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产业结构升级的动力——基于资本市场和技术创新角度

任伟，张姣姣

(华北理工大学 经济学院，河北 唐山 063210)

一、引言与文献综述

产业结构升级作为经济增长新旧动能的转化的主要表现形式，是推动一国经济社会跨阶段发展的重要力量。十六届五中全会规划了以高新技术产业为先导、基础产业和制造业为支撑、服务业全面发展的产业格局。但当前我国产业结构存在自主创新能力不足，技术引进不合理、能源供应压力大、劳动力缺口增加、资金投向不合理、消费升级力度不足、投资不合理的现象，形成上述产业格局还有一定距离，于是我国积极探寻产业结构升级的可持续动力。十九大报告指出中高端消费、创新引领、绿色低碳、人力资本等领域可培育新增长点，支持战略性新兴产业、传统产业优化升级，这为解决产业结构问题指明新方向。罗斯托在经济增长阶段论中认为经济对技术创新的吸收及主导部门更替是产业结构升级的过程，而Bagehot等人提出工业革命的爆发是成熟的技术创新需要等待金融创新的出现，描述了产业结构升级动力的优先秩序，确认金融和创新是产业结构升级的主要动力因素，推动了产业结构升级。而资本市场作为金融市场的重要部分，具有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地位，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受到重视。基于此，从市场供需角度分析产业结构升级的成因及问题，并探寻产业结构升级的动力，为解决我国产业问题、推动产业升级具有重要借鉴意义。

(一)文献综述

对于产业结构升级，文献研究主要集中在产业结构升级的内在机制和产业结构升级因素。前者基于经济增长理论的发展，将技术创新、人力资本等要素视为内生动力，揭示了产业结构升级动力，并认为这种动力取决于收入效应和相对价格效用。[1]收入效应认为伴随收入水平提高，消费会升级，拉动产业结构升级。[2]相对价格效应则认为产业间技术进步率和资本劳动比的不同导致商品价格发生差异，影响消费比重，进而推动产业结构升级。[3]后者认为影响产业结构升级的动力因素有很多，主要包括人力资本、技术创新、金融发展、对外开放等。于泽(2014)从需求和供给角度探讨产业结构升级的内生动力因素，并发现相对其他因素收入增长、资本深化影响较大、技术进步率相对较小。[4]基于此从供给端探讨在资本市场和技术创新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情况。

技术创新促进了产业结构升级，特别在经济衰退的背景下，技术创新发挥的作用越发重要。Lucchese(2010)认为行业间存在技术创新的差异，这推动产业结构变化。[5]制造业是国之重器，但近年来出口导向型的制造业出现衰退蔓延。Lager(2016)等人对此认为采用创新驱动实现制造业转型升级是行之有效的方法。[6-7]在实证中，王桂月(2016)从创新投入、创新环境和创新产出的创新体系中发现创新促进了产业转型升级。[8]赵玉林和裴承晨(2019)在高端制造回流与低端制造转移的背景下发现技术创新可通过产业融合的手段促进制造业转型升级。[9]但有些学者认为技术创新并不能促进产业结构升级。在制度薄弱、技术差距大、吸收能力低等条件下，王定祥等人(2017)认为技术创新不能推动产业结构升级。[10]

资本市场对产业结构升级的促进作用，随着资本市场功能的重要性而越发受到重视。Raian和Zingales(1996)创造性地发现，在发达国家中那些高度依赖外源融资的产业，增长速度较快，而不发达国家相反。[11]至此之后学者在此基础上进行扩展，如引进金融结构指标。[12]靳庭良(2012)从资本市场规模和融资结构分析两者对河南产业结构升级的因果关系，发现短期河南产业结构升级受到两者的促进作用，而长期看市场规模促进产业结构升级，直接融资对河南产业结构升级的促进作用并未发挥。[13]钱水土和李正茂(2018)认为在考虑技术转移的条件下适宜的金融结构可通过技术进步促进产业结构升级。[14]查婷俊(2019)从资本形成和资本配置效率看，我国资本市场的发展已具备促进产业结构变动的条件。[15]但也有学者通过理论和实证分析得出相反的观点，资本市场对产业结构升级并未起促进作用。孙湘湘等人(2018)发现资本市场发展对产业结构升级存在抑制效应。[16]我国以银行为主导的资本市场体系存在对象歧视，抑制产业结构优化升级。这种效应远大于股票市场及债券市场促进产业结构升级程度。张朝和苑西恒(2015)分析不完善的制度会阻碍资本市场促进产业结构升级的效果。[17]

(二)资本市场、技术创新对产业结构升级的研究方法选择

在经济、制度等动态变化中，采用常参数计量模型难以准确解释资本市场、技术创新在不同经济环境下对产业结构升级效果，而Primiceri提出的时变参数向量自回归模型能刻画变量之间的动态关系，能更好反映现实情况。基于上述，将TVP-VAR模型应用到资本市场、技术创新与产业结构升级的作用机制研究中，分析不同时间维度和时点维度各变量之间的脉冲响应结构，探究资本市场、技术创新对产业结构升级的不同作用效果。

综上所述，资本市场和技术创新是产业结构升级的重要的动力因素，对产业结构升级有着重大作用。与已有文献相比，创新主要体现在：第一，从市场需求和供给角度分析产业结构升级的因素和存在的困境，揭示了产业结构升级的动力因素。第二，根据前人研究，深层次分析资本市场和技术创新是通过何种路径影响产业结构升级。第三，将TVP-VAR模型应用到资本市场、技术创新与产业结构升级的研究中，分析资本市场、技术创新对产业结构升级的脉冲响应，揭示资本市场、技术创新发展过程中的不足，为我国产业结构升级提出借鉴意义。

二、我国产业结构成因分析

产业结构问题是探究产业结构升级动力的关键，理清产业结构问题有利于寻找产业结构升级动力因素。刘凤良(2014)提出在市场内生力量和部分扭曲的激励体系共同作用下会引发产业结构问题。[4]从市场供需角度分析产业结构的成因，并结合文献发现产业结构升级的主要动力因素。

(一)从市场供给看，产业结构内在动力是相对价格效应

从市场供给看，技术、资金、劳动等要素引起不同产业产品相对价格变动，推动了产业结构升级。一般来说，如果第二产业技术进步率提高，就可以将第二产业的资源或劳动力释放出来，转移到第三产业，实现产业结构升级。同理，第二产业资本总量增加可反向吸引新一轮投资注入，生产更多产品。当产品相对过剩出现价格下降时，该部门的部分资金会转移到其他产业。但目前我国产业结构供给侧存在问题。首先我国技术进步远没有发达国家70%的贡献高，存在自主创新能力不足，低水平重复引进的现象。其次，我国传统能源发展受限、新型能源发展缓慢，导致能源供应压力大。再者经济高质量发展欠缺高质量劳动，劳动力缺口增加。同时，我国资金大多投向国有、大中型企业，中小企业资金短缺；部分行业资金重复投向，资金利用效率低，致使我国资金投向不合理、资金使用效率低下，制约产业向高附加值转化。

(二)从市场需求看，产业结构内在动力是收入效应

从市场需求看，人均收入提高，消费升级是产业结构从低层次到高层次的主因。但我国消费升级力度不足。伴随经济发展，我国居民可支配收入的不断上升，消费结构初步实现从食衣住行向食住行医衣的转变，由生活消费向服务消费转变，推动产业结构升级。但消费支出占总收入比例不断下降，消费的可持续性不足。其次，投资结构不合理。消费升级引起投资扩张，促进产业结构升级。但围绕资金投向和技术创新来看我国投资者多投资于资金密集型、劳动密集型产业，对科技创新行业的投资不足。

上述产业问题，主要集中在技术创新不足、资金供需不均衡、消费升级低。我国从技术创新、金融发展、对外开放等角度研究发现提高技术创新、金融发展、对外开放度等均能克服产业问题，实现优化产业结构升级。其中技术创新和资本市场在服务经济特别是实体经济的作用越来越突出，是实现产业结构升级动力的主要因素。

三、资本市场、技术创新对产业结构升级的路径分析

资本市场作为金融体系的核心部分，与产业结构升级存在密切联系。资本市场通过其功能影响实现产业结构升级。具体：资本市场的动员储蓄功能可改变投资或消费需求，影响生产结构，进而使产业结构升级发生变动。在资本逐利的条件下，资本从效率低的部门流向效率高的部门，实现资本配置；同时资本也会引起其他资源的流动，改变了产业结构的比较优势，另一方面资金的投向也引起了投资需求。随着金融中介和金融市场的兴起，个体投资者投资风险得到转移。银行、股票等市场可将个体少量资金聚集起来投向不同领域，带动资源流动。金融市场的金融工具增多，为个人投资者分散风险，投资具有高风险、高收益的企业，特别是技术创新行业提供实现的可能。投资者通过股权融资获得企业家共同治理公司机会，一方面可更新企业管理能力、资金效率推动产业要素变动，另一方面高回报的红利会促进企业继续获得资金，促进企业家创新的可能。

技术创新在推动产业技术进步、促进产业结构升级中得到了广泛认可。一般来说技术创新可通过提高生产效率和研发新产品有效促进产业结构升级。不同行业存在技术差异，使各行业生产效率发生变化，导致社会资源重新分配，生产要素向生产效率高、市场需求旺盛的部门流动。新产品的出现会引发新的消费和投资增加，扩大再生产规模和产业升级，是其成为下一代主导产业，推动产业结构升级。

图1 资本市场、技术创新驱动产业结构升级过程

四、资本市场、技术创新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实证研究

根据上述路径分析，理论上资本市场和技术创新可推动产业结构升级，但是否能发挥推动作用，推动效果如何，还需要进行实证检验。因此，基于经济发展过程中资本市场、技术创新的时变性和动态性，采用TVP-VAR模型，分析资本市场、技术创新和产业结构升级之间的关系。

(一)指标选取及数据来源

1.变量选取

(1)产业结构升级指标。现在产业结构升级指标以干春晖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内涵为出发点不断完善，但考虑到数据的可获得性，选取绝大多数学者采用的指标既第三产业产值与第二产业产值之比来反映产业结构升级(I)。

(2)资本市场指标。近几年来资本市场资金配置不当，导致资本市场扭曲，阻碍了产业结构升级。使用传统融资总额或市值指标不能反映这种现象。因此从各市场结构出发，采用股票融资结构(F)、银行中长期信贷结构(L)来衡量资本市场。

(3)技术创新指标。当前全要素生产率是衡量技术创新的主流方法，但由于我国存在数据缺失问题，不能较好反映技术创新趋势，而技术的投入—产出指标一直以来得到广泛使用。发明是技术创新的基础，故采用发明专利授权数(P)来衡量技术创新。

表1 各指标统计表

2.数据处理

将收集来的月度数据转化为季度数据，时间范围是2007Q1-2019Q4。对发明专利进行标准化处理，其余变量受季节因素影响，采用X12方法进行季节调整。为后续建立模型，首先用EViews对所有变量进行稳定性检验。发现ADF检验结果是原始变量均不平稳、未通过单位根检验。而一阶差分后所用变量均符合平稳时间序列，故采用后者进行建模。数据来源于东方财富Choice数据。

(一)模型设计与参数估计

1.时变参数向量自回归模型

标准的结构VAR模型的定义为：

Ayt=F1yt-1+F2yt-2+…+Fsyt-s+μt，t=s+1,…,n

(1)

其中，yt是k×1维观测向量，A是k×k维系数矩阵，F1…Fs为k×k维的滞后系数矩阵，扰动项μt是k×1维的结构性冲击。假设μt～N(0，)，A为下三角矩阵

将模型(1)整理成如下简化的VAR模型形式：

yt=B1yt-1+…+Bsyt-s+A-1εt

(2)

其中Bi=A-1Fi，i=1.2…s,εt～N(0，Ik)

yt=Xtβ+A-1εt

(3)

在模型(3)基础上引进时变系数矩阵和协方差矩阵，模型变为时变参数VAR模型：

yt=Xtβt+A-1εt，t=s+1,…,n

(4)

模型可详细参考Primiceri、Nakajima文章[18-19]中对该模型的假设及推到方式。根据AIC准则确定2为模型的最优滞后阶数，并用MCMC算法迭代1万次。

2.参数估计

表2中可以看出参数的收敛诊断值都未超过在标准正态分布5%显著性下的临界值1.96，这表明了通过MCMC抽样方法获得的样本是收敛的；同时无效因子也较小。因此，可以断定参数的选择和模型的设定是有效的。

表2 时变参数向量自回归模型中参数的估计结果

(二)资本市场、技术创新与产业结构升级的脉冲响应结果分析

这里不同时期脉冲函数的滞后期选择一季度、三季度、九季度，作为短期、中期和长期考虑。

1.产业结构升级对资本结构的脉冲响应分析

资本市场作为金融的重要部分，其资本形成和资本配置对产业发展有深远意义。资金积聚会为产业结构升级打下坚实的资金支持，资金合理配置会改变产业结构升级的方向和速度。图2(1)反映给定股票市场一个正向冲击，产业结构升级的响应程度在不同滞后期下存在差异。短期响应程度最大，且具有阶段性。2010年前股票市场对产业结构升级影响呈现抑制作用，2010-2019股票融资结构的提高促进产业结构升级，但这种促进不太稳定，具有波动性。原因可能是金融危机的爆发一方面导致融资额减少，产业资本形成降低；另一方面获得融资的企业多是在主板上市的传统企业，挤占中小企业融资，造成资金配置不合理，因此产业结构未得到升级。随着对中小企业认识程度不断提高，我国先后成立了中小板、创业板、科创板，为成长型、高科技型、创新型企业解决融资问题，促进了产业结构升级。2012年受金融形势严峻、国内结构转型等因素影响，股市下行压力增大，加上制度的缺失，共同作用使产业结构升级减缓。2015年出现高管持股减少做空、挤压泡沫等造成股市暴跌，产业结构升级有所减缓。图2(2)反映产业结构升级对银行中长期信贷整体呈现正的脉冲响应，其中短期趋势变化明显。我国银行贷款占社会融资比重大，拥有着大量的资金，在资本形成和信用机制发挥着重大作用，可通过购买先进设备专利、引进人才等措施在短期内快速促进产业结构升级。受金融形势影响，当在金融形势不好时银行出于风险考虑偏爱投资拥有抵押担保的大型企业，挤占了中小企业资源，这种不合理的资源配置，使得企业出现资金沉淀和资金短缺并存的现象，减缓了产业结构升级。在我国股票融资占比低的情况下，股票市场以略低于银行中长期信贷对产业结构升级的效果促进了产业升级。

图2 资本市场对产业结构升级时变关系

2.技术进步对资本市场的脉冲响应分析

资本市场作为发明专利投入资金要素的重要场所，能推动专利发明。但资本市场对发明专利的效果却存在异质性。从图3可以看出在整个样本时期，股票市场推动了技术创新。具体：图3(1)反映出股票市场促进了技术进步，这种效果在短期更明显。在时间维度上，我国股票市场在技术创新中一直发挥着积极作用。可见投入成长型、高技术型、创新型的产业的股票资金能推动技术创新，同时体现了资金使用率高。无论经济运行的良好与坏，总能保持积极的促进效果。图3(2)反映银行中长期信贷抑制了技术创新，这种抑制效果随着滞后期的增加呈现U型结构。即短期内银行中长期信贷的增加，会减弱对技术创新的效果。而中期内传统产业配置资金效果差导致这种抑制效果加大。当这种抑制效果达到临界时，银行的资金流转逐渐合理开始减弱对技术创新的抑制作用。从时间维度上，银行中长期信贷结构对技术创新的影响与经济形势有关。当经济形势好时，抑制效果减弱；当经济形势不好时，抑制作用加大。

图3 资本市场对技术进步时变关系

3.产业结构升级对技术创新的脉冲响应分析

专利发明作为技术创新的前提条件，是技术创新促进产业结构升级的关键。从图4看，在样本期内中长期下技术创新对产业结构升级的效果不明显，短期内具有明显结构性。2011下半年前，技术创新对产业结构升级呈现抑制作用；2011下半年后转化为促进。理论上技术创新对产业结构升级具有促进作用，但企业是否能发挥技术创新还有许多现实因素，例如机会成本、转化资金短缺、企业家意愿。当技术创新投入或技术转化成本大于投资成本，企业家会减少创新投入或暂停技术转化，这些都是2011下半年前技术专利的增长却未带动我国产业结构升级原因。之后国家提出创新驱动、限制投机性资产促进了产业结构调整，并在制度上给予创新优惠，形成大众创新。但受经济影响技术创新对产业结构升级的效果有所变动。

图4 技术进步对产业结构时变关系

五、结论与政策建议

基于前人研究，从影响产业结构升级的因素入手，发现我国产业存在自主创新能力不足，技术引进不合理、能源供应压力大、劳动力缺口增加、资金投向不合理、消费升级力度不足、投资结构不合理的困境。技术创新和资本市场作为产业结构升级的重要动力因素，探究两者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非常重要。通过TVP-VAR模型得出以下结论：股票市场对产业结构升级具有阶段性的脉冲响应，2010年前抑制效果明显，2010-2019年股票融资结构的提高促进产业结构升级；银行中长期信贷整体对产业结构升级具有正的脉冲响应，短期趋势变化明显；股票市场略低于银行中长期信贷促进效果；论经济增速怎样，股票市场对技术创新的推动作用明显；银行中长期信贷抑制了技术创新，这种抑制效果随着滞后期的增加呈现U型结构；技术创新在推动产业结构升级中存在明显的结构性，2011下半年前技术创新对产业结构升级呈现抑制作用，2011下半年后转化为促进。基于以上结论，提出以下建议。

(一)强化资本市场对产业结构升级的支持力度，着力提升资金使用效率

一是优化资源配置。在深化科技与金融融合的道路上，加大对科技型、创新型中小微企业的资金支持力度，提升金融服务。同时实施区别对待政策，化解产业过剩产能，推动企业兼并重组。二是构建层次丰富的直接融资体系。深化资本市场改革，提升资本市场对产业结构升级的服务水平，助力优质企业上市融资，扩展金融产品运用债务融资工具，从多渠道融资助力产业结构升级。三是改善市场环境。逐步完善金融市场体系建设，以市场发展为主导、政府宏观调控为辅助来助力资本市场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

(二)实施创新驱动战略，着力打造高端技术产业

一是大力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技术创新是推动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的重要动力，以高端化、融合化、集聚化、智能化作为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重点，需充分发挥技术优势，加快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壮大。二是改造并提升传统产业优化升级。技术创新在传统产业中注入新技术、新设备、新工艺、新材料，提升产业产品的附加值，并带动相关产业链发展，促进了传统产业优化升级。三是提高企业自主创新能力。推动我国产学研协同创新，整合资源，让机构、人才、资金、项目充分活跃起来，实现信息互通，发挥科技引导作用。鼓励企业加快关键核心技术攻关步伐，抢占科技创新制高点，赢得市场竞争优势，吸引企业研发投入。

(三)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形成产业结构升级供需的良性循环

加大力度降低企业成本，继续简政放权减税降费，助力供给创新，以更优质的产品、更丰富的新业态、更便利的服务，刺激消费需求，推进消费升级，引起新一轮产业投资并发作用与供给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