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导向下的成人高等教育考试评价研究

(1.浙江广播电视大学 淳安学院，浙江 杭州 311700；2.浙江广播电视大学，浙江 杭州 310030)

从微观上看，准确定位人才培养目标是实现成人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前提条件，是高效配置教育资源、有针对性开展师资队伍建设、合理确定课程体系、科学选择教育教学方法、有的放矢地确定考试评价内容和选择考试评价方法等的首要条件和指导原则；科学规范的考试评价一方面对教育教学的开展起导向作用和监督作用，另一方面可以对资源配置、师资队伍建设等提供反馈信息，使各种资源和活动都朝着一个方向——人才培养目标聚焦和发挥作用。可见，准确定位人才培养目标和有效开展考试评价对成人教育意义重大。

一、成人高等教育的人才培养目标

目前，国家对成人高等教育的人才培养目标没有统一规定，是由各成人高校自行制定。在人才培养目标的设定和表述上，各成人高校不尽相同。

(一)人才培养目标的各种提法

以本科会计学专业为例，中国人民大学继续教育学院确定的“培养目标”是，“培养具有社会责任感，扎实理论基础，熟悉会计、审计、税务等各领域现状，具有专业决策能力、掌握会计活动分析方法和实际操作技能，具有独立分析能力，团队合作和沟通能力，视野开阔和思维创新的德才兼备的复合型应用人才。”[1]宁波大学继续教育学院(国家级高等学校继续教育示范基地)的“培养目标”是，“培养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建立现代企业制度所需要的，能在企事业单位及政府部门从事会计实务、教学及科研方面工作；能在会计公司、会计师事务所、财务咨询公司、经济管理部门从事财务管理、资产评估、税务代理、管理咨询工作的专门实用人才。”[2]上海开放大学的培养目标是，培养“具备比较扎实的经济和会计理论基础，熟练掌握会计核算和会计分析的方法，有较高文化素质和较强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以及论文撰写能力”“适应社会经济发展需要的应用型、复合型高级会计专门人才”。[3]中国人民大学继续教育学院和上海开放大学的培养目标均包含了“扎实”的理论基础、“应用”型人才，宁波大学继续教育学院提出能从事会计实务、教学、科研及管理咨询等，显然也必须具备扎实的理论和熟练的实务技能。其中两所还提出了“复合型”应用人才的目标。何为复合型人才？是指专业技能出类拔萃、相关技能较高的人。显而易见，培养目标是“文”(扎实的理论)“武”(应用型人才、复合型应用人才)双全的人才，目标可谓“高大上”。

(二)人才培养目标的兑现情况

毋庸置疑，有的成人高校一直在认真地践行自己制定的人才培养目标。但不可否认，近年来，生源、社会环境和经济环境发生了较大变化，而成人高校的一些运行机制、体制却没有及时进行调整和改革，总体而言，近年来成人高等教育的人才培养质量不尽人意，甚至广受诟病。由于学生文化素质差、入学门槛低、人才培养目标定位不准确、教育教学实施不力、监管不到位等原因，未能培养出“文”“武”双全的人才，甚至也没有培养出具有较好专业应用能力的“武”才。社会对成人高等教育文凭的认可度差，文凭含金量已很低，典型的案例如，有的单位招工明确要求普通高校毕业，拒绝招聘成人高校毕业生；更有甚者，教育部内部都发出了这样的质疑：“成人高校还有存在的必要吗？”[4]。

(三)人才培养目标的定位分析

人才培养目标是方向，只有准确定位了，才能卓有成效地开展后续的教育教学工作。

当前我国普遍认可的分类是，按照生产或工作活动的目的把人才分为学术型(理论型)、工程型、技术型和技能型四类，后三者统称为应用型人才。工程型人才强调学科知识的深度和系统性, 要求具备工程科学研究和工程设计能力，技术型人才突出学科知识的广度和实用性，其深度相对较浅,但技术型人才拥有的专业理论、技术较技能型丰富和综合，强调综合应用能力，技能型人才则侧重于职业岗位的具体操作[5]。

人才培养目标要准确定位必须“因材”。表1是浙江省2000年至2018年成人高考理工类、文史类等部分专业的录取分数线按百分制折算得到的分数[6]。

各年考试和招生人数的变化、2003年考试科目的改革(1)2003年成人高考科目改革：高中起点升本科由原来的6门调整为4门，总分由900分变为600分；高中起点升专科、专科起点升本科由5门调整为3门，总分值由750变为450分)。以及2005年教育部积极推进了“减少考试内容、降低考试难度”的成人高考考试内容改革[7]，这些因素总体上是有利于考生提高分数的，但从上表可以看出，按百分制折算后，绝大部分专业的录取分数线在40分以下，尤其是高起专从2003年开始(2008除外(2)2008年是浙江省历年普通高考人数最多的一年，但录取率却没有明显提高，故参加成人高考的人数增加，高起专招生占比较大，分数线相应提高；而高起本分数线却没有明显变化，可能是因为其招生人数较少，影响没有显现；与前二者不同，专升本的招生对象是大专毕业生，当年的普通高考人数对其没有影响。)，无论文史类还是理工类分数线均在30分以下。据统计，各省录取分数相近。另外，有一部分成人高考的落榜生会选择远程开放教育，这些学生的文化素质总体上可能更差一些。事实上，只要是具有中等文凭，无论文化基础如何，只要愿意均能进入成人高校学习。

表1 2000-2018年浙江部分专业大类成人高考录取分数线按百分制折算的分数

说明：2000-2002年专科起点升本科英语成绩是按一定比率计入总分，由于不是实际分数，不便于统计，故不予折算。

面对这样的生源，成人高等教育必须从教育对象的实际出发来定位培养目标。对于高中起点专科，生源主要来自职高、中技和中专，如果定位于工程型人才、技术型人才培养，专业理论知识教育的深度、系统性、广度和综合性运用要求难以达到，定位于技能型人才培养比较恰当，在专业理论知识的学习上，要求掌握基本的、主要的，同时培养规范的职业岗位操作技能；对于专科起点本科，生源主要是高职专科生和成教专科生，如果定位于工程型人才培养，专业理论难以达到相应要求，定位于技术型人才培养比较合适，专业理论知识学习上，要求掌握基本的、主要的，而且要有一定的深度和广度，专业理论应用上，要求具有较好的综合能力。

二、目标导向下的成人高等教育考试评价

人才培养目标准确定位以后，就明确了成人高等教育的努力方向，但要实现人才培养目标，还需要有效聚集各种资源和活动。一切以人才培养目标的达成为目的的考试评价，可以使各种资源和活动都朝着人才培养目标聚焦和发挥作用，要从根本上改善成人高等教育质量，必须规范考试评价。

(一)考试评价应遵循的基本原则

1.服务于人才培养目标，即以目标为导向。在人才培养的整个过程中，目标定位是起点，考试评价是终点，目标是方向，考评是成果认定。起点和终点之间，直线距离最短，只有人才培养目标准确定位了，并且在整个教育教学考评过程中始终以目标为导向，才能以最短的直线距离实现目标，否则必将走弯路，人才培养效果大打折扣，甚至南辕北辙。

如果把成人高校专科、本科的人才培养目标分别定位于技能型、技术型人才培养，那么考试评价内容的确定和方式的选择必须围绕技能型、技术型人才培养目标，并始终以此为依据，技能型、技术型人才应该具备哪些知识、技能、素质和创新，考试就应该依此为内容并采用适当的方式。

2.适合成人学生特点。成人学生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学习往往以职业能力的提高和生活品质的提升、实践问题的破解为价值取向，如果目标制定和教育教学活动始终关注成人的这种学习需求，考试评价环节把对学生职业能力、实践能力和学习能力等内容作为重要的考评内容，将极大地调动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在学习专业理论知识的能力上，当下的成人学生已今非昔比，加上工学矛盾突出，考试评价的专业理论内容必须明确定位于“基本的、主要的”，不宜做全面性的要求，否则易使学生因为学习能力不足而丧失学习信心，考评的方式方法和时间尽可能灵活机动，避免工学矛盾。

3.适合课程特点。考试评价最基本的目的之一是客观评价学生的学习效果，检查人才培养目标的达成程度。各门课程在人才培养目标中各有各的作用，通过考试评价要能检查各门课程的学习效果有没有达到该门课在人才培养目标中应具有的基本要求，比如，成人专科培养目标定位于技能型人才培养，要求掌握基本的、主要的专业理论知识，同时培养规范的职业岗位操作技能，采用的考试评价总体上要能检测学生对基本的、主要的专业理论和岗位职业技能的掌握程度，采用的考试评价在教师的教和学生的学中要能起到良好的目标导向作用。

4.有利于预防舞弊行为发生。2015年11月1日，考试作弊入刑后，成人考试舞弊仍然频发，甚至是熟视无睹。如果不能很好地治理和预防舞弊的发生，考试评价就不可能客观地反映学生的学习效果和教师的教学效果，人才培养目标也不可能实现。有的以论文、案例分析作业的形式进行考评，看似能考核学生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但如果管控不好，很容易发生普遍性舞弊行为。口试、操作考试和实践考试、基于网络的随机预约考试等考试形式，对预防考试舞弊、培养学生操作技能和方便学生考试很有益处，在成人考试评价中值得推广。

(二)考试评价的基本思路和注意事项

1.基本思路。考试评价作为指挥棒，在确定考试内容时，要预计对这些内容进行考评后能不能起到一个作用和效果，就是使所有的教育教学要素和环节都明确指向并服务于人才培养目标。如果把成人高等教育人才培养目标定位于技能型和技术型人才的培养，那么在确定考试内容时，所确定的内容要明确、准确指向这一目标，通过相关内容的考评，要能检测目标所对应的知识、技能、创新、人文素养和职业素养有没有达成以及达成程度。只有这样，才能发挥考试评价的最大功效。

比如成人专科会计学专业开设的《成本会计》课，课程的基本内容包括要素、费用等的归集和分配、生产费用的分配方法、产品成本计算的五种方法和成本分析方法。教学的目的是要达到学生能独立核算和分析成本费用，能为企业挖潜和提高经济效益。其中最重要的目的是通过教学使学生能熟练应用品种法、分批法和分步法三种基本的成本计算方法。在考试内容上可以这样设计，形成性考核采用纸质作业，其内容主要是涉及成本费用的核算、计算和分析的业务题，以及三种基本成本计算方法的综合性应用题；终结性考试采用操作考试，提供某公司成本核算的(模拟)原始凭证、记账凭证和账簿，分A、B、C三份试卷，分别是利用品种法、分批法和分步法对所提供的成本资料进行相关的成本计算和账务处理，考生随机抽取一份，要求按规定的方法进行计算和账务处理。理解和掌握形成性考核内容是完成终结性考试内容的基础，前者服务于后者。如果学生对三种基本成本计算方法能熟练操作，那么这门课的学习目的也已基本达到。通过终结性操作考试的内容和方式(考试内容和方式可以事先告知学生)，可以把学生和教师的注意力引向课程学习目标—学会三种成本计算方法的实务操作，促成课程知识和技能培养目标的实现。

2.注意事项：(1)因材施“考”。随着普通高等教育入学率的不断提高，成人高等教育学生的文化素质已愈来愈弱，如果对一门课的考试内容不做明确要求，或者做全面要求，学生无力承受，其结果是要么什么东西都学了，什么东西也没有学好，要么丧失学习信心，干脆敷衍了事、蒙混过关。明智的做法是根据人才培养的需要，明确考试范围和考试形式，理论考试内容限于“基本的、主要的”内容，技能考试内容限于已操作学习过的内容，侧重对知识理解和应用方面的考核，选择的考试形式尽可能兼顾工学，如，采用可以随到随考的随机预约考试。考试评价方式适合成人，内容的知识量不超过学生的学习能力和承受能力，学生才有信心学好，人才培养目标才能实现。(2)考评内容保密与否因需而定。通常，传统的考试内容是保密的，通常采用纸质闭卷。而成人考试内容限于学科“基本的、主要的”内容，完全可以把考试的范围和具体内容公布于众，提高学生的责任心和积极性，使学生有时间、有能力、有信心学好考好。至于采用开卷还是闭卷形式，应根据需要，但开卷还是慎用为好。把内容定位于“基本的、主要的”，已考虑学生的学习能力，学生必须掌握了才能通过考试，不能含糊、不能“放水”。成人教育学生已明显年轻化，他们大多处于精力充沛、记忆力较强的年纪，对人才培养目标所要求掌握和记忆的内容，不能放松要求。(3)切实加强专业综合实践课考评。学生通过专业综合实践课学习，可以理解、掌握各门专业课在实践、实验中的融合和应用，是“演习”，是初次“实战”，是技能型、技术性人才培养不可缺少的一环，也是检查人才培养目标有没有真正实现的最后一堂课。有的成人高校因为难以实施，没有开设；有的成人高校开设了，但没有有效实施。专业综合实践没有条件的，可以通过模拟实验等代替，形式可以基于真实环境，也可以基于虚拟环境。

三、成人高等教育考试舞弊的治理

考试作弊的广泛、大量的存在，使考试的作用大打折扣甚至完全丧失。考试舞弊能否得到有效治理、考试纪律能否得到规范，已成为教育教学计划能否有效实施和人才培养目标能否实现的关键。

(一)成人高等教育考试舞弊成风的根源

1.没有文化底线的成人高等教育招生。成人高考在试卷难度不断降低、批阅较宽松的情况下，大多专业的录取分数线在三四十分，且三十分以下的专业也大有人在；还有，远程教育、开放教育和网络教育免试入学，除了入学起点有学历限制外，没有其他的文化基础限制。即使是有起点学历要求，但目前文凭造假猖獗，尤其是高中文凭，所以高等成人教育几乎是“人人可学”。“人人可学”固然很好，但是否“人人能学”呢？自1999年普通高校扩招以来，成人高等教育的生源以普通高中生为主逐步转化为以职高生和中专生为主。当前高中教育已近全纳，通过中考，一部分进入普通高中，余留学生进入职高或中专，职高生和中专生的文化基础相对较弱，其中约有五分之一到四分之一的学生丧失学习信心、文化基础非常薄弱，很难完成高中课程学习，何谈学习高等教育课程。通过学历造假进入成人高等教育的学生，没有高中基础，甚至连初中基础也没有，要顺利完成高等教育课程学习显然不可能。没有基础、没有能力学习高等教育课程，但要获取高等学历，怎么办？唯一的选择就是作弊。

2.考试评价目标与课程目标、人才培养目标不匹配。当前成人教育普遍存在“四重四轻”现象：重规模扩张，轻质量提升；重经济效益，轻社会效益；重理论教育，轻实践教育；重文凭证书，轻素质水平[8]。在这样一种大环境下，成人高校和教师难以静下心来对人才培养目标和课程目标进行透彻研究和精准定位，或者实施乏力。虽然成人高校和教师对人才培养目标有一定共识，比如要加强对学生技能、实践能力的培养，但在面对学生时采用的还是老办法，几乎全部课程的考试评价采用的仍是一份纸质试卷或者电子试卷，而且题型也是过去的模式。考试是指挥棒，这个指挥棒必须准确无误地指向人才培养目标，考试的内容和形式必须有利于检查技能型、技术型人才所对应的知识、技能和素质是否得到培养，考试的内容和形式是否适合成人学习特点。过于侧重纯理论记忆的试卷测试，极易引发大面积的作弊。

3.教育教学实施和考试监管不到位。“真正开展成人高等教育的不是高校，而是高校委托的社会办学机构——校外教学点”，“教学点之间为争取生源，……，还承诺只要学生交了学费，就可以保证毕业，……，连最起码的教学过程都有缺失”，“而作为举办方的高校，偶尔在教学点巡视一番就算是监控教学质量了”。[9]表面上是教学点考试舞弊，而实质上是举办高校严重失职甚至无视法律。还有的成人高校如远程开放教育、网络学院，虽然有较好的各种网络学习资源，但因学生基础差、工学矛盾突出、没能真正实施“严出”等原因，教育教学计划没能有效实施，面授辅导到课率低、作业应付了事，考试舞弊频发。“成人高校还有存在的必要吗？”[4]不是空穴来风，这正是对成人高校“只见 ‘文凭’不见‘文化’”[10]现状的一种评价和疑虑。

4.社会信用缺失严重。范冰冰的“阴阳合同”和其担任法人代表的企业共偷漏税款2.553亿元事件发生后，不少粉丝和网友表示理解。何以“理解”？可见整个社会的信用环境。学术造假、财务造假、食品安全、经济巨贪……这直接反映的就是社会诚信问题。考试作弊，小学中学有，普通高校有；中考高考有，公务员考试有。由于这些社会毒瘤的普遍存在，严重影响了人们对纪律、法律严肃性的应有认识，是非模糊，价值观扭曲，对社会丑恶现象熟视无睹、习以为常。在这样一种信用环境下，成人考试无力独善其身，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考试作弊已近猖獗，猖獗到学生可以不参加考试。

(二)成人高等教育考试舞弊的治理方略

1.规范成人高校招生。成人高等学历教育真的能“人人可学”？现实告诉我们，确实有一部分人是没有能力完成高等教育课程的，这一部分人往往成为害群之马。要把一部分人过滤掉，就要研究成人高考的淘汰率，不能仅仅考虑成人高校的招生需求。对于免试入学的远程教育、开放教育和网络教育，要严格实施真正的“严出”，并予以监管。对于过滤或淘汰掉的人员，可以通过其他非学历教育途径满足其终身学习的需求。此外，教育行政部门要经常关注成人高校办学条件的动态变化，检查师资、实验实践等条件是否具备，以及具备能满足多大规模的办学要求。

2.规范成人教育考试评价。在对人才培养目标形成共识并明确定位后，要调动一切资源服务于这个目标，朝着目标方向努力。以课程设置和考试评价为例，如果把人才培养目标定位于技能型、技术型人才培养，那么要培养目标所对应的知识、技能和综合素质应该开设哪些通识课、专业课和实验实践课，这些课程的考试和评价以什么样的内容和形式最能检查知识、技能和综合素质的培养程度，且考试内容和形式适合成人学习特点和对成人学习的检查。考试内容和形式应该注重简单实用、易于操作、易于防弊。

3.加强对成人高校教育教学质量的监管和失信处罚。当前成人教育考试舞弊已不仅仅是学生，教师、教学点甚至学校也有不少参与其中。教育行政部门在规范成人高校招生的同时，一方面要对成人高校办学条件和资质开展调研，检查其是否具备办学条件，以及具备多大规模的办学能力；第二方面，采取切实有效的办法(如，暗访、抽测学生学习情况)，检查成人高校“校外教学点”的教育教学落实情况；第三方面，严格依规依法处理违纪违法的学生、教师、领导、成人高校以及相关人员。此外，对网上代做作业、代写论文和替考人员，要协同公安部门依法查处。在处理的时候，无论是学校、教学点还是个人，应该“罪有应得”，而不能“点到为止”。

4.要求成人高校实时监控考试现场并制成光盘存档待查。如果能把网络技术和监控技术广泛地应用于成人考试监控，实时记录考试实景并存档待查，作弊、替考行为一览无余，必能引起考生、教师、学校和相关人员对作弊“后患”的担忧和惧怕，从而使其在面对作弊时望而却步。学校可以利用实时监控监管校外教学点、合作办学单位的考试，远程开放教育和网络学院可以利用实时监控监管下级办学单位和合作办学单位的考试，教育行政部门可以实时远程抽查学校的考场纪律，或者抽查记录考场实况的光盘。如果把实时监控技术广泛应用于各成人高校的各门课程的考试，并且实实在在地把监管过程做起来，对违规违纪违法者严惩不贷、绝不姑息，必将有力规范成人考试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