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品习酒”是怎样炼成的

李淳风

当人们已经认定习酒“窖藏1988”已经足够好时，2019年又迎来了“君品习酒”。

看上去像是偶合，这一年8月份，习酒荣获“全国质量奖”，成为当年获得中国质量领域最高荣誉的17家企业或组织之一。

从习酒的不断蜕变中，我们可以很容易获得一种认识：酒，总是越来越好的。

没错，因为美酒无止境，正如天下没有完美之人。人的善，是有最高标准的，在西方，叫“神”，在中国，曰“圣”，就道德修为而言，这两者本质上是同一种状态。然而无论我们怎么走，也不会成为神，也不能变成“圣”。人的事功所能抵达的境界，就是努力趋近。

中国人把孔子奉为圣人，但孔子自己是不承认的。他说：“若圣与仁，则吾岂敢？”无论任何人，都有继续自我完善的潜力。正如孔子，“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但他并未认为自己已经臻于化境。

“君品习酒”也是一样。我们可以这样理解：这是一种以完美境界为追求并无限趋近的酒。

除了人之外，世间万物，只有酒可以这样自况。因为酒不但有生命，而且总在不断自我完善，如果是一瓶好酒，明天必定会更好。恰恰因为这种自我超越性，世上才没有最好的酒—下一秒它就超越了自己。

向善之人，亦复如是。

中国的白酒，可以被全世界共享，但对于文化内涵，只有熟悉中国文化才能彻底理解。酱香型白酒更是如此。

这不是神秘主义，而是独特性。今天我们就来看看，“君品习酒”的文化独特性。

质量和个性

“个体”是一个社会学名词，但仅靠社会学本身是解释不清楚个体的，还需要生物学知识的辅助。

个体，意味着生命。没有生命则无所谓个体，一块石头，是一个个案，但不是个体。个体是一个生命有别于其他生命的活动状态。它今天这样，明天那样，有行为，有变化，但又有独特的规律性。这个独特的规律性，就是个性。

个体，是专属于生命的，而酒有生命，任何阶段酒都意味着微生物的代谢活动。习酒，有老习酒、金钻习酒、“窖藏1988”“君品习酒”，还有其他系列产品，这是它的活动状态，但有一点是不变的，那就是它的质量。所有的变化形态都围绕着一个轴心在运转—习酒的质量。

那个始终如一的质量水准，就是习酒的个性。在百酒丛中，习酒作为一个个体，它的个性就体现在它独特的质量水准。

酒的质量怎么样，好与不好，言人人殊，最后谁来说了算？只能诉诸权威。最权威的权威，是全国质量奖。

2019年习酒获奖，全国只有17家。这个奖不是颁给某一款产品，不是给“君品习酒”，也不是给“窖藏1988”，而是颁给习酒这家企业。

“全国质量奖”涉及的是企業的质量管理。

质量对于白酒企业而言，是一个基础性的问题。一家酿酒企业生产的酒，不管何种档次的产品，质量都是一致的。“金钻习酒”“窖藏1988”“君品习酒”，质量水准一致，不同之处在于，各自的设计是为了契合何种需求。

打个比方，用同样的钢铁，可以生产菜刀，也可以生产宝剑，只是锻造的复杂性和难易程度不同。同样质量的基酒，窖藏5年后勾调，和窖藏10年、20年、30年后勾调，风味差别就很大。

这也提示我们，如果基酒的质量太差（这往往取决于酿酒企业的整体水准），那么不管窖藏多少年，也不会明显改善，甚至变得更糟。饮酒必须认准大品牌，就是这个道理。

“窖藏1988”和更高端的“君品习酒”，饱涵了各自专属的品质与特性。“君品习酒”在“窖藏1988”之外提供了一个新的选项，那就是通过对风味的进一步苛求，区分出新的文化情境和艺术层次，让人们可以获得全新的升华性体验。

质量是一个科学概念，但酒的风味是一个文化概念。前者对价格起基础性作用，而后者起决定性作用。

“窖藏1988”和更高端的“君品习酒”，饱涵了各自专属的品质与特性。“君品习酒”在“窖藏1988”之外提供了一个新的选项，那就是通过对风味的进一步苛求，区分出新的文化情境和艺术层次，让人们可以获得全新的升华性体验。它的附加值，就产生于那种心领神会的、细微却全新的感官和心灵体验当中。

考察一张纸的价值，可以从生产要素价格的角度去综合，八九不离十，在市场上只需加上合理的利润即可。但我们衡量一幅画的价值，却不可能仅从纸张、颜料、画笔、耗时等方面去计算。美酒也一样，如果用高粱、小麦、燃料、运输、包装、人工等实体成本去推算它的价格，是非常荒谬的。

为此我曾跟朋友打过一个比方：人们工作一个月，都会领工资，工资由市场决定，那么，如果是老天爷工作一个月，该拿多少钱工资？窖藏美酒，就是老天爷工作的成果。

心灵与美酒

质量水准，是酒的个性，这是由企业的整体水准决定的。这个个性是生物科学意义上的，具体到每一款酒，还有另一个更加突出的个性—审美个性。

这里涉及的是一个社会生活方方面面都在提出的问题：当我们消费一种商品，我们在消费什么？

具体到“君品习酒”，当我们饮用它的时候，我们在饮用什么？

在此前的文章中，我们已经论述清楚了一个问题：一种主流的美酒之所以诞生，是由社会生活本身决定的。作为高端酱香的“君品习酒”之所以问世，是因为人们的经济承受能力不断增长，认识水平普遍提高，精神需求不断攀升，进而对更好的酒提出了需求。

这里的“更好”，指的就是它的审美个性。

对于一个厨师而言，在菜刀与宝剑之间，他会更喜欢菜刀，但当这个厨师技艺进步、事业发展，变成了星级大酒店的“行政总厨”，甚至企业领袖，他就会开始认识到宝剑的好处了。

中国的发展，让人人拥有人生出彩的机会，“中国梦”指向的，就是美好生活。美好生活意味着，我们将从只考虑有无、温饱，转向考虑雅俗、审美—这就是“君品习酒”诞生的社会逻辑。

美酒是一种审美，而不仅仅是生活必需品。打个比方，同样的一条草鱼，科学意义上的质量是一样的，但一般的家庭红烧，和顶级大厨制成西湖醋鱼，审美意义就大异其趣。

中国人的审美，核心是和谐。儒道共享的阴阳鱼图案，是中华审美的哲学源头，它的精神内核就是和谐—在运动中和谐，这是一种极为深刻的辩证法，至今依旧绝对支配着中国人的审美活动以及社会生活。

因为审美精神很难理性化，所以在西方看来，辩证和谐还带着某种“东方神秘主义”色彩。但对于中国人而言，它并不神秘，它就是一种直觉，认为这样才舒适，这样才合理，这样才符合全社会的共同向往。

白酒，尤其是其中最为复杂的酱香型白酒，它的设计也是基于这种辩证和谐的审美原则。科学的理化分析只能确定“质量”，但无法衡量审美，也就是说，为什么这样的酱酒就是好酒，是不能从数据上去获得结论的。

结论来自中国人的精神生活。就像一首近体诗，我们可以把它分拆为用韵、平仄、对仗等格律规范，但仅仅符合这些规范还不足以成为一首好诗，好诗是能够钻进人心的，而这种最强大的能量，是任何诗评人都无法分析的，即便分析，也是一家之言或者言不及义。

人们读一首好诗，被吸引，被感动，被挑逗，被它创造的意境所陶醉，这不依赖于任何要素分析。好酒也是一样的，它的美，只取决于被多少人共情，有多少人击节赞赏。

真正的酱酒大师，是可以把握中国人的精神的那些人，他们用舌尖和心灵来感受，而不仅仅依赖科学仪器。

“君品习酒”就是由这些人设计的。

不自欺，不欺人

前面说清楚了，中国美酒，和中国人的核心审美是共通的。“君品习酒”就是习酒更加靠近核心审美的产品。

美酒无止境，因此无法说哪一种酒最好，但有一点是确凿无疑的：习酒被赋予的文化与审美内涵—君子人格，是百酒丛中最贴合中国酒的根本精神的。

仁，是儒家哲学的核心。仁这个字，是“二人”，说明这是处理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准则。

日本思想史大师武内义雄认为，“仁”的本质，可以说是亲爱之情。“这亲爱之情，是成为社会结合、人类和乐的基本的。这是在最自然和没有虚伪的状态中发现的，第一是父子的爱情，第二是兄弟的友情……扩大开来，及于社会全般的时候，仁道便完成了。”

我們都清楚，社会是由许多不同的人类个体组合而成，因为个性各异，其中必有纷争，而且绵绵不息。然而儒家哲学认为，尽管如此，人还是应该“知天命”，心有向往。

《论语·尧曰》说：“不知命，无以为君子。”如果不理解上天赋予我们的、内在于人的特质和使命，那就不可能达到很高的修养境界。这个“天命”，就是天生内在于人的道德性，《论语》所谓“仁义礼智顺善之心”。

回到最原始的中国思想源头，人被认为是上天的后代，天命就是人的本质。人的本质是向善的，因而即便身处“春秋无义战”的动乱时代，孔子仍然始终对人类的可塑性保持乐观，并且致力于建构一种思想学说，教导人们不断提高道德修养，去顺应天命。到了他的徒孙孟子那里，更是直接提倡性善论。

然而理解天命并不容易，孔子五十岁才知天命。而通向善的境界更难，孔门三千弟子，只有一个人称得上“仁”，那就是英年早逝的颜回，连孔子都自认为一生并未做到“仁”。颜回年纪轻轻就被公认为“仁”，也正说明，道德性是天生予人的。

要去发现自身的道德性，并且弘扬它，唯一的办法就是不断提高自身的修为。人人追求君子境界，即便只有少数人能够达到，但在动态追寻的过程中，对社会和谐必然有利。这就形成了亲爱之情以涟漪式扩散的理论—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真正的酱酒大师，是可以把握中国人的精神的那些人，他们用舌尖和心灵来感受，而不仅仅依赖科学仪器。“君品习酒”就是由这些人设计的。

讨论到这里我们就会发现，中国白酒的特点，正与儒家哲学若合符节。酱香白酒里有数以千计的自然微量成分，单独某一种，体现为酸甜苦辣甚至馊、臭，它们是互相冲突的，正如个性各异的人互相冲突。但正是在酒这个“社会”里，各种成分彼此礼让、兼容，随着时间进展，就像道德修养一般不断提高，日益和谐共存，形成了醇厚、柔和、优雅的饮用体验。

习酒最好的作品“君品习酒”，陈香舒适，细腻体净，醇厚圆润，固然仰赖酒体设计之功，但归根到底，是时光让基酒本身和谐协调，符合中国人的审美精神。所以，当他们用君子品格来作为习酒的自况时，便显得如此贴切。

做酒与做人是一致的。

一群急功近利、没有工匠精神、缺乏仁爱向往、无意于自我修为的人，是做不出真正的好酒的。这在过去数十年间，已经被许多行业事件验证过。

所以当我们打量做酒的人时，同样要回到儒家的方法论。

通往君子人格的方法，《论语》概括为四个字：“文、行、忠、信”。

“文”是学习经典，“行”是遵守规则以及积极实践，这两者很好理解，今天的人们成长之路也必须依此而行。更重要的是“忠”和“信”。忠，是忠实于内心，不自我欺骗，做到表里如一，所以我们要不断内省；信，是不欺骗他人，这是社会结合能够维持的根本。

不自欺，不欺人，不欺天，想要做出美酒，外此无他途。因而我们就回到了习酒的企业文化：崇道务本，敬商爱人。

君品习酒，是中国审美精神、儒家哲学精神以及习酒企业文化的共同结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