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玲
(1.重庆社会主义学院,重庆 南岸 400064;2.国社会科学院大学研究生院,北京 朝阳 100102)
统一战线是马克思主义关于无产阶级革命和党的建设学说的重要内容,是中国共产党人的伟大政治创造,是中国共产党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中实现历史使命的“重要法宝”,“重要法宝”作用的发挥只有在统一战线的领导者和联盟者的共同努力下才能实现。无产阶级政党的领导问题是统一战线的根本问题,只有坚持党对统一战线的领导,才能调动联盟者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过程中的积极性。“只有工人阶级的政党,即共产党,才能团结、教育和组织成无产阶级和全体人民群众的先锋队”[1],“只有无产阶级才能把全国的革命分子团结在党的周围”[2],离开了无产阶级政党统一战线的领异,统一战线就不可能建立、巩固和发展。我国统一战线由“革命的统一战线”到“爱国的统一战线”再到“新时代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的历史性飞跃和成功实践证明,坚持党对统一战线的领导是统一战线成功实践的重要保证,也是党领导统战工作的根本经验。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持把马克思主义统一战线理论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所面临内外形势、所肩负使命任务变化相结合,形成了独具特色的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的重要思想,特别是对加强党对统一战线领导提出了重要要求。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新时代发挥统一战线工作的最大效能,“必须掌握规律、坚持原则、讲究方法,最根本的是要坚持党的领导”[3]。党对统一战线的领导主要是“政治领导”,围绕强化政治领导这一原则,习近平总书记从加强思想政治引领,坚持党对统战的集中统一领导,释放多党合作制度效能,发挥协商民主的优势等方面提出了要求,强化统一战线凝聚共识汇聚力量的优势和作用。
统一战线是多种社会力量为实现共同的政治目标而结成的政治同盟。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统战工作具有很强的政治性和政策性,统一战线中的思想政治工作尤为重要,如何做好统一战线思想政治工作筑牢共同思想政治基础,关系着统一战线的巩固和发展。共同思想政治基础,就是各种社会力量基于利益、愿望共同点在社会生活中共同追求、知所趋赴的方向和目标,以及由此所表现出来的政治思想和政治判断等统战成员共同遵守的思想政治原则,是统一战线各种社会力量共同认可的统战组织内部行为的规范。共同思想政治基础是统一战线立足的前提和基础,是统一战线发展壮大的思想保证,是主宰统一战线的灵魂和内在的凝聚力量,为汇聚推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磅礴力量提供了思想保证。
在经济全球化,世界格局多极化持续发展的进程中,人类社会文明发展注入新的活力,同时不可避免地带来了矛盾和问题,当今世界给我们呈现了一个思想多元、文化多样的社会,这对执政党引领各种思潮、整合社会文化、建构价值认同的执政任务和治理能力提出了重大的挑战。统一战线各行各业党外人士在意识形态上愈发呈现出较为复杂的多样化趋势,思想的独立性、差异性也显著增强。尤其受西方新自由主义、历史虚无主义等错误思潮的影响,部分党外人士存在认知上的偏颇,如,一些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对科学社会主义缺少理论认同、政治认同,对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不够坚定和自信;少数党外知识分子崇尚个人利益至上,崇尚西方的所谓民主,导致部分人意识上太过注重个人功利意识,片面追求物质上的享受等。诸如此类的多元化价值选择、多样性的利益诉求和多种多样的愿望和要求的差别就会产生冲突矛盾。统一战线如何广泛倾听和辨别党外多元多样的呼声和主张,协调党外各阶层、各团体的不同利益诉求,最为要紧的条件就是通过思想政治引领对社会上反映不同利益和诉求的思想和观念进行甄别、分类,为集合在党和政府周围的人士凝聚共识,形成共同的思想政治基础,从而使人们砥砺同心、凝聚合力,团结和凝聚更多的力量建设社会主义。
加强思想政治引领始终是党对统一战线领导的核心工作,通过寻找思想政治引领的切入点和落脚点,化解统一战线成员意识形态上愈发复杂的差异性,以扩大统一战线凝聚政治共识的最大公约数。思想政治引领从本质上讲,在于用主流意识形态指导和引领统一战线成员的思想和行为,在新时代的中国,要坚定用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指导不动摇,坚持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成果,特别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进行引导,通过主动指导和引领走向,寻求统战成员主体间的利益交汇和思想共同点,对统战成员多元复杂的思想进行由上而下的整合调节,形塑和生成共同思想政治基础。在高度多元化的现代社会,党对统一战线的思想政治引领要 “坚持大团结大联合的主题,坚持正确处理一致性和多样性关系的方针”[4],新时代统一战线工作既要坚守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的团结合作的政治底线,巩固凝聚人心的共同的思想政治基础,又重视发扬民主、求同存异,不断延伸包容的半径,最大限度地画好团结奋斗的同心圆,确保统一战线始终沿着正确政治方向持续巩固发展壮大。一致性与多样性并不是相互对立,而是相互依存,一致性起到了对多样性的融合引导作用,而多样性又是一致性存在的基础,没有多样性,一致性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前提和基础。只有在一致性的引导下,才能最充分地调动一切积极因素,自觉拥护和贯彻党的统一战线的路线、方针、政策,自觉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亲历者、实践者、维护者、捍卫者。强调“一致性”不仅不能排斥“多样性”,而且必须高度重视和尊重“多样性”,必须充分尊重社会变革多样性的规律,高度重视和运用多样性的社会资源。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目标下,通过倾听各党派、各阶层的政治主张,尊重统一战线成员的主体作用和创造活力,从而对统一战线成员在利益和观念等方面的差异性起到了较好的协调和化解作用。进而把不同社会政治力量的多元价值理念和利益诉求基于一致性的共同政治基础最大限度地统一起来,有力形成各方面社会政治力量都能普遍认同和自觉接受的“最大公约数”,即“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共同价值目标。
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是党的领导的最高原则,要求全党在马克思主义原则指导下,坚持民主集中制,坚定贯彻执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坚决做到“两个维护”。习近平总书记把维护党的团结和集中统一领导,放到党和国家工作全局和党的政治建设中思考。2019 年出台的《党中央关于加强党的政治建设的意见》指出:“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最重要的是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5]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不断强化顶层设计,从国家社会发展全局的角度考虑,加强党的集中统一领导,自觉把统战领域各项工作置于党的领导之下,落实重大问题向党中央请示报告,始终围绕党的中心任务开展工作,坚决贯彻执行党中央一系列决策部署,中国共产党是国家治理中最坚强、最核心的力量。
加强党的集中统一领导,整合有效资源,凝聚各方力量,形成最大聚合力,是全面加强党对新时代统一战线领导的关键所在。然而,面对新形势和新情况,统战工作还存在一些亟待解决的深层次问题。一是从事统战工作的部门繁多,各有隶属,既有党委系统的,也有政府系统的,各单位各部门关系如果协调不好,就不能形成合力,导致各自为政的局面。二是机构重叠,党和政府主管工作的各个部门职责交叉重叠,内耗严重,统战工作交叉的部分,就会出现互相矛盾。统战系统存在统战、政协、侨办、侨联、台办、民族、宗教等众部门,部门之间在统战工作过程中存在重复、扯皮、推诿的现象,即使在党内部,党委和党委领导的统战部如何分工,也是一个需要进一步研究的问题。三是有限的人力、物力、财力浪费严重,难以形成合力、难以产生最大的社会效益,这严重制约着统战工作的利益整合。加强党对统一战线的集中统一领导,必须把分散的资源集聚起来,把各方面的积极性调动起来,既避免单打独斗、各自为战,又避免一哄而上、重复浪费,而是要攥指成拳、形成合力。
习近平总书记作为全国人民高度认同的领袖,以其独特的人格魅力、理论魅力、领导魅力增强了党的统战工作的凝聚人心汇聚力量的功用,强化了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对统一战线和统战工作的集中统一领导。习近平总书记把统一战线置于党和国家战略全局高度,指出统战工作是全党的工作,必须全党重视,大家共同来做[6],建立健全大统战工作格局。一是中央统战工作会议的胜利召开。会议名称由原来的“全国”转变为“中央”,“全国”强调的是地域上的概念,与地方相区别;“中央” 则更强调(统战工作)对党的重要性。从“全国”到“中央”,两字之差,充分体现了中央对统战工作越来越重视。统战工作不是哪个部门的事情,而是全党的工作。二是《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工作条例(试行)》的颁布施行,以党内法规的形式,不仅规定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统一战线的联盟范围,而且还明确指出了统战对象,大统战工作格局的目标机制、制度保障机制和实施机制,把党委和统战部的职责区别开来,更好的理顺工作关系,强化综合协调和作用发挥。实现了党领导统一战线从软约束到硬约束的时代新变。三是进一步健全完善统战工作领导小组工作制度和运行机制,党中央成立了涵盖中央和国家机关有关部门、全国政协、有关群团等18 家成员单位的中央统一战线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设在中央统战部,对统一战线贯彻落实中央重大方针、政策等情况进行研究、协调指导和督查。至此,“党委统一领导、统战部牵头协调、有关部门和团体各负其责”的大统战工作体制机制基本形成。在这个格局中,党委统一领导,总揽全局,协调各方,发挥领导作用。统战部作为党委主管统一战线工作的职能部门,履行以了解情况为基础,以掌握政策为根本,以协调关系、安排人事为手段,以增进共识、加强团结为目的的职能。有关方面则包括政协、各民主党派、民族宗教以及港澳台侨等部门的统战组织,这些力量共同构建了大统战的工作格局。党的统一战线是覆盖范围广泛涵盖多种社会力量的联合体。在这样的复杂多元联合体中,党委作为领导力量,主要工作是抓主要矛盾,不能也很难事无巨细面面俱到。党委统战部负责统战工作的实施,但统战部门事务繁杂,人员和精力有限,统战部门也难贯彻好繁重的统战任务。所以,要想统战工作取得预期的效果,就必须依靠“有关方面”明确职责、协调配合,在大统战工作格局下凝聚统战合力,统战工作才能最大限度发挥其功用。
新时代党的影响力和凝聚力存在诸多挑战。社会阶层结构变迁和基层社会的民主自治性成长,对原来管治式的政治领导提出了挑战。管治式领导时过境迁,难以有效吸纳和引导这些新的阶层人士和社会组织,甚至在现实中党对这些人和组织的影响还出现了部分真空地带。尤其进入网络化时代以来,每个人获取信息思考问题的方式方法发生了巨大变化,以往党的领导中以信息的不对称独占或管控信息资源的情况已经一去不复返,人们获取信息的渠道更广泛,信息传播更及时,对外交流更频繁。人的自然观、价值观、审美观都发生了变化。多元并存和互竞生长的社会思潮对党所倡导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主流意识形态产生了一定的冲击。党必须创新领导方式,提高党在广大人民群众中的影响力和凝聚力。
协商民主是党和人民在实现对革命、建设、改革的领导活动中在社会主义民主形式方面的创造,领导活动为争取广大人民群众就共同性问题尽可能取得一致意见,使党的领导具有民主特质而受到各界的政治认同和衷心拥护,协商民主是实现党的领导的重要方式。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社会主义协商民主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特有形式和独特优势,是实现党的领导的重要方式,是中国共产党的统一战线在政治领域的重要体现”[7]。从本质上说,中国共产党在各个领域的统战工作,都是协商民主的具体运用,协商民主渗透于统战工作的各个领域,协商民主是党在实现对革命活动、建设活动、党内生活、民主党派、社群力量和基层民主的领导活动中萌生、发展的,使党的领导具有民主特质而受到各方的政治认同和衷心拥护。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和其他社会组织虽然在根本利益上是一致的,但是在社会生活中所表现的具体利益上却是各种各样甚至存在一定对立和冲突的,“统一战线”靠的就是“协商”把复杂的利益凝聚起支持我们党的巨大力量。由此,社会主义协商民主是通过多数参与和理性沟通最终取得共识的民主,这种民主形式以共识民主为导向,始终坚持求同存异的原则,在共识形成的过程中首先维护整体性利益,在此基础上更好地体现个人的权利和自由[8]。社会主义协商民主拓展了统一战线的发展空间,协商民主本身所意蕴的价值追求自然也折射出党的领导的根本在于协商民主能够很好地协调、兼顾、处理和解决最大公约数的问题。
中国的协商民主在本质上是社会主义协商民主,是在科学社会主义的统战理论和群众路线等理论指导下逐步建立和发展的,协商民主以自身丰富的内涵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显著优势促进统一战线的建立和发展。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民主和协商是实现党的领导的重要方式。通过发扬民主、广泛协商,可以使统一战线广大成员更加普遍地认同党的主张。”[9]新时代,社会主义协商民主获得前所未有的发展。首先在协商主体上体现了“众人的事情由众人商量”。按不同的标准有不同的分类,比如,按掌握资源方面来分,协商民主的主体包括精英性主体和大众性主体。精英主体主要表现在国家政治制度层面,社会治理层面,基层协商民主层面,从高到低各层面协商民主的组织与开展都是由政治精英带头来主导完成,所以精英构成协商民主的主体力量,而如果只有精英主体,那么就会造成协商民主的“民主” 缺位。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推进协商民主广泛、多层、制度化发展,让更多社会大众主体参与到协商民主中来,将普通公民、外来务工人员、民间组织等协商过程中参与的各界别人士和集体都置于协商民主的主体地位。为国家治理实践中精英和大众参与相结合的民主政治实践寻求到了有效路径。广泛的协商主体使广大人民群众在国家和社会中的参与权、监督权等得到保障,促进执政党的决策与实施的科学化,进一步增进统一战线成员的凝聚力和向心力。而且协商主体与统一战线同盟者具有重合性,协商民主推进的过程也是增强统一战线凝聚力的过程,协商越充分,党领导的统一战线凝聚社会力量的功能就发挥得越充分。其次,拓宽协商民主渠道,构建社会主义协商民主体系。从协商民主的渠道看,从党的十八大到十九大仅5 年的时间里,关于协商民主的渠道就由三大协商渠道扩展为七大协商渠道,从国家政权机关、政协组织和党派团体三个协商渠道到立法协商、行政协商、民主协商、参政协商和社会协商五大协商渠道,再到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再次提出的:“政党协商、人大协商、政府协商、政协协商、人民团体协商、基层协商以及社会组织协商”七大协商渠道[10],再次扩展的七大协商渠道在共时与历时两个维度上印证了协商民主涵盖范围的广泛性和布局梯级的层次性,这是对社会主义协商民主的顶层设计,系统地谋划了协商民主的发展路径,丰富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协商民主体系。此外,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在协商民主内容、规范程序等方面都有新观点、新论述,广泛回应人民群众的利益诉求,增强民主协商实效。
新型政党制度是以马克思主义政党制度理论为指导,建立在生产资料公有制和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基础之上的政党制度。新型政党制度是近代以来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在新时代的新意蕴、新发展。新型政党制度形成的历史过程中,“五一口号” 的提出奠定各民主党派、各团体接受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新型政党制度基础。此后又经过不同时期的形塑与发展,2005 年,中央明确把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确立为我国的一项基本政治制度。2018 年,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是从中国土壤中生长出来的新型政党制度”[11]。与中国国情深度结合的新型政党制度具有鲜明特点,在协调利益关系上,坚持维护最广大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照顾同盟者的具体利益。在政权运作方式上,坚持中国共产党作为执政党的地位、发挥民主党派、各阶层、各社会团体参政议政积极性。在政党关系上,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与各党派团结协作。在民主形式上,存在选举民主、协商民主、谈判民主、自治民主等多样民主形式,提供了多样的公民参与渠道与方式。
政党制度与统一战线是相辅相成,互为逻辑的关系。无产阶级政党的统一战线本身就涵盖各政党、各团体在内的各方面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政党制度是统一战线内部关系的集中体现,并在统一战线中发挥着重要作用。统一战线理论与格局架构,是政党在政治系统中的运动生成,统一战线政党制度的科学化和制度化,使其能够最大限度的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积极因素,结成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新型政党制度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一制度既有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又有各党派、各团体、各阶层、各民族的精诚合作,形成强大的社会聚合力,而不同于旧式政党制度下的政党之间竞争、对抗的关系。新型政党制度为加强和改进党的领导、解决“人心向背、力量对比”这个“最大的政治”提供有益启示,只有新型政党制度才能把社会的各个民主党派和无党派凝聚为坚强的整体,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形成强大的社会整合力,同心同德,把社会主义事业建设得更加美好,最终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宏伟目标。
“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是当今重大时代命题,这其中,政党制度建设和政党执政能力建设是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体现,如何把政党制度优势转化为治理效能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是新时代亟需解决的重大问题。马克思主义政党理论最重要的原则就是必须坚持党对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的领导权,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是我国多党合作事业不断发展的根本保证,由此才能更好地发挥我国社会主义政党制度的特点和优势,更重要的是党的领导制度在国家治理体系中处于统领地位,抓住了党的领导制度就抓住了国家治理的关键和根本。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中,必须始终贯彻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坚决做到“两个维护”,同时进一步完善党在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中发挥作用的运行机制。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的建构和运用过程中,最大限度发挥其制度效能的着力点应落脚在如何使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的积极性、主动性调动起来,发挥多元主体在国家治理中的作用。他指出“要从制度上保障和完善参政议政、民主监督,探索有效形式。要支持民主党派加强思想、组织、制度特别是领导班子建设,提高政治把握能力、参政议政能力、组织领导能力、合作共事能力、解决自身问题能力。”[12]在新型政党制度中既要发挥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核心作用,巩固和发展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的根本保证,也要明确中国共产党与各民主党派在国家治理中的多元主体地位。中国共产党作为一个强大的执政党,切实尊重民主党派的组织独立,坚持“长期共存,互相监督,肝胆相照,荣辱与共”的基本方针,充分发挥民主党派各自优势,更好地履行参政党在多党合作进程中的职能。参政党和其他社会团体的存在能更好地吸收、整合新生社会利益群体,不断增强的社会整合、政策优化功能,形成政策优化的合作机制,释放多党合作制度效能,巩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政治共识、维护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只有这样才能充分发挥好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效能,才能使中国共产党同各民主党派为了致力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共同发力,将中国特色的制度安排优势转化为凝聚共识效能,汇聚各方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