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构功能主义视角下的中国竞技篮球运动

吴先武 赵东明

摘 要：以中国竞技篮球运动的三个组成部分中国体育系统竞技篮球运动、中国教育系统竞技篮球运动和中国俱乐部系统竞技篮球运动为研究对象，运用帕森斯的AGIL系统结构模型理论，把中国竞技篮球运动作为一次社会行动。研究发现：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运行不良的主要原因，在于文化系统的理想价值和人格系统的取向目标在各个子系统社会角色上的冲突;为了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良性的发展，应该界定系统的边界、完善整合的规范和打破体育系统对资源的垄断等。

关键词：结构功能主义;中国;竞技篮球

竞技篮球运动是最大限度地提高和发挥篮球运动员在技术、战术、体能等方面的潜力，取得优异比赛成绩而进行的科学、系统的训练和竞赛过程[1]。中国竞技篮球运动现阶段主要是由中国体育系统竞技篮球运动、中国教育系统竞技篮球运动和中国俱乐部系统竞技篮球运动组成。本文试图运用帕森斯的AGIL模型，解读中国竞技篮球运动现阶段发展的一些困境，探讨中国竞技篮球运动发展困境的原因以及寻找解决问题的途径等，以便促进中国竞技篮球运动更好的发展。

一、中国竞技篮球运动结构的形成

中国竞技篮球运动主要分化为中国体育系统竞技篮球运动、中国教育系统竞技篮球运动和中国俱乐部系统竞技篮球运动。中国体育系统竞技篮球运动是适应国家政治任务“为国争光”原因形成的[2]，现在国家竞技体育的“奥运战略”及各省竞技体育的“全运战略”的导向下，由国家队、省市区队和解放军队组成。中国教育系统竞技篮球运动是1987年原国家教委为了发展学生篮球运动，迎战世界大学生篮球比赛等而重新确立的。1998年教育系统得到了国家的支持，相继推出了CUBA联赛、中小学篮球联赛篮球和“大超赛”。中国俱乐部系统竞技篮球运动是为了适应竞技篮球运动从事业型向产业性的发展而确立的，1994年提出了建立适应市场化的竞技篮球运动俱乐部议案，1995年各种社会化的竞技篮球俱乐部相继出现，并先后参加了CBA联赛、WCBA联赛等。

按照帕森斯结构功能主义的视角，中国竞技篮球运动是中国竞技体育运动的一个子系统，作为一次相对独立的社会行动，其内部分化为相互区别和相对独立的更低层次的子系统，构建中国竞技篮球运动的帕森斯AGIL模型[3]，如图1。

二、目前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结构存在的问题及原因

（一）目前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结构存在的主要问题

1. 目标取向模糊

中国竞技篮球运动是中国竞技运动的一个子系统，按照高雪峰教授对中国体育竞技俱乐部的目标次序[4]，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俱乐部系统目标次序从高到低依次是职业联赛目标、社会效益目标、全运会目标、群体目标和经济效益目标，教育系统主要目标是国内外大学比赛目标。俱乐部系统是为了适应中国竞技篮球运动体育产业化的目标而分化的一个子系统，它的首要目标应该是社会经济效益目标，而现阶段在它的目标次序结构中，社会经济效益目标排在最后面，这和分化时子系统的目标初衷相矛盾。教育系统没有考虑体育在学校里是教育的一部分，没有考虑后备人才培养的首要目标，吸收退役运动员参加国内外大学比赛可能是学校体育功能的一种退化等。

2. 人力资源的匮乏

中国竞技篮球運动行动系统人力资源缺乏。在成年阶段的人力资源中，由于国家“奥运争光计划”和各个省市区“全运会奖牌目标”，许多省市区竞技运动资源有限，削减了成年竞技篮球运动项目，导致省市区一级的成年竞技篮球运动队伍和运动员的数量严重萎缩[5]，并且竞技篮球运动成年队东部多中西部少，地域分布不均衡。在青年及以下年龄阶段培养的后备人才出现了青黄不接的状况，主要原因是大部分省市区队、俱乐部为了眼前利益，只重视一线队伍建设，忽视了第二线、第三线后备人才队伍建设和发展。教育系统由于缺少高水平的优秀竞技篮球教练员，很多高校没有构建从小学、中学到大学连贯一致的竞技篮球人才培养体系，教育系统还不能独立担当起培养中国竞技篮球运动后备人才的重任等。

3. 俱乐部经营状况的堪忧

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俱乐部系统的目标主要是经济效益目标，但大部分俱乐部经营亏损[6]。中国大部分篮球俱乐部主要是以独资、或与体育部门合作或合资而存在，拥有对自己球队的所有权，承担盈利和亏损的风险，但由于国家篮球协会根据自己的先赋权威而具有联赛的重要决策权，作为市场主体的俱乐部系统参与决策权利有限，联赛的收益权是由俱乐部系统、中国篮球协会和第三方（盈利公司）承担[7]，导致俱乐部利益的受损;由于各级政府对俱乐部的重视程度不同，俱乐部的分布不均衡，影响了俱乐部的社会融资能力，影响了俱乐部的收益;与国外俱乐部相当一部分收益来自于电视转播相比，中国俱乐部收益的一部分用于支付电视转播，导致有的联赛（CBA）火爆而部分俱乐部出现了经营亏损的状况。

4. 国际比赛名次的下降

在2014年篮球亚洲杯上，男女国家队失去亚洲霸主的地位，男子中国队获得了第四名，原因是多方面的，在2018年男子篮球世界杯预赛输给亚洲小国。人力资源的供应出现了断层，体育系统原有的三级培养体系遭到破坏后而现有的培养体系没能取代它的位置，部分省市区因资源的有限而消减了一线队伍的建设，优秀竞技篮球人才出现了青黄不接、队伍配备不整齐的现象等。科研整合效益欠缺，中国举重运动员每年都能获佳绩，而中国篮球运动员在比赛中身体对抗能力差，教育系统拥有非常好的科研资源，体育系统没能利用好这些的资源等。急功近利，在国内各级联赛中，为了联赛的胜利，每个队尽其所能地花费巨资聘请外援，花费了大量的资源，各个俱乐部在关键的比赛或比赛的关键时段中尽量使用外援，压抑了国内竞技人才的积极性和创造性，使他们失去了锻炼的机会，使他们没能在比赛中提高竞技能力，导致他们的竞技水平难有突破等。

（二）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结构存在问题的原因

1. 界限不清

行动系统是结构和功能的统一体，为了维持行动系统内部各个子系统的均衡，确定行动系统内部各个有机体系统之间的边界关系是非常重要的[8]。在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中，体育系统社会角色的主要职责是应对国际竞赛为国争光，俱乐部系统社会角色的职责主要是发展体育产业，教育系统社会角色的职责主要是后备人才培养等。但实际上，体育系统中省市区队和部分俱乐部以合资、合作形式存在，造成了这些俱乐部以联赛目标为主要目标，影响了这些部分俱乐部体育产业功能的发挥等;教育系统由于发展不完备，吸收体育系统的退役运动员，参加教育系统的“大超联赛”，减少了教育系统优秀运动员上场比赛的机会，影响了教育系统后备人才的培养等。因此，由于各个行动系统的边界没有界定清楚，这影响了行动系统的均衡秩序等。

2. 资源整合效益差

中国竞技篮球运动各个行动系统存在某些竞技篮球运动资源浪费和不足的问题。中国竞技篮球运动俱乐部和成年高水平竞技篮球运动队主要分布在东南部，由于大量的竞技篮球运动职业俱乐部汇集在这些地域，竞技表演市场得到了过度的开发，这造成了需要社会化的社会资源不足，造成了竞技篮球俱乐部社会融资的困难;而中西部有的地区为了“奥运争光计划”和“全运会”奖牌目标而消减了成年竞技篮球项目，虽然竞技篮球表演市场潜力大，但竞技篮球运动资源非常贫乏。中国高校拥有大量的后备人才人力资源、科研资源和场馆物质资源等，却缺乏大量高水平竞技篮球运动教学训练方面的人力资源;而中国竞技篮球运动体育系统和职业篮球俱乐部虽有大量高水平竞技篮球运动教学训练方面的人力资源，但后备人才人力资源不足等。因此，由于没有进行有效的资源整合，这影响了行动系统功能的实现等。

3. 规范控制效率低

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结构的社会系统，没能完善治理和监督的规范来整合各个子系统的动机取向和它们价值的关系，没能完善惩罚的规范来减少和消除系统的张力，影响了系统结构的稳定。治理规范控制效率低。（1）管理规范。十八届三中全会要求政府部门职能转变管理权力下放，要求建立更多的市场主体，而中国竞技篮球系统没有创建有效的规范，确立三个子系统的社会角色，创设引导三个系统社会角色变换的有效路径等。中国篮球管理中心和篮球协会没有对职业联赛投资，却拥有很大的决策权，俱乐部系统不能作最终的决策，俱乐部系统应得的权益得不到保障，打击了俱乐部系统的积极性等;（2）社会化规范。中国竞技篮球系统没有打破体育系统对资源的垄断，影响了资源的社会流动，影响了教育系统角色的形成等;没有通过制定规范来培育更多的市场主体，影响了俱乐部系统地域的布局，影响了俱乐部社会融资的产业化能力等;（3）竞赛规范。各类竞赛缺乏整体的布局，造成各类竞赛地点、时程重叠，造成社会融资的困难，造成部分联赛难以为继，影响了队伍的稳定和优秀人才的培养，影响各个子系统功能的发挥等。监督和惩罚规范控制效率低。（1）监督规范。中国篮球管理中心没能制定有效的监督规范，对中国篮球协会监督不够，导致篮球协会拥有对俱乐部联赛过多的干涉权;与其他篮球强国相比，中国篮球协会没有建立监督教育系统社会角色形成的规范等;（2）惩罚规范。中国竞技篮球系统没能完善或贯彻落实惩罚规范，没能有效惩罚子系统的越轨，没能惩罚规范执行者的越轨，如广东凤铝俱乐部因篮管中心人为操作而未能获得2008—2009赛季CBA资格[9]等。

三、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结构良性运行的对策

为了解决中国竞技篮球运动系统运行的困境，促进中国竞技篮球运动系统的良性运行，通过文化系统信息传导的社会化机制，确定体育系统、教育系统和俱乐部系统的社会角色，各个子系统根据自己的社会角色分别获取相应的动机、能量和资源，维持各个子系统人才的生产和再生产机制，确保行动系统目标的实现。政府参与部门的主要功能是通过机构改革职能转变，确定各级行动系统的目标和它们的层次结构，通过创造良好的社会环境和引导资源的社会流动，引导系统实行目标。制度规范的主要功能是通过制定规范，引导各级系统的目标达成和价值实现，维持系统的稳态等。制度维模的主要功能是在外部联系确立行动系统的价值体系，在内部通过治理和惩罚机制，避免张力，维护行动系统的秩序。

（一）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结构的适应（有机体系统）

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是中国竞技运动行动系统的一个子系统，它的适应是从中国竞技运动的环境中获取足够的资源，然后在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中进行分配。文化系统通过信息的传导来控制有机体系统[10]，通过社会化机制，确定行动系统的社会角色和激发行动系统的动机。中国现在进行深化市场经济改革、科教兴国和实现中国梦，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通过社会化机制，确定三个子系统体育系统、俱乐部系统和教育系统的社会角色，激发它们的动机，获取资源和能量，维持各个子系统人才的生产和再生产机制;通过社会控制机制确定它们的边界来预防和防止各个越轨。体育系统的社会角色主要是参加国际比赛，获取国际比赛的好成绩;它的动机是获取国际比赛目标，为国争光;通过开放的环境从俱乐部系统和教育系统获取资源和能量，通过从其他两个系统选拔来组建各级国家队，实现人才的生产和再生产机制等。俱乐部系统的社会角色主要是发展体育产业;它的动机是获取经济效益;通过社会化的方式获取资源和能量，通过自己的各级俱乐部联赛的培养和教育系统，实现人才的生产和再生产机制等。教育系统的社会角色主要是后备人才培养，为其他两个系统输送人才;它的动机是为整个系统培养后备人才，获取国内外学生比赛目标，实现系统的运转;通过社会化获取能量和资源，实现人才的生产和再生产机制等。

（二）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结构的达到目标（人格系统）

“达到目标”受制于文化系统的影响，组织是通向这种子系统的关键，政府是明确与“G”相联系的社会领域[11]。在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中，承担系统目标达成的制度结构主要是中国各级篮管中心和各级教育管理部门。为保证行动系统及各个子系统的目标达成，各级管理部门应在市場经济、科技兴国和中国梦等价值体系指导下，确立市场经济管理理念，明确中国各级管理部门的分工和职责，转变职能发放权力，打破体育系统对资源的垄断，建立开放的系统等;确立行动系统及各个子系统的目标和目标层级结构，界定各个子系统的边界等;制定社会化和激励机制，合理调整竞赛规范，以竞赛为手段协调各个系统的关系，整合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资源，促进资源的流动，促使各个子系统利用的资源和能量最优，促使各个系统的达到目标。

俱乐部系统应坚持走社会化的路，在没有俱乐部的省市区建立各级俱乐部实体，改变竞技篮球运动俱乐部分布不均的状态，拓宽融资渠道，完善公司法人治理制度，增强体育产业的功能，强化竞技篮球运动俱乐部发展体育产业的社会角色，实现经济效益目标达成。教育行动系统应改变重文化轻体育的理念，体育回归教育，扶持篮球运动在学校的发展，对优秀竞技篮球运动后备人才应有升学、学习和考核等政策规范更大的倾斜，扩大优秀竞技篮球运动学生运动员的基数，建立和健全优秀竞技篮球学生运动员梯队，整合和加强教育系统科研的优势，吸引更多竞技篮球运动人才加盟教育系统，整合、优化教育系统和体育系统的资源，以合作或并入的方式，逐步担当体育系统和俱乐部系统人才培养的重任，逐步建立和完善体教合一的培养体系，提高教育系统各级竞赛水平，培养更多的优秀竞技篮球运动员和教练员，实现教育系统后备人才培养的目标达到，实现教育系统国内外学生竞赛目标、群体目标和社会效益目标的目标达到。体育系统应充分享有和利用俱乐部系统和教育系统的资源，以和社会团体（篮球协会）合作的形式建立各级国家队，加强和国外篮球强国训练、科研和竞赛等的交流和学习，提高各级国家队的水平，实现体育系统国际比赛目标、社会效益的目标达到等。

（三）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结构的整合（社会系统）

当各种不同取向的行动者互动，就会逐渐产生约定，并维持互动模式，这种制度化模式就是社会系统[12]。整合主要是指担当地位—角色的单位行动者在制度化模式中受文化系统的普适性价值体系和人格系统的动机持平衡的维持。在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结构中，在中国市场经济、中国梦等价值体系的文化系统社会化机制作用下，通过制定子系统社会角色规范，确定三个子系统的地位和角色;通过调整管理规范，还原篮管中心和各级体育政府部门调控者的社会角色，退出参与社会实体的社会角色，完善公司治理规范，界定和理顺政府部门、篮球协会和各个系统的社会角色，完善监督和执行权利规范，完善各个系统社会角色变换的路径规范，清除各个系统目标达到的障碍等;通过社会化规范，培养市场主体，改变俱乐部发布不均的状况，打破垄断，促进资源的流动等;通过调整竞赛规范，健全各个子系统的竞赛制度，合理调配各个子系统竞赛的时间、地点和级别等，提高融资的水平等;通过激励规范，通过竞赛手段，整合优化资源，促进资源的合理流动和分配，加强国内优秀运动员国内外交流和训练，提高他们的竞技水平等。在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结构中，在中国市场经济、中国梦等价值体系的文化系统控制机制作用下，通过健全法律和行业法律法规，制定监督和惩罚规范，监督各个子系统执行社会角色职责和义务情况，监督管理部门依法管理情况等，对于监督的行动系统结构中各个子系统、行动者和管理部门等越轨情况，严格执行惩罚规范，减少张力等。这样，通过社会化机制，三个子系统获取了动机，通过激励、社会化规范和管理规范的导向，子系统获取了资源和能量;通过社会控制机制，三个子系统消除了内外部的干扰，预防、减少和消除了张力，从而实现人格系统的目标达成和文化系统价值实现，维护了系统的稳态。

（四）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结构的维模（文化系统）

不同取向的行动者在进行互动时能够整合为行动系统，关键在于行动系统拥有将不同行动者整合在一起并被行动者广为认同的共同价值体系，这个共同价值体系就是文化系统。行动系统的维模主要围绕两个相关的问题：一是模式维持;二是紧张的处理[13]。因此，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结构的维持，就要提炼既要符合中国竞技运动社会组织需要、又要满足不同行动者认可的共同价值体系，并且要维护这个价值体系和发挥价值体系的功能。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结构的模式维持主要从外部和内部两个方面，构建行动系统的价值体系，使行动者按一定的社会规范参与行动系统的社会行动。在外部积极地学习、消化和吸收十八大三中全会的深化经济体制改革和中国梦的思想，调整计划经济体制时竞技篮球的价值，增添竞技篮球的经济价值，突破政府部门办竞技篮球体育的壁垒，发动社会力量来建立竞技篮球的市场主体;增添竞技篮球的群体价值，把竞技篮球的后备人才培养体系放入教育系统，扩大后备人才的基数，解决后备人才数量日益萎缩的困境等。在内部通过社会舆论宣传、政策引导等促进中国竞技篮球行动系统价值体系的分化，打破体育系统一统天下的局面，体育系统承担国际比赛价值的实现，俱乐部系统承担经济价值的实现，教育系统承担后备人才培养群体价值的实现等。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结构紧张的处理，主要是对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的各子系统进行有效的监督和治理，建立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的监督结构，督促行动系统结构改革职能转变，督促子行动系统的分化，落实子行动系统的社会地位和角色等;建立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的治理机构，利用法律和行业法律规章制度，预防子行动系统社会角色的混乱，防止子行动系统的越轨，惩治造成不良行为的行动者，预防、减少和消除张力，维护行动系统的运行等。

四、总结

从帕森斯结构功能主义理论出发，在中国竞技篮球运动行动系统结构中，文化系统的理想经济价值、个人理想发展价值同人格系统的锦标主义取向目标相矛盾，导致了各个子行动系统社会角色的模糊，导致了行动系统不良的运行;在深化市场经济改革和中国梦的背景下，通过调整社会控制的规范，整合文化系统的理想价值和人格系统的取向目标，确定各个子系统的社会角色和界定它们的边界，协调行动系统各个子系统的关系，实现系统功能的最大化，解决中国竞技篮球运动发展的问题，逐步实现中国竞技篮球运动的目标，实现由篮球大国向强国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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