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电商物流主体元素协同发展研究

文宗川，吴兴阳

(内蒙古工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内蒙古 呼和浩特 010051)

一、引 言

近年来，随着 “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及物联网技术的迅猛发展，农村电商物流已成为推动我国物流业发展的新引擎[1-4]。农村电商物流一经出现，即引起众多学者的广泛关注。学者们纷纷从农产品、电商模式、电商物流企业等角度对农村电商物流的发展进行了多方面的探讨。农村电商物流的发展涉及多种主体元素，本文认为影响农村电商物流发展的主体元素主要包括政府、电商和物流企业、社会公众、农村居民等。因此，本文在已有文献的基础上，通过构建由政府、电商和物流企业、社会公众、农村居民等组成的农村电商物流“四元主体”模型来对这四个主体元素进行研究，进而深入探讨农村电商物流主体元素之间的作用机理和协同发展特征等，并从四个主体元素角度提出相应的协同发展策略，以期更好地推动电商物流行业和农村社会的发展。

二、农村电商物流领域主体元素的国内外研究现状及分析

国内外学者对农村电商物流领域主体元素的研究成果主要涉及电商企业、物流企业、农村居民、政府、社会公众等几个主体元素。其中，Ning Sun[5](2017)从物流人才、农村居民、电商企业等角度分析限制农村电子商务市场发展的因素，并在此基础上提出了解决农村电子商务问题的对策。唐斌[6](2017)通过对某县农村电子商务发展的政策议程进行调研，探究了企业对涉及农村电商物流发展基层政策议程的影响，叙述了企业有推动基层政府政策议程设置的作用，政府也有推动企业发展的作用。Yi Sun[7](2017)从农民角度出发为解决“三农”问题提出了适用于农产品销售的电商策略。华慧婷等[8](2018)从农村居民、电商企业、物流企业等角度对利润最大化农村电商物流模式进行了分析，提出电商企业和物流企业之间有“利润最大化、服务最优化”的同一服务目标。李肖钢等[9](2018)在跨境电商物流产业的环境下设计了相关企业的双主体协同管理机制和耦合模式。尹超等[10](2018)提出了适用于村镇商贸龙头企业发展的农村商品流通和资源整合支撑体系以及农工商双向流通电子商务模式，阐述了农产品上行和工业品下行中物流企业、农村居民、电商企业之间相互协作的运作关系。邱泽奇[11](2018)以一个村庄为例分析了市场、社会、政府对农村电商发展的影响，提出了政府有助推引领为市场和社会提供政策保障的作用。周冬等[12](2019)认为政府、企业等是影响农村电子商务发展的主要因素，并对此观点进行了实证分析。

综上所述，在农村电商物流领域主体元素的现有国内外研究成果中，大部分国内外学者是从农村电商物流发展过程中起决定性作用的政府、电商企业、物流企业、农村居民、社会公众等某一两个主体元素角度考虑农村电商物流的发展，少有学者系统地、全面地分析农村电商物流发展过程中涉及的各主体元素。且在现有关于主体元素协同发展[13-15]的研究成果中，对农村电商物流领域进行直接研究的文献比较少。鉴于此，本文对影响农村电商物流发展的各主体元素进行系统性分析研究，通过构建农村电商物流“四元主体”模型分析各主体元素在农村物流发展过程中的相互作用机理和协同发展特征等，从而提出适用于农村电商物流主体元素协同发展的策略。

本文认为影响农村电商物流发展的主体元素主要有政府、电商和物流企业、社会公众、农村居民等。我们可以将上述国内外农村电商物流领域现有研究成果中涉及到的政府、电商企业、物流企业、社会公众、农村居民等概括为主体元素[16-18]。主体是指具有行为能力、决策能力等的个体或群体的统称[19-20]。农村电商物流主体元素需要从系统论的角度来讲。首先，农村电商物流领域是一个系统，一个系统需要由相互作用、相互联系的两个及两个以上的元素构成[21-23]。其次，农村电商物流系统既包括主体系统，又包括客体系统[24-26]。主体系统具有主观能动性，在系统中占主导地位[27-29]。因此，我们主要研究主体系统，依据农村电商物流的基本内涵，结合国内外相关研究成果，我们认为农村电商物流主体系统主要包括政府、电商企业、物流企业、社会公众、农村居民等几个具体的主体元素。其中，电商企业与物流企业在农村电商物流发展过程中相辅相成、互为合作[30-31]，且存在同一以顾客为中心的服务目标[32]，形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互依赖的行业格局[33-34]，故将电商企业和物流企业划分为影响农村电商物流发展的同一主体元素。在农村电商物流发展过程中，政府、电商和物流企业、社会公众、农村居民等四个主体元素之间存在此呼彼应、互利耦合、缺一不可的协同发展关系。政府主体是指对农村电商物流发展进行管理的机关和职能部门，包括中央政府、地方政府等。政府主体不仅能够为农村电商物流的发展提供政策、法律、制度、资金支持以及行业监管等，还能确定各主体之间的权力与义务、协调各主体之间的活动等。电商和物流企业主体是指为了自身发展，根据社会需求，采用各种硬件和软件资源，从事农村电子商务和农村物流业务活动，实现为社会、农村居民等提供网络交易平台、网络支付和传统物流七大职能业务的服务集体。社会公众是指除政府、电商和物流企业和农村居民之外的与农村电商物流发展有关的个体或机构等，包括高校、科研院所、服务中介(第三方企业)、媒体等。农村居民是指在农村生产、生活的人们，农村居民可以在政府和社会公众大力支持、电商和物流企业业务范围拓展下积极促进推动“上行”和“下行”农村电商物流的发展。

三、农村电商物流的“四元主体”模型构建和各主体元素作用机理、协同发展特征

(一)“四元主体”模型的介绍

四元主体模型[35]是一个用于分析主体元素之间相互关系和相互作用等方面的立体结构模型，它是由四个端点、六条线、四个面组成的各端点之间相互联系、互相作用的三菱锥体。其每个端点代表一个主体元素，每条线代表连线两端的两个主体元素之间的关系，每个面代表组成这个面的三个主体元素之间的关系，整个四面体代表四个主体元素之间的复杂关系，如图1(a)所示。在四元主体模型中，位于顶端的A主体元素是整个四面体结构的主导驱动元素，位于模型底面的B、C、D主体元素是整个四面体结构的支撑元素，四个主体元素相互联系，缺一不可。“四元主体”模型中A、B、C、D主体元素之间存在相互联系且相互作用，在模型内部和外部存在的非作用力的影响下，模型中的主导主体元素交替更换，使“四元主体”模型一直处于动态变化之中。假设“四元主体”模型初步形成时处于理想的稳定状态，四个主体元素的作用力量均衡，如图1(a)所示。随着时间推移，处于模型顶端的A主体元素的主导驱动作用力逐渐减弱，使“四元主体”模型在A主体元素作用力下发生变化，如图1(b)所示。随着A主体元素的主导驱动作用力的减弱，B主体元素的驱动作用力开始凸显并逐渐增强，使四面体结构发生较大的变化，如图1(c)所示。在A主体元素和B主体元素作用力相互变化的过程中，B主体元素逐渐替代A主体元素对整个模型起到主导引领作用，使“四元主体”模型发生倾斜，同时，A主体元素转变为支撑元素，如图1(d)所示。在B主体元素主导驱动作用下，“四元主体”模型中的四个主体元素的作用力逐渐均衡，“四元主体”模型趋于最初的理想稳定四面体结构，如图1(e)所示。“四元主体”从最初由A主体元素主导的稳定状态经过作用力变化形成新的由B主体元素主导的稳定状态的过程是一个反应循环。并且，在A、B、C、D元素作用力量大小程度的不断变化下，上述“四元主体”模型的循环变化过程还会持续发生。

“四元主体”模型是在系统科学理论体系的基础上延伸出来的一个理论模型，其能够更全面地分析一个系统中四个主要主体元素之间的相互作用关系、更清楚地呈现一个系统发展过程中处于生命周期不同阶段的各主体元素驱动作用变化情况等内容。纵观上述研究，农村电商物流是一个系统，其具有政府、电商和物流企业、社会公众、农村居民等四个主要主体元素，且其发展过程具有生命周期理论的特征，符合“四元主体”模型构建的基本理论及原理。在此之前，“四元主体”模型曾被应用于城市创新体系、矿产资源开发、智能物流等众多研究领域[36-38]。因此，可以将 “四元主体”模型用来研究主体元素在农村电商物流领域的协同发展。

(二)四个主体元素在农村电商物流生命周期不同阶段中的作用机理

农村电商物流的发展是一个动态变化过程，在农村电商物流生命周期不同阶段中主体元素的作用力程度不同，主体元素之间的相互作用不同，主体元素之间的相互关系也不同。因此，本文通过构建由政府、电商和物流企业、社会公众、农村居民等四方主体元素组成的农村电商物流“四元主体”模型，如图2所示，分析在农村电商物流发展中各主体元素的相互作用关系和在生命周期不同阶段的作用机理。

农村电商物流的发展需要历经萌芽期、快速成长期、成熟期等阶段。农村电商物流发展萌芽期阶段，如图2(a)所示，政府为顺应时代发展、提高农村居民生活质量出台了众多推动农村电商物流行业发展的政策和制度；农村居民为满足生活生产需求，开始通过网络电商平台进行购买、销售等交易；相关电商和物流企业在政府政策和农村居民电商物流服务需求的支持下深度融合且朝着农村电商物流这一市场进军；社会公众发现农村电商物流行业中存在机遇，开始融入农村电商物流体系，农村电商物流体系初步形成，此时，政府主体的作用力程度最大，在“四元主体”模型中起主导驱动作用。快速成长期阶段，如图2(b)所示，电商和物流企业主体、社会公众主体的作用力凸显，呈现以电商和物流企业主体元素为主导驱动元素的“四元主体”模型和以社会公众主体为主导驱动元素的“四元主体”模型相结合的四面体集合。在此阶段中，政府积极进行与农村电商物流相关的基础设施建设；电商和物流企业为提高市场份额、提升客户量，积极开展农村电商物流业务，着力发展农村电商物流产业。社会公众中的高校和科研院所为农村电商物流行业更好更快发展培养专业化电商物流人才、研发新技术，并以适合的方式在合适的时间将专业知识授予农村居民；服务中介积极融入农村电商物流行业的发展中，为电商与物流企业等提供服务；媒体客观公正的关注和报道农村电商物流的发展进程，吸引更多企业、农村居民等加入农村电商物流行业。成熟期阶段，如图2(c)所示，农村电商物流行业开始转为农村居民主导的体系，此时，农村居民主体元素处于“四元主体”模型的顶端，引领农村电商物流行业朝着健康有序的方向发展。农村居民在政府、电商和物流行业、社会公众的支持下，主动进行 “上行”与“下行”电商物流，且与电商和物流企业、社会公众等进行密切联系，带动农村电商物流体系中四个主体元素之间实现互利共赢。

(三)农村电商物流各主体元素的协同发展特征

农村电商物流系统是一个自组织系统。农村电商物流系统是在物联网等信息技术广泛应用的基础上进行发展的，它持续不断地与外界进行政策、资金、技术、信息、文化、物质、能量等的交换活动。政策、资金、技术、信息、文化、物质、能量等是农村电商物流体系的客体，也是政府、电商和物流企业、社会公众、农村居民等四个主体元素的作用对象，主体元素和客体元素共同作用于环境，同时，环境也反过来作用于主体和客体。它们在农村电商物流“四元主体”模型中呈现循环的状态，如图3(a)所示。由此可知农村电商物流系统符合自组织系统[39]的开放性、非线性、不稳定性、反馈、涨落、环境选择等原理，且存在自组织现象。超循环理论是一个解释在非平衡状态下的自组织现象的理论[40]，农村电商物流系统的发展历经了从无序到有序的协同演变过程。政府、电商和物流企业、社会公众、农村居民等四个主体元素在农村电商物流发展过程中能够协同，具体表现为农村电商物流发展过程中存在的反应循环、催化循环、超循环等现象。

农村电商物流主体元素协同发展的各个环节均存在反应循环现象。如在物流企业中，运输货物的车辆从配送中心将货物运送到物流站点后再返回到配送中心，等待下一配送任务；电商企业将货物销售出去的同时为自身企业带来了经济效益；服务中介为电商和物流企业提供技术等支持的同时能够从电商和物流企业中获得反馈信息，这些信息有助于服务中介进行技术、模式等的优化；农村居民将农产品通过电商平台进行交易获得经济收入，反过来，农村居民又可以通过电商平台进行消费等。

农村电商物流协同发展过程中存在催化循环现象。农村电商物流的各主体元素之间存在联系，政府为电商和物流企业、农村居民提供资金支持或将资金用于农村电商物流的基础设施建设(公路建设等)，电商和物流企业积极开展农村电商物流业务，同时，基础设施的建设为农村电商物流的健康发展提供了便利，促进了农村电商物流的快速发展，使农村电商物流业为政府带来了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电商和物流企业为高校、科研院所和服务中介提供研发资金支持，高校、科研院所、服务中介将这些资金用于研发推动农村电商物流发展的相关技术、设施等，研发出来的这些新设施、新技术应用于电商和物流企业的农村电商物流业务上，产生新的效益；农村居民从电商平台进行购物后将货物试用效果、物流服务评价等信息反馈到平台上，电商平台再将这些信息进行整合反馈给物流企业、科研院所、服务中介等，由物流企业根据农村居民反馈的物流服务评价信息进行物流服务的完善和提高，且科研院所和服务中介等根据这些信息进行技术的改进和完善等。农村电商物流主体元素协同演化过程中的催化循环是比反应循环更高一层的循环，这一循环涵盖了政府、电商和物流企业、社会公众和农村居民的反应循环。

在农村电商物流发展的过程中存在超循环现象。农村电商物流系统发展萌芽期的主体元素协同演变路径如图3所示。可以清楚的看出在农村电商物流发展初期，农村电商物流的“四元主体”模型是以政府主体为主导驱动元素，电商和物流企业、社会公众和农村居民为支撑元素的结构，随着时间的推移，政府主体元素的作用力逐渐减弱，“四元主体”模型如图3(b)所示。在政府主体元素的引领下，电商和物流企业开始在农村电商物流发展过程中起到更大的作用，“四元主体”模型因电商和物流企业的作用力的增大而发生变化，如图3(c)所示。当电商和物流企业的作用力在农村电商物流发展过程中达到最大时，农村电商物流的“四元主体”模型随即发生倾斜。此时，形成了以电商和物流企业为主导驱动元素，以政府、社会公众、农村居民为支撑元素的“四元主体”模型，如图3(d)所示。在政府、电商和物流企业、社会公众和农村居民作用力相互作用下，四元主体模型会重新趋于最初的稳定状态，如图3(e)所示。农村电商物流的“四元主体”模型在主导驱动元素力量程度逐渐变化的作用下历经了从理想稳定状态经过倾斜状态再回到理想稳定状态的循环，这一反应循环过程在农村电商物流发展的下一阶段还会重复上演。在农村电商物流发展过程中，政策、资金、技术、信息、文化、物质、能量等客体元素在政府、电商和物流企业、社会公众和农村居民等主体元素之间循环往复流转，使农村电商物流体系产生催化循环。农村电商物流主体元素协同发展过程中包含了上述的反应循环和催化循环，进而产生超循环。

四、农村电商物流主体元素协同发展策略

超循环理论[41-42]提出系统需要通过反应循环、催化循环、超循环，才能实现协同演化[43]，上述研究表明，在农村电商物流主体元素发展过程中存在反应循环、催化循环、超循环等现象，因此，农村电商物流主体元素可实现协同发展。结合上述研究，本文提出适用于农村电商物流主体元素协同发展的策略，具体内容如下：

(一)政府应进一步加大对农村电商物流行业的支持和监管力度

在农村电商物流发展过程中，政府应进一步加大对农村电商物流行业的支持和监管力度。如前所述，政府在农村电商物流发展中具有行业监管、监督、调控等作用，处于农村电商物流主体元素协同发展的总指挥地位。而且，政府对电商和物流企业来说具有为其指明发展方向、提供政策支撑等作用，政府对社会公众具有监督、引导、支持其发展等作用，政府对农村居民具有建立、提升、保障其生活社会化服务体系等作用。因此，农村电商物流主体元素协同发展需要政府进一步加大对农村电商物流行业的支持和监管力度。一方面，政府应通过设置专门监管农村电商物流行业发展的相关职能部门，制定更多有利于推进农村电商物流发展的政策，加大对为农村电商物流行业发展做出突出贡献或表现突出的机构和个人进行表扬和鼓励的力度，吸引更多的电商和物流企业、社会公众、农村居民加入农村电商物流行业的发展中来。另一方面，政府应该通过建设更多有助于农村电商物流发展的公路等基础设施以及信息沟通平台，为电商和物流企业、社会公众、农村居民等主体涉及的农产品运输、生活品运销、业务信息反馈和传播等方面提供基础设施和平台，进而实现农村电商物流各主体元素之间密切联系，推动农村电商物流行业有序发展。

(二)电商和物流企业应积极培养专业人才，建立对外和对内双向沟通对话协商机制和平台

在农村电商物流发展过程中，电商和物流企业应积极培养专业人才，建立对外和对内双向沟通对话协商机制和平台。如前所述，电商和物流企业在农村电商物流中具有提供电商物流方面相关服务的作用，电商和物流企业对政府主体元素来说具有为其进行相关信息反馈和响应其政策等作用，对社会公众来说其具有提供相关资金支持、协助安排相关人才去向、资助或购买相关技术或系统等作用，对农村居民来说其具有提供所需农村电商物流相关服务的作用。为了更好地推进农村电商物流的发展，电商和物流企业应该从以下几方面加强与其他三个主体元素之间的联系：首先，电商和物流企业的发展进步与高素质人才密不可分，电商和物流企业应该在资金允许的情况下每年安排工作人员去社会公众中的高校或科研院所进修或聘请高校或科研院所的教授和老师来企业为工作人员进行讲座培训，进一步督促工作人员学习物流行业和电子商务行业相关的专业知识，提升相关工作人员的电商物流管理能力。其次，电商和物流企业应该通过建立与其他三个主体元素的沟通对话协商平台来与其他三个主体元素进行协同配合。这个对话协商平台对内可以使电商和物流企业根据实施农村电商物流业务的现实情况和反馈信息，了解其他主体元素对其提供服务的需求和要求，及时处理其他主体元素提出的问题和建议，在一定程度上对自身经营流程和业务模式等进行完善；对外电商和物流企业可以客观的将电商和物流企业自身发展情况和农村电商物流行业的部分发展情况反馈给政府、社会公众和农村居民。从而使电商和物流企业能够有更多的渠道去倾听其他三个主体的意见，政府能够更好地监管调控农村电商物流行业中的企业发展，社会公众也能根据这些反馈的信息进行相应的技术研究、人才培养等工作等。再次，电商和物流企业应该坚守农村电商物流业以农村居民需求为出发点和落脚点的服务目标，明确农村居民的消费和生活需求，弄清农村电商物流业的发展形势，通过相关企业之间的密切配合将农村电商物流服务质量和服务水平进行提升，实现为农村居民提供服务的个性化、人性化、特殊化，进而培养农村居民对农村电商物流行业的满意度和忠诚度。最后，电商和物流企业还应该借助社会媒体的宣传力度提升其社会地位和影响力，吸引更多的社会公众、农村居民等加入到农村电商物流行业，使政府和农村居民更加客观的了解电商和物流企业的发展情况。

(三)社会公众应从科研、宣传、体验等角度挖掘和传播农村电商物流的相关信息

在农村电商物流发展过程中，社会公众应从科研、宣传、体验等角度挖掘和传播农村电商物流的相关信息。如前所述，社会公众在农村电商物流发展过程中具有协助政府、电商和物流企业为农村居民提升相关电商物流服务水平的作用。而且，社会公众对政府主体元素来说具有为其进行政策宣传、信息挖掘及反馈等作用，对电商和物流企业来说其具有能够提供企业发展所需的人才、技术、信息、专业建议等作用，对农村居民来说其具备提供知识和技术学习、进行相关信息传播服务等作用。因此，为了更好的推动农村电商物流向前发展，社会公众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强化主体间的协同：首先，社会公众应在政府的支持下积极与电商和物流企业、农村居民进行实时沟通和联系，在了解电商和物流企业、农村电商物流行业发展实际情况下进行相应的自身工作。同时，社会公众中的高校、科研院所等可以在了解农村居民真实需求下为电商和物流企业等的服务提出服务流程、系统等优化建议。其次，社会公众应充分发挥自身优势。高校和科研院可以在与电商和物流企业的合作下培养既懂物流知识又懂电子商务知识的专业人才，研发适用于农村电商物流业的新技术，为农村电商物流行业的发展注入新力量；媒体则应正确传播农村电商物流发展的正能量，积极宣传农村电商物流行业出现的新技术、新系统，真实反映农村电商物流发展情况，让政府、电商和物流企业、农村居民等准确了解农村电商物流行业信息的同时能够抓住农村电商物流行业发展带来的其他隐藏机遇。最后，社会公众应该推进政府、电商和物流企业、农村居民等主体元素对农村电商物流业中的新技术、新系统、新工艺等进行体验。社会公众可以通过采用虚拟现实(Virtual Reality，VR)线下体验和线上体验相结合的方式使政府、电商和物流企业、农村居民更客观的认识农村电商物流业内部流程、技术等，进而吸引政府对这些新科技产业提供资金支持、促进电商和物流企业对新型设施设备和技术的购买，并激发农村居民的主动性和购买欲望等，进一步推动农村电商物流业的快速发展。

(四)农村居民应努力提高自身综合能力、多关注有关农村电商物流发展的相关政策和行业发展去向以提升对农村电商物流业的认识，把握农村电商物流行业的发展机遇

在农村电商物流发展过程中，农村居民应努力提高自身综合能力、多关注有关农村电商物流发展的国家政策方针制度和农村电商物流行业动向，提升自己对农村电商物流业的认识，学会把握农村电商物流行业的发展机遇。农村居民是农村电商物流发展进程中必不可少的主体元素，在农村电商物流发展过程中有着极为重要的地位，是政府、电商和物流企业、社会公众等主体元素的服务对象，其生活需求和消费需求直接影响着其他三个主体的相关决策。因此，农村居民应加大与政府、电商和物流企业、社会公众等主体元素之间的联系。首先，农村居民应该通过主动学习物流、电子商务等方面的专业知识和计算机、互联网等的应用来与其他三个主体元素进行信息交流，从而学会运用物联网、手机、广播、电视、报纸等了解农村电商物流相关的国家政策和发展情况并向其他主体元素反映自己的各项实际需求。其次，农村居民与亲朋好友之间的沟通更有利于信息有效传播，农村居民可以通过身边的亲戚、朋友增强自己对农村电商物流行业的了解和相关知识的积累，还可以借助亲戚和朋友的帮助对计算机、手机等信息传递工具和淘宝、拼多多等购物销售平台进行应用学习，从而达到及时把握农村电商物流发展动向、了解相关大政方针、掌握农村电商物流行业相关购物销售工具和平台应用技能的学习目标。然后，农村居民应该主动在手机、计算机等工具上进行发布农产品销售和查询生活商品等作业来满足自己的生活、生产需求。同时，农村居民的这些消费和需求为电商和物流企业的发展、社会公众的新技术研究提供相应资金支持和服务应用领域等。最后，农村居民在提高自身综合素质和能力的同时，应该学会运用多种方式和方法与政府、社会公众、电商和物流企业等主体加强协同配合。比如农村居民可以借助社会公众中的媒体来对其上行农产品的销售进行宣传，提高其他三个主体对农村、农村居民的关注度，从而使农村居民可以借助其他三个主体元素的共同力量推进各种资源在城乡之间进行平等交换，促进自身生活质量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