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瀚轩 王海鸥
山东师范大学体育学院,山东 济南 250014
在通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道路上,新时代中国人民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如何发扬众志成城、患难与共的民族团结精神;如何践行临危不惧、迎难而上的国民意志;如何发挥身先士卒、以身作则的领导者风范。在对身为华夏子民的一员而倍感自豪和光荣时,笔者在梁启超撰写的《中国之武士道》一书中找到了“尚武精神”一名词,发现它所表达的自强不息、精忠报国等积极爱国意义,正适合用来形容这种在危难面前毫不怯懦的中华民族精神。在爱国主义精神的传承和弘扬中,以中华民族尚武精神为要旨,培养国民积极进取、自强不息、临危不惧的尚武人格,是新时代寻找“多难兴邦”可能性不可或缺的精神力量,也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关键动力。
作为20世纪初的启蒙思想家与教育家、戊戌变法的领袖人物,梁启超在爱国主义教育领域中所拥有的话语权不言而喻。梁启超在日本学习期间,深切体会到一种国人所缺失的精神信仰,以满腔热忱书写下《中国之武士道》一书,通过慷慨激昂的笔锋表达出对祖国发展的真知灼见,点明“尚武精神”乃振兴中华之关键。与此同时,在近代爱国救亡运动中,孙中山为精武体育会题写“尚武精神”四字表达了对培养国民尚武精神的认同和强调;教育家蔡元培积极“提倡尚武精神,推行军国民主义”;[1]“学医救不了中国”的鲁迅开始笃志医除中国人民的精神顽疾,发出“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的呐喊。可见,尚武精神已经成为近代有志之士极具普遍的爱国呼唤,是中华民族精神文明建设中极具意义的爱国精神。
2019年11月我国印发的“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实施纲要”中指出:要扎紧各族人民团结纽带,培养精神家园,弘扬中国精神,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提供强大精神动力。[2]韦昌进认为,必须培养青少年的尚武精神和家国情怀。[3]可见爱国主义教育被赋予新时代教育工作的核心地位,具有塑造国民自强人格的民族尚武精神则成为爱国主义教育中的灵魂,理应承担起弘扬新时代爱国主义精神的重任,为伟大的中国梦建设注入动力。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日本以小国之力战胜俄罗斯而令世界哗然。相比之下,中国军队节节败退,国民被冠以“东亚病夫”的屈辱之名。在强悍邻国、贪婪敌国与抗争需求、自我觉醒等多重刺激下,许多爱国志士形成了“强身、强种、强国”的自强、尚武希冀,提倡积极学习其他国家的先进部分。爱国救亡运动中,梁启超看到日本军力强大的背后尚有某种精神力量的支撑,进而认识到中国的落败不仅是兵器的落败,更是民族精神信仰的落败,直言中国是“无魂”之国(梁启超《中国魂安在乎》)。而所谓“中国魂”即是具有爱国与自爱的“兵魂”,首要是尚武精神。[4]
梁启超在书中悲叹道:“呜呼,我民族武德之斵丧,则自统一专制政体之行始矣。”“至是,而尚武精神,澌灭已尽矣……则皇帝以来遗传之武德,既已消磨,而我族之对外,始不竞矣。”(《中国之武士道·梁启超自序》)梁启超认为中华民族羸弱之症结在于古代尚武精神的斵丧。梁启超说:“汉初,天下统于一矣,则霸国之余霞成绮也,而武士道随存,亦几于强弩之末,不穿鲁缟。逮孝景定吴楚七国之乱,封建绝迹,而此后亦无复以武侠闻于世者矣。”(《中国之武士道·梁启超自序》)这种观点得到许多学者的进一步解释,认为:自汉之后,统治者为稳定权势极力遏制民间尚武风气发展,武术相关教育也从正统教育体系中剔除,[5]逐渐形成重文轻武的社会意识形态,自强的意识形态逐渐弱化,国民贱儒,走向无为、消极的道路。而当时社会中一些游侠虽具备高强武艺和侠义精神,但所行之事不轨与国家之正义,亦不与尚武精神内涵的家国理想相吻合。故语“武德斵丧”。
杨度也尖锐地指出,自汉以来“所谓尊崇儒教者,不过表面上欺人之词”(《中国之武士道·杨度叙》),实际上所行的是杨朱之教。这种徒有虚名的思想倡导最终使清政府作茧自缚。在面对外敌咄咄逼人的侵略态势下,清王朝赫然决定不以大国之威严驱赶侵略者而闭关锁国,最终导致国家发展落后、科学理论落伍、国民精神更加软弱不堪。这种由上至下的精神虚弱,以及外敌日益猖狂的侵略态势,决定了梁启超必须以激进、刚强、声嘶力竭的情感和表达来渲染国民尚武精神建设的必要性和迫切性。
孔姣在对中外青少年性格对比后认为,中华民族自古尚儒,以“守规矩”为基准的“三纲五常”等道德约束导致青少年性格普遍倾向集体、保守和中庸。[6]实际上对塑造青少年敢于创新、勇争第一的积极人格具有一定消极影响。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地解释了为何中国青少年“奥数”成绩出色却没有出现很多能够革新理论的数学家,为何中国能够依靠个别运动员在奥运金牌榜中名列三甲而青少年整体体育水平却不高。另一方面,杨建营提到,我国一些武术运动员退役后每天都在考虑如何被人赏识、如何赚钱,成为了“黑社会”的打手。[7]这些武术运动员只彰显了“以武犯禁”的匪气,而对国家和人民的敬畏情感却不屑一顾,变成了祸乱社会的害虫。从文化传承的角度看,即使是专门的中华文化学习和传播者都没有很好地继承中国尚武精神,何况那些每天为生活而奔波的普通国民,民族尚武精神的继承和弘扬现状令人担忧。
近代以来,我国反思了“弱国无外交”“落后就要挨打”的生死局面,明智地提出尚武精神教育,[8]试图以塑造国民进取、果敢的尚武人格来达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终极目标。所以,在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中,不仅要实现“立德树人”,还必须树立以尚武精神为核心的教育目标来激发国人的自强斗志与爱国热情,塑造文武兼备、尚武崇德的国民形象。梁启超说:“国也者,积民而成,国之有民,犹身之有四肢……”(梁启超《论近世国民竞争之大势及中国前途》),表达了国运兴衰取决于国民素质的观点,可以认识到国民的形象就代表了国家的形象,民尚武而国尚武。所以,构建国民的尚武精神教育体系,塑造国民尚武人格、提倡尚武实践,是实现中华民族“强国梦”的不竭动力,也是彰显我国大国威严的重要手段。
中国近代提倡积极学习先进国家文化,而日本又是最为强悍的近邻国,梁启超受日本武士道的启发而著《中国之武士道》宣扬尚武精神,就是以学习强国精神近而达到自强目的作为动机,所以梁启超在重塑中国尚武精神时必然要吸收其武士道的精神要义。张丽华认为,日本武士道的视野,成为梁启超评价尚武精神的标准。[9]杨度在《中国之武士道·杨度序》中说:“中国古昔虽无此名而有其实……”认为武士道精神与中国古代尚武精神本质有着共通之处。
1899年日本学者新渡户稻造著作《武士道》一书,他将“武士道”的精神体系剖析为:义、勇、仁、礼、诚、名誉、忠义、克己、自杀、复仇十部分,同时认为“忠义”是武士道精神中最重要的部分,[10]杨度还进行了“凡日本人,盖无不宗斯道者”(《中国之武士道·杨度叙》)的解读,与“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爱国倡导不谋而合。中国古代“尚武精神”主要表现在崇尚拳勇股肱之力、处事态度刚正不阿、忠于国君与尊长等方面,是一种充满侠义之气的意识形态。“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左传·成公十三年》)就将习武、练兵看作是国家建设的第一要务,从顶层设计上就体现出尚武精神的倡导与发扬。
梁启超认为中国尚武精神是国人“最初之天性”,象征着中华民族碧血丹心、敢于拼搏、死不旋踵的抗争精神,他在《中国之武士道》中写道:中华先祖皇帝,四征八讨,削平异族,以尚武精神教化子孙;春秋战国,各个国家相持而立,不得不以尚武为精神。故亦有“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王昌龄《从军记》)“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岳飞《满江红·写怀》)等经典诗词,其蕴含的尚武情感与武士道中“义、勇、忠义”形成对照。
梁启超在该书中对司马迁、郭解、卫徙野王等人评价道:好气、任侠,并大加赞扬其尚武精神,并认为《中国之武士道》所列尚武者都是我族“名誉之模范”,同时指出:当自己的名誉被损害时,不能自杀,不可怀恨报仇,一定要为国而死来恢复名誉。《国语》中也有:“有武德以修为正卿”“有拳勇股肱之力秀出於众者,有则以告”等历史文字,说明具有高强武艺与武德的官员和平民都将受到国家重用。可见,尚武者不论在后人评价还是国家需求中都成为大众认同和赏识的对象,体现出“尚武”与“名誉”的关系。另外,从梁启超的观点中还可以看出,《中国之武士道》尚武精神不提倡为私利的自杀与复仇。在儒家观念中,孔子对复仇的解读是“以直报怨”,这就与日本武士道的“复仇”产生区别。而尚武精神与“自杀”更是显得格格不入。
梁启超以热烈的激情尝试复兴中国古代尚武精神、唤醒国民民族气节。他在借鉴了日本武士道思想后,最终以争取大义为基准,总结和改编了十七条适应于当时社会的尚武精神实践条例。
梁启超首先发出对争取国家、民族大义的呼喊,认为:“常以国家名誉为重……”“国际交涉,有损于国家权利者,以死生争之……”“己身之名誉,或为他人所侵损轻蔑……务死于国事,以恢复武士之誉……”可见,在梁启超式尚武精神中,国家利益与名誉都重于生命,并反对为私利的自杀和复仇,这种牺牲精神与新时代爱国主义提倡中的“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但梁启超所表述的情感显然更加热烈。
在忠诚情感的表达上,梁启超要求:“对于所尊长,常忠实服从,虽然,苟其举动有损于国家大计或名誉者,虽出自所尊长,亦常抗责之不肯假借,事定之后,亦不肯自宽其犯上之罪,而常以身殉之……”即个人应当以遵循阶级规矩为上,但国家利益与阶级观念发生冲突时仍以国家利益为上,而事定之后则阶级观念仍高于生命,需要为之前对阶级规矩的破坏“身殉之”。这种严格的阶级意识可以解读为一种忠义情感,进而理解为对国家的忠义重于对尊长的忠义,表现出一种对国家大义的忠诚。另外还有:“有罪不逃刑”“常牺牲其身乃至牺牲其一切所爱以殉职”则表达出对自身身份和职位的忠义,显然这类忠义情感也同样高于生命。在侠义情感的表达上,梁启超要求:“受人之恩,以死回报”;“朋友有难,牺牲一切利益救之”;“他人急难,大义所在,亦自任之,事成不居其功”;“与人共事,一死可以保秘密,助其事成,必趣死无吝无畏”。可见,梁启超十分注重人与人之间的交往行为,认为报恩、救急之事重于个人生死,并将“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李白《侠客行》)的侠客豪情也作为尚武精神的一部分,彰显了一种不求回报的奉献精神。另一方面,从文字描述中可以看出,梁启超所倡导的尚武形象并非必须是一呼百应、为国征战的领袖或将士,也可以是为国家、为亲友而默默奉献的普通群众。
从尚武精神实践条例的整体内容上看,梁启超常常以生死为忠义、侠义的代价,将舍生取义的精神体现得淋漓尽致,展现出一种“为民族大义连生命都可以牺牲,还有什么不能牺牲”的英雄姿态,实为一种纯粹的、激烈的阳刚精神。从尚武精神条件的整体形式上看,梁启超以情景模拟的描述形式将尚武精神表达出来,重在彰显个人的行为准则而非精神品质修养,说明梁启超认为不能仅仅将尚武精神作为一种个人修养,还要切实从行动中体现出来,提倡国民成为一种积极有为的尚武、爱国之士。但另一方面,在当时国民文弱气质还未彻底改变、尚武精神风气微弱的态势下,直接提出尚武、爱国的实践准则实际上十分得跳跃和激进,且企图通过教育使保守、消极的国民成为以死求国的尚武是十分困难的。
在《中国之武士道·杨度序》中可知,该书提倡的尚武精神是一种批判老道之教的精神,更亲近儒学,批无为倡有为、批消极倡积极、批阴柔倡阳刚。在梁启超所述的十余条尚武精神实践条例中也不难看出,尚武精神要求每个国民都必须牺牲一切积极地维护和争取国家或他人利益,表达了对国家和人民的忠诚与侠义。然而,《中国之武士道》成书在一个新旧交替的时代,新的先进理念还未成熟,旧的落后观念不肯退去,[11]一些新旧结合的思想借势体现出来,诸如梁启超所列的十七条尚武精神条件,其中不仅包含着热切的爱国主义精神,还有一些令人费解、甚至是徒劳的牺牲精神。
梁启超在尚武精神条例中提到的“事定后殉之”“事过之后必以身殉”“无论其事或成或不成,而必殉之”等文字,表达出事情结束后的牺牲,不禁使人联想到那种“为死而死”的日本武士道特征。[9]且从“牺牲”与“成败”的关系来看,这种牺牲显然与事务成败毫无关联,甚至其与爱国主义也相去甚远,是一种仅仅为了实现自我的肯定或否定而履行义务一般的、无价值的牺牲,也可以理解为是一种空虚的自我崇拜,显然违背了杨度:“武士道,贵能轻死尚侠,以谋国家福利”(《中国之武士道·杨度叙》)中“谋国家福利”的尚武基础。虽然这种牺牲以爱国主义为出发点,但人的意识在实践过程中已经从国家或他人转移至自身,“事过之后”的主旨变为“自己应如何明志”而不是“自身应如何谋国家福利”,行至最终已经毫无爱国主义色彩。再如:“其所尊亲者死,则与俱死”、“其初志在必死以图一事者,至事过境迁以后,无论其事或成或不成,而必殉之,以无负其志”,这样的死更加令人非议。
在新时代和谐发展的价值观下,梁启超式尚武精神整体上的“为国家牺牲一切”的爱国主义精神并非是一种落后的、失当的精神,但是在一些具体的“身殉”形式和“身殉”目的上依然存在旧阶级、旧道德等思想痕迹,也过分吸收了一些日本“武士道”中不适合作为中华民族精神的内容,这就需要进行和谐价值观的拨正,赋予“身殉”以极高的家国意义,使新时代尚武精神始终保持与爱国主义的密切联系。例如,可将“虽出自所尊长,亦常抗责之不肯假借”修改为“虽出自所尊长,仍以性命阻之”;将“亦不肯自宽其犯上之罪,而常以身殉之。”修改为“亦不肯自宽其犯上之罪,而常自省。”即保持国家利益重于一切的原则,使生命的牺牲一定要在爱国主义的基准下,为国家和人民利益而牺牲,而不是白白牺牲在无须有的爱国“罪名”和自我精神满足上。其他“尚武精神条件”也可同理修改,在此不一一举例。
新时代解读“尚武精神”必须明确“尚武”之“武”并非指“武术”,尚武精神与武术文化实为一种交叉关系。梁启超在《中国之武士道》中频繁提及“武德”。温力在《中国武术概论》中认为《中国之武士道》中的“尚武精神”与“武德”几乎可以同义替换,而在书中引述雷宗海的观点时又用了:“自汉以后就缺少‘尚武’精神和‘武德’”[12]这样的表达,可见“尚武”与“武德”是同一层次上的、内涵交叉的不同概念。
《中国之武士道》中,梁启超将“尚武精神”与“霸国”“游侠”等概念联系起来,并将“我族羸弱”的原因追溯到各族竞争态势的平息。可见,梁启超提倡的尚武精神是一种各国争霸局面下的竞争精神,它反映出的是刚健、有为的固有属性,展现出国民奋进、阳刚的一面。孙刚认为,《礼记·大学》中:“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儒家君子的理想人格。[13]其中的“正心”突出了中国人民对“中正和谐”的民族心性追求,而“中正和谐”的民族心性则表达出内心积极情感与消极情感的制衡,即勇武与谦虚、外向与内向、创新与复旧的和谐统一。所以梁启超所书写的尚武精神就是对勇武人格的提倡,具体指国家或人民敢于以刚烈的态度争取利益的某种精神。
习近平主席在五四运动一百周年大会上强调:爱国主义是我们民族精神的核心,是中华民族团结奋斗、自强不息的精神纽带。2019年我国发布的“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实施纲要”也指出:爱国主义精神维系着中华各民族团结统一,激励着中华儿女为国家发展繁荣而自强不息、不懈奋斗。其中说明的“爱国主义精神激励中华儿女自强不息、不懈奋斗”的关键就在于尚武精神的重要作用。另外,从爱国主义的教育纲要中还可以看出,同样为“补足中国精神教育”,梁启超着眼于实践条例的规定,而新时代环境下却转变为对人格素养的培育,将尚武精神教育从个人与客体的关系上转移到个人自身,也就是尚武精神不应被解读为一种什么样的行为准则,而应是一种优秀的个人品质。
运用属加种差的定义法则,在爱国主义视域下,可以将新时代尚武精神看做中华民族爱国主义精神的一种,种差则是与消极意识对应的勇武、刚强等积极因素。所以,新时代尚武精神可以解读为:为争取人民和国家正当利益,推动社会发展而自强不息、不懈奋斗的,彰显中国人民阳刚之气的中华民族爱国主义精神。
3.3.1 培养学生进取精神,保障国家未来发展动力
我国2019年下半年发布的“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实施纲要”再次强调爱国主义精神教育,表明无论社会形态与人民意识如何进步和变化,都必须围绕爱国主义这一核心主题。
在学校教育中,以霍去病、林则徐、霍元甲等民族英雄为尚武爱国教材,以黑板报、课堂传授、文化走廊等多种形式营造学校尚武、爱国气氛,对学生进行刚健有为、积极进取之类的精神熏陶,激发学生对生活和学习的热情,并促使其产生并增强文化认同感与文化自信。
培养青少年尚武精神,就是培养其不服输、迎难而上的自强精神,在这种精神的塑造中,青少年可以形成“强国、强身、强心”的爱国希冀,使青少年无论运动锻炼还是知识钻研都能拿出一种“为自我进步而以生死争之”的精神,促进其“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尚武精神更是一种源于内心的刚强与进取态度,它给予青少年打破桎梏的勇气和动力,并形成一种勇于探索新鲜事物、敢于打破传统的探险和创新精神。青少年学生是我国社会发展后备力量,这种积极进取与不畏艰难的尚武精神培养与弘扬将为中国未来发展增添强大动力。
3.3.2 打破国际发展桎梏,彰显民族不屈气概
我国经历了近代“弱国无外交”的惨痛教训后,认识到在国际交流的各项事业中,不能以柔弱的姿态“申请机会”,而应该用大国、强国的态度与其他国家竞争。2019年,浙江省医保医药服务管理处处长许伟与药厂代表的药物砍价事件引起热议,该处长为减轻病人的经济负担,保障所有病人有条件、有能力吃到药,以毫不妥协、争取到底的态度,使药物以最低价格进入中国医保。这就是一种尚武、爱国精神的表达,也恰恰说明我国要实现社会发展快速进步、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的目标,必须将尚武精神深深印刻在每个国人心中。另外,尚武精神指导国民不仅要以坚决的态度“引进来”,也要积极地“走出去”。在民族文化的国际化发展中,我国在许多不同国家和地区设立了孔子学堂与孔子学院。但始终有部分外国民众对此表示质疑、甚至抵制,歪曲我国提倡和平、友好发展的实事。对于这种阻挠我国正常发展、颠倒黑白、恬不知耻的行为,中华民族一贯坚持先礼后兵的行事风格,以尚武精神为力量源泉,勇于对外界谎言提出质疑,运用中文魅力巧妙应对与回击,在强调国家利益不可侵犯的同时,不断提高中国国际形象、提升中国国际地位、增强话语权,为中国各项事业的国际化发展提供强大动力。
除积极的向上、向外发展之外,我国在面对一些天灾人祸时依然彰显出强烈的尚武、爱国精神。例如:2008年汶川地震当天温家宝总理就到达灾区开始指挥抗震救灾工作;2020年全国抗疫,84岁的钟南山院士身赴重灾区,领导抗疫工作。此外,还有许多为守护国家繁荣、保障人民安全的英雄。他们以尚武、爱国的民族精神为指引,敢于迎接任何挑战、勇于承担重要使命,表达了中华民族不畏惧任何灾难的信心和能力,为祖国建设、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贡献了巨大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