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伦敦,万 葵
(西南交通大学 人文学院,成都 611756)
长期以来,按惯例将民国以后旧体文学的整理不视为古籍整理的范畴,虽一直作为现代文学研究的对象和范畴,而现代文学又长期侧重新文学研究,故民国旧体文学的整理与研究相当薄弱。民国赋的整理与研究更是薄弱,民国赋仍然散落在个人别集、民国报纸杂志、民国地方志等资料中,尚未加以搜集汇总。
民国赋是当前赋学研究尚未垦荒的主要领域,其整理与研究具有极其重要的学术价值,其价值突出表现有以下几点:
(一)对近代文学史、现代文学史以及民国旧体文学史具有补白意义。
(二)为民国赋史、民国史的研究扫清道路。目前已有汉赋、唐赋等断代赋史研究,然民国赋尚未全部整理,更无客观全面研究。
(三)民国赋的整理研究将为我国的文学传统不至于完全断裂而彻底西化,做出重要贡献。
(四)具有会通勾连古典辞赋与现代辞赋的创作与研究。21世纪的近十年,一个显著的现象就是赋体创作的复兴,而民国赋的研究正是古典辞赋与现代辞赋的历史桥梁。
(五)有助于赋学流变与传承研究,这对于中国文学及中国文化传统体系的传承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同时也有助于从整体上观瞻赋学流变的体貌和体系。
民国赋整理与研究的匮乏问题引起了学界注意。王思豪《新世纪以来赋学研究的开拓与反思》一文提出:“时间‘跨界’的研究不够会通,古典辞赋与现代辞赋的创作与研究,其间有出现断层问题,原因是民国辞赋研究没有很好地开展起来,相比较于民国旧体诗、词的研究来说,民国赋的研究几乎无人问津,加强民国辞赋的文献整理与研究,构架起由古典走向现代辞赋创作与研究的历史桥梁,也是目前比较紧迫的研究任务。”[1]
目前民国赋整理与研究最突出的问题就是民国赋未曾结集整理,使得民国赋的进一步研究缺乏坚实的文献基础,制约了民国赋的全面研究。
有鉴于此,我们对民国期刊登载的赋作进行了初步整理,以期逐步把握民国赋,进一步拓展赋学研究新领域,并对现代赋创作提供有益的借鉴。
据初步统计,民国登载赋作五篇以上的期刊分别有以下18家。以赋作名、作者、期号、页码、发表时间为序整理如下。
出版地上海,经济刊物。1919年出版,1922年停刊,目前可见的共有34期。该刊以“发扬学识,推行国货”为宗旨,载文包括国货改良与发明创造,工商实业与经营,畜牧渔业繁殖,矿山盐场现状,药物化工介绍等。设有论说、纪事、实业、笔记、文苑、小说、译著、杂俎等栏目。
其登载赋作有:
(1)《惜分阴赋》,建豪,第5期,13页,1919年。
(2)《帘钩赋》,建豪,第5期,13~14页,1919年。
(3)《菊珠赋》,建豪,第5期,14页,1919年。
(4)《吴警探打靶赋》,笑菊,第14期,1页,1920年。
(5)《黑暗时代赋》,徐少谷,第14期,1~2页,1920年。
(6)《滑头泡佬合赋》,徐少谷,第14期,3页,1920年。
(7)《禽兽逼人赋》,徐少谷,第14期,3~4页,1920年。
(8)《斗鸡赋》,张璌书,第26期,13页,1920年。
出版地济南,伦理学刊物。1935年出版,1938年停刊,目前可见的一共有40期。该刊以挽救颓风,改造社会为宗旨,主张恢复固有道德,发扬新有文化;宣扬进德修业,发表伦理、政治、宗教、哲学、文学、艺术等方面的论述文章。
其登载赋作有:
(1)《北归赋》,段凌辰,第2卷,第3期,86~88页,1936年。
(2)《牡丹赋》,黄侃,第2卷,第9期,81页,1937年。
(3)《讯班赋》,黄侃,第2卷,第7期,61~62页,1937年。
(4)《南归赋》,黄侃,第2卷,第8期,50~51页,1937年。
(5)《泪赋》,段凌辰,第2卷,第10期,101~102页,1937年。
出版地广东梅县,南华学院南华学报编辑委员会编辑发行。1946年发行,1948年停刊,目前可见的共有2期。该刊所负四大使命即促进岭东文化、便利学生升学、适应华侨需要、造就建国人才,其宗旨在于提倡学术,发扬校誉。本刊刊载内容包括本校师生所发表的理论学、文学、农艺学等方面的学术性文章,还刊有该校教育以及师生生活学习等情况。
其登载赋作有:
(1)《马矢赋》,饶宗颐,迁汕再版1,32~33页,1948年。
(2)《斗室赋》,饶宗颐,迁汕再版1,33~34页,1948年。
(3)《白云赋》,饶宗颐,迁汕再版1,34~35页,1948年。
(4)《登宋王台赋》,饶宗颐,迁汕再版1,35页,1948年。
(5)《囚城赋》,饶宗颐,迁汕再版1,35~36页,1948年。
(6)《烛赋》,饶宗颐,迁汕再版1,36页,1948年。
出版地上海,中华图书馆发行。1900年出版,1925年停刊,目前可见的共有24期。该刊主要刊载妇女题材的各类文章。主要栏目有:图画、文选、译著、谭丛、笔记、诗话、诗词曲选、说部、音乐、工艺、家庭、美术、杂俎。
其登载赋作有:
(1)《拟鲍明远〈抚城赋〉》,吴茝,第1期,1~2页,1914年。
(2)《眉匠赋》,曹贞秀,第1期,2页,1914年。
(3)《荷花赋》,曹贞秀,第2期,4~5页,1915年。
(4)《红豆赋》,刘鉴,第2期, 5页,1915年。
(5)《二十五声秋点长赋》,王翔,第3期,6~7页,1915年。
(6)《秋兰赋》,阚寿坤,第3期,7~8页,1915年。
(7)《秦楼惜别赋》,黄逸尘,第4期,5页,1915年。
(8)《水仙花赋》,胡敬,第4期,5~6页,1915年。
(9)《夜雨赋》,刘鉴,第4期,7页,1915年。
(10)《拟庾子山〈小园赋〉》,吴绛珠,第6期,1~2页,1915年。
(11)《西湖记游赋》,裘凌仙,第6期,7页,1915年。
出版地上海,属于文史学术刊物。1932年创刊,1937年停刊,共114期。创刊伊始,它就辟有“评论”“专载”“中外大事记”“名著”“丛录”“文荟”“词林”“考据”“述记”“杂纂”“谐作”“小说”十二个栏目,几乎保持了五年。它特别注重文献的整理和保存,五年里各式著述的连载有两百多种,体裁有日记、笔记、序跋、书札、年谱、诗文集等。
其登载赋作有:
(1)《逐鼠赋》,第3卷第14期,1~2页,1935年。
(2)《逐鬼赋》,第3卷第14期,2~4页,1935年。
(3)《寿禊赋》,陈圮怀,第3卷第16期,3~4页,1935年。
(4)《观斗蚁赋》,第3卷第17期,1~2页,1935年。
(5)《骂蚊赋》,第3卷第17期,2~3页,1935年。
(6)《蚊自解赋》,第3卷第17期,3~4页,1935年。
(7)《唐花赋》,第3卷第19期,1页,1935年。
(8)《诗味赋》,第3卷第19期,1~2页,1935年。
(9)《美人赋》,第3卷第20期,1~2页,1935年。
(10)《笑赋》,第3卷第20期,2~3页,1935年。
(11)《阿芙蓉赋》,第3卷第20期,3~4页,1935年。
(12)《筹安赋》,第5卷第15期,1~3页,1937年。
出版地广东,是新会县潭冈乡杂志社的地方政治刊物,双月刊,1929年发行,1937年停刊,共48期。目的是开通该乡的民族民智和报道当地的人文习俗。内容分论说、乡事批评、乡中纪事、乡土习俗、乡中布告、旅外乡人通讯以及竹潭诗钞录。
其登载赋作有:
(1)《秋桃花追赋》(古体不限韵),胡澄芳,第10卷第6期,81页,1929年。
(2)《秋桃花追赋》(以题字为韵),胡澄芳,第10卷第6期,79页,1929年。
(3)《元旦贺潭冈乡杂志先生赋》,雪泥庐主,第11卷第1期,48页,1930年。
(4)《王猛扪虱赋(以扪虱而谈当世务为韵)》,雪泥庐主,第11卷第2期,48~49页,1930年。
(5)《九曲文澜风浴赋》,姚卓群,第11卷第2期,79~80页,1930年。
(6)《九曲文澜风浴赋》,潘瓈阁,第11卷第2期,79页,1930年。
(7)《九曲文澜风浴赋》,仗威,第11卷第4期,71页,1930年。
(8)《登笋峰眺潭冈新建设赋》,朱古稀,第11卷第5期,62页,1930年。
(9)《登笋峰眺潭冈新建设赋》,潘瓈阁,第11卷第5期,60~61页,1930年。
(10)《登笋峰眺潭冈新建设赋》,姚卓群,第11卷第5期,61~62页,1930年。
(11)《蟹泉滌暑赋》,卢豪剑,第11卷第5期,62~63页,1930年。
(12)《玉台观瀑赋》,李竹坪,第12卷第1期,70~71页,1931年。
(13)《咏含笑花赋》,李百祥,第13卷第1期,66页,1932年。
(14)《九曲澜泛月赋》,潘松生,第15卷第6期,66~67页,1934年。
(15)《双木棉搅胜赋》,张亮之,第15卷第6期,70页,1934年。
(16)《万顷洋耕云赋》,钟仁祐,第15卷第5期,66页,1934年。
(17)《万顷洋耕云赋》,仗威三郎,第15卷第6期,63~64页,1934年。
(18)《预祝潭冈荔明年复见丰收赋》,钟道炯,第15卷第1期,55~57页,1934年。
(19)《虎头山扪虱赋》,钟道炯,第15卷第5期,61~63页,1934年。
(20)《梅花林放鹤赋》,钟椒蕃,第15卷第5期,63~64页,1934年。
(21)《预祝潭冈荔明年复见丰收赋》,文晓,第15卷第1期,63~65页,1934年。
(22)《预祝潭冈荔明年复见丰收赋》,张铁琴,第15卷第3期,67~70页,1934年。
(23)《预祝潭冈荔明年复见丰收赋》,谭学铨,第15卷第3期,67~70页,1934年。
(24)《预祝潭冈荔明年复见丰收赋》,谭世勋,第15卷第3期,67~70页,1934年。
出版地苏州,金松岑主编,国学会出版。1934年发行,目前可见的共有14期,汉语读物类刊物。刊有各种文、诗、曲、八股文等。
其登载赋作有:
(1)《秋桐赋》,徐震,第1卷第5期,1页,1934年。
(2)《二莲华赋》,徐震,第1卷第5期,1~2页,1934年。
(3)《水绘园赋》,许树枌,第1卷第6期,7~8页,1934年。
(4)《晴雪赋》,金元宪,第1卷第6期,15~16页,1934年。
(5)《解忧赋》,金元宪,第1卷第6期,17~18页,1934年。
(6)《抒哀赋》,陈梦雷,第3卷第4期,25~28页,1936年。
出版地上海,由新旧废物(即王均卿)编辑,张萼荪、赵苕狂、高太痴、王建民、凌桂清等先后担任编辑;中华图书馆发行。月刊。该刊属于妇女刊物。1914年创刊,目前可见的共有11期。
《香艳杂志》旨在“表扬懿行、保存国学、网罗异闻、搜辑轶事、提倡工艺、平章风月”。内容涉及历史题画诗抄、小说译文、谐文诗文词选、工艺和游戏栏目,女伶月旦、花丛纪事、酒令灯迷等等。
其登载赋作有:
(1)《西湖记游赋》,裘凌仙,第5期,6~7页,1914年。
(2)《愤赋》,裘凌仙,第7期,4~5页,1915年。
(3)《寒梅赋》,裘凌仙,第7期,5页,1915年。
(4)《鹦鹉言长安乐赋》,裘凌仙,第8期,6页,1915年。
(5)《三竿两竿之竹赋》,裘凌仙,第8期,6~7页,1915年。
(6)《还来就菊花赋》,裘凌仙,第10期,4页,1915年。
出版地上海,1914年出版,徐枕亚等编辑, 小说丛报社发行,目前可见的共有42期。文艺刊物。鸳鸯蝴蝶派文学的中心刊物之一。在其诸多栏目中,小说占主要部分,还有弹词、剧本,以及一些供有闲阶级和小市民阶层消遣的诗词酒令等。小说又包括言情、社会、历史、侠义、滑稽、侦探等类。
其登载赋作有:
(1)《阑干赋》,岑华居士,第11期,2页,1915年。
(2)《归燕赋》,守黎女士,第12期,3页,1915年。
(3)《藕丝赋》,眉子,第12期,3~4页,1915年。
(4)《怨晓月赋》,夏存古,第13期,1页,1915年。
(5)《睡燕赋》,簋笙,第14期,1~2页,1915年。
(6)《秋海棠赋》,簋笙,第16期,2页,1915年。
(7)《菊仙赋》,中路,第16期,2~3页,1915年。
(8)《饯春赋》,寿阳子,第17期,2~3页,1915年。
(9)《八大胡同欢迎议员赋》,王缩天,第5期,1~3页,1916年。
(10)《燕睇赋》,守黎女士,第20期,1页,1916年。
(11)《铜钱眼里翻筋斗赋》,虞野人,第2期,3~4页,1917年。
(12)《知事赋》,缩天,第6期,1~3页,1917年。
出版地上海,1915年创刊,1923年停刊,曾几易主编,国华书局发行,目前可见的共有75期。文艺刊物。主要刊载各种体裁的文学作品,宣称鼓励爱国精神,以树立小说模范为已任,反对淫辞邪说。
其登载赋作有:
(1)《新秋赋》,东园,第8期,1~2页,1915年。
(2)《春寒花较迟赋》,东园,第3期,3~4页,1916年。
(3)《王右军书兰亭序赋》,东园,第3期,4~5页,1916年。
(4)《拟庾子山春赋》,潘蛰庵,第7期,1页,1916年。
(5)《投稿赋》,诗隐,第7期,4~5页,1916年。
(6)《观夜剧赋》,诗隐,第6期,3~4页,1917年。
(7)《兰盆会赋》,诗隐,第8期,4页,1917年。
(8)《知事赋》,俭父,第10期,1~3页,1919年。
(9)《哀时赋》,少芹,第8期,4~5页,1920年。
(10)《张赋》,少芹,第9期,4页,1921年。
(11)《集俗语赋》,少芹,第9期,4~5页,1921年。
出版地南京,由国立中央大学发行,共542期。综合性刊物。本刊内容包括政治、法律、外交、社会经济,教育,哲学、地质等方面。通过此刊,能了解当时中国的各方面状况以及与世界之间的差别。
其登载赋作有:
(1)《中秋月赋》,胡令德,第434期,1736页,1936年。
(2)《红叶赋》,光仁洪,第443期 ,1772页,1936年。
(3)《寒鸦赋》,光仁洪,第451期,1804页,1936年。
(4)《孤雁赋》,胡令德,第452期 ,1808页,1936年。
(5)《移梅赋》,李庆富,第462期 ,1847~1848页,1936年。
(6)《春雪赋》,云华,第499期,1996页,1937年。
(7)《春雪赋》,尢敦谊,第510期,2039~2040页,1937年。
出版地上海,1893年发行,1949年停刊,由《新闻日报》继承,至1960年5月31日停刊。该报版面自创刊开始就比较固定,基本没有发生较大的改变。头版主要用来刊登时评类文章,文章形式多样,内容丰富、来源众多。其他版面,主要刊登来自京城和其他方的新闻消息。上海本地新闻则是该报报道的重点,举凡政府举措、社团活动、各类纠纷、民众娱乐、商业活动均包括在内。
其登载赋作有:
(1)《灾声赋》,悲天, 1912年9月19日。
(2)《观秋季赛马赋》,楼,1912年11月13日。
(3)《议员赋》,南云,1913年5月28日。
(4)《关生赋》,丹翁, 1913年6月6日。
(5)《中秋月蚀赋》,丹翁, 1913年9月18日 。
(6)《送新议员入京赋》,澣香, 1918年8月11日 。
(7)《亥赋》,沈禹钟, 1923年2月20日。
(8)《鸦片枪声赋》,1923 年 3 月 25 日。
(9)《戏代张天师鸣不平赋》,大受,1927年1月16日。
(10)《中秋月赋》,柳簃, 1928 年 9 月 28 日。
出版地上海,1923年由大东书局发行,1936年停刊,共69期。学生文艺刊物,主要登载学生文艺作品,分为“文学之部”和“艺术之部”两部分,文学部分主要刊登古文、白话文、旧诗、新体诗、小说、剧本、童话、故事等,艺术部分则包括图画、书法、音乐、手工、游戏、摄影等内容。
其登载赋作有:
(1)《秋虫赋》,宋元生,第4期,40~41页,1923年。
(2)《秋虫赋》,汪国树,第4期, 41页,1923年。
(3)《少陵与诸公同登慈恩寺塔赋》,宋元生,第5期,42~43页,1924年。
(4)《春寒花较迟赋》,方雪巢,第7期,41~42页,1924年。
(5)《麦浪赋》汪国树,第7期,42~42页,1924年。
(6)《芳草赋》,洪本桓,第4期,20~21页,1926年。
(7)《江河不能实漏卮赋》,吴寿麒,第4期,21~22页,1926年。
(8)《新婚第一夕赋》,封仲兼,第5期,8~9页,1933年。
出版地上海,1924年1月创刊于上海, 1937年12月停刊,目前可见的共16期。凌善清任编辑,由大东书局发行。属于文艺刊物。该刊以学生为读者对象,主要刊登全国各地学生的文艺作品,代表新文化运动后学生界的最新文艺创作水平。内容体裁都没有明显限制,也不见有显著的思想导向性,主要内容分为文学和艺术两大部分:文学部分主要刊登骈文、散文、语体文、新体诗、小说、剧本、童话、故事等;艺术部分则包括图画、书法、音乐、手工、游戏、摄影等内容。
其登载赋作有:
(1)《南湖采莲赋》,李惠民,第1期,34~35页,1924年。
(2)《鹤处鸡群赋》,李惠民,第1期,35~37页,1924年。
(3)《佛手柑赋》,郑霞仙,第1期,37~39页,1924年。
(4)《秋虫赋(以灯下草虫鸣为韵)》,宋元生,第1期,40~41页,1924年。
(5)《秋虫赋(以吟诗莫做秋虫声为韵)》,汪国树,第1期,41页,1924年。
(6)《麦浪赋》,汪国树,第1期,42~43页,1924年。
(7)《瓜战赋》,郑霞仙,第1期,44~45页,1924年。
(8)《鹊桥赋》,李惠生,第1期,45~47页,1924年。
出版地北京,1940年1月创刊于北京,在华北日伪要人赞助下,北京余园诗社以北京雅言社的名义由傅增湘等人主办《雅言》月刊,社长傅增湘,评议赵椿年、林出贤次郎、冈田元三郎、桥川时雄、夏仁虎、翟宣颖,编辑主任王嘉亨,发行所为中华法令编印馆。始为月刊,1944年改为季刊,改版之后仅出两期即告停刊,共30期,属于文艺刊物。
其登载赋作有:
(1)《凌霜菜赋》,心畬,第5期,15页,1941年。
(2)《藏园赋》,郭则沄,第10期,1~4页,1941年。
(3)《藏园后赋》,傅岳芬,第10期,4~7页,1941年。
(4)《惜分阴赋》,留保松裔,第11期,26页,1941年。
(5)《忆南枝巢图赋》,枝巢,第1期,11~12页,1943年。
出版地苏州、上海,国学研究刊物。由章太炎主编,1935年发行,1940年停刊,共62期。本刊旨在研究经史传,振兴国学,反对新学。内容涉及经学、史学、文学、音学五书、易经、书经、诸子略说、通鉴纪事、经传释词、吕氏春秋、金石例等各派典籍。
其登载赋作有:
(1)《青衣赋》,汪东,第5期,1页,1935年。
(2)《讯班赋》,黄侃,第6期,1~2页,1935年。
(3)《南归赋》,黄侃,第6期,1~2页,1935年。
(4)《悼俗赋》,黄侃,第7期,1~2页,1935年。
(5)《牡丹赋》,黄侃,第7期, 2页,1935年。
(6)《□鼊赋》,但植之,第27期,1~2页,1936年。
(7)《哀阿国赋》,钟歆,第29期,1~2页,1936年。
出版地常熟,文学刊物。1920年6月在江苏常熟创刊,1937年11月,常熟沦陷后,刊物停办,是当时一个文学组织——虞社的社刊,共有227期。虞社以研究创作就提诗文为宗旨,是爱好旧文学的文人的组织。社员遍及全国,最盛时达五百五十多人,平时稳定地保持在四百人左右。
其登载赋作有:
(1)《伤逝赋》,谢炳奎,第170期,1~3页,1930年。
(2)《碧浪湖赋》,陈杰,第168期,8~10页,1930年。
(3)《运知轩赋》,杨开森,第171期,10页,1931年。
(4)《梅花赋》,金心斋,第174期,7~8页,1931年。
(5)《远镜赋》,谢炳奎,第178期,4~7页,1931年。
(6)《秋兴赋》,沈世德,第182期,13~14页,1932年。
(7)《雁字赋》,金心斋,第188期,4~6页,1932年。
(8)《半凇园赋》,徐慎侯,第189期,9~10页,1932年。
(9)《水绘园赋》,许树枌,第193期,2~4页,1933年。
(10)《雪赋》,郭莘同,第194期,4~5页,1933年。
(11)《菊影赋》,谢炳奎,第200期,2~3页,1933年。
出版地上海,由时报馆编辑,上海有正书局发行,共30期,1914年刊行,1917年停刊,文艺刊物。刊物旨在丰富民众文娱生活,内容有小说、歌谣、灯谜、诗话、弹词、戏曲、寓言、酒令、诗令、谈话会、滑稽问答、游戏新闻等。栏目有游戏诗、游戏文、游戏词、游戏新闻、滑稽通信、小说、歌谣、戏曲、诗话、灯谜、谈话会等。主要撰稿人有秋圃、蕉心、勉之、鲁僧、须庐、阿呆、悲观等。
其登载赋作有:
(1)《宁波婚礼赋》,古堇死公,第1期,22~23页,1914年。
(2)《鸦片烟赋》,蕉心,第2期 ,19~20页,1914年。
(3)《洋烟赋》,天籁,第3期,44~45页,1914年。
(4)《余兴部赋》,小梵,第4期,23~24页,1914年。
(5)《贼声赋》,天籁,第4期,31页,1914年。
(6)《夜花园赋》,藏鸠,第4期,31~32页,1914年。
(7)《夜花园赋》,诗隐,第4期,32~33页,1914年。
(8)《登坑赋》,新树,第4期,34~35页,1914年。
(9)《余兴赋》,犖忱,第4期,35页,1914年。
(10)《做官赋》,诗隐,第5期,20~21页,1915年。
(11)《投稿赋》,诗隐,第6期,16~17页,1915年。
(12)《劝会匪赋》,侠魂,第8期,12~14页,1915年。
(13)《双十节赋》,再芸,第8期,14~15页,1915年。
(14)《劫后英雄赋》,叔雍,第8期,15~17页,1915年。
(15)《余兴部赋》,秋圃,第10期,18~19页,1915年。
(16)《龟嫖龟赋》,梅癯,第13期 ,29~30页,1914年。
(17)《学堂赋》,渔阳乐农子,第14期,15~16页,1916年。
(18)《国耻纪念赋》,梁炽炎,第16期,28~29页,1916年。
(19)《国耻纪念赋》,刘侠魂,第16期,36~38页,1916年。
(20)《海上端阳风俗赋》,知味,第16期,38~39页,1916年。
(21)《国民爱国赋》,醒厂,第16期,39页,1916年。
(22)《新世界赋》,双木,第18期,12页,1916年。
(23)《狼裘赋》,第20期,22页,1916年。
(24)《红顶花翎倒运赋》,橙塘杜寿潜,第24期,22页,1917年。
(25)《闭门羹赋》,朔公,第24期,16~17页,1917年。
(26)《筹安赋》,遯翁,第26期,12~13页,1917年。
(27)《新华宫赋》,铁民,第28期,19~20页,1917年。
(28)《荷花大少出风头赋》,悲观,第29期,22~23页,1917年。
(29)《人天清感楼赋》,飘然,第29期,23~24页,1917年。
(30)《三老爷赋》,憨大,第29期,24~25页,1917年。
(31)《张园慈善游览会赋》,宣阁,第29期,25~26,1917年。
(32)《新华宫赋》,楚北古贰拙叟,第29期,26~27页,1917年。
(33)《甕中捉鳖赋》,章鉴,第30期,11~12页,1917年。
(34)《印花税赋》,赵仲熊,第30期,15~16页,191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