，才能实现国家的长治久安。否则，只会适得其反、祸害无穷。“宪政民主”是深埋的炸弹。“宪政民主”被推销、移植到拉美、非洲、中东、东欧、南亚等一些发展中国家后，非但没有给这些国家带来所期盼的“福音”，反而在世界各地造成了更大混乱，导致当地经济停滞、政治动荡、秩序崩溃、民不聊生。对于这些国家“病急乱投医”出现的状况，西方国家也或多或少表达了一些同情，但顶多只是“鳄鱼的眼泪”。

无论是从理论概念考量，还是从制度实践上看，西方“宪政民主”都特指西方资产阶级的政治主张和制度安排，并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不是包治百病的良方，即使在西方国家，近年来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也饱受诟病，这次新冠肺炎疫情防控的表现就是一个明证。最近，德国总理在接受欧洲媒体专访时袒露了其对西方自由民主模式优势的种种疑惑，她表示：“迄今为止，我们不能百分之百地提供证明，自由民主模式正在树立威望。这令我感到担忧。”她甚至认为，中国的政治制度能够使经济成功，因此是可行的。其实，“宪政民主”本身早已千疮百孔、弊端丛生，如果还要一味自我标榜、自吹自擂，那只会成为笑柄，为世人所不齿。

（执笔：任晓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