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慧敏
[摘 要]“概论”新版内容涵盖了从毛泽东时期的探索“如何建设社会主义”到邓小平时期的进一步明确“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樣建设社会主义”再到习近平时期的深刻阐释“什么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的发展历程,呈现出一系列的理论成果,并体现出长期积淀、一脉相承的历史逻辑和理论逻辑。对这三个部分内容进行贯通性研究和深入系统的把握,有助于厘清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曲折探索、开创发展、接续奋斗的历程,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自信。
[关键词]“概论”;贯通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中图分类号]D61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8372(2019)03-0110-05
Abstract: The new edition of “Introduction” covers the developing process from Mao Zedongs exploration of “how to build socialism” to Deng Xiaopings further clarification of “what is socialism, how to build socialism”, and then to Xi Jinpings profound interpretation of “what is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and how to build socialism”, there are a series of painstaking and tortuous explorations and successive struggles. The achievements reflect the historical logic and theoretical logic which have been accumulated for a long time and inherited in one continuous line. A thorough and systematic study of these three parts will help to clarify the tortuous exploration, pioneering development and continuing struggle of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and strengthen the self-confidence of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Key words:“Introduction”; consistency;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2018版的“概论”在内容结构上进行了调整,由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三个部分组成。侧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不同阶段理论成果的形成、内涵和历史地位,但是缺乏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从前期探索到开创发展,再到深入回答的一些理论思想脉络的整体性阐述,学术界对于这三部分内容的整体性研究和教学贯通性设计也尚未发现。无论哪一个阶段的理论成果,都是在以往的实践和理论基础上形成的,因此加强围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内容整体性和贯通性研究,有助于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自信。
一、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探索始于毛泽东时代
毛泽东时期独立自主地探索适合本国实际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实践,为今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形成奠定了基础,提供了借鉴。
1956年4月,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后,基于对苏联经验教训的理性分析和对“如何建设社会主义”历史新课题的自觉思考,毛泽东提出,“最重要的是独立思考”“现在是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我们要进行第二次结合,找出在中国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的道路”[1]。可见在完成社会主义改造、全面开启社会主义建设的初期,毛泽东就已经提出需要独立自主去探索一条“原则和苏联相同,但方法有所不同”的具有中国特点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
在探索中国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过程中,毛泽东提出,社会主义又可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不发达的社会主义,第二个阶段是比较发达的社会主义[2]。毛泽东强调,在我们这样的国家,建设社会主义具有长期性、艰巨性、复杂性,建成社会主义不要讲得过早了。这为我们后期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理论建构提供了借鉴。
邓小平在对起草的《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的意见中曾明确指出:“我们要恢复毛泽东思想,坚持毛泽东思想,以至于还要发展毛泽东思想。” [3]确立这一点,是这个历史决议中最核心的一条,它保证了我们党对于道路探索、理论形成的一脉相承,也表明毛泽东对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探索为改革开放之后开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奠定了思想基础和理论基础。
二、改革开放前后两个历史时期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探索
(一)改革开放前关于社会主义道路的探索具有鲜明的中国特点
有人否定毛泽东时期的成绩,认为改革开放前社会主义道路是亦步亦趋地效仿“苏联模式”,这是完全不符合实际的。事实上,正如邓小平所说:“中国的社会主义道路与苏联不完全一样,一开始就有区别,中国建国以来就有自己的特点。” [4]235毛泽东曾提醒全党:“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最近苏联方面暴露了他们在建设社会主义过程中的一些缺点和错误,过去我们就是鉴于他们的经验教训,少走了一些弯路,现在当然更要引以为戒。”[5]23社会主义改造期间,我们创造出不同于苏联的从初级到高级的各种国家资本主义的过渡方式,实现了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和平赎买,这种和平赎买的方式列宁曾设想过但没能实施,和平赎买政策的实施使我们避免了在社会主义改造期间可能发生的经济衰退和社会动荡。完成社会主义改造后,毛泽东多次强调“我们不能像苏联那样,把什么都集中到中央,把地方卡得死死的,一点机动权也没有。”[6]因此,我们不仅经济上与苏联极端僵化的计划体制不同,政治上也倡导形成不同于苏联的“既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 [4]235所以,改革开放前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对社会主义道路的探索一开始就有着鲜明的中国特点。
(二)改革开放后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始终坚持社会主义不动摇
改革开放后,特别是邓小平南方谈话之后,中国社會进一步解放思想,改变了姓资姓社的判断标准,认为市场是手段,不是判断是否是社会主义性质的标准,社会主义也可以有市场。中国由此进入了深化改革加速发展的新阶段。与此而来的是有人质疑中国现在搞的究竟还是不是社会主义,认为改革开放以来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探索丢掉了社会主义。这些说法,有的是源于经济发展的过程中日益加大的贫富差距带来的忧虑;有的则是出于对西方市场经济自由主义的狂热崇拜,认为中国应该走西方式的纯粹的新自由主义的市场经济道路;还有的就是要借此反对改革开放的路线方针政策,想走复辟僵化的老路。邓小平曾明确发声:“世界上对我国的经济改革有两种评论。有些评论家认为改革会使中国放弃社会主义,另一些评论家则认为中国不会放弃社会主义。后一种看法比较有眼光。”[7]134其实,回顾历史,改革开放以来我们之所以能跋山涉水走到今天,都是因为坚持了社会主义这个政治方向。比如,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苏联解体、东欧剧变,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处于低潮,社会上出现了否定马列主义和对社会主义质疑的思想,邓小平就指出:“不要因为暂时的曲折而惊慌失措!”“我坚信,世界上赞成马克思主义的人会多起来的。”[7]382-383他非常坚定地指出,中国肯定要沿着自己选择的社会主义道路走到底。谁也压不垮我们。只要中国不垮,世界上就有1/5的人口在坚持社会主义。我们对社会主义的前途充满信心[7]320-321。此后的几代领导人也都始终如一地强调坚持社会主义不动摇,不会走改旗易帜的邪路。
(三)改革开放前提出的一些正确主张在改革开放后得以贯彻落实
改革开放前,我国对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探索走了弯路,有很多当时已经提出的正确主张,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得到贯彻落实。比如说正确处理两种不同性质的矛盾特别是人民内部矛盾问题,比如说党的八大提出的对于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是人民对于经济文化迅速发展的需要同当前经济文化不能满足人民需要状况之间矛盾的正确判断,比如说建立起社会主义基本制度之后还应该有商品生产和商品交换、还要遵守价值规律的认识,比如说在文化建设领域应该实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比如说要使社会主义经济既有计划性又有多样性和灵活性的主张,以及“两参一改三结合”的企业管理办法,等等,这些在当时都是符合社会历史发展规律的正确认识,但是都没有得到贯彻落实。还有在外交上,毛泽东曾多次指出,要在平等的基础上开展同一切国家的经济技术交流,甚至同一些资本主义国家也可以发展经济贸易关系,但是这些正确主张都因为我们建设社会主义缺乏经验,也由于当时帝国主义的敌视封锁和禁运政策,加上我们后来自己的“左”的错误,没有坚持下来和真正贯彻落实,使我们在经济上失去了实事求是和灵活性,变得僵化,而一度关起门来搞建设也使我们变得闭塞。邓小平多次说过,“我们就是恢复毛泽东同志的那些正确的东西……基本点还是那些。从许多方面来说,现在我们还是把毛泽东同志已经提出、但是没有做的事情做起来,把他反对错了的改正过来,把他没有做好的事情做好。”[4]300
(四)改革开放前的曲折探索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开创提供了借鉴
改革开放前,党中央带领全国人民,在独立自主探索社会主义建设的过程中,虽然历经艰难曲折、付出各种代价,但成功实现了中国历史上最深刻最伟大的社会变革,为改革开放时期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今天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仅提供了政治制度前提、物质技术基础、思想理论准备,也提供了正反两方面经验的重要借鉴。反面的教训经验是深刻的,正是有了这些反面教材和中国共产党勇于自我革命的精神,才开创了后来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比如说,由于抛弃了阶级斗争为纲,将工作重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改变了原有的单一的公有制和单一的计划经济,实行多种所有制同时共存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由于认识到人民公社不符合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而实行了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等,才解放和发展了社会生产力,实现了中国经济的腾飞。
对于改革开放前所犯的错误,特别是“文化大革命”的重大错误,在认识上,要把握几个严格的界限:一是社会主义建设的探索缺乏成功的实践经验,主客观均存在着局限性,社会主义地基刚开始搭建,不可能一开始就给出完整的答案,所以纠错只能是发展中的扬弃。二是不能以偏概全,不能因为某一个时期犯错误就把整个历史时期都给予否定;也不能因为某件事情上犯错误而认为所有事情都是错误的。三是要分清功与过哪个是主流。对毛泽东的评价也是如此。
所以,只有将改革开放前后对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探索贯通起来,将形成的理论和积累的经验贯通起来,既不否定历史,也不割裂历史,才能客观地体现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的一脉相承、与时俱进和创新发展。
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迂回曲折探索也是接续奋斗、不断取得胜利的过程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既取得了伟大成就,也遭遇了挫折,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探索是迂回曲折、螺旋式向前发展的。每一次的循环往复都坚定了正确的认识,抛弃了错误的看法,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断推向前进。
“文化大革命”刚刚结束时,尽管经历了几十年的社会主义建设,但是社会生产力仍然远远落后,人民群众在生活上依然贫困,很多群众吃不饱饭,甚至出现饿死人的现象。与此同时,世界经济、科技快速发展,除了美国经济依然领先,西欧和日本开始崛起,亚洲的中国香港、中国台湾、新加坡和韩国在短时间内实现了经济起飞。邓小平这个时候一针见血地指出:“社会主义要表现出它的优越性,哪能像现在这样,搞了20多年还那么穷,那要社会主义干什么?”[4]130我们党及时拨乱反正,毅然做出了实行改革开放的历史性决策,开启了对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的探索。
历史是螺旋式向前发展的。毛泽东主席在提出赶超战略时就说过,社会主义的优越性,让我们有责任加快发展。1956年,毛泽东在八大预备会上提出要超过资本主义国家的想法。他说,美国只有一亿七千万人口,我国人口比它多几倍,资源也丰富,我们应该赶上美国。人家一万万吨钢,你六亿人口不能搞它两万万吨、三万万吨钢?你有那么多人,那么大一块地方,资源那么丰富,又听说搞了社会主义,据说是有优越性,结果搞了五六十年还不能超过美国,你像个什么样子呢?那就要从地球上开除你的球籍。所以,超过美国,不仅有可能,而且完全必要,这是一种责任[8]89。这一源于毛泽东的富国强国思想、基于大力发展社会主义的责任和探索的想法,结果导致“赶超战略”“大炼钢铁”“追英赶美”“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等一系列不符合中国当时国情的过热过激的做法,走了弯路,遭遇了挫折,但是这是探索中的失败,发展中的教训,从主线和目标上来看,和邓小平“贫穷不是社会主义”的提法是异曲同工的,正是在毛泽东时期探索积累的正反两方面经验的基础上,拉开了邓小平时期的改革开放大幕,开启了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接续探索,并取得了不断胜利。
经过改革开放40年的发展,中国综合国力显著提高,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但是有些人虽然肯定改革开放给中国人民带来的福祉,却竭力把改革开放的定义往西方“普世价值”、西方“多党制”、西方的“新自由主义”和现代市场经济的方向改,否则就认为不是真正的改革开放。而中国国内也存在着各种质疑社会主义道路和制度不自信的问题,甚至有人说中国当前走的是国家资本主义道路、资本社会主义或者是新官僚资本主义。这些说法,有的应该说是别有用心。但我们绝不走僵化自封的老路,更不能走改旗易帜的邪路。
邓小平反复强调,社会主义的方向不能变,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他指出:“某些人所谓的改革,应该换个名字,叫作自由化,即资本主义化。”[7]297改革开放以来,我们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抓住了发展这个硬道理,但是在一些问题上确实出现了问题。尽管邓小平强调四项基本原则,强调基本路线一百年不动摇。尽管江泽民强调党的建设是进入新世纪后三大任务的保证,并指出一些执政几十年的政党先后下台,其根本原因就是党内部出了问题,所以他认为“要全面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努力提高党的凝聚力和战斗力。不断把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推向前进”[8]。尽管胡锦涛时期提出了《六个“为什么”—对几个重大问题的回答》,对于为什么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思想,而不能搞指导思想的多元化,为什么不能搞民主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为什么必须坚持改革开放不动摇,而不能走回头路等六个关键性问题进行了旗帜鲜明的回答。但是,直到十八大之后,对有些问题的认识才得到根本性扭转。正是因为每一个阶段,中国共产党在政治上都保持着清醒的认识,所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探索发展的历程才成为与时俱进、接续奋斗的历程,也正是因为探索的道路是迂回曲折、螺旋式向前发展的,才有了后一个阶段对前一个阶段的超越,才有了后一个阶段对问题更清楚的认识和更根本的解决。
四、新时代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回答是对以前理论的继承和创新
以邓小平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开启了改革开放,开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江泽民时期,中国共产党人成功应对新的世情国情党情,与时俱进地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推向21世纪;胡锦涛时期,进一步求真务实与时俱进,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向前推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虽然他们的理论贡献不一样,但是都深化了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认识。
如果说改革开放初期,需要我们以巨大的勇气解放思想,摸着石头过河,找到一条真正适合我们自己的路而不惜披荆斩棘、突破禁锢、开创新时代,那么进入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社会主要矛盾发生变化、日益走近世界舞台中央的新时代,更加需要我们以巨大的政治勇气和强烈的责任担当,去阐释我们走过的路、坚定正在走的路、清晰未来要走的路。长达30多年的高速增长,中国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外国人惊叹“中国模式”,甚至质疑“中国社会主义”其实是“国家资本主义”,那么,中国是怎么做到在西方某些人期待着改革开放后的中国会投向资本主义的怀抱,而结果却是中国不但走出了自己的步伐,还越来越找到了“四个自信”?世界期待“中国方案”。从摸着石头过河到注重顶层设计,需要掌握规律;从回应世界的关注到更好地认识自己,需要找到自信。这两者都需要从理论渊源、历史依据、本质特征、独特优势、强大生命力等多角度、多方位,对于什么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样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做出深刻回答。对此,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的回答是掷地有声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首先是社会主义,既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思想,坚持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坚持共产党的领导,坚持科学发展,坚持共同富裕,坚持实现全人类的自由全面发展的价值追求,又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时代特色。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条路,是从中华数千年悠久文化沉淀中走来,是从近代以来一代代爱国仁人志士前赴后继探索救国救民中走来,是从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经历的血与火、信仰与责任的考验中走来,是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中华民族独立自主地探索实现国富民强的社会主义道路中走来。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描绘了中国未来五年发展的蓝图,党的十九大使中国梦的前景和实现路径日益清晰,将毛泽东时期的两步走战略、邓小平时期的三步走战略、江泽民时期提出的两个一百年规划,推进到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承诺,并制定从2020年到2050年分两步走的战略规划。历史的接力棒稳稳推进,中国梦的蓝图越来越清晰。
新时代的理论创新,无论是“社会主要矛盾的变化”还是“四个全面”,无论是“以人民为中心”还是“新发展理念”,都是我们党在领导我国人民建设社会主义的过程中对社会主义认识的不断深化,既有对以前宝贵经验的传承,又有与时俱进的创新。只讲创新不讲传承,只讲现在不联系过去,会成为无根之木、无源之水,而历史的沧桑、历史的厚重,会让我们更能鉴往而知今,更加脚踏实地、更加信心百倍地接过历史的接力棒。
理论只有落实到实践,老百姓才能见到成效,才能有说服力。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和国家事业取得了全方位的、开创性的历史性成就,这些历史性成就带来了中国社会全方位的变革,主要表现在:全面从严治党得到加强,党风得到根本性扭转;贯彻落实新发展理念,以牺牲环境和资源消耗为代价的发展方式得到明显改变;坚定不移全面深化改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不断完善和发展,国家治理能力治理体系的现代化不断推进;全面推进依法治国,纠正了许多冤假错案,推动了一系列司法改革;更加重视党对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不断增强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不断增强主流意识形态的引领力和凝聚力[9]。这些成绩,只有用翔实的案例加以证明,才能成功驳斥一些错误观点,也只有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探索、开创发展和接继奋斗的三部分内容贯通起来,才能看清我党对于社会主义本质要求的一贯坚持、对于捍卫社会公平正义的决心和优势,以及对于当前攻坚精准扶贫、实现共同富裕的坚强决心。十八大以来,对于腐败问题、贫富差距两极分化问题的重视以及加强党的建设重拳出击、精准扶贫强力推进,让我们再次看到了我们党的自我纠错、自我革命能力,再次感受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强大生命力。所以应该加强“概论”课围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内容整体性研究,将三部分内容贯通起来,理清楚,讲透彻。只有将三部分内容的整体性研究和教学设计的贯通性做好,才能讲清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探索是迂回曲折、目标坚定的;只有将三部分内容的整体性研究和教学设计的贯通性做好,才能以理论的影响力和事实的雄辩力,传递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四个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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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编写组.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概论[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8:175-177.
[责任编辑 祁丽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