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铁联运在卷烟运输中的应用探讨

孟博，何敏，申思

中烟商务物流有限责任公司物流规划建设部，北京市西城区广安门外大街9号 100055

公铁联运是多式联运的典型方式，指根据一个公铁联运合同，采用公路及铁路两种运输方式，由全程运输经营人把货物从接管货物的地点运至指定地点交付的国内货物的运输[1]。它是公路及铁路两种运输方式的联合运输，通常是以集装箱为运输单元，通过一次托运、一次付费、一份单据、一次保险，由公路、铁路区段承运人共同完成货物的全程运输[2]。公铁联运通过整合公路、铁路运输资源，能够发挥两种运输方式各自的比较优势和整体效率，降低运输成本、缩短运输时间、在提高能源利用率同时，降低碳排量和噪音污染，且比公路运输更容易适应特殊的环境。2019 年初，在工业企业卷烟集中运输期间，云南中烟工业有限责任公司在京津冀地区部分商业企业到货点积极开展了“公铁联运+绿色物流”试点，采用“长距离铁路干线运输+短距离公路接驳运输”的方式，利用两次铁路集装箱专列运输卷烟0.95 万箱，收到了良好效果。从2016 年-2018 年来看，烟草行业工业企业99.5%以上的卷烟运输通过公路运输承担。铁路运输份额仅占到0.1%，且大多采用快递方式，运费相对较高（见表1）。根据近年来国家节能减排政策和推广多式联运发展实际，结合卷烟运输的特点，探索推广公铁联运在卷烟运输领域的应用具有一定的现实价值。

表1 2016-2018 年卷烟运输结构Tab. 1 Cigarette transportation structure in 2016-2018

1 公铁联运概况

1.1 国外公铁联运开展情况

欧美国家较早的开展了公铁联运的应用，其运营管理模式有较大的借鉴意义。加拿大铁路运输公司与船公司、港口及公路运输公司合作构成综合运输体系，在陆路上形成以铁路为骨干、以汽车取送服务及中短距离直达运输的多式联运网络[3]；在美国的多式联运中公铁联运货运量比重占了53%，主要采用箱驮、驮背以及滚装运输等形式，结合甩挂运输，实现了铁路与公路的紧密衔接[2]。同时，为了提高转接效率，欧美国家在成熟的市场机制下，给予多式联运宽松的政策环境以及一定的财务补贴，政府强调多式联运场站以及集疏运等交通基础设施的高效衔接，并积极推进水陆滚装、甩挂等载运单元的标准化工作。从20 世纪80 年代开始，美国国会通过一系列法案，放松对运输业的经营管制，构建多式联运技术标准体系，鼓励拓展跨运输方式的联运[4]；欧盟对所属运输企业应用多式联运模式给予补偿，如对于新运营的公铁线路，初期若负债经营，欧盟经评估后可给予经济补偿：为了支持卡车减少长途运输而增加短途接驳服务，欧盟要求各成员国短途接驳多式联运的卡车给予税收减免或资金补贴等[5]。

1.2 国内公铁联运开展情况

我国近年来在公铁联运方面取得了比较丰富的成果。但是，由于我国交通管理条块分割，在政策法规、标准化、基础设施规划建设以及运营管理等方面仍与欧美国家存在较大差距[4]。国家相关部门为了促进多式联运发展，在改善外部软硬件环境方面做出了一系列努力，旨在加快形成贯通内外的国家多式联运网络主骨架，为减少作业环节，提高集装箱装卸效率，更好的与公路运输相衔接，提供了重要的基础设施保障。同时，国家近年来颁布的规划纲要中，也多次提到要大力发展公铁联运等运输方式。

2 在卷烟运输中应用公铁联运的必要性

2.1 降低卷烟运输费用

根据《2019 年度烟草行业工业企业物流费用情况通报》，卷烟运输费用占行业工业企业物流总费用的28.11%，占卷烟物流总费用的79.8%，是烟草工业企业降本增效的重点领域。2016 年以来，各工业企业按照总公司《关于加强烟草工业企业卷烟运输管理工作的通知》要求，从统一计重标准、精准核定里程、建立阶梯运价和运费油价联动机制、规范公开招标、开展合作运输、优化仓储布局、减少不合理运输等方面加强卷烟运输管理，运输费用得到了较为有效控制。但是，从《2019 年度卷烟包装箱循环利用和卷烟托盘联运及卷烟运输管理工作情况通报》来看，2019 年行业工业企业卷烟运输总费用依然达到33.87亿元，卷烟单箱运输费用达到71.3 元，平均吨公里运费0.66 元/吨公里。各省级工业企业省外卷烟销售运量约占总销售运量的销量53%，但运输费用却占到82.44%，跨省长途卷烟运输费用仍然偏高。而铁路运输在长途运输方面，具有较大比较优势，通过大批量的集装箱运输可以有效降低单位运输费用。同时，卷烟也属于政府规定的适箱货物。根据国家发改委发布《关于深化铁路货运价格市场化改革等有关问题的通知》（发改价格〔2017〕2163 号），铁路集装箱、零担各类货物运输价格，以及整车运输12 个货物品类（含烟草制品）运输价格实行市场调节，由铁路运输企业依法自主制定[6]。根据政府指导价（见表2），当货物运输里程超过200 公里时，基价2 占主导作用。以云南中烟此次试点为例，昆明至保定运输距离按3000 公里计算，其平均吨公里运费为（3000×0.138+26）/3000 ＝ 0.147 元 /吨公里，考虑其他运杂费、装卸费后，其平均运价约0.305 元/吨公里，相对卷烟公路运输有较大的优势。所以，采用公铁联运的方式，可以大幅度的降低跨省长途卷烟运输费用。

表2 铁路整车货物运输基准运价率Tab. 2 Standard freight rate of railway vehicle freight transportation

2.2 响应国家推进交通运输绿色安全发展的政策号召

交通运输是能源消耗重点行业和安全事故多发领域之一，目前，我国公路货运量在全社会货运总量中占比接近80%，但长距离公路运输安全隐患较大。推进交通运输绿色安全发展，最大的潜力在于优化运输结构，即充分发挥铁路在节能减排、安全保障方面的技术优势，努力改变当前长途货运对公路运输的依赖局面。《国务院关于印发打赢蓝天保卫战三年行动计划的通知》（国发〔2018〕22 号）中提出要优化调整货物运输结构，大幅提升铁路货运比例[7]。因此，大力发展公铁联运不仅是烟草行业优化运输结构、提升运输安全水平的必由之路，更是响应国家相关政策号召，大力贯彻落实绿色运输的应有之义。

3 在卷烟运输中应用公铁联运的可行性

3.1 卷烟运输特点适合采用公铁联运

由于烟草行业实行统一领导、垂直管理、专卖专营的管理体制，生产与销售具有高度的计划性，从近年来《卷烟包装箱循环利用和卷烟托盘联运及卷烟运输管理工作情况通报》可以看出，随着卷烟市场和销区的相对稳定，全国卷烟运量基本稳定在6000 万箱左右，卷烟运输计划性、周期性和稳定性较强，同时，根据国家发改委《关于发展我国集装箱运输若干问题的规定》中规定的12 类适箱货物：交电、仪器、小型机械、玻璃陶瓷、工艺品；印刷品及纸张、医药、烟酒食品、日用品，化工品、针纺织品和小五金等杂货、贵重、易碎、怕湿的货物均属于集装箱运输货物[8]。所以，从卷烟运输的特点来看，其适合采用公铁联运运输方式。

3.2 国家政策扶持为应用创造了良好环境

为促进国内多式联运的发展，国务院办公厅出台了《推进运输结构调整三年行动计划（2018—2020年）》（国办发〔2018〕91 号），提出要充分发挥铁路既有站场资源优势，完善干支衔接的基础设施网络，创新运营组织模式，打造“轨道+仓储配送”的铁路城市物流配送新模式，提高城市生产生活物资运输中公铁联运的比例[9]；国家发展改革委制定《关于推动物流高质量发展促进形成强大国内市场的意见》（发改经贸〔2019〕352 号）提出要总结多式联运示范工程工作经验，研究制定统一的多式联运服务规则，完善多式联运转运、装卸场站等物流设施标准，推进多式联运发展[10]；国务院办公厅转发交通运输部等部门的《关于加快道路货运行业转型升级促进高质量发展的意见》（国办发〔2019〕16 号）提出要加快运输组织模式创新，深入推进多式联运示范工程，推广应用先进运输组织模式[11]。同时，部分地区已经开展了对多式联运的补贴政策，行业工业企业要充分利用好政策优势，及时开展试点，适时推广应用。

3.3 公铁联运在绿色环保方面更具优势

有研究表明，在能耗比方面，以铁路为骨干的多式联运与公路汽车运输相比，能耗低，排放少，更加绿色环保。据公开报道，我国铁路和公路单位能耗比约为1 : 8，碳排放比约为1 : 10.9[12]。土地资源方面，单位吨公里输送量占地，铁路只占公路的不到二分之一。同时，长途公路行驶，驾驶员容易疲劳，可能出现重大的人货交通事故。据有关部门统计，交通事故致死率，公路为501 人/百亿人公里，铁路为0.78 人/百亿人公里；具体来看，云南中烟试点的“公铁联运”项目承运的23375 件烟，如果采用公路运输，预计需要15 车辆16.5 全封闭大卡车，向大气中排放约360000 kg CO2。与其相比，采用公铁联运方式，可降低CO2排放约320000 kg。

3.4 公铁联运运输效率更高

与单一公路运输相比，公铁联运受自然条件的限制少，连续性强，发车时间、到货时间都全程可控，基本能保证全年运输；铁路运输能力大，每列集装箱班列，可以一次性运输约50000 件烟。相当于30 车辆17 米的大型厢式货车。同时，整个铁路系统有6万个40 尺集装箱，可以有充足的资源应对销售高峰的订单量，有效解决零点行动期间运力高峰期的资源不足，且准点率高、运行速度快。根据云南中烟试点的“公铁联运”项目，由昆明至保定全程有效时间可以控制在90 个小时间内，比公路运输的效率更高。

3.5 基础设施建设日趋完善

经过多年大规模建设，我国高速公路、铁路干线等主要运输通道和站场能力基本形成，特别是依托“八纵八横”综合运输大通道构成了多式联运通道的主骨架。到2020 年，全国铁路营业里程将达到15 万公里，其中高铁3 万公里。此外，铁路、公路运输企业均将集装箱运输作为重点发展方向，积极推进装备升级改造。一些专业化多式联运装备，如冷藏箱、挂衣箱、开顶箱以及铁路平车、汽车转运架等不断创新研制和推广应用。例如，为推进集装箱运输，中铁联集先后研发了35 t 敞顶集装箱和1.5 t 小型箱，满足零散白货门到门运输需求；成都国际陆港正积极探索53 英尺内陆箱在特定通道中的应用。基础设施的大规模建设、联运装备的加快发展为公铁联运的开展提供了扎实的基础保障。

4 公铁联运的运作模式

4.1 铁路集装箱运输运作模式

为满足铁路集装箱运输发展的迫切要求，提高集装箱运输效率，原铁道部在《中长期铁路网规划》中明确提出：全路将建设18 个集装箱中心站（北京、上海、广州、深圳、天津、哈尔滨、沈阳、青岛、成都、重庆、西安、郑州、武汉、大连、宁波、昆明、乌鲁木齐、兰州）、48 个专办站（靠近省会城市、大型港口和主要内陆口岸）和100 多个普通办理站，形成三级站点的铁路集装箱运输网络[13]。目前，铁路集装箱运输方式主要有集装箱定期直达列车（班列）、集装箱专运列车（专列）以及普通集装箱列车3 种基本模式。（1）集装箱定期直达列车。班列一般固定起始点，固定运输时间，固定运输线路，主要用于处理稳定的整列集装箱货源。班列通常固定车底，不再重新编组。适用于中心站与中心站，中心站与专办站之间的干线运输；（2）集装箱专运列车。集装箱专运列车为不定期直达列车，是在有临时大规模运输时编开的集装箱直达列车。一般用于运程较长的整车箱流，适用于中心站与办理点，专办站与专办站之间的干线运输；（3）普通集装箱列车。适用于运输规模不大，无法采用集装箱班列或集装箱专列的货源运输。普通集装箱列车一般要在编组站进行编解、重组作业，适用于专办站和办理点，办理点和办理点之间的运输。

4.2 卷烟公铁联运运作模式

公铁联运全程运输经营人可由拥有运输工具的实际承运人来担任，比如铁路部门或其他相关承运人；也可以由没有运输工具的货运代理人来担任，比如货代公司。目前比较常见的公铁联运模式有门到门运输、门到站运输及站到门运输三种。

4.2.1 门到门运输

门到门运输是指货物从托运人在交运货物地点装车开始、接运至发站、运输至到站、送达卸货至收货人接收货物地点止的全过程运输服务[6]。门到门运输的关键在于公铁联运全程经营人，由于其要负责组织货物的全程运输，运输过程中协调组织工作量较大，因此适用于货源较为稳定集中的集装箱定期直达列车和集装箱专运列车。

具体到烟草行业来看，对于在中心站或专办站辐射范围之内，卷烟交易量较大且稳定的1 家或少量工业企业和少量商业企业之间的卷烟运输适合采用门到门运输模式。公铁联运全程经营人与工业企业签订合同，负责组织卷烟的全程运输并承担合同规定的相应责任。在这种情况下，公铁联运全程经营人租用或利用自有拖车，在铁路货运中心站点提取空箱并运往烟草工业企业仓库，装箱完毕后运送至铁路发站。铁路运输过程完成后，全程运输经营人在铁路到站提取卷烟，租用或利用自有拖车运往相应商业企业仓库并负责将空箱发挥铁路到站。

图1 门到门运输Fig. 1 Door to door transport

4.2.2 门到站运输

门到站运输是指货物从托运人在交运货物地点装车开始、接运至铁路发站并运输至铁路到站，由收货人在铁路到站提取货物的运输服务[6]。门到站运输的关键在于货主，其要对货源流量流向进行深入分析，同时货主或收货人需要在铁路到站有运力保证。门到站运输模式适用于集装箱定期直达列车和集装箱专运列车。

具体到烟草行业来看，对于在中心站或专办站辐射范围之内，卷烟交易量较大且稳定的1 家或少量工业企业和多家商业企业之间的卷烟运输适合采用门到站运输模式。公铁联运全程经营人与工业企业签订合同，在工业企业仓库接收货物，并负责运至铁路到站，其作业过程与门到门联运的前半部分相同。不同的是，在集装箱货物运至铁路到站后，全程运输经营人不负责将卷烟运至商业企业仓库，须由发货工业企业在铁路到站当地租用或利用自有拖车自行安排卷烟运往烟草商业企业仓库，然后在拆箱后将空箱送回铁路车站。“门到站”运输模式适用于集装箱定期直达列车和集装箱专运列车。

图2 门到站运输Fig. 2 Door to station transport

4.2.3 站到门运输

站到门运输是指货物到达铁路发站开始、接运至到站、送达卸货至收货人接收货物地点止的全过程运输服务。站到门运输的关键在于公铁联运全程经营人，需要其有较强的货源组织能力，同时货主或收货人需要在铁路发站有运力保证。站到门运输模式适用于集装箱定期直达列车和集装箱专运列车。

具体到烟草行业来看，站到门运输适用于在中心站或专办站辐射范围之内，多家体量较小的工业企业或者是一家体量较大和几家体量较小的工业企业拼列发货，且到货商业企业数量较少的卷烟运输。公铁联运全程经营人与多家烟草工业企业签订合同，工业企业租用或利用自有拖车将货物运往铁路发站，全程运输经营人在铁路发站接收货物，并负责运至相关烟草商业企业仓库，其作业过程与“门到门”联运的后半部分相同。站到门运输模式适用于集装箱定期直达列车和集装箱专运列车。

图3 站到门运输Fig. 3 Station to door transport

5 应用卷烟公铁联运的保障措施

5.1 做好相关机制的改进

卷烟公铁联运涉及两种运输方式、不同物流环节的衔接和协同，行业各相关企业要做好有关流程和机制的调整改进，以更好适应公铁联运的运行。一是有条件的工业企业要进一步加强企业内部营销和物流部门的有效沟通和协调，合理调整运输批量和批次，使卷烟运量尽量满足公铁联运的相关要求；二是工业企业要做好行业卷烟生产经营决策管理系统、卷烟准运证计算机网络管理系统和、行业工商卷烟物流在途系统等相关信息系统的调整改造，更好的支持公铁联运的运行管理；三是工业企业要加强同相关商业企业的协调，进一步优化订货周期，合理安排集装箱掏箱卸货时间，减少相关占压成本。

5.2 加快建立集散分拨中心

建立集散分拨中心有利于构建集疏运体系，形成以集散分拨中心为核心的多公铁联运服务网络，实现“门到门”运输，解决“前后一公里”衔接不畅问题[14]。行业要积极学习借鉴行业内外建设运营管理经验，深入分析卷烟物流流量、流向、流速的历史数据和未来趋势，结合《中长期铁路网规划》中集装箱中心站和专办站建设进程，积极推进建立有利于施行卷烟公铁联运的行业性中转集散中心建设。要充分论证其建设规模、运营方式和产权归属，立足行业现有物流资源并充分利用社会优质物流资源，有序开展行业中转集散中心应用探索。同时，要积极将条件适合的原烟、片烟或相关原辅材料的运输纳入公铁联运试点范畴。

5.3 建立开放的信息平台

短期内，烟草工业企业加强同铁路部门的协同，共同搭建开放的信息平台，建立相关数据标准，打通企业运输管理系统、行业卷烟生产经营决策管理系统、行业工商卷烟物流在途系统等和铁路信息系统之间的数据交换，准确掌握铁路物流状况及时产生的各项物流费用和资金结算情况等信息，实现各物流环节信息的自动采集、跟踪、预报、决策、控制及资源共享；长期来看，行业要逐步建立起囊括烟草工业企业、公路运输企业、铁路部门、相关集散分拨中心、烟草商业企业等主体的信息平台，利用信息平台的数据采集优势，定期采集各主体货源、车源、班列、作业能力等信息，数据[15]，更好促进卷烟货源和运输资源的匹配。同时，加强与铁路部门、承运商的协同合作，科学计算经济效益，深入研究公铁联运工作方案，不断增强卷烟运输组织的计划性和规模效益。

5.4 加强标准化建设

卷烟公铁联运要求卷烟经由公路和铁路两种运输方式进行转运，必然要求相关的物流作业和设备设施的高度标准化。烟草工业企业目前在用卷烟运输车辆车型较多，货运车辆的尺寸标准与其他载运工具、站场设施、技术装备等标准不甚一致，行业要结合物流标准化体系结合，加强运输车辆、装载器具和其他相关设施设备以及作业流程的标准化建设工作，以实现与铁路运输工具以及物流设施换装转运的“无缝衔接”。

6 结语

随着烟草行业进入高质量发展阶段，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正在卷烟流通各环节深入贯彻。卷烟运输是卷烟高效流通的重要组成部分，烟草工业企业应不断探索优化卷烟运输资源配置的有效途径。铁路运输在节能减排、规模效应、安全保障方面有着公路运输所不具有的技术优势，而公路运输则在灵活性和便利性上具有比较优势，公铁联运通过整合公路、铁路运输资源，能够发挥两种运输方式各自的比较优势和整体效率，降低运输成本、缩短运输时间、在提高能源利用率同时，降低碳排量和噪音污染。行业工业企业应利用好国家政策优势，及时出台相关政策和保障措施，促进公铁联运在行业的应用落地，进一步提升卷烟运输效率，为行业高质量发展做出应有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