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弈论视角下高校智库联盟资源共建共享研究

贾旭楠

摘 要 分析高校智库联盟在进行资源共享过程中所存在的博弈问题并提出相应的改进策略，对改善我国当前高校智库联盟运行现状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本文以博弈论为理论基础，借鉴“囚徒困境”和“智猪博弈”两个经典博弈模型，对高校智库联盟资源共享中所存在的问题进行分析。针对两个博弈模型提出相应的改进策略，从而解决联盟内智库之间的利益冲突，实现高校智库联盟资源的共建共享。

关键词 高校智库  智库联盟  博弈论

分类号 C932;G647

DOI 10.16810/j.cnki.1672-514X.2020.05.009

Abstract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game problems existing in the process of resource sharing i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and proposes corresponding improvement strategies， which has important implications for improving the current status of Chinas current think tank alliances. Based on the game theory， this paper draws on the two classic game models of “Prisoners Dilemma” and “Intelligent Pig Game” to analyze the problems existing in the resource sharing of college think tanks. Aiming at the two game models， the corresponding improvement strategies are proposed to solve the conflicts of interest between the think tanks within the alliance， and to realize the joint construction and sharing of the resources of the think tanks of the universities.

Keywords University think tank. Think tank alliance. Game theory.

0 引言

智库又称为“思想库”或“智囊团”，是政府决策的“外脑”，在大国崛起的背后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已经成为国家“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从组织形成和机构属性上看，智库既可以是具有政府背景的公共研究机构，也可以是私营研究机构。在我国，高校智库作为特色新型智库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提高政府决策科学化方面具有不可或缺的优势。2014年，教育部颁布了《中国特色新型高校智库建设推进计划》，使各大高校掀起了智库建设的热潮，并逐渐形成产业化、集群化的建设趋势，高校智库联盟也就此应运而生。高校智库联盟虽然在发挥各自优势及其研究方面取得了一定成果，但由于涉及多方利益，彼此之间也存在搏弈关系，一方面，组成高校智库联盟的各个高校智库之间存在着博弈关系，另一方面，高校智库联盟与包括政府、企事业单位和高校等在内的智库服务需求方也存在着博弈关系。搏奕关系尽管在共享合作交流上增强了话语权，但也面临着相互制约的困境，因此，本文从博弈论的理论视角出发，借鉴“囚徒困境”和“智猪博弈”两个经典博弈理论分析高校智库联盟主体成员之间相互博弈时所作出的策略选择并提出相应的改进策略，以期对进一步完善高校智库联盟资源共享机制有所帮助。

1 高校智库联盟研究概述

目前关于高校智库联盟的研究文献并不多见，笔者在查寻相关文献后，经统计分析，认为其中有些研究者的观点具有代表性。张雪红等认为高校智库依托所属智库联盟，既可秉承原有的优势研究领域，又可弥补其发展历史较短的不足，与单个智库相比具有更大的成本优势，也能打破智库机构之间的壁垒，释放技术、人才、信息等智库要素[1]。赵雪岩等认为高校图书馆智库服务联盟不仅可以使高校图书馆实现从单馆运行到多馆协作，而且在某些领域宜形成学术高地，提高了高校图书馆资源整合能力[2]。王艳红等针对当前高校智库建设存在的不足，提出单一智库独自运行会阻碍其健康发展的观点，她认为高校智库的区域一体化能够汇聚多领域的智库人才，促进学科交流和思想碰撞，从而获得高质量的智库产品[3]。张聪等从知识服务的视角，提出“一带一路”高校智库联盟应由主题成员、优势资源和合作场域组成，并将其发展过程划分为“探索—生成—演化”三个阶段[4]。陈海贝则通过Shapley值方法建立了高校智库联盟的利益分配机制模型，提出根据合作方的贡献程度来合理分配利益的观点，认为可以激发主体投入更多的资源，也可以提高合作方的合作程度[5]。從上述文献可以看出，一些学者已经对高校智库联盟建设所带来的巨大优势有了一定认识，但由于高校智库联盟还属于新生事物，学者对其研究还仅仅局限于共享机制的优势，而对于资源共享过程中所存在的问题还没有提出解决措施。因此，本文以博弈论为理论基础对高校智库联盟的资源共建共享机制进行研究，有望促进高校智库联盟在咨政建言、启民育人功能方面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2 高校智库联盟中博弈关系构成因素

博弈论起源于数学和经济学，是一门研究决策主体在相互作用时所作出的理性行为的科学，该理论认为参与者的行为会改变彼此的收益回报[6]。从本质上说，博弈论提供了一个框架来分析在一种选择方案中各方的战略立场，也就是说行为主体如何利用所掌握的信息进行决策，以及这种决策是否达到均衡[7]。博弈论被应用于许多学科，包括经济学、商学、政治学、心理学和哲学[8]。

高校智库联盟中的博弈关系主要由主体、信息、政策、收益、均衡等因素构成[9]。在高校智库联盟中，决策主体包括联盟内部各高校智库、高校智库联盟以及政府、高校和企事业单位。而信息是决策主体作出策略选择的依据，在博弈过程中，参与者须尽量获得更多更全面的信息，以选择使自己收益最大化的行动策略，可以根据策略选择的数量将其划分为“有限策略”和“无限策略”。各决策主体在进行不同的策略选择时，都会使彼此得到不同的结果，这个结果可能是对自己有利的也可能是不利的，因此各参与者所获得的收益可正可负。但无论结果如何，各参与者都会努力实现各自认为的最大效用[10]。

3 博弈论在高校智库联盟资源共建共享中的适用性

高校智库联盟间在进行资源共享过程中，联盟内外各主体间涉及多重策略互动关系，而博弈论正是针对具有决策行为的主体在进行策略选择时所广泛使用且行之有效的对策方法[11]。在策略博弈中，假设所有参与者都是理性的，每个参与者的目标都是选择一个能带来最大收益的策略，基于此原因，笔者认为可以将博弈论应用到对高校智库联盟共建共享问题的分析中，并采用“囚徒困境”和“智猪博弈”两种博弈模型对高校智库联盟的资源共享问题进行阐述。

3.1 囚徒困境博弈模型

囚徒困境是一个非常经典的博弈模型，是在1950年由美国兰德公司提出来的，其讲述的是警察将两名囚犯关入不同牢房进行审讯，并规定如果两人都不坦白，则各判刑一年，如果一人坦白，则将其释放，而沉默的囚犯被判刑10年。如果双方都坦白，则各判刑8年，如表1所示[12]。从整体角度来说，如果双方都不坦白可以使集体获利最大，但实际中由于无法了解对方做出何种选择两名囚犯往往都倾向于坦白。囚徒困境完美的揭示了个体理性往往会带来集体的非理性，从而使集体的利益蒙受损失。

囚徒困境模型主要针对的是在一个信息不对称的封闭环境中所产生的博弈行为，但是同一联盟中的智库之间并不存在绝对的信息隔绝，因此该模型看似与联盟中的高校智库所处的外部环境有所差异。我们不妨让两名囚犯在审讯之前进行充分交流，其交谈的主旨必然是建立攻守联盟，克服自利心理，甚至双方约定都拒不坦白。之后分别提审两名囚犯，此时囚犯A一定认为如果囚犯B遵守约定拒不坦白，那么自己坦白则可获得自由;如果囚犯B选择坦白，自己不坦白就会坐牢10年。由于无法确定囚犯B是否会遵守约定，囚犯A的策略选择并没有因为进行沟通而摆脱两难境地，囚犯B同样也会面临这种情况。因此可以用该模型分析在没有外界干预下高校智库联盟间是否实行资源共享、并能解决联盟间因利益分配而存在的问题。

3.2 智猪博弈模型

智猪博弈是由博弈论创始人John·Nash在1950年提出来，也是博弈论中一个经典的博弈模型。该模型形象的阐释了社会中普遍存在的“搭便车”现象。在猪圈中有一大一小两头猪，他们需要按按钮来控制食物的流出。假设按一次按钮会流出10个单位的食物，但实施按按钮这个行为会付出两个单位的成本。如果大小猪同时按，大猪吃掉7个单位的食物，小猪吃掉3个单位的食物;如果大猪选择按按钮，则小猪率先到达先吃掉4个单位的食物，大猪吃掉剩下的6个单位的食物;如果小猪选择去按按钮，则大猪率先到达吃掉9个单位的食物，小猪只能吃掉剩下的1个单位的食物，其收益矩阵如表2所示[13]。

从小猪的角度来说，无论大猪是否按按钮，它的最优策略都是等待，否则会得不偿失;而大猪在小猪始终选择等待策略的情况下，只能选择一直去按按钮。因此智猪博弈的纳什均衡就是大猪按按钮，小猪等待，即多劳未必多得[14]。“智猪博弈”往往应用于博弈力量不平等的双方选择合作后的策略选择，因此可以用来研究联盟内高校智库资源共享的策略选择问题。

4 高校智库联盟资源共建共享的“囚徒困境”分析

高校智库联盟成员之间资源的共建共享是为了促进知识的流动和创新，提高决策咨询的科学性，防止资源浪费。但目前阻碍联盟成员进行资源共享的主要原因是每个成员都想要付出最少的成本得到更大的回报，而且相互之间缺乏信任，拥有不同的利益诉求，因此在合作期间不可避免地为了个體利益产生矛盾，博弈关系就此产生。

4.1 资源共享的静态博弈

假设A、B分别为联盟内两所高校智库，他们对资源共享的策略为提供或者不提供。如果高校智库A向高校智库B提供资源所获得的收益为VA，同时需要付出的劳动成本为TA，那么高校智库A在与高校智库B合作时所得到的纯收益为VA-TA。同理，高校智库B向高校智库A提供资源所获得的的收益为VB，付出的劳动成本为TB，所获得的纯收益为VB-TB。如果双方互不提供资源，则收益为0。对上述模型进行求解，需要有两个前提条件：一是A，B两所高校智库都是理性的个体，以自身利益最大化作为其所追求的目标;二是提供资源所获得的收益要大于其付出的劳动成本，因为如果高校智库在进行资源共享时付出劳动成本后无法获得与之相匹配的收益，那么联盟内智库都不愿意主动向其他智库共享资源，那么探讨该模型的意义不大。因此，得到A、B两所高校智库的收益矩阵，如表3所示。

当两所高校智库都选择共享资源，其所获得的收益要大于双方皆不提供资源所获得的收益;当一方选择提供资源而另一方选择不提供时，不提供资源的一方在未付出任何劳动成本的情况下分享了提供方的资源，其收益要大于双方都选择提供时所获得的收益;当双方皆不提供资源时，其收益要大于双方选择不同策略时的收益，则有-TA/B>VA/B-TA/B>0>VA/B+TA/B[15]。根据上述前提条件，对该模型进行赋值，假设VA为20，TA为10，在高校智库A，B都选择提供的情况下双方的收益均为10，如果高校智库A选择提供资源而智库B不提供，则高校智库A获得的纯收益为-10，智库B的纯收益为30，反之亦然。如果双方互不提供，则收益为0。根据前提条件，可以判定该博弈回合的两者纳什均衡点为不提供。虽然对于高校智库个体来说，选择不向对方提供资源能够实现自身收益的最大化，但却不利于高校智库联盟整体的运行和发展。

4.2 资源共享的动态演化博弈

上述结果是在静态博弈条件下只考虑两个完全理性的博弈参与者仅进行一次博弈回合所得出的结论。如果两所智库并不是完全理性的，也并不具备完全信息条件，就需要引入演化博弈论，针对其动态演化过程进行决策分析，在这种情况下应当分别考虑A、B两所智库在一阶理性和二阶理性下的策略选择。

4.2.1 一阶理性下的A、B两所高校智库的收益矩阵

一阶理性是指博弈参与者追求效用最大化[16]。在这种理性条件下，如果假定高校智库A的博弈策略面临提供或者不提供两种选择，则高校智库B作为“经济人”，在资源提供方面，都会依据智库A的策略而选择，并且也存在与智库A不同的策略。其策略选择分别依次有以下四种。

4.2.2 二阶理性下的A、B两所高校智库的收益矩阵

二阶理性是指决策一方作为一阶经济人，与此同时了解对方也是经济人。在这种情况下，高校智库B可有以上四种策略选择。而根据高校智库B这四种策略，高校智库A又可以做出相应策略选择[17]，分别依次是以下16种策略。

5 高校智库联盟资源共建共享的“智猪博弈”分析

联盟中各个高校智库由于历史因素、人才聘用、经费供给、设施配备等方面的差异，导致有的高校智库掌握着更优势的资源，而另一些高校智库所拥有的资源则相对劣势，那么当他们选择合作时就可能存在着智猪博弈情况。假设 A、B 所高校智库共享资源所获得的总收益为 V，同时为方便比较两所高校智库采取不同策略所取得的收益以及后文激励额度的判定方便，假设进行共享的劳动成本为T， A为掌握资源较多的高校智库，B为处于资源劣势的高校智库。假设分别设定智库A单独运行、AB智库共享资源、智库B单独运行这三种情况，那么高校智库A所获收益分别为C、D、E， 并且E>D>C>0。则上述“智猪博弈”模型如表7所示。在这种情况下纳什均衡为处于资源优势的智库 A 主动进行共享，而处于资源劣势的智库B不共享，并搭智库A的“便车”为最佳策略[18]。因此高校智库A更愿意选择与自己实力差不多的高校智库结为同盟，否则双方就陷入了“智猪博弈”的模型中。

在这种情况下，高校智库A的最终收益趋近于无穷小，而高校智库B的最终收益趋近于无穷大，从而易导致博弈双方合作破裂。

6 高校智库联盟资源共建共享的改进策略

上文通过运用博弈论中“囚徒困境”和“智猪博弈”两个模型对高校智库联盟中各个高校智库在无外界干预的条件下进行资源共享时容易出现的问题，接来下笔者将从这两个方面出发，提出相应的改进策略，从而实现高校智库联盟的共建共享。

6.1 高校智库联盟共建共享“囚徒困境”改进策略

导致高校联盟之间在进行资源共享时出现“囚徒困境”的原因有以下几点：一是当联盟内的高校智库进行资源共享时，由于面临着不知道另一方智库是否选择资源共享策略而导致自身利益遭受损失风险，从而导致所有智库都选择不提供资源的策略，使高校智库联盟陷入资源共建共享的“囚徒困境”当中。二是缺乏有效的资源共享机制使联盟内智库在面对个体利益与联盟利益时，选择个体利益服从于联盟利益。三是由于高校智库联盟的建立往往牵涉到多方智库利益，而且大多只是因为具有短期的共同目标而暂时结盟，因此这种联盟本身是不牢固的、不持续的。四是在这个模型中，所制定的规则必然会制约联盟中较为优势的一方，因此对于一个利益共同体来说，制定一个适宜的联盟规则十分重要，具体可以表现为联盟公约、联盟工作章程等形式。五是缺乏严厉的惩罚措施或是可信的承诺，在这种条件下即使各个智库签订了联盟公约，在自身利益的驱动下，理性的智库联盟成员并不会在对自身利益造成损害的情况下还遵守协议，致使联盟公约沦为一纸空文。为了促使高校联盟能够在共建共享中摆脱“囚徒困境”，笔者认为，高校智库联盟在资源共享中改进“囚徒困境”。

首先，高校智库联盟应当建立较为完善的资源共享机制，横向上应当整合联盟内高校优势学科资源、基础设施资源、人力资源，促进各个高校智库之间的长效沟通和科研人员双向流动。纵向上应当加强与国内外优秀智库的合作，逐步形成“高校智库群—国内智库圈—国际智库网”三级联动发展体系。

其次，针对联盟成员，应当采取激励与约束双管齐下的方式，对配合联盟工作、积极主动共享资源的高校智库给予物质以及精神层面上的奖励，對不配合联盟工作、不愿意共享资源的高校智库进行劝导，如若仍不合作则采取严厉的惩罚措施，例如给予行政处罚或撤销财政支持[19]。除此之外，还应当从道德层面加以约束，加强联盟中诚信文化的培养并建立有效的信用评价体系，提高智库成员间的信用度。

再次，可以从降低高校智库对合作方不共享资源的担忧角度入手，不论是对进行资源的智库给予奖励还是对拒绝共享的智库进行惩罚，都不应当是一种口头上的承诺，而是应当在联盟公约上有明文规定，并且严格按照公约规定实行，并使其违约成本远远大于违约收益[20]。例如当高校智库联盟内成员违背资源共享公约后，其所有的资产投入将由其他智库成员平均分配，或是直接裁撤其智库联盟成员资格。智库联盟也可以采取股份制的组织形式，使智库成员通过入股的方式将各自的利益联系到一起，增强联盟内成员间的依赖。

最后，智库联盟成员间应建立长期合作伙伴关系，提高高校智库合作共享的预期收益，增强各智库间的交流互动，使其意识到未来的预期收益要远远大于当前的成本支出，从而增进彼此之间的信任感。

6.2 高校智库联盟共建共享“智猪博弈”改进策略

导致高校智库联盟资源共享“智猪博弈”现象的原因主要有三个方面：一是智库联盟成员实力相差悬殊，具有“985”“211”和“双一流”资质的高校其智库往往具有更为雄厚的可支配资源以及更广阔的研究平台，而普通院校智库无论是其科研力量还是基础设施都更为薄弱，难以与其进行公平的竞争，也导致智库联盟成员有“大猪”和“小猪”的分别。二是由于两猪在按“按钮”进食时需要投入较大成本，这种成本往往大于其最后可获得的资源共享收益，从而造成联盟成员都不愿共享资源。三是对于政府和联盟管理者等“喂食方”来说，如果采取单纯的增奖力度，结果是联盟内所有高校智库虽然都会共享资源，但是成本较大，而且共享的积极性也不高;如果奖励力度不大，积极提供资源的高质量高校智库也会缺乏资源共享的动力。因此，对共享资源的高校智库设置适宜的激励额度是减少“搭便车”现象的关键[18]。

如果想使两所高校智库的利益纳什均衡状态达到最优化，那么就需要联盟管理部门给予一定的资金、政策或是技术方面的激励举措，才能使联盟中的各高校智库都会采取积极的态度进行资源共享。在實施激励后的改进矩阵中，如果将这些激励设为P并对P的取值范围进行判定，如表8所示[21]。

根据矩阵所显示的结果，高校智库联型所采取的激励策略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针对综合实力较强的高校智库和综合实力较弱的高校智库在资源共建共享收益不均问题，联盟管理机构应当给予优势智库一定的政策支持和资金补助，弥补其成本损耗，这种资源共享激励应当满足上文提出的取值范围，同时也应当对弱势智库的“搭便车”行为给予惩罚，减少其对优势智库的依赖。除此之外，应使奖励并非每个智库都有份，且根据提供资源量以及激励额度按比例给予智库奖励，节约激励成本，消除“搭便车”现象。

其次，由于核心智库在科研经费、人员配备、技术支持等基础要素上占据着极大优势，并能以优厚的劳动报酬吸引智库人才向其方向流动，造成“强者愈强、弱者愈若”的马太效应。因此应充分发挥联盟中核心高校智库对弱势高校智库的扶持和拉动作用，实力较弱智库也应当力争上游，主动与优势智库交流经验，借鉴优势智库的成功经验，加强自身特色资源建设，努力提高自身实力。

再次，拓宽资源共享渠道，降低资源共享成本。高校智库联盟应当运用大数据建立信息交流平台，消除信息壁垒，增进智库间的沟通与交流，提高彼此之间的信任感，从而降低资源共享成本。

最后，智库联盟成员应当树立资源共建共享意识，明确共享资源不等于共产资源，资源共享是对整个智库联盟都有益处的互惠行为，在享受资源共享所带来的便利的同时也应当积极为其他智库贡献自己的力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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