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责任感对其坚毅品质养成的影响——自我效能感的中介作用

黎晓娜，吴慧芬，刘华山

(1.陇东学院教育学院，甘肃 庆阳 745000;2.华中师范大学心理学院； 3.青少年网络心理与行为教育部重点实验室，湖北 武汉 430079)

一 引 言

曾国藩在《致沅弟》提出：至于强毅之气，定不可无，古语云自胜之谓强，不惯有恒，但强之贞恒，就是毅也(咸丰八年正月初四《致沅弟》)。这个界定其一方面强调自胜，另一方面强调持之以恒。英文坚毅(Grit)这个词语，原始的意思是沙砾，2005年之后，宾西法尼亚大学副教授安杰拉·达克沃斯(Angela Duckworth)开始专门研究性格在成功方面扮演的角色，她对初中以上学生、拼字比赛冠军及体育赛事人员进行了调研，得出坚毅是衡量一个人成功的重要指标。坚毅(Grit)作为一种积极的心理品质，代表的是一个人能够在长期坚持完成某件事情的优良品质。2013年之后，Duckworth在TED演讲中提出坚毅教育理念，认为个体的坚毅程度对其未来成功而言比智力、责任心等有着更大的预测效度。“坚毅”是朝着长期目标努力下去并能一直保持自己的兴趣的品质[1]。给“坚毅”的教育理念定义不仅仅包括坚持、毅力和勤勉，它是能够持久保持激情和耐力，专心投入、锲而不舍。它包涵了自我约束、自我激励和自我调节的性格特征。坚毅一词要比坚强、毅力要丰富的多，这个性格特征包含自我激励、自我约束与自我调节，指向自己的既定目标，有着自己的激情，哪怕是失败了，也依然不放弃，这个观点一提出，就引起了整个社会的关注，教育行业开始制定相应的教育活动，教育培训机构开始研发相应的课程。

Duckworth和她的同事研究得出相对于社会经济地位、智力、天赋、成就得分而言，坚毅品质是一个很好的预测变量,渗透很多行为方面的坚毅品质作为一种特质存在，支持和反对之声同时存在。班杜拉(Bandura,1977,)把坚毅作为预测变量，尤其是作为稳定个体差异变量，是20世纪以来心理学家研究的兴趣之所在。有些人不管是失败还是处于逆境中，他们想尽办法取得成功，就像完成马拉松一样需要坚强的毅力和持久的耐力。尽管周围的人感到失望、厌烦，认为他们为了减少损失而应该改变方向和努力，而这种坚毅的人却始终保持在这个方向上，没有丝毫的改变。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坚毅这种特质在预测个体成绩方面扮演着重要作用[1][2]。为学习和适应压力环境，探索提高成绩最有效方法，坚毅是一种能够提供勇气和动机的态度和技能的存在方式。个体追求压力环境下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不仅仅是坚持了已经形成的追求目标。尽管在压力环境下,坚毅的人对工作和生活保持一种高度的责任感(对应疏离感)，保持精力旺盛的参与别人及活动；他们拥有高度的控制感(对应无力感)，使他们影响事件和结果，坚毅的人赏识困难或艰难的事，尝试这种有压力的环境或事件为其成长的挑战而不是尽力避免威胁。在生活和工作中，他们对机遇更加开放。研究得出尽管在压力环境下，在各种职业和领域中(商业、运动、消防、大学)，坚毅可以提高成绩和健康水平[3-5]。在具有高度压力、挑战性、甚至威胁到个体健康的背景下尤其是这样。在一定的社会环境下产生的自我认识便是责任感,是为了创设和谐社会担当相应的责任,实行各种义务。它是通过社会认可的价值观和行为准则逐渐形成的。责任感是对责任的感知[6]。托尔斯泰曾说过:“如果一个人有责任感,他将决定他的家庭、工作、生活等各个方面的成功与失败。”责任感对于一个大学生来说是其健康成人成才的关键[7]。大学生责任感的培育可为大学生的健康发展提供动力，有利于他们严格要求自己，树立正确的人生价值观，积极参加社会实践活动，努力实现自由全面发展。

责任感在道德规范体系中至关重要。正如康德(I.Kad)所言,“每个有道德价值的人都必须扮演一个角色。那些不负任何责任的不是人而是物。”[8]Ashby曾指出:“英国大学的目标是培养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不仅是受过教育的人,而且是有素质的人。波士顿大学Kevin Dunan分校强调,当今高校面临的挑战是如何培养学生的品德、公民责任感和责任感。”[9]大学生作为社会中具有较高知识层次的群体，他们的责任感状况不仅影响着自身价值的实现，也决定着社会的前进的快慢。当代大学生生活在一个五彩缤纷的时代，他们有着很多机会可以参与到社会生活中，如参加志愿活动、社会实践等，有机会表现出较高的责任感。但同时，由于那些不正确的价值的影响，导致部分大学生过分看重切身利益，将国家和集体利益置于脑后，逃避或放弃自己应承担的那部分责任。加强大学生责任意识的培养是世界各国教育改革共同关注的问题。

国内和国外的学者关于大学生责任感进行了很多研究。国外研究主要集中在三个方面:一是责任的计量。例如,明尼苏达多重人格量表(MMPI)中的责任量表(H.G.Gough)等[10]。二是对大学生责任感影响因素的研究。例如,威利斯和Gore Sauers研究了大学生的心理压力和责任感两者的关系[11]。维特(L.A.WITT)研究了大学生的责任感与外在行为和满意度之间的关系[12]。三是对大学生责任感培养的研究，如王艳[13]，马库斯(G.B Markus)等研究都验证了服务性学习对于责任感发展的积极性影响。国内相关研究成果则主要集中在对大学生责任感的重要性、现状分析、形成原因和培养方法等方面。在判断大学生责任感的现状上,彭丁光则认为大学生的责任感明显减弱。朱晨静认为大学生的责任感呈现出矛盾状态[14]。本研究将坚毅品质设为结果变量，假设大学生责任感与其坚毅品质有着积极的正相关。

自我效能感于1977年被美国心理学家班杜拉正式提出，他指出：“自我效能感就是个体对自身所拥有的能力和技能是否能顺利完成某项工作的自信程度。”[15]舒尔茨(Schultz)指出自我效能感是一个人在遇到一件事情时候的胜任感和自尊、自信等心理活动。巴菲尔德和伯林盖姆(Barfield&Burlingame)指出自我效能感是一种人格，即可以有效果地跟人们相处。米奇利(C.Midgley)指出自我效能感是一个人拥有对自己能力是否影响结果的感受。周国韬和戚立夫指出自我效能感是一个人判断或推测自己能否实施某一行为，它代表一个人相不相信他可以成功取得某种成绩。董奇等人指出自我效能感是一个人是否相信自己可以胜任一项活动。这些研究者都从不同的角度解释自我效能感的内涵，都涉及到了评估自己能力这个问题。总之，自我效能感表示一个人面对一种问题时相信自己的程度大小，也就是有没有自信去完成该活动任务。

自我效能感会对人们之后的举止产生深远的影响，主要有：1.影响个体在工作中遇到阻碍时的态度；2.影响个体对所要完成工作的选择以及在遇到挫折时对此项工作的坚持程度；3.影响个体在工作中现时获得感性经验的表现；4.影响个体工作时的情绪和情趣[16]。

综上所述，本研究主要有3个目的：1.检验大学生责任感与自我效能感、自我效能感与坚毅品质、责任感与坚毅品质之间的相关性；2.检验大学生责任感对其坚毅品质的正向预测作用；3.考察大学生自我效能感对责任感与坚毅品质的中介作用。

二 研究对象与方法

(一)研究对象

本研究采用整群抽样的方法选取某大学420名大学生(M=20.08,SD=1.25)作为调查对象，收回问卷416份，有效问卷400份(96.15%)。具体信息如表1所示。

表1 各变量在样本中的分布情况

(二)研究工具

1.责任感问卷。大五人格问卷(The Big Five Inventory,BFI)是由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心理学家Oliverp John于1991年编制。采用大五人格研究的责任感维度,包括12个项目。采用5点计分法,从“非常不符”到“非常符合”1代表非常不符,5代表非常符合,得分越高其责任感越大。BFI问卷效度和信度都比较好，Cronbacha系数是0.85,问卷具有很好的信、效度。

2.自我效能感问卷。王才康等人(2001)翻译修订的自我效能感问卷,它基于Schwarzer(1995)编制的一般自我效能感问卷修订成的,内含10个项目,采用likert4点计分(1“完全不正确”至4“完全正确”),将全部十个项目的得分加总之后再除以10得到总量表分,分数越高的人一般自我效能感成都也相应高。这个量表内部一致性系数是0.87,重测信度是0.83。效度和信度都比较好[17]。

3.简明坚毅自陈量表。由Duckworth等人编制的简明坚毅自陈量表(12-item scale),借鉴李克特5点量表的形式打分,从“极不符合我”到“极为符合我”。计分规则1-5级打分,5表示非常像我,1表示一点不像我。这个量表分为两个维度:努力维度和兴趣一致性维度，整个量表的分数是将12个问题的得分加总起来除以12,所得的总分与坚毅程度成正比。12项坚毅量表在成年人这个群体里的试用有着比较高效度和信度，内部一致性系数是0.85,可以作为测量成年人坚毅品质的有效工具。

(三) 数据处理与分析

将三种工具量表按照被试数打印并装订成册，由专业测查人员将被试以班为单位统一发放，以指导语所示作答。采用 SPSS 20对数据进行管理和统计分析(包括描述性统计、独立样本t检验、相关分析、简单回归分析及中介效应分析等)。

三 结 果

(一)共同方法偏差的检验与控制

为了排除由于问卷法和单一数据来源可能带来的共同方法偏差对研究结果的潜在消极影响，进一步提高研究结果的严谨性和规范性，采用单一因子法对本研究中的实验数据进行共同方法偏差的检验。具体的做法是将本研究使用的责任心问卷、自我效能感问卷和坚毅品质问卷的所有项目一起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本研究发现，总提取了8个主成分，其第一主成分解释了总方差变异的18.74%，小于40%的临界标准，证明本研究数据不具有严重的共同方法偏差。

(二)大学生人口学变量在责任感、自我效能感及坚毅品质方面的独立样本T检验

女大学生在坚毅品质变量上边缘显著于男生(p=0.07)；独生大学生在自我效能感变量上显著高于非独生大学生(p=0.05)；父亲健在大学生在坚毅品质上显著高于父亲非健在大学生(p=0.033)；父母非离异大学生在自我效能感上显著高于父母离异大学生(p=0.012)(见表2)。

表2 大学生在责任感、自我效能感及坚毅品质变量上人口学特征的独立样本t检验

注：*表示P<0.05，**表示P<0.01，***表示P<0.001

(三) 大学生在责任感、自我效能感及坚毅品质上的描述统计及其相关

如表3所示：大学生责任感与自我效能感显著正相关(r=0.237,p<0.01)，自我效能感与坚毅品质显著正相关(r=0.195,p<0.01)，责任感与坚毅品质显著正相关(r=0.381,p<0.01)。

表3 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及变量间的相关分析结果

注**代表p<0.01

(四)自我效能感在责任感对坚毅品质影响的中介模型

从图1可以看出自我效能感对坚毅品质具有直接预测作用，并能在责任感对坚毅品质的影响中起着中介作用，在此基础上，对路径进行更加细致分析，进一步采用偏差校正的百分位Bootstrap法对上述路径进一步深入检验和分析(使用Hayes(2012)编制的Spss宏),并通过抽取5 000个样本来推测中介效应的95%置信区间来对中介效应进行查验。

图1 中介效应分析模型

(五)自我效能感在责任感对坚毅品质影响中的中介效应

对自我效能感在责任感对坚毅品质影响中中介效应的回归分析(如表5所示)结果表明：责任感能正向预测自我效能感(B=0.24,t=5.94,p<0.01)；当责任感和自我效能感同时预测坚毅品质时，责任感和自我效能感的正向预测作用(B=0.31,t=4.96,p<0.01)(B=0.10,t=2.35,p<0.01)都达到了显著水平。研究使用Hayes(2012)编制的Spss宏，并选取了5 000个样本去预测中介效应的95%置信区间对中介效应进行验证。自我效能感在责任感对大学生坚毅品质的中介效应处于95%的区间是[0.02,0.18]，中介效应量为0.03,中介作用显著(见表6)。故自我效能感是责任感对大学生坚毅品质的中介变量。因此，自我效能感在责任感对坚毅品质影响中起部分中介作用，部分中介效应是9.10%(如表5所示)。

表5 模型中变量关系的回归分析

(模型中各变量均经过标准化处理后带入回归方程)

表6 中介效应分析

(说明:Boot标准误、BootCI下线和BootCI上线分别表示通过偏差矫正的百分位Bootstrap法估计的间接效应的标准误差、95%置信区间的下限和上线;得出来的全部数值运用四舍五入法保留两位小数)

四 讨 论

(一)人口学特征在各变量上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

研究结果显示：女大学生在坚毅品质变量上边缘显著于男生(p=0.07)，可能由于女大学生在逆境面前更有韧性，更能扛得住压力，因此，女性比男性更容易表现出更高的坚毅品质[18]。这与Farroll研究结果一致，他认为坚毅品质与性别之间存在显著的相关[19]。独生大学生在自我效能感变量上显著高于非独生大学生(p<0.05)；父亲健在大学生在坚毅品质上显著高于父亲非健在大学生(p<0.05)；父母非离异大学生在自我效能感上显著高于父母离异大学生(p<0.05)，人口学特征的差异检验部分得到验证。

(二)大学生责任感、自我效能感与坚毅品质之间的相关性

本研究得出大学生责任感与自我效能感显著相关(r=0.237,p<0.01)，自我效能感与坚毅品质显著相关(r=0.195,p<0.01)，责任感与坚毅品质显著相关(r=0.381,p<0.01)，验证了本研究的假设。Dobbins研究发现教师自我效能感能提高教师的坚毅品质[20]。坚毅品质与人才培养自我效能感以及责任感相关责任心、坚毅品质和勤奋与积极相关(p<0.001)[21]。Duckworth在控制责任心变量采用罗杰斯特回归分析得出显著的预测因子，品质坚毅者比同龄人获得更高的教育水平(β=0.22,OR=1.25,P<0.001)；在同一个研究中，其将年龄作为协变量进行logistic分层回归得出坚毅品质显著预测了受教育程度，受教育程度越高个体坚毅水平越高(β=0.27,OR=1.31,p<0.001)。年龄与坚毅品质之间相关(r=0.19,p<0.001),随着生活经验的丰富，年龄大的人报告更高的坚毅水平。这一点与Swanson提出的兴趣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稳定和Robert.et,al提出的特质与心理成熟度相联系相一致。Salvatore考察了美国军事院校学员在第一年的军事学习中顽强与坚毅对成绩与保持力的预测，顽强与坚毅对第一年保持力的预测存在显著差异，坚强能够有效预测第一年的军事成绩，这些结果可以表明军事训练环境中坚强评估和训练对成绩提高和保持力方面的价值[22]。Rimfeld(2016)研究得出人格特质显著预测学业成就，坚毅品质对学业成就预测力虽然没有显著增加，但还是超过人格特质中责任心对学业成就预测力，尝试提高留守儿童的坚毅品质能够长期受益于儿童的成长。从目前的研究文献看,教育儿童具有更坚毅品质并没有可操作化的办法。Duckworth等(2007)提出坚毅与传统意义上大五人格的责任感是有区别的，坚毅是赋予那种花费几个月或更长时间来完成某一项任务而付出努力和兴趣的一种能力。Duckworth研究得出简明坚毅自陈量表与BFI(大五人格)量表的责任心分量维度有高相关(r=0.77,p<0.001),显著比与BFI别的分量表维度相关要高[23]。这些研究结果都在不同程度上进一步验证了本研究的结果。

(三)自我效能感在责任感对坚毅品质影响中的中介效应

本研究得出大学生自我效能感在责任感对其坚毅品质作用中具有中介作用，揭示了大学生责任感对坚毅品质的作用心理机制。本研究提出的中介模型揭示了大学生责任感不仅能够直接预测大学生的坚毅品质，也能够通过自我效能感这个中介变量作用于大学生坚毅品质。大学生自我效能通过不同性别、实践经验、生活环境等各种因素影响大学生的坚毅品质。比如，有研究指出大学生在工作与就业方面的自我效能感差异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有些研究指出大学生读研自我效能感、就业自我效能感和自我效能感总分存在显著的差异,而一般自我效能感在学校维度上的差异不明显，如张坤，张敏[23]等人在研究了自我效能感和学习成绩之后发现：学习成绩在不同层次的学生之间的自我效能感差异非常明显[24]。石晶，崔丽娟研究结果显示：一群人的自我效能感在全体活动中的作用类似于中介，解决群体问题的自我效能感是衔接内在责任感和群体效能的中间感受[25]。万国民发现自我效能感在名胜风景区对于旅游者在旅行过程中体现的增加社会责任感有着重要的影响，而对于旅游者的满意度又是通过自我效能感与社会责任感体现其影响[20]。Dobbins研究发现自我效能感与坚毅品质之间的关系密切，教师自我效能感也能提高教师的坚毅品质[26]。Slack研究得出,毅力评分和四项学业自我效能量表的表现成绩得分之间显著积极相关。 在受教育资源有限的情况下，非裔美国男性学生的留校率有较高的趋势，这一趋势是基于坚毅品质的变量与学业自我效能之间的正相关关系。参与者还完成了自我效能感、焦虑、坚毅品质量表测量，结果显示坚毅品质的建构效度由自我效能感、焦虑和其他坚毅品质指标的显著相关性所校标[27]。有研究得出坚毅品质的坚持性与自我效能感、任务价值和目标导向之间紧密相关，上述文献进一步验证了，责任感与自我效能感之间不仅关系密切，而且通过自我效能感在责任感与大学生坚毅品质之间起着中介作用。

五 结 论

1.女大学生在坚毅品质变量上边缘显著高于男生(p=0.07)；独生大学生在自我效能感变量上显著高于非独生大学生(p<0.05)；父亲健在大学生在坚毅品质上显著高于父亲非健在大学生(p<0.05)；父母非离异大学生在自我效能感上显著高于父母离异大学生(p<0.05)。

2.大学生责任感与自我效能感显著正相关、自我效能感与坚毅品质显著正相关、责任感与坚毅品质显著正相关。

3.自我效能感在责任感对坚毅品质的影响中起部分中介作用，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9.10%。

六 建 议

本研究结果揭示了大学生自我效能感在责任感对其坚毅品质的作用心理机制，扩展大学生坚毅品质养成的相关理论，坚毅大学生本人养成独立人格，担当自己的责任，学会自己独立逐渐解决、克服学习与生活中的困难或障碍，从自己的学习或生活的经验或他人的经验中学习，养成坚信自己的高效的效能感，进一步养成独立、自信、果断、坚韧、坚定的人格特质；研究建议父母学会放手，让孩子学会自己解决问题，对孩子自己能行一定要给予坚信和力量，与此同时，学校在构建和塑造校园坚毅、坚韧的文化方面要给予学生足够的时间与机会，让学生能够切身体会独立解决问题，使他们在生活实践中得到成长和锻炼。(本研究得到陇东学院重点(培育)学科建设经费资助)