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红彬①
(阜阳师范大学 体育学院,安徽 阜阳236037)
中国人口老龄化发展十分迅速,60岁以上老年人高达2.41亿,占我国人口的比例为17.3%,依据联合国的预测,到2035年,大约每4个人就有一个老年人[1]. 国家体育总局、发展改革委等12个部门联合印发《关于进一步加强新形势下老年人体育工作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的通知,目的皆在贯彻国务院有关加快我国体育产业的发展、公共文化体系的建设的精神,充分发挥体育在应对我国人口老龄化进程中的积极作用,推进我国全民健身事业全面发展. 近年来各级政府和体育管理部门为贯彻落实这一文件精神,纷纷试点利用老年活动室实现体育服务的有效供给,收到良好的效果,但也出现很多问题. 学术界对此进行一系列的探索,研究的重点大都在老年体育服务的供给模式、供给方法和供给现状等方面,但对于老年人体育服务满意度和需求度的关注明显不够[2-4]. 本文尝试从满意度和需求度的视角,利用主成分分析和描述性统计分析,从满意度和需求度等为视角对我国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公共体育服务供给展开考评活动,通过相关性研究二者间存在的组合特点,探究有限资源前提下老年活动室公共体育服务的供给次序. 论文主要采取文献资料法、问卷调查法、数理分析法和逻辑分析法等研究方法. 一是通过中国期刊网、中国硕博士论文数据库查阅相关资料,为论文研究提供理论支撑;二是通过问卷调查,了解城市老年人对于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的满意情况及需求情况;三是通过数理分析,对于城市老年人就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的满意度和需求度进行准确评价;四是通过逻辑分析提出相应的建议和意见.
首先在中部地区、东部地区、西部地区和北部地区各随机抽取3个省份,东部地区选择北京、江苏和河北;中部地区选择湖北、山西和安徽;西部地区选择内蒙古、四川和甘肃. 在这3个省份分别选择经济水平较高、一般和较差的地区(市)各1个,在每个地区(市)中随机抽取1个城市社区,共选择36个社区老年人作为研究对象. 以老年活动室和体育服务作为关键词,通过中国知网进行文献检索,选择出关于二者的高频率研究成果进行归纳整理,2019年9月到12月在36个社区中随机各抽取1名公众进行访谈,创立“我国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需求和满意度评价表”,然后在北京体育大学等高校和体育管理部门选择10位专家进行问卷调查,确立涵盖35个问题的预测表,主要涉及服务能力和服务意识等方面. 预测表采取克特量表5点计分方式,1分至5分与“非常不相符”至“非常相符”的判断相互对应.
本文通过因子分析对我国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构成因素进行分析. 因子分析的基本目的就是用少数几个因子去描述许多指标或因素之间的联系,即将相关比较密切的几个变量归在同一类中,每一类变量就成为一个因子,以较少的几个因子反映原资料的大部分信息. 调查问卷制定完成以后,通过探索性与验证性因素相结合的分析方法,明确我国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的主要组成要素,在36个社区中每个社区随机抽取10名社区居民进行问卷调查. 考虑到论文主要研究对象是我国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所以采用入户调查的方式进行,研究人员全部在下午的3点到5点对老年活动室的社区居民进行现场问卷填写,调查对象的年龄最低限制在50岁. 360份问卷全部回收,其中有效问卷323份,有效率为89.7%.
表1 我国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构成因素与系数
论文运用SPSS21.0对数据进行分析整理,计算出调查问卷的一致性系数Cronbach′s Alpha=0.909>0.9,说明问卷设计的信度较高;随后计算出KMO的参量值是0.911>0.9,Bart-lett的参量值Sig.=0.000<0.001. 通过KMO的参量值和Bart-lett的参量值,可以认为“我国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需求和满意度评价表”中的评价指标具有共同因子,可以通过因子分析进行相关科学研究. 论文依旧利用SPSS21.0软件进行评价指标的主成分分析,删除其中的双负载与低负载因子,保留29个高负荷评价指标并归纳为5个公共因子,累积方差的解析度为70.98%.
因子1包含合理有效采取医疗保障举措、创建老龄群体体质健康档案、经常组织老年人参加体育活动、老年活动室指引员数量充足、老年活动室指引员指导效果好和经常开展老年居民体质健康测试6类考评标准,相关指标可以反馈老年体育活动室建设和管理工作能否符合这类受众群体的切实需求. 所以,能够将其名称设定成“老年体育组织与管理服务”.
因子2包含活动室交通方便、活动室设施种类丰富、活动室环境舒适、活动室位置合理、活动室达到锻炼目标、活动室价格合理和活动室满足个性化需求7个考评标准,相关指标可以反馈老年体育活动室服务工作能否符合这类受众群体的切实需求. 所以,能够将其名称设定成“老年体育环境服务”.
因子3包含活动室设备数量足、活动室设备布局合理、活动室设备种类齐全、活动室设备质量高、活动室设备维护更新快和活动室设备使用方便6类考评标准,相关指标可以反馈老年体育活动室设施使用能否符合这类受众群体的切实需求. 所以,能够将其名称设定成“老年设施服务”.
因子4包含对给老年公共服务阐释倡议、采用相关途径反馈老年公共体育需要、有针对老年体育指引员的评价途径、参加有关规则的创建和参与老年公共服务的决策5个指标,体现老年居民的相关公共服务的需求评价体系. 所以,能够将其名称设定成“老年体育评价服务”.
因子5包含政府主动了解老年强身健体的体育需求、主动了解老年休闲娱乐的体育需求、主动了解老年自我实现的体育需求、主动了解老年加强交往的体育需求和主动了解老年获得尊重的体育需求5项指标,相关指标可以反馈政府对老年公共服务履行的观念. 所以,能够将其名称设定成“老年体育交流服务”.
前3个因子重点展现的是服务水准,能够将其名称设定成“老年公共体育服务能力”,后2个因子重点展现的是服务观念,能够将其名称设定成“老年公共体育服务意识”. 接着展开信度检验活动,从表2中可以得知,内部一致性系数Cronbach′s Alpha 参数值是0.928,表明存在较高的信度.
表2 我国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构成要素量表
根据《我国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需求和满意度评价表》中设计的29个评价指标,对我国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需求度和满意度的各项数据进行调查. 调查的过程整体上可以分为3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确定基础数据,考虑到老年人区域不同、年龄不同、性别不同和受教育程度不同可能会对评价结果有较大的影响,所以本次调查的基本数据主要包括调查对象的年龄、性别和受教育程度等方面,每一个被调查对象在明确自身信息的情况下,根据问卷要求填写“我国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需求和满意度评价表”;第二个阶段是对老年人满意度的数据统计,运用SPSS21.0软件按照李科特量表的要求进行;第三个阶段是对老年人需求度的数据统计,同样运用SPSS21.0软件按照李科特量表的要求进行[5-6].
针对研究选择的36个社区,采取分层抽样的方法,每个社区选择老年人100人进行问卷调查,考虑到老年人在对问题的理解方面可能存在一定问题,会影响到调查的准确性,依然采用入户调查的方式进行,首先对阜阳师范大学2019级36位研究生进行培训,然后各自负责一个社区进行问卷调查. 问卷调查的时间自2019年11月30号开始,12月30号结束,研究人员全部在下午的3点到5点对老年活动室的社区居民进行现场问卷填写,在老年人填写问卷调查前由经过培训的研究生对所调查的问题进行解释说明,尽可能保证调查的准确性. 在调查对象的选择方面,重点考虑调查对象在年龄、性别和居住区域等方面的基本均衡. 共发放问卷3600份,回收3600份,回收率100%,有效问卷3213份,有效率为89.3%. 在这里要特别说明的是,由于高龄老年人到老年活动室的人数较少,所以本次调研的与其它年龄段相比,样本也较少(见表3).
表3 调查问卷样本的分布情况
对我国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满意度的数据统计,运用SPSS21.0 软件按照李科特量表的要求,对体育组织与管理服务、体育环境服务、体育设施服务、体育评价服务和体育交流服务进行描述性统计,得知关于我国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满意度的整体情况(见表4).
表4 我国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整体满意度统计表
从表4中可以清晰地看出,老年人对于活动室体育服务的满意度整体较低,平均值是2.578,这说明老年活动室在体育服务的供给方面存在很多问题,没有达到老年人的基本要求,老年人对于活动室体育服务的质量和效率等不认可. 同时从表4中也可以清楚地看到,老年人对于不同的服务内容的满意度存在一定差别,老年人对于体育环境服务的满意度最高,表明我国社区老年活动室通过近几年的建设,在硬件环境方面有明显进步. 老年人满意度排在2到5位的分别是体育组织与管理服务、体育评价服务、体育设施服务和体育交流服务,这说明当前社区比较重视老年人体育服务的供给,注重有组织地为老年人提供一定的体育服务,这与我国当前要通过体育锻炼促进老年健康的倡议是完全一致的. 体育设施服务排在第4,表明虽然社区老年活动室环境不错,但对于体育服务设施的建设并不够重视. 体育交流服务排在最后面,当前在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供给中,不仅存在供给主体能力不足的问题,更存在服务意识不强的问题. 对于老年群体而言,身体关爱与心理关爱同样重要,有时心理关爱比身体关爱更加重要,这是未来老年活动室在进行体育服务供给时要关注的重要方面[7].
从统计学的要求看,要实现对于我国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满意度的群体差异风险,需要通过不同变量的方差研究去实现,根据已有研究成果及本文研究需要,影响我国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满意度评价的变量主要包括性别、年龄、区域和受教育程度4个方面,所以本文也主要从这4个方面对我国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满意度的群体差异性进行分析[8].
通过不同性别的老年人对于我国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满意度的群体差异性分析可以看出,无论是男性老年人还是女性老年人的整体满意度差异并不强烈,换句话说就是不同性别的老年人对于我国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满意度基本一致. 在对不同性别的老年人对于体育管理与组织服务、体育设施服务、体育交流服务、体育环境服务、体育评价服务满意度的分析中,发现不同性别老年人对于体育交流服务中主动了解老年人自我实现的体育需求服务的满意度存在一定差异,女性老年人对于体育交流服务的满意度明显低于男性老年人(P<0.05)(如图1所示).
图1 不同性别对于体育交流服务的满意度序位
图2 不同区域老年人对于体育评价服务满意度序位
从城市区域划分看,当前主要把城市分为城区和郊区,随着我国公共服务均等化的不断推进,城市的中心区域和城市的郊区在公共服务的供给方面逐步均衡,反映在老年活动室的建设中,就是同一城区老年活动室和郊区老年活动室建设质量基本一致. 在实地的调研中,几乎所有的城市对于城区老年活动室和郊区老年活动室的建设标准都是基本一致的,所以从方差统计的结果看,城区老年人和郊区老年人对于活动室体育服务供给的满意度基本一致,没有明显差异. 在对体育组织与管理服务、体育设施服务、体育环境服务、体育评价服务和体育交流服务的持续排列分析中,城区与郊区以及整体满意度排序相比并无差别. 但由于当前城区人口密度较大,管理较为规范,老年人参与活动室服务的意识较强,所以城区老年人对于体育评价服务的满意度明显比郊区老年人要高(P<0.001)(如图2所示).
随着我国社会经济的发展,几乎所有的老年人都更加重视自身身体健康,都会不同程度参与体育活动,老年活动室在建设之初就充分考虑到不同文化层次老年人的需求,所以从本次调研看,不同文化层次的老年人对于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的整体满意度没有明显差异,如果细分到各个要素间的次序排列情况,不同文化水平受众群体的满意度,近似于整体满意度对应的区位情况. 在对于体育管理与组织服务、体育设施服务、体育交流服务、体育环境服务和体育评价服务满意度的分析中,受教育程度高中以上的老年人对于体育环境服务的满意度明显低于初中及小学学历的老年人(P<0.05),而初中学历的老年人对于体育组织与管理服务的满意度又明显高于其它学历的老年人(P<0.01)(见图3).
图3 不同文化程度老年人对于体育组织与管理服务满意度的差异
图4 不同年龄阶段老年人对体育组织与管理服务满意度的差异
在体育服务供给中,不同年龄阶段的公众具有不同的需求,对于老年群体同样如此. 前面说过我国社区老年活动室在建设的过程中会充分考虑全体老年人的利益与需求,但毕竟还要考虑到不同老年群体的数量. 从实际情况看,70岁以下老年群体是老年活动室的主要人群,这就导致管理部门会重点考虑这部分人群的需求和利益. 从本次调研的结果看,70岁以下的老年群体对于体育服务的满意度明显高于70岁以上的老年群体. 关于体育管理与组织服务、体育设施服务、体育交流服务、体育环境服务和体育评价服务满意度的评价结果与整体分析完全一致. 对于不同要素的评价中,60岁以下的老年人对于体育组织与管理服务满意度较高,和其它群体老年人存在明显差异(P<0.01),70岁以下老年群体对于体育环境服务的满意度较高,与70岁以上老年群体具有明显差异(P<0.001)(见图4与图5).
图5 不同年龄阶段老年人对体育环境服务满意度差异
图6 不同性别老年人体育服务需求度差异
本文对于我国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群体需求的调查分析,按照我国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构成因素进行,通过老年人对于29个指标的需求分析,实现对我国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的群体需求度差异性评定.
对于我国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整体需求度的评定,主要通过定量评价的方式进行,从整体分值看,老年人对于活动室体育服务的需求度要远远高于满意度,这表明当前老年人自我锻炼的意识非常强烈,希望通过体育服务权利的享受提升自身健康水平,同时也表明当前在老年活动室的建设中对于老年体育服务的供给是不够重视的[9-10].
表5 我国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整体需求度统计表
通过表5可以看出,老年人对于活动室体育服务的需求度排序依次为体育交流服务、体育评价服务、体育组织与管理服务、体育设施服务和体育环境服务. 由于本次调查得出的结论与以往的调查结果存在一定差异,在问卷调查结束后又深度访谈50名老年人,结论与问卷调查的结果相同. 体育交流服务排在第一位的主要原因是当前体育服务供给都是以供给主体的意愿为主,很少考虑老年人的实际需求,且不同的老年群体对于服务的内容、形式等方面存在很多不同,这就要求管理部门要通过体育交流了解老年人的实际需求. 另外由于当前老年人大都独立生活,家庭、社会和单位等对于他们的心里慰藉不够,他们希望能够通过体育交流服务获得较好的心理安慰. 体育评价服务排在第二位的原因与体育交流服务的原因基本相同,都是老年人希望通过参与服务过程缓解心理孤独,从而融入社会,这是政府、体育管理部门和社区等在以后体育服务供给中需要重点关注的问题[11].
通过表5 可以看出,老年人对于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的需求度是非常高的,体育交流服务为4.82,体育评价服务为4.79,体育组织与管理服务为4.66,体育设施服务为4.60,体育环境服务为4.57. 以性别为变量进行细化研究发现,不同性别的老年人对于体育交流服务、体育评价服务、体育设施服务、体育组织与管理服务和体育环境服务的需求度没有明显差异(如图6所示).
以受教育的程度作为研究变量时,同样发现不同受教育程度的老年人对于体育交流服务、体育评价服务、体育设施服务、体育组织与管理服务和体育环境服务的需求度没有明显差异. 对5个因子需求的排序和我国社区老年活动室群体体育服务需求度的整体排序一致(如图7). 这表明不同受教育程度的老年人对于体育服务的需求基本一致,都希望享受到尽可能多的体育服务.
图7 不同文化程度老年人体育服务需求度差异
图8 不同区域老年人体育服务需求度差异
以区域作为变量的研究结果和以性别及受教育程度作为变量的研究结果不同,城区的老年群体和郊区的老年群体对于体育服务的需求度存在明显差异(P<0.05)(如图8所示). 通过方差分析发现,居住在城市中心区域的老年群体对于体育服务的需求明显高于居住在郊区的老年群体,在访谈中大部分老年人认为城市中心由于人口密度较大,且寸土寸金,大部分土地都被用于商业开发,对公共体育服务的供给明显不足,所以老年人希望通过社区老年活动室能够获得一定的体育服务.
图9 不同年龄阶段老年人体育服务需求度差异
由于不同的年龄阶段,老年人的运动能力不同、爱好也不同,所以对于体育服务的需求也存在明显差异. 从研究结果看,不同的年龄阶段老年群体对于体育服务的需求度存在显著的差异化水平(P<0.05). 在体育组织与管理服务方面,50-59岁的老年人非常显著高于80岁以上的老年群体(P<0.01);50-59岁老年群体显著高于70-79岁老年群体(P<0.05). 在体育环境服务方面,50-59岁的老年群体显著高于其它老年群体(P<0.05). 在体育评价服务方面,50-59岁的老年人显著高于其它老年群体,在体育交流服务方面,70岁以上的老年群体的需求度明显高于70岁以下的老年群体(P<0.05)(如图9所示),这也表明年龄越大的老年人越需要心理关怀.
老年人对于社区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的满意度较低,但需求度较高,表明在社区老年活动室建设中对于体育服务的关注和投入不够,无法满足老年人的体育服务需求. 当前要加大投入,不断完善老年体育服务设施,加强体育服务的组织和管理,逐步构建老年体育服务需求表达机制,加强与老年人的沟通与交流,为老年体育服务供给创造良好的环境与条件[12].
老年人对于体育环境服务的满意度最高,表明我国社区老年活动室通过近年的建设,在硬件环境方面有明显进步. 老年人满意度排在2到5位的分别是体育组织与管理服务、体育评价服务、体育设施服务和体育交流服务;而老年人对于活动室体育服务的需求度排序依次为体育交流服务、体育评价服务、体育组织与管理服务、体育设施服务和体育环境服务. 说明老年活动室在体育服务的供给方面存在供给与需求不契合的问题,其主要原因就是在体育服务供给中,老年人参与不够,体育服务内容的选择、供给方式的确立等基本都是由管理部门说了算,在未来的供给中,需要管理部门根据老年人的实际需求结合自身能力提高科学合理的体育服务[13].
不同年龄阶段和不同受教育程度等因素都会影响到老年人对于体育服务的需求,这就要求管理部门在体育服务的供给中要充分考虑不同群体的利益. 但当前由于各级政府和体育管理部门、社区等都存在经费较为紧张的问题,在体育服务的供给中更多考虑效率,个性化供给能力不足,这就需要充分发挥市场和社会主体的力量,尽可能地提高“民办公助”或者“公办民营”等多种形式满足不同群体的老年体育服务需求,实现老年体育服务的精准供给[14].
从对城市社区老年活动室的满意度看,70岁以上的老年人满意度明显低于70岁以下人群,表面高龄老年人的体育服务供给受到的重视不够. 为充分发挥体育在应对我国人口老龄化进程中的积极作用,推进我国全民健身事业全面发展,当前对于高龄老年人的体育服务应该给予特别重视,助推老年人通过体育锻炼促进健康水平的提升. 同时还要重点关注高龄老年人的心理需求,要创新方式,通过老年活动室体育服务供给为老年人提供心理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