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本文分析了辩证法与自然科学的“恩怨纠葛”,剖析了恩格斯视域下辩证法的立论基础与基本观点,论述了恩格斯辩证法对自然科学及社会发展的重要意义:各认知领域都反映辩证原理;辩证法与自然科学有诸多共通之处;借助辩证法可形成科学的认知结构;辩证法延伸到不同意识形态国家间的战略之争。
【关键词】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自然科学;社会发展
辩证法,语出希腊文“dialego”,涵盖事物运动、变化、发展等一般规律,是哲学研究的重要内容。历来,人们都将其与自然科学联系在一起,认为二者同宗同源,互相影响。然而文艺复兴以来,突破了宗教神学体系的自然科学家们逐渐质疑辩证法,以至于到了马克思恩格斯所处的时代有科学家因摒弃辩证法而步入歧途。为此,恩格斯开启二者关系的定性研究,他赞扬哥白尼、伽利略等自然科学家,批判打着唯灵论和唯经验论的伪科学研究,重塑辩证法的唯物性与辩证精神,呼唤“攀登科学高峰的民族不能不具备理论思维”,以扭转自然科学界的错误认知。这一思想不仅丰富了马克思主义理论宝库,而且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生产实践提供思想理论指导。
一、辩证法与自然科学的“恩怨纠葛”
1、因神学体系坍塌而根株牽连——从文艺复兴的辩证法说起
中世纪以降,神学的垄断性地位对自然科学形成长期压制,在这种桎梏下自然科学家举步维艰。恩格斯认为:“中世纪是从粗野的原始状态中发展而来的……其结果正如一切原始发展阶段中的情形一样,僧侣们获得了知识教育的垄断地位,因而知识教育本身也渗透了神学的性质。”。[1]而14世纪的文艺复兴打破了宗教垄断,开启近代自然科学的发端。恩格斯列举哥白尼推翻“地球中心说”,伽利略比萨斜塔实验,开普勒行星运动研究等科研的重大意义,这一系列科学成果引起了人类对宇宙的认识的巨大变革和思想进步,人们得以站在一个更为客观的角度来审视自己、重新界定他们所处的自然,并不断迈向独立,向神学权威发出挑战。“从此以后,自然研究基本上从宗教下面解放出来了”。[2]不幸的是,神学体系坍塌并没有带来辩证法的复兴。
恩格斯指出其原因主要有两点:其一,中世纪依附神学体系而相对畸形发展的辩证法严重束缚了自然科学的发展,所以恩格斯认为科学家们憎恨神学,亦憎恨充当神学奴婢的辩证法。无论是古希腊哲学的思辨认知,还是包含三段论的经院哲学皆被自然科学家否决。其二,文艺复兴以来科学领域取得的辉煌成果让自然科学家们误认为科学研究没有必要依赖任何意识形态,这意味着之后自然科学领域再难容辩证法的一席之地。
2、蔑视辩证法是不能不受惩罚的——陷入认识误区的自然科学家
事实上,摆脱所谓辩证法束缚的自然科学家们并不能高枕无忧。恩格斯认为,蔑视辩证法是不能不受惩罚的,因为自然科学发展并非一帆风顺,科学家们研究一筹莫展之际往往试图寻找某种合理的解释。他们摒弃辩证思维,推翻了以往辩证唯物主义的正确推演,恩格斯指出19世纪的自然科学家陷入了认识误区。
其一,陷入科学唯心主义。恩格斯列举自然科学家华莱士、物理学家克鲁克斯和莱比锡的案例。他们一脚踏入神灵世界,被江湖骗术所迷惑,开始研究从美国输入的招魂术与降神术,做催眠实验、拍摄神灵的照片以及创立四维空间说佐证神的存在,创立所谓的唯灵论。结果导致自然科学家们科学研究的目的和动机不是探究江湖骗术的真相,而是不惜以任何代价企图去再现那些神灵现象,在神学和科学界定的模棱两可中,他们自己反倒成为了神灵的代言人。
其二,陷入唯经验论。恩格斯认为,摒弃辩证法后,自然科学界的经验主义者们以偏狭的视域排斥了感性认知以外的一切认知模式,贬低理性认识的作用和确定性,倾向于把理性认识归结为感觉的机械的结合,宣称唯有自身观察到的,发生过的才能够作为确定的存在而被他们接纳。如数学家们无法解释虚数赋予实在性的内涵时便会用头脑以外的实在性搪塞,最终的结果要么一概而论、以偏概全把特殊性和偶然性扼杀于所谓的一般性原理当中,要么是照本宣科、按图索骥然后陷入进退失据的窘境中。
其三,僵化基本世界观。恩格斯指出,试图摆脱辩证法的科学家们陷入到一种执念中,他们并不认可哲学对世界的解释,甚至是连最基本的运动发展观亦不能认同。“在希腊哲学家看来,世界在本质上是某种从混沌中产生出来的东西,是某种发展起来的东西、某种生成的东西。”与之截然相反的,“在我们所讨论的这个时期的自然科学家看来,世界却是某种僵化的东西、某种不变的东西,而在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看来,是某种一下子就造成的东西。”[3]所以自然究竟是如何产生的,这个问题自哥白尼后,包括斯宾诺莎、笛卡尔和牛顿等在内的科学家都没能解答。
3、迈向发展正轨——自然科学与辩证法的再牵手
恩格斯指出自然科学家陷入发展误区的根源,“究竟什么是从自然科学走向神秘主义的最可靠的道路。这并不是过度滋蔓的自然哲学理论,而是蔑视一切理论、怀疑一切思维的最肤浅的经验。”[4]解铃还须系铃人,自然科学因抛弃辩证法而衰,必然要牵手辩证法而兴。首先是18世纪“不是一位自然科学家,而是作为一位哲学家”的康德打开了自然观突破口,[5]他的《自然通史和天体论》“在哲学意义上昭示了地球和整个太阳系都是在时间进程中生成的,宇宙万物都服从于发生、发展和灭亡的普遍规律,自此才打开了当时占统治地位的机械唯物主义自然观上的第一个缺口。”随后,牵手辩证法的自然科学迎来复兴:地质学领域的居维叶在古化石及地质研究的信息归纳演绎中得出关于地球经历多次变革的理论;化学方面在拉瓦锡、道尔顿以后的科学家们以系统的分析与综合中逐步证明适用于无机物的化学定律同样适用于有机物,科学家拉普拉斯和郝谢尔以康德星云假说为基础,充实了太阳系起源说等等。
基于自然科学与辩证法的历史追溯,恩格斯厘清了二者错综复杂的“恩怨纠葛”,就此亮出了自己的观点:“自然科学自此进入理论领域,在这里经验的方法不中用了,只有理论思维(辩证法)才管用。”[6]他认为,自然科学家必须重视辩证法,运用辩证法,原因有两点。第一,历史同一性。自然科学与辩证法自古不分家,古希腊以来的科学成果正是建立在是经验和理性思辨结合的基础上达成的,文艺复兴以来割裂二者关系,夸大感性认识的认识和行为致使科学家在思维上犯形而上学的错误,唯有复兴辩证法才能使自然科学走向正轨。第二,现实可能性,科学并非万能,经验和实践的不足需要借助辩证法的假设和推演,拉普拉斯借鉴康德学说、托马斯·汤姆生借鉴黑格尔研究就是很好的佐证,这意味着当科学做不出准确回答时,可以通过辩证思维做出哲学层面的假设和探索。
二、辩证法的立论基础与基本观点
探讨自然科学家为什么重视辩证法,需要明确的一点就是辩证法何以值得自然科学家重视。恩格斯看來,辩证法是在错误中不断成长的,它随自然科学的发展而不断充实。他和马克思一起将各科目碎片化的内容整理联系起来,分析辩证法的逻辑演变,构建了唯物辩证法和自然辩证法学说,让其重新焕发了生机。
1、植根古希腊思想家哲学精华
恩格斯指出最早的辩证法源自古希腊哲学,“整个自然界,从最小的东西到最大的东西,从沙粒到太阳,从原生生物到人,都处于永恒的产生和消逝中,处于不断的流动中,处于不息的运动和变化中。”在他看来这是一种天才的直觉,虽然没有明确科学的实验依据,但是颇具辩证意味。他肯定古希腊哲学家们结合观察以及推理,从具体的物质形态出发来说明世界,如亚里士多德设想原初本质空气和水、赫拉克利特设想是火。恩格斯坚定地站在了唯物主义一方,强调只有树立世界本源为物质而不是精神的理解,才能为把握辩证规律创造前提。
2、对德国古典哲学的批判鉴戒
19世纪德国思想家们最早把人类各个领域的知识总结归纳为一个完整的体系,成为马恩和他们辩证法理论创造的直接前提,这一由康德创始,而至黑格尔达到巅峰学说的主要源泉之一便是由自然科学提供的。在继承了以莱布尼茨为代表的传统的辩证思维的基础上,德国古典哲学形成了完整形态的唯心主义辩证法。由此使它“包括了以前的任何体系所不可比拟的广大领域而且没有妨碍它在这一领域中发展了现在还令人惊奇的丰富思想。”[7]恩格斯同时也指出其缺陷,即在绝对精神体系下一切真实的联系都是颠倒的,把映像当作了原型,仅仅把变化、发展概念停留在观念的层面,就如同用头立地而不是用脚立地的道理,更何谈发挥辩证法本身所固有的批判的、革命的精神。
3、与唯物论的重新统一
恩格斯表示:“马克思和我,可以说是唯一把自觉的辩证法从德国唯心主义哲学中拯救出来并运用于唯物主义的自然观和历史观的人”。[8]马克思在社会历史领域阐明辩证法的基本规律,他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揭示了一切物质的客观实在性的共性。恩格斯则是从自然领域入手,他认为,人类对自然的认识在本质上无疑是辩证的,因而只有自觉地运用辩证法规律才能更好的把握自然规律,“我们重新唯物地把我们头脑中的概念看作现实事物的反映,而不是把现实事物看作绝对概念的某一阶段的反映。这样,辩证法就归结于关于外部世界和人类思维的运动的一般规律的科学”。[9]自后,辩证法的唯物本质得以重塑,同时,自然辩证法终结了自然科学研究领域中的形而上学思维方式,从而使人们在日益与理论研究密切相关的自然科学领域中确立了正确的认知模式。
至此,由马克思恩格斯所创辩证法就此成型,它的实质表现为三点,即质量互变规律、对立统一规律(矛盾)和否定之否定规律。这种规律建立在黑格尔辩证法和费尔巴哈的唯物质论基础上,并以客观辩证法的形式存在,它指明客观事物是以相互作用、相互联系的形式呈现出的各种物质形态的辩证运动和发展规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而包括绝对精神在内的辩证法在恩格斯那里就回归到了主观辩证法内容当中,成为了客观辩证法的反映。此外,唯物辩证法还得以扩充一系列范畴:原因和结果、现象与本质、必然性和偶然性等等。
三、辩证法对自然科学及社会发展的重要意义
1、各认知领域都反映辩证原理
首先,客观事物的运动特性反映了辩证原理。恩格斯以客观世界反映的形式把辩证法本身的逻辑重新理清,指明自然界发展无限发展状态是以辩证图景呈现的,他指出,除了永恒变化着的、永恒运动着的物质及其变化的规律以外,再也没有什么永恒的东西了。物质运动的永恒循环中最高发展的是时间,数以亿计的太阳或地球生成和消亡是阶段性的、从原始星云到人类社会的演化也是阶段性的,可以说物质以铁的必然性消亡而又再生是辩证法的基本规律。
其次,各门学科都能反映辩证原理。数学领域,恩格斯论证几何、算数和代数学等内容绝非先验的,“它是随人的需要而产生,正像在其他一切思维领域中一样,是现实世界抽象出来的规律”;[10]物理学领域,包括落体定律、引力和离心力等物理规律证实了力学中辩证思维的必要性和自然界中非固定的范畴和关系;天文学领域,天体运动呈现出特定规律——星体自行可以得到精确的计量、光与距离的平方成比例地减弱、星云以某种形状呈平衡状态等,可以根据其固有规律来预测和推演。恩格斯还举了日心说和化学元素周期反映人化视域再现客观规律的实例等,种种学科成果完美的佐证了辩证法的基本规律。
最后,从自然向人类社会发展反映辩证原理。在《劳动在从猿到人的转变中的作用》一文中,恩格斯阐述了从自然界向人类社会的转化以及二者的辩证关系。直立行走迈出了由猿到人转变的第一步,随后劳动发挥了关键作用,并且成为人产生的决定性动力,同其他动物有了本质区别。在此认识下,恩格斯强调人要协同自身与自然界的关系,“人是自然界的一部分,连同我们的肉、血和头脑仍然存在于自然界之中并受自然规律制约。如果违背规律,就会受到惩罚”[11]同时,恩格斯进一步将这种协调关系延伸到了资本主义生产领域,认为只有变革资本主义制度,才能从根本上调节人与自然的关系,实现长远发展等等。这些思路还体现在了我们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总布局和五大发展理念中。
2、辩证法与自然科学有诸多共通之处
其一,辩证法与自然科学互为本源。恩格斯认为,“推动哲学家前进的,决不只是纯粹思想的力量。恰恰相反,真正推动他们前进的,主要是自然科学和工业的强大而日益迅速的进步”。[12]辩证思维由自然科学的研究方法产生,如抽象和具体来自于生物学中分离与聚合关系的认识,归纳和演绎最早由数学家用于素数规律的推理,分析和综合更是在各学科的广泛应用下成为一种通适的具体方法。另一方面,恩格斯指出自然科学从辩证法中分化出来,因为古希腊的哲学家们是以思辨的形式认识世界的,泰勒斯、阿那克希曼德、毕达哥拉斯等人,他们既是哲学家同时也是自然科学家,因实证和实验的积累才有日后自然科学和哲学的分类。
其二,辩证法与科学思维方法有着方法论上的共同性。二者同属社会意识范畴,终究属于社会实践以及人化经验的范畴,故而并行不悖。达·芬奇将科学与实践、理性与经验辩证地统一起来,指出人类对艺术与科学的认识过程同样“要以感性经验为基础,而且是以最高贵的感觉——视觉为基础”。而20世纪以来,自然科学在发展中更产生了科学的思维方法,包括控制方法、信息方法、系统方法、结构—功能方法、模型方法和协同方法等。这些方法实质上以辩证法为方法论前提,又贯穿着辩证思维的基本精神和原则,同时科学思维方法又不断丰富着辩证思维方法,二者往往是相结合而作用的。“今天,当人们对自然研究辩证地即从它们自身的联系进行考察,就可以制成一个在我们这个时代令人满意的‘自然体系,当这种联系的辩证性质,甚至违背自然科学家的意志,使他们的形而上学头脑也不得不承认”。[13]
3、借助辩证法可形成科学的认知结构
自然科学是以求真知为最终目的的,但是要达到对客观世界的正确认识不能只依靠科学,恩格斯的自然辩证法思想强调自然科学家学习辩证思维的重要性。既不全盘否定神学、也不夸大哲学或科学的任一方,而是把握三种认知模式的博弈与平衡中推动科学认知的发展。其一,神学是认知的“领跑者”,借助神学的问题导向和夸张想象促使人们扩大客观世界的探索范围,让“科学永远没有终点”。其二,哲学是真理的“解释者”,借助哲学的理性思维解释和推演难以实证的“未知”。另一方面,哲学保证自然科学家坚持唯物论和辩证精神,又将自然科学的最新成果普适化,形成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基本规律;其三,自然科学是未知的“终结者”,自然科学家要通过不断的研究破除神学宗教说,探求客观事物的本质,形成联结已知世界与未知世界最为可靠的实践力量。
辩证法中认知的结构
4、辩证法延伸到不同意识形态国家間的战略之争
当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步入新时代,在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下,国家经济体量稳居到世界第二,数字经济等新兴产业蓬勃发展,天宫、北斗、蛟龙、天眼等科技成果相继问世,技术水平位居前茅,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被认为是潜在的超级大国,这引起了美国等老牌资本主义强国的恐慌与觊觎。他们试图否认中共的执政能力与合法性地位、否认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采取各种手段打压中国发展。先是美国商务部发动“芯片禁令”,后演化到特朗普政府有针对性的制造贸易摩擦,显然与其宣称的“自由”、“民主”、“科学无国界”等价值观背道而驰。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的事业越是向纵深发展,就越要不断增强辩证思维能力”。[14]必须意识到辩证法在不同意识形态国家之间战略之争中的地位和作用,挖掘和利用辩证法的时代价值。其一,坚持辩证法一分为二的观点,认识到当今世界合作与竞争并存的客观现实,不能指望别国分享核心科技,更不能安于现状而停止发展。其二,把握国家发展处于重要战略期的定位,更加自觉接受马克思主义哲学智慧的滋养,坚持和运用辩证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奋力开创党和国家事业新局面。
四、结语
“如果人们领会了辩证思维规律,进而去领会这些事实的辩证性质,就可以比较容易地达到这种认识。无论如何,自然科学现在已经发展得再也不能回避辩证综合了。”[15]恩格斯重新搭建起沟通自然科学以及辩证法的桥梁,让自然科学家意识到二者是唇齿相依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有过短暂辉煌的形而上学、唯心主义最终淹没于历史的洪流中,为现代的科学领域所淘汰,唯不朽的是闪耀着理性光芒的辩证思维。在我国,辩证法更得以踵事增华,从毛泽东“一分为二”思想、胡锦涛和谐辩证理论、乃至新时代习近平“战略辩证法”、“绿色辩证法”的应用带来的是生产的巨大进步,并深刻改变着中国的社会面貌。当然,辩证法的成就绝不会止步于此,因为高科技带来的哲学思考是源源不断的,如当前纳米技术下的微观世界、人工智能引发的意识起源探讨、“上帝粒子”研究等诸多前沿问题体现着科学界对宗教和哲学的开放态度等等。无论是自然科学,还是一般研究领域,辩证法这块璞中之玉的理论和实践价值都有待进一步探掘。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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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414.
[11]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998.
[12]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233.
[13]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252.
[14] 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十次集体学习时强调坚持运用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方法论提高解决我国改革发展基本问题本领[EB/OL].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5-01/24/c_127416715.htm.
[15]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389.
【作者简介】
郭星海(1993—)男,山西汾阳人,在读硕士,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