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雷
摘 要:青杨天牛(Saperda populnea Linnaeus)是一种危害杨树枝干的蛀干性害虫,分布广泛。通过对辽宁朝阳地区青杨天牛的风险分析,结果表明,风险评估值R=1.59,青杨天牛的危害属于中度危害程度。今后可采取多种防治方法相结合的方式,降低其危害程度。
关键词:青杨天牛;蛀干性害虫;风险分析;朝阳地区
中图分类号 S763.38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 1007-7731(2020)13-0117-02
青杨天牛(Saperda populnea Linnaeus)属鞘翅目,天牛科,亦称为山杨天牛。青杨天牛在“三北”地区危害严重,特别是近些年来,由于大面积集中营造杨树速生纯林、农田防护林、绿色通道工程等,青杨天牛的危害成加重趋势[1]。2003年,青杨天牛被列入我国林业危险性有害生物名单,辽宁省将其列入补充林业检疫性有害生物名单。
1 青杨天牛的分布及危害
1.1 分布区域 青杨天牛在国内广泛分布于辽宁、吉林、黑龙江、内蒙古自治区、宁夏、青海、新疆、山东、山西、河南、河北、江苏、湖北等地[2]。青杨天牛在辽宁省内,沈阳、鞍山、本溪、丹东、锦州、辽阳、营口、阜新、铁岭、朝阳、盘锦、葫芦岛等地均有发生[3]。
1.2 寄主植物 青杨天牛主要危害杨柳科植物,可危害小叶杨、钻天杨、毛白杨、北京杨、银白杨、河北杨、山杨、加杨、青杨、蒿柳及朝鲜垂柳等[4]。这些寄主植物在我国广泛分布。辽宁朝阳地区杨树多以速生丰产林为主,在全市范围内有多地发生青杨天牛。
1.3 危害特点 以老熟幼虫在被害枝内坑道中越冬,主要危害1~2年生、5~8cm粗的幼树树干和大树枝条,幼虫初期围绕树干环食,受害部位形成纺锤状虫瘿,虫瘿上保留有倒马蹄形产卵刻痕,后蛀入木质部为害。有的被害枝条上有数个虫瘿成串,呈“糖葫芦”状,造成被害枝梢枯或风折、树冠畸形,林地缺苗断带。对杨、柳树新植林、幼林、苗木危害较大,但对枝干8cm以上杨树影响较小。
1.4 传播渠道 青杨天牛成虫可以通过爬行或者短距离飞行,在小范围内短距离传播。而通过人为运输活体树木是青杨天牛成虫长距离传播的途径。青杨天牛主要在树干内部进行危害,所以受外界环境的影响不大。在一些未经过检疫的树木中该虫都有着较高的成活率,造成跨区域传播。
1.5 经济损失 杨树具有生长快的特点,其成木被砍伐后可作为纤维板、纸浆等多种产品的原材料,经济效益提升速度较快,是很多地区农村脱贫致富的一个主要项目。但是由于杨树受到青杨天牛的危害,会对树体内部木质部造成伤害,降低了木材的品质,从而降低了木材的经济价值,影响了林农的收入。
1.6 社会影响 杨树除可作为用材林树种外,还被用于改善生态和绿化环境方面,尤其是在杨树的防风固沙方面有着较好的表现,从而极大地提高了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青杨天牛一旦大范围扩散危害,将对生态环境产生不良影响。
2 风险评估
根据《辽宁省林业危险性有害生物风险分析指标体系》[5],分别对青杨天牛风险评估指标P进行赋值(见表1),并对朝阳地区风险R值进行计算。
按照2.50≤R≤3.00为特别危险,2.00≤R<2.50为高度危险,1.50≤R<2.00为中度危险,0≤R<1.50为低度危险的标准,青杨天牛在朝阳市地区的危害属于中度,是当地林业有害生物。
3 风险管理措施
3.1 检疫措施 对苗圃杨树苗木全覆盖检疫,对新植林、幼林地进行全覆盖跟踪检疫。一经发现,立即清除烧毁和除治,这是达到预防为主的最佳措施。
3.2 人工物理防治 对苗圃2~3年生在苗木、幼树和新植林,冬季结合修枝剪除虫,集中深埋、烧毁;成虫发生期,利用其有假死习性,在清晨和傍晚,突然振动树干,扑杀落下成虫。
3.3 化学防治 5月中下旬,用40%氧化乐果乳油或10%吡虫啉可湿性粉剂、80%敌敌畏乳油各1份对水20份配制的药液点涂马蹄形刻槽,毒杀卵和初孵幼虫。
3.4 利用天敌 释放人工繁育管氏肿腿蜂寄生天敌,根据虫口發生密度,释放蜂、虫比例5∶1。啄木鸟是其重要的天敌,可在林间挂木段招引。
4 结论
通过对青杨天牛风险的定性与定量分析,表明该虫害是辽宁朝阳地区重要的林业有害生物,R=1.59,具有中度危险性。青杨天牛在朝阳地区的寄主种类众多,分布面积广,要采取综合防治措施加以控制,防止其暴发成灾,造成重大的经济、生态损失。
参考文献
[1]韩国生,刘仁军,马喜英.杨树病虫害识别与防治生态原色图鉴[M].沈阳:辽宁科学技术出版社,2018:11-15.
[2]韩国生.林木有害生物识别与防治图鉴[M].沈阳:辽宁科学技术出版社,2011:53-54.
[3]葛芳.辽宁省补充森林植物检疫对象及检疫措施[J].辽宁林业科技,2016(2):54-55.
[4]尤其明,张得顺,白雪青.青杨天牛防治技术[J].安徽农学通报,2009,15(10):262-263.
[5]杨庆寅.辽宁省林业有害生物风险分析指标体系建立的探讨[J].安徽农业科学,2015,43(10):130-131,153.
(责编:张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