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高计划”视域下高职院校专业结构优化调整的路径与策略

2019-11-27 03:35马成荣孙杨
职业技术教育 2019年24期
关键词:双高计划

马成荣 孙杨

摘 要 优化调整专业结构是以职业教育供给侧改革为切入点和着力点,建设高水平高职院校及专业群、提高人才培养质量、破解企业“用工荒”与学生“就业难”的一项重要举措。高职院校专业结构的优化调整要针对目前专业设置与产业链或职业岗位群对接不畅、错位脱节等现实问题,以服务区域经济发展方式转变,协调推进人力资源开发与技术进步,促进招生就业、人才培养与产业转型升级联动配套为目标导向,以教育链、人才链与产业链、技术链、产品链、创新链耦合衔接为逻辑整合延拓,以“联邦型”专业结构为主模式,以“专业预测预警+专业认证评估→专业分类管理→专业群建设”为基本路径,聚力打造具有国际水准的品牌专业群。

关键词 “双高计划”;专业结构;专业分类管理;专业群建设;优化调整

中图分类号 G718.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3219(2019)24-0012-06

当下飞速发展的网络信息革命和人工智能技术带来了人力资源生态系统的五个“进化”,即工作过程“去分工化”、人才结构“去分层化”、技术技能“高端化”、工作方式“研究化”、产销研服“一体化”[1]。在经济发展新常态背景下,国家及地方“十三五”规划等发展战略明确提出产业转型升级和岗位结构调整的新要求、新任务,对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的需求与日俱增。但是有调查显示,各地区的一、二、三产业普遍存在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总量不足的问题,而且高职院校毕业生就业能力与职业岗位需求不相匹配等结构性人才短缺现象更为突出[2]。专业是建设高水平高职院校、提高人才培养质量的“四梁八柱”,是高职院校与经济社会互动交融的纽带。出现职业技能人才瓶颈的重要原因之一在于高职院校专业结构与外部供需结构对接不畅、错位脱节。因此,优化专业结构,从关注单个专业建设转向强调专业结构动态调整及专业群建设,做好“存量升级、增量优化、余量消减”,激发改革“效率红利”,是高职院校主动适应产业链或职业岗位群结构调整、创新教育教学组织方式、增强内生发展动力,充分发挥人才供给侧和社会动力站职能的自我革命。

一、高职院校专业结构的现状、问题及原因剖析

探索构建高职院校专业结构优化调整的动态机制是持续深化职业教育体制机制改革,加快推进职业教育现代化,贯彻《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落实《中国特色高水平高职学校和专业建设计划》,实现高职院校高质量卓越发展的必然要求和重点任务。2010年教育部发布《深化教育体制改革工作重点》,明确提出要建立适应经济社会发展需求的专业结构动态调整、预警和退出机制。2015年教育部出台《普通高等学校高等职业教育(专科)专业设置管理办法》,启动实施专业设置备案制度,进一步扩大了高职院校专业建设自主权。2019年国务院出台《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教育部和财政部联合发布《关于实施中国特色高水平高职学校和专业建设计划的意见》,各地区也接踵出台配套建设方案、组织实施行动,开展现代化高水平专业群建设工作及规范化、特色化、品牌化专业建设工程等,集中力量打造一批引领改革、支撑发展、中国特色、世界水平的品牌优势专业及专业群,强化专业特色内涵发展,推进专业集聚和跨界整合能力,着力提升高职院校办学水平和服务国家战略、融入区域发展、促进产业升级的供给效能。

但从总体看,我国高职院校现有专业结构仍然存在不少薄弱环节和短板,专业体系重塑及专业群建设的任务依然十分繁重。一是专业总体布局主要遵从于行政指令和依据学科谱系建立关联,呈现出“单一的结构”形态,缺乏个性和特色,在专业群建设上贪大求全问题也较为突出,同类高职院校专业群建设路径高度同质化,而且行业企业参与建设的积极性和深入度也不高[3]。二是“单一结构”形态的专业体系在组织架构上却又分属于不同的、相对“自治”的独立院系,产生一定程度的“组织壁垒”,导致专业之间“箱格化”现象明显,彼此之间缺乏深度合作与支撑、跨界与交融。三是专业设置与产业链或职业岗位群的关联度较低,两者之间存在着较大供需疏离与鸿沟[4]。四是新专业设置有盲目追逐市场变化、冒进跟风的倾向,导致新专业存废随意、变动频繁[5];专业建设资源分配欠均衡,导致主体与核心专业投入不足、无法形成品牌优势和集聚效应,而一些传统重要的老专业却遭遇资源浅滩和生存危机。

究其原因,一是高职院校在专业的市场需求与建设水平方面尚未展开基于大数据的科学调研及制订严谨规范的专业预测预警和专业认证评估指标及标准体系,专业结构动态调整的理性机制尚未建立健全,因而无法有效结合区域功能、产业特点构建特色化、差别化、“适合的”专业建设和发展路径[6]。二是高职院校专业设置对社会供需变化更多的是一种滞后性的“条件反射”,缺乏主动研判、风险前瞻和开拓意识,导致专业结构要素配置与现实供需之间出现了某种程度的扭曲,专业体系整体适应度不高,内涵式改革的创新驱动力不强[7]。三是产业企业的转型升级,科学技术的更新换代,人才需求的日新月异,办学模式的多元形态等种种内外部情境因素变幻都为高职院校专业结构的优化调整增加了重重复杂性和不确定性,因此,亟需加强规划意识,形成具有针对性、前瞻性、协调性和适切性的专业结构发展蓝图。

二、高职院校专业结构优化调整的理论依据

(一)克拉克的多学科逻辑框架

美国高等教育研究专家伯顿·克拉克(B. Clark)在其经典著作《高等教育新论——多学科的研究》(Perspectives on Higher Education: Eight Disciplinary and Comparative Views)中提出要建立“行政和市场”“组织和文化”等多学科逻辑框架[8],综合运用历史、政治、经济、组织、地位、文化、政策分析的视角、观点、方法和技术来增进对专业结构内在规律的更为系统深刻的把握。

“行政和市场”主要包括两重维度序列:一是把专业结构按照内部专业之间的关联松紧程度进行排列,即从紧密的制度化关联逐步过渡到宽松的市场化关联。关联紧密的端点是“单一的结构”,即所有专业是一个行政权力支撑下的制度化正式结构的各个组成部分,并朝向共同的目标一体化发展;接下来是“联邦的结构”,即专业之间被允许存在一些异质性的个体发展目标,但为了共同的教育、政治、经济和社会目标及职责而保持着制度化正式關联;再往下是“组合的结构”,即各专业主要以市场需求为导向、以自身发展为宗旨,定制个性化和特色化的发展目标与路径,在专业之间只存在优胜劣汰的市场竞争和以市场效益为基础的非正式或准正式合作;在关联宽松的端点出现一种情境,即不存在普遍性的发展目标,各专业完全自治,独立市场化运作。二是把专业结构按照与“行政”和“市场”联动的松紧程度进行排列,构成一个行政权力不断减弱,市场调控不断增强的连续维度。在与行政权力联动紧密的端点,专业结构由上级行政部门进行顶层设计,再根据专业体系的“权力结构”决定各专业的权责义利、发展模式等;在与市场调控联动紧密的端点,专业结构由市场交易(生源市场、就业市场、声望市场等)确定,再通过“交换”和“竞争”来分配资源与组织合作。

当运用“组织和文化”的理论观点和方法策略探究专业结构优化调整模式时,就不再将影响因子框定在外部市场规律或行政逻辑范畴内,而是强调把高职院校内部看作是专业结构优化调整的行动主体和逻辑起点。“组织和文化”的研究视域集中探讨工作结构、文化结构和管理结构3个维度,其中,工作结构是指把专业结构优化调整的工作任务分配给人员的模式,涉及劳动分工、交流方式、角色定位、责任义务、工作动机、奖惩方式等;文化结构是指支撑和指引专业结构优化调整的信仰、理念、风格和禁忌等;管理结构是指学校对专业结构优化调整工作的治理机制、分配相关资源及合法权益的模式、质量监督和保障制度等。

(二)吉登斯的结构二重性原理

20世纪80年代,英国社会理论家安东尼·吉登斯(A. Giddens)在其经典著作《社会的结构》(The Constitution of Society)中创立了结构二重性原理,阐释了行动主体与社会结构的对立如何消解于实践中,从而驳斥了“行动与结构”“主体与客体”相对立的二元论[9]。吉登斯指出:社会系统的结构性特征对于它们反复组织起来的实践来说,既是后者的中介,又是它的结果;相对于行动主体而言,结构并不是客观的外在之物,而是内嵌于主体的行动,并体现在各种社会实践中,结构对主体的行动既具有制约性又具有使动性。

根据吉登斯的结构化理论,在高职院校外部,存在着相对刚性的由政府、市场和社区构成的行动主体及供需结构;在高职院校内部,存在着由办学资源、理念、机制、学生就业构成的行动主体及供需结构,内外部结构对接、耦合于各行动主体的一系列办学实践活动中。优化调整专业结构,是深化职业教育供给侧改革,谋划、整合、构筑产教融合集成化大平台,推进高职院校创新发展、科学发展、优质发展的核心环节,是建设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重要实践活动。由于招生人数决定专业的办学规模,毕业生的综合素质和技术技能水平是专业结构合理与否的晴雨表,因此,必须把高职院校专业结构的优化调整与人才培养、招生就业等内外部供需紧密结合、同频共振,由此形成了高职院校专业结构优化调整与内外部供需结构联动的概念模型,见图1。

三、高职院校专业结构优化调整的路径与策略

(一)打造“联邦型”专业结构及其共同的教育目标

依据克拉克提出的专业结构松紧程度连续维度,我国高职院校专业体系适宜采用“联邦型”结构,即各专业之间保持差异性、错位性和特色化发展的同时,展开深度合作、跨界交融,协同发挥人才培养、科技研发、社会服务、国际交流与合作、文化传承与创新等职能,实现“集成、集聚、集约”发展。其中,培养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是所有专业建设的根本目标,这也是回答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培养什么样的人”的大问题。

服务“工业4.0”时代“中国制造2025”的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应具备以下三方面的基本特质①:一是职业岗位能力、专业基础能力和核心通用能力。既掌握与我国在世界产业链分工中的中低端位置相适应的技术技能,国外先进装备和技术为我所用的技术技能,又具备向中高端产业链分工冲刺的技术技能,以及国际技术和装备消化、吸收、反求、转移和革新的技术技能,同时还应具备职业岗位迁移能力、可持续发展能力等核心通用能力。二是“云(云计算)”“物(物联网)”“大(大数据)”“智(人工智能)”的共性技术应用能力。既具备掌握传统技术和成熟技术的能力,又具备适应新的科技革命及“互联网+”“物联网+”“人工智能+”和大数据时代追踪新兴技术的能力。三是“大国工匠”潜质。既有遵纪守法、一丝不苟、敬业乐业、精益求精的职业素养和诚信意识,又具备严谨理性、开放包容、勇于质疑、敢于冲破常规的科学态度和创新精神。

(二)建立专业“品牌发展”“调整发展”“加快发展”“限制发展”分类管理机制

根据克拉克提出的“联邦型”专业结构特点和“行政与市场”“组织与文化”多学科阐释框架,以及基于吉登斯结构二重性原理演绎出的概念模型,高职院校应建立专业分类管理机制,即根据“市场需求、水平认证、分类发展、打造品牌”的理念对专业进行聚类管理的一种模式及相关制度安排②。

首先,以专业的市场需求为基本维度,开展招生和就业市场的跟踪调查和研究分析,构建覆盖“生源情况”(包括学校招生时的第一志愿填报率、招生计划完成率、省外招生人数占比、录取新生的平均高考成绩、新生报到率、本地生源报到率等维度)和“就业情况”(包括学校毕业生的初次就业率、年终就业率、协议就业率、起薪和中程薪水领先同行的额度、专业对口就业率、职业期待吻合度、就业现状满意度、在世界500强或行业领军企业就业的比例等维度)的专业预测预警指标及标准体系,每年度均对所有专业实施一次预测预警评估。

其次,以专业建设水平为基本维度,构建覆盖“师资队伍”(包括教学创新团队、专业带头人、双师型、教师综合能力等维度)、“课程教材”(包括课程建设、教材建设与选用等维度)、“办学资源”(包括教学条件、数字化资源建设、产教融合平台等维度)、“学生质量”(包括学生能力达成、创新创业能力、综合能力、职业资格等维度)、“国内外交流合作”(包括具有国际视野的人才培养、优质教育资源引进、国际影响力、国内合作交流等维度)、“教育教学研究与改革”(包括教育教学研究立项、人才培养机制创新、教学手段与方法改革等维度)、“服务贡献”(包括学历与非学历教育、全日制与非全日制教育、人才培养立交桥建设、普职融通、科技服务、产业服务等维度)、“管理治理”(包括制度體系、治理结构、管理方式等维度)的专业认证评估指标及标准体系,每年度均对所有专业实施一次认证评估。

再次,根据专业预测预警和专业认证评估结果,将专业划分为A、B、C、D四类。其中,对“市场需求大、专业水平高”的A类专业重点投入、品牌发展;对“市场需求小、专业水平高”的B类专业调整方向、错位发展;对“市场需求大、专业水平低”的C类专业加大投入,加快发展;对“市场需求小、专业水平低”的D类专业逐渐分流、限制发展。在建立专业分类管理机制的基础上,以品牌发展专业为龙头,按照“领域相容、岗位相关、技术共用、平台共享”的原则聚力打造专业群,见图2。

(三)“品牌发展”专业的集群发展模式

高职院校专业群建设的逻辑起点应在产业,映射物是产业链或职业岗位群,它包括三个维度的映射:一是专业群的长度,映射到产业上就是产业链的长度;二是专業群的宽度,映射到产业上就是职业岗位群的覆盖范围;三是专业群的深度,映射到产业或职业岗位上就是技术和工艺的关涉程度④。对接《中国制造2025》,面向区域或行业主导产业、重点产业、战略新兴产业等支柱产业,确定高职院校专业群建设的重点服务面向包括互联网应用技术、智能制造、汽车技术服务、现代建筑、电子商务、药品生产与管理、创意设计、养老护理等。专业群建设的落脚点有两个:一个是“品牌发展”专业及其课程体系,一个是产教融合集成化实践大平台。

以两支点为地基,专业群建设的基本路径主要有两个:一是按照“品牌专业→相关专业→相近专业”的“专业链”思路,形成品牌特色专业及其相关相近专业有机组合的专业群。既要注重依托和发挥品牌特色专业的“头雁”和辐射功能,带动相关、相近专业共同发展,又要注重凸显、放大“群”效应,利用专业之间互为促进、互补共享的关联性,对群内专业的课程体系、教学设施、师资力量、实训平台等资源进行整合,拓宽专业群的服务面向,增强社会适应性、综合实力和美誉度;二是按照“支柱产业→相关产业→附加产业”的“产业链”或“核心岗位→次要岗位→边缘岗位”的“职业岗位群”思路,构建与产业链或职业岗位群相匹配的主次分明、相互支撑的专业群[10],深化人才培养供给侧和产业需求侧全方位、全过程、全要素耦合。

通过将专业链与产业链、岗位链、人才链、技术链、创新链有效衔接,由政行校企多元主体共同研制具有国际影响、科学规范的专业群人才培养方案、专业教学标准和课程体系,广泛吸纳新技术、新工艺、新流程、新设备、新场地、新文明等产业企业先进元素,构筑开放共享的校企合作实训基地及专业教学资源库,组建专兼结合、结构合理的高水平双师队伍及教学创新团队,完善教师分工协作的模块化教学体系,深化项目式、任务式、研讨式、信息化、智能化教学方法应用,推进自主、泛在、定制、个性化的虚拟工厂和智慧课堂革命,完善多方协同、共建共享的专业群可持续发展机制。

四、建立健全高职院校专业结构优化调整的工作机制

(一)运行机制

首先,高职院校要建立由政行校企等多方代表共同参与的专业分类管理及专业群建设领导小组和工作小组。由该小组牵头,组织专业团队运用实证调研和大数据分析等科研思维和技术方法研制校本年度专业预测预警和专业认证评估指标及标准体系。各专业学院参照该体系先行自检自评,定准专业发展方向,填写相关的自鉴审议表,并拟定符合本专业发展实际的规划方案,明确建设目标、行动计划、工作举措、推进方式、时间节奏和保障政策等,集齐佐证材料,上报领导小组和工作小组。小组成员集体评审、讨论,并根据需要组织现场答辩和论证,确定年度专业“品牌发展”“调整发展”“加快发展”“限制发展”的分类标准及各类专业清单,制订配套性的专业分类管理机制及专业群建设办法并试行实施。

其次,以专业结构优化调整工作为载体和契机,深化复合型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培养模式改革,开展“订单式”“定制式”培养,建立对接产业、自我更新、动态调整的专业群建设发展机制。由领导小组和工作小组牵头,组织专业团队开展行业企业的深度调研,精准对接产业链或职业岗位群的人才需求,提升专业群的集聚效应和服务产业转型升级效能;系统设计涵盖目标定位、结构组成、建设机制、培养方案、教学模式、评价模式、课程体系、师资队伍、实训基地、办学规模、培养质量、社会服务、特色创新等维度指标的专业群建设方案,并探索开展“学历证书+若干职业技能等级证书”(1+X)制度试点实践;打破专业之间、院系之间、部门之间的壁垒和固有体制机制障碍,开展与行业龙头企业的深度合作,集成打造相对柔性、灵活性的,兼具产品孵化、工艺创新、科技研发、英才培育、创新创业等产学研用创功能于一体的团队机构和中心基地。

(二)治理机制

首先,高职院校要围绕区域发展规划、产业结构特点和企业人才需求,结合学校实际情况,积极争取、鼓励支持多元主体参与专业结构优化调整工作。充分发挥政府对学校专业结构优化调整的统筹监督和综合协调作用,同时广泛吸纳行业企业、科研院所和其他社会组织参与学校专业分类管理机制和专业群建设,推动建立以理事会为主要形式的“政行校企命运共同体”治理、咨询和监督机构,明晰各方权责、健全激励机制、加强统筹管理,促进多元主体之间的深度合作、协同发展和利益共享,顺畅运转流程,提升服务效能,持续释放凝聚活力。

其次,高职院校要进一步规范内部治理结构,设立校级学术委员会、专业建设委员会和教材选用委员会,统筹行使决策、审议、评定等职权,指导和促进专业建设和教学改革;同时将治理重心下移,扩大二级院系自主权,强化全员参与和民主管理,打造跨专业教学组织,有效发挥二级院系在优化调整专业结构方面的主动权和凝聚力,不断提高基层专业建设能力;由领导小组和工作小组牵头,组织各委员会及二级院系成员研制出台科学有效的工作章程、管理制度、工作手册,完善决策、执行、协商、投入、考核、监督等日常治理机制;秉持实事求是的工作精神,全面查摆专业结构优化调整工作中存在的突出问题,有针对性地开展专项治理系列活动,及时协调解决工作中出现的各种问题;全面推进治理制度标准建设行动,大力实施治理队伍能力提升计划,积极探索创建长效动态的运行治理机制。

(三)保障机制

首先,高职院校要建立健全专业结构优化调整全程监控和全面管理的质量保障体系。可单独设立监督机构,并任命若干名承担监督职能的兼职监事,负责对专业分类管理和专业群建设工作进行过程监督、跟踪指导和绩效考核,并同步建立配套的年度报告、信息公开、荣誉奖励和责任追究等相关制度;对专业分类管理体制机制改革、招生招工一体化、人才培养模式创新、专业群建设等理论和实践探索,优先给予政策支持和资金资源投入保障;完善校级统筹和二级部门协调配合机制,健全反映学生和任课教师需求的征询反馈制度。

其次,高职院校要积极营造有利于专业结构优化调整的文化生态环境,畅通质量监督和保障渠道,充分发挥全校成员、社会公众和新闻媒体等力量的作用。利用“互联网”“云计算”“大数据”等现代信息和智能技术,构建政府、学校、行业、企业和社会机构等共同参与的质量评价、反馈、预警和改进机制链;分层次、多形式地開展政策解读活动,主动回应各利益相关方及参与方的问题,积累可借鉴、可复制的经验和模式,强化正面宣传、总结推广,营造良好的舆论氛围;采取师生访谈、大样本问卷调查和走访行业企业等方式,全面监控和掌握工作进展实效,发现问题迅速进行审议并督促整改,确保各项目标任务落到实处。

参 考 文 献

[1]廉依婷,杨大春.抢占人工智能时代的人才培养战略制高点[N].中国青年报,2017-07-03(6).

[2][6]吴峰.区域经济视野下江苏高职院校专业建设的问题与对策——基于15所国家示范性(骨干)高职院校的实证分析[J].高校教育管理,2017(2):86-92.

[3]伯顿·克拉克.高等教育新论:多学科的研究[M].王承绪,徐辉,等,译.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2001:4-22.

[4]安东尼·吉登斯.社会的构成——结构化理论大纲[M].剑桥:剑桥政策出版社,1984:5-28.

[5]刘家枢.建设专业集群——区域高职院校协同创新组织模式的战略思考[J].职教论坛,2013(10):34-38.

[7]若尘.高职院校专业建设不要陷入“社会需求”至上的泥淖中[N].中国青年报,2013-08-05(11).

[8]王建华,张建平.高职院校专业动态调整机制建设研究[J].中国高教研究,2014(12):75-78.

[9]聂永成.高职教育专业设置预警机制构建:必要性、原则与实践路径[J].职业技术教育,2017(28):44-49.

[10]赵昕,张峰.基于产业集群的职业教育专业集群基本内涵与特征[J].职业技术教育,2013(4):36-40.

Abstract  Ameliorating and adjusting programs structure is an important measure to build high-level vocational colleges and programs groups, improve the quality of personnel training, crack the“labor shortage”of enterprises and the“employment difficulties”of students with the reform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supply side as the breakthrough and focus points. The optimization and adjustment of the programs structure of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s should aim at the current problems, such as the poor connection, dislocation and disconnection between the professional setting and the industrial chain or the group of professional posts, and take the following measures: To take serving the transformation of regional economic development mode, coordinating the promotion of human resource development and technological progress, promoting the linkage of enrollment, employment, talent training and industrial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as the goal orientation; take the linkage of education and talent chains with industrial, technical, product and innovation chains as the logical integration and extension; take“federated”programs structure as the main mode; take“programs forecasting and early warning + programs certification and evaluation→programs classification management→programs group construction”as the basic path, so as to concentrate on building brand programs groups with international standards.

Key words  Double-high Plan; programs structure; programs classification management; programs group construction; ameliorating and adjusting

Author  Ma Chengrong, researcher of Nantong Vocational University (Nantong 226007)

Corresponding author  Sun Yang, research assistant of Nantong Vocational University (Nantong 226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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