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方言复合处置标记

2020-06-09 07:49
华中学术 2020年4期
关键词:被动式湖南师范大学介词

余 乐

(湖北第二师范学院文学院,湖北武汉,430205)

“处置式”作为汉语中的重要语法范畴,过往的研究多集中在共同语上。然而处置式在汉语方言中的表现形式与普通话有极大的差异,吕叔湘等学者此前对于现代共同语中处置式各句法成分的条件限制,除处置宾语必须有定外,在方言中皆有反例(李蓝、曹茜蕾2013)[1]。在共同语中,处置标记历来都是由一个单音节语素充当。但是在现代汉语方言中,却存在大量由处置标记带上一个其他语素复合而成的双音节处置标记,且这种用法逐渐在有些方言中固化下来,凝固为双音节的复合处置标记。对这些复合标记的全面考察,有助于深化我们对汉语方言处置标记的认识。

一、复合处置标记的地理分布

石毓智(2008)曾在考察了15个使用复合处置标记的方言点后发现,复合处置标记和复合被动标记在这些方言中的分布是极不对称的,而这种分布上的不平衡又是复合标记之所以会产生的重要因素[2]。为了更好地反映方言中复合处置标记的存因,我们在考察复合处置标记的地域分布时,也一并对方言中的复合被动标记进行了总结。在我们收集到的语料中,共有61个方言点中存在复合处置标记或被动标记,主要情况如下表所示。

处置式为复合标记,被动式为单纯标记湖南蓝山土话[3]湖南隆回[4]湖南祥霖铺[5]处置“拿起、揢起、捡起”不要拿起我来宽心。被动“安[oŋ13]”那本书安一头同学借走哒。处置“担倒、捉倒、把[ma13]”其担倒钱唔兴用。被动“把”处置“抓/抓紧[ʨia35ʨi33]”抓紧门关起。被动“分[pe55]”

续表

续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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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复合处置标记的结构类型

根据构成方式,我们参照石毓智(2008)[52]的分法将收集到的方言中的复合处置标记分为以下几类。

(一)动词+时态/动态助词

1.捞着

见于山东的临朐、沂水、张家店等地,如“我捞着他好揍!”(林绍志2013:184)[53]“着”在这几个方言中用法十分广泛,以临朐话为例,许多普通话不能用“着”的地方,临朐话中也会使用。如“你注意着点”“这个东西刚着好很好”。“捞着”在这些方言中除了用作处置标记外,通常还有三种动词用法:a.表示“得到”,如“这样的好事,你能捞着?”;b.表示“得到或抽出时间”,如“这么长时间也没捞着去看你,真不好意思!”;c.表示“一旦得到或夺取”,如“平常捞不着吃点好的,捞着就是一顿”(林绍志2013:28)[54]。

2.拿/捡/揢(起)

据伍巍、蒋尊国(2005)介绍,蓝山土话中“拿、捡、揢”都是由动词虚化而来的处置标记,且这三个处置标记都可以在后面加上表示动作或性质处于某种持续状态的“起”。“起”在蓝山话中经常用于动词后、读轻声,如“安起放着”“摆起摆着”。“捡起”作动词时,有“(从低处)拾取”义,如“捡到钱”;也有“收拾、清理”义,如“捡桌收拾桌子”;还有“抬高”义,如“捡脚”。“捡”在表示以上动词义时均可重读,但作处置介词时,“捡”不能重读[55]。

3.拿倒

陈晖(1995:215)介绍,涟源话中“拿倒”本是由动词“拿”和动态助词“倒”构成的动词短语,相当于“拿着”。成为凝固结构后,一方面保留了“拿”的“使用”义,成为工具格标记;一方面进一步虚化,成为处置标记。“倒”去掉后,“拿”在涟源话中只能作动词用。

此外,还有湖南涟源的“拿者”“把者”等等[56]。

(二)动词+结果补语

1.V+紧 揢紧/拿紧

见于湖南的新田南乡(土话)、永州。在湖南的新田南乡土话中这两个处置标记都可以用作动词,前者相当于“抓住”的意思,后者表示的是“拿住”(谢奇勇2009:115)[57]。用“揢”作处置标记的处置式在新田南乡土话中使用范围非常小,因为它是从表示“抓捕”义的动词虚化而来,所以通常只用于宾语是动物或人的句子中(伍巍、蒋尊国2005)[58]。

2.V+倒 按倒/寻倒

根据左福光(2005)、蒋军凤(2016:209)等学者的描述,“按倒”见于四川宜宾和成都,“寻倒”则是东安石期市土话的用法,这两个处置标记不仅构词方式一致,意义和用法也极为相似。首先,它们都是在动词后加上结果补语“倒”(也有学者认为这里的“倒”也可以理解成体貌助词),而且作处置标记用时,都习惯于在谓语动词之前加上一个无实际意义的“来”字,构成“按倒/寻倒……来……”结构。如“他按倒我来叨一顿”(石毓智2008)[59],“他寻倒吾来骂咖一餐”(蒋军凤2016:209)[60]。其次,“按倒”和“寻倒”都有针对某一对象不放过的意味。再次,二者作处置标记用时,它们的使用范围都比较窄。以“按倒”为例,通常只有表示手、口、足发出的动作性动词才能够进入“按倒”句,谓语动词的选择因此就十分有限。类似的还有湖南宁远的“逮倒”、河南获嘉的“逮住”等(左福光2005)[61]。

(三)动词+地点介词

湖南宁乡的“捉哒”、浏阳的“拿哒”、益阳的“捘哒”以及湖南道县祥霖铺的“抓紧”都是在“拿抓”义动词后面加上一个相当于普通话“在”的地点介词“哒”或“紧”复合而成,这是湘语中的一个特殊用法。“捘哒”用于处置式只限于“打”“骂”之类的动词前面(卢小群2007:303)。

湖南宁乡:娘老子昨天捉哒他打咖一顿(妈妈昨天打了他一顿)[62]。

湖南益阳:他到外面去偷家伙,着他妈妈晓得哒,捘哒他打咖一餐死的(他在外面偷东西,被他妈妈知道了,把他狠狠地打了一顿)(卢小群2007:303)[63]。

湖南浏阳:他拿哒我冇得办法。|叔唧拿哒我個苹果喫咖哒(叔叔把我的苹果吃了)。|你就莫拿哒我当细人唧看(你就别把我当小孩子看)[64]。

这里的“哒”在意义和用法上类似于赵元任(1979:178)和朱德熙(1982:114/182)两位先生曾提到过的存在于北京话口语中的一个放在动词后面的地点介词“de”。赵元任认为“de”是介词“到”和“在”的混合物[65],朱德熙则认为是“到”和“在”的弱化形式,至于湘语中的“哒”是否也是这种情况尚待考证[66]。

根据石毓智(2008)的观察发现,上述“哒、紧”作介词用时,介引的都是静态的地点,方言中还有一些复合标记的第二个语素引介的也是地点名词,但这些地点名词表示动作最终到达的地点是动态的。使用这种类型作处置标记的地点不多,只有湖北随州的“把到”和“码到”,而且“把到”同时在随州话中还作被动标记。有很多地方用这类复合标记作被动标记,如:黄冈、浠水、随州的“把到”,邵东的“把去”以及宁远平话的“兜到”以及益阳的“捘着”[67]。

此外,石毓智(2008)指出汉语方言中还有一部分复合标记的第二个语素是来源于“给予”义动词,石毓智认为这类“给予”义介词还可以视作是一种特殊的终点介词,只不过到达的终点变成了接受者[68]。不过在我们搜集到的资料中,这种构成方式主要构成的是被动标记,处置标记中只有洞口的“把乞”属于此类,而且也与被动式共用此标记。

湖南洞口:把乞衣衫清起。|树把乞雷炸断呱在尔里,没哪个去管(树被雷炸断,没有谁来管这件事)[69]。

而在石毓智(2008)列举的湖南湘乡话中,“拿狭”已经凝固为被动标记,但是表示处置“给”时,仍然用“拿……狭……”。这也从侧面反映了与处置式相比,被动式的标记度更高。

湖南湘乡:我拿狭爷打解一餐(我被爷爷打了一顿)。|我拿本书狭他(我把一本书给他)。

而“给予”义的介词之所以能够作为复合处置标记中的第二个语素,也是由它的语义特点决定的。“给予”义介词引介的往往都是动作的受益方或接收方,“给+NP”结构相当于给予物到达的空间位置(石毓智2008)[70]。

(四)动词+“得”

拿得/把得 见于湖南宁乡、涟源以及山西临汾,这种复合标记的第二个构成要素都用“得”。石毓智(2008)指出从人类语言来看,“得倒”概念的词汇在其他语言中也常作为被动标记的来源,因此在汉语方言中也有不少地点是用这种构成方式的复合标记作被动标记。如长沙、罗田、益阳、孝感等方言的“把得”,罗田话中还可以用“让得”作被动标记[71]。

石毓智(2008)介绍,四川宜宾话中有一个非常特殊的复合被动标——“得手”。在搜集到的语料中,仅此一例。“手”(hand)的概念确实也是人类语言中介引施事的标记词的重要来源,同样也具有类型学意义[72]。

(五)介词+介词

“将把”,仅见于客家话,读音分别与单字音相同,只能用于介词宾语是受事的处置式中。这些能用“将把”作处置标记的客家话一定可以用“将”替换“将把”,反之却未必成立(李小华2014:57)[73]。

广东梅州:佢将把屋头屋脚都搜欸一转(他把房间每个角落都搜查了一遍)。|你将把脚车借分人厓骑几日添(你把自行车再借我骑几天)[74]。

福建上杭(李小华2013):将把自家的东西拿界人[75]。

“给把”,见于山西的太原、定襄。在定襄方言中,“给把”与“给……把……”这两种结构都有,“给”置于处置标记“把”前,逐渐发展成为固定的双音节处置标记。从使用上来说,“给把”的宾语类型常常是指物名词,不可以说“他给把我骂了”。

山西太原(李琳2017):我给把书柜收拾咾收拾[76]。

山西定襄(范慧琴2007:113):他给把娃娃从家儿□thia214将的唡(他给把孩子从家里抱去了)[77]。

三、复合处置标记的产生机制

在汉语共同语和方言中,单音节的处置标记和被动标记仍然是最为常见的形式。因此,我们可以将单音节的处置或被动标记视作基本标记,将两个或两个以上音节构成的复合标记视作高度标记,并参照石毓智(2008)的观点对复合处置标记的产生作出如下解释。

1.处置式和被动式在汉语中的使用频率不平衡

在我们搜集到的61个使用复合标记的方言点中,复合处置标记和复合被动标记在的分布是不对称的,“处置标记为单纯标记、被动标记为复合标记”的方言点最多,其次是“处置标记和被动标都是复合标记”,而“处置标记为复合标记、被动标记为单纯标记”的地点最少。换言之,处置式的标记度比被动式高的情况最少。按照石毓智(2008)的解释,这种差别说明了在现代汉语方言中,这两种句式的语法地位并不平等,但这又恰好反映了人类语言的普遍规律。从标记理论的规律来看,一对相关的语法范畴在实际使用当中,使用频率高的一方的标记度通常要低于使用频率低的那一方。石毓智(2008)也曾列举过《现代汉语频率词典》中关于普通话的处置式和被动式使用频率的统计结果,处置式在现代汉语普通话中的使用频率是被动式的将近4倍,普通话中处置式显然比被动式要更为基本、常见[78]。

2.方言中处置式和被动式共用同一个标记

石毓智(2008)指出,一对语法范畴在使用频率上的高低导致了它们在语法地位上的不平等,使得它们在标记度的高低上也不甚均衡。但这只能解释复合处置标记和复合被动标记在汉语方言中为何会呈现出这样一种分布规律,但并不能说明复合标记产生的成因。在石毓智(2008)看来,这种普通话和方言、各方言之间存在的标记度的差异,主要是由各自的语法系统的特点决定的。在现代汉语中,“把”和“被”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词汇形式,通过它们可以明确辨识处置式和被动式。然而在现代汉语方言中,很多方言处置式和被动式的标记都来源于该方言当中“给予”动词的语法化,由此汉语方言中便出现了许多处置式和被动式这两种不同的句式结构却共用一个标记形式的现象。在表达当中就会出现很大的障碍,产生歧义[79]。例如湖南祁阳话中的“把”字句,在“我把己打了一餐”这句话中,“把”理解成处置和被动都可以,在脱离语境的情况下很难明确表达的是哪一种含义。然而语言设计的原则就是要为人类交际提供清晰可靠的表达方式,那么在处置式和被动式共用一个标记形式的方言中,势必会选择一种标记度差异的语手段来消除这对语法范畴因为共标所引起的歧义(石毓智(2008)[80])。因此,在祁阳方言中又发展出一个标记度更高的复活被动标记“让把”。

湖南祁阳:我把己打了一餐。|我让把己打了一餐[81]。

3.处置标记在方言中还兼有多种语法功能

还有一部分汉语方言中的处置式和被动式并未共用一个标记,也没有相同的词汇来源,但是在这些方言中仍然产生了复合标记。比如在新田南乡话中,被动标记来源于“给予”动词、处置标记来源于“抓取”义动词,但是在新田话中仍然发展出了复合处置标记“揢紧”(谢奇勇2009:275)[82]。

在有些现代汉语方言中,处置标记虽然不与被动标记同形,但它可能兼有多种语法功能,在该方言中除了用于处置式外,还有若干其他用法。处置标记的处置性由此被弱化,也有可能会造成表达上的歧义,为了达到语言表达准确明晰的规律要求,这些方言也会产生一些区别于其他语法功能的复合标记。

四、结语

我们重点讨论了汉语方言中复合处置标记的地理分布、结构类型及产生机制。在结构类型上,我们参照石毓智(2008)的分类依据,根据复合处置标记第二个语素的语义类型,将复合处置标记分为“动词+时态/动态助词”“动词+结果补语”“介词+介词”“动词+地点介词”“动词+得”五大类;并分别探讨了这些复合标记的地理分布及类型学意义。

复合标记的产生,原因主要有三。首先,处置和被动这一对语法范畴使用频率的不平衡导致了标记度有差异,被动式的标记度在方言中明显要高于处置式,这也是复合处置标记和复合被动标记的方言分布存在差异的主要原因(石毓智2008)。其次,方言中的被动式和处置式共用一个标记,造成歧义。为了消除歧义,采用了标记度差异的方法(石毓智2008)。最后,处置标记在某些方言中的语法功能复杂,并非专作处置标记,处置性不强,方言中由此也可能会出现复合标记。

注释:

[1] 李蓝、曹茜蕾:《汉语方言中的处置式和“把”字句》,《方言》2013年第1期,第11~30页。

[2] 石毓智:《汉语方言中被动式和处置式的复合标记》,《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2期,第48~51页。

[3] 罗昕如:《湖南蓝山太平土话研究》,长沙: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16年,第176~177页。

[4] 丁家勇:《隆回方言的介词》,《湖南方言的介词·修订本》,长沙: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225页。

[5] 谢奇勇:《湖南道县祥霖铺土话研究》,长沙: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16年,第191页。

[6] 谢奇勇:《新田方言的介词》,《湖南方言的介词·修订本》,长沙: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122页。

[7] 石毓智:《汉语方言中被动式和处置式的复合标记》,《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2期,第48~51页。

[8] 张晓勤:《宁远平话研究》,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99年,第206页。

[9] 董正谊:《攸县方言介词的类型》,《湖南方言的介词·修订本》,长沙: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35~39页。

[10] 李如龙、张双庆:《客赣方言调查报告》,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1992年,第438页。

[11] 温昌衍:《客家方言》,广州:华南理工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176页。

[12] 陈海忠:《潮汕方言介词例释》,《汕头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S1期,第77~80页。

[13] 林绍志:《临朐方言》,济南:齐鲁书社,2013年,第184页。

[14] 李琳:《太原北郊方言处置式和被动式中的“给”》,《唐山师范学院学报》2017年第1期,第35~38页。

[15] 柴伟梁:《海宁方言志》,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285~286页。

[16] 李小华:《客家方言的处置标记及其句式》,《殷都学刊》2013年第1期,第106~110页。

[17] 贺巍:《获嘉方言研究》,北京:商务印书馆,1989年,第125页。

[18] 蒋军凤:《湖南东安石期市土话研究》,长沙: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16年,第209、162页。

[19] 贝先明、向柠:《浏阳方言的介词》,《湖南方言的介词·修订本》,长沙: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47~53页。

[20] 李星辉:《涟源方言处置句中主语述语间两项介词短语的同现》,《云梦学刊》2008年第6期,第133~136页。

[21] 陈晖:《涟源方言研究》,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99年,第205~209页。

[22] 彭逢澍:《娄底方言的介词》,《湖南方言的介词·修订本》,长沙: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171~176页。

[23] 胡云晚:《湘西南洞口老湘语虚词研究》,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10年,第186页。

[24] 陶伏平:《方言被动标记类型及语法化比较——湖南宁乡偕乐桥话与慈利通津铺话考察》,《湖南税务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12年第6期,第50~53页。

[25] 孙叶林:《邵东方言的介词》,《湖南方言的介词·修订本》,长沙: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284页。

[26] 罗昕如、邹蕾:《新化方言的介词》,《湖南方言的介词·修订本》,长沙: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188~193页。

[27] 左福光:《四川宜宾方言的被动句和处置句》,《方言》2005年第4期,第298~300页。

[28] 石毓智:《汉语方言中被动式和处置式的复合标记》,《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2期,第48~51页。

[29] 夏俐萍:《益阳方言的处置式》,《湖南省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综合版》2002年第1期,第97~99页。

[30] 林素娥、邓思颖:《湘语邵东话助词“起/倒”的语法特点》,《汉语学报》2010年第4期,第36~42页。

[31] 黄磊:《邵东方言的“把”字句》,《邵阳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6期,第95~97页。

[32] 陈昌仪:《江西省志96·江西省方言志》,北京:方志出版社,2005年,第804页。

[33] 邓永红:《桂阳土话的介词》,《湖南方言的介词·修订本》,长沙: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78~79页。

[34] 李维琦:《祁阳方言研究》,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98年,第120页。

[35] 李星辉:《湖南永州岚角山土话研究》,长沙: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16年,第147页。

[36] 邓永红:《湖南桂阳六合土话研究》,长沙: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16年,第197页。

[37] 石毓智:《汉语方言中被动式和处置式的复合标记》,《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2期,第48~51页。

[38] 项梦冰:《连城客家话语法研究》,北京:语文出版社,1997年,第420页。

[39] 杨月蓉:《重庆市志·方言志(1950—2010)》,重庆:重庆出版社,2012年,第310、263页。

[40] 张一舟:《成都方言语法研究》,成都:巴蜀书社,2001年,第319~321页。

[41] 兰玉英:《泰兴客家方言研究》,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2007年,第303页。

[42] 王春玲:《西充方言语法研究》,北京:中华书局,2011年,第169页。

[43] 卢开鼓、张膗:《水富方言志》,北京:语文出版社,1988年,第169页。

[44] 黄朵:《纳雍方言句法初探》,《长江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5期,第116~117页。

[45] 黄伯荣:《汉语方言语法类》,青岛:青岛出版社,1996年,第661页。

[46] 朱玉宾:《汉语方言同形标志词的处置式和被动式》,《沈阳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年第1期,第112~116页。

[47] 王求是:《孝感方言研究》,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年,第12页。

[48] 石毓智:《汉语方言中被动式和处置式的复合标记》,《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2期,第48~51页。

[49] 李如龙、张双庆:《客赣方言调查报告》,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1992年,第441页。

[50] 黄晓雪:《宿松方言的“把”字句》,《汉语方言语法研究》,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151页。

[51] 许宝华、汤珍珠:《上海市区方言志》,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88年,第456页。

[52] 石毓智:《汉语方言中被动式和处置式的复合标记》,《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2期,第48~51页。

[53] 林绍志:《临朐方言》,济南:齐鲁书社,2013年,第184页。

[54] 林绍志:《临朐方言》,济南:齐鲁书社,2013年,第28页。

[55] 伍巍、蒋尊国:《湘南蓝山土市话的处置式》,《方言》2005年第3期,第242~245页。

[56] 陈晖:《涟源方言研究》,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99年,第215页。

[57] 谢奇勇:《新田方言的介词》,《湖南方言的介词·修订本》,长沙: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115页。

[58] 伍巍、蒋尊国:《湘南蓝山土市话的处置式》,《方言》2005年第3期,第242~245页。

[59] 石毓智:《汉语方言中被动式和处置式的复合标记》,《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2期,第48~51页。

[60] 蒋军凤:《湖南东安石期市土话研究》,长沙: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16年,第209页。

[61] 左福光:《四川宜宾方言的被动句和处置句》,《方言》2005年第4期,第298~300页。

[62] 陶伏平:《湖南宁乡话处置式》,《云梦学刊》2007年第5期,第142~144页。

[63] 卢小群:《湘语语法研究》,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303页。

[64] 贝先明、向柠:《浏阳方言的介词》,《湖南方言的介词·修订本》,长沙: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53页。

[65] 赵元任:《汉语口语语法》,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年,第178页。

[66] 朱德熙:《语法讲义》,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年,第114~182页。

[67] 石毓智:《汉语方言中被动式和处置式的复合标记》,《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2期,第48~51页。

[68] 石毓智:《汉语方言中被动式和处置式的复合标记》,《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2期,第48~51页。

[69] 胡云晚:《湘西南洞口老湘语虚词研究》,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10年,第186页。

[70] 石毓智:《汉语方言中被动式和处置式的复合标记》,《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2期,第48~51页。

[71] 石毓智:《汉语方言中被动式和处置式的复合标记》,《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2期,第48~51页。

[72] 石毓智:《汉语方言中被动式和处置式的复合标记》,《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2期,第48~51页。

[73] 李小华:《客家方言的处置标记及其句式》,《殷都学刊》2013年第1期,第106~110页。

[74] 温昌衍:《客家方言》,广州:华南理工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176页。

[75] 李小华:《客家方言的处置标记及其句式》,《殷都学刊》2013年第1期,第106~110页。

[76] 李琳:《太原北郊方言处置式和被动式中的“给”》,《唐山师范学院学报》2017年第1期,第35~38页。

[77] 范慧琴:《定襄方言语法研究》,北京:语文出版社,2007年,第113页。

[78] 石毓智:《汉语方言中被动式和处置式的复合标记》,《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2期,第48~51页。

[79] 石毓智:《汉语方言中被动式和处置式的复合标记》,《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2期,第48~51页。

[80] 石毓智:《汉语方言中被动式和处置式的复合标记》,《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2期,第48~51页。

[81] 李维琦:《祁阳方言研究》,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98年,第120页。

[82] 谢奇勇:《新田方言的介词》,《湖南方言的介词·修订本》,长沙: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1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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