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源自奋斗、成功在于奉献、平凡造就伟大。近段时间以来,由中宣部、中组部等部门部署开展的“最美奋斗者”学习宣传活动人气高涨,推荐“最美”、评选“最美”、学习“最美”形成热潮。一批新中国成立70年来各地区各行业各领域涌现出来的来自生产一线、群众身边的先进模范,作为“最美奋斗者”,他们是共和国建设者、新时代奋斗者的典型代表,他们用自己的不懈努力,生动地向我们展示了他们与祖国共成长、共奋斗的感人故事。
据新华网、《人民日报》等整理
红旗渠建设者院旗帜飘扬太行山巅
今年7月是红旗渠全面建成通水50周年。50年前,这里的群众欢庆渠成。50年后,这里的渠水依旧激励人心。
20世纪60年代,地处中国南太行山东麓的河南省林县(1994年后撤县设林州市),30万群众靠着一双双布满老茧的手,在太行山上劈山修渠,一锤一钎,以战天斗地的豪情和舍生忘死的气概苦战10年,绝壁穿石,挖渠千里,终于修成全长1500公里的“人工天河”———红旗渠,将一面“顽强奋斗、自强不息”的精神之旗插在太行山巅。
历史上的林县,十年九旱、水贵如油。红旗渠修建前,林县550个行政村中,有307个长年人畜饮水困难,有100多个村要跑5公里以上取水吃。新中国成立后,林县县委着手改变当地生存环境,经过反复考察论证,认为必须谋划兴修大型水利工程,“劈”开太行山将邻省山西的漳河水引进来。
一声号召,全县齐应。1960年2月11日,引漳入林工程正式开工。37000名群众,自带工具奔赴修渠工地,拉开了向自然宣战的序幕。
要通渠,必须在山西省平顺县石城镇侯壁断建起一座拦河坝,拦腰“斩断”漳河,抬高水位让河水进入渠道。任村公社的500多名修渠群众组成突击营,接下了这项艰巨的任务。当大坝合龙只剩下十几米宽时,河道变窄,水流湍急,沙袋、巨石投下去,转瞬即逝。关键时刻,群众跳进河里,排成三道人墙,用血肉之躯抵挡住冰冷刺骨的河水,助大坝最终合龙。红旗渠总干渠修筑在“飞鸟不能驻足,猿猴难以攀援”的太行绝壁上。群众就悬挂在半山腰上,挥锤打钎、装药放炮,炸出一个个小平台,再在这个平台上作业,开凿渠线,垒砌渠墙,对接起来就形成完整的渠线。
红旗渠修建过程中,81名修渠群众献出了宝贵生命,其中,年龄最小的才17岁,最大的60岁。红旗渠修建历时10年,全县50万人,有30万人参加了修渠工程。红旗渠建成后,全县410个村受益,60万人口、3.7万头大牲畜饮用水有了保障,54万亩耕地得到灌溉。林县人用自己的双手,战天斗地,彻底改变了干旱缺水的命运。
上世纪70年代,周恩来总理曾自豪地向外国友人介绍,新中国有两大奇迹,一个是南京的长江大桥,一个是林县的红旗渠。红旗渠,让磨砺千年的民族精神化为有形的“人工天河”,奔流至今。红旗渠建设者用不屈和坚忍,树起一座历史丰碑,“自力更生、艰苦创业、团结协作、无私奉献”的红旗渠精神历久弥新。
时传祥院他的精神流传至今
时传祥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北京市崇文区粪便清除工人,曾经荣获“全国劳动模范”等光荣称号。他“宁肯一人脏,换来万家净”的精神,流传至今。
1915年出生在山东省齐河县赵官镇大胡庄的时传祥,在粪霸手下干了20年,受尽了欺凌。新中国成立后,时传祥决心用自己的双手,为首都的干净美丽作出贡献。新中国成立后的十七八年里,时传祥无冬历夏,挨家挨户地为首都群众淘粪扫污。哪里该淘粪,不用人来找,他总是主动去。不管坑外多烂,不管坑底多深,他都想方设法淘干扫净。他一勺一勺地挖,一罐一罐地提,一桶一桶地背,每天淘粪背粪,右肩磨出了老茧。
获得的荣誉再多,时传祥仍然每天默默地背着粪桶,在大街小巷里走着。有记者在他成为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后去采访他,他也只是说:“俺们就是给大伙淘淘粪呗。再说,还有很多该干的都没干哩。”
“文革”期间,时传祥惨遭迫害,1971年被遣送回原籍。1975年5月19日,时传祥病逝于北京,终年60岁。去世之前,他还反复叮嘱,让儿子继承父志,也当一名称职的环卫工人。
陈景润院力摘数论皇冠上的明珠
就在一間仅有6平方米简陋的房间里,陈景润攻克了世界著名数学难题“哥德巴赫猜想”中的“1+2”,让人类距离数论皇冠上的明珠“1+1”只有一步之遥。
1933年5月,陈景润生于福建省福州市。他从小性格内向,喜欢演算数学题。高中数学老师讲的一个故事让他铭刻在心:1742年,德国数学家哥德巴赫发现,每一个大偶数都可以写成两个素数的和。但这需要给予证明,否则便只是个猜想。哥德巴赫自己至死也没解出来。200多年来,许多数学家试图证明但都没有成功。1953年,陈景润从厦门大学数学系毕业。他对数论中一系列问题的出色研究得到老一辈数学家华罗庚的重视,于是他被调到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工作。
自然科学的皇后是数学,数学的皇冠是数论,“哥德巴赫猜想”则是皇冠上的明珠。一个关于陈景润忘我钻研的故事广为流传:他边走路边思考,不小心碰到了路旁的大树,连忙道歉,可对方并没有反应;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碰到的是一棵白杨树。
1973年,陈景润找到了一条简明的证明“哥德巴赫猜想”的道路,发表了“1+2”详细证明,在国际数学界引起轰动,被称为“陈氏定理”。世界数学大师、美国学者阿威尔称赞道:“陈景润的每一项工作,都好像是在喜马拉雅山山巅上行走。”
在解析数论的研究领域,陈景润取得多项重大成果,获得国家自然科学奖一等奖、何梁何利基金奖、华罗庚数学奖等。1981年,陈景润当选中科院学部委员。1996年3月,在患帕金森氏综合征10多年之后,由于突发性肺炎并发症造成病情加重,陈景润终因呼吸循环衰竭逝世,终年63岁。
伊斯雷尔窑爱泼斯坦院他见证了中国
1951年夏,新中国成立不到两年,伊斯雷尔·爱泼斯坦克服重重困难,从美国绕道波兰,辗转抵达北京。此后直至2005年去世,这位金发碧眼的犹太人,把全部精力都奉献给了新中国的对外传播事业。
1915年4月20日出生于波兰的爱泼斯坦,1917年随父母移居中国,从此与中国结下不解之缘。16岁时,他从英文报纸《京津泰晤士报》《北平时事日报》起步,开始了新闻人生。抗日战争时期,作为美国合众社记者,爱泼斯坦奔赴南京、广州、武汉和山东台儿庄前线战场等地采访。在陕北和晋绥抗日根据地,他采访过领导人,也与民众广泛交流。1939年,他撰写的《人民之战》一书在伦敦出版,以亲身见闻讲述中国人民的抗战历程。1944年离开中国后,爱泼斯坦笔耕不辍,在美国出版《中国未完成的革命》《中国劳工札记》等著作,继续向外国读者介绍中国革命。
“我爱中国,爱中国人民,中国就是我的家,是这种爱把我的工作和生活同中国的命运联系在一起。”因为这种爱,1951年,爱泼斯坦回到中国,参与筹办外宣杂志《中国建设》(现名为《今日中国》)英文版。
《中国建设》初创时,在北京没有办公室,他和同事们就在公园里讨论稿件。北京没有外文印刷厂,杂志只能在上海印刷,他每隔一个月就远赴上海查看清样。那时,从北京坐火车往返上海,需要四天四夜。从最初的执行编辑,到后来的总编辑,再到退休后的名誉总编辑。几十年中,爱泼斯坦为这本杂志的发展倾注了大量心血。如今的《今日中国》杂志,已发展成为有中文、英文、法文、西班牙文、阿拉伯文等多语种文版的综合性月刊。
爱泼斯坦的事业,远不止《中国建设》这一本杂志。在《人民中国》杂志,在外文出版社,爱泼斯坦都担任过改稿专家。除了具体的文字工作,爱泼斯坦还不辞辛劳,帮助年轻人学习英语。
作为新闻记者的爱泼斯坦,始终没有放下手中的笔,时刻记录着新中国的发展变迁。为了让受过西方教育的读者真正了解中国近代史,他撰写了《从鸦片战争到解放》。从1955年到1976年,爱泼斯坦三次赴西藏采访,先后访问了近千人,笔记记了3000多页、近百万字。在深入西藏社会的同时,爱泼斯坦还认真阅读海外出版的各种有关西藏的書籍,以期让自己的写作更有针对性。历经近30年的积累,1983年,《西藏的变迁》终于出版,将一个真实可感、不断进步的西藏呈现在世人面前。谈及写作此书的初衷,爱泼斯坦曾说:“我们有责任向世界解释几十年来在那里发生的变化。”
怀着对中国和中国人民的真挚感情,1957年,爱泼斯坦加入中国国籍,1964年又加入中国共产党。熟悉中国,了解世界,用外国人容易接受的方式讲述中国故事,这是爱泼斯坦毕生的追求。
“在我生命的夕阳余晖里,有人也许会问:你对自己选择的生活道路是否后悔?在历史为我设定的时空中,我觉得没有任何事情比我亲历并跻身于中国人民的革命事业更好和更有意义。”在回忆录《见证中国》中,爱泼斯坦这样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